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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为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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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中的人微微一笑,似解脱又似不舍,忽然变得狠厉,“柳师兄,我若死了,你是否也会像记得师兄那般记得我?”
  这个声音不是韩易的。
  柳儒风混沌的脑子一震,眼底浮现思考。望着人,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
  郑谦和苦笑起来,眼泪也随之而下,“在你心里,我终究比不上师兄。”
  为了融合两人之间魂魄,他不惜在身体里下禁术,导致半张脸已无人形。
  担心因为柳儒风而失去了分寸导致计划失败,他甘愿将身体的使用权和性命一同交给韩易。
  可是不管他做了多少事情,他终究比不上韩易。
  一个是他敬重的师兄,一个是他心中所爱。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痴心妄想。
  郑谦和自嘲的勾起嘴角,于不甘之中闭上了眼睛。
  怀里的身体逐渐没了温度,柳儒风没有生气的眸子猛得睁大,迷茫的瞳孔逐渐清醒过来。
  “谦和。。。。。。”不停地唤着同一个名字,柳儒风魔怔一般的大哭大笑起来,“这是梦魇之境,谦和你一定能再活过来的。”
  曾经无穷无尽的噩梦成了唯一的希望,柳儒风紧闭着眼睛,想要重新再来一遍。
  这样他就能看到活着的郑谦和,而非怀中没有温度的身体。
  “够了。”左使双眼通红,一巴掌用力打在柳儒风脸上,直把人打得摔倒在地。
  柳儒风顾不得疼痛,极速地爬起来,重新抱着郑谦和,白着一张脸喃喃自语,“梦魇之境里面没有你,你快滚。。。。。。快滚!”
  陷入癫狂的柳儒风已不是那个谈笑风生的夫子,成了一个不愿面对现实的懦夫。
  “柳儒风,师兄因你而死,师弟也因你而死。与其看你这样疯疯癫癫没有人样,不如我给你一个痛快。”左使脸上尽是泪痕,再次用力甩了柳儒风一个巴掌。
  在场的弟子皆是心里一抖,都不敢出声阻止左使的行为。
  应长楼想劝说两句,被尧白一个眼神拦住。这种情况出头,无疑就是找死。
  左使对柳儒风手下留情,不代表会对其他人心软,最明智的举动就是当做没看见。
  挨了数十个巴掌,柳儒风终于彻底清醒。
  “不装疯卖傻了?”左使居高临下的发出嗤笑,眼底藏着恨意,“柳儒风,活着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
  这个惩罚,柳儒风已经尝过一回。
  左使不想理会他脸上的绝望,吩咐千灵宗的弟子处理余下妖族。
  凡是不愿投降的都已被杀,剩下的即便心里有鬼,也已不足为惧。
  这般狠厉的手段与麒麟相比,不相上下。
  善后的工作不需要尧白和应长楼处理,两人跟着左使回到千灵宗,还未歇息就被派去安排掌门后事。
  千灵宗掌门陨落一事不过三日就已传遍修真界,在众人的揣测和看好戏中,左使登上了掌门之位,成为千灵宗有史以来第一位女掌门。
  虽是女子,铁血的手腕却是不比前两任掌门差。
  当有人对着郑谦和的灵棺嘲笑他身前与妖混乱不清时,新任掌门就那么当着所有人面,了结了此人的性命。
  只此一举,便叫众人不敢再多言。
  应长楼站在人群中,心中有些压抑,找个了机会,消无声息的从偏门离开。
  尧白看了人眼离开的背影,很快便回头吩咐其他弟子处理地上的血迹。
  作为新任掌门的首席弟子,他自是不能随意离开。又担忧应长楼的情况,便叫了个机灵的弟子跟着人。
  应长楼出来之后,胸中的郁气也散了些。想去妖阁透透气,路上遇见一鬼鬼祟祟的男子。
  “你是谁?”应长楼挡住男子的去路,大声呵斥。
  “在下是天御阁弟子,想去偏房休息,不想在此迷了路,可否请师兄带路。”男子先是被吓了一条,而后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英俊的脸庞带着些憨傻,那双眸子却是亮的犹如初阳,带着浩然天地的正气。
  看人的样子不像说谎,应长楼指了个方向,“今日繁忙事多,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哪里哪里,是我自己不认识路。”男子爽朗的笑起来,与应长楼并肩而行,“我叫罗昭,不知阁下何名?总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阁下。”
  男子虽然看着正气十足,问这话的时候也没有恶意。但是莫名的热情还是让应长楼心中微微不爽,敷衍地应了两句,也没有报上真名。
  “我真的觉得以前见过你。”罗昭一把抓住应长楼的肩膀,仔仔细细的打量。
  两人靠得极近,这个距离让应长楼不悦的皱起眉头。手腕一番,隔开罗昭的双臂,“偏房已到,阁下请自便。”
  罗昭似乎没有看出应长楼的怒气,站在原地依旧热情的大喊,“谢谢你。”
  应长楼连头也没有回,被这个插曲搅得去妖阁的心也没有了,打了个弯径直回了房。
  左使已经搬到了掌门住处,这个宫殿就被赐予了尧白。
  “莫名其妙。”懒散的翻了个身,应长楼一想到遇见的男子,心里便是止不住的烦。
  这人和婵娟一般,都单方面觉得他熟悉。在记忆里搜寻了许久,他也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的信息。
  “噗叽。。。。。。”小团子从门外飞进来,抓住应长楼的衣襟叫个不停。
  应长楼听不懂它说的话,只看得出小家伙很着急。一路跟着去了妖阁,在门外就看见一棵粗壮繁茂的柳树。
  应长楼急忙走进去,众人看见他来了,争先恐后地把情况说了一遍。
  “夫子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就变成了原型,我们怎么也劝不了。”灼四抹着眼泪说道。
  应长楼望着柳树,无奈的叹了口气,让众人别再劝了。
  夫子化为原型,不过是在以他自己的方式赎罪和逃避。两次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因自己而死,夫子早已心如死灰。
  也许,这样便是最好的结果。不至于死,也不至于生不如死。
  若是遇到同样的情况,他大概不会像夫子这般勇敢。麒麟单是像控制少年的身体,就足以让他失去理智。
  “千灵宗如今易主,你们以后也要机灵点,别惹掌门生气,免得她不开心。”应长楼说完,比了个自杀的手势。
  “小九你也要小心,不要去了万妙宗就忘了我们。”流七勾着应长楼的肩膀,笑嘻嘻的说道。
  “我会回来看你们的。”应长楼一手环住一人,眼睛有些酸涩。
  经此一别,他们都不知道何时能再见面。现在许下的承诺,只能算是给彼此一个心里安慰。
  “小九,你一定要回来,我们大家都会在这里等你。”众人将应长楼送到门口,依依不舍的望着夕阳下的身影。
  “好。”应长楼回头,缓缓一笑。


第107章 计划不变
  如今千灵宗已收服妖族; 加之凤三坐镇,人族和妖族暂时达成和睦共处; 尽管只是表面上的状态。为了这个结果,两族皆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新任掌门虽然没有杀掉余下的妖族; 但看得出来,她很不喜欢妖,连带着应长楼也不敢在人眼前瞎晃。
  “尧哥; 过两日我们就要去万妙宗; 也不知道何时能回来。”想到离开一事,应长楼心里不免升起几分感慨。
  尧白才忙完,就听见一阵唉声叹气。眼神一闪,已是将人压在身下; “阿楼; 你和天御阁的弟子也认识?”
  少年眼里带着危险的气息,应长楼手脚已被制住,连忙摇头解释; “我不认识他。”
  停顿了一会又说道,“不过他好像认识我。”
  这个解释于尧白而言; 并不足以平息他听到弟子汇报时积压在胸膛之中的怒气。
  “究竟有多少人喜欢阿楼?”尧白阴沉地说着,双手顺势解开应长楼的衣带,密集的吻遍布身体每一寸。
  应长楼毫无反抗并且配合了一夜才彻底平息少年比海还深的醋意。
  “阿楼,师尊召见我,想必是要谈万妙宗一事。你好好休息,我很快便回来。”尧白替人盖好被子; 又吩咐门外的弟子守住不让任何人进来。
  应长楼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听到外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其中还夹杂着女子微弱的劝解声。
  从声音上判断可以知道是葳蕤和凝雪在挣执,而婵娟在劝架。
  若不是这事发生在他门前,应长楼也不想去管这个闲事。穿戴整齐,又休息了一会,应长楼才打开门。
  见人出来了,葳蕤也不再理会女子,而是着急地拉住应长楼的胳膊,“凤三在哪里?我要见他。”
  看葳蕤灰头土脸的模样,定不是光明正大进来的。
  应长楼一把打开他的手,抱着双臂懒洋洋的说道,“右使身体抱恙,任何人不得去打扰。”
  这道命令是掌门下的,谁也不能违抗。
  葳蕤听不懂其中的言外之意,叫嚷着说道,“我要找的是凤三,不是右使。”
  对他这番头脑简单的话,应长楼懒得再废话,翻了个白眼就要往回走。
  “小凤凰没事,右使和凤三会将她成功孵化出来。”关门之际,应长楼慢悠悠的对葳蕤说道。
  昨天晚上叫得太厉害,他嗓子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
  葳蕤听了这话,高兴地在原地转圈圈。拉着凝雪的手在人脸上亲了一口,又飞快的跑了,气得凝雪不顾身份破口大骂。
  “师姐,我们回去吧。”婵娟轻轻扯了扯凝雪的衣袖,小声地劝说。
  她们本来在赏花,凝雪却突然面色变得严肃,提着裙子就往外跑。接着便见到这株千年葳蕤,两人一见面直接吵了起来。
  若不是应长楼来了,还不知道要吵到什么时候。
  “要是我再见到那个王八蛋,我一定宰了他。”凝雪余怒未消,提到葳蕤时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婵娟安静地跟在后面,小声地应和。
  应长楼透过门缝看到人都走了才重新出来,望着葳蕤消失的方向,嘴角缓缓翘起来。
  葳蕤那家伙看着呆傻,撩妹倒是有一套,不过凝雪这朵带刺的玫瑰并不好摘。
  “阿楼,你在看什么?”尧白看人笑着发呆,顺着目光看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现。
  “葳蕤刚才来过想探寻小凤凰的信息,我把他打发走了。”经过昨晚的教训,应长楼明智的知道实话实说才是正确的选择。
  “师尊现在诸事繁忙,眼下没空去管这些小事,将来空闲了必定会追究,阿楼你少与他们往来。”尧白微微皱眉,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见人很是疲惫,应长楼主动奉上一杯茶,关心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温衍又发狂杀死了一名弟子。”尧白喝了口茶,平静地回答。
  这个信息令应长楼心惊不已,想到少年的处境,不免担忧起来,“那我们此行岂不是凶多吉少?”
  “也许有去无回。”尧白眉头皱得更紧。
  在他们即将启程去万妙宗的日子,却传来温衍杀人的消息。这个举动不管是提醒还是示威,都算不上一件好事。
  掌门听说了之后,已经不再像以往那般强烈的想要他入万妙宗,而是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他。
  尧白一时之间也陷入了迷茫,不知道该不该去。
  “尧哥,还是按照原计划。我们只有拜入温衍门下,才有可能解开你身上的秘密。”应长楼想了一番,还是决定前去,“与其这般瞻前顾后,还不如放手搏一把。”
  “阿楼和以前不一样了。”尧白抿嘴笑起来,眉间的优柔寡断一扫而空。
  听出少年话里的意思,应长楼不满地瞪了人一眼,“我可不是胆小鬼。”
  尧白笑而不语,唤来弟子将最终决定告诉掌门。
  盈盈似乎早已料到这个结果,并未多劝直接就同意了。而令她有些意外的是,祁连以也和尧白一样没有任何退缩之意。
  两人的勇往直前倒是令人心生佩服。
  望着整装待发的三人,盈盈一时也不知道她现在的举动是在亲手葬送他们,还是助他们的前程一臂之力。
  沉思了一会也想不出结果,她也不再庸人自扰。莞尔一笑,缓声说道,“若是你们想回来,派人前来通知即可,到时我必会亲自迎接。”
  掌门这番话已表明心意,三人感激地跪下,齐声喊道,“弟子定不辱使命。”
  应长楼忽然发觉,眼前的女子不再是当初天真浪漫又肆意妄为的少女,俨然已经成熟到能担负起整个门派的责任。
  而他们也没有初入门时的无忧无虑,必须面对充满危险的未来。
  好在有婵娟和凝雪带路,免去了不少麻烦,不费周折地就到了万妙宗。
  与想象中不同的是,他们连主殿都没有进入就被带到了无悔峰,也就是温衍的居住地。
  无悔峰居于万妙宗偏僻地,处在一个容易被遗忘的位置。引路弟子领着三人来到一座摇晃的断桥旁,面无表情的说道,“此桥是进出无悔峰唯一的道路,切莫使用法术飞行,否则就会坠下万丈悬崖。”
  应长楼站在桥头,扶着柱子往下瞟了一眼,立刻捂着心脏后退。
  从桥上往下看尽是云雾缭绕,摔下去大概就成了肉浆。木制的地板有些都是残缺不全,走在上面发出吱呀的声音。山谷吹来的风摇晃的这座古老的破桥仿佛下一秒就要断开一般,连带着上面的人也跟着左摇右摆。
  “尧哥,走慢点。”应长楼哆哆嗦嗦地抓着绳子,挪动的极其缓慢。
  “阿楼,小心。”尧白连忙扶住人,打横抱起。迈开脚无奈的说道,“阿楼松手。”
  应长楼紧闭着眼睛,就是不松手。不是他不想松,而是不敢。
  “应兄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怎得怕成这样?”祁连以悠闲的倚靠着绳子欣赏风景,一把折扇自在的开合。
  他话一说完就被尧白瞪了一眼,连忙摆手,“我不该说应兄胆小。”
  一番道歉的话说得毫无诚意,反倒带着调侃的意思。
  应长楼脸色一红,逐渐放开绳子改为抱住尧白的脖子。
  耳边的吱呀声不断,直到没了这声音应长楼才敢睁眼,回头望了一眼又立刻扭头。
  他无数次以为桥要断掉,特别是当尧白抱着他时,两个人的重量发出的咯吱声更为恐怖。
  “阿楼,这桥看似随时要破裂,实则坚不可摧。就算有人在上面打斗也不会损其一分,你不必如此害怕。”尧白在桥上试探过,绳子坚硬到他无法将之扭断。脚下用了力气,也没能损坏木板。
  “我知道了。”应长楼小声应道,心里还是后怕不已。
  整座山峰空旷地很,既没有弟子引路,也没有鸟鸣之声,有种诡异的安静。
  入眼所及之处可以看到五座宫殿,居于最中间的气势最为华丽磅礴。其余四座则是正好围成一个方形,莫名的像一个阵法将正中央的宫殿困在其中。
  中间的宫殿无疑就是温衍的住所,尧白远远望了一眼,牵着应长楼的手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一边靠近。
  这种未知的情况下,他们都不敢掉以轻心。
  看着很近的距离,也走了小半个时辰。
  宫殿的正门口蹲着一个人,身旁放着一个小包袱,听到声响立即回头。
  “你们也是新来的弟子吧,我叫段时。”男子首先自我介绍,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两颗虎牙。目光扫到尧白和应长楼时眼神一亮,带着一种奇怪的兴奋。
  应长楼被他看得心里发寒,悄悄往尧白身后移了移。
  “在下祁连以,请问师兄来自何处?”祁连以率先与人客套起来,脸上挂着温和有礼的笑容。
  段时被这张令人脸红心跳的笑容晃得眼花,悄悄抹了把口水,“我本是左使的弟子,听说上人这儿缺弟子,所以我就来了。”
  应长楼顿时听明白了,这人典型的就是被人卖了还感激对方的那种,只是这么纯良的人怎么会有那般奇怪的眼神。
  “以后我们就是同门了,还望师兄多多指教。”祁连以靠近一步,一双桃花眼含着无限情意,直把人看得脸红。
  段时捂着通红的脸色,对着祁连以缓缓流下了两行鼻血。
  “都愣着干嘛,还不过来见过师尊。”一道略险阴沉的声音从门边传来。那人一身青色的长衫,并未像传言那边穿的红衣。


第108章 五行住所
  应长楼低头瞧了瞧自己一身的大红; 顿时疑惑起来。
  看出他们的不解,段时眨着一双机灵的眼珠子解释道; “上人并非喜欢红色,那些流言都是外面的人捕风捉影胡乱编造的。”
  “原来如此。”祁连以似恍然大悟般笑起来; 风流俊俏的脸上不见丝毫局促。
  他这般自然而然的姿态也让应长楼心里那点尴尬消失无踪,规矩地跟着尧白入了殿。
  “弟子见过师尊。”几人跪倒在地,齐声喊道。
  “起来吧。”温衍身穿一袭白衣; 坐于主位闭目养神。听到熟悉的声音; 微微诧异地睁眼,很快又恢复原状,依旧是那般清冷的姿态。向下扫了一圈,对立于最前方的傅原说道; “如今你是大师兄; 他们的入门事宜都交给你来安排。”
  “是,师尊。”傅原恭敬之中隐隐藏着害怕,全然不敢抬头去看温衍淡漠的眼神。
  几天之前他还只是二师兄; 因着突如其来的变故成了大师兄,也有可能很快成为下一个要死的人。
  温衍似不喜与人接触; 将一切事物交给傅原之后就进入了内殿休息。从始至终都是这般冷淡的模样,让人感受不到半点重视。
  没了他的威压,傅原又恢复先前阴冷的神色,拿出三块令牌说道,“尧白水灵根,居北。段时火灵根; 居南。祁连以木土双灵根,居中。找到自己的住所好好修行,无事不要乱跑。”
  这话带着三分警告,而他看向祁连以的目光也是十分古怪。
  “多谢傅师兄。”段时开心地接过纯金的令牌,当着众人的面用力咬了一口。
  除了应长楼嘴角微微抽搐以外,其他人都当做没有看到一般。
  “涂师兄呢?”确定了金牌的真伪,段时喜滋滋地环视了一圈殿内之后问道。
  “他下厨去了,说要做几个菜为你们接风洗尘。”提到段时口中的‘涂师兄’,傅原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些,嘴角隐约带着笑意。
  应长楼发现,段时眼底又出现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而且他随身携带的包袱装地不像是衣物,更像是一叠书。
  “早就听闻涂师兄厨艺绝佳,今日有幸居然能尝到,真实令人开心的一天。”
  相比段时无处安放的热情,其他人则是一脸的冷淡。
  出了主殿,几人往不同的方向而行,应长楼注意到傅原是向西而行。
  “他是金灵根。”尧白把玩着手里的令牌,嘴角微微翘起,“另外一个便是木灵根。”
  “是阴阳五行。”应长楼惊讶不已。
  五行按照北水南火、西金东木、中央为土的规律与方位一一对应。
  尧白几人恰巧都是五灵根之一,所居的方位也是根据五行来决定。
  “这样安排绝不会是巧合。”尧白推开门,一股冰冷之气铺面而来。
  应长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间屋子看着和一般的房子并无区别,却无端让人觉得冷。
  尧白到是不受影响,观察了一阵,目光逐渐集中到玉质的地板之上,从那里传来浓郁的灵气。
  “我想整个屋子都是由灵石打造而成,水灵石的力量使得屋内温度比别处要低上许多。”尧白仔细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得到这个猜测之后也有些惊讶。
  这么多的灵石仅仅是为了建造一个房子,万妙宗的这个手笔确实是大。
  “真有钱。”应长楼仿佛看到了成堆的金山,双眼发亮的敲着地板。等到兴奋劲过了顿时又疑惑起来,“万妙宗要是真的对温衍好,为何不把其他方面也照顾周到呢?”
  偌大的一座峰,一个随伺的弟子都没有。
  “若是没有利用价值,他们怎么会如此费尽心思。”尧白笑着反问。
  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
  应长楼摊手,不置可否。在屋内呆了一会,也适应了那股寒冷。整座房子虽然空旷,到是干净整洁,所需的物品也都齐全。
  寻了小塌,应长楼懒散的躺下,半眯着眼眸打瞌睡。这里的温度虽然没有低到让他想冬眠,但是也令他感到困倦。
  尧白找来一件小薄毯给人盖上,放轻了脚步一寸一寸搜寻整个房间。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除了发现整个屋子的材质不一样之外,其余皆正常。
  “尧师兄,该吃饭了。”临近天黑,门外响起段时欢快的声音。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冰块,一进门就大呼小叫起来,“真凉爽,我要是能住这里就好了。”
  “别打扰阿楼睡觉。”尧白挡在门口,面色不善地盯着人,直把段时看得不敢放肆。轻声轻气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涂师兄做的饭菜很好吃,你们也去尝尝吧,正好大家认识认识。”段时压低了声音说话,也不敢再嬉皮笑脸。
  “有什么好吃的?”早在段时在外面呼叫时,应长楼就已醒了,只是懒得起身。听到有好吃的,顿时来了精神。
  “我就在门外闻了味道,还没来得及看。”段时略带可惜地说道,紧闭着嘴巴仿佛有口水要留下。馋嘴的模样引得应长楼饥饿感更重。
  涂锦为了迎接他们,算是下了一大番功夫。准备的各色菜肴精致又可口,就连已经不用进食的尧白也跟着吃了一些。
  “今天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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