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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为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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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少年好好说话,应长楼也是愿意变回双腿的。他虽是蛇妖,但是少年话语里的鄙夷着实令人不爽。
  “我是蛇妖怎么了,活的时间可比你们人长。而且年轻的时光占了一大半,不需要靠某些不入流的手段去维持青春。”应长楼嗤笑一声,更加用力的摆动尾巴。
  出乎意料的是少年并没有再说话,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生气的表情,还将烤好的肉串递给他。
  “趁热吃。”尧白把最鲜嫩的一部分给了人,自己却不急着吃,而是又出去捡了些柴火。
  他这般忍让的态度倒是让应长楼剩下的脾气不好发作,只好闷声吃肉,吧唧响的声音在山洞内显得尤为清晰。
  两人吃完饭,应长楼受不住冷意先行睡下,守夜的事情自然是交给尧白。
  “下半夜我来守。”临睡前应长楼打了个哈欠说道,看他这困倦的模样也不像是能爬起来的人。
  尧白也不在意,点点头,然后继续添柴火。
  山洞内温暖的火光映着那人睡着的容颜,平日里锐利的眸子此刻紧闭着,多了一分柔和。
  尧白不自觉的笑起来,微微弯着嘴角,并未发出声音。看到那人睡着也不老实的尾巴,眼神微变,似乎带着嫌弃。
  现在已经是夜半,外面的寒气更重,那人蜷缩着身子,尾巴也不再乱摆,而是缩成一团。
  尧白见此情况,脱了自己的外衣盖在那人身上,又加了些柴火让火势更加猛烈。
  这个人明知道他不喜欢那条黑色的尾巴,却总是故意找机会露出原型。想到这里,尧白瞥见一旁的用来烤肉的作料,脑中顿时有了一个主意。
  应长楼睡的迷迷糊糊中再次闻到一股烧烤的味道,根据经验来判断,那肉还没有熟。因为只有作料的香味,而没有肉香。
  他微微睁开眼,只露出一条缝隙,就见少年认真的在烤一团黝黑的东西。他实在太困,努力掀开眼皮,也没看出那是什么玩意。而且脑力一片浆糊,也思考不了,于是开口问道,“你在烤什么?”
  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尧白似乎被惊吓到,手里一抖,然后很快回过神,敷衍的说道,“没什么,你继续睡。”
  同时又撒了把作料。
  刺鼻的辣味顿时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应长楼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尾巴也跟着摇摆起来。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尾巴尖似乎动不了,好像被人捏住了一般。顺着身上的鳞片看过去,顿时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随机山洞内响起惊天动地的吼声,还带着盛大的怒气。
  “尧白你个兔崽子竟然敢烤老子的尾巴。”这是应长楼第一次当着尧白的面直接爆粗,以前都是在背地里说。此刻他双眼几乎要冒火,用力的一甩尾巴,顿时火光四溅,点燃了周围的干草。
  尧白不理会他的怒气,像个没事人一般准备脱衣服救火,然后发现他的外衣在别人身上,于是抓住那条粗壮的尾巴,用力的四处扑打。山洞内啪啪啪的声音尤为响亮,不一会,那火就灭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少年危险的眯起眼睛,单薄的身躯带着莫名的压力,特别是那把出鞘的剑,让人感到害怕。
  应长楼终于夺回自己的尾巴,想要发作,然而发现气势不足,他现在完全处于下方。吞了吞口水,小心的搂着沾了许多碳灰的尾巴说道,“你为什么烤我尾巴?”
  这话问的十分没有底气,一点也没有刚才的怒气冲天的气势,看着莫名有些可怜。
  尧白收回剑,然后坐下来认真回答道,“我发现你睡着的时候在发抖,于是就把上衣给了你。”
  应长楼瞥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少年所言不假,于是恩了一声示意人继续说。
  “你的尾巴也冷,我没有多余的衣服,所以只好把它放到火上取暖。我知道,你们妖怪和我们人类不一样,这点普通的火伤不到你。”
  少年说的十分诚恳,清澈的眸子纯洁无暇,像直乖巧的兔子。要不是尾巴尖散发出来的香味,他差点就相信了。
  应长楼显然不满意这番解释,咋一听合情合理,但是细细想下来,这话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嘲笑。
  他才说人与妖不同,少年就活学活用,拿这一点来搪塞他。不气是不可能的,但是又打不过,只能忍下这口气。
  “下半夜继续该你守。”应长楼本来是有点心疼少年,打算换班,被少年这一弄,他这会心安理得的继续睡觉。偷偷舔了一口尾巴尖,发现上面孜然和辣椒粉的味道十分重,闻着还挺香的,然后忍不住又舔了几口。
  “擦擦吧。”尧白从角落里拿出拿还没有用完的水,拧干了一块手帕递给人,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嫌弃。
  应长楼横了人一眼,粗鲁的夺过手帕,然后轻柔的擦拭自己的尾巴尖。洗了好几道之后,那股味道才变淡了些。
  “尧白,你记清楚了,我不是野味。”应长楼恨恨的说道,然后毫不客气的拿尧白的外衣盖住自己的尾巴。
  “我知道。”尧白笑着说道,眉眼温和,似乎很开心,“你刚刚叫我小兔崽子是吧?”
  清润的嗓音让应长楼一抖,他就说嘛,尧白绝不是那种忍气吞声好相与的角色。虽然心里有些害怕,还是努力稳住声音问道,“你想怎样?”
  “你若是在古剑门露出尾巴,我就不是烤野味这么简单的事情了。”尧白抽出剑,刷的一下在石壁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
  看的应长楼又是一抖,这一剑像是刺在他心上一般。这么强的力量,估计能直接砍了他。他之前能对尧白横,完全就是被人让着。今天尧白让他认清了一个事实,别和主角作对,否则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虽然他感觉尧白不会杀他,但是识时务总归是好的,于是放软了口气说道,“尧哥,晚安。”
  尧白微微抬起头,满意的勾起嘴角,“晚安。”
  他现在发现念了多年的人并不不如记忆中那般清纯美好,而是有诸多缺点。比如吃饭吧唧嘴,爱说脏话,喜欢偷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本体是蛇的缘故,总是站不直,坐不端,两条腿不是抖就是晃。
  除了那张脸之外,并无多少优点。虽然如此,他却还是喜欢。
  应长楼后半夜老实了许多,不敢再乱甩尾巴,一觉安安心心的睡到了天亮。他醒过来的时候,那堆火还在烧。少年盘腿坐着,左手撑着脑袋,胸膛有规律的起伏,已经是睡着的模样,右手却还拿着一根木材。
  虽然是他叫少年守一整夜的,但是看到这个画面还是微微有些心疼。尧白这小子,懂事的时候能体贴到人心坎里面去,狠的时候也能叫人全身发寒。
  不管是哪一种手段,好像都已经制服了他。应长楼叹了口气,轻轻把衣服披到少年身上,又添了些柴火,打算出门去找点食物。
  外面的雪早已经停了,地上的积雪只是薄薄的一层,比起昨日,要暖和一些。应长楼拖着长长的尾巴,灵活的在雪地里移动。找了许久,什么也没有找到。真不知道尧白昨天那些果子从哪里弄的,这天寒地冻的还能找到果子,真是有本事。
  晃了一圈,没有半点收获,应长楼决定回去。清晨的阳光虽然带着冷意,但是莫名的让人心情好起来。应长楼哼着不着调的曲子,尾巴啪啪啪的在地上打着节奏,悠然自得的回到山洞,然后发现睡着的少年竟然不见了,火势也早已熄灭。
  洞内的石壁多了十几道深刻的剑痕,比昨晚的那道痕迹还要深。应长楼皱着眉头思考,这明显不是练剑,而是在发泄怒气。
  大清早的尧白那小子发什么疯?
  应长楼想不明白,感觉洞内一阵阴寒,身体也开始发抖,于是又甩着尾巴出去。外面的太阳越来越暖和,已经移到了正空中,看来现在是中午了。
  等了一上午,也不见少年的影子。应长楼靠在树下,渐渐的想要睡觉。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中好像看到一抹瘦削的身影。
  远处而来的人带着一身寒气,即便是冬日的阳光,也驱赶不走他身上那股令人胆寒的冷意。应长楼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不妙,正要说话,少年已经走近。
  “你去哪了?”平静的声音中带着风雨欲来的气势,应长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人挡住了温暖的阳光的缘故,身体不自觉的瑟缩起来。
  少年通红的眼眶弄的他好像犯了天大的错误一般,但是仔细一想,他除了找食物晒太阳等人也没做其他事情。
  “我找水果去了。”应长楼实话实说,然后站着的人猛得一把抱住他,紧接着耳边传来零碎的哭声。
  “我醒来看不见你,找遍了整个树林也没有见到你的身影。。。。。。”


第9章 入门考验
  应长楼害怕的心瞬间变的柔软,虽然不明白眼下是个什么状况,还是搂紧了少年,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温柔的说道,“别哭,我一直都在这里等你。”
  “真的吗?”少年怯生生的抬头,眼里的泪珠不相信的流下,脆弱的模样十分惹人心疼。
  大概是因为有别于平日里的强大冷漠,应长楼一瞬间竟然生出想要保护对方的念头。以前他一直觉得作为一个男人,哭起来很没种。如今看到尧白这副可怜兮兮,仿佛害怕被人抛弃的模样,他倒有些心疼。
  “真的,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找我,所以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应长楼又重复的说了一遍,脸上是前所未见的慎重,眼眸里的认真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尧白抽了抽鼻子,小声的叫道,“阿楼。”
  甜腻又软萌的声音让应长楼嘴角一抽,想让少年改口,又瞥见人脆弱的模样,犹豫了好几次终是暂时默认了这个称呼。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男孩叫长辈的才会用的昵称,这种异样的感觉十分别捏,让人浑身不自在。
  “尧白,你还是叫我阿楼哥哥吧。”看人已经停止哭泣,应长楼暗自松了口气。终究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小心的提出折中的意见。
  “阿楼,你该叫我尧哥。”尧白站起身,一脸严肃,仿佛刚才哭鼻子的人不是他。
  少年的气势瞬间变了,比变脸还快,让应长楼反应不及。他都不知道该不该解释他的那句尧哥完全就是一句玩笑话。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少年是当真了,并且还感觉不错,不然也不会这样坚持。
  “我比你年长。。。。。。”
  应长楼话还没有说话,一把剑横在他脖子上面。尧白居高临下冷眼看着他,眼底的轻蔑显而易见,淡淡的重复,“阿楼,你该叫我尧哥。”
  “。。。。。。”应长楼想骂人。
  今天的尧白很不对劲,一会一个样,跟精神分裂似的,弄的他胆战心惊。
  “你想骂我就在心里骂,若是说出口别怪我的剑无情。”尧白嘴角挑起一个不屑的弧度,手里挽出漂亮的剑花。随着唰唰唰的剑声,应长楼所倚靠的那棵大树瞬间倒下,留下一片吱呀吱呀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疼痛。
  被人看穿了心思,应长楼有些难堪,暗自翻了个白眼。想了想眼前之人的年龄,默默做着自我安慰。
  十五六岁正是青春期叛逆的时候,尧白反复无常的行为应该就是青春的荷尔蒙在作怪。过上一段时间,等人成长了,自然就会好。
  不断做着自我开导,应长楼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自动忽略了尧白不符合这个天真烂漫年龄的那股狠劲和慑人的气势。
  “尧哥,这里里古剑门还有多远?”算了算时间,他们起码走了一个半时辰。他脚底已经开始感到酸痛,若是用蛇尾/行走,肯定不会受这份罪。
  尧白听到问话,回头看了一眼。青年膝盖微微弯曲,双手杵在大腿上,整个人都弓着,似乎很累的样子。前面的一段路全是小石子,更加难走,想必这人受不了。
  “过来,我背你。”尧白放下剑,屈膝半跪在地上,目视前方,脊背挺的笔直。
  应长楼顿时双眼放光,毫不客气的爬上背,四肢攀附在人身上,舒服的叹气,“不愧是年轻人,这体力就是好。”
  听了这番刺耳的夸奖,尧白也不回话。背着人平平稳稳的走过崎岖的小路,然后穿过一片茂密的山林,最后停在一眼忘不到头的石阶前。
  “走完这九十九级台阶,就能到古剑门。”尧白把人放下来,极目远眺,眼里毫无波澜。
  “还有这么远?”应长楼只是看着就觉得双腿发软,坐在原地不愿意动,故意转移话题,“都要回家了,怎么还不开心?”
  “想入古剑门,必须要走过这九十九级台阶。”尧白严厉的说道,并不理会余外的话题,“不能有任何人帮助,否则受助者和帮助者都会被赶出去。”
  当年他们参与试炼的人不下百人,可是最终到达山门前的不足十人。
  有些人在一开始时就已经放弃,有些则是无视规定去做好人,更多的人在中途就放弃了希望。
  不管是哪一种,都只有一个结果。
  被毫不留情的拒之门外。
  小小的尧白看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他咬着牙,带着满腔的怀着恨意,第一个到达了终点。明明他的天赋和悟性都是那一批中的翘楚,可是老者却只让他做一个外门弟子。
  还是最下等的那种。
  每每想到此事,尧白心中充满十分愤怒和不甘心。
  少年的眼神突然变的凶狠,清俊的脸上带着几分扭曲的疯狂。
  应长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直觉不妙。果然,他的预感是准的。
  “今日你若是走不完这九十九级台阶,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尧白话里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眸子里带着渗人的寒气。明明是阳光少年的模样,却显得十分阴沉可怖。
  应长楼默默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然后左右扭动活动筋骨。
  滑稽可笑的动作看的尧白直皱眉,不耐烦的开口,“好了吗?”
  “别急。”做了十个腿前屈,又摆了一会直立劈叉,应长楼这才感觉身体活动开了,“走吧。”
  尧白走在前面,应长楼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两人走着走着,天就黑了。应长楼的脚步也越来越慢,最后干脆停下。然后四肢大开,毫无形象的瘫软在石阶上,闭着眼睛开始嘟囔,“走不动了。”
  他还以为少年会说两句,没想到那人就站在一旁看着,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感觉背上被人扔了一个东西。然后响起少年冷冷的声音,“夜晚寒露重,若不想被冻死,就立刻起来。
  应长楼睁开一只眼,瞥见少年脸上的不耐烦,他暗暗努嘴,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麻利的穿上。
  他现在学乖了,跟尧白不必客气。
  当少年对人好的时候,一定要及时享受,因为指不定下一秒这人就会变脸。轻则冷眼相待,重则拔剑威胁。
  “走了这么久,还是望不到头。我明明算着已经走了九十九级,怎么还在半山腰。”应长楼坐起身,缩着肩膀拱着脑袋四处张望。石阶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松树,在寒冷的风中挺拔而立,和少年一样自带一股傲气。
  从外面看,这条路被隐藏在茂密的树林中,只有置身其中,才能发觉这条小路。若是古剑门稍微有钱点,也不至于只修出两尺宽的台阶。都不够他伸开腿,勉强能让两个人并排走着。
  应长楼坐了一会,又躺下去,双眼望天,两只脚踩在台阶上面不停的抖动。
  “别抖腿。”尧白笔直的立在一旁,终于看不过出声提醒。然而那人并不停,于是他一脚踹过去,直接把人踹的歪向一边。
  应长楼庆幸自己反应快,抓住了台阶,没有被踹下去。刚稳住身子,他扭头就骂,“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神经?”
  然后看到对方的动作,连忙做小伏低,“尧哥,别拔剑。”
  “起来,继续走。”尧白提着剑,像赶鸭子上架一般在后面催促人前进。
  应长楼迫于对方的气势,不得不冒着严寒和饥饿继续走。若是用蛇身,这点台阶他早就溜完了。心不在焉的走着,眼睛却没闲着,四处乱瞟,倒是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东西。
  “尧哥,那些发光的是什么玩意?”
  “古剑门的萤火虫,专门用来监视不守规矩的人。若是它飞到你身上,就证明你没有资格入门。”尧白话里带着不喜,似乎很讨厌这些东西。
  “难怪我总感觉白天的时候有东西在附近,原来是这些萤火虫。”应长楼恍然大悟。
  古剑门不派专门的人监视,倒是弄这些令人看不见,又防不胜防的东西。想必很多人就是以为没有人监督,所以觉得自己可以无视规则的去做好人,结果到最后被拒的不明不白。
  真是可惜。
  应长楼感叹的摇摇头,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响声。
  “与其同情别人,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能不能过这一关。”尧白说道,眼底带着担忧和关心。只可惜,应长楼在他前面,看不见这副光景,只听到讽刺的声音。
  “我就算是爬,我也能爬上去。”应长楼被激怒到,一鼓作气往前走了十几级,终于看到一个屋顶,于是兴奋的大喊,“我看到房屋了。”
  高兴的有些失态,像是第一次进城一般。说起来,他其实也没有见过多少世面,十年间一直呆在山头练字,都没怎么接触这个世界。
  “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了。”尧白暗暗松了口气,然后冷冷的说道,“把衣服还我。”
  “什么?”应长楼下意识的抱紧自己,一副誓死不愿归还的样子。
  然后尧白拔出剑,他就自动脱了衣服,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第10章 假意晕倒
  “继续走。”尧白看人不情不愿的模样,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就不再多说。
  越过人径直向前走,完全没有要等人的意思。
  应长楼被人忽视,心里不是滋味。赌气的在原地站了一会,前面的少年还是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看他。
  倒是夜风更冷,吹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在心里嘀咕了几句,连忙加快速度跑起来追上少年。
  “尧哥,你走这么快干嘛?”应长楼缩着脑袋,双手拱在袖子里,修长的身子弯成了驼背。不像蛇,倒像乌龟。
  尧白这会连眼神也懒的给他,拿着自己的剑站在山门外,轻轻敲了三声,静静等候里面的人来开门。
  两人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还是不见开门人。应长楼越发受不住寒冷,刚准备脚踹门,被人一把拦住。
  “不可放肆,若是惹恼了宋期,他可不会像我这般好说话。”尧白不满人的冲动,冷声训斥,眼底带着恼怒。
  应长楼顿时不爽,积压了一路的怨气瞬间爆发出来,粗鲁的推了一把少年,然后尧白就跟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一般,重重倒在地上。
  嘴角还流出了鲜血。
  刺眼的颜色红色叫他心慌,连忙扶起人,气势不自觉的弱下来,埋怨的说道,“你怎么不躲?”
  尧白清咳了一声,听见身后传来笨重的吱吱呀呀的声音,虚弱的说道,“多谢你送我回来。”
  话一说完,人便晕了。
  应长楼一脸懵逼的和开门人面面相觑。
  “尧白这小子还真是命大,被妖怪捉去还能回来。”说话的是一个如猴瘦般的男人,双眼如绿豆般大小,看人的时候带着轻视。
  这番话实在难听,应长楼脸色顿时变的难看,想要发作。突然腰间被人用力拧了一把,他身体一抽,暗暗咬着牙齿斜视怀里的少年。
  “动作麻利点,大冬天的半夜吵醒人,就不能白天回来吗?”宋期吊着眼睛,对两人骂骂咧咧。同门失踪而归他没有半点欣喜,反倒抱怨个不停。
  应长楼想一尾巴甩在这人脸上,想到腰间的疼痛,还是老实的抱着人,沉默不语的跟在身后,
  一盏昏暗的灯笼在前面领路,只照出一片小范围的光亮。宋期弓着身子走的飞快,并不管后面的人是否能看清路。好在应长楼夜晚的视力也不错,稳稳当当的踩着脚下碎裂的青石板,倒也没有跟丢。
  尧白靠在他怀里,睁着眼睛望天,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到了屋子前,立刻又闭上眼,紧闭的眼眸显出几分虚弱。
  “这就是他住的屋,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宋期提着灯笼,打了个哈欠,说完便直接走了。既不看人的伤势,也不去叫门派里的医修,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留下一句话。
  “啧啧啧,尧哥你混的似乎不咋样啊,一个小小的看门弟子也敢对你如此傲慢。”进了房间,不用应长楼松手,少年自己主动跳下来。听了他讥讽的话,也不在意,面色依旧平静。
  “我入门晚,按照辈分还得唤他一声师兄。”尧白合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说道。
  应长楼大抵明白了,在他的山头厉害到要上天的少年实际上比那个看门的还不如。这么一想,他心里越发奇怪。尧白身份低微,怎么会使得一手好剑法?还有那个非普通弟子能学的剑法,他居然能一眼认出来。
  诸多疑问堆在一起,应长楼想问人,发觉少年已经睡着。他左右看了看,整个屋子不大,放了一张床,一个凳子,再站两个人,已经显的很拥挤。
  而且那床不足三尺,尧白一个人就已经占去了大部分位置。
  “我睡哪里?”应长楼问道,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翻箱倒柜一通乱找,他总算又找到一床被子。搬来凳子并在床边,两脚一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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