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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为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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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报仇的想法也变成了他不愿意提起的黑历史。
  他不想欺负弱者,虽然这个弱者比他强。
  “丑八,快回去找你的主人,别在这里哭。”凤三高傲的投去一个白眼,双手抱肩的模样带着十足的蔑视。
  其他人也跟着起和,纷纷嘲笑那个局促不安的少年。
  丑时飞快的抬头看了一眼众人,然后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既不答话,也不离去。他脸上带着伤,就那么静静站在不远处,仿佛被所有人隔绝开。
  那个欢声笑语的圈子不容许他进去。
  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的应长楼生出几分同情,不过他也没有说话。这种情况,轮不到他来求情。
  而且,小胖子当时要他命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应长楼多少也得为自己出口恶气。
  蛇雕的长相和其他人不是一个画风,绿豆大小的眼睛,脸上的肉多的鼓起来,还有双下巴。在一群美少年中,确实可以说是丑。
  他站了一会,没有听见再赶他走的话语,于是小心的抬起头看众人的眼色,然后又飞快的低下头。
  “丑八,你要是再看我,我就拔掉你全身的毛。”凤三做了一个拔毛的手势,成功吓的丑时不敢再看他。然后转头对应长楼说道,“小九,以后不准和那只傻雕玩。”
  这番话说出来,应长楼也觉得少年过分了。他微微敛眸,没有说话。
  看出他眼里的不满,凤锦不悦的眯起眼睛,“听说你是左使弟子的灵宠?”
  反问的口气带着不屑,听的应长楼心里十分不舒服。终是没有忍住,沉着嗓音回道,“正是。”
  “我家主人只教我好好修行,没有说要我不和谁玩。”停顿了一会,应长楼不解气的又加了一句。然后就见少年的脸色变了,月牙般的眸子里装满怒气。
  “我说不准就不准,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剥了你的蛇鳞。”妖阁之中,除了夫子,凤锦何时被人打过脸。今日第一次遇到这般不听话的人,气的他呼吸不稳。
  “凤三,小九,你们别吵了,都是我不好。。。。。。”说着说着丑时的眼泪就流下来了,带着丝丝血迹消失于衣领中。
  “你闭嘴!”凤三回头狠狠剜了一眼,又气冲冲的走过去补上一脚,“丑八,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
  “我、我。。。。。。”丑时身子歪倒在地,本就小的眼睛眯的看不清瞳孔,只见细碎的泪珠不断从中流出。
  模样十分可怜,又十分滑稽。
  无人帮他说话,也没有人去扶他,大家就那么安静又默契的看着他哭。
  应长楼沉默的站着,握紧了拳头。在那只红腹锦鸡走过来想打他的时候,率先动手,一拳直接把人打倒在地。
  周围顿时静的只听见风声,连丑时的哭声都已不见。
  过了一会,响起不可置信的叫喊声,“应长楼,你竟然敢打我。”
  然后就是嘹亮的哭声,划破长空,直冲云霄。
  其他的妖精纷纷上前去劝,却被人一把推开。凤锦撑着身子爬起来,嘴角破了皮,已经见红。他手指蛮横的指着应长楼,口气更是凶狠,“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剥了你的蛇鳞。”
  这一瞬间,应长楼心里涌起一股心虚。来时左使就交代过他不能惹这只鸡,结果他跟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般,控制不住冲动,还是惹下了祸端。
  想到这里,应长楼头脑也冷静了下来。环视了一圈,发现众人的眼神都是惊讶不已。
  花妖最先反应过来,然后蹦跳着跑到应长楼身旁,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小九,你死定了,凤三肯定是去和右使告状了。”
  兴高采烈的一张脸看的应长楼脸色发黑,他一把推开花妖,走到蛇雕面前,“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
  丑时被他居高临下的态度吓到,抽噎了两声,死死抿着嘴巴,把剩下的哭声咽了回去。
  旁边的花妖和寻宝鼠一边嗑瓜子一边谈论刚才的事情,徐大安静的坐在一旁,笑着看他们手舞足蹈。
  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几人。
  应长楼心里更是阴郁,堵着一口气离开了妖阁。他回去的时候尧白正在屋里看书,正是试炼时的剑谱。
  坐下来喝了杯茶,应长楼忍不住唉声叹气。他现在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来寻求大人的帮助,这对内心早已成年的他来说,真是一种无法启齿的难堪。
  尧白见人风风火火的进屋,然后不断的弄出声响,一副左立不安的模样,怕是惹了什么祸。他放下书,望了那人一会也不见对方出声,于是问道,“阿楼,发生什么事情了?”
  应长楼抬起头,墨色的眸子带着几分可怜,“我揍了红腹锦鸡。”
  这话一出,尧白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两人才入门,就得罪右使,不知左使是否会向着他们?以后的日子只怕难过。
  也许,他们没有以后。。。。。。
  思及此,尧白决定先发制人。
  “阿楼,我们去找左使。”
  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尽管两人心里都没有底。
  “尧哥,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应长楼跟在人身后,心里微微发酸。他这么大一个人,做事还不知道轻重,要少年来为他的鲁莽买单。
  实在失败。。。。。。
  “阿楼,别担心,小事而已。”尧白知道自己不能乱了阵脚,露出一个笑容极力安抚身旁不安的人。
  他们才到门口,还未通报,就有弟子出来。先是一笑,然后说道,“盈盈姐请你们进去。”
  看来,对方还是快了他们一步。
  “多谢。”
  尧白神色严肃,虽然急切还是保持了礼仪,稳住自己的步伐来到了左使宫殿前。
  “弟子见过师尊。”
  “进来吧。”屋里传来女子娇俏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两人一进去立刻跪下,紧绷的脸上均是神情严肃。
  偌大的宫殿彩纱飞舞,上面绣刻的蝴蝶栩栩如生,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翩翩起舞。案台上传来阵阵香气,好似鲜花散发出来一般。
  宫殿的尽头是一张华丽又宽敞的床,左使正躺在上面小憩。薄纱舞动之间,露出左使朦胧的半张脸。如梦似幻,惊艳绝伦。
  然而,尧白此刻无心欣赏这些风景。他恭敬的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害怕,“盈盈姐,弟子犯了错,还请师尊责罚。”
  恰到好处的态度,恰到好处的称呼,让人想挑错都难。
  十几岁的少年就如此深谙人心,成熟老道。若是再成长些,只怕,更为可怕。
  盈盈美眸一睁,嘴边荡漾起浅浅的笑容,还是那般娇俏的声音,却叫人捉摸不透主人的意思。
  “责罚?你何错之有?”


第35章 求见右使
  淡淡的语气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却又带着石破天惊般的力量击打在人的心上。
  尧白不自觉把头压的更低,身子微微颤抖; 尽量稳住声音说道,“弟子管教无方; 愿承受所有责罚。”
  “此事是弟子鲁莽,与师兄无关,还请师尊责罚。”应长楼被上位的女子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压的几乎透不过起来; 他努力稳住心里的恐慌; 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当时的场景。
  左使听完之后,眼波流转中带着算计,嘴角的笑意更大。
  “你们倒是主仆情深。”这句话不知道是赞赏还是讽刺,听的两人心里都没有底。
  然后又听到曼妙的声音从纱帐中传来; “这事为师做不了主; 还得交由右使来决断。”
  如此看来,左使是不打算帮他们。
  “多谢盈盈姐。”尧白神色依旧恭敬,并没有任何不满。
  虽然这少年心机深沉了些; 但是够聪明,够懂事。一言一行都深得人心; 加之又拥有一副好相貌,叫人不喜欢也难。
  左使纤手撩开帘子,款款走到两人面前,垂下眼睑瞥了两人一眼,“走吧。”
  这一眼,让应长楼心下越发不安。反观尧白; 嘴角含笑,神色轻松。
  这种情况,不便多问。应长楼疑惑的对着人努嘴,得到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
  若是真交由右使决断,左使又何必亲自前往。
  两人规规矩矩的跟在左使后面,缓慢的步调不像是去请罪,反倒有几分游春之感。
  走走停停,花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才来到右使的宫殿。
  明明是男子居住的地方,却被装扮的五颜六色。这些颜色的分布又毫无规律,完全就是随性而为。
  看的人眼花缭乱。
  左使人还未进去,笑声就已先到,还伴随着叮叮当当的铃铛声。这一路而来,却没有铃铛声。
  应长楼好奇的看向左使的脚踝,又没了那种声音。
  不一会,出现一名弟子,讨好的对左使笑道,“盈盈姐,请!”
  “多谢。”左使甜甜的弯腰躬身,抬头的瞬间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那弟子虽是见惯了左使的媚态,还是无法控制的脸色一红,垂着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左使一撩秀发,袅袅婷婷的扭着细腰迈进了右使的宫殿。
  应长楼和尧白紧随其后。
  正殿没人,他们又走到偏殿,就见一名黑衣男子坐在案桌后。。。。。。刺绣。
  绣的正是一只凤凰。
  从应长楼所站的地方来看,正好对着凤凰的眼睛。那双金色的眸子仿若在俯瞰天地,带着傲世九州的贵气。让人心神一震,以为见到了真正的凤凰。
  想不到右使修长有力的手指竟有如此巧夺天工的能力。整幅画针法密布,做工精致,凤凰的颜色逐一跃然纱布之上。深邃立体,又色彩清雅。
  只怕一流的女红也要自叹不如。
  “师弟,今日好兴致呢,又在绣你这破玩意。”左使自己倒了杯茶,舒适的半躺在榻上,泯了口茶说道。
  调笑的语气让男子停了手,抬头认真说道,“是凤凰。”
  “嘁,山鸡就是山鸡,永远也变不了凤凰。一百五十年的修为连一条百岁蛇都打不过,真是丢人。”左使说完,翻了个白眼,然后又不屑的喝茶。
  “是凤凰。”右使英俊深邃的脸上没有半点变化,依旧低头绣自己的刺绣。
  应长楼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右使稳如泰山。被左使这般挑衅,也是不争不怒。
  一副完全没把对方放在眼里的样子。
  显然左使也看出了对方不想和她计较的态度,但是这次难道有机会压压那只山鸡的气焰,就此放弃实在可惜。
  “师弟,怎么不见你家的小山鸡?莫不是躲在被窝里哭吧?”左使说完兀自大笑起来,没有半点妩媚动人。
  “是凤凰。”右使头也不抬的说道。
  然后就见左使张狂的笑声顿时戛然而止,撇了撇嘴,往里看了一眼,随即眼神一亮,“哟,小山鸡出来了,这嘴巴怎么破皮了,来让姐姐看看。”
  突然转变的态度让人措手不及。
  应长楼现在也明白了,他打了凤锦这事可大可小,端看左使的意思。
  只是,左使似乎不怎么靠谱。
  “盈盈师叔。”凤锦一双眼睛又红又肿,看来哭了不少时间。他敷衍的叫了女子一声,然后委屈的坐到右使身旁,紧紧抱着对方的右臂。
  右使顿时不能动作,放下针线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轻声问道,“伤口可还疼?”
  凤锦的神色更加委屈可怜,闭着眼睛大吼,“我不是凤凰,你不要再绣什么凤凰了,我不喜欢。”
  说完就一把撕碎了那副刺绣。
  原本炯炯有神的凤凰变成了万千条断线,无力的在空中沉浮,然后落地。
  不止应长楼和尧白呆住,就连左使原本看好戏的身子也不自觉的端正起来。
  应长楼以为右使会生气,毕竟凤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他面子。然而,他还是低估了右使的好脾气。
  “锦儿,你就是凤凰。”还是那句话,比起先前多了一份温柔。
  “昆仑,我不想看到你。”凤锦狠狠的推开右使,然后脸上挂着泪痕跑了出去。
  安静的空气中只听到众人的呼吸声,沉默了一会,右使才开口。
  “师姐,锦儿是凤凰,你莫要再在他面前提起山鸡二字。”右使蹲下身子,把碎布拼凑起来,整理好扔到一边,又拿出新的针线和纱布开始绣。
  看的左使更是无语。
  应长楼嘴角也忍不住抽搐。
  右使仪表堂堂,稳重内敛,却偏偏喜好这些女子的手工。虽然这人做起来,也不折损他的男子气概。但是,多少也让人心里有些微词。
  应长楼的态度也从一开始的谨小慎微变成了放松自在,心中不再像压着块石头一般难受。
  一旁的尧白神色不变,仍旧带着恭敬和有礼。
  “嘁,也就你说他是凤凰。师弟,这么多年,你的眼疾越来越严重了。”左使又放松的躺下去,继续喝茶。
  茶水虽已凉,却挡不住她的好心情。
  叮叮当当的声音再次响起,还奏出了一首欢快的曲子。
  刺绣的右使充耳不闻,仍旧低头摆弄针线。过了一会,那声音越来越大,节奏也越来越快,终于让右使开了口。
  “师姐,你是不是忘了上次的教训?”
  沉稳又平述的语气让左使身子一抖,铃铛声也跟着停止。愤愤不平的说道,“山鸡就是山鸡,永远不可能成凤凰。”
  狠话一说完,茶也顾不上再喝,人已是不见。不远处传来急促的铃声,跟催魂般似的。
  “弟子告辞。”尧白在一旁端望了许久,约摸明白这人和那只山鸡之间的关系。
  难怪凤锦能如此猖狂。
  “你们同为妖灵,自当和睦相处,若是再出事端,柳夫子不会轻饶你们。”右使说道,手里的针线不停。
  “谨遵右使教诲,”应长楼躬身行礼,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这件事,算是真正了结了。他再也不用担心会连累少年被逐出师门。
  从右使宫殿一出来,便看见装作赏花的左使。见到他们时,明艳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让人感觉有点危险。
  “妖阁之中发生的事情除了掌门和柳夫子可以处理之外,其余人均不能干涉。”左使等事情完结才告知他们这个规矩,明摆着是在戏弄两人。
  “而且除了妖灵和掌门,其他人均不能进入妖阁。上至使者,下至外门弟子,违反此规矩者都要受刑罚。”左使说完这话,秋水般明亮的眸子对着尧白眨眼,“可别怪为师没有提醒你。”
  一语双关。
  “多谢师尊教诲。”尧白脸上不见半点愠色,感激的说道。


第36章 课堂惩罚
  短短的一天; 经历了各种风波,让应长楼心力交瘁。才沾枕头; 便已睡着。
  他们所住的地方是左使宫殿的一处偏殿,两人分开而住。
  宽敞又柔软的床睡的极其舒服; 应长楼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一早见到尧白,发觉对方眼底带着些许乌青; 显然是没有睡好。
  “尧哥; 新地方睡的不习惯吗?”趁着吃早饭的时间,应长楼嘴里含着粥问道。
  模糊不清的的声音听的尧白直皱眉,斜睨了人一眼,吃完了才说道; “没有。”
  一本正经的撒谎。
  应长楼也不再多言; 快速的吃完早膳,然后拿着左使让人送来的背包去了妖阁。
  今日夫子不再休息,要给他们上课。当然; 也包括检查前几日的功课。
  应长楼才到妖阁门口,就见到害羞腼腆的徐絮挂在一个男人的脖子上; 亲昵的在男人脸上留下浅浅的唇印。
  而他们身后,站在一名面貌凶狠的男子。正是昨天引导他们入门的人,徐秀。也是徐护法的灵宠,兼道侣。
  “两位师兄,早。”应长楼不认得那个男人,于是对着徐家兄弟打招呼。
  徐絮见有人来; 脸色一红,急忙放开男子,规规矩矩的站好,然后说道,“小九,这是我的主人,陶木兮。”
  “陶师兄,早。”应长楼这次行了个礼,抱拳说道。
  陶木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然后摸着徐絮的脑袋说道,“时候不早了,该进去上课。要乖乖的听话,别惹夫子生气。”
  像是叮嘱小朋友一般的语气,眼里尽是宠溺。
  徐絮快速的在男人脸上啄了一下,脸颊带着两片红云溜溜的跑了进去。
  徐秀迈着稳健的步伐的跟在后面,在人被一个石子绊住要摔倒的时候即使伸出了手。
  “哥,小心。”
  这个称呼让应长楼眼角一跳,他怎么看都是徐秀稳重深沉,一副哥哥的模样。咋一听两人这么叫还有点别扭。
  而身后,也传来男人关切的声音,“絮絮,小心。”
  碍于规矩,陶木兮不能入内,站在门口直到看不见人才离去。
  这两人之间的相处不像主仆,倒像情侣。
  应长楼突然想到从其他弟子口中听到的八卦,千灵宗的弟子收灵宠最后多发展成了情侣。而且这种风俗还是掌门带头。
  而掌门的道侣,自然就是柳夫子了。
  众人都传言柳夫子笑里藏刀,常常拿着一根柳枝做成的戒尺,惩罚不听话的弟子。
  妖阁之中的妖灵,无人幸免,纷纷都尝过柳条的滋味。
  三人一到上课的屋里,就见最后一排已经坐了四个人。
  花妖和寻宝鼠坐在最中间,正在有说有笑的嗑瓜子。左边的是凤锦,紧绷着一张脸看到应长楼时哼了一声。
  最右边的那人趴在桌子上面睡觉,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衣服,露出的手腕部分带着病态的白色。
  “小九,他叫叶青竹,和你一样。”徐絮小声的在应长楼耳边说道,然后挤到花妖旁边,拿了一把瓜子加入聊天。
  看来是同类。
  应长楼多看了人一眼,然后注意到一排只有五个座位。徐絮已经把最后一排最后一个位置占了。他四处看了看,挑了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坐下。
  然后就听见周围响起一片吸气声,紧着是花妖咋咋呼呼的惊讶声,“小九,你胆子可真大,竟然敢离夫子那么近。小心柳条呦,夫子的柳条可是第一利器。”
  提起柳条,其他人脸上纷纷露出害怕的神情。就连坐在第二排中间的徐秀,也忍不住皱着眉头。
  应长楼看情况不妙,打算换个位置,就听见外面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
  “你回去吧,我今日早些下课。”
  然后就见一抹藏青色的身影转身而去。同时,屋内安静的没有半点杂音。
  嗑瓜子的、看风景的,还有睡觉的,此刻全都规规矩矩的坐着。
  应长楼连忙挺直腰板,认真的盯着前方。出现在视野中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看着也就二十几岁的模样。
  面容清俊,气质高雅。只是那头银发十分引人注目,不符合男子的年纪。
  “弟子见过夫子。”所有人齐刷刷的出声,只有应长楼一人站了起来。
  在一群坐着的人中,极为显眼。
  柳夫子一眼便瞧见了这个勇敢的青年,他秀眉一挑,眼里显出几分笑意,“你可是新来的妖灵?”
  “弟子应长楼,见过夫子。”应长楼这是第一次自我介绍,站直了身子不知道该不该再多说几句。
  他正在心中纠结,却见柳夫子对着他摆手,目光中尽是慈祥。
  “坐下吧,无需太过拘谨。”
  这个人周身气质温和,又无架子,对待他们尽是长者的宽容和耐心。
  应长楼有些不明白,后面的人怎么就这么怕夫子。
  “今日,我们继续来学三字经。”柳夫子走到讲台前,摊开书,随意翻了一页,然后抬起头巡视众人。
  周遭的空气瞬间变冷,除了应长楼,无人敢与柳夫子对视。都像犯了错一般,低垂着头。
  然后,就见柳夫子嘴角挑起一抹笑。和刚才不同,这一次没有丝毫温和,尽是冷意和令人心惊胆战的得意。
  看的应长楼心里一抖,也慢慢低了下头。
  就在众人都紧张兮兮的时候,空中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
  “夫子,对不起,弟子、弟子来迟了。”话音刚落,来人胖乎乎的身子出现在门口,险些摔倒。
  “进来吧,小八,你坐到小九身边。”柳夫子笑眯眯的说道,手指不经意的抬起,就见屋内四面八方的生出许多枝条,蔓延到每个人的头顶上空。
  满眼的绿色,如同进入了森林一般。
  却又处处透着危险。
  应长楼感觉这些植物像有生命一般,虽然没有眼睛,他却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让他都不敢随意动作。更加不敢抖腿,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好。
  “凤三,你把前日学的内容背一遍我听听。”温润清新的嗓音成功让凤锦身子一抖,无助的望着其他人。
  然而,没人敢乱瞟。而且,其他人也不见得记得。
  “父子恩,夫妇从。兄则友,弟则恭。。。。。。恭敬、敬。。。。。。”前面几句,背的十分流畅。到了后面,开始磕磕绊绊,跟含着水在说话一般。
  知道人背不出来,柳夫子冷笑一声,“手掌伸出来。”
  凤锦虽然害怕,还是乖乖伸出手,然后就听见响亮的抽打声。
  是周围的藤蔓在动,而非夫子手里的柳条。
  那声音持续了十下,应长楼估摸着,应该红了。
  “谁来把剩下的背完。”柳夫子温柔的说道,带笑的眼睛一遍遍的扫过众人,最后停在了丑时身上。
  “小八,你来回答。”丑时弱弱的抬头,绿豆大小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夫子,“弟子、弟子、不会。。。。。。”
  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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