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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狐族,有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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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小狐狸才缓过劲来,不发抖了。
小狐狸翻了个身,把尖尖的小下巴搁在卫修涯的胸口,软软的肚皮也贴上去,四只小短腿直接摊开来,把自己摊成一张鼓鼓的狐狸饼,舒服地哼唧了一声。
卫修涯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这么一笑,胸腔震动,小狐狸也跟着震动的幅度一上一下的。
不要笑啦!
震得我肚皮好痒!
有什么好笑的!
肚皮这样贴着暖和嘛!
扭一扭屁股,啊啊,好像感觉到卫修涯的腹肌了!
“你的小肚子上有什么……”卫修涯笑着笑着,忽然低声说了一句,然后伸手去摸小狐狸的肚皮。
他的手碰到了小狐狸的那里。
啊——!
灵疏几乎要尖叫。
卫修涯他、他怎么可以摸那里!
小狐狸猛地弹跳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哧溜一下就钻到旁边那床没人用的被子里面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
他碰到我那里了!!
怎么可以这样!!!
卫修涯则是看着自己的手,手指动了动,面上露出古怪的神色,仿佛是在回忆刚才的触感。
他刚才只是觉得下腹处有东西抵着……
根本没想到那个地方是小狐狸的那里。
卫修涯无奈地看着鼓起一个小包的被子,隔着被子轻声呼唤:“我不是故意的,快出来吧,别憋坏了。”
才不要出去!!
卫修涯抬手去掀被子,却见那个小包飞快地朝里面挪了挪。
“我错了,我给你道歉,”卫修涯非常诚恳地说,“我不该碰你的小肚子,出来好不好?”
不听不听不听就不听!
卫修涯俯身,凑到小鼓包旁边,声音低沉又磁性:“宝贝,听话,乖乖出来,憋坏了我会心疼的。”
拒绝!!
犯规犯规你犯规!
一定是故意用这种声音跟我说话的!
想诱惑我,门都没有!
灵疏躲在被子里,感觉自己浑身都热得厉害,这么捂着时间一长,当然会觉得呼吸困难,可是他真的不要出去啊!
就算出去他也不想面对卫修涯!
真的没脸见人了!
好一会儿之后,灵疏再没有听到卫修涯的声音,四周静悄悄的,灵疏忍不住猜想,难道卫修涯睡着了?
他这么快就睡着了吗?
那要不要出去看看?
憋得好难过哦。
就看一眼!
但愿他已经睡着了!
那样我就可以出来好好睡觉啦!
小狐狸抖了抖毛绒绒的耳朵,偷偷摸摸地从被子一角钻出来,露出两只眼睛。
卫修涯呢?
诶???
一双大手从后面将小狐狸抱了起来。
卫修涯把小狐狸抱在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声音里带着笑意哄道:“乖,别害羞了,都是我的错,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不……
灵疏心底拒绝的声音开始变弱。
卫修涯手法娴熟地摸着小狐狸的脊背,又说:“困不困?陪我一起睡好不好?没有你我都睡不好觉。”
小狐狸被摸的眯起眼睛,懒洋洋地窝在卫修涯怀里。
唔……既然你这么需要我,那我就勉为其难陪你好了。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卫修涯抱着小狐狸躺进被子里。
不公平!
小狐狸困得迷迷糊糊的,心里还不忘想着,我根本就不可能用狐狸身说话啊!
卫修涯不停顺着小狐狸的毛,不一会儿,小狐狸就舒服得闭上眼睛,睡着了。
卫修涯轻笑一声,捏了捏小狐狸尖尖的毛耳朵,也闭上双眼。
隔天一早,灵疏一清醒过来,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羞耻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一刻也不愿意多停留,趁着卫修涯还没有睡醒,飞快地溜掉了。
白天是更是一整天都没进过卫修涯的房间,饭菜全是让他干娘给送过去的。
一到晚上,却还是忍不住去蹭卫修涯的床。
又过了两天,卫修涯打算出发了。
这天清晨,守在定春镇卫府的管家卫元武,领着几个小厮赶着几辆马车到了严家小院门前。
卫元武下了车,最前面那辆马车上,也跳下来两个精壮的大汉。
一行三个人去卫修涯房里,卫元武恭敬道:“主子,人来了。”
那两个大汉当即单膝跪地,正要抱拳拜见,卫修涯却摆摆手,说:“起来吧,这里没那么多规矩,我信上怎么说的,你们照做就是,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就是严家的护院,若有半分差池,唯你们是问。”
两人便道:“是!”
卫修涯又说:“灵疏一走,严家就没了主心骨,那严大川,还差得远,武叔就替我留在这儿,凡事提点提点严大川,生意上的事儿都照看着点,万不能让他们被人欺负了去。”
“老奴晓得了。”卫元武应道。
卫修涯点点头,“如此,我便走了。”
卫元武不由担忧地叮嘱道:“少爷,府里的人都不好对付,您自己千万要保重,不要跟那些人硬碰硬,也别跟老爷对着来——”
卫修涯打断他:“武叔,您放心,我有分寸。”
“那我送少爷上车。”卫元武只得叹了口气。
另一边,严家众人也在送灵疏。
门外卫府的四辆车,前一辆是侍卫们坐的,后面两辆装的是行礼,中间那辆大车,才是卫修涯的,而卫修涯特意叮嘱,要灵疏和他乘坐一辆车。
“衣服都给你放后面车上了,这里头都是娘做的吃的,你带着路上吃,”陈桂花不住叮嘱,把一只暖炉塞在灵疏手里,“昨儿你大哥去镇上买的,你把它揣怀里暖和,晚上睡觉多盖被子,路上住宿吃饭也别省钱……”
灵疏无奈地笑道:“娘——我都知道。”
卫十站在一旁,嘴快道:“大娘你就放心好了,我们主子什么都会安排好的!从定春镇到京城的路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走了,不会有事的!”
卫十不说这话还好,他这话一出口,陈桂花面色就沉了下来,凑到灵疏耳边小声说:“你尽量少跟那卫少爷说话,他没安好心——”
卫十也是学过武的,耳朵尖,自然听到陈桂花这话了,顿时就不乐意了,说道:“我们主子还从来没对谁这么上心过,怎么能这么说我家少爷!”
陈桂花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小十!”卫九皱眉斥道,“又胡说什么?!”
卫十还要顶嘴,严有福赶紧和稀泥道:“哎呀卫少爷出来了!都别吵了!”
只见卫修涯坐在轮椅上,卫元武推着他从院子里出来。
灵疏当下就开心起来,卫修涯肯坐他送的轮椅啦!
轮椅到得马车前,卫元武扶着卫修涯上了车,又吩咐人把轮椅抬到最后头那辆车上去,看这样子竟是要将轮椅带回京城。
婉儿小姑娘被陈兰芝抱着,扁着小嘴朝灵疏挥手:“小叔快点回来!十哥哥也要快点回来!”
亮亮拉着灵疏的手,仰起头看他,“小叔回来了一定要跟我说说京城是什么样的!我长大了也要去京城!”
“好,一定会的,亮亮放心。”
灵疏笑着摸摸亮亮的头,又朝自家爹娘和大哥大嫂挥挥手,转身上了马车。
第46章
马车在路上走了十多天; 灵疏濒临崩溃的边缘时,终于到达了大庆朝的都城; 盛京。
车队在盛京外的小镇上好好休整了一晚; 翌日一早; 朝着城门出发。
车厢里铺着上好的羊毛毯,四周的内壁都用柔软的丝绵锦缎包了; 并有软硬适度的靠垫,极尽舒适; 车厢一角摆放着一只小巧的暖炉; 丝丝热气持续不断地释放出来; 温暖着整个空间。
灵疏靠坐在车里; 身上裹着貂裘,怀里还抱着手炉,面色发白,目光呆滞,无精打采。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条咸鱼了。
出发的时候有多兴致勃勃; 这会儿就有多生不如死。
在古代真的不适合出远门!
马车真的不是人坐的!!
出发的第一天,他还兴奋得很,时不时就要打开车窗看外面的景致; 一个上午过后,他就蔫吧了,窗外一望无际的都是田野; 要么就是树林; 好不容易捱到第一个小镇; 在客栈休息时环境又不好,做的菜还难吃的要死。
灵疏当下就失望极了。
后来的十多天,完全重复着第一天的过程。
卫修涯的美色都不能令他开心。
要不是车里有卫修涯,灵疏好多次都想直接开口说要回家了。
“还有多久才到?”灵疏恹恹地第100 n次问道。
卫修涯蹙眉摸了摸灵疏明显变小了的脸,心疼得不行,“很快就进城了,最后再坚持一下,到家了就好了。”
“为什么你精神这么好!”灵疏盯着卫修涯,无比怨念地说。
明明都是坐的一样的马车!卫修涯就跟没事人似的,跟他一比,自己就是个菜鸡。
卫修涯没回话,只把灵疏揽在怀里,让他靠得舒服些。
他本身有内力护体,从前又是在野外行军惯了的,长途跋涉时能有马车坐,对他来说已经是非常好的待遇了。
没过多时,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灵疏耳中传来车马人声,要过城门了。
灵疏精神一振,推开车窗,巍峨庄严的城门高耸入云,身边全是进城的车辆和人,穿过城门,灵疏只觉得眼前一亮,瞬间跌入了一个色彩缤纷的全新世界。
年关将近,盛京人潮如织,数不尽的商铺、货摊将宽阔的街道塞得满满当当,既有锦衣华服的士族老爷,又有短褐布衣的平民百姓,既有意气风发的年轻才俊,也有温言软语的娇俏娘子。
面摊前胖胖的大师傅动作灵活地将面条一拉一拽,抛向半空,抛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复又弹了回来,细细的面条根根分明,犹如细丝织就的银色帘幕,哗啦一下落入滚烫的汤锅里。
戴着帽子的跑堂小二两手各端一碗冒着热气的馄饨,高声唱道:“来——喽——!您的两碗三鲜混沌——”
炸油条的汉子把手中的面轻轻一扯一扭,油条在油锅里翻出欢快的油花;包子铺的大娘揭开人高的大蒸笼,霎时白雾蒸腾,香气四溢;白胡子的老爷爷正将刚刚烤好的芝麻烧饼一个一个从炉子里夹出来,还有那扎着小辫、高鼻深目的异域人操着一口蹩脚的大庆官话兜售他摊上的香料……
捏面人儿的摊上摆着惟妙惟肖的各种小动物,鸡、鸭、牛、羊……一群小孩儿围着小摊,哭着闹着要买面人儿,任大人怎么拉都拉不走。
街角处穿一身鲜艳大红色小袄的姑娘在踢毽子,围观的人群高声数道:“一百八十九、一百九十!一百九十一、一百九十二……两百!噢——噢——!给钱!给钱!”
杂耍班子里有人在表演胸口碎大石,还有口喷火焰,数条长凳叠罗汉一般层层垒起来了,直叠了三层楼那么高,犹如空中楼阁,颤颤巍巍,惊险至极,顶上唯独只一条长凳,有个小哥站在那长凳上,口中衔着支火红的绢花,轻盈利落地翻了个跟头,惹得下方围观的观众一阵阵叫好。
灵疏看的直咋舌,这可是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不由也跟着叫了声:“好——!”
那小哥只用一只腿金鸡独立,居高临下瞧见灵疏从窗口探出头来,便微微一笑,折腰又是一个跟头,唇间衔着的绢花直直朝灵疏掷去。
绢花打在灵疏头上,又掉出了窗外。
人群顿时起哄:“噢——噢——打赏——!打赏——!打赏——!”
“要打赏吗?”灵疏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去摸自己的荷包,感觉自己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急忙问卫修涯,“要给多少?”
卫修涯摇头无奈一笑,修长的食中二指并拢,夹着一枚五两的小银锭,手伸到窗口微微一动,银锭朝那高处的小哥疾射而去,小哥一跃而起,抬手接住银锭,于半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落在长凳上,四周又是轰然一阵叫好声。
灵疏扒着窗子拼命鼓掌,手都拍红了,马车越过了那杂耍班子,灵疏还依依不舍的伸出头去不住往回看。
正遗憾越走越远看不见了,一转头却见人群里一只小猴子吱吱叫着爬山高高的细竹竿,随着主人的命令做各种耍宝的表情及动作,引得围观众人不停哄笑。
灵疏见那小猴子机灵可爱,半个身子都从窗口探了出去,朝小猴子使劲招手:“喂——看我!看这里——!我有好吃的!”
他手里拿着个桃酥扬了扬,小猴子飞快地从竹竿上蹿了下来,踩着围观众人的头顶,三两下跳到灵疏面前,接了那桃酥,转身又蹿回竹竿,抱着前爪朝灵疏作揖,灵疏乐的眉开眼笑。
这一路上,灵疏感觉自己的眼睛完全都看不过来了,马车穿过这片坊市,人流逐渐变少,灵疏这才意犹未尽地乖乖坐好。
卫修涯眼里带着笑意,问他:“京城好玩吗?”
“好玩!”灵疏使劲点头。
“现在不觉得累了?”卫修涯揶揄道。
“唔……”灵疏尴尬地挠挠头,接着就超凶地瞪了卫修涯一眼。
马车停了。
卫修涯说:“到家了。”
卫八卫九将轮椅从后面的车上抬下来,推到前面,扶卫修涯下车。
灵疏紧跟着跳了下来,睁大眼睛好奇地打量面前的大宅子,门两边一边蹲着一只高大的石狮子,朱红色的大门上悬着牌匾,上书“卫府”两个大字。
两旁是高高的院墙,从外面只能看到参天古木的树冠,现在正是冬天,大部分树冠上的叶子都全掉光了,只有少数四季常青的树木依然坚强地矗立在风雪中,门前的巷子一个人都没有,肃穆得让灵疏觉得有些压抑。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当先出来两个腰间佩剑的汉子,见了卫修涯单膝跪地便拜:“侯爷!”
灵疏:???
什么侯?
卫修涯是侯爵吗?!
“起来,”卫修涯坐在轮椅上颔首,“府里一切还好吧?”
卫八推着轮椅进门,灵疏赶紧跟上。
那两个汉子对视一眼,面带难色,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卫修涯挑眉:“怎么?”
恰在这时,灵疏只觉得眼前一花,四个环肥燕瘦的美貌女子鱼贯从门内出来,盈盈朝卫修涯一拜,声音娇软:“奴婢侍剑、侍书、侍画、侍墨,见过侯爷,恭迎侯爷回府。”
之前开门的那两个汉子“噗通”又直挺挺地跪下了,两人都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说话。
卫修涯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下意识回头去看灵疏,却见灵疏满脸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四个女子,没有半点儿不高兴,目光中还带着几分欣赏。
卫修涯的脸色当即又黑了几分。
“赶出去!”卫修涯沉声吩咐。
卫八推着卫修涯直接朝里走。
跪在地上的那两个大汉一听命令,立刻就像是打了鸡血般唰地站了起来,两人一人拉扯着两个姑娘就往外推,都是一脸地兴奋,显然早就想这么做了。
“侯爷!”姑娘们惊呼一声,“你不能赶我们走!我们是夫人派来照顾侯爷的!”
卫修涯头也不回。
卫十道:“快滚!从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告诉你们家夫人,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这里是武威侯府,我们主子是武威侯,不是能任她拿捏的,身为国公夫人插手武威侯的内宅之事,就不怕京中的人笑话么?!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往我们侯府塞,当我们主子好欺负?”
灵疏:……
哇——简直太无情了!
不过——干得漂亮!
看那几个婢女的长相打扮,根本就不是来正经伺候人的吧?
他从前是没见过这些高门大户里的弯弯道道,但不代表不知道这些东西呀,在母星上的时候电视剧里讲的多了去了,别以为他不知道大庆朝的男人是可以收身边伺候的丫鬟当小妾的。
他才不希望卫修涯身边有什么莺莺燕燕的呢!
灵疏一面往里走,一面忍不住走几步就回头看那几个姑娘,娇滴滴的姑娘们被连拖带拉地扔了出去,好不可怜。
卫修涯看见灵疏这模样,心情更差了。
小东西在严家村时没见过美貌的女子,现在才一见到刚才那四个,就忍不住动心了么?
该死的徐氏。
卫修涯在心里又给自己那位继母记上重重一笔。
那几个姑娘的声音终于听不到了,灵疏这才收回心神,不住打量卫修涯的家。
既然是个侯爵府,里头的景致自然也是非常不错的,比定春镇上的那个卫府规格高了不是一星半点,这个宅院很有可能还是皇帝御赐的。
就是感觉挺朴素的,没什么人气。
不过卫修涯已经很久没回来,主人不在,没人气也是正常的。
还有,灵疏发现,来来去去的仆人们全是男的,和定春镇的卫府一模一样,一个婢女都没有。
卫八推着卫修涯进了主院,下人们早已准备好沐浴用的热水,灵疏的房间就安排在卫修涯的旁边,格局陈设几乎都是一样的,只是方位是相反的而已。
屋里的地龙烧得正热,室内温暖如春,灵疏脱了衣服跳进浴桶,舒服得叹了口气。
赶路赶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好好泡个澡了!
他感觉自己身上都要长虱子了有没有!
美滋滋地洗完澡,灵疏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一下子就觉得神清气爽了,外头卫十来叫他去吃饭,灵疏应了一声,出门去找卫修涯。
卫修涯早已经坐在桌边等灵疏,他同样也换了身长袍,这次却不是一惯的黑色,而是月白色的锦袍,半湿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肩头,简直帅了灵疏一脸。
灵疏双眼冒光地凑到卫修涯身旁坐下,不住地看他。
桌上摆了满满一桌精致的菜肴,卫修涯夹了一块鱼肉,挑去鱼刺,放到灵疏碗里:“这一路上饿坏了吧,多吃点。”
灵疏这才回过神来,抓起筷子敞开肚皮开吃,卫修涯只笑着不停给他夹菜,好一会儿后,灵疏觉得肚子稍微有些饱了,速度才慢了下来。
“武威侯是什么东西?”灵疏在吃菜的间隙里问卫修涯。
卫修涯失笑,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道:“武威侯不是东西,是爵位。”
灵疏道:“我当然知道了,我是问这是多大的官?是不是很厉害?”
“不是官,”卫修涯摇头说,“我的官职是定远将军。”
灵疏:!!!
“你以前都没告诉过我!”灵疏瞪大眼睛,控诉道。
“你也没有问过我。”卫修涯挑眉道。
“可是——”灵疏正要反驳,转念又想到另一件事儿,“你既然有官职,那不用工作——我是说,不用替皇上办事吗?”
卫修涯淡笑一下,道:“有官职,没实权,如今我手上已经没有兵了。”
“为什么——”灵疏刚问出这话,才猛然想起来,卫修涯的腿受伤了,当初大夫诊断他的腿再也好不了。
果然,卫修涯漫不经心道:“自然是因为腿伤。”
“你现在腿能好了,”灵疏一下子紧张起来,急切地问道,“那会上战场吗?”
他不希望卫修涯去带兵打仗!
太危险了!
刀剑无眼,万一再受了什么伤……灵疏都不敢想。
卫修涯揉揉灵疏的头,笑道:“那要看皇上让不让我上战场了。”
“他最好永远都想不起你来!”灵疏说,他眼珠子转了转,提议道,“要不然……要不然你就假装腿还没有好得了。”
“就你鬼点子多。”卫修涯好笑地刮了刮灵疏的鼻子。
灵疏嘿嘿一笑,又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他:“你的侯府里,就你一个人住吗?刚才小十说的国公夫人又是谁?”
“问题真多,”卫修涯啧了一声,“跟你说说我家的事吧。”
灵疏立即支起耳朵,一脸要听八卦的模样,弄得卫修涯哭笑不得。
卫家祖上是大庆的开国功臣之一,被开国皇帝封为安国公,世袭罔替至今,是大庆朝仅剩的五个最为显贵的勋贵世家之一。
卫修涯的父亲是这一代的安国公,母亲是皇商沈家嫡女,这门亲事是沈家高攀了卫家,虽然成为了国公夫人,但宗亲们一直看不上卫修涯母亲商人之女的出身,即便有丈夫撑腰,沈夫人也时常郁郁寡欢,生下卫修涯的姐姐后身体便落下毛病,生卫修涯的时候难产去世。
没几年后,卫修涯的父亲娶了个续弦,这位夫人姓徐,诚意伯府徐家的嫡小姐,嫁过来后对卫修涯姐弟俩倒也算不错,后来生了个儿子,卫修涯的身份就变得尴尬起来。
两个都是嫡子,将来国公的爵位谁继承?按理应该是嫡长子承袭,但卫修涯这个嫡长子没了生母,没人会将他放在眼里,除非安国公偏宠他,而继母徐氏既然有了亲生儿子,必定是要替自己的亲生儿子争一争的。
灵疏插嘴道:“所以你就放弃了那个安国公世子的位子,自己一个人去战场上挣功勋吗?”
“你会嫌我将来不是国公,爵位不够高吗?”卫修涯反问灵疏。
灵疏摇头:“你现在已经很厉害了!是不是国公有什么关系?”
但是等等!
为什么总觉得卫修涯这个问题有点儿奇怪?
灵疏微微蹙眉。
“有人嫌弃。”卫修涯勾唇笑了笑。
“谁?!”灵疏下意识问道。
如果是放在卫修涯还没去定春镇之前时,他根本就不可能主动说起这件事,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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