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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象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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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亨家里是复式楼,盘旋而上土气非凡的楼梯一看就是卢亨的手笔。就在卢亨走到一半时,他觉得脚下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一个不稳就从楼梯上咕噜咕噜滚了下来,就像是一个肉山滚球一样。
  在楼下候着的佣人见到卢亨出事,都惊慌失措起来,纷纷上前去搀扶,立刻就叫了家庭医生来。
  杜柏和姬宣静就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不动如钟。
  杜柏跟姬宣静咬耳朵:“是你做的吗。”
  姬宣静觉得耳朵上热热的,不由地抖了抖答道:“嗯,这样他就会相信我的身份了。”
  姬宣静回头看见杜柏脸上的忧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你不用担心。如果我没看错,他身上缠了不止一条罪孽。”姬宣静的眼神突然变得幽邃。
  他看到的那些“罪孽”都是纯黑的,而且有一段时间了,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小事,更像是命债。
  “只是略施小惩,这样你的计划就可以继续下去了!”姬宣静心情愉悦地用头蹭了蹭杜柏的肩膀。这还是杜柏第一次让他帮忙,他怎么能不兴奋,怎么能辜负杜柏的期待,让他失望呢?
  时间回到刚刚刑警大队的办公室。杜柏决定要去找卢亨后,看着一旁认真工作的姬宣静,心里突然有了办法。
  “宣静。”杜柏用办公桌前的挡板挡住二人的头。
  “嗯?”姬宣静发出疑惑的鼻音,猛地回头却直接撞上了杜柏放大的脸。
  “啊。”姬宣静急促地惊呼了一声,又意识到是在办公室里,立刻收住了声音。
  “什么事?”
  “我需要你帮我演一场戏,你可以吗?”看着姬宣静一连串的动作,杜柏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没问题!”一听能帮到杜柏,姬宣静就来了兴致,“要我怎么演?”
  杜柏轻吻了一下姬宣静的额头继续说道:“等下你跟我去见一个人。他信鬼神,你要让他相信你是个‘大师’,给他算上一卦。”
  “这个简单。”姬宣静还怕杜柏要让他演什么困难的角色,没想到就是本色出演,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那……”姬宣静感受着额头上的热意,得寸进尺。
  “如果我做到了有什么奖励吗?”
  姬宣静的眼睛一直看着杜柏颜色不深的薄唇,小心思昭然若揭。
  杜柏轻笑着在他的嘴角印了一个吻:“先付定金,事成之后还有奖励。”
  姬宣静立刻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迫不及待地就要跟杜柏出发。
  这才有了刚刚姬宣静反常的表现。杜柏相信通过刚刚姬宣静这一出“自导自演”戏,卢亨必定对姬宣静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家庭医生火急火燎地过来检查了一番,好在卢亨没出什么大问题,就是手在滚落楼梯的时候被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玻璃渣给划了个大口子。
  卢亨悠悠转醒,手臂传来的刺痛让他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情。
  他的心里惊涛百骇,怎么刚刚那个人说的话应验了。看看时间,也就是一柱香,他的确是遭了血光之灾。
  卢亨想要起身,周围的佣人们都围上来想要搀着他,却被他全部挥开。卢亨阴沉着脸一步一步地走回客厅,发现杜柏和那个人还是坐在沙发上。
  杜柏满眼戏谑地看着他,这更让卢亨心生怀疑。杜柏是知道自己一定会出事?
  “不知这位周警官是否学过风水之术呢?”卢亨坐回沙发上,谨慎地发问。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卢亨已经迷信到了痴狂的地步,遇到这种事必定是万分小心。
  姬宣静依旧不答话,一口一口嘬着果汁。一旁杜柏用余光看着姬宣静,想着还好给他要的是一杯果汁。要是要了一杯牛奶,他都不一定能把持得住,更何况对面还有一个令人作呕的卢亨。
  杜柏的占有欲极强,刚刚卢亨那一连串的举动就已经够让他在心里枪/毙几百遍了。
  “周警官是聘来的专家,不是什么‘风水先生’。”杜柏在一旁粗言粗语地打断卢亨的话。
  卢亨狠狠瞪了一眼杜柏,又转头看着姬宣静。如果这位真的是大师的话,那按照大师们的性格……对了!钱!是钱!
  卢亨一拍脑袋,突然明白了什么。自己什么都没给大师,大师就已经好心提醒了他一次,之前估计是碍着杜柏的面子大师才没敢跟自己说话。那么只要给大师一点辛苦费,再把杜柏支开就行。
  杜柏见卢亨已经上钩,找了个理由就要离开,正顺了卢亨的心意。
  “周警官,您看我是为什么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杜柏一走,卢亨就心情急切地问出了声,“当然当然,大师的好处我是一分都不会少的,只要大师能帮我。”
  姬宣静缓缓开口:“这屋子的风水不好。”
  编,使劲儿编,编他丫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激动人心的猜鬼和猜凶手的时间了。
  这次的案件中有几只鬼?凶手又是人是鬼呢?
  猜对有奖,嘿嘿。


第56章 山水蒙
  “这房子可是我精心布置的。”卢亨黑了脸。
  他迷信; 但是却不去过分吹捧那些玄学界的大师,反而是自己抱着书在那里啃; 逢人还要隐晦地炫耀自己从书里学到的皮毛。久而久之他自己骗过了自己; 真以为自己学有所成; 就带着半吊子的风水学问去给自己的家里重新装了一遍。
  现在姬宣静这么说,那就是在打他的脸了。
  “那你应该懂一些风水之术; 整体的布局不错,不需要大动干戈。”姬宣静又不是真的要跟卢亨讨论什么“房子的风水好不好”; 自然就顺着卢亨的毛往下摸。
  卢亨一听姬宣静夸赞这栋房子,瞬间就骄傲自负了起来; 心里也没了刚刚那股不舒服的感觉。看来这位警官是有真本事的。
  “那依周警官之见; 需要改动什么呢?”
  “不急,容我先为你算上一卦。”姬宣静见缝插针,提出了要求。
  “这……看风水还需要算卦?”卢亨在书里根本没有看到有关这的说法。他疑心病很重; 顿时警惕了起来。
  “风水八卦紧紧相依; 缺一不可。现在江湖上行走的这些道人都只是学了些皮毛就敢出去招摇撞骗; 实在是犯了大忌,丢了风水先生的脸。”姬宣静故作愤怒和遗憾; 摇了摇头。
  “原来是这样吗。”卢亨茅塞顿开。怪不得他学习风水之术几年小有所成,但总也不能靠这些避过一些灾祸或是让他赚得更多,原来症结就在这里。
  “大师; 哦不,周警官,您算。”卢亨谄媚地笑着; “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姬宣静见目的达成,咳嗽了一声,神神秘秘地从口袋里又掏出那三枚铜钱。
  “你把我的铜币抛六次,每次抛的时候心中默想想要知道的事。最后告诉我三枚铜币的正反面结果。”
  卢亨接过铜币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拿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瞧了瞧纹路。
  不是俗品。卢亨虽然是个粗人,在创业初期,为了混进上流圈子,他也逼自己去学这些文物字画的鉴定,好让别人高看他一眼。小有成就后,他更是患了和那些名流富商一样的毛病,喜欢收藏字画。借着以前的知识,再加上这么多年他明着暗着倒卖的那些文物古迹,卢亨练就了一双鉴别宝贝的火眼金睛。
  这三枚铜币彻底消除了卢亨心里对姬宣静的最后一丝顾虑。就凭他们刑警大队那么点工资,像死狗一样忙活一辈子都买不到这三枚铜币上的土渣。虽然姬宣静顶头上有个杜柏,但是他杜家一直号称清清白白。这铜钱明显就是从地里出来的东西,不可能是杜柏给姬宣静的。
  卢亨依照姬宣静说的去做,手心里全都是汗。活了快大半辈子,他终于第一次接近了真正的玄学。不过此时他的心里不是喜悦与激动,而是有一点淡淡的焦虑和恐惧。
  叶公好龙,是叶公非好龙也,好夫似龙而非龙者也。
  他闭上眼睛想着自己的财运和子嗣,可柯初柔的那张脸却不停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干扰他。他逼迫自己不去想柯初柔,可是只要他一闭眼,脑子里就全是她。
  卢亨拿着他的铜币闭着眼睛僵在对面,已经有几分钟了,却还没有任何动作。
  姬宣静一直在观察着卢亨,见他没过一会儿额头就出了一层薄汗,眉头也是紧锁。
  他用灵识探查了周围和卢亨的身体,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反倒在他的头上感受到了一丝瑞兽的祥瑞之气。
  这是怎么回事?姬宣静再想仔细探查,却被一股强劲的力量挡了出去。而卢亨也终于有了动作。
  他闭着眼睛,嘴巴嗡动着却不发出声音,将铜币抛了六次。每次听到铜币落在桌上的声音后卢亨都会睁开眼睛看结果然后再写下来,下一次抛的时候又闭上眼睛。
  姬宣静收回灵识按兵不动,这个卢亨的确有问题。像他这种身缠罪孽的人是不可能受到神兽甚至是祥瑞之兽的庇佑和降福的,那他头上那一点祝福又是从哪里来的?
  “周警官,这是结果,你给看看。”卢亨最后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吐出了一口浊气,脸色却也没变多好。
  刚刚卜卦的过程中,他全程都不受控制地想着柯初柔,一点也没能让自己想要了解的财运和血脉插足。
  不过也算了,反正过不了多久他就要把可出入娶进门。她已经怀了自己的孩子,子嗣就算是有了。这一卦就当是看看他们两个之间的相合程度吧。
  姬宣静瞟了一眼纸上的结果,心里有了论断。
  “第四卦,山水蒙。”
  “蒙:亨。匪我求童蒙,童蒙求我。初噬告,再三渎,渎则不告。利贞。
  初六:发蒙,利用刑人,用说桎梏,以往吝。
  九二:包蒙吉;纳妇吉;子克家。
  六三:勿用娶女;见金夫,不有躬,无攸利。
  六/四:困蒙,吝。
  六五:童蒙,吉。
  上九:击蒙;不利为寇,利御寇。”
  听到这样的卦象,卢亨傻眼了。
  “警官,你说这卦象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他心虚地回避了姬宣静探究的眼神。
  “卦象不会出错。”姬宣静沉声道。
  卦辞中说的“童蒙”应该是指的卢亨的两个儿子,卢运才和他的弟弟。卢亨不求自己的两个孩子有出息,反而是两个孩子在祈求着卢亨的爱。上卦中三爻的前两爻说的都是卢亨此前的生活。
  第一爻中的“刑人”姬宣静还不知道是什么人,但一定是卢亨家的一个佣人。
  第二爻中的“纳妇吉”则是暗指卢亨的妻子乌欧梅。娶了乌欧梅,为卢亨带来了好运。
  第三爻就很奇怪了。卢亨明明已经有了明媒正娶的妻子,可为什么卦象上还会显示“勿用取女”。而且这个女子还不是什么良人,趋炎附势。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可是卢亨却一点都没往柯初柔的身上想。
  怪不得他最近总是坏事不断霉运连连,原来是乌欧梅这个灾星在他的背后作祟。“见金夫”,可不就是指的自己吗?这说明柯初柔的选择是正确的?
  姬宣静并不想为卢亨解释这一卦象的含义,见卢亨也有了自己的见解,他也没有再说什么。正巧,去上了半个小时厕所的杜柏终于回来了。
  姬宣静冲着他比了个小手势,杜柏就知道任务已经完成了。
  不过这演戏就要演全套。
  杜柏走过来看到姬宣静手里的铜钱,顿时大发雷霆,伸手把铜币打落在地。
  “我跟你说过,你要是再搞这些迷信的东西,不管你是谁的亲戚,是不是张局好友的儿子,我都把你扔出警局去!”
  杜柏用的力气很大,姬宣静的手心马上就变得通红。
  卢亨在一旁看戏,却在杜柏的话中捕捉到了关键的信息:不管你是谁的亲戚,是不是张局好友的儿子。
  张局?是警/察局局长吗?怪不得这个周警官能进入制度森严的刑警大队,原来也是个关系户,看样子杜柏对他的态度也不是特别好。
  卢亨还在为自己一开始看走眼而懊恼,自己怎么能把周大师猜成是杜柏养的小情人呢?
  确认了姬宣静的身份,卢亨的眼睛滴溜溜转,里面全是算计。他可以凭借自己对风水的知识去拉拢周大师,再通过他跟张局搭上关系。正巧他最近想做一单“大生意”,没有警/察那边的帮助是万万不行的。
  想到这里,卢亨对姬宣静的态度就更亲近了起来,甚至超过了对他侄子杜柏。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他高声训斥着杜柏,帮姬宣静找回场子,“这是高雅的爱好,你却非要说成是迷信,我看你才是迷信,专制。”
  他在一旁洋洋自喜,没看到姬宣静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臭。
  这个人渣算个什么东西,怎么敢说杜柏!不过他还是记得时刻稳住自己的人设,向后轻松一靠靠在了沙发上,斜着眼睛睥睨着杜柏。
  这一眼风情万种,看得杜柏都快崩不住了。不过视线转到他搭在一旁红肿的手,杜柏又忍不住地心疼,自己下手怎么这么重,这小孩怎么这么娇嫩。
  所以千错万错,姬宣静和杜柏都眯着眼睛看向卢亨:都是你的错。
  “现在你这房子的风水可以调调了。”姬宣静从沙发上做起来,随手动了几个小摆件的方位,“这样就可以了。”
  杜柏装着还要发作,被卢亨拦下。
  “今天真是多谢周警官了,您放心。”卢亨的态度可谓是三百六十度大回环,手上还比了个“money”。
  “嗯?”杜柏严肃地在姬宣静和卢亨的身上巡视。
  “没什么。”卢亨当然不会傻到在杜柏面前跟周大师谈钱,等私下联系就好。
  “不是要做笔录吗?我时间不多了,快点开始吧。”卢亨催促道。
  “那我们现在开始。”杜柏拉着姬宣静坐下,开始询问卢亨。
  整个过程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问的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事,丝毫没有提到他跟柯初柔的不正当关系,反而是把他的过去和他跟乌欧梅和两个已经死了的儿子的事问了个遍。
  卢亨面色不好地送杜柏和姬宣静出门,随即心里就痒得不行,连忙给柯初柔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
  车上,姬宣静把自己得到的信息像倒豆子一样全都给杜柏说了,随后像只想吃骨头的小狗一样看着杜柏。
  杜柏轻笑一声侧过身,轻轻地含住了姬宣静的唇瓣吮吸啃咬了一阵后,忽然加强了攻势,疯狂掠夺姬宣静嘴里的空间,攻城掠地,直到把姬宣静亲到喘不过气来才停。
  “雇主很满意,回去有奖金。”杜柏挑了挑眉,发动了车子。


第57章 张虎,东北虎
  回到警局; 得到的依然是柯初柔拒绝笔录的结果。
  事出反常必有妖。一般人,尤其是像柯初柔这样的公众人物是最怕负面新闻和绯闻缠身的。如果接到了警方的传唤; 再怎么忙都会掩饰好身份快快来警局了解情况。柯初柔如此逃避问询; 要不然是有恃无恐; 觉得警方不会把她怎么样;要不然就是心里有鬼,根本不敢来警局; 更是瞒着自己的经纪人,不敢走漏一点儿风声。
  杜柏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 毕竟他能想到的柯初柔的靠山也就只有卢亨这一只软柿子而已。
  “夕夕那边有消息了吗?”杜柏走到负责和安排的监视人员联系的警员旁。
  “老大,还没有任何消息。”
  杜柏捻了捻指尖; 看不出表情。虎子先杜柏一步知道了这个情况; 此时正在吸烟室里沉默地吸着烟。
  杜柏走进去,被烟味呛了一下。虎子见状连忙掐灭刚刚点燃的烟,打开排气扇。
  “没事吧老大。”张虎的脸在烟雾缭绕中模糊不清; 但杜柏能感觉到他周身环绕着悲伤和痛苦。
  “少抽点烟; 对身体不好。”杜柏自己不喜欢抽烟; 对自己手下的队员也是严格控制,一天不能超过1根。但是看吸烟室里这个烟味的浓度和一烟灰缸的烟头; 杜柏用脚趾头都能估计到张虎到底抽了多少。
  不过这次他并没有责备,而是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他知道队里人的心里都不好受。
  “打起精神来,如果连你都垮了; 那谁来保护人民群众。夕夕还在等着我们。”
  “是,老大。”虎子哑声道。他已经在这里待了有快半个小时了,脑子里一直想着袁烈和程夕夕; 痛恨自己的无能和无力,也有恐惧。
  这是他第一次感到“恐惧”的情绪。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他从不畏惧;面对艰难的任务,他也从未退缩;面对惨烈的案发现场,他依然能保持冷静的心态。可他现在害怕了,害怕未知,害怕同事战友的死亡,更害怕之前无所畏惧的他正在消失。
  他羡慕杜柏,敬仰杜柏。就算是在这种时刻,杜柏也能沉下心来指挥部署,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他从来没有后悔过放弃以前的峥嵘跟着杜柏来到这里,成为杜柏手下。
  “打一场,练练手。”杜柏深知虎子的性格,这种时候如果不建立起他的信心,那他很有可能就会被彻底击垮,一蹶不振。
  “让我看看特战队的‘东北虎’的实力有没有退步。”
  警局内为了外勤警员和一些防爆警员设置了训练所,还有专供文职人员进行体训的训练室,独成一栋,不仅占地面积广,里面的设施设备也是一应俱全。
  杜柏和张虎来到格斗场,各自戴好护具,摆开架势蓄势待发。
  杜柏率先挥拳,带来一阵疾风:“张虎,是刑警大队的生活太过安逸让你忘记了过去的枪林弹雨吗!”
  张虎向右摆头躲过杜柏这一拳,同时下盘踩稳,伸手绞住杜柏的胳膊:“没有,队长!”
  他并不出手主动攻击,怕伤到杜柏
  杜柏顺势将被绞住的胳膊向左一推,手掌直冲着张虎左边的颈部动脉,同时右手作掌拍向张虎的左肩锁骨:“特战队都是孬种吗!没见过战友的牺牲吗!吃饭了没,用力,再来!”
  眼看着命门就要被杜柏反扣住,向前向旁都被杜柏封死了路,张虎已经是退无可退。他伸出另一只手向外掰杜柏的左掌躲过致命一击,同时松手蹲下,目标是杜柏的腹部:“特战队各个都tmd是好样的!”
  张虎咆哮一声,将杜柏击退几步。他这辈子藏在心里最深的就是特战队。他忘不了最后一次护送任务,卧底战友暴露,人质被杀,队长将存有全部的资料的芯片放进他的皮肤下面,全队掩护他一个人从边/境撤退回到境/内。吞月行动结束后,世上再无野豹特战队,再无“东北虎”,只有张虎。
  感觉到腹部传来的阵痛,杜柏向后稳住身形后再次摆开架势:“刑警大队也是一样。”
  这一次还不等杜柏首先进攻,张虎就已经蓄力挥拳奔过来先发制人。他的眼睛通红,手上青筋暴起,也没了刚刚的那种小心翼翼,目标就是将杜柏击倒。
  躲过张虎的第一次攻击,杜柏贴近他,反手抱住他的腰向后一用力就来了一个过肩摔:“这样才对。张虎,过去与现在,没有差别。”
  随后杜柏并没有放过张虎,而是骑在他身上朝他的防护面罩上重重击打了一拳。张虎下意识地阻挡,两只手交叉护在眼前。剧烈的振动传来,张虎觉得自己的两个手腕都已经麻了。
  杜柏从张虎身上站起来,张虎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躺在地上。空气安静了下来,刚刚的焦灼一扫而空。
  一声呜咽传入了杜柏和张虎的耳中,在空荡的格斗场中由为清晰。张虎急促地呼吸着,泪水顺着眼角滑过,止也止不住。他的手交叉在眼前,好像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狼狈。可逐渐湿润的护具又无时无刻不在证明着他的脆弱。
  杜柏也不说话,兀自脱下了防具离开了格斗场。
  办公室里依旧是一片忙碌,没有人停下手里的工作。
  在听到杜柏的脚步声时姬宣静就已经抬起头看向门的方向。
  “刚刚去哪里了?”等到杜柏靠近,姬宣静皱了皱敏感的小鼻子问道。他闻到了浓重的烟草味和汗味,还混合着一股不知名的味道。
  “小鼻子真灵。”杜柏轻捏了一下姬宣静的鼻子,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儿。刚刚在吸烟室跟张虎待的太久了,连衣服上都沾上了苦涩的烟味。护具密不透风又闷热,刚刚对上张虎他一点也不敢大意,愣是出了一身的汗。
  “我去换件衣服。”杜柏拍拍姬宣静的肩膀,拿出警局里的备用衣服往浴室走。
  就在杜柏淋浴的过程中,姬宣静又听见了张虎的脚步从门外传来。
  张虎一改刚刚的颓势,眼神里又充满了坚定。他环视了一周都没找到杜柏,于是拉过一旁的“准老大夫人”姬宣静询问杜柏的下落。
  “你身上怎么也是一样的味道。”张虎一靠近,姬宣静从他身上闻到了和杜柏一模一样的味道,顿时皱起了眉头。
  “什么?”张虎没听见姬宣静说的话。
  “没什么。杜柏在洗澡,可能等一下就会出来了。”
  “哦好。”张虎挠挠头,也闻了下自己身上的味儿,实在是不像是一个警/察。
  等老大出来之后我也去洗一下。张虎心里默默地想,又瞟了一眼姬宣静。希望小静没闻到他身上的臭味,败坏了他在小静心目中的形象。
  杜柏很快就洗完了澡。浴室里还未消散的雾气中隐隐约约露出的是健硕的胸肌和双臂,水滴从他硬茬的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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