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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大人在下[重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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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陆岩拿起戒尺狠狠抽在陆启苍身上,连续好几下:“你再说一遍?!”
陆启苍沉气,猛地抬起头,对庄严宝相的神灵和所有祖师牌位举起手,拇指压尾指,竖起中间三根手指:“我陆启苍对天发誓,此生只爱白湖一个,绝不变心,否则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师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陆岩目眦欲裂,他万万没想到陆启苍竟然胆敢在神灵和牌位前承认,并且发这样的毒誓!
“师兄,你不要再说了,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要打要骂,要赶我出道观,我也认了。”陆启苍说得平静,好像早就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
陆岩痛心疾首,扬起手中的戒尺一下又一下抽在陆启苍身上:“你这是要把师傅置于何地!把师叔置于何地!你对得起师傅吗!你对得起祖师爷吗!”
承受被鞭笞的疼痛,陆启苍咬牙:“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
“你还说!你还说!”陆岩握着戒尺的手被震麻了,“他是妖!他是妖啊!!”
戒尺是用百年的寒竹做成的,取竹子最坚硬的部分,几百年几千年都不坏,打在人身上的瞬间不疼,但是一秒之后立刻像蘸了辣椒水的鞭子抽在身上似的,痛感尖锐,两秒后就开始红肿,更别说被这样密集地鞭打了。
陆启苍的背脊依然挺直,双手放在大腿上一动也不动。
陆岩打到手臂发麻,终于停下手,指着陆启苍说:“我给你两条路选择,第一,把白湖赶走,静心学道,继承师傅的衣钵。第二,我收了白湖,一辈子都困在无极里。”
“我两个都不选。”
“我再说一遍——”
“师兄,我还有第三条路,我和白湖离开,你继承师傅的衣钵。”
闻言,陆岩绝望地闭上眼,仰头,手里的戒尺无力地掉在蒲团上,随后耷拉着肩膀,身形摇晃脚步拖沓地往门外走去……
陆启苍双手成拳,独自一人跪在殿中,戒尺孤零零地躺在旁边的蒲团上。
另一边,老道对白湖说:“其实小岩对妖的偏见从小就有了,但是也不能怪他,他也是可怜人。”
白湖皱起眉头。
老道沉重地说:“小岩的父母就是被狐妖所杀,要不是师兄赶得及,小岩也没命了,当时我没在场,师兄说他坐在浑身是血的父母身边,叫着起来啊起来啊,那时候小岩才六岁,师傅见他可怜,就收留了他。”
“难怪,他那么讨厌我。”
“亲眼见到父母被狐妖杀死,一辈子都无法忘记,”老道叹了口气,声音苍老,“心里有阴影,这个坎他是迈不过去的。”
“嗯。”那就是个死结,永远无法解开的死结。
“或许你会认为小岩的性格太偏执,不分善恶。”
“不会,他是陆启苍的师兄,以降妖除魔为己任,也很好。”
“白湖,你是善良的孩子,要是陆岩对你出手,能躲就躲,硬碰硬不是解决的办法,当然,我也会好好管教他,他有错,我会罚。”
“您言重了。”白湖勉强挤出笑容。
见陆岩气冲冲地往侧门走去,老道说:“你去看看小苍吧。”
“嗯。”
见到陆启苍一个人跪在神灵面前,白湖犹豫了一下,才走进去:“陆启苍。”
“我被罚跪了,”陆启苍仰头对白湖笑,“但是我觉得自个儿没做错。”
“你没错,”白湖也跪下来,“谁都没有错,如果非说你错了,那我也有错,我和你一起跪。”
第68章 分房
老道经过主殿; 见陆启苍和白湖在跪着,默默地叹了口气; 他心中明了,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帮着那边都不是; 一想到陆岩这二十年在外面历经风雨他心疼,到底觉得还是在中间调和姣好。
主殿外就是前院; 院子里靠大门边上有棵高大的松树,一只松鼠从树洞钻出来站在树干上好奇地往主殿里看; 见道士和那只漂亮美丽的九尾狐跪着,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 又回到树洞里去睡觉了。
到了傍晚; 小松鼠钻出来透透气,醒醒脑,小脑袋转啊转啊; 还是看到道士和九尾狐跪在神明面前,心想都过了大半天了,索性蹿进树洞; 把松子塞进嘴里; 整张脸圆鼓鼓的十分可爱; 带着一嘴的松子跳下来松树; 直奔主殿里去。
松鼠站在白湖面前,后脚着地,小爪子扯了扯白湖的衣服; 白湖侧过头一看,目光也变得温柔了,细声道:“小松鼠你怎么来了?”
手掌合并,把嘴里的松子全部吐出来,哗啦啦地在掌心上隆起了小山,有好几颗掉在地上,小松鼠拿脚去拨弄回来,对着白湖吱吱地叫了两声,像是在说我给你们送吃了来了。
白湖俯下身体,用鼻尖蹭了蹭松鼠的头顶,再睁开黑亮的明眸说:“谢谢,可是我们不能吃。”
陆启苍对白湖说:“小狐狸,你别跪了,去吃晚饭吧。”
“我不吃也可以活,反倒是你,饿了吧?”白湖问。
“也……还好。”然后陆启苍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响了。
小松鼠捧着一手的松子面向陆启苍:“吱吱!”
陆启苍摇头,抚摸着小松鼠头顶上的毛,很是顺滑:“我也不吃了。”
闻言,小松鼠垂下眼帘,像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美味的食物都没人吃,既能填饱肚子,又能解馋,多好啊……
白湖说:“小松鼠回去睡觉吧,天快黑了。”
小松鼠这才转动黑溜溜的圆眼睛,把松子放在地上,四肢着地往主殿门口跑出去——
这时候陆岩一只脚跨进来,吓得小松鼠四仰八叉地,肚皮朝上,但很快翻身继续往外跑,只因为陆岩的气息太陌生了。
感觉到底下一个小小的黑影一闪而过,陆岩低头看,也没见有什么东西,再看到白湖身边的地板上有好些松子,顿时明白了,更是气得不行,连还未成精的松鼠都给这只狐狸精送吃的,太会收买人心了!
难怪他的师弟被搞得五迷三道,这狐狸精绝对不能留!
甩袖离开,陆岩就让他俩继续跪,原本他是心软了想来带陆启苍去上药,一来就看到陆启苍和白湖“同甘共苦”的和谐场景,原本已经下去的火气腾地又窜上来,连晚饭都没胃口直接出了道观大门捉鬼收妖去。
天色已暗,启明星闪烁。
老道从厨房出来,瞥见陆岩出去的身影,这才擦着手往主殿走去。
轻拍陆启苍的肩膀,老道面容和蔼地:“都饿了吧?晚饭做好了,去吃饭吧。”
两人跪了大半天腿都麻了,陆启苍饿得胃酸在灼烧胃部:“师叔,我还不饿。”
白湖说:“陆启苍,你的肚子刚才都咕噜噜地响了!快去吃饭吧!”
陆启苍佯怒地瞪了了一眼白湖:“小狐狸多嘴。”
“好了好了,都起来,去吃饭,”老道正色说,“师叔的话都不听了吗?”
两人互看一眼,这才起来,双腿麻痹无力,差点站不稳,互相搀扶着缓慢地走出去,踢了踢腿,没那么难受才跟在老道身后去饭厅吃饭。
陆启苍吃了好几个馒头,两大碗的稀饭,摸着圆鼓鼓地肚子斜靠在椅子上舒服地打嗝。
白湖吃得不多,放下碗,老道也刚好吃完了,收拾碗筷拿去洗。
陆启苍打算吃了饭之后继续去跪,老道说不要去了,他是师叔,道观里辈分最大的是他,必须听他的。
陆启苍表面上没什么,内心却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到底老道是从小看他长大,两人相依为命的,这就是亲情,所以老道才会无条件包容他和白湖。
等白湖洗完碗筷之后,老老实实进房间去拿衣服洗澡。
淋浴中的白湖失神了片刻,因为他习惯和陆启苍一起洗澡了。出了浴室门,就见陆启苍站在浴室门口,似乎是等他出来。
“你怎么不叫我一块儿洗?”陆启苍问。
白湖说:“还是不要了,被你师兄看到不好。”
“没事,大不了我每天都跪。”
“你跪我也跪。”
陆启苍抠了抠脑门儿:“我还想在泡澡的时候给你揉一揉的。”
“嗯……”我也想。
“行了,你先回房吧,我洗了再找你。”
白湖乖乖地坐在床上等陆启苍洗澡出来找他,如果陆岩非要他俩分房睡,那晚上他俩就不能抱着睡觉了,也不能在睡前聊天,更不能随时亲亲摸摸……
“在想什么?”陆启苍把房门关上,擦着头发问。
“没什么。”
坐在白湖身边,陆启苍揉了一下白湖的脑袋:“你是不是在想师兄说的话?要你到另外的房间去睡。”
这都能猜到,陆启苍也太神了!白湖只好点头,食指对食指:“难道你想分房睡吗?”
“不想。”陆启苍结实的胳膊一把搂住白湖,“分房睡就不能抱着我的小狐狸,也不能和小狐狸双修了。”
白湖推开陆启苍的脸:“你的脑子里就只有双修。”
陆启苍吧唧一下就亲上白湖的脸:“我的脑子里就只有你!”
在双修过程中什么淫言浪语没说过?白湖却在此刻红了脸:“嘴还是那么甜。”
陆启苍又低头啄了一下白湖的唇:“甜吗?”
白湖只是抿着唇笑没说话。
又亲了一下,陆启苍问:“甜不甜?”
“嗯!甜!”白湖点头。
“甜的话再尝久一点。”陆启苍覆盖白湖的唇,吮吸着白湖柔嫩的唇瓣。
再次被夺走氧气的白湖捶着陆启苍的胸膛,而后揪着陆启苍的衣服,任由对方的舌头掀开他的牙关顶进来,长驱直入地一阵翻搅……
离开白湖的唇,陆启苍说:“嗯,小狐狸的嘴也很甜,吃不够。”
白湖双手搂着陆启苍脖颈:“今晚我就去另外一间房睡吧,师叔说已经收拾好了。”
“不要。”陆启苍紧紧抱着白湖的腰。
“你师兄愿意让我留下来住另外一间房,我很满足了。”
“真的么?你满足么?”陆启苍皱眉,“小狐狸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
这还不是为了让你安心么?白湖撇撇嘴。
正当白湖愣神的空档,陆启苍把白湖压倒在床上,蹭着白湖的头发:“就算今晚要分房睡,现在还有时间。”
“你想做?”
揉捏白湖的股瓣,陆启苍说:“不做,时间太少不能尽兴。”
白湖笑出声来,摸着陆启苍的脑袋:“被人管着的滋味不好受吧?”
陆启苍有继续蹭:“你以后让我管着就知道了。”
两人在房间里耳鬓厮磨了好久,在陆岩回来之前白湖离开陆启苍的房间,到老道安排的另外一间厢房去睡了。
白湖一个人躺在床上,房间里的摆设和陆启苍那间房的不一样,而且床上、枕头上都没有陆启苍的味道,白湖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顶上的天花板,从来没有觉得晚上的时间是那么难熬的,离天亮还有很久,要是平时他早在陆启苍的怀里呼呼大睡了。
另外一边的陆启苍也睡不着,枕着手臂,翘着二郎腿,一样是瞧着天花板,侧身躺着的时候感觉怀里空荡荡一片,耳边也没有白湖细微的呼噜声,也看不到白湖那张干净漂亮的脸庞,吻不到红润的嘴唇。陆启苍一个劲儿地叹气,越是睡不着越是烦躁,他终于尝到了孤枕难眠的滋味儿,太难受了。
白湖折腾了好久,以为快可以入睡了,谁知道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和陆启苍同睡在一张床上、蜷缩在陆启苍怀里睡觉的画面,既温馨又舒适,现在这床硬邦邦地,怎么睡都像床上长了刺儿一般。
夜深人静之时,白湖的门被敲了。
白湖耳朵一动,一下子就精神了,他听到陆启苍的声音!
“白湖,是我。”很是小声。
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白湖趿拉着鞋开门,见到站在门口穿着睡衣的陆启苍立刻扑上去!像是见到解决失眠的良药!
“你怎么过来了?”
“想你。”陆启苍做了个嘘的手势,静悄悄把门合上并反锁,一把将白湖横抱起来往床上走去。
“今晚还要一起睡吗?”两人躺在床上后,白湖问。
“嗯,大不了天没亮我就起床再回房去。”陆启苍的手臂依旧当做枕头给白湖枕着,分外贴心。
“好,”白湖讲脸埋在陆启苍怀里,嗅着陆启苍身上的味道,“没有你在我睡不着。”
“我知道,所以我才过来的,”陆启苍摩挲白湖的脸,柔声说,“睡吧,小狐狸。”
“嗯……”白湖又往陆启苍身上贴近。
吻了一下白湖的脑门儿,白湖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钻进鼻子里,陆启苍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白湖闭上眼睛。
第二天白湖醒来,外面的天际才开始泛白,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陆启苍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不过白湖总算安心睡了一觉。
盖好被子,白湖嘴角带笑闭上眼再次进入梦乡。
第69章 圈套
隔天夜里; 陆启苍还是像昨儿晚上一样,三更半夜就想溜白湖房里去; 谁知道一开门,赫然发现陆岩就站在门口!
陆启苍还没说话,陆岩双手抱胸问:“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要上哪儿去?”
“哦; 我想去尿尿来着,现在发现不急了。”说完砰地一下又关上房门将陆岩隔绝在外。
以为等得差不多陆岩该离开了吧; 陆启苍决定不从门口走,攀上房梁; 从天窗出去了,上半身在外边; 双手刚撑着屋顶; 一条腿搭在外边,只见一道黑影挡住了月光,一个熟悉的声音凉凉地钻进耳朵——
“师弟; 怎么有门不走,要爬那么高出来?”
陆启苍呵呵笑着:“这不是见今儿晚上的月色很好么,上来瞧瞧哈; 就瞧瞧。”
“瞧够了么?”
“够了; 真美。”说完嗖地一声缩进去将天窗关上。
陆岩瞥了一眼弯月; 还是一样面无表情。
再次回到屋子里的陆启苍坐在床上; 心想着师兄怎么老是神出鬼没地,不会一直都盯着他不睡觉了吧?不累么?为了不让他和小狐狸见面,老这么折腾; 身体扛得住么?
走到窗边,陆启苍的脑袋往外探出去,一抬眼,是陆岩居高临下的目光。
“师弟,还不睡?”
陆启苍立刻缩回头去。
看来陆岩是打算像看牛一样看着他了。
夜深人静,只有虫鸣悉悉索索的细微声响。
白湖躺在床上好久都没见陆启苍来,一会儿又坐起来,一会儿站在门口,一会儿躺回床上,还是没听到带暗号的敲门声,难道陆启苍今儿晚上不过来了?
就这样等啊等啊,白湖想想还是自食其力地好,手一挥,瞬间转移到陆启苍的房间里。
陆启苍正偷偷摸摸地站在门边,随时查看陆岩的动向,这时候白湖突然出现在身边了!
“小狐狸!”难掩兴奋,陆启苍还不忘压低声音。
白湖猜到陆启苍应该是被陆岩阻止了,食指放在唇上,暗示陆启苍不要说话,将床头灯关掉,屋子里陷入黑暗之中。
过来的时候白湖敛去身上所有的妖气,就算陆岩在外边,也察觉不到。
在屋外的陆岩见陆启苍屋里熄灯后没什么动静,以为陆启苍睡着了,这才往自己的厢房走去,没想到这都大半夜了,他明儿还得去捉鬼,回房睡一觉养足精神再出去。
陆启苍耳朵贴着门,听到陆岩的脚步声,缓缓打开一条门缝看出去,陆岩确实消失在拐角处了,这才放心,松了一口气合上门,反锁好,搂着白湖的肩膀坐在床边。
“师兄他走了。”陆启苍说。
白湖往窗外瞧一眼:“那就好,今晚我来你这里睡吧。”
“好,”陆启苍说,“本来想去你房间的,师兄老堵着我,大半夜的也不好和他吵起来,怕影响师叔。”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才过来看看,还好你师兄不在你房里。”
“其实吧,我师兄特别耿直,他不会无缘无故进我房间。”
“只是当你还是个孩子似的管着。”白湖接过话说。
对于这点陆启苍倒是同意:“他离开道观的时候我还小,就算快二十年过去了,再回来他还是当我是孩子。”
“你师兄对你很好。”白湖说。
陆启苍揉了一把白湖的脑袋:“怎么,羡慕?”
“嗯。”
“我对你不好么?你不羡慕自个儿么?”
白湖原本想忍住不笑的,愣是没憋住,捂着嘴乐了,没敢笑出声儿来。
看向房门,陆启苍又把窗帘放下,彻底遮挡了能从外面看进屋里的地方,陆启苍抱着白湖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聊了会儿又亲起来了,亲完又继续聊,三更半夜的,外面静悄悄,连虫鸣都几乎没有了,屋子里的陆启苍和白湖用只有他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聊着。
“今晚还是不能双修,”白湖有些惋惜地说,“我们好多天没修炼了……”
“嗯,没事儿,”陆启苍手臂圈着白湖的腰,“等过些日子咱俩再修炼也是可以的,你先把体内的能量融合了。”
“……”
“怎么了?”陆启苍低头看。
只见白湖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明晚不可以吗?我可以再把房子变出来。”
戳了一下白湖的脑门儿,陆启苍邪气一笑:“小狐狸那么饥渴,又发春了?”
“白天你跟着你师兄去捉鬼收妖,和你独处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晚上还要分房睡,什么都不能做,我难受。”白湖坦白地说出自己的心声。
“我也难受啊小狐狸,”陆启苍的脸蹭着白湖微凉的黑发,“抱着你什么都不能做,我更难受。”
“你想做吗?”白湖大胆地说,“我想要你了,陆启苍。”
犹豫了一下,陆启苍说:“还是忍忍吧小狐狸,还有几个小时天就亮了,时间也不够呢。”
“那你帮我摸摸。”白湖身体往陆启苍身上贴,耳朵红红地。
只要白湖想,陆启苍肯定会竭尽全力去满足,被子底下的手就往白湖下面摸去了,但也是点到为止,主要是舒缓,大掌又从腰部缓缓抚摸到背部,弄得白湖很是舒服。
最后陆启苍的手从上而下摩挲着白湖的背部,轻声说:“我打算明天就把那只害人的狐狸精放了。”
“明天?就放了吗?”白湖问。
“时候也差不多了,他肯定会去找那黑雾,只要跟着他就行。”
“嗯,我和你一起跟着他。”
陆启苍手上的动作没停,十分温柔:“你在道观里吧,这样师叔也好有个照应,追黑雾的事有我是师兄就行,他一直在追查黑雾的下落,有了些眉目。”
“也好,”白湖说,“有你师兄在我就放心了。”
“你就帮我把家看好吧。”陆启苍吻了一下白湖的唇。
“嗯嗯。”
“我会加强结界,小狐狸你放心。”
白湖的脸埋在陆启苍的胸膛,陆启苍的气息喷洒在白湖的耳朵,让他觉得安心:“自从和你双修以后,我的法力明显提高了不少,你也不用担心我。”
陆启苍的手摸到白湖的后脖颈轻轻揉捏,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笑着。
“你师兄怎么说?”白湖又问。
“这一去得好几天吧。”
白湖仰头看他:“好几天?”
“是啊,”陆启苍语气里透着不舍,其实他还把时间说少了,“我会尽快回来。”
“……那好吧。”白湖的手搂着陆启苍的脖子,亲昵地蹭着陆启苍。
陆启苍也明白,他俩自打住在一起之后就几乎没分开过,每天都是形影不离地,时间久了,习惯了对方在自己身边,一下子就分开好几天,甚至是十几天,陆启苍也不想,但黑雾是杀死他师傅的元凶,为了天下苍生,怎么都要把黑雾给灭了。
“睡吧小狐狸。”陆启苍的大掌来到白湖的后脑勺。
白湖嗯了一声,眼皮也沉重了,闭上双眼:“你也快睡吧……”
亲了一下白湖的脑门儿,陆启苍把白湖搂在怀里,眼睛虽然是闭上的,脑子却无比清醒。
翌日,陆启苍让白湖制造出道观变成残垣断壁的幻境,再将那只狐狸精放出来,那狐狸精之前被白湖打成重伤,法力也消失一大半,从困住他的无极里出来之后还狠狠地朝眼前几乎是废墟的道观啐了一口,飞身而去。
陆启苍和陆岩紧随其后,那狐狸精也毫无察觉。
白湖担忧地看着师兄弟两人离开的方向,久久都没挪动。
在陆岩面前,陆启苍并没有与白湖说很多话,眼神足可以说明一切了。
陆启苍离开的第一天,白湖帮老道扫院子,洗碗,晚上一个人洗澡睡觉,没有陆启苍温暖的怀抱,白湖几乎是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手总会不自觉地摸到旁边空的位置去,只是那里空荡荡地什么都没有,白湖只能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紧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继续睡觉。
第二天,白湖早早就起床扫院子去了,还帮老道择菜,吃完午饭后睡了会儿午觉再起来看书,那是陆启苍平日里闲暇的时候就看的古籍,白湖一样能看。到了夜里,白湖还是一个人睡在床上,孤枕难眠。
第三天,白湖重复前一天的事情,老道说后院里种着的蔬菜可以摘了,跟着老道把那一小片菜地又整顿一番,摘了一批今天就可以吃得蔬菜,很是新鲜。晚上躺在床上的白湖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脑海里全是陆启苍的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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