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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关游戏的隐藏BOSS总在秀恩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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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谨脸色一沉。
“当然,星座你也不用太执着。从外表上来看,他应该是个温文尔雅,很有教养的人。平常人可能觉得他很好相处,但实际却不然。”
郁谨面色稍霁。
“他是个支配欲很强的人。很有上进心,精力旺盛,在工作上会有自己的目标,确立以后就会全力以赴,应该可以概括为,行动力很强。但是有的时候他会显得很贪心,也许这也是你所担忧的。”
她瞅了郁谨一眼,过了几秒才继续说:“但事实会证明,那些是他能得到的,如果你觉得他太冲动,也可以适当地约束一下他。总之,他的事业很好,通俗说就是会赚钱,而且是当领导的,领导力和决断力都很不错。”
郁谨若有所思。
“很矛盾是不是?你可以理解为,那种穿着高级西装在宴会上夸夸其谈的侵略者。”
郁谨眨眨眼,觉得这个比喻不太友好。
“不过这也很合理,毕竟那群人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老狐狸。我主要就是想说,他是那种很主动,同时又心机很深的人。既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那样温柔细腻,也不会像内在本源那样风风火火。他很好地把这种过分的热情投入到了他的事业和某些事情上。”
郁谨等着她把“某些事情”说清楚,她却眨眨眼,暧昧地道:“比如……感情。或者,是和感情相关的。”
郁谨稍微点了一下头,示意她说下去。
占卜师啧了一声,老神在在地道:“他应该x欲很强,而且喜欢在过程中强迫你做些什么。通常这件事都是由他主导的。你可能会觉得有些奇怪,但其实,你可以把这种行为理解为另一种意义上的攻击行为,他背后所隐含的是一种侵占领土的欲望。”
郁谨:“……哦。”
脸红了。
“其实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你如果适应不了一定要跟他提这个事,必要的时候可以找身边的人帮忙。不要迁就他!”
桌面上的天使像突然翻倒。
占卜师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把天使像扶起。
郁谨问:“这是什么预兆吗?”
“不是,风吹的。”占卜师优雅地撩了一下头发,食指交叉,下巴搭在手背上,“刚刚我们说了他的优点,现在来说说他的缺点。”
“看这张权杖国王,你们之间的感情必定是他主导,一开始一定是他在追你。但是,请记住,他是个控制欲很强,而且不择手段的人。他把这些都伪装了起来,所以你一开始只能看到他热情体贴的一面,然而时间一长,这些问题都会暴露无遗。”
一阵风飘过,将烛火吹得明明灭灭。
占卜师轻哼一声,似乎完全没把这种小花招放在眼里,故意压低声音:“而且他这个人虽然表现得很厉害,其实受过严重的心理创伤。看到这张牌了吗?这个人背上插了这么多剑,根本没办法翻身。他曾经被自己亲近的人伤得体无完肤,有可能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纵使知道她说的并不可信,郁谨还是觉得一股酸涩的感觉涌上来。
“他曾经经历过很深的情伤,在那段感情中他付出了很多,对方却不给他回应。嗯……或者是不能给他回应?总之那段感情没有结果,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走出来。不,他并没有走出来,他只是把那些事情埋到记忆深处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说不定还会想到这件事。”
郁谨的唇抿成一条线,眼底有点湿润。
“当然你别难过,不是说他现在还想着那个人,叫你接盘。但是,大家年少的时候有几个白月光少年,都很正常,不代表以后还会有牵连。”
“我知道。”
占卜师怔了一下:“你知道什么?”
她内心开始波涛翻涌,难道她真的套出什么惊天秘密了。
“他会对那段没有回应的感情觉得怨恨吗?”
这问到占卜师的盲区了。她食指交叉,仔细想了想:“人的感情很复杂,我觉得有这一层意思。”
她面前的蜡烛突然全部熄灭,连带着整张牌桌都在颤抖,原本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书都掉到地上。
“柳兮兮,停止装神弄鬼。”
丁鹤突然出现在昏暗的房间内,从后面环住郁谨,轻轻吻着他的脸颊。
第136章 永远的星期三(三十四)
郁谨怔怔地坐着,耳边响起轻微的嗡鸣,让他没办法把注意力集中到身边。他迷茫地眨眨眼,感觉眼前的景物向右转动,丁鹤放大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丁鹤把唇覆盖到他有些冰冷的唇上,用力碾过:“别听她的,她在骗你。”
唇上的温度终于让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手心发冷,背上蒙着一层冷汗。
他环住丁鹤的脖子,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柳兮兮不满地道:“你不做亏心事,这么紧张干什么?是不是真的,他自己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故意瞒着他?”
“没有。”丁鹤淡淡否认,“你别编故事吓他。”
柳兮兮刚想反驳,看看他的表情,又放弃了。
“没事,是我多想了。”郁谨在他肩上趴了一会,拍拍他的背,“问正事吧。”
他神态声音都恢复如常,一点没有刚才手足无措的样子。
丁鹤捏捏他的脸,直起身,站在他身后,手还是按着他的肩。
“可以耽误你一点时间,问些事情吗?”
“我可以拒绝吗?”
丁鹤微笑不语。
答案是不能。
柳兮兮把蜡烛重新点燃,书一本本捡起来放在桌上:“你怎么自己进来了?之前不是跟你们说,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进来吗?”
“我们听到里面有些动静,担心出现意外,所以进来了。很抱歉打扰了占卜过程。”
其他人也走了进来,越青霆一脸旺盛的求知欲。
明明是你搞的那些动静吧。
柳兮兮轻哼一声:“就知道你们不会听话。”
她一手撑脸,妩媚地笑了笑,另一只手在唇上轻轻点过:“但是要让你们失望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塔罗占卜爱好者,之外的事情,一概不知。”
“那你,知道一位性祝的先生吗?”
柳兮兮抬起头,想了想:“知道,是我一个顾客,他之前事业上出了问题,来我这里占卜过。”
“他是老顾客?”
“是。他们做生意的,总是信一些这个。”
“他今天来过?”
柳兮兮意味不明地一笑:“确实来了。我觉得很奇怪,因为通常来说,这里早上是不营业的。”
丁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曾卖给他一条项链。”
柳兮兮真诚地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个东西是批发量产的。书上说这是转运的道具,但是我确定我在以前的书上从来没有看到过。可能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特殊的风俗。”
她暗示地很明显,这就是游戏的设定。至于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含义,她并不知道。
她也从来不从属于什么奇奇怪怪的教派。
“那,一位姓祝的年轻女性呢?”丁鹤贴心地提醒,“她应该来算过恋爱。是你学校的学妹。”
柳兮兮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认识。”
她的表情介于嫌弃与不忍之间。
“我确实给她算过恋爱运势,不过她很奇怪,只要一给她算这个牌就会掉,所以没算出结果。”
丁鹤颇感有趣:“那她算过自己的健康吗?”
“没有。”柳兮兮耸耸肩,“她似乎对自己的人身安全并不在意。事实上,她似乎更想成为我的徒弟,而不是顾客。”
黑裙少女何樱樱取下口罩,抱怨道:“我们早上碰到她了。有辆车想撞她,没撞到,撞我们这边来了。”
她下巴上有个小伤口,一看就是刚受的伤。
柳兮兮取下眼罩,露出眼睛上方的纱布:“既然受了伤,我们就没去上学,索性来这里休息会。没想到不一会就来了这么多人。我应该跟祝先生说过,白天没有人在这里,不知道他为什么还会过来。”
“我听说这家店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找到,其实是因为……”
占卜师要上学,白天没时间工作。
越青霆兴致勃勃地问:“未成年也可以算这个吗?不会有折寿之类的影响吗?”
“可以啊。”柳兮兮无所谓地摆摆手,“反正我也是随便算算。说话的时候把范围说得广泛一点,很容易让人对号入座,没人能说你不准。巴纳姆效应听说过吧?就是这个道理。”
覃慎琢磨了一下:“所以你是不是在骗钱?”
“你怎么能这么说?”柳兮兮皱起眉,义正言辞地道,“我说的,一部分是我观察出来的,另一部分,确实对他们有所帮助,花钱买个心安,不是吗?”
何樱樱眨眨眼,眼眶有些湿润:“我和姐姐都是孤儿,就靠这个维持生计,没有这个,我们连学费都交不起。”
覃慎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躲远了一些。
宋眠问:“那你刚刚给我们算的?”
柳兮兮敲敲桌子:“我可是按牌面解的,没有胡说。虽然我自己是不信,但有数据证明,我在这里说的话,一般都是准的。你们也知道,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特色,这里的特色大概就是,确实存在灵验的占卜。”
毕竟这是个恋爱游戏,一切皆有可能。
郁谨的脸色突然有点白。
丁鹤捏紧他的肩,和善地问柳兮兮:“你确定刚刚的分析没有错吗?”
柳兮兮啧了一声:“……其实我刚刚没讲完。牌面确实显示,他受过很严重的心理创伤,但不一定是情伤,也可能是家人或者朋友带来的伤害。你们之间小波折很多,不过都不重要,那个最重要的坎过去就没事了。”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吓人干嘛。”
丁鹤俯下身,轻轻抚过郁谨的脸颊,柔声安慰他:“听到了吗?她是故意逗你的。别担心了。”
“我还是有事要问你。”郁谨抓住他的手,“我们去旁边说。”
丁鹤打量了一下周围,把他抱到光线暗淡的角落,低声和他交谈。
覃慎抖了抖,皮笑肉不笑地道:“秀什么秀。”
越青霆啧了几声,对着他挤眉弄眼:“又买柠檬了?几斤啊?”
宋眠抿抿唇,问柳兮兮:“你为什么要给他算,为什么要故意骗他?”
“我可没有骗他。我说了,只是可能。”柳兮兮掩唇一笑,无所谓地道,“为什么给他算……因为他太傻白甜了,我怕他被骗,想多提醒他一下。”
宋眠惊讶问:“你说他傻白甜?”
何樱樱也在一旁咯咯地笑起来,拍拍他的肩:“是啊,他应该是我们这圈人里最傻白甜的一个了。”
宋眠半信半疑地看着她们。
他印象里的郁谨还是那个性格乖张不爱说话,一言不合在线烤蛇的神秘校霸。
“是真的。”何樱樱神秘地眨眨眼,“我问你,如果你有一天,发现你的恋人其实是个大坏蛋,因为自己的私欲害死过很多人。你会怎么样?”
宋眠严肃起来:“和他一刀两断,想办法消灭他。”
覃慎身子一僵。越青霆拍拍他的肩叫他放松。
“这么绝情,你都不犹豫一下?”柳兮兮意味深长地强调,“你们之前很相爱,他几乎就是你最理想的伴侣的样子。”
“从他做出那些事的时候开始,他就不是我最理想的伴侣了。”宋眠一脸正直,“我不可能接受因为私欲而伤害别人的人。”
“你真冷酷。”何樱樱似是无意地瞟了覃慎一眼,笑道,“但是他呢,不会这样。”
“他会觉得他有责任杀掉那个人,但是他又舍不得,所以他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只会默默地找时机,杀掉那个人,再和他一起死。”
宋眠怔了怔:“他何必把自己也赔进去,为这种人根本不值得。”
何樱樱深有同感:“所以说他傻啊。而且最重要的你知道是什么吗?他所找到的,杀掉那个人的方法是假的,是那个人故意留给他的,他从头到尾都在被骗。”
宋眠头皮发麻,胸口发闷,一时难以接受。
“所以我们总害怕他被骗。毕竟他这种傻白甜现在已经很少了,看着也挺可爱的,我们当姐姐的不能让他受欺负。”
“这就是我们第一次见到他们。”何樱樱结束讲述,惋惜道,“我差一点就要杀死他了。就差那么一点。”
覃慎品出点异样:“你是不是在可惜人头被抢?”
“他又没有死,不算抢人头。”何樱樱嘻嘻笑起来,眼神明亮,“不过如果让我上,他就不一定能活着了。”
宋眠突然觉得面前长相可爱的少女恐怖起来。
难道郁谨真的面冷心软,其实内心单纯。
而丁鹤才是那个
“我的头一直保护得很好。”丁鹤揽着郁谨慢悠悠地走过来,“尤其在镜子面前。”
郁谨道:“她们以前想杀丁鹤,没杀成。”
所以一直看不惯他,总找茬。
何樱樱和柳兮兮的眼神都冷了冷。何樱樱轻松笑道:“是啊,所以只能乖乖听话。”
宋眠:!!!
他惊疑不定地在几个人里面看来看去,一下子不知道该信谁。
郁谨拉着丁鹤的衣领,在他嘴角亲了一下,看了宋眠一眼:“我不瞎。”
丁鹤的眼神立刻明亮起来,整个人幸福度飙升,仿佛一只被夸奖的大型犬。
郁谨淡淡道:“她们说什么你都信?你是……吗?”
他就差把“傻白甜”三个字说出来了。
宋眠:……我知道了,傻白甜是我。
第137章 永远的星期三(三十五)
越青霆慈爱地拍拍宋眠的后脑勺:“傻孩子,等以后你就会明白,人都是复杂的,不可能跟设定好的程序一样,只有一种情绪。有的时候,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刚刚的问题,你也可以仔细想一想,一个人可能做了一些坏事,但不代表着他对每个人都那么坏,是不是?”
他跟覃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趁机感化宋眠。
覃慎向他投来感激的目光。
宋眠低下头,思索了一会,还是抬起头,坚定地道:“但人还是应该有道德。无论如何,我不能接受他为了私欲而伤害无辜人的行为。”
覃慎脸色阴晴不定。
郁谨扫了他们一眼,眼神无波无澜:“所以,我们并没有找到祝觉说的,那个神秘的控制力量。”
柳兮兮优雅地翻开一张牌:“如果她说的是这种既定的命运的话,我觉得没问题。但如果她说我用这个控制别人,很抱歉我还没有这种兴趣。”
“你们为什么不觉得,我们看到的这些也是被安排出来的呢?”越青霆诡异地笑了笑,“‘它不存在’这件事,其实也是它告诉我们的。”
“先看看顾心裁那边的发现吧。”丁鹤适时打断他们的讨论,“时间不早了,吃个午饭?”
越青霆哈哈大笑,又挤到郁谨身边,好奇问他,“你们俩问题这么快就解决了?那个什么……严重的心理创伤,不计较了?”
郁谨垂眸看着地面,没有说话。
丁鹤环紧他,语气平静:“牌面上指的是我家的事。”
“真的?”越青霆拖长声音,继续小声跟郁谨说话,“他这个人可会骗人了,你别被骗了。一定要问清楚别让自己受委屈。”
郁谨缓缓摇头:“没事。”
他沉默了一会,声音更低了:“当初是我对不起他。”
越青霆:!!!
他听到了什么惊天秘密。
原来始乱终弃的是你。
“我说过了,和你没关系。”丁鹤摸摸他的脸,柔声安抚,“别把什么事都揽到自己身上。”
“我知道,可是我……”他烦恼地抓了一下头发,抓住丁鹤的衣领,“我再亲一下。”
丁鹤任他毫无章法地在自己嘴上啃,给了越青霆一个警示的眼神,倒退几步把他抱到角落里。
等他平静下来,丁鹤舔舔嘴唇上的血,:“冷静下来了?”
郁谨点点头,拿纸巾在他嘴角的伤口按了按:“你可以咬回来。”
“唔,吃到纸了。”丁鹤移开他的手,抓着他的手腕,顺势把他按到墙上,“不能用纸擦,得用别的。”
淡淡的血腥味又顺着舌尖回到他口中。
越青霆总算品出点不对劲,问:“你是说,刚刚我们说的那个不回应的感情?”
郁谨理理衣领,从阴影里走出来,眼神深沉,声音隐隐有点苦涩:“是我。”
“是你?!”越青霆的吼声掀穿屋顶。
郁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然是谁?”
越青霆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你……你就这么肯定?”
“那你觉得是?”
越青霆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不知道。”
郁谨点点头:“所以是我。”
“可你们不是分了好几年嘛。”越青霆小声嘟囔,“我还以为……”
郁谨拧起眉:“谁告诉你我们分了好几年?”
“你外公不是不让你见他嘛,去哪都管得严严实实的。”越青霆说到一半噤了声。
还真挺符合叙述的。
“他说什么我就要照办吗?”郁谨一脸不赞同,“我成年了,他们没理由管我了。”
越青霆:……我觉得你在鄙视我。
“现在是法治社会,限制人身自由是违法的,”丁鹤好心提醒,“交通和通讯也很发达。”
眼神同样很同情。
越青霆:“所以你当时都是骗我……干!”
郁谨的眼神明显更鄙视了:“你藏不住事。”
越青霆开始阴阳怪气:“地下情也挺辛苦哈,朋友也瞒着。”
丁鹤却摇头:“不是。在我这里是公开的,我身边的人都知道他。”
他回想起当初的经历,忍不住笑起来:“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我是不是在拿明星照片糊弄他们,后来才相信是真的。有人还说这就像罗密欧与朱丽叶,很浪漫。”
郁谨坦坦荡荡:“我身边没人问这个,但我觉得,他们应该知道。”
有人问第一个就被你瞪回来了,谁敢问。
“其实那段时间虽然见面的机会不多,现在想想也挺有意思的。”丁鹤有点感慨。
郁谨把头埋进手里,悄悄点头。
仿佛偷情,特别刺激。
越青霆:……求粮得粮,我不问了。
一行人回到宠物店,逗了会猫,
何樱樱好奇地摸了摸白猫的头:“这猫……有点眼熟。”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越青霆一眼:“和你那只很像。”
“这只也是我的。”越青霆大喇喇地道,“我就喜欢白猫,长毛的,仙仙的,临清狮子猫~”
何樱樱歪了一下头,唇向内部收拢,吐出一个字:“主……”
她嘴角又像两边拉开:“sh……”
周围的空间扭曲了一下,没让她说出那个字。
“只是只可爱的流浪猫。”丁鹤抓起白猫一只爪子,搭在她胳膊上。
何樱樱向一边跳开,笑嘻嘻地道:“我不太喜欢猫。”
顾心裁那边也传来消息,最终的线索同样指向柳兮兮。
柳兮兮掸掸肩膀上的灰:“这锅,我可不背。我前一天帮他算过,告诉他最近会有不幸,叫他远离高处。但,这不是我命令的。”
她嫣然一笑:“顺便一说,他那个戒指不是在我这买的。但我曾送过这样一个戒指给祝觉……你懂吧?”
顾心裁是见过她的,也更相信她的话,当下有些六神无主:“所以?我们方向又错了?还是说我们漏掉了什么?”
“你有问清楚刘非和祝觉的关系吗?她为什么要送这个?”丁鹤问。
顾心裁拿出小本子:“有问。戒指他只说是人送的。至于祝觉,他说那是他看好的学生。他本来觉得她有潜力,发现她最近成绩下落,所以特别关照她。啊,而且他说,祝觉向他反应过,有别的男生恐吓她,她很害怕,所以他觉得他有义务保护她。”
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恐怖。我觉得他的保护欲太过激了。也许他没有跟我说实话,那个男生就是他臆想出来的仇敌。我觉得那不是一个老师应该有的眼神。”
“他说的那个恐吓祝觉的男生,是不是我?”郁谨问。
顾心裁一脸震惊:“不是吧!应该是那个小混混。”
“他以为是我。”郁谨肯定地陈述,“他以为祝觉说的那个人是我,所以一直针对我。”
顾心裁隐隐觉得场面有些诡异。
“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是不对。她说有男生恐吓她,应该是作为被霸凌的一方向老师反映情况。作为一个老师,你在表现出保护自己的学生的意愿的时候,为什么不采取行动?甚至连和家长反应都不做。”
顾心裁迷茫地摇摇头:“是啊,还有,他这种反应……真的太奇怪了。我总觉得他一说起祝觉,那个眼神就让我很不舒服。”
“他昨天为什么会死?”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我完全没看出他有要自杀的倾向。啊……也许和占卜有关?”
“看好他,别让他死。”
校外的事调查得差不多了,一群人吃完午饭,准备下午回到学校上课。
只有季轻歌一直坚守岗位,陪在祝觉身边。
郁谨本以为,她会遇到不少小麻烦,但中午再一见,她身上虽然添了点小伤口,眼神倒是更坚定明亮了。
“来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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