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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那条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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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玄猛拍大腿:“我早知道那个夜宴迟早会惹出事,所以从来不去碰。没想到他们忽悠不了我就去忽悠我儿子。妈的,敢动我儿子,他们都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
  英八道:“我说大哥,重点是姜让吧?”
  “对,跟鬼王比起来其他人都是小角色。你再跟我说说你见到姜让的情景。”
  “嗯。”
  酒店里,风望北收拾好自己后,准备去餐厅吃早餐,出门前叫了客房服务,请他们尽快替他整理好房间——得在他爸到之前把满地的羽绒收拾干净,如果办不到,那替他换个房间也行。
  出门后,风望北看看左右,薛梅城应该是住在右边那个房间,左边那间是那个紫领带船主的。
  风望北走到右边房间的门前,抬起手,然后又放下,如果薛梅城刚睡下呢?这一敲不就把人吵醒了吗。他拿出手机,找到昨晚刚存的薛梅城的号码,拨出,没人接,看来真是睡着了,手机大概调成了震动或静音。
  那自己就先去吃饭吧。风望北把手机放回口袋中。
  “砰”的一声,什么东西掉到地毯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风望北转头去看,酒店长长的走廊上空无一人,左边走廊的地上躺着一幅油画,那画原本应该是挂在墙上的。
  风望北走过去看了看,猜想应该是没挂稳,等服务员来处理吧。
  他继续往前走,打算乘电梯去餐厅。
  走了几米后,身后又是“砰”的一声,风望北被吓一跳,回头,居然又摔了一幅画——走廊墙每隔几米就挂着一副油画。又没挂稳?
  这次风望北没过去查看,而是继续走自己的路。
  稍后,当他再次路过一幅画时,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神经,几秒钟后,身后真的又传来了“砰”的一声响。
  虽有预感,但风望北仍然被吓一跳,心跳得比之前更加快,回头一看,刚路过的那幅画果然也掉下来了。
  风望北猛地扭回头,快步往前走,路过下一幅画……身后又传来油画摔落到地下的响声。
  妈呀!怎么回事?!
  风望北咬紧牙关,忍着发麻的头发,任身后传来一声又一声的闷响,疾步向前,没再回一次头。
  走到分岔口,拐弯来到电梯前,绷着神经等电梯。
  整个楼层静得让人发荒。
  电梯到了,电梯门打开,里面无人,风望北后退一步,然后又快步往前走入电梯中。
  餐厅是在几楼?电梯按键旁有提示各楼层功能,但风望北无心细看,直接按下一楼。
  电梯往下走,突然,电梯里的灯灭了!电梯里变得漆黑。
  风望北心跳得快蹦出胸腔!差点尖叫。
  对风望北来说,现在比夜宴那会儿的熄灯更恐怖,因为那时周围至少还有其他人在。
  度秒如年地过了不知道多久,电梯门终于往两边打开了,惨白着一张脸的风望北像风一样冲出电梯,电梯外的人好奇地看着他。
  风望北扯起嘴角,指着电梯上方道:“灯坏了,换个电梯吧。”
  电梯外的乘客们便挪去了另一架电梯门口。
  一楼人挺多,风望北的心跳速率降下来了一些,他走去前台那边,跟他们说了油画和电梯的事。
  服务员立刻道:“我们这就去查看情况。”他拿出对讲机,分别叫了人去检查电梯以及去看看油画是怎么回事。和同事通完话后,他看风望北还没走,便问:“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风望北笑道:“餐厅是在几楼?”
  “10楼和16楼。”
  “谢谢。”
  “不客气,祝您用餐愉快。”
  风望北回到电梯旁,挑了个人最多的电梯门口站着,电梯来了后,跟着大家一起进入电梯,10楼和16楼都是亮的,风望北松口气,行了,他没机会一个人留在这架电梯中了。
  电梯往上走,7、8楼出去了大部分人,到9楼,除了风望北,其他人全部走出了电梯。
  “……”风望北心脏狂跳。
  不过没关系,他也下电梯好了。
  但不等风望北走出电梯,电梯门就哐当一声关上了,差点夹住了风望北的头发。与此同时,电梯灯又熄灭了。
  风望北脑袋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电梯门重新打开,风望北拖着发软的腿走出电梯,一看,自己回到了一楼。
  ……
  风玄和短发男人到达酒店后,刚进大门,便看到了迎面走来的风望北。
  “爸,英叔。”
  “乖崽,特地来接我们?”风玄把风望北拉近,一把抱住了他。如果再早二十年,风玄还会把风望北举起来。现在也还举得起来,只是孩子大了,不喜欢这么玩了,或者应该说,不喜欢这么被玩了。
  “爸……”风望北语含抱怨。
  风玄笑着拍拍风望北的背,放开了他。
  风玄身旁的英八立刻接手揽住风望北:“小望北,你脸色有点憔悴啊。”
  “有吗?可能是昨天睡得晚吧。”
  “那你回房睡觉,事情有我和你爸去办。”
  风望北无奈:“英叔,你知道什么事吗?”
  英八道:“问薛梅城不就知道了。”
  风玄也道:“薛梅城人呢?”
  “在休息,他昨晚有事,可能一晚没睡。”
  “少睡一晚算什么,走,去找他。”
  三人走向电梯,风望北看看他爸再看看他叔,道:“这里的电梯不太对劲,我乘坐时出了两次故障,灯突然就坏了——两次都这样,然后停下的楼层也不对。”
  “哦?哪架电梯?我来试乘一下。”英八很感兴趣。
  “得好好教训它,居然敢欺负我儿子。”风玄道。
  风望北:“……”
  进电梯后,风玄扳过风望北的脑袋,查看他耳垂上的小箭,然后叹气:“唉,gay里gay气的。”
  风望北:“……”这是亲爹吗?
  “这又不怪他,不是姜让给他钉的吗。”英八说。
  风望北差点要问,你怎么知道是姜让?但随即便想,肯定是薛梅城告诉他的。他爸和他叔应该是和薛梅城聊过了。
  风玄道:“打标记也不能乱动别人的耳朵啊。”
  英八同意:“应该换成戴手镯或项圈,摘不掉,又不会造成误会。”
  手镯和项圈比耳钉还更保险,得砍断手和脖子才取得下来,耳钉只需损伤一部分耳朵,代价还是挺小的。
  “没错,这个姜让脑子不够灵活。”
  “爸,这根本不是脑子的问题。”
  “哦?”
  “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而是想不想的问题。他为什么要替我着想?当然是他自己怎么方便就怎么来。还有,如果是狗圈那种项圈,误会会更大的。”
  “更加的gay里gay气。”风玄很赞同风望北的最后一句话。
  “……”


第15章 天留客3
  电梯到了顶层,门从中间分开。
  三人走出电梯,风望北回头看了眼,这电梯居然没作妖,欺软怕硬啊,他一个人时,就状况频出,他爸和他叔在,它就规规矩矩了。
  三人离开电梯间,走到走廊上,那些油画已经被挂回了墙上,端端正正的,等待着宾客们的检阅。
  “姜让想要我们怎么报答他?”风玄问。
  风望北边看墙上的油画边道:“钱吧,或者值钱的东西。”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风玄也扫了眼墙上的油画,都是些很普通的画,他移开了目光。
  “那倒没有,但除了钱,我们家也没别的啊。”
  英八笑着拍了拍风望北的背。
  风玄摇摇头,没说什么。
  “爸,你觉得这些画怎样?”风望北还在看墙上的画。
  “一般。怎么?你喜欢?”喜欢说买下来吧,反正家里除了有钱也没别的。
  “没有,我随便问问。”
  到了薛梅城房间门口,风望北照旧先打了个电话,也仍然没打通。
  “别打了,他不一定在房间里。”风玄直接上手敲门。
  没人应门。
  “你确定是这间?感觉里面没人。”
  风望北想了想,点头:“没错,是这间。可能他睡着了没听到?或者出去了?或者还没回来?”
  “可能吧,走,我们先去你房间吧。”
  风望北打开隔壁自己的房间门,很高兴地看到那些羽绒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小八还没回来,不知道跑哪去了。”
  风玄看了英八:“不用管他,他一只成精的鸟,不会被人抓走的。”
  风望北笑了起来。
  风玄在沙发上坐,像在家里一般招手叫风望北过去:“过来坐下,跟我说说你来京州这几天遇到的事。”
  “哦。”风望北走过去。
  英八拿出香烟和打火机,走去阳台上抽烟。
  走上阳台后,他望向隔壁套房的阳台,离得约莫有三米远,他看看四周,爬到阳台栏杆上,纵身一跃,跳进了隔壁阳台。他拉开人家的阳台推拉门,走入室内,四处查看了一遍,没人,薛梅城的确不在他房间内。
  英八转身走回阳台,边走他边像半凝固的液体一样流动起来,他的形态扭曲变形,变成混沌的一团,然后向另一形态转变,最终变成了一只大黑鸟。
  大鸟张开翅膀,飞出了阳台。飞到空中后,它绕着天留客酒店打起了圈儿。
  风玄从窗户看见了,微摇头,光天化日的,也不知道低调一点。
  酒店是7字形的,英八绕着飞了几圈后,在酒楼顶楼的折角处停下,这套房间地理位置特殊,视野开阔,像站在船头眺望大海。
  窗帘拉得很紧密,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住的是什么人。
  英八落到阳台上,脑袋凑到阳台的推拉门上,用了点手段隔空打开了推拉门的门锁,然后拉开门,飞入室内。
  这个套房很大,比风望北那套至少大一倍。家具俱全,但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房间里散发着一种陈旧气息,像是很久没人来过了。
  英八在宽大的客厅中滑翔,突然他的翅膀碰到了绳索,他一惊,转头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那根绳索是透明的。
  他立刻掉头往阳台飞,但已经迟了,一个巨大的铁笼当头罩下,他变成了一只笼中鸟。
  他迅速缩小身体,想从铁笼的栏杆缝隙中飞出去,但铁笼很灵活,也跟着缩小,栏杆缝隙总是比他的身体小。
  英八在缩到体长30来厘米时停下了,他只能缩到这么小,铁笼也停下了,像个普通鸟笼一样静立着。
  英八歇息片刻,猛地胀大了身体,想撑破鸟笼。他像个肉球一样撑在鸟笼里面,黑色羽毛乱糟糟地支棱到栏杆外面,可惜鸟笼纹丝不动,最终他只得重新变小。
  他顶着一身乱毛,愤怒地嘎嘎大骂起来。
  同一层楼的风玄和风望北没听到英八的叫唤。
  不过风望北注意到了阳台上没人:“爸,英叔呢?刚不是在阳台上抽烟?”
  “出去了吧。”
  “什么时候?我怎么没看到。”
  “我也没注意,我们出去看看。”
  风玄和风望北走出房间,来到走廊上。
  走廊上没人,风玄道:“看看薛梅城是不是回来了。”
  他走到薛梅城房门前,手握上门把手,一推,门开了。
  风望北很惊讶:“门没锁?”
  “嗯。”其实不是没锁,是风玄刚开的。
  “老薛?”风玄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声,进去一看,的确没人。
  薛梅城不在,英八也不在,都跑哪去了?
  风玄和风望北离开薛梅城的房间,替他把门锁上。
  站在走廊上,风玄半眯着眼睛沉默了一阵,道:“这地方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
  “气息不对。”
  “……”风望北无语。他爸又要开始神神叨叨了,研究民俗学的就这样,喜欢把民俗故事带入到生活中来。
  风玄像算命先生一样伸手掐算了一会儿,道:“我推算出这栋大厦底下有个藏污纳垢之地,走,我们去看看。”
  “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酒店刚开业时我来过一次。”
  “……”你来过就来嘛,还硬要装神弄鬼。
  两人沿着走廊走向电梯方向。
  “砰”地一声,身后传来闷响。
  风望北立刻回头,看到油画又掉了,有一个神神叨叨的老爸在身边,他一点也不怕了,或者说,是他看他爸热闹的心态战胜了他的畏惧之心,所以他很镇定地叫道:“爸,你看那画。”
  风玄回头,然后像赶苍蝇般地甩手:“走开,想活命离我们远点。”
  风望北:“……”
  接着风玄拉着风望北继续往前走:“没事了。”
  两人身后没有再传来响声。
  “刚才那是什么?”风望北问。
  “一只鬼。”
  哦。就知道他爸会这么解释这种“灵异事件”。
  风望北很自然地问:“‘信则有,不信则无’的那种鬼?”
  风玄是研究民俗学的,没少跟风望北讲神神鬼鬼的故事,风望北小时候当真过,等读书后就渐渐不信了,就像别的小孩长大后不再相信童话故事一样。
  风玄跟风望北说过一个理论,鬼是没有实体的,他们触碰不到实物,也就是说他们无法触碰人类,无法主动对人类产生影响,所以,只要你忽视他们,他们就“不存在”,像空气一样不存在。这就是“不信则无”。
  如果你不忽视他们,那你将和他们产生联系。鬼是依靠感情存在的,你付出的感情将使他变成越来越强大,像滚雪球,像高利贷,你将泥足深陷,无法自拔。这就是“信则有”。
  风望北自然是大大咧咧地“不信则无”的,他活了二十几年,将近三十年,也确实没见过一只鬼,至少他认为他没见过。
  “比那种强一点。”风玄一本正经地道,“正常情况下,鬼很弱,没有实体。但这个地方阴气重,所以这里的鬼容易化出实体。”
  风望北只当两人是在瞎聊,他爸胡编乱造,他呢,随便听听。
  “你是说这里风水不好?”风望北按鬼故事的套路道,“难道这里以前曾是乱葬岗?”
  “没错,就是这样。”
  风望北翻了个白眼:“好吧……那到底什么是阴气?”
  “可以理解为有毒的灵气。”
  “那么问题来了,灵气又是什么?”
  “一种无形的能量形态,修真修的就是灵气。”
  “……”风望北心想,他爸真的很能忽悠,从商多年,仍然没有忘记他的老本行,理论依然很扎实啊。“所以,这里阴气很足,鬼接触了这种有毒的灵气之后就由意识变成物质了?”
  “应该说是由二氧化碳变成干冰了,东西这是一样的,只是凝实了。”
  “……”风望北顺着风玄的逻辑想象了一下,想不太明白,就决定还是不求甚解了,“好吧,现在鬼有了实体,那就是说他们可以显形了?”
  “嗯,如果他们愿意的话。”
  “也可以碰触实物——包括人了?”
  “嗯,如果他们想这么做的话。”
  风望北想了想,道:“有点恐怖。”他爸讲得有点逼真啊。
  风玄道:“别多想,没什么好怕得。”
  “不,强大且不守规则的东西就是让人畏惧,你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风玄打趣道:“例如给你打耳洞。”
  这就是亲爹。“……对。不过姜让其实人不错,他救了我好几次。”
  “所以他不恐怖?”
  “不啊。他就是有点奇怪,应该是文化差异的关系吧,我猜他的成长背景可能有点复杂。”
  “……”风玄笑道,“不管他什么背景,反正听过你对他的描述后,我觉得他比鬼厉害多了。”
  “那好啊,我方人员越强大越好。”
  “……等找到你英叔后,我要跟你好好聊聊。”接到薛梅城的电话后,风玄就知道已经到了必需和风望北聊聊的时候了,但他想到要和儿子解释灵界就头疼。这会牵涉到很多复杂的历史遗留问题……唉,头疼。


第16章 天留客4
  风玄和风望北乘电梯下到一楼,再走楼梯下到地面之下。
  水泥楼梯很陈旧,像是几十年前的东西。
  走廊没有装修过,各种管道全部暴露在外面。
  走到尽头,出现了一扇粗犷的铁门,门上装有刷卡器,但风玄没刷卡,直接推开了门。
  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出现在风望北眼前——天留客酒店的地下和地上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地下和瑶池夜宴的那艘游轮的风格有些相似,形式不一样,但意境上类似。
  这里像座水晶宫,到处都是水晶装饰,明晃晃的晃得人眼睛疼。
  墙上也有画,都是现代画,也陈列着各种工艺品,都是较为现代的东西,角落中甚至还停着一架大玩具般的老飞机。
  这里的服务员们也穿得不多,但比夜宴更有特色,他们戴着猫耳、垂着长尾巴、套着狗圈、穿着豹纹……风格各异。
  宾客们和夜宴上相比也更有特色,不管是穿衣打扮还是行为举止都更加轻松活泼,一眼看去,能看到好几位客人正左拥右抱得不亦乐乎。
  “爸,这里的老板和夜宴的老板是同一个人?不,同一批人?”风望北问。
  “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有些像。不过这里没动物。”非但没有模样奇怪的异兽,也没有正常动物,挺好的。
  “去过夜宴后,不喜欢动物了?”风玄环顾四周,然后带着风望北开始闲逛。
  “没有不喜欢。夜宴上那些怪兽虽然恐怖,但也挺可怜的。”
  “嗯?”
  “它们本来是拍卖品,被人拍下后不知道会被用去做什么。然后它们又咬死了人,咬死过人的动物都会击毙。”
  “他们不是被姜让带走了?还是连游轮一起带走的。”
  风玄说着推开手边的一扇门,里面是个舞池,一群男男女女在色彩斑斓的灯光下扭得正欢,风玄松开手,让门自动关上。
  风望北好奇地道:“爸,难道你觉得英叔会在这里?”
  “不一定,但这个酒店最怪异的地方就是这里,所以我们就从这儿找起。”
  “哦。”风望北跟着风玄继续往前走,接着之前的话题道,“游轮的确是不见了,但是不是姜让带走的,这得问他本人才知道。爸,你说姜让的特异功能到底是什么?他会瞬移,能浮在空中,能把动物缩小,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多种能力?”
  风玄道:“为什么一个人不能有多种能力?”
  “电影里的变种人只有一种能力。”
  “情况不同。电影里变种人是身体出现了某种异变。姜让是体内有一种力量,这种力量可以让他做到很多事情。”
  “哦。”风望北又道,“爸,特异功能是人类进化出来的能力吗?”
  “我倒是觉得有可能是返祖现象。有些家禽会飞,现代遗传学认为这是返祖现象。在上古时代,有很多人具有神力,现在的人如果因为返祖得到了神力,那不是就是拥有了特异功能吗?神肯定不止一种能力吧,所以拥有神力的人当然也可以有多种能力。”
  风玄又推开了一扇门,里面居然是个蹦床房,他再次把门拉上。
  “人类是从古猿进化来的,返祖就变成猴子了。”风望北道。
  “说不定古猿都有神力呢?”
  “……”风望北道,“那后来怎么没神力了?”
  “发生了某种意外。恐龙不都灭绝了吗?人类只是没有了神力,但还是幸存下来了,已经很幸运了。”
  风望北:“……”他爸讲故事总是能讲得像模像样的。
  过了会儿,两人来到了一个空气中水分很充足的地方,风望北感觉到自己的头发沾上水气后变得潮湿,睫毛也是,眨眼时能感觉到湿意。
  “游泳池?温泉?”风玄撩开门帘,率先走进去,里面是庭院式的温泉,院落与院落之间是隔开的,长廊连着长廊,门洞套着门洞,像个看不到头的迷宫。
  风望北道:“这下面挖得很大嘛。”
  “上次我来时,还没这么大。”
  楼上的监控室中,有几个人正在看着监控视频上的风玄和风望北。
  “他们在找什么?”一个灰发男人问。
  旁边一人答道:“暂时还不清楚。”
  另一个人道:“老板,我查了他们的进出记录,他们不是刷卡进去的。”
  也就是说这两个人进入地下世界可能不是去玩耍的,而是别有目的。
  灰发男人道:“把他们赶走。”
  “是。”
  风玄和风望北刚走到到第三个温泉边,便看到一群保安朝他们走过来:“两位请跟我们来。”
  “麻烦来了。”风玄道,“跑!”他拽起风望北就跑,腿脚灵活得不像个六十几的老人,当然,从外表看也不像。
  “爸,我们为什么要跑?”
  一大群保安追在他们身后,温泉里的男女客人也好奇地看着他们,风望北觉得他和他爸现在看起来肯定挺傻的。
  “闹大了,你英叔肯定会来看热闹,不就找到人了?”
  “……非要这样吗?”
  “怕就怕闹大了也不见你英叔出来,那事情可能就麻烦了。”
  “那怎么办?”
  “看着办吧。”风玄回头看了一眼追兵,道,“望北,到前面路口我们分开走,你往右边,跑不动了,你就投降,告诉他们你是谁,没人敢动你,大不了就是赔他们钱,我们家有钱。”
  “……哦。”
  到了路口,风望北便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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