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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与娇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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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越辞道:“发生何事?”
姜桓看她模样,道:“我看你三言两语讲不清,还是从头到尾讲一遍吧。”
季时妍回头看着大火,将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当日在华夏学宫,姜桓与风越辞等人前脚刚去往林家,李眠溪后脚便收到了家中书信,信中说是他父亲要退位让与他长兄,叫他回去参与家主交接大典。
李眠溪心性单纯,自然不会多想,与师长们交代后,便立刻动身了。那时鬼君戮君刚闹完一场,学宫众人忙着各种事情,也没空多问两句。
唯独季时妍有些不放心,也有意想问一问朱明离焰之事,便跟着他一道回来了。
刚开始,李家人礼数周到,确实是忙着筹备大典,而老家主也见了两人,语气亲切,毫无异常。
季时妍便放松了警惕。
谁知就在大典进行之时,李眠溪的长兄便露了真面目。
说到此处,季时妍眼中冰冷一片,怒极道:“我与眠溪饮的茶水中被他们下了药,大典之时,半点灵力也用不出来,若非我有四时花冠在身,只怕也要着了他们的道,可眠溪却被他们抓了起来。他们……他们废了他修为,更用尽手段折磨他,妄想逼出他体内的朱明离焰!”
“我实在不明白,分明至亲血脉,何以残害至此?”
当年花都出事,她父亲虽被山鬼附身,却也拼死要送她离开,保她周全。而这一世的父亲,虽因母亲早逝无力抚养她,将她送入华夏学宫,却也时有书信,每月备好衣物送来,关心之意溢于言表。
哪里像李家人这般丧心病狂!
风越辞不动声色地听着,目光静得如同一池寒潭。
姜桓道:“血脉相杀这种事情我见多了,没什么稀奇的。我之前便讲过,你们这些小朋友一个个都被学宫养得跟小白兔似得,如今倒是尝到苦头了。后来呢?”
季时妍神情凝重道:“后来朱明离焰便失控了,火势铺天盖地,烧毁了整个李家。”
风越辞道:“李家人如何?”
季时妍沉声道:“死了很多人,不过离得远些的倒是逃开了。那个该死的李大公子拉了李二公子垫背,也逃了出去,眼下是不知他在何处,否则我定将他千刀万剐!”
风越辞又道:“眠溪何在?”
季时妍沉默了一会儿,指着大火道:“他在火中,是一切火势的源头,可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他。我,我担心他……”
她话音哽住,竟是说不下去了。
姜桓盯着火焰,道:“当年魔王赐予晋阳城信物,同样是朱明离焰,为何那时从不失控?”
风越辞轻声道:“因那时,朱明离焰是蕴藏在凤凰晶珀之中。”
姜桓合掌道:“没错,真正的魔王信物应该是凤凰晶珀,而不是单独的朱明离焰啊!”
第65章 晋阳
晋阳城信物乃“凤凰晶珀”; 而晶珀中蕴藏着足以焚尽万物的凤凰真火——朱明离焰。
按道理来讲; 晶珀与火焰便如人之肉身魂魄一样不可分离。
季时妍蹙眉道:“如此说来; 是火焰离开了晶珀,所以失控?我还是头一回听闻陛下信物会分裂的。”
姜桓抱刀,不以为意道:“玉壶杏林都能变成人; 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季时妍道:“什么?玉壶杏林?”
姜桓提了几句林家事; 总结道:“林姑娘就是梦魔; 她妹妹林冬灵就是玉壶杏林。倘若你跟着去林家,还能跟你昔年同伴叙叙旧。”
季时妍面上露出震惊之色; 立刻转向风越辞确认。
风越辞微微颔首。
季时妍抚了抚额头,半响说不出话来,忆起当年; 一时间心情复杂; 似有无尽感慨藏于肺腑,不知是喜是悲。
姜桓道:“别管梦魔了。你先想想; 当年晋阳城出过什么事情?”
季时妍垂了垂眸,道:“有的。那日在学宫,我见道君教眠溪引出朱明离焰; 便想起一件事来——幻魔曾跟我提起过晋阳城与商南城。”
风越辞道:“幻魔?”
季时妍便简单讲了下晋阳商南结为姻亲; 又相继覆灭之事。
她道:“四魔将彼此不知身份; 但我在季家复生,梦魔又在林家归来……所以我猜想,幻魔与天魔也未曾真正消散,或许正在什么地方沉睡; 等待着苏醒的契机!”
姜桓道:“你怀疑李眠溪与幻魔有关?”
季时妍道:“没错。”
姜桓摇摇头,似笑非笑地道:“华夏学宫的风水不错么。”
岂止是风水不错,简直就是轮回大本营。
风越辞一直看着周围大火,撑着伞,忽然往前几步,试着半只脚踏入了火中。
季时妍:“道君不可!”
姜桓飞快地伸手,拉着他胳膊将人扯回怀里,不让他乱来。
风越辞被勒着动不了,低声咳嗽两声,神色如常道:“望庭,松手。”
姜桓搂住他腰:“你又乱来!”
风越辞回道:“并未。”
季时妍:“……我有四时花冠在身,是以能在火中来去。朱明离焰焚尽万物,道君应当知晓,可千万不能轻易尝试啊!”
风越辞道:“我知,但需借火寻人,找到眠溪。望庭,手。”
姜桓仔细看了看,见他没被烧伤才松开腰,改为握住他手,道:“阿越有什么事叫一叫我好不好?只要你想,什么事情我都能帮你做到。你身体才刚好些,又将自己置身险境来吓我,你看又咳嗽了!”
风越辞轻声道:“望庭也会累。”
姜桓道:“就算累了,看你一眼就恢复了啊。”
这种情话说得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季时妍听得牙疼,干脆利落地转身,取了一小团火焰捧在手中,问:“道君有何办法?”
风越辞自然而然地将青伞柄放在姜桓手中,拂袖现出一把琴来,单手拨动琴弦。
那小团火焰随琴声而动,渐渐地,竟化作一只小凤凰似得模样向前方飞去。
风越辞道:“走。”
三人追了过去。
季时妍听出来了,边走边诧异道:“是商南吴氏的‘凤凰调’么?昔年商南城便主修御兽之道,如今吴家还收录着许多有名曲谱,没想到半点不避嫌,都赠予道君了。”
这就好比姜家送出姜帝刀法口诀一样,心胸也太广了。
姜桓道:“一首破曲子,算得上什么好东西?”
季时妍听出酸味,难得露出点笑意。
早在最初的无名城镇时,她就看出来姜桓对风越辞动心,那时她以为姜桓是姜帝传人,两人之间还有过争斗。
如今果然不出所料,一物降一物,姜桓已经栽在情网中起不来了。
风越辞道:“并非赠我,是为安抚眠溪体内朱明离焰之故。”
姜桓道:“不管,就是破曲子。等去九重天阙,我将所有宝贝都送给阿越,比这些什么珍珠曲谱衣服好一千倍一万倍!”
季时妍:“……姜公子,九重天阙不知道被姜帝设下多少禁制,你就是想将所有东西送给道君,只怕也做不到的。”
姜桓道:“其实我是姜帝本人。”
季时妍冷静道:“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姜桓道:“不信算了。”
若说姜桓是姜帝传人,季时妍信,可若说姜桓是姜帝本人,季时妍实在不信。
姜帝对着人笑得跟二傻子似得?
姜帝会把人当心肝宝贝似得捧着哄着?
姜帝会真心真意爱一个人?
不存在的。
将这些场景跟姜帝联系在一起,季时妍想想就毛骨悚然了。姜帝分明就是个冷血无情的混蛋,不管不顾的疯子。
不过道君不在时,姜桓倒是有那么点……姜帝的影子。
同样有一种叫人望而生畏的气质。
小凤凰飞了一转,冲入大火中消失不见。
风越辞收了琴,淡淡道:“火源。”
姜桓将伞轻轻放回他手中,握住刀柄,道:“在这里吗?我来开条路。”
季时妍忙道:“等等!万一伤到眠溪怎么……”
未等她一句话说完,便见刀光一闪,骤然劈散火海,而刀气如虹,还在往里延伸,硬生生劈出一条道来。
姜桓收刀回鞘,牵着风越辞往里走,随口道:“刀长眼的,急什么。”
季时妍眼界多高,这会都轻轻抽了口气。
不知他们在林家发生了何事,她感觉姜桓的修为似乎又高了几分,简直不可思议。
姜桓笑吟吟地摇晃着风越辞手腕,道:“阿越阿越,我厉害吗?”
他眼中都是笑意,仿佛在说,快夸我吧夸我吧。
风越辞从容道:“望庭一直很厉害。”
姜桓笑道:“我现在是不是可以陪你去天地间任何地方了?”
当年叶无越一句“你去不了”,成了他多少年的心结,以至于他失去记忆后,经万界轮回,都不曾忘记变强的信念。
风越辞认真道:“是。”
姜桓回头冲季时妍喊了句“转身”,而后凑过去亲了亲风越辞嘴角,再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尖,抵开他唇齿,探进去交缠不放。
季时妍果断转身,面无表情地倒着走,心说见鬼吧,这肯定不是姜帝!
风越辞抬手抵着姜桓额头,推开他道:“正事。”
姜桓笑了笑,道:“对我来讲,这就是正事啊。”
他讲的倒是实话,虽然李眠溪在一众小朋友中还算比较乖巧听话的,但姜桓这人冷漠惯了,对旁人的事情向来不上心。
一路帮着解决麻烦,都是看在风越辞的面子上,否则他才懒得管什么学宫林家这些事,最多冷眼旁观一下。
风越辞道:“回头陪你,可好?”
姜桓眉开眼笑道:“好好好,都听阿越的。那个谁,你可以转过来了。”
季时妍:“……姜公子,麻烦你注意下场合。”
姜桓道:“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行,反正打不过也管不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季时妍揉揉心口,默默地在心里跟陈无方讲话,委婉地吐槽着姜桓,继续千篇一律地询问——我的无方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啊?
三人前行,不知不觉中已走了一段路。
风越辞忽然顿住脚步。
姜桓“啧”了声,“又来。”
季时妍道:“是幻境!”
只见四周火光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巨龙盘旋的城池,其中妖兽或飞行打闹,或奔跑追逐,一派热闹欢腾景象。
季时妍道:“晋阳城!这究竟是谁的记忆幻境?眠溪吗?还是朱明离焰中留存至今的场景?”
话音刚落,眼前便出现了一对年幼的男孩,长得一模一样,仿若双生,只一个乖巧些,另一个瞧着就是调皮捣蛋的模样。
两个男孩正在玩捉迷藏。
乖巧的孩子刚刚躲在树后,就被另一个扑了个正着,两个娃娃一起倒在地上滚来滚去,笑闹不停。
季时妍看着这场景,也忍不住扬起唇角。
姜桓摇摇头道:“看看这样貌,我就知道。”
风越辞平静道:“眠溪。”
季时妍笑意褪去,的确,那两个孩童样貌分明就是李眠溪幼时的翻版。
顽皮孩童脆生生地唤道:“宿溪!”
乖巧孩童脆生生地唤道:“宿涯!”
两个娃娃玩累了,背靠背地躺着。
李宿涯道:“真好玩!今天我装成你的模样骗阿姐,她真的认不出来哎!这天底下,谁也分辨不出咱们!”
李宿溪道:“小心阿姐知道了打你,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李宿涯歪头道:“就打碎了阿娘最喜欢的花瓶嘛。”
李宿溪小手拍拍他肩膀,很讲义气地道:“等回去见到阿姐,我会说是我打碎的,你别出声哦。”
“宿溪真好!”
“我是兄长啊。”
“胡说,我们明明一样大!”
天色不早,两个娃娃跳起来,一边争吵不停,一边手拉手回家去了。
季时妍看着两个孩子的背影,喃喃道:“宿溪,宿涯,阿姐?”
姜桓习以为常地准备看下一幕,抱着风越辞的胳膊,道:“我猜宿溪是李眠溪小朋友,阿越觉得呢?”
回去后应该可以给学宫小辈们出个命题了,名字就叫“学宫遍地是马甲”。
风越辞道:“是眠溪。”
姜桓道:“不过这个宿涯,就有点意思了。”
季时妍偏头道:“幻魔讲过,晋阳城少城主与商南城少城主结为夫妇,莫非是那个时期的事情?若是如此,他们口中的阿姐无疑便是天境之战中率领百兽,万里赶赴商南的少城主了!”
姜桓想了想,道:“幻魔。行吧,若是李眠溪小朋友是幻魔,那我真得怀疑一下天魔选人的眼光了。”
瞧瞧四魔将,名声一个比一个响,结果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小可怜小白花。
哪有半分传说中的威风。
总不至于魔王也是这个风格吧?
第66章 旧事
季时妍道:“我看眠溪学弟并不像幻魔; 甚至林姑娘也不像梦魔。可仔细想来; 或许不是他们不像; 而是我们之间从未真正了解过彼此。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无论如何,四魔将对魔王陛下的忠诚与信仰都是一样的。”
她眼神坚定又清澈; 纵然世事变迁; 可这份信仰却始终未变。
不仅是她; 林烟岚如此,叶家人也如此。
一个个的好似狂热信徒。
姜桓道:“魔王连面都没让你们见一下; 你们哪来这么死心塌地的?当年你花都出事,祈求了那么久,他不也没来保护你们?”
季时妍捂着心口; 感受到了四时花冠的力量; 低声道:“花都之事,是我过错。陛下一直在保护我们; 纵容我们,反而是我们辜负了陛下的期望。”
姜桓扯着风越辞衣袖,将长袖绕在手指上; 悄声道:“阿越; 回去再建议校长开设一门杜绝封建迷信的课程吧; 真的,这些小孩快没救了。”
风越辞道:“人皆有信仰。”
姜桓道:“哦?”
风越辞道:“或是人,或是物,或是无可转圜的信念; 或是不死不灭的精神。”
姜桓正想说这话不是阿越的风格,就听他又加了一句:“校长讲的。”
所以不用建议了。
杜绝封建迷信的课程开不了。
最大的信仰支持论就是学宫校长本人。
风越辞静静望着他,目光中透露出这个意思。
姜桓:“……”
行吧,不用想都知道校长的信仰是地球,是华夏。这是他无可转圜的信念,是他不死不灭的精神。
姜桓自觉不能被比下去,立刻顺着杆子爬,笑道:“那我的信仰就是阿越!”
风越辞将衣袖从他手中拯救出来,转而伸手递给他拉着。
姜桓笑吟吟地拉着他手放在唇边。
季时妍冷静地转过身,继续看幻境。
宿溪与宿涯一天天地长大,两人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互换身份时,连生下他们的城主夫人都分辨不出来。
大家都是凭着“宿溪乖巧,宿涯顽劣”这种固有印象来认人。
“宿溪,你别躲了,我看见你了!”李宿涯蒙着眼睛摸到一棵大树后,没摸到,转到假山石后,又没人。
李宿溪蹲在石洞中,抿嘴笑。
李宿涯找不到人,气得跺脚,忽然脚下一晃,好似被石子绊倒在了地上,叫道:“哎呀——”
“宿涯!”李宿溪想也没想就冲出来了,扶起他,急道:“宿涯你没事吧?”
李宿涯一下子将他扑倒在地,扯开眼布大笑起来,欢呼道:“我赢了我赢了!”
李宿溪:“你又来这招。”
李宿涯:“谁让你每次都会上当啊!”
李宿溪:“万一你是真的受伤怎么办?”
李宿涯欢快地抚掌道:“我就知道宿溪最好了!对了宿溪,你有没有发现,这两年阿姐总是往商南城跑?”
两个人背靠背躺着,李宿溪点点头道:“发现了,而且阿姐每次从商南城回来,心情都会很好,你闯祸都不打你了。”
“哼!”李宿涯道:“咱们跟商南城明明是死对头,其中一定有猫腻!要不下回我们偷偷跟着阿姐去看看吧?”
李宿溪忙摇头道:“这样不好的。”
李宿涯转过身来,摇晃他身体,耍赖道:“去嘛去嘛!宿溪,兄长!”
少年人哪里挡得住同胞弟弟这么缠人,从小到大,李宿溪就没在一件事上争赢过李宿涯,被晃得晕晕乎乎中点了点头。
姜桓远远瞧着他们闹腾,道:“这欠抽的模样总是让我想起另一个小朋友。”
季时妍深以为然道:“吴二公子。”
姜桓似笑非笑道:“我看是不是得找个时间将百家氏族的什么大公子大小姐都叫出来聚一聚,认认亲啊。”
季时妍:“……”
风越辞道:“如此转生,皆是逆天而为,寻常人难以做到。”
姜桓道:“也是,感觉转生的都有一个共同点,或多或少都是有魔王信物在身。”
季时妍皱眉道:“姜公子,你的意思是……”
姜桓道:“看完就知道了。”
场景变幻,已是两个少年人偷偷摸摸跟在一个年轻女子身后。那女子束着长发,作男装打扮,瞧着英姿飒爽,锐气逼人。
正是二人长姐,晋阳城少城主李宿云。
两个少年跟了没多久,就被李宿云发现,几下闪至他们跟前,挨个被锤了下脑袋。
李宿云转向眼珠子乱动的李宿涯,挑眉道:“你的主意?”
李宿溪挡在李宿涯跟前,道:“阿姐,是,是我……”
他在李宿云一脸“编,接着编”的表情下闭了嘴。
李宿云拍拍他头,教训道:“一天到晚护着宿涯小混蛋,你俩一样的年纪,他就是被你惯着护着,越过越回去了!你能护他一时,还能护他一辈子不成?”
李宿涯抢着道:“宿溪就是会护着我一辈子!不对不对,我也会保护宿溪一辈子的!”
兄弟俩目光相对,一样的模样,一样傻笑了起来。
李宿云也绷不住了,一手捏了一个脸颊,笑语中满是宠溺:“两个小混蛋,有姐姐我在,这种事还轮不到你们自己来。”
两个少年一人一边抱住李宿云胳膊,笑眯眯地撒娇:“阿姐最疼我们了!”
李宿云道:“走吧。”
李宿溪道:“回家吗?”
李宿云道:“废话!你们跟着我跑出来,不就是想知道我去做什么吗?”
李宿涯叫道:“阿姐是不是偷偷会情郎……哎呀!痛痛痛!”
李宿涯一向喜欢胡言乱语,不过这一回,却是被他猜中了。
三人刚抵达商南城门口,就有一个年轻男子走来接他们了。
那人样貌英俊,一眼看去很是不凡,可走近时却冲着李宿云笑出来两排整齐白牙,而且还一直笑个不停。
李宿涯悄悄拉着李宿溪耳语。
李宿云一掌呼了过去,也笑道:“堂堂商南城少城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傻子。”
吴千岭顺势握住她的手,看向小声嘀咕的兄弟俩,笑得阳光灿烂道:“介绍一下,我是你们未来的姐夫!”
……滚吧。
两个小少年一人给了他一小拳头。
毫无意外地被轻松镇压。
李家三姐弟被吴千岭邀请至了家中作客。
起初两日,李宿涯还拉着李宿溪,满脸警惕地跟在吴千岭与李宿云后面追问,后来没了耐心,一晃眼就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他转到后林中,瞧着树上花开得正好,便想摘一些回去给李宿溪。
谁知还没动,就听到“哎呀”一声,有个小姑娘从树上摔了下来。
“喂!”李宿涯急忙跑过去,一把接住小姑娘转了个圈,好险稳住身形,低头正要说她两句,却愣了愣。
只见那姑娘约莫及笄之年,其实已经不小了,但她身形面容都较常人柔弱稚气些,正捂着胸口轻声喘气,似乎天生有不足之症。
李宿涯回神,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树下,“喂,那个,你没事吗?你是谁啊?怎么跑树上去了?”
“吴千桐,”小姑娘抬头冲他弯了弯眼眸,柔顺道:“我是想来摘花的,没想到犯了病,方才真是多谢你了。你又是谁呢?”
她生得甜美可爱,声音又轻又软,李宿涯莫名其妙红了脸,脱口道:“李宿溪!”
自小到大,他一紧张就喜欢报李宿溪的名字,这回也没能例外。
吴千桐道:“我知道了,你是宿云姐姐的弟弟,李宿溪。我听宿云姐姐讲过,你还有一个弟弟叫李宿涯。”
李宿涯挠挠头道:“嗯,你说得对,那你就是吴千岭的妹妹了?”
吴千桐又冲他笑,点了点头,指了指树上,轻声道:“宿溪哥哥,你能不能帮我摘几朵花呀?”
李宿涯被她一声“哥哥”叫得脸颊发烫,飞身上树折了一树枝的花,又下来胡乱塞给她,匆匆跑走了。
吴千桐捧着花,瞧着他背影,脸上的笑容忽然出现了变化,眉梢上挑,嘴角扬起,少了几分病弱之态,反倒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感。
她站起身,走到湖水边,笑容又变回了温柔和顺的模样,嗅了嗅花枝,“宿溪哥哥?”
湖水中照出她的影子,容貌身形分明一致,唯独脸上的笑意诡异莫测,跟随她唤道:“宿溪哥哥。”
这情形古怪,叫人看得毛骨悚然。
季时妍蹙起眉头,道:“不对劲!”
姜桓道:“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不对劲。”
季时妍道:“不是!道君,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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