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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主播教你如何养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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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醇向他道歉,陈奇笑着摆手,趁周围没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糙的小布丁给他。这是他从厨房偷出材料、用电饭锅做的简易版,吃起来还有一股鸡蛋的腥味。但夏醇盛情难却,还是在队友的注视下吃完了。
“你这刀不错。”夏醇瞄向队友的腰部,那里挂着一把造型奇特的刀。
陈奇不无得意地将刀抽了出来给夏醇展示,那是一把鲨鱼刀,刃背都有锯齿。被这把刀捅进去再拔出来,那滋味一定无比酸爽,想想都肠子疼。
陈奇喋喋不休地介绍这把刀的来历、优点,他的热情让夏醇有些不适应,好在他还得去医院换一次药,到了医疗所门口终于停止了絮叨。
“等我几分钟,马上出来。”陈奇跑了进去。
入夜之后,各处都熄了灯,医疗所里倒是亮着几个。夏醇靠在门口的墙上点了支烟抽,心里猜想着童维可能的所在地,今晚会不会又出现那天夜里诡异的情形。
直播一直开着,夏醇见四下无人,就跟观众聊了几句,自嘲爱管闲事又操心。
“我的人生缺醇哥这样一个会做饭又操心的男人。”
“这叫爱岗敬业,你不是探秘主播吗?”
“不,醇哥是美食主播……”
“哈哈哈哈哈哈,这美食主播总是搞副业。”
“所以你叫夏蠢蠢。”
“别这么想,如果不是爱操心,当初可能就不会遇到阎浮男神了。”
基地里十分安静,大门方向偶尔有人的声音,也只是闲谈而已。夏醇的烟早就抽完,又跟观众贫了几句,发觉陈奇已经进去有段时间了。
他探头往门口看去,对站在前台做登记的护士道:“哥们儿,看见陈奇了吗?”
护士转头看他:“陈奇?早就换完药了,他没出来吗?”
这护士正是给陈奇换药的人,手脚麻利弄好之后便去处理其他事。他走的时候陈奇正在穿衣服,早就该离开了。
夏醇问清陈奇所在的病房,快速跑上了二楼。走廊里的灯有点问题,时不时便跳一下。他的脚步声回荡在头顶,更衬得楼层一片寂静。
很快找到病房,夏醇正将手伸向门把手,突然有人按住他的后脑勺往门上狠狠撞去。
夏醇及时用手挡住,同时抬腿在门上一蹬,用力抵着身后那人后退,抓着那人的手臂来了个过肩摔。
那人倒地之后立刻鱼跃而起,夏醇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那张脸,吃惊地说:“怎么是你这个变态!”
对方正是宋巡,他一脸寒意地质问:“你把童维藏到哪了?”
这个问题也是夏醇想问的。二人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唯一的默契是都不想引起注意,于是竭尽所能不发出声响,尽量避免碰到东西,被打疼了也闷不吭声,活似一幕哑剧。
夏醇没想到这个送快递的不仅异能厉害,肉搏战也十分了得;对方想法与他不谋而合,思忖如何能一击必杀打破僵局。
想起锯下狗头那一幕,夏醇做了个停战的手势:“我也不知道童维在哪,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他还是个孩子,你难道想继续对他施暴吗?现在走还来得及,不然等我的同伴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宋巡听得一愣:“施暴?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夏醇点点头。宋巡又气又好笑地说:“所以你就自以为是地把他带到了这里?”
夏醇:“什么叫自以为是,他身上那么多伤都是怎么来的?”
宋巡盯着夏醇的眼睛看了许久才开口:“他骗了你。你带我去见他,我要当面跟他说清楚。”
夏醇不知道谁是骗子,他只是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童维说的才是真话,那么将宋巡带到童维面前,可能会让一个孩子受到伤害。
他一边说话分散宋巡的注意力,一边悄然摸向身后的门把手,猛地一转打开房门,想让陈奇出来帮忙。
日光灯闪动之间,冲击力巨大的一幕映入眼帘,门口二人全都僵住了。陈奇躺在病床上,换药时脱下的衣服还没有穿好,他仰面朝天,双眼直勾勾地瞪着天花板,腹部有一条又长又深的横向切口,几乎将他的身体一分为二。
他的手臂和小腿从床沿垂下,血流如溪水一般顺着他的四肢流淌到地上,汇成一摊血河。
空气中弥漫着刺激的血腥味,夏醇感到一阵阵反胃,可嘴里溢出的却是鸡蛋的腥味。不等他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宋巡先发制人将他按在墙上:“带我去见童维。”
墙壁挡住了视线,但夏醇却依然“看”得到陈奇被切开的腹部。他闭了闭眼睛:“好,我带你去见他。”
宋巡夺过夏醇配发的手枪抵在他的腰间,低声威胁一番。趁楼下没人,二人走出医疗所。夏醇带他转入旁边阴暗的巷子道:“为了找童维,你一路追查到这里,还不惜杀人,只是为了将他带走,继续折磨他吗?”
“人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有碰过童维。”宋巡淡淡地说,“信不信随……”
话音未落,他眼前一片金星,连连后退几步。他心底一片惊愕,想不到前面那个男人动作竟然这么快,甚至让人看不清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
一记肘击之后,夏醇没给宋巡反应的机会,直接将他打晕在地,掏出扎带将他反手绑在一根水管上,祈祷他不要太快醒来,变成霓虹灯逃走。
外面传来惊呼和嘈杂的脚步声,大概已经有人发现陈奇的事情了。夏醇无法确定宋巡说的是不是真话,不想这么快就下定结论将他交给基地的人处理。陈奇的尸体有些异常,他得回去查看清楚。
等他跑出巷子,医疗所门口已经围了很多人,不断有被惊醒的居民从住处跑出来,一脸惊恐地向其他人打听具体情况。
夏醇又回到那间病房,除了必须坚守岗位的狙击手,其他人都赶了过来,医生正在查看陈奇的致命伤,夏醇走到近处,双眼立时被染红,及时把直播关掉了。
地上的血泊之中,还有脏器的残体。陈奇的鲨鱼刀掉在地上,被剖开的腹部空空荡荡,内脏竟似都被取走了!
周围传来呕吐声和哭声,很快有人冷静下来,义愤填膺地号召所有人对基地展开搜索,一定要把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杀手找出来,不仅要为陈奇报仇,更要保护大家的安全。
众人纷纷响应,子弹上膛,跑出医疗所开始了大搜索。门前聚集的居民因为太过害怕不敢回去,崔江树赶来一番安抚,带着他们去教堂祈祷等待搜查完毕。
夏醇跟在队伍后面,回忆着病房里的细节。其他人都认为陈奇的刀掉在地上一定是自卫的时候被击落的,但从他腹部的切口来看,凶器应该是锯齿形的。
有可能是凶手夺走了陈奇的刀对他下手,也有可能凶手本身就能变成圆锯,宋巡就有这个能力。但问题是,现场只有一个放着药物的架子倒在地上,没有其他打斗痕迹,陈奇总不至于被一下放倒吧?而且陈奇流了那么多血,如果真是宋巡做的,那他身上怎么可能一点血迹都没沾上?
陈奇的死太过离奇,夏醇趁其他人走远,悄悄溜回医疗所旁边的巷子,想把宋巡带回住处暂时藏起来,等他醒了再“审问”他。
可是当夏醇回到那里,宋巡已经不见了。
夏醇有些后悔,应该早点叫人来把他关起来。如果真是宋巡做的,那他逃走之后不知潜伏在哪里,基地里的人岂不是有危险。
夏醇冲出巷子,正巧被队友撞见,于是叫上他一起搜查。他们找遍了每一栋房子、每一个角落,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踪迹,夏醇也没有发现类似霓虹灯之类的光源。
气愤失望的队员们去教堂向崔江树汇报搜查结果,凶手可能已经跑了,但这却说明有人能够在他们的防御下来去自如,这令众人更加恐慌。
阎浮陪夏醇去了教堂,一脸淡然地站在他旁边。基地里的人都知道阎浮的“异能”,即便他是成人形态,实际上还是个五岁的孩子。
他们不免觉得夏爸爸心太大,让这么小的孩子来听如此血腥残忍的事情,造成心理阴影怎么办。
夏醇对阎浮悄声道:“你能感知到宋巡或是其他异常情况吗?”
阎浮轻轻摇头。这个地方给他的感觉像是一片虚无,他们所有人都是虚无的一部分,释放的神识并非无法感知到任何事物,而是所有事物都一样。
夏醇抖了抖腿,口袋里轻轻响了一声。他摸出那串念珠道:“这个还是还给你吧。”
阎浮投来疑问的眼神。夏醇摸摸鼻子:“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我这里我总是不放心。万一弄丢……”
“无妨,”阎浮浅笑,“我的就是你的。”
念珠随着夏醇的手晃了一下:“那……我会好好保管的。”
阎浮看向他:“我也会好好保管我的东西。”
这话乍听上去像是意指念珠,可阎浮的眼神却蕴藏着无尽深意。夏醇被他看得心脏快要爆炸,立时明白了他所谓要好好保管的对象是什么。
或者说是谁。
他把念珠收好,听到崔江树的声音:“诸位请不要慌张,犯下如此罪恶的人不可能是我们中的一员,我们都是天父虔诚的子民,越是危急关头越要彼此信任彼此扶持。”
怀疑最能催生恐惧,而恐惧会令人做出难以想象的行为。此时此刻,神父必须先安抚人心,让大家不要互相猜忌。
人心惶惶之际,后面传来一个温厚醇和的声音:“凶手身上一定沾了大量的血,大家听到叫声后立刻跑了出去,他没有时间清理自己并换衣服。如果他在我们之中,肯定会立刻暴露的。”
众人转头看到夏醇,随后又面面相觑。事实的确如此,这番话比空洞的安抚更加有效。
见骚动议论停止,崔江树向夏醇投去赞许的目光:“我了解你们此刻的心情,但请保持冷静。我们一起面对过无数次生死攸关的困境,每一次我们都战胜了敌人,战胜了自己,这一次也会是一样。队员们经过搜查,并没有发现丧尸或是入侵者……”
有人小声道:“那刚刚是怎么回事,陈奇的肚子都被掏空了不是吗?”
崔江树沉着地说:“各位不必担心,这只不过是寒潮来临前的一次小小的考验,而我们的救赎已经出现了。”
夏醇心说不赶紧检查尸体和防御漏洞,在这里谈什么考验救赎?宗教这一套就是麻烦……
正这么想着,崔江树朝旁边招了招手,一袭白袍的童维走了出来。
夏醇顿时睁圆了眼睛,不知道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
崔江树揽着童维的肩膀朗声道:“圣子从天而降,他完全献上自己成为我们的赎罪祭品,用自己的宝血救赎我们,死在十字架上,被埋葬后又重新复活;他升上高天,向天父为他的圣徒祈祷;为了上帝国度的实现,他将会再来;他是道路,真理和生命……”
崔江树抓着童维的手腕高高举起,宽大的袖子滑落,露出他伤痕累累的手臂。他皮肤十分白皙,更衬得那些伤疤惨不忍睹,引得周围一片惊呼。
夏醇上一次看到童维的伤处是在暗无星月的夜里,看得并不真切。这时绕过人群到近处细看,童维手臂上的伤疤狰狞无比,甚至还有大片新长出来的皮肉。
那些伤痕绝不是人为,或者说不是正常的活人所为。夏醇想起那些丧尸,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难不成童维真的被丧尸咬过?
☆、末世奶爸11
崔江树狂热的眼神扫视过众人震惊的脸; 慷慨激昂地宣布:“这是众位亲眼所见,圣子降临在这充满罪恶的残酷世界,被来自地狱的食人恶鬼包围蚕食。他不挣扎不求饶,忍受着常人所不能的痛苦,然而食人恶鬼只能啃食他的血肉,却不能将他带走。他又重新复活,克服一切困难来到我们身边; 把天父的光荣和恩赐带给我们。”
虔诚的圣徒们泪流满面,跪倒在童维脚下仰面祈祷忏悔。崔江树继续道:“圣子降临,证明我们是上帝的选民; 只有我们能够在这场浩劫之中经受考验活到最后……”
夏醇愕然地注视这荒诞的一幕,不知该作何感想。前些天还狼狈不堪差点被丧尸生吞活剥的作死少年,今天竟成了带给人间救赎的圣子,简直是莫名其妙。可是从童维的表情来看; 他对此十分受用,没有丝毫愧疚; 一双眼中还闪烁着纯洁明亮的光辉,真不愧是影帝。
居民的情绪得到安抚,崔江树让他们回到住处将门窗锁好,入夜后无论是谁敲门都不要开。又命人将童维送回去休息后; 崔江树对小队的负责人说:“不惜一切代价,把凶手找出来,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人受到伤害。”
小队负责人点头离开后,崔江树正要回去; 却见夏醇还站在那里。
“我的孩子,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崔江树温和地问道。
夏醇难以置信地说:“这就是你不让我见童维的理由?你把他打扮成什么圣子有什么目的?刚刚你也说了,一定要找出凶手,既然如此,你还拿赎罪来给他们洗脑干吗?”
面对一连串的质问,崔江树丝毫没有焦躁,依旧平和地说:“亲爱的孩子,人类不是第一次历经浩劫,每一次面对困境,我们不是依靠武器和力量活下来,而是依靠信仰。”
夏醇:“……”信你得永生?
崔江树:“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杀过丧尸、杀过人,虽然是出于自卫,但依旧是双手沾满了鲜血。没有信仰的力量,他们的精神早已崩溃,没有信仰的救赎,他们就只是行尸走肉。”
夏醇承认崔江树说的有几分道理,所谓信仰就是一种精神支柱,支撑他们在弱肉强食的末世中保持人性和理智,并坚信属于人类的文明还会复活。可他还是忍不住说:“所以你就利用童维,给这些人伪造一份希望?”
崔江树摇了摇头:“我没有伪造任何事情,你还没有意识到,你的朋友很特别。”
他留给夏醇一个讳莫如深的笑容,便离开了教堂。
夏醇看了一眼十字架上的耶稣,和阎浮一起又在基地里转了一圈,依旧没有宋巡的踪迹,只好回到住处。
推开门的一刻,夏醇打了个寒颤,将裹满寒气的外套脱掉,坐在床上披着被子,一脸郁闷:“这帮骗子,怕不是邪教。”
阎浮走到他面前,用手指抵着他的下巴让他仰起脸:“冷吗?”
夏醇很是羡慕:“嗯,越来越冷了,明天我再申领几件厚实的衣服。你就好了,穿这么一件薄薄的衣服,手还挺暖的。”
阎浮浅浅一笑:“我怀里更暖。”
夏醇对着别人的时候,脸皮还是挺厚的,在阎浮面前,却又一次不自觉地红了脸。他心口颤了颤,几秒钟后自嘲地笑了:“再暖也没用。”
他若是真的扑进那个温暖的怀抱,要么是他吐个昏天黑地,要么是阎浮隐去自己让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包括体温。
阎浮从他黯淡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心思,故意逗他说:“要不要我变回原身,砍点柴烧来取暖?”
夏醇正有些低落,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一向都是这么善解人意,这么体贴吗?”
阎浮摇摇头:“若是你能看到我内心所想,便知道我并非你说的那么好。”
夏醇笑了,带着不相信的语气说:“那你说说,你心里都在想什么?”
阎浮垂眸看着他,拇指在他嘴唇上轻轻摩挲一番:“不管不顾地将你按在墙上,看着你身体颤抖眼神涣散,哭着求我停下来。”
夏醇:“………………”这时是不是应该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这一刻阎浮眼中一贯温和澄澈的神色忽地变暗,霸道侵略的意味猛然袭来。但下一秒他又恢复了平日的神色,浅笑着说:“玩笑而已,别生气。”
夏醇喉间哽了哽:“可以吗……”
阎浮斩钉截铁:“可以。”
夏醇的紧张纠结瞬间被打破,又一次忍不住扶额笑起来:“什么就可以了,我还没说什么事呢!”
他想说的是,如果他看心理医生也没用,一辈子都不能有肢体接触也可以吗?一辈子都不能拥抱你也可以吗?只能在你变成小鬼的时候摸摸你的头也可以吗?
阎浮依然温柔而坚定:“因为是你,怎样都可以。”
夏醇心口一阵悸动,快要受不住这样的深情。他抓着阎浮的衣襟,让阎浮俯身到自己面前,在那双好看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
阎浮的眼神倏然一凛,在夏醇即将退开的时候强势的吻住了他。
夏醇心脏骤停,紧接着像是注射了强心剂狂跳起来,连带着身体微颤,视线也晃动不已。两人之间只有嘴唇紧贴,舌头纠缠,身体却隔着距离。可是阎浮嘴唇的味道太好,夏醇在这个吻的刺激下,勃发的欲望难以抑制,双手蠢蠢欲动想要去触摸眼前迷人的身体。
像是感觉到夏醇的忍耐克制,阎浮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可是看着他湿润的嘴唇,又忍不住舔了一下。
夏醇拉过被子盖在两腿之间,蜷起失去知觉的脚趾:“太晚了,睡吧。”
他故作镇静,轻颤的声音却出卖了他。阎浮暗暗深吸了一口气:“那便早些休息,我在旁边守着你。”
夏醇侧身躺下,蜷起一条腿,默默深呼吸,默默给自己点蜡:身后那人太诱人,把持不住又不能上,蓝瘦,香菇。
这一夜他都在做梦,梦到阎浮好看的嘴唇,梦到阎浮被水淋湿的样子。心烦意乱的一夜过后,夏醇醒来咬了咬被子,还是没忍住,趁着房间里只有自己,跳起来钻进厕所,一手撑着墙站在马桶前解决不可描述的问题。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梦里的情形和昨晚突如其来的吻。现实中做不到的事,他在幻想里做了个遍,还带着几分怒气,在意淫中把阎浮这样那样地蹂/躏了一番。
眼看着征服的快感和得意即将达到顶点,外面忽然传来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需要我帮忙吗?”
夏醇手一紧,发射了一枚地对空导弹……几分钟之后,他把墙擦干净,洗了洗手,深吸了一口气,冲出浴室拿起外套就跑出了门,多一秒都没有停留。
阎浮靠在窗台上,看着他红透了的耳朵一阵好笑。
夏醇气到肝疼,哪有在别人那个啥的时候突然吓人的?!还有没有人性了?!这要是给他留下面积庞大的心理阴影,以后都硬不起来了可怎么办……
他领了一件厚外套,又去了一趟医疗所。末世里的医生属于紧缺资源,给陈奇做检查的那位本是一名妇科医生辅修外科,查验过尸体之后魂不守舍,说陈奇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惨遭剖腹。
从左至右,用锯齿的部位活活剖开再取走脏器——残忍两个字都不够形容凶手令人发指的行径。
夏醇:“医生你振作一点,咱们这里有左撇子吗?”
从切割方向判断凶手应该使用左手,但仅有的两个左撇子都跟着陆征出去清理眼球了。而夏醇记得宋巡是用右手拿枪握刀,这么一来凶手可能另有其人。
夏醇不忍再多看陈奇扭曲的脸,赶紧离开了冷森森的停尸房,去事发地点又转了一圈。直播已经开启,他把昨晚突然中断的原因告诉大家,基本情况也说了说。
“昨晚来这里的人太多,现场基本都被破坏了,”夏醇一边检查一边说,“不过还是可以看出基本没有打斗痕迹,而且现场连个沾血的脚印也没有,凶手这么注意保持干净吗?”
“昨天给醇哥布丁的那个小哥哥死了?卧槽,发生了什么。”
“妈耶,这么吓人呢!小哥哥不是挺厉害吗,还能变成蔓藤……”
“夏蠢蠢进入了名侦探模式。”
“夏洛克醇尔摩斯!”
确认现场情况后,夏醇想去给崔江树提个醒,让他通知大家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单独出去,最好结伴一起。他不知道崔江树在哪,便去教堂碰碰运气,不料一进门便看到有个少年正在祈祷。
这背影很熟悉,夏醇快步走过去,脱口而出:“你一直以来都被关在哪?”
童维抬起头看向他:“没人关着我。”
看着他平静的表情,夏醇在心里啪啪抽了他两耳光,好气又好笑地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找我?”
童维也不无意外:“我以为你走了。”
夏醇捂住嘴:“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这些日子到处找你、担心你,你竟然过得如此心安理得。”
童维抓抓头:“我以为你把我送到这里就算完事了,没想到你会在意我的安全。”
若不是看在他只有十三四岁,夏醇肯定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夏醇理顺心气,在旁边坐了下来:“你不找弟弟了?”
童维的状态比之前平和许多,无论是气质还是情绪:“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没必要继续找下去。这里很好,我现在觉得即使没有亲人,我也可以活下去。”
夏醇早就觉得他弟弟还活着的几率十分渺茫,既然他自己认识到了这一点,未尝不是好事。只是童维的反应让他十分意外,总觉得短短几天之内,这孩子变了一些。
顺着童维的目光看到圣像,夏醇怀疑他是不是以此作为精神支柱,转投天父怀抱寻找慰籍,所以才能变得坦然平静:“该不会是那个神父给你洗脑了吧?”
童维皱眉:“不许这么说神父,他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夏醇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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