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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魔君说的对-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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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谁。”离卿叹息着道。
你不被逐出师门,谁应该被逐出师门!
江洛云都替崇元发愁了:大徒弟是魔族伪装的,二徒弟学到一半入了魔也进了魔界,小徒弟——也就是自己——看起来以后也是要常驻魔族的。
“话也说完了,你还要陪我出去玩呢!”离魄站起来,拉着离卿就要走。
“多谢两位前辈特来告知。”夜玄凌真心实意地道了谢。
“不用这么客气,把你那株葬骨花送给我就好了。”离魄说着,突然临时起意,就往后花园跑,“我们先去把那棵葬骨花给砍了。”
江洛云心想:幸好现在夜玄凌已经不需要再用到葬骨花了。
第88章 疯得彻底
“他们感情真好!”江洛云感慨地看着两人走远; 又好奇地问夜玄凌,“他俩的名字都有个离字,是兄弟吗?”
“不,不是。”夜玄凌有些一言难尽地说道; “简单的说起来,他们其实是同一个人。”
“啊?”江洛云吓了一跳,所以夜玄凌的意思是; 这其中的故事并不简单?而后江洛云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之前的听闻; 说离魄也曾经历过镜阵,“你是说; 离魄和离卿就和你之前在镜阵中一样,变成了两个?”
“不,他们有一个是本体,另一个是一缕神念重造。”夜玄凌牵着江洛云的手,慢慢地往前走。
江洛云还有点懵:“离魄造了一个离卿?”这人是有多自恋; 才会用自己的神念造了另一个自己,来当自己的道侣。
“反了。”夜玄凌轻笑着道,“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件事; 但是事实上,离卿才是本体。当年离卿经历天劫,险些飞升,却在最后一道天雷之时; 功法出了岔子; 将神魂散开; 才得以自救。本体对自身神魂的召唤是绝对的。然而当离卿收回了大部分神魂之后,唯独有一魂,不知得了什么机缘,竟然可以完全不听从召唤,却有了与主体完全不相同的性格。”
“那就是离魄?”江洛云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事情。
“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神魂不仅脱离了掌控,且开始与主体抢夺其他的神魂。”夜玄凌接着说道,“离卿用尽了方法,也无法收服离魄。这一魂,强大到连离卿都震惊的地步,不仅神魂不全无法阻碍他的修为,甚至进镜远高于本体,甚至能够无限接近天道,就是我,也没有他那样的进镜。而离卿,由于魂魄不全,修为被限制住了。最后,不得已将离魄骗进了镜阵之中,而他也的确差一点就成功了。”
寥寥数语,江洛云却听得胆战心惊:“为什么差一点就成功了?按理说,离魄修为比离卿还高。”
“可是离魄恋慕离卿。”夜玄凌感慨地说道,“也许只是身体内的神魂对本体的依赖,也许是在相处中,无意萌生了恋慕,总之这种恋慕,甚至超越了离魄自己本身的安危。镜阵之中,其实有选择权的人是离魄,他可以选择吸收本体的神念,为己所用,毕竟同样的神念是不会互相排斥的,当然也可以选择牺牲自己,成全离卿。然而,离魄最终另辟蹊径,选择了最后一条路。”
“你的意思是,就算在镜阵之中,离魄也一样不会受魂魄不全的影响?最后和离卿一起离开了镜阵?”江洛云不可置信地道。
“莫要小瞧了镜阵的威力。”夜玄凌说道,“镜阵可能是鸿蒙时代的一个碎片,就像你去的那个……”
“哪个?”
夜玄凌想起江洛云根本不记得自己魂飞魄散时曾经去过哪里。于是转而道:“镜阵之中,要么破损的魂魄相融,要么一方死一方活,没有第三种选择,因为这是法则。”自己也是在最后一刻,魂魄想融,才得以活下来。倒是当时一时慌乱,忘了江洛云本来就已经魂魄齐全,并不会被镜阵吞噬。很可能因为魂魄自身对鸿蒙空间的记忆,被镜阵牵引,将自己一并带入了那个鸿蒙空间。
“可是你说了,离魄走了第三条路。”江洛云紧张地看着夜玄凌,就算他现在看到了离魄和离卿两人平安无事地出现自己面前,但还是不由地觉得紧张。
“离魄吞噬了离卿的魂魄。”夜玄凌说道,“然而因为离魄本身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修补了自己的神魂,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本身是魂魄齐全的,但是他同样是离卿的一部分。最后,他吞噬了离卿,并且将离卿的那部分封印在了某处,以此骗过了法则,将离卿一起带离了镜阵。”
江洛云微松了口气:“竟然还有这样的方法。”
“最后,”夜玄凌好像特地将这句话留在了后面,“离魄带着离卿回到了魔界,而后将一部分的离卿放了出来。只是一部分,他又吸收掉了离卿的一部分神念,从此离卿再也没有机会踏足天道。”
“什么?可是渡劫失败,不是就意味着不能再飞升吗?”江洛云瞪大了眼睛看着夜玄凌。由这个故事就可以想象到,离卿有多少渴望能飞升,所以不惜将恋慕自己的离魄骗入镜阵做个了断,最后离魄却故意令他永远止步于天道之前,他就不怕离卿恨他吗?
“不,只要你有那个能力,你依旧可以再闯天道。”夜玄凌突然轻笑了一声,“可是离魄是个疯子啊!他要将离卿留在此界,他自己有上天界的能力,却一步也不肯踏上天界,请愿与离卿千年万年地守在此界。”
“若不能飞升,离卿早晚要入轮回的。而离魄,却可能不死。”江洛云略忧虑地道。那么多人想要飞升,就是因为飞升之后,能够不死,而临门一脚的渡劫期,却只能由着自己一年年老去,最长也不过两万年寿命。对于修真界而言,这样的寿命和人间百来岁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说,他是个疯子。等到离卿寿命耗尽,说不定他会想办法杀了自己给离卿陪葬。”夜玄凌说道。
也不知道一心想飞升的离卿,看着自己身边这个随时都可以飞升却要缠着自己不放的人,是什么感觉。不过这也就说明了,为何江洛云看到离卿时,觉得离卿一副血气不足,病恹恹的样子,那完全是因为神魂不全。江洛云觉得,离魄爱离卿的方式,已经近乎偏激了,至于离卿,应该对离魄也是有感情的吧,若是没感情,有人敢这么对自己,自己大概宁愿魂飞魄散的。
不过内中的爱恨纠葛,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了。
“话说回来。”江洛云好奇地看向夜玄凌,“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离魄和离卿看起来,都不像是喜欢往外透露自己感情的人。
“有人拿来换一个小信息的。”夜玄凌说道。
“鸿渊?”江洛云马上就想到了他,也只有他有办法知道这些。
“我原本只知道离魄与离卿双双离开了镜阵,却不知道是如何离开的,也是在回来的路上,才弄清楚了的。”夜玄凌说道。
鸿渊能换什么?不过就是……
“适才你不是令花容主事过来了吗?”江洛云敏锐地问道,“怎么刚刚在浮云殿里没见到花容主事。”
“哦?”夜玄凌也不瞒着他,“可能是因为找她不是我,是鸿渊吧。”
果然!鸿渊最感兴趣的还是崇元,甚至不惜出卖家长的小道消息,也要找到崇元还留在此界的那丝神念。
“鸿渊对崇元?”江洛云若是还看不出来,鸿渊对崇元的非分之想,那就真的是傻了。
“你有闲情关心其他人,不如多关心一下我。”夜玄凌淡淡地道。
“我有关心……咦?”江洛云回过神来,才发现,两人刚才明明还在浮云殿,此时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夜玄凌牵着手,走进了夜玄凌的寝室。
安安静静的寝室之内,只有两人面对面站着,气氛宁静,很适合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也很适合……
“你是不是忘了我在镜阵中同你说过的话?”夜玄凌手握着江洛云的一缕发丝,放在唇角亲了亲,姿态自然,并不可以暧昧。
“哪……哪句?”江洛云脑中一片混沌,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夜玄凌用一只手背蹭了蹭他的脸,瞬间笑了:“看来,并没有忘。”
别害羞……我会将你留到回了玄云宫再吃。
镜阵中白衣的夜玄凌曾经说过,然而,他……他一时也不记得……也不是完全忘了……不能说期待……也不是不……
当夜玄凌低头吻住自己的时候,江洛云的脑子已经停止了运作。
他其实……可能……大概……比夜玄凌喜欢自己还要早……甚至那年在街上遇见还是少年的夜玄凌之时……就已经深深的被吸引住了。
那年在小院的相伴,他看着他眉心微蹙,就想着多笑一些,是不是就能感染对方……后来在崇明宗的互相扶持,他自身难保,却还想着为少年脚下的路,铺砖加瓦,哪怕是少摔一些,都能让他觉得心满意足……后来的后来,当他重新醒来,心心念念的想着的就是眼前这个人,而后就这样,被他一把带进了怀里,留在羽翼之下,说不喜悦那是骗人的……镜阵之后,这个人彻彻底底地将自己放在了心底,甚至放下了居高临下的姿态……
他恋慕着夜玄凌,将这点小心思藏得连自己都看不见,或者不敢去看,他觉得谁也配不上这个优秀的少年……当年他要去参加崇明宗试炼时,他不能拦他……后来谁喜欢夜玄凌他也不嫉妒……因为他觉得夜玄凌值得最好的一切……应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如果……如果他想要的,也包括自己的话……
那……那还有什么可求的?自己哪怕是挣扎一小下,都不曾想过。只怕自己不够好,不能让对方满意……
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点暗影,那平日里锐利的双眼,此刻蒙上了一层微微的朦胧,江洛云看着夜玄凌柔软的嘴唇温柔的亲吻着自己的眉眼,对他说:“你不想要我吗?”
想的!怎么会不想。
江洛云的双手缠绕过夜玄凌的脖子,紧紧地抱住夜玄凌,由着他带领自己走过惊涛骇浪,听那若有似无的喘息声在耳边萦绕,被重重地抬起又狠狠地落下……
心跳声彼此交汇,用最原始的方式,撞击对方的灵魂深处——
第89章 大善之人
花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此刻竟然被鸿渊“请”来谈话。说是请; 却丝毫也不见客气。
离殇殿中; 鸿渊高坐于主位之上; 俯首看着花容; 语气温柔; 眼中却带着轻蔑之意。
她一心所求; 不过是走到夜玄凌身边而已。这些年一路走来,行为并未差池,甚至称得上一个只是有些
恋慕主子; 却知道分寸的好属下。这段日子,夜玄凌不在玄云宫,自己做的也不过是打理好浮云殿,与其他
二殿七阁打点好关系。好不容易等到了夜玄凌回宫; 接到夜玄凌的单独召唤; 她满心欢喜地重温了一遍准备
好的说辞,想要在夜玄凌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没想到却是被鸿渊强行带走了。哪怕她流露出些许不愿; 夜
玄凌也并不在乎她的感受。
她一直盘算着; 夜玄凌内心冰冷; 应该要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来; 现在看来; 或许换个方式才是明
智的选择。
“离殇殿主。”花容放低了姿态; 声音娇柔地道; “属下不知做错了何事; 惹您生气了。”
“江洛云说……”
江洛云三个字令花容低下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杀气。她想起了适才前往浮云殿时曾见过的那少年的身影,
他的身上分明有夜玄凌的气息。也许那个愚蠢的风惜瑶是对的,这个少年留着,就是个阻碍。
那抹杀气并未逃过鸿渊的眼睛,他之前就知道,夜玄凌手下的云想衣裳花想容,除了云因为避开了“江洛
云”的名字,被去掉了,花花是来自于夜玄凌偶尔的恶趣味,剩下的花想、花衣、花裳、花容,都不是等闲之
辈。然而这个花容,却更不简单。据说夜玄凌当时挑选身边的侍女,“花容”一开始另有其人,却最终不幸出了
些意外,神魂尽损,不得已换成了现在的花容。
又是与神魂有关,现在想来,这个魔女,只怕比不简单更不简单了。
“江洛云说,花主事替主上办事,尽心尽力,堪为楷模。”鸿渊笑意温柔地对花容说道。
花容不知道鸿渊这是准备唱的哪一出,自然也不敢大意,恭恭敬敬地回道:“为主上办事,定当竭尽全力
,不敢有丝毫懈怠,洛云公子谬赞了。”
“的确。”鸿渊赞同地点点头,“江小白兔就是过分善良,不知道魔界之中,并无多少善与之辈。”
花容觉得鸿渊话中有话,正想问鸿渊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鸿渊紧接着问道:“我听说你出生于红岩岛?”
“是。”花容不明白鸿渊为什么突然提到红岩岛,只是心中开始警惕了起来,毕竟她与那座岛的确有些不可
说的渊源。
“红岩岛可是红岩魔君的地盘。说来有趣,我们这次路过白海汀州,还遇上了一条红岩魔君私纵的红蛟,
在白海汀州兴风作浪,最后被我们顺手绞杀了。”鸿渊说笑着道,“那红岩魔君还有些舍不得那条红蛟的尸首,
最后竟然越界来抢。”失了身为魔君的风范。不过说起来,红岩魔君的地界,的确也是穷了点。认真来说,与
玄云宫相比,许多所谓的魔君,都还是穷酸了些。要不他与两位父亲,随便在哪个地方不是呼风唤雨,怎么
会这么顺理成章地就投靠了玄云宫呢。要知道,夜玄凌也不过百来岁,对他们而言,也算是个小娃娃了。
当然,现在“小娃娃”这三个字,他是提也不敢提一下,他们这位魔君大人厉害着呢,他可不是离魄,敢随
意开罪夜玄凌。
“红岩魔君所作所为与属下没有半点关系。”花容连忙撇清道,“红蛟之事,属下也是全然不知。属下一心
为主,天地可鉴。”
“别急着表忠心,魔君大人又不在此处。”鸿渊轻笑着道,“红蛟之事,自然不能随便赖你。不过说完全与
你无关,我看倒不一定。毕竟,红岩魔君唯一的女儿在我玄云宫任劳任怨,红岩魔君有点小意见也是正常的
。”
花容乃是红岩魔君唯一的掌上明珠,原名红珊瑚。相当有特色的名字,符合红岩魔君一贯的取名习惯,
,连鸿渊这个不爱记人名的,都迅速地记住了。
花容怔了片刻,却也没有思索太久,毕竟刚才鸿渊提到了红岩岛之时,花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此刻
被揭发出来,倒也还算从容。
“是!我是红岩魔君的女儿。”花容淡定地回道,“魔界之中,对于亲情一向淡薄,我既然入了玄云宫,自
然也是将自己当成了玄云宫的一份子,绝对不会做出卖主子的事。”
“倒是小瞧了你的一片忠心。魔君大人只让你做一个区区浮云殿主事,倒是委屈你了。”鸿渊依旧保持着微
笑说道。
“回离殇殿主,属下不委屈。”花容说道。
“我之前听闻一桩关于红岩魔君家中的旧事,倒是颇有些好奇,今天让你来,主要也是想问问你。”鸿渊接
着道,“我听说,红岩魔君之前其实有三个女儿,你是第二个也是最不得宠的一个,据说只是一个次等魔女所
生。从小性格怯弱,胆小怕事。然而后来红岩魔君的大女儿受惊,三魂去了一魂,遍寻不着,后来疯傻死了
。小女儿进阶元婴期的时候出了点意味,神魂受损,魔气攻心,也跟着去了。你却突然变了个样子,和你哥
哥一起办理姐姐妹妹的后事,又帮红岩魔君管理起了整个红岩岛。”
面对鸿渊耐人寻味的疑问姿态,花容回忆家中之事,略叹了口气,哀伤地道:“家逢巨变,亲人丧命,哪
还能天真无忧地躲在父母背后,不问世事。旧事提来伤心,离殇殿主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这个女人,回起话来,倒是滴水不漏。这些年行事也是颇有章法,下属之中,但凡有怨言的,却一字也
不敢提。若不是他更相信江小白兔一些,又有一些猜测,只怕这时候,也会觉得自己确实过分的欺负了一个
女人。
“珊瑚姑娘,请你告诉我,为何你的两名姐妹,都是因为神魂问题而死。”鸿渊仿佛兜了一大个圈,终于回
到正题上。
“离殇殿主称我为花容即可,突然叫我以前的名字,有点不习惯呢。”花容淡定地微笑着回答着,眼中有些
许哀伤的神色,“我当时年幼,道力不足,也看不出来,姐姐妹妹为何会神魂受损,甚至对此毫不知情,是兄
长告知于我,我才知道姐妹离去之前,受了这般痛苦。失去了至亲之人,花容至今心中哀恸。离殇殿主此次
招花容前来,莫非已经知道了些什么花容不知道的事情?花容恳请离殇殿主告知。”
“不,我请你来,是想让你告诉我。”鸿渊居高临下地盯着花容,终于收起了温柔的笑意,目光凌厉地盯着
花容,“告诉我一个人拥有什么样的能力,才可以无视境界的压制,可以随心所欲地锁住任何人的神念。”难道
这其中,就没有任何的限制吗?
花容用一种“你在说什么荒谬话”的眼神,不可置信地看着鸿渊。
不,不可能完全没有限制,若非如此,她就可以随时锁住他的,乃至于夜玄凌的魂魄。然而很显然她做
不到,若是她能够做到的话,这世间还有什么能拦得住她?
若要说有什么限制的话……不管是她的姐妹还是崇元的那丝神念,都只是一部分的神念,也就是说……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能够封锁住脱离了本体的一部分神念,对吗?”鸿渊问。
花容的脸色略微白了白,看起来却仍然十分镇定:“离殇殿主说笑了,我若有这样的本领,早就显露出来了!想在宫主身边任职,竞争有多强,您是知道的。哪敢有丝毫的隐藏。”
“我听说你前些日子被诛魔殿主扔出了大殿。”鸿渊有的是耐心,与花容慢慢探讨。
“那是花容高看了自己。”花容叹息着道,“诛魔殿主瞧不上花容这点小修为,更不喜花容的擅自打扰,被警告也是应该的,倒是让离殇殿主笑话,给主上丢脸了。”
“魔君大人的脸,倒还轮不到你来丢。”鸿渊淡淡地道,“离魄扔你出大殿,是因为你看了不该看的人,若是知道你还动了不该动的念头,你此刻早就只剩下一撮骨灰了。”傻乎乎的江洛云只知道在令牌上动了偷听的小动作,却完全没有让那块令牌起到作用。
后来鸿渊从夜玄凌手中拿到了那块令牌,听到了一些看起来十分平常,却不那么正常的行为。比如说,花容有时候会念叨着诛魔殿里的“那个人”,再比如说,她会在一个人独处时喃喃自语。说一些听起来十分“有趣”的话,像是“他真的会成为此界之主,对吧?”“只有我能站在他身边。”“我跨越时空来到这里,都是为了谁。”……
分明,在与第二个人对话。只有花容一个人独处时,这些对话,是说给谁听的?
江小白兔给过答案了,鸿渊虽然对此有些惴惴不安,但是直觉告诉他,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能任由崇元的一缕神念,就这样被一个心思叵测的女人,困锁在不知道的角落里。
他与花容交谈,并不是不确定事情的严重性,而是想给她一次机会,让她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的机会。然而这个女人,步步为营惯了,以为一切依旧在她的掌握之中。
“或许你对神念之事十分擅长,甚至有自己不为人知的能力。”鸿渊从主座上站了起来,一步步地走向花容,表情冷漠,“很不巧的是,我们家有一个,已经在神念这件事情上研究了数千年,企图用企图手段修复另一名家人的神魂……而这些探索和研究,都是在我的眼皮底下的。所以,我倒是要看看,你这锁魂之术,能不能厉害得过我爹。”
这件事打从知道开始,他和夜玄凌都知道,只能由他来做。刚好,他也心甘情愿认领了这个差事。他一刻也不愿再同这个女人啰嗦下去。
花容第一次感觉到了那种来自上位者的威胁,不同于威压,而是强势地,朝着丹田而去的一股力量。她本能地迅速转身要往外逃……
然而太迟了,鸿渊不可能会放过她的。
离魄的搜魂术比任何已知的搜魂之术更加简单直白,甚至不惜破坏阻碍者的神魂,却永远以最温和的姿态,保护被搜索的魂魄。既霸道又温柔,如同他对待自己的爱侣一般。
当鸿渊以魂魄凝成的白光,遇上了一层红色的,闪着危险光亮的红色之墙,而后十分霸道的硬生生冲破了红光的限制。
“啊——”花容发出了惨痛的尖角声。
这一声嘶喊却完全不能令鸿渊动容,他冲进了那片是神魂的禁区,发现了一个凌乱的,荒芜的地带。成千上万的无主之魂就像一个个透明的圆形气泡,空荡荡地漂浮着,从鸿渊身旁路过,全无目的的四处游走。。这些魂魄的力量十分微弱,鸿渊却依稀感觉得到这些能量与此界的气场十分不符。他隐约地猜测,这些魂魄并不是此界之魂。
鸿渊没有多做停留,他的时间不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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