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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千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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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说道,“你们这般行事,等到了总坛还能剩下几个!”
  
  他的话里头却是隐隐有些不悦。
  
  “不够了再抓便是,总不能任他们这般哭闹着把咱们的事儿坏了吧。”山羊胡子冷笑着说道,然后看着大汉,“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你不觉得这样的话杀孽有些多了。”大汉皱起了眉头,明显不怎么赞同这种方法。
  
  “难道护法大人对着教主的指示有异议?”那山羊胡子也不怵他,只是斜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那汉子见状闭了嘴,冷脸接过了孩子,山羊胡见状得意的一笑,拉开了些门让里面的孩子看到外面的景致,然后平静的说,“你们再哭的话,就是他这般下场。”
  
  凌钱不知道如何形容眼前这一幕,这是一片安静的树林,从地上斑驳的树影就可以看出来植被很是茂密,应该是林子偏僻的腹地,阴暗的光线中,大个子拎着那孩子的衣领,随着山羊胡子的威胁手起刀落,刚刚还在大哭的孩子哑然失声,身首早已异处。
  
  这还是凌钱第一次看到死人,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只是下意识的捂住了嘴,不让尖叫或者其他东西冒出来。
  
  例如呕吐。
  
  车里头的孩子反应跟凌钱差不多,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忽然掐住了大家的脖子一样,所有人都哑然失声,四周是死一片的沉静。
  
  空气中有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的味道飘出来,那是有孩子吓得尿裤子了。
  
  这伙人显然是已经干惯了这一招的,凌钱看着那大汉的表情,目光里一片平静,仿佛他砍得不是一个人孩子,而是杀了一只鸡一只鸭似的。至于其他人,则是有条不紊的从车厢后面拿了锄头过来,迅速的刨了个坑,将被杀死的小孩子埋在了那里,动作熟练的仿佛演练无数次。
  
  凌钱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将目光落到了大汉的靴子上。
  
  他显然是个杀人的高手,手起刀落之间,连一滴血都没有溅到身上。
  
  “如果乖乖的话,就留你们一命,要不然你就等着被留下来陪这个人吧;”山羊胡子满意的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孩子,扔了下这句威胁之后,这才重新关上了门,将这一车又饥又渴的孩子锁死在了车厢后面的密室里。
  
  跟刚才比起来,这会车厢里却是安静了许多。再傻的人也明白哭就会死,所以没有人敢出声,只听着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所有眼泪都是无声的流着的。
  
  凌钱坐在角落里,凭着惊人的自制力保持着冷静,只是神经质的咬手指这个动作却没办法停止。
  
  刚才那段对话她听的清清楚楚,这伙抓小孩儿的根本不是人贩子,而是什么邪教组织。瞧着他们刚才对话中视人命如草芥的样子,也知道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儿,不可能是抓了他们去好生喂养着。
  
  我要想办法!凌钱不知不觉的握紧了拳头,眼前的情形分明表明了,如果她不努力的话,那么或许等不到凌维昆他们找来,她就已经变成了不知道那棵树下的花肥。
  
  更何况,随着时间的流失,车厢里越来越闷热,没有饭吃,没有水喝,尿臊味和不知道谁的呕吐物在空气中发酵,呆久了只觉得从外到内的恶心,若是再不想点什么,这环境闷久了,人总会有点不正常的。
  
  这个车子等于一个封闭的牢房,想要从中逃脱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中转的时候或者是其它时机逃脱了。可是,这车到底是要开向何方,到哪里才会停下来呢?凌钱只觉得心里头堵得慌,只能一遍遍的在心里头默数着数字,借用这个让自己镇静下来。




☆、小心试探

  咔嚓;当马车门开启的时候,凌钱不但没有惊喜,反而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还好;这次没有杀人立威的事情发生;外面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这帮人似乎寻得了个僻静的所在;将他们赶了下车;一人发了一个黑面馒头;递了个水囊过来;于是一伙孩子就着那水囊就安静的啃起了馒头来。
  
  那馒头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又干又硬;跟石头似的,凌钱几辈子也没吃过这种东西,刚咽了一口就几乎吐出来。不过这会儿已经饿了半天,她也知道自己需要体力,所以还是硬咽了下去。也幸好她从小就被家里头照顾的好,营养充足,所以吃了小半个馒头,恢复了一些元气,除了有些困顿之外也没有其它的问题,但是别人可就不一定有这个好运了。
  
  这一车厢的都是孩子,一路上又惊又饿又渴又累,体弱的明显就萎撑不住了,再加上食物难吃,没几个有凌钱这样的自制力,所以安静的队伍里又传来了啜泣声。凌钱听到这个,却是如听到催命符般,赶紧往旁边比较安静的角落缩去。
  
  凌钱继续在跟冷馒头奋战时,却看到那个先前杀人的汉子往角落里去,跟着山羊胡子商量事情,耳朵立马竖了起来,专心聆听着。
  
  “这有个孩子病了,怎么办?”说话的是那个壮汉,声音冷冰冰,倒是听不出他的意见是怎么样。
  
  “病了,什么病?”山羊胡子明显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不知道,约摸是风寒吧。”杀人的汉子倒是不大坏,说完这句话之后顿了顿,却是说,“下个镇子我去给他买副药。”
  
  “要那么麻烦做什么。”山羊胡子听着这样,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然后声音油滑的说,“处理掉不就得了,我们本来就晚了三日,耽误不起。”
  
  “连这个你都要处理掉,你真是,”那个汉子显然没想到同伙要如此处理生病的孩子,声音略微有些激动,“真是丧心病狂!”
  
  “哼,你莫要骂我,可别忘了咱们本来就是一路子人。”那山羊胡子冷笑了一声反讽道,可没料到那汉子这回却是不吃他这话,当下带着隐隐的怒气说道,“你这样滥杀无辜,跟着那些人有什么区别?我可不跟你一路,大不了这差事我不管了,自去教主面前请罪,可哪怕受到三刀六洞之刑,我也要问个清楚明白,此举真的是天神老爷的指示!”
  
  “你,”那山羊胡子显然没想到大汉会发怒至此,当下愣了一下,凌钱瞧着大汉甩着手说走就走,那山羊胡子赶紧走上去拉住了他,拉着他的手好生劝慰的。山羊胡子的声音压得极低,凌钱听着不大清楚,只听到“教主大计”,“命里头注定了”,“合该如此”之类的话,总之说了一盏茶的功夫,算是将那汉子劝住了,然后按着那汉子坐下了,他却是连同着另外两个人抱了那孩子走开,过了一会儿回来,手上便已是空空。
  
  这个时间注意的人不多,孩子们之间彼此又很陌生,所以很少人注意到,可是凌钱却是目睹了整个始末的。她捏着吃剩下的小半个馒头坐在那里,用力的几乎要将那个馒头捏碎了,拼命的让自己发抖的不要太厉害。
  
  这都是怎样一群怎么样草菅人命的亡命之徒啊。
  
  这个时间,果然连生病都成为被杀害的理由……所以,凌钱看了一眼手中的馒头,狠狠的咬下,我要健康,健康,健康……
  
  凌钱不好过,那个大汉显然也是陷入了迷茫中,靠坐在离凌钱不远的树下,表面上是看着她们,实则双目无神的盯着前方,一动也不动。
  
  虽然这堆人中这人的戾气最终,估计他也是杀人最多的,可是通过一系列观察,凌钱却觉得这里头唯一能作为突破口的,大概也就是他了。
  
  至少,他是唯一一个对剥夺一个孩子的生命这种事情表现出犹豫的人。
  
  凌钱见状,心生一计,却是松了手中的馒头,任着这馒头咕噜咕噜的滚了过去,一直滚到他身旁。
  
  这汉子明显是习武之人,五感都异于常人,虽然没有专门监测这边,这是凌钱这动作是不可能瞒过他的,所以他本能的反应就是瞬间捡起了刚滚到手边的馒头,然后坐直了身子警惕的盯着四方。
  
  “那,那个是我的,你能给我么?”凌钱慢慢的走了过去,紧张的看着他的脸说道,没有忘记最后挤出一个笑容。
  
  离得近了,她才发现这人比想象中的更难看,脸部仿佛都受过伤似的,皮肉都狰狞的纠错在一起,只能勉强分得清楚眼耳鼻。
  
  他捏着馒头,目光平静的看着凌钱,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没有暴怒就是好兆头。凌钱屏住气,慢慢的走过去,努力控制着自己脸上的笑容,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那个,是我的。”
  
  笑容是感染力的,不管是什么时候。一般情况下绑架者本身就已经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如果被绑架者还惊慌失措,做出痛苦尖叫之类的行为,只能不恰当的刺激绑架者,导致绑架者做出不恰当的纾解压力的举动。
  
  所以,这个时候,只能平静,甚至如果可以还要安抚他们的情绪。
  
  偷偷的觑见男人握着馒头的那只手连青筋都不自觉的暴起了,凌钱知道自己这是在玩火,可是却不得不硬着皮头坐下去。
  
  她一个三岁大的娃娃,想要从这种险境逃离,不借助外力是不可能的。
  
  “你不怕我?”那男人的力气很大,馒头不自觉的就被他揉成了渣还不自觉,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凌钱,疑惑的问道。
  
  “怕?”反正是三岁小孩,装白痴也没什么丢脸的,凌钱只是做出笑呵呵的样子,天真的看着那个男人,“伯伯长得好像舅舅家的马车大伯呢。”
  
  “哦,”那人也不疑心三岁多的孩子会说谎,听着这个合理的解释很自然的就接受了,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然后看着手中变成粉末的馒头哑然失笑,从自己随身的囊袋里掏了掏,最后掏出了一小块儿肉干出来,对着凌钱招了招手,“你过来。”
  
  “伯伯喊我做什么?”虽然一直惊恐他会不会做出忽然砍自己的行为,可是凌钱还是硬着皮头走了过去,脸上挂着可爱的笑容,暗自想着平常奶奶她们夸自己长得人见人爱希望是真话的吧,至少可爱的小孩儿总是比较不容易让人下手。
  
  “我捏坏了你的馒头,这个赔你吧。”那大汉面无表情的把肉干给了凌钱,然后毫无表情的看着她。
  
  “好,谢谢伯伯。”凌钱拿到手里,闻了闻发现只是普通的牛肉干,顿时松了一大口气,也不推辞的咬了一口,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诚。
  
  再怎么说牛肉也比坏馒头好吃多了。
  
  “真的是孩子,果然很容易开心。”那人看着凌钱的笑容愣了愣,自言自语道,声音里似乎有一丝笑意。不过凌钱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脸,又立马假装不在意的移到了旁边。
  
  那种狰狞的脸孔,笑起来比不笑可怕的多了。
  
  “坐下来吧,我这里还有水。”大汉看着凌钱在吃东西,往旁边挪了点,拍了拍身边的地方邀请她坐下。凌钱本来就是想从这里弄清楚状况的,自然也不会拒绝他,当下也就坐到了旁边,一边吃一边没话找话的聊天,“伯伯真好,跟我舅舅家的那个伯伯一样,都给我东西吃。”
  
  “哦,你说的那个人,跟我一样?”反正是聊家常,又对着这么个小孩,所以那人似乎也没报什么戒心。
  
  “是啊。那个伯伯跟你一样,也是脸丑丑的,可是人却很好,舅舅他们都很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他呢。舅舅告诉我说伯伯的脸是因为救人受伤的,所以一点都不丑,是很美的。”凌钱结结巴巴的说道,语句有些颠三倒四,但是因为这样却更显得有可信性。
  
  “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跟我一样的人,”那汉子笑着自嘲的摸了摸脸,然后感叹道,“他倒是个好运气的,这世界上的人,也并不都如我一般……”
  
  他后面说的低声了,凌钱听不真切,也只能闷着头啃肉干。
  
  “小娃儿,你叫什么名字?”他陷入自己的沉思中,沉默了许久,才继续张口问凌钱。
  
  “他们都喊我慧姐儿。”凌钱做出努力皱眉的样子,“娘,爹,舅舅舅舅,奶奶,外婆,还有姨姨……”
  
  “你家里人挺多的,真好。”那汉子目光中流露出了羡慕的目光,似乎是很向往家庭的安稳。
  
  这样的男人,背后有怎么样的故事呢?他们那个组织到底是做什么的,抓这些小孩儿到底打算怎么用?凌钱在心里头好奇道,然后天真无邪的问道,“伯伯,你家里人呢?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家里人?”他反复呢喃着这几个字,然后笑了,笑容很是哀伤。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伸手扶着凌钱的头发,“他们啊,都去了,我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了。”




☆、周强交心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可恨之人,也总多多少少的有一两个可怜之处。只是眼前这个可恨人,凌钱有些始料不及的是听完了他的故事之后,她觉得他非但没有半分可恨之处;反而只觉得深深的同情。
  
  这大汉姓周;名强;很是大众化的名字;人也是大众到不能再大众的人。原本只是西北地区的一个普通农户;家里头有几亩水田;家庭成员也只有瞎了眼的老母和发妻女儿三人;虽不大富裕;但是努力的话日子倒也过得去;所以日子还算不错。他那个女儿,名字就叫红红,据说如果活下来的话,年纪也应该跟凌钱差不多大了。
  
  “你不知道红红,那个时候还不到一岁,那么小,就被人当着我的面扔下去摔死了,那小身子在泥地里,头歪掉一边去,脖子都断了……”偌大一个男人,抱着凌钱在角落里絮絮叨叨,哭又哭不出来,只是在嗓子里呜咽着,那声音仿若受伤野兽的哀鸣一样。
  
  “早知道他们看中了我的田,我卖就是,我先前只想着我一个老实人丢了糊口的营生拿什么养妻儿老娘,可是那瞬间我才明白,就算我不丢,可我的妻儿老娘都死了,我还去养谁呢?”周强抱着凌钱,脸埋在肩窝里,整个人都激动的在发颤,“他们杀了我的老婆孩子,老娘在一进门都吓死了,又放火烧了我的房子,逼着我在契书上按了手印,然后把我关进了大牢里等着问斩,罪名是勾结叛匪。”
  
  “我那个时候以为我死了,可是我最后竟然没死。那场大火烧得整个大牢都散了架,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可我却活了下来,只是毁了脸。”
  
  “毁了也好,反正看不出脸上的刺青,我逃了出来,顶着这贵见憎的脸四处乞讨,日日常想着这么活着还不如死了,却又觉得就这么死了不甘心,遭那么多难我都没垮下去,怎么就能这样去了呢。所以最后我竟然也撑了过来。”周强哽咽的说,按着凌钱的背有点重。
  
  “伯伯别难过了,你家里头人知道,定然都是希望你好好的。我奶奶就常这么说,还指着天上告诉我,爷爷会在那里看我呢。”凌钱拿着衣袖帮他擦了擦脸,奶声奶气的说。
  
  本来只是想打好关系,却没有想到他有这番心结,只因着自己像他那过世的女儿,便爱屋及乌的移情过来,真当她是自个儿女儿了。
  
  一天晚上凌钱当然不可能打探到所有的故事,但这几日来她一直刻意亲近,使出浑身解数,自然让周强引着她做了至亲,白日虽然还跟别的孩子关在一处,但晚上却向来是把她带在身边,生怕她被人给害了。凌钱晚上醒来好几次都看着他一见自己有动静儿就睁眼的举动,知道他是真心上心了,心中才稍微安慰些。
  
  这日便是她问红红是什么样子,才勾起了周强的伤心事,说过一通之后,周强听到凌钱提到家里头人,眼里头闪过弄弄的怜意,抚着她的发丝说道,“你个孩子倒是个傻大胆,见着我们这样的也不怕,只是你如今这样,只怕家里头人要急坏了。”
  
  凌钱也是极其思念爹娘,想到奶奶身体又不好,万一听到消息还不定怎么伤心,心里头也是极其焦虑,但是又怕刺激到周强,于是便装出小孩子脾气的笑着说道,“急一急最好,这样阿娘以后肯定舍不得打我了,我要吃糖她也不能不给了。”
  
  “你啊,”听着她这稚语,周强忍不住笑了起来,戳了戳她的额头,却是凑近了凌钱的耳朵,“慧姐儿,过两天咱们到了地方,伯伯偷偷把你放掉,你自己朝着大路跑,等见了人,直说你是县尊的亲戚,央着他们把你送到官府去,让官府的人送你回家好不好。”
  
  他想了想,似乎怕凌钱不懂,又特别说“你就说你是县尊家的小姐好了,他们送到了有大大的赏钱拿,记得多许些好处,告诉她你们家是许县的……”
  
  凌钱听着这话一愣,她虽然知道周强对她好,却不知道他竟然会生出把自己放走的心思,当下自然大喜,不过却还是按捺住激动,只装出懵懂的样子问,“伯伯不要我了吗,要慧姐儿一个人走大路?”
  
  “虽然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遇到了这事也算是你的劫数,可是我却始终还是不忍心,好似不如赖活着啊。”周强感叹了一声,然后把凌钱搂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你不能跟着伯伯走了,这条路在走下去,你就见不到你阿娘了,也不能问她要糖吃了。”
  
  凌钱听着这个却是一凛,她已经打听到了周强出了监狱之后,最后却是入了一个叫大乘教的邪教组织。这种邪教类似于历史上的白莲教天地会之流的,都是开始由一些苦哈哈组织起来的自助组织,最后发展壮大变成教派,便也开始走了形,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只是还顶着劫富济贫的名头罢了。因为教众大多数跟周强一样都是被腐败官吏和有钱的大户逼得过不下去的穷苦百姓,所以教义里头的很多东西洗脑的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彻底,就算是如周强这样做了杀人掳人勾当的,也会坚信这是天神老爷的指示,是这些人的报应,并不有半点心里愧疚的。
  
  打听出这些,凌钱庆幸自己先前把那些金啊玉啊的丢了的是最好,要不然恐怕被认为是地主家的小孩儿率先杀掉。
  
  周强是个一根筋儿的人,种田的时候一根筋种田,入了邪教也是一根筋儿的练武和做事。他应该是很有天赋的那些,以前有些功夫底子,学的很是不错,于是职位也上升的很快,现在已经做到了金刚护法,所以从明面上来说这行人里头他的身份最高,应该以他为首。不过个性原因,他不善于阴谋诡计,也就是出力的,其实一切的策划还是那个山羊胡子想出来的,而山羊胡子又是上面派来制肘周强的,另外两个人都是他的党羽,所以实际上周强只是个出力的,被看的死死的,所以连想放走凌钱这种事情都要悄悄做。
  
  对于周强放他走的心思凌钱虽然已经信了大半,可还是不确定,免不了再黏黏腻腻的撒娇一番,却不想到周强却是难得的严肃了起来,似乎是为了断绝她的后路似的说道,“你难道不怕死?”
  
  “死?”凌钱打了个激灵,心中脱口而出,“伯伯要带我们到哪里去?”
  
  “不是我要带,是我们教主要。”周强的眼睛里闪过很复杂的光芒,手颓然的放在凌钱的肩上,“教主欲起事,说需祭天,而这祭天,便是需要一百个童男童女的心为祭品,且还需是活的方好,所以我们……”
  
  活祭!这两个字凌钱硬是咬紧了牙根才没蹦出来。这是怎样的邪教,竟然要用一百个小孩去祭祀,官府朝廷真是瞎了眼么,竟然容许它做大!凌钱在心里头骂着,然后想着这几日里因为哭的病的被残害掉的孩童,估计着祸害总数恐怕是早就超过了百人。
  
  周强却是不知道凌钱懂这些,还当她是懵懂孩童,所以说话也都没有顾忌,“圣教所在的府城大多数都已空虚,于是教主便让我们往东南西南来找人,说是原本圣教都是为了解救这些地方的人才起事的,用他们的人祭天或者效果会更好些吧。我虽然不愿,可是教主的命令却也不得不听。只是本想掳够了人就走的,却不料曹詹事竟然这般行事,我心中甚忧却也无法……不过教主说过,凡是为了大业而做出牺牲的人,死后必定会登往极乐世界,成为佛祖座前门徒,享受六宝妙音,所以我想……”
  
  周强现在虽然也对同伴的滥杀不满,但是被那个教主洗脑,却也认为这是那些人的福气,说不定还能得佛祖点化享用不尽,所以并不十分愧疚。只是人就算是极度迷信的时候也有私心,他疼爱凌钱,虽然有那个虚无的来生补偿之说,却也不愿意她成为祭品之一,所以真心想要放走凌钱。
  
  凌钱听他讲解教中诸多事情,包括那些乱七八糟拼凑起来的教义,心中把他所奉若神明的教主骂的是个狗血喷头了。官兵就算再坏,这些人却比官府更坏,只知破坏不知建设,用着一堆骗人的谎话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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