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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为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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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要闭关吗?怎么突然又要去找什么草。”应长楼不解的问道。
  “这是张长老的安排,还有赵师兄也随我们一起。”尧白提起赵亚明时眼里闪过一抹厉色,握着剑的手一紧,带着杀意。
  应长楼清楚的看到少年的情绪,忍不住开口解释道,“尧哥,我们就喝了两杯酒,啥也没干。”
  他的本意是想说他和赵亚明走的并不近,但是不知道为何说出口就变了味道。想到找亚明喜欢男人的事情,应长楼慎重的加了一句,“我不喜欢男人。”
  然后他明显感觉少年的气势变了,似乎冷笑了一声,把原本提着的包裹重重扔向他。
  应长楼被砸到,捂着痛处跟着人身后,越发不明白尧白脑子里在想什么。怎么他好好解释了一番,反倒让人更生气。
  还有这个张长老,找川乌草这事有这么急吗?居然叫他们晚上出发。
  更让人意外的是,瘦瘦弱弱的陈然竟然也要跟着去。
  现在他们四人站在山门前,听着张时的各种嘱咐。
  “川乌草长在悬崖峭壁纸上,且带有硬刺。此草如剑般锋利,采摘需要用这副牛皮编制的手套才行。”张时慎重的将手套交给尧白,一派严肃,“一定要用手套,千万不要鲁莽行事,否则会坏了药性。”
  老者一直强调手套的重要性,说的似乎这次任务很难一般。应长楼心里打鼓,依照他的了解,张时不会害尧白,只是为何临时有这一出。
  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我们一定不会辜负长老和掌门的期望。”尧白嘴角微微勾起,笑着说道,温和有礼又不失稳重。
  张时还想再说些话,这时站在一旁的赵亚明大笑着说道,“长老大可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师弟们。”
  事已至此,张时也不便再多说。他眼里闪过一抹担忧,望着尧白的目光似乎充满千言万语,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
  尧白似乎懂那眼神的意思,又似乎不懂,他把牛皮手套交给应长楼保管,自己一人在前面开路。
  赵亚明紧随其后,一直相离不超过三步远的距离。
  这般守护者的姿态叫落在后面的两人心里不是滋味。应长楼赶紧跑上前挤开赵亚明,挨着尧白悄声说道,“你要小心赵师兄。”
  “我知道。”尧白说话的时候手指用力握紧了剑,又是那股带着杀意的眼神。
  这个举动应长楼看不明白,他是担心赵亚明好男风打尧白的主意,可是看尧白的意思好像是在说另外一件事情。
  而且掌门只给了他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不管结果如何他们都必须回去,所以必须尽快完成任务。他们按照地图的指示走了半夜,终于在一个悬崖峭壁上看到了一棵草。一指长,两指宽,远望如坚硬的铁块一般。
  正是张时描述的川乌草。
  只是这悬崖很高,需要小心的攀岩上去才行。一个不慎,掉下来则是九死一生。
  应长楼仰着脖子望着陡峭的崖壁,心里发寒。
  “今日夜已深,且地势险要。我们既然如此好运这么快找到此药草,采摘一事不急在这一时。不妨稍后休息,明日再来商讨对策。”赵亚明作为四人中地位最高的一人,由他来说话,其他人也都没有意见。
  四人生了一个火堆,各自坐在一个方向,都沉默不语。
  应长楼不停的摩挲着手套,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情。
  刚才他们去找柴火的时候,他本想和尧白一起,然而赵亚明却不同意,以夜晚危险为名,非要跟着尧白,而他则和陈然在原地等两人。
  自从出来之后,赵亚明似乎一直围绕在尧白身旁,总是不远不近的跟着,确保尧白在他的视线之内。这么看来,并非是保护,反而更像是在监视。
  应长楼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忽的感觉皮质的手套好像有个夹层。他仔细摸了摸,发现真的有东西。
  “我有急事,解决完就来。”应长楼捂着肚子,做出痛苦难忍的表情,准备大步的跑开。
  尧白以为他真的不舒服,连忙走过去拉住人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三急。”应长楼说完就直往小树林奔去,眉眼间带着忍耐,似乎很难受。
  三人望着他匆忙的背影,表情各一。
  赵亚明笑起来说道,“应师弟还是那般有趣。”
  熟稔的模样让尧白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意,他不言一发的坐下,脸色有些铁青。
  以为他是在烦恼明日之事,陈然凑过去,笑着安慰道,“尧师兄,你不用担心,我们一定能完成此次任务的。”
  应长楼解决完回来就看到陈然依偎在尧白身上,脸色微红,如同喝了酒一般。待他走进之后,才发觉那两人其实并未靠在一起,而是有段距离。
  不过,陈然脸上的害羞倒是真的。
  而看旁边的赵亚明,脸色铁青。看到这里,应长楼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东西。
  天色一亮,他们立刻去勘测地形。还是以危险为名,赵亚明要和尧白一组。由于他三师兄的身份摆在那里,其余三人也不便多说。
  如此一来,应长楼始终找不到机会将他发现的秘密告诉尧白。
  那双手套里面的确夹着东西,他打开看到的是张时的亲笔信。就一句话,速速离去。之前所有的疑问都能解释清楚了,只是尧白,大概不会领老者的这番心意。
  应长楼和陈然一组,他们由西面而上。两人拿着木棍小心的摸索着,以防丛林间突然冒出蛇鼠蚁虫。
  而尧白他们则从东面而上,四人暂时分开行动。
  “应师弟,不要磨磨蹭蹭,我们要尽快到达山顶,摘得草药。”陈然见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皱着眉头呵斥。
  不管是他喜欢的尧师兄,还是那个酒鬼,这个人都能轻而易举的闯进他们的心房。既令他厌恶,又令他嫉妒,说话的语气不自觉的带着排斥。
  应长楼回过神瞥了这个瘦弱的少年一眼,翻了个白眼继续行走,很快超过陈然。
  “应长楼,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被人无视,陈然心中怒气更甚。一把拉住对方的衣袖,厉声质问。
  “陈师兄,放手。”应长楼不想和这个少年计较,轻轻一挥手就把人推倒在地。结果这人居然就委屈的哭了,眼眶通红,抿着嘴倔强的不肯哭出声。
  故作坚强的模样看的应长楼心烦。他既不想回答那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也不想和人讲大道理。对于一个只手就能杀死的弱者,他实在没有兴趣去浪费时间。
  应长楼不管人,径自往前走。他拿木棍主要是探路,并非驱虫。脚下的路被掩映在又高又密的草丛之下,看不清虚实。
  听着笃笃笃的声音,应长楼确定没有,然后危险继续前行。探了一段路,这声音变了,他刚想退两步蹲下查看情况,突然后面传来一阵风声。
  “啊——”应长楼被人从后背推出去,他反手就抓住那人。两人一起顺着树木丛往下滚,竟然落到了悬崖边上。
  “救命!”陈然脸上被草丛割伤,身子悬挂在半空中。他一只手抓着应长楼的胳膊,一只手里捏着藤蔓,那是方才翻滚下来混乱之中抓住的。
  幸好有这些藤蔓的缓冲,他们才不至于直接摔出悬崖外。
  应长楼真想一巴掌呼死这个人,然而他还是紧紧抓住了对方的手。


第20章 原形救人
  “求你救我,不要松手。”陈然被突如其来的危险吓的脸色惨白,他只是想报复回去,没有想到这一推导致两人都陷入了险境。
  现在他们都挂在悬崖边上,应长楼的一只手紧紧抓着垂落下来的藤蔓,明显可以感觉到藤蔓在断裂开来。
  如今尧白和赵亚明在山的另一面,根本来不及赶过来救人。再这么下去,他们两人都会死。
  “不要往下看。”应长楼看着陈然因为害怕而哭泣的脸庞,顿时心生烦躁,不耐烦的吼了一句。
  陈然被吓到,六神无主的望着位于上方的人,再次小声的开口,“求求你不要松手。”
  惨白的脸上挂着泪痕,大大的眼眶里面还是蓄着泪珠,显出几分无辜又可怜。只是应长楼并不吃这套,他嘴角轻佻,眼里露出不屑,快速的说道,“我可不是赵亚明。”
  见示弱的手段不管用,陈然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再说话。如今这种地步,他的性命完成掌握在别人手里,对方若是想报复,只要松手就能要了他的命,于是他双手更加用力的抓紧应长楼的手。
  藤蔓断裂的声音再次传来,应长楼心里也是一急,此刻唯有化为原形才能自救。否则这么高的山崖摔下去,别说是血肉之躯,就算是他,也未必能活着。
  “闭上眼睛。”应长楼命令的说道,然而对方却仰着脑袋懵懂的看着他。
  “救我。。。。。。”山谷的风十分大,陈然此刻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求生的欲望,听不进任何话。
  应长楼更气,他已经感到藤蔓支撑不住了,当下也没有时间考虑,瞬间化为原形。
  粗大的墨色蛇在陡峭的山崖间快速的爬行,他的尾巴处卷着一个少年。少年已是昏迷的状态,且受了伤。
  应长楼终于把人弄到地上,他舒了一口气,忽的听见天空中传来高亢又凄厉的声音。
  仔细一听,那声音好像在说忽溜,忽溜,能这么叫的只有一种鸟。应长楼顿感不妙,他扭过身子一看,在上空中盘旋的果然是一只蛇雕。
  他的天敌。而这雕,有一个成年男人高,并且不是那种没开灵智的普通蛇雕。
  应长楼绷紧身子,做出防御的姿态。那雕再一次发出叫声,然后快速的自空中俯冲下来,大片巨大的翅膀带动气流夹裹着狂风而来。尖尖的喙和利爪在阳光下闪着银光,带着危险的气息直逼应长楼的七寸。
  一蛇一雕在林间互斗,空中不时的出现蛇的鳞片和雕的羽毛。虽然在属性上面不占优势,但是应长楼上辈子作为人的智商还是碾压这只该死的雕。
  他现在身上多处受了伤,还隐隐见了血,再这么下去很可能被杀死。所以他并不和这只雕硬拼,而是借助地形优势一面在林间逃窜,一面用尾巴啪打树枝挡住雕的去路。
  那雕在林间扑腾了一会,见捉不到墨蛇,不满的叫了一声又飞到了空中。
  应长楼在草丛间躲了一会,观察着外面没有危险才又爬到陈然身边。他只是变为原形,就把人吓昏了。
  平时见人一副自恃清高的模样,他还以为这少年有多厉害,没想到就这么点胆色。应长楼摆摆蛇尾,低下头口中吐着蛇信子。
  突然一柄剑从林中飞来,用力的划破层层树叶冲到应长楼的面前,然后重的钉在地上,发出铛铛的声音。
  “孽畜,滚开。”这是赵亚明的声音,饱含着愤怒和担心。
  应长楼躲开攻击,稳住身子远远看到树林中有动静,两个若隐若现的人影急速赶来,他连忙甩着尾巴离开。
  “赵师兄,你照顾陈师弟,我去追蛇妖。”尧白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和血迹,眼底闪过一抹担忧。
  听他这么说,赵亚明也想跟去。只是怀里的人现在情况不明,当下也顾不得掌门的命令,沉声说道,“我们去峰顶汇合。”
  他们已经找到了采摘的最好地点,等另外两人汇合然后却一直没有消息。于是不放心的找过来,加之听到奇怪的叫声,像是打斗中的声音。两人着急的赶来,就看到一条墨色的蛇要吞下陈然的模样。
  赵亚明来不及思考就扔了手中的剑,他双手颤抖的抱着人,心里止不住的后怕。
  幸好。。。。。。来得及。
  尧白顺着血迹追了一段距离,来到一个粗大的树下。他似有所悟的抬起头,竟然对上一颗鼓着大眼睛的蛇头 ,猩红的蛇信离他不到一尺远。
  危险而又恐怖。
  “阿楼。”尧白喉间好像梗着东西,他用力的深呼吸才压下心里的恐惧,握着剑的手也放松下来。
  应长楼灵巧的从树下溜下来,他先是翘起尾巴小心的戳尧白的手,然后又指了指自己受伤的位置。
  墨蛇身上多处受了伤,原本光滑坚硬的鳞片掉了不少,露出泛着血的皮肉。
  一个能一口吞下一个成年男子的墨色大蛇扭动着身子,眨巴的大眼睛看上去有些委屈,还有些蠢。
  尧白好看的剑眉深深皱着,靠近了仔细检查应长楼身上的伤口。都是利爪的伤痕,有些位置还留着尖尖的小孔,鲜红的血迹还在往外冒。
  “变成人形我给你疗伤。”尧白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瓶子,这是他最贵重的药。
  应长楼用力的摆动蛇头,他现在受伤严重。别说变为人形,就算是说人话也做不到。于是用尾巴在地上用力扫动,清出一片空地,然后用尾巴尖写字。
  地上的字是规矩的楷书,苍劲有力中带着一丝秀挺。那双幽暗的蛇眼睛里闪出自信的光芒,似乎在自卖自夸。
  尧白拿着剑柄敲了下倒三角的蛇脑袋,心中没了一开始的害怕,倒是生出几分恨铁不成钢来。
  “是谁伤了你?”
  应长楼很快在地上写了三个字。
  蛇雕妖。
  尧白的眉头皱的更深,脸上的表情变的更严肃,然后一言不发的上药。
  虽然他的动作还算比较轻,但是应长楼依旧感到疼痛。碍于尧白周身的冷气场,他只好忍着疼不敢叫。
  尧哥,我休息一晚应该就能好。
  应长楼快速的写出几个字,这会也不管是不是楷书了,然后就见尧白脸色变的柔和,似乎还叹了口气。
  “阿楼,你先休息一晚,赵亚明那边由我来应付。”尧白一边包扎一边说道。
  经他提醒,应长楼才想起正事,连忙又甩着尾巴在地上写字。然而尧白看完之后却是冷笑一声,站起身背着他静默了好一会才开口。
  “阿楼,我要变强。”
  少年只说了这一句话,应长楼已经完全明白。尧白心意已定,谁也劝不了。
  他只好望着少年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
  一条被包裹着层层白布的墨蛇忧心忡忡的抬着脑袋,明明是充满危险的生物,此刻却像条软绵绵的大白虫子一般游到少年身旁。因为他的动作,身上的白布在与地面摩擦时破裂开来。
  尧白听到动静,转过身来就看到地上撒落了许多白色的碎布。他眼角一横,厉声说道,“你乱动什么?”
  莫名其妙被训斥了一番,应长楼委屈的伸出蛇信,不满的发出嘶嘶声,身子却还是听话的立着不动。
  尧白再次开始动手,才包扎没多久,就感到手里的鳞片紧张的崩起来,然后天空传来凄厉的叫声。
  是雕的声音。
  尧白停下手,紧紧握着剑,肃穆的望着天空。
  那只蛇雕俯冲下来落在他们不远处,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而在站在原地清理羽毛,似乎在等人。
  应长楼圈着身子把自己缩在少年身后,只露出大大的蛇脑袋警惕的盯着那只雕。
  尾巴倒是激烈的摆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地上泥土因为他的动作而松裂开来。
  蛇雕突然也激动起来,再次发出凄厉的叫声。然后就见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袍的男人出现,腰间别着一块碧绿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千字。
  “这位道友,我家小雕不知道友的灵宠是在救人。方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男人面带微笑,看着十分温和有礼。
  对方已经道歉,而且看着实力深不可测,并非他们能匹敌。尧白自知技不如人,现在无法报这个仇,于是也跟着笑起来,“不知者不怪,日后若是再见,还望阁下的灵宠不再犯这愚钝之事。”
  那人听了这话,眼里闪过一抹不悦,虽然还是笑着,语气却变的强硬,“我千灵宗的灵宠自是不会犯这种低等错误,即使错了,作为主人的我自然会管教。”
  对方拿出名头来压人,尧白顿时明白了这人的身份,心中有了计较。又说了两句客套话,然后带着应长楼离开。
  千灵宗在修真界中的实力只能算中等流派,但是这个门派的名字却是众人皆知。一是因为它是三大门派之中万妙宗的子系门派,二是因为它奇异的门风。
  修真弟子能与妖灵结为道侣!


第21章 控制之术
  尧白看着应长楼身上的白布又碎了一地,他眼睛一眯,透露出不悦;“盘到我身上来。”
  应长楼听他这么说,眼神一亮,轻巧的绕到少年身上。没敢用力,怕人窒息。他腹部受伤尤为严重,在地上行走摩擦的肉疼,既然尧白有人主动开口,他自然是不客气。
  尧白找了一个离山顶较远的地方,又拾来一些干草,然后让应长楼躺在上面。
  “我和赵亚明决定在山顶采摘草药,你若是能化形,就来山顶找我们,务必要小心。”尧白盯着那双泛着寒光的竖瞳,慎重的嘱咐。
  他其实想留下来,只是若他迟迟归,赵亚明那边难以隐瞒过去。更何况陈然的情况也不知道如何,若是醒过来,万一把应长楼的身份说出去那就不妙了。
  “嘶嘶。。。。。。”应长楼晃着大脑袋,不停地点头,目送着人远去。
  尧白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去,然而在山顶没有看到那两人,倒是树林里面传来一阵暴怒的声音。
  “陈然,你给我冷静点,这里没有蛇妖。”然后那声音又变得温柔,“乖,我在这里,蛇妖不敢伤害你的。”
  尧白顺着声音而去,快要靠近时,提高了音量说道,“陈师弟,你别害怕。这里没有蛇妖,只有我们。”
  温润的声音如同一颗救命稻草,陈然恐惧的眸子泛出泪花。一把挣脱赵亚明的束缚,跑到尧白面前,语无伦次的说道,“尧师兄,是他。。。。。。蛇妖。。。。。。”
  “陈师弟,你好好休息一番。”尧白赶紧稳住人,抢先说话,然后一个手刀把人砍晕。
  站在一旁的赵亚明着急的接过人,看向尧白的目光充满愤怒,“尧师弟,你在什么?”
  “他被吓的心神不稳,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若是再任由他闹下去,也许他会崩溃。”尧白冷静的分析,十分坦然的面对对方质疑的眼神。
  赵亚明自是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尧白方才动手的那份毫不犹豫和狠劲叫他心里不爽,也更是心疼。
  真不明白陈然怎么会喜欢这个冷血的人。
  尧白懒得理会别人的情绪,现在天色已经变暗,他越发的担心应长楼的安危,也不知道那条愚蠢的蛇会不会照顾自己。
  被人念叨的应长楼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倒头就睡。
  尧白的药加上他自身的修复能力,身上的伤口正在缓慢的愈合,天亮之前一定能恢复。
  这一夜过的很漫长,感觉像等了一年一般才等到日出。应长楼拿开尾巴,然后睁开眼睛,撇了眼四周的环境,瞬间化为人形。
  由于他的鳞片还未完全长出来,化出来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
  应长楼嫌弃的看了自己一眼,先是找到一个水洼洗了洗身子,然后才顺着尧白留下的记号来到了山顶。
  茂密的树林尽头,有两个人影依偎在一起。应长楼走进就看到尧白把陈然抱在怀里不知再喂对方喝什么东西。
  “尧哥,你在干嘛?”应长楼蹲下身问道,这次看清了两人动作。
  陈然并非被人抱着,而是被压制着。那双大眼睛在见到他出恐惧的睁大,似乎要掉出来,口里也发出模糊不清的嘶吼声。
  “蛇。。。。。。”
  尧白本来在喂药,突然这人剧烈的挣扎起来,他只好更用力的按住人。眼神紧紧的盯着那双已经失焦的眸子,温柔又缓慢的说道,“陈师弟,没有蛇妖。你从来没有见过蛇妖,你所见的都是一场梦。”
  空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似乎还夹带着晨钟暮鼓的响声。陈然迷茫的看着人,跟着重复起来,“我没有见过蛇,那是在做梦。”
  说完又晕了过去。
  尧白顿时松了一口气,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这场精神控制消耗了他不少心神。
  “尧哥,你怎么会这种古怪的法术?”控制术虽说不是禁术,但是很多人都把这类术归于邪门妖术之中,为之不耻。尧白一直是学剑法的,怎么会突然会秘术。
  应长楼很是不解,这种法术还很伤神,并且容易被反噬。好在陈然的精神力弱,所以才能成功。
  “自然是有人教。”尧白淡淡的说道,没听出感激,倒是有几分嘲讽的味道。
  应长楼顿时明白这人那段时间怎么会那么忙了,了然的拍拍少年的肩膀,小声问道,“掌门教你这种东西干嘛?”
  耳边略过一股热气,尧白下意识的一抖,把陈然丢到对方怀里,冷笑一声“我偷学的。”
  能把小偷小摸的事情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不愧是尧哥。
  应长楼一只手接住人,一只手竖起大拇指,又问道,“赵师兄呢!”
  “找疗伤的草药去了。”尧白先是白了人一眼,然后又说道,“你今天问题怎么这么多?”
  少年嫌弃的眼神让应长楼脑袋一缩,打个哈哈开始笑起来。
  昨天变成蛇不能说话,今天就想多说几句人话平复平复心情。
  两人正闹着,树林间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一个男人拿着草药快速的跑过来。
  “尧师弟,快捣碎了给他敷上。”赵亚明捂着流血的胳膊,把草药交给人。目光担忧的望着陈然安静下来的脸孔。
  那张细嫩的脸上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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