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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笔记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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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警官接着说:“如果你的家人知道你助纣为虐,会很失望的。”
“她让我跟,那个叫林了的说,别多管闲事,不然,不然让他跟李威一个下场。”
赵警官眉头紧皱,现在的孩子真是让人看不透。
冯翊不知道育才跳楼的那个男生叫李威,以为就是把林了打一顿的事,没多想就答应了。
他有点慌,“你们别告诉她是我说的,我妹妹还在艺锦读高一!”
这突然流露的害怕不想作假,丁警官问:“她知道了会怎么样?”
冯翊这次沉默了更久。
“她知道了我妹妹就完了。。。。。。”
回网吧的路上突然下起了大雨,秦枫跑进去时衣服都湿透了。
“了了?”他靠近林了叫了一声。
林了咳了一声,没理他,把头转向另一边继续睡。
网吧空调温度开得很低,林了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他的脸红得不正常,秦枫手贴到他额头上,有些烫。
发烧了。
自己就不该把他一个人留在这。
秦枫找网吧老板借了伞还有退烧药和感冒药,道谢后背着林了走向不远处的小区。
林了在他背上一直咳嗽,手机里传来赵警官的声音,“小枫,我怎么听着有人咳嗽?”
“林了发烧了,我现在带他回家。”
赵警官顿了顿才问,“‘会照顾病人吗?”
“会。”
这是他第二次踏进这里,打开门时还有点犹豫。
秦枫把林了的衣服沾湿了,只好替他脱掉。
林了被弄醒了,“你干嘛啊?”
“欲行不轨。”
他当真了,“可是我难受……”
发烧了,当然难受。
秦枫摸摸他的头发,“你乖乖躺着,水还在烧,待会儿把退烧药吃了。”
“这是哪啊……”
“我不想要的那个成年礼物。”
烧了水之后他发现自己牛吹早了,从来没发过烧,最难以忍受的病是口腔溃疡,这会儿淋了雨照样没什么事,就是身上黏糊糊的。
自己其实不知道怎么照顾发烧的病人。
只能求助万能的百度。
有一个例子说孩子发烧后没有及时医治一命呜呼了,秦枫吓得心脏直跳,发现打开的是育儿贴。
“了了,醒醒,吃药了。”他晃了晃林了,后者皱着眉睁开眼。
“我手机是不是亮了?”林了咽下白色颗粒的退烧药,发现床头柜上有亮光。
秦枫把手机递给他,老爸的电话。
“了了,烧得严重吗?”林方文担忧的声音传来,曹媛也在一边问,“怎么就发烧了?是不是淋雨了?”
林了的声音没什么力气,“刚吃了药,明天估计就好了。”
夫妇二人知道儿子精神不好,叮嘱他好好休息明天一定要去医院看看,挂了电话。
“老爸老妈总是大惊小怪的,一点小病就担心的要命,”林了叹口气,“要是小时候一直带着我估计就不会这样了。”
老爸老妈总觉得亏欠自己,现在还把自己当宝贝供着,怪难为情的。
“挺好的。”
林了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秦枫去卫生间拿湿毛巾敷在他额头上,来来回回好多次,天快亮时靠在床头睡着了。
“枫哥,你头发怎么变硬了,扎得脸疼……”林了嘟囔了一声,睁开眼睛。
秦枫靠在床头睡着了,手里还抓着一块毛巾,眼底的乌青很重。
林了试了试秦枫的额头温度,还好,没被他传染。
这人身体是真的好,穿着湿衣服忙了一晚上,一点事也没有。
林了头还有点晕,他坐起身,打算帮秦枫把湿衣服脱掉。
“你要干嘛?”秦枫睁开眼。
“欲行不轨啊。”
秦枫笑起来,“抢我台词啊?”
林了抖了抖他的衣服,“穿了一晚上湿衣服,你自己都没感觉的吗?”
“还不是为了照顾你,”秦枫搓了搓脸,清醒过来,他探林了的额头,已经不烫了。又看了眼时间,药店早就开门了,“你在床上再躺会儿,我去给你买根体温计再测一下。”
“我也去。”
秦枫当着他的面脱光衣服,去阳台上把林了的衣裤收下来套在身上。
“你要去就裸奔过去吧,”秦枫说,“震惊!江城某名校高中生竟当街裸奔,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林了笑着骂了一句神经病。
秦枫昨晚只顾着担心林了,没注意到这套房子的细节,这会儿再看,发现房子干净得过分。
卫生间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还有两双拖鞋,一双男士的一双女士的,姥姥姥爷才看得上的老年人款。
姥姥姥爷大概经常来打理,所有花瓶里都插着老妈最爱的玫瑰,地板一尘不染,不过现在多了他乱七八糟的脚印,为了不听姥姥碎碎念,他把脚印都擦干净了。
“早上吃什么?”
林了仔细考虑了一下,“来三碗炸酱面吧。”
“病人最好吃点清淡的。”
“那就三碗混沌吧。”
昨晚模糊的记忆在林了脑子里回放,他隐约记得赵警官给秦枫打过电话,后来老爸老妈给自己打了电话。
外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林了以为是秦枫忘了什么东西,却听到一个熟悉的中年男声。
“你好好准备演讲稿,10月5号的会绝对不能丢人。”
“确定了发给我一份。”
……
只穿着内裤,形象非常不雅观,绝对不适合见人,林了踮着脚去阳台拎着鞋子还有秦枫的衣服悄悄钻进了衣柜里。
他打算开个缝偷看,手被另一个人抓住。
“嘘,别动哦。”
柜子里一片漆黑,林了不知道身边这个人到底是谁。
“你要是敢动,我就杀了你哦。”
林了的手僵在那里,他感觉手腕被捏住的那一块儿黏糊糊的,像沼泽里的淤泥。
“把头转过来。”
林了低着头,被强行扭过去。
柜子里没有光,他看见那双亮地吓人的眼睛,没有眼珠。
秦枫回来时林了正在床上打坐。
“大师,练功呢?”他笑着说,“那我就不打扰您了,馄饨替您吃了吧。”
林了眯起眼睛,伸出手,“交出来。”
“卫生间的柜子里面有吹风机,我帮你把衣服吹干了。”他指了指床上的吹风机。
秦枫夸奖道:“真贤惠。”
“你最好把这话和炸酱面一起咽下去!”
秦枫测了一下林了的体温,已经退烧了,生龙活虎的。
两人换好衣服边吃边聊,能确定夏舒媛也是霸凌林小小的一员。
林了说:“这也算审问吧,赵警官在审问犯人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不算违规吗?”
秦枫摇摇头,“谁知道呢。”
史远:你们最近有啥进展?怎么没人说呢?
肖子洋:来视频通个话?
“今天是一个重大的日子!”史远慷慨激昂的声音传来,“2019年9月22日,本小队第一次视频会议举行,参加会议的为组内全员,他们是……”
秦枫:“打住。”
林了:“闭嘴吧。”
夏舒媛拿妹妹威胁冯翊去教训林了,原因是林了插手了徐紫薇和李威的事,原因之一是一个小小的U盘。
肖子洋说:“她是怕警方顺着查下去会查到自己头上。”
罗佳明也说:“霸凌者之一,实锤了。”
“我们怎么让她承认呢?”向依然问道。
“我有办法!”史远说,“叫出来,不说就群殴。”
肖子洋:“夏舒媛是个女的。”
史远又有点子了,“额,找她的同学旁敲侧击多问点有用的信息吧,我可以去加好友!”
肖子洋立刻给他发了十几个□□号。
“还有一件事,”林了说,“大概又有人死了。”
林了:“你都不想再看看别的房间吗?”
秦枫走的时候把所有东西都复原了,不肯多碰一下。
“不用了,以后也不想来。”
林了点头,回头看了眼这冷清空旷的房子,跟秦枫一起离开了。
如果秦枫打开冰箱,就会看到里面没吃完的面包,日期是前天的。
林了:兄弟
狗屎远:说吧,有什么事要求我?
林了:看出来了?
狗屎远:难得称呼得这么情真意切,非奸即盗!
林了:……
果然是患难多年的好兄弟啊……
林了:放学路过我家公司如果碰到我爸多关注一下,如果碰到这个人去找我爸记得告诉我
林了:【图片】
史远:警察???
史远:你爸犯事了???
林了:好像是偷税漏税吧
史远:严重吗?
林了:不知道,你帮我关注一下
史远:没问题
林了:别告诉任何人啊
史远:没问题!
肖子洋:史远兄?怎么不说话了啊?
史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肖子洋:???
☆、夏舒媛
2019年9月22日,大雨
为了下周的会演,即使是周末舞蹈室也是充满斗志的。
夏舒媛作为领舞,站在最中间,观众在台下一眼就能看出她就是主角。
这才是属于她的位置。
今天老师依然把她当做范例来知道其他学生,夏舒媛知道有很多人嫉妒她,那又怎么样?
林小小死了,她就是最优秀的。
那个女的那么丑,老师当初居然让她站在最中间,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为了保证台上不出错,夏舒媛会练很久,每天都是最晚离开的。
老师走时又夸她有天分又勤快,这让她很受用。
她对着镜子跳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差点意思。
“这里起步早了,要晚一点。”
夏舒媛照做,发现果然好多了。
等等……
她侧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那里空荡荡一片,只散落着几双舞蹈鞋。
有一双是黄色的。
只有林小小的鞋子是黄色的。
夏舒媛觉得是自己太多疑了,回头看着镜子继续练。
镜子里的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孩。
林小小的嘴角诡异地弯着,泛青的脸上印着尸斑。
“舒媛,我来教你啊。”
“我没有办法啊,我只能那么做……你,你给我消失!”夏舒媛抓起保温杯砸向镜子,镜子应声而碎,尖锐的玻璃扎进她的血肉刺进她的眼睛里,让她面目全非。
她抓着脸大叫,一跟玻璃刺扎进她的喉咙。
总算安静了。
我把你当朋友,你就这么对我?
你指使她们来害我!
你去死!
你去死!
你跟你爸都不是好人!
你们都该死!
“夏舒媛死了,线索损失了不少。”秦枫说。
“她怎么这个时候出事了……”林了的反应更大一点。
“了了?你怎么了?”秦枫看着他紧锁的眉头,非常担心,“是不是林小小影响到你了?”
林了摇头,“我就是不想再有人死了。”
“林小小自己肯定查不出来,看来是有人写了夏舒媛的名字。”秦枫说。
“看她这个语气,已经确定夏舒媛是霸凌者之一了。”林了说。
秦枫:“她在死亡笔记里提到夏正文,估计跟这事也撇不了干系。”
“夏舒媛死了,但是还有很多信息遗留,我们先把这个完成吧。”
秦枫点头。
新来的周师太不仅是化学老师,还顺带领了班主任的份。
“你们就是太懒散了,从这周一开始,林了,张定远,每节课间至少去办公室问一个问题,不管什么科目都行,我会给各科老师发一个登记表,”周老师盯着他们,“还有其他同学,你们都做好准备,期末问问题最少的人排名不在年级前一百就得受罚,如果每个人问问题都超过了五十个,可以免罚。”
班里的学生鸦雀无声,互相对视瑟瑟发抖。
张定远只想跟学渣小伙伴抱团,纸条写到一半就被师太点名站了起来。
“张定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传纸条吗?”周老师看着他,“你跟高明亮换位置,以后就坐第一排!”
林了安静如鸡,希望师太不要注意到自己。
“林了,你换到这里来。”周老师指了指向依然的位置,“你们现在就换。”
周老师低声跟向依然说了几句,向依然答应着,开始收拾东西。
“下课去一班。”向依然把书放到林了桌上,低声对他和肖子洋说。
“我把夏舒媛的事跟妈妈说了,”向依然抓着裙子,“她今天晚上才告诉我她把夏舒媛的名字写在纸上烧了。”
爸爸死后妈妈情绪变得更不稳定,而且更加关心调查进度,每天都会问向依然事情有什么进展。
或许是想替女儿找出真凶,又或者是怕死。
“然后发生了很奇怪的事,妈妈说她听到了姐姐的哭声,哭得特别吓人,她吓得两个晚上都没睡好。”
林了把死亡笔记的内容大致讲了一遍,秦枫发现他隐去了林小小提到夏正文那一句。
罗佳明说:“是不是只要纸上写的名字是正确的,林小小就会感知到更多信息?”
肖子洋:“那她是不是就能顺着夏舒媛的死找到下一个报复对象?”
“我们就不用查了吗?”向依然说,“可是,万一她找错了呢?”
“当然是继续啊,”秦枫说,“史远还在跟她的同学聊,多知道一点信息总是好的。”
林了看着地面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一直不在状态?”秦枫吃完饭,看着有一下没一下敲桌子的林了,“他们都走了,好歹跟我说说。”
“如果我骗你,你还喜欢我吗?”
“不然呢?我爹妈都升天了,也没几个能念想的人,你骗我我也不能不喜欢你啊,”秦枫笑,“你骗我什么了?”
林了摇摇头,“不是我。”
这话说的很奇怪,秦枫一头雾水,再追问林了又开始打哈哈,不愿意提。
秦枫:“你刚才,为什么不说林小小提到了夏舒媛的爸爸?”
“我觉得这不是关键,”林了说,“或许从一开始,我们就找错了方向。”
“你有想法了?”秦枫说。
“目前没有。”
史远:【聊天记录】
史远:【聊天记录】
史远:【聊天记录】
史远:夏舒媛的家庭还真是复杂啊。
通过夏舒媛的几个初中同学,史远问到了不少信息。
夏舒媛父母是政治婚姻,母亲舒莉年轻的时候特别叛逆,靠关系进了一个三流大学,没什么文化。但她的父亲,也就是夏正文,名校出身,精英律师,压根看不上舒莉,但是两家父母关系好,舒莉又对他有意思,最后勉强结了婚。
舒莉曾经找到夏正文单位去跟他吵架,让他丢了好大的人,夏正文后来干脆就住在事务所不回家了。
没过多久他们就离婚了,夏舒媛被判给了夏正文。
夏正文不太喜欢这个女儿,因为她智商随妈,成绩一直不好。夏舒媛绞尽脑汁想吸引父亲的注意力,初中一直在学校惹事,同学都挺怕她的。
舒莉经常来学校看她,但是她不怎么待见这个妈。后来舒莉再婚,又生了一个儿子,没再三天两头来学校找她。
罗佳明:人心理扭曲都是有原因的……
向依然:她都不是最后一个,还能有谁?
秦枫:林小小在笔记里提到“你跟你爸都不是好人”
肖子洋:他爸有问题?
罗佳明:她爸是校长啊,日理万机,我们怎么也接触不到吧……
肖子洋:唯一的办法就是半夜翻进他家了吧
林了:你再去问问父母离婚的时候夏舒媛几岁
史远:啊?大师,你怎么不在群里问?
林了:【语音】
史远:我知道了
秦枫晚上去了警局,赵警官在门口抽烟,看到秦枫时一点也不惊讶地说,“夏舒媛父母来了。”
一个打扮很精致的女人坐在凳子上抹眼泪,夏正文站在她旁边抽烟。
“就是你把她逼死的,”女人抽泣着说,“她怎么做你都不满意,现在好,媛媛没了,你还我女儿!”
夏正文按着太阳穴,眼睛也是红的,“我都说了,我没有给她施加压力,这次她砸镜子我也很意外!”
他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秦枫,有点吃惊,“你怎么在这里?”
舒莉闻言看过去,发现是个大男孩。她盯着秦枫看了很久,突然站起身,抓着秦枫的胳膊,“你是不是姓秦?还是姓容?”
夏正文拽开她,让她不要发疯。
舒莉吼道:“媛媛都死了!我怕什么!”她指着秦枫,“你叫什么?”
“秦枫。”
舒莉笑了,笑得有点疯,“你妈死了,是不是?”
“是。”
“活该!”舒莉叫道,“真是活该!”
夏正文捂住她的嘴,“她伤心过度,胡言乱语了。”
秦枫垂着头没说话。
“这都是报应,夏正文,人家的儿子还活得好好的,你自己的女儿死了!”舒莉挣开前夫的手,“为什么没有报应到你身上!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见这曾经的夫妇二人快打起来了,警察们都上来劝架,夏正文连拖带拽把舒莉带出警察局,没让她继续胡说八道。
秦枫记下了舒莉的疯言疯语,梳理了一下。
舒莉看到自己后情绪立刻爆发,夏正文拉都拉不住。
她恨容蔷,也就是自己死去的母亲。
夏正文和容蔷做过什么,应该遭报应?
这两个名字并排在一起,真是膈应得慌。
一根冰刺扎进心里,冷得彻骨。
赵警官见秦枫脸色不对劲,“小枫,你怎么站着不动?”
“赵叔叔,你知道多少我妈妈的事?”
赵警官拉着他做到椅子上,“不清楚,我比较了解你爸爸。”
“叔叔你是怎么和我爸认识的,”秦枫问,“你好像一直都在江城工作。”
“我跟你爸以前可是战友,”赵警官说到这里,有点怀念,“他一直都是个犟脾气,我们部队有个兄弟想家,最后做了逃兵,他一直记着,说那人太不守规矩,没有信念,后来在街上遇到了还把人家暴打了一顿。”
秦枫笑了,他爸就是这么个一根筋的人。
正因为这样,他一直相信老爸没有贪污,只是为了包庇老妈。
“你爸干不出贪污的事,”赵警官又点了支烟,“他干不出来的。”
☆、玫瑰
9月30日,容蔷的生日。
秦枫从来没在这天去看过老妈,但是今天他请了假,坐上了去晋城的车。
林了旁敲侧击问了很多次他要干什么。
秦枫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说:“一个秘密换一个秘密,你告诉我你最近在忙什么,我就告诉你。”
“我什么也没干啊……”林了敲着桌子。
又撒谎,一撒谎就会下意识整这些小动作。
林了昨晚收到了史远发的一张图片,秦枫还没看清是什么,他立马捂住了手机不让看。
“那你告诉我,你在做的事和我有关吗?”
林了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秦枫看着车窗,头有点疼,郁闷的。
不是专门祭奠死者的日子,墓地没人,秦枫拿着一束白玫瑰,寻找父母的墓碑。
一个男人站在容蔷墓碑前,看着她的照片出神。
没想到真会在这里碰到他。
“夏叔叔。”
夏正文转过头,发现是秦枫,朝他笑了笑,“你居然会过来?”
秦枫看着容蔷墓碑前的白色花朵,“您怎么会在这里?也是来看我妈的?”
夏正文点头。
“我刚才碰到守墓的爷爷,他说你每年这天都来。”秦枫说。
其实他谁也没碰到。
“来替你爸爸看看。”
“这样啊,”秦枫指了指地上的白玫瑰,“送玫瑰是不是不太好。”
“你爸总是强调,你妈只喜欢玫瑰,我也没多想就买了,”夏正文笑道,“年纪大了,不是很在意这些细节。”
秦枫把自己带来的玫瑰也放在墓碑前摆好,开口就没句好听的,“妈,你到底把那五千万藏到哪里去了?你儿子快流落街头读不起大学了。”
余光瞥见夏正文后退了几步,秦枫猜他脸上肯定带着鄙夷的神情。
“小枫,你跟你妈聊会,我就先回去了。”
秦枫没理他,夏正文径自离开了。
“老爸,你这个朋友忒不仗义了。”秦枫把自己的那束花放到老爸墓碑前。
既然是老爸的朋友,夏正文来了好歹也该带点花看看好友,可是他只带了一束花,给了老妈。
老妈的墓碑很干净,应该是刚刚有人擦拭过。
老爸墓碑前空空如也,石板上积了灰。
他走到最近的垃圾桶边上,里面有一张沾满灰尘的手帕。
“妈,你可千万别做对不起我爸的事,”秦枫看着黑白照片里笑得灿烂的母亲,“你们自杀对不起的只是我,这没关系,我能抗。但是你不能对不起我爸。”
“老妈,别怪我,如果我误会你了,以后回来跟你赔罪。”
“这些年,我其实,特别特别想你们……”
林了上课一直心不在焉,罗主任问他是不是心思都飞到国庆去了,要不要来一套国庆数学大礼包。
林了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谢谢老师。”
下课后林了跟着罗主任出了教室,“老师,秦枫请假去干什么了?”
“去给他妈妈扫墓,一个宿舍的他没跟你说?”
林了想了想说,“这能不能算作一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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