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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星际之非法入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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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德在白羽旁边的太阳椅上躺了下来看着游泳池里那个笑的不停的家伙,脸上也感染了笑意逐渐变得温和。
  “听米尔说你昨晚去军部了?”白羽笑着问。
  “米尔管的太多了,他现在是把管家的职务交给兰瑟转做间谍了吗?”雷德不客气道。
  “怎么,我也不能知道吗?”白羽揶揄道:“不会是偷偷去调查小苏亚了吧?”
  雷德被说中,没有吱声。
  “哈,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当年你父亲第一次见到我就把我家所有成员摸了个底朝天,男人要坦诚一点才可爱。”
  雷肃刚切好了水果,又听见自家媳妇这么说自己,讪笑着把果盘放在桌子上默默回去工作了。
  “爸爸,你不能个父亲留点面子吗?”雷德叹了口气,为自己父亲感到同情。
  白羽毫不客气:“还是想想你自己吧,你若是和你父亲有半点相像我就不多嘴了,这都多长时间了你居然才想起来调查小苏亚。”
  “我只是。。。”
  “别和我说什么这是保护隐私,保护的前提是你要有资格,爸爸可是提醒你了,苏亚是我认定的儿媳妇,你必须把他放在你眼皮子底下,明白吗?”白羽放下书看过去,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水池上正欢闹着一个笑容灿烂的小美人,笑弯起来的眼睛如同明月璀璨。
  雷德摘了帽子挡住阳光,嘴角翘起一并望去。
  “小苏亚,小兰瑟,来吃水果吧?”白羽吆喝着朝他们招了招手。
  苏亚搂着小黄鸭的脖子从水里露出脑袋:“好啊!”
  雷德笑了起来:“您这也是没事做要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
  白羽端着果盘起身:“那倒不是,我实在提前体验一下看孩子的乐趣。”
  雷德哭笑不得,稍微撑起上身就着这个姿势看着苏亚美滋滋的吃水果:“滋,休假的感觉。”
  。。。。。。
  孤儿院外,一辆飞行器慢慢停稳,一个男人优雅的从中走了下来,又转身一脸宠溺的张开双手抱下一个孩子。
  “乖乖听老师话,父亲下个周再来接你玩好不好?”男人笑着摸摸孩子的头发把他送到门口。
  男孩睁着眼睛看着男人,却是沉默不语。
  男人把买的玩具和零食派人一并送进去,自己却停下了脚步,仔细看去原来男人行动不便,脚踝似是受过重伤。
  就在这时,突然冲出了一辆飞行器挡在男人前面,一眨眼的功夫又径直向前漂移出去。
  “先生!”
  男人惊醒,门口小小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追!!”
  安琪害怕的看着突然变换的场景,却看见正在驾驶的人转过头来摘下了口罩满眼慈爱:“安琪。”
  小小的身体抖了抖,接着是长久压抑之后的首次惊喜,许久不曾说话,稚嫩的嗓音有点哽咽和喑哑,声音很小却包含了所有的思念:“爸。。。爸。。。”
  雷德没想到这么快能再次见到库克多。
  “发生什么事了?脸色这么难看。”
  库克多有些憔悴,儒雅的风姿全然不顾,带着几个手下就跑来了雷家:“安琪被人劫走了。”
  “安琪?”雷德在脑袋里搜寻了一圈才找到这个名字:“你在孤儿院资助的那个孩子?”
  库克多点头道:“我真是没用,居然让人在我面前掳走了!”
  自从受了伤,库克多就一直无法上前线了,除了在星际各处寻找那个人,便是投身于各大慈善事业,他说:“这是在给我自己积德。”
  一次筹款中他见到了那个孩子,如同天使一般的纯洁脸蛋和那天使的名字,更让库克多在意的,是这个孩子和印象中那个模糊的影子有着无比的相似。于是他以资助者的身份投资了这家孤儿院,也开始照顾起这个孩子的生活。
  “我的人没有追上那架飞行器,我现在又没有权限查找监控,所以只能来求你帮忙了。”库克多有些激动:“什么人能对一个孩子下手?”
  雷德连忙派人截取孤儿院周围的监控:“别急,怎么会有人对一个孩子下什么黑手?不过,你这几年在外面没有结什么仇吧?”
  库克多立即否认:“不可能,我这些年连手术刀都没有再拿过,以前的那些仇家都死的不能死的再死了,哪里会有人再找到我的头上?”
  雷德想来也是:“也对,”
  光脑上响起信息提示,雷德立刻连接对方,录像屏蹦了出来,库克多跛着脚走过去,雷德扶着他坐下:“慢慢看,不过只能显示一个周的内容,再多我也需要权限了。”
  “你?谁还能问你要权限?”
  雷德啧道:“我现在正处于停职期,过两天我准备出去转转度个假。”
  “看来最近联邦那边挺安分,”库克多说完又不禁严肃道:“说是你去海奥监狱救回了疯子?他还好吗?”
  “智力受损,估计要很长时间慢慢恢复。”
  “妈的,上面那群人真的是不干人事!”库克多想起来就不知道火气往哪撒:“当年老子差点死在那荒郊野岭的仇还没报呢!”
  “倒是好久没听见你这么说话了。”雷德倒了一壶茶,不禁回味那时候军区第一暴力药剂师的样子,哪知道这人呐,经历一番生死连性格都变得不再是自己了。
  “还说那些干什么,不过疯子没事就好,他的通缉令这么多年了一直挂在那,我看着都心疼。”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有的话到此为止,再说下去就要被封口了。
  “喂,雷德,你是不是在说疯子的坏话?!”苏亚气呼呼的闯进门来非常不满。
  库克多吓了一跳,他还不知道有人会这么狂气的私闯雷德的门,不过雷德似乎看起来没有任何反应,显然习惯了。
  “苏亚。。。”雷德无奈道:“你至少应该敲一下门?”
  苏亚想想觉得好像是这样,于是愤愤然转身把门砰的关上。
  “咚咚咚!”简直是砸门,接着苏亚依旧是气呼呼的冲进来:“我听见你在说疯子的坏话!”
  雷德:“。。。我没有。”
  库克多一边在严密查看着监控,一边又忍不住往苏亚身上飘。
  “介绍一下,苏亚。”
  “这是库克多,我朋友。”
  苏亚嘟着嘴冲库克多点点头,还是和雷德较劲:“你就在说疯子的坏话,哼哼哼被我抓到了。”
  “算了,随你吧。”雷德脑壳疼:“怎么想起来找我了?兰瑟没有陪你吗?”
  “白先生说我必须读完一本书才能吃甜点,我就来找你要书看咯。”苏亚哼着道:“有没有只有一页的书啊,白先生说他要考我才算通过的,太难了我可记不住o(╥﹏╥)o。”
  雷德对自己的爸爸无话可说,真的是开始带起孩子了,他都不想承认白羽他正在看《如何抚养一个omega》。
  “好吧,想要看什么种类的?”雷德指了指库克多身后的嵌入式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有的还被做上了标记,一看就是静心翻阅过的。
  苏亚哼着小调扒在书架上,眼花缭乱的书名和一串根本不认识的字符把他突然就囚禁在了这面墙上,苏亚发自肺腑的说:“啊,书的海洋。。。”
  “找到了!”库克多忽然惊叫,苏亚吓了一跳,脑袋直接磕到了架子上。
  雷德单手揽过苏亚给他揉着额头,看向显示屏:“真的有发现?”
  库克多看到一个隐蔽的拐角处有一个黑影,但是这个地方只占了很小的一角,再想拉近却是超出范围:“这个人在这里等待了两天,而且始终避开监视器,这个角落几乎没人能发现。”
  但是,到底会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等一个孩子?
  苏亚推开雷德的手一齐看了过去,却怎么都觉得眼熟:“这个人。。。”
  雷德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有点眼熟啊。。。”苏亚盯着那只露出一半的大衣,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库克多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熟?你见过对不对?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雷德连忙松开库克多抓紧苏亚的手:“别急,让他好好想想。”
  苏亚咬着手指再三确认过那一片衣角:“好像是。。。哑巴。”
  “哑巴?!”雷德问:“他和你一起回来的?”
  “哑巴。。。”库克多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却是想不起来。
  “嗯,不过他说他有要紧事,还说想散散心。”苏亚乖乖回答,他感觉面前这个叫库克多的家伙确实很着急。
  “不过,你们找哑巴要做什么?”苏亚疑惑道。
  “库克多在孤儿院资助的孩子被人劫走了,应该就是他。”雷德回答。
  “什么?那怎么可能?”苏亚连忙替哑巴说话:“他不会做这种事的,你不能栽赃。”
  雷德安抚着:“好好好,但是是你先说是哑巴的啊。”
  “我。。。”苏亚好气哦,他怎么从来都说不过雷德。
  库克多没有理这两个人类似秀恩爱的行为,已经查到了哑巴的资料,他的目光从那张阴沉的通缉令照片上移到他的介绍。
  “药剂师?”库克多终于想起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曾经他在军区任职的时候有过一次药剂师考核,他去做过评审,不过是走个过场却也被一个人惊艳到,那人一把手术刀在手像在表演,连当时最难配置的祛伤药剂都很容易的成功。库克多还现场赞许过后生可畏,只是后来他忙于前线支援,再没关注过那个人之后的路。
  他记得那张空白的家庭成员和那个不像名字的名字——哑巴。
  “库克多?还好吗?”雷德担忧不已,库克多从抑郁到重新开始生活真的已经不易,若是连安琪这个寄托都没有照看好,必定更受打击。
  “无事,谢谢了雷德,我先去找人。”库克多跛着脚往外走,门口的手下立刻过来搀扶。
  苏亚还在小声问着:“他的脚受伤了?”
  “嗯,旧伤,已经没事了。”雷德胡噜着苏亚翘起来的头发。
  “他不会要对哑巴动手吧?真相还不一定怎样呢,说不定哑巴认识那个小孩啊。。。”苏亚碎碎念着,库克多却是听在耳朵里,脚步一顿,走的更快了一些。


第29章 第 29 章
  库克多一夜未睡,他的面前散落着一堆文件,都是他从资料库里搜刮来的。
  对于哑巴,他很陌生,除了这个名字居然没有其他更多的线索。
  一旁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尤为刺耳。
  “我是库克多。”
  通讯那边的人恭敬道:“库克多先生您好,我是第一军校的指挥官,雷将军说您在调查哑巴,巧合的是,昨天档案室的人在整理往年战役报告时有看到这个名字出现,不知您是否需要。”
  库克多如沐甘霖,连忙谢过:“非常感谢,您方便的话可以传到我的地址。”
  “当然,很荣幸帮到您。”
  库克多刚挂断通讯,光脑上就收到了一封翻版档案。
  然而刚看了一个名字,库克多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因为很凑巧,这场战役就是库克多最后经历的那一场,他的人生转折点。
  “怎么可能呢?”库克多喃喃自语:“他怎么会也在名单里?”
  翻完了档案,里面清楚记录着战斗全过程,包括库克多的重伤以及最后雷肃带队支援才反败为胜的结局,而哑巴,竟然是跟随雷肃而来,作为雷肃的专属药剂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库克多现在非常乱,一堆线缠在了一起怎么也找不到那个端点和死结。
  他和哑巴的交集不多,除了在那次考核中见过一面,他的印象里是再没有见过哑巴的,再次将目光转到通缉令上那带着口罩的脸和阴沉又漠然的眼睛,库克多怎么也无法将这个罪犯与当时拿着手术刀在发光的人联系在一起。
  这时,库克多注意到了一个他不曾注意的问题,通缉令下方的介绍中明明白白写着,哑巴,是一个omega!
  “Omega?”库克多惊叫,这就更不可能了,简直匪夷所思!他都想笑了,军区!前线!怎么可能出现一个omega?还跟着上了战场?
  那手里的档案又是怎么回事?
  库克多迷茫了,发了会呆才颤着手连接通讯。
  “我是库克多,雷德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也认识哑巴?他到底因为什么被通缉?他怎么还上过战场?”
  雷德握着通讯器不由得皱起眉头,看了眼厨房里在和白羽学做饭的苏亚,拿着天通讯器上了楼:“库克多,这件事是真的,他上过战场,却也被通缉。”
  “着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是个omega吗?”
  “对。”雷德承认了这一点,又叹了口气:“但他还是个药剂师。”
  “怎么,你是想告诉我他改变了自己的基因?也许你说他一直在用抑制剂我还能相信。”
  雷德否定道:“不,他什么都没有用,库克多,哑巴是个变异omega,他没有信息素。”
  库克多握着通讯器的手忽的攥紧了:“什么?”
  “对,你没有听错,他没有有信息素,所以当初所有人包括我父亲都认定他是个瘦弱的alpha,因此才能作为父亲的专属药剂师跟上战场。”
  库克多处于震惊中,作为药剂师他当然知道这种变异情况,但是几率只有百万分之一,从不曾真的见过。“那,那他为什么被通缉?”
  雷德非常平静的陈述着一个命定的事实:“他在研究信息素淡化剂,在军区用三十几个alpha进行试验。”
  “他疯了吗?!”库克多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不知道是震惊还是气愤。
  “也许吧,但是库克多我想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哑巴,是我从海奥监狱救出来的,而那个时候,他的四周全部是alpha信息素,刺激度高达90%,我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雷德平静的挂断通讯,留给库克多时间去消化他的话,其实他当初对于哑巴的行为也是愤怒的,于是根本没有给他辩解机会,一纸判决送至海奥。然而现在他却无法不心软,哑巴承受的远远大于他做过的,而且更可笑的是,当时被哑巴做实验的那些人,其实背地里在军区做的事他也有所耳闻,不过那时候他的权责不在军区,便没有过问。
  想了想,雷德发给库克多一封信息:我这里有哑巴的基因留存,有需要欢迎使用。
  而库克多还在发呆,信息量太过巨大,他真的无从消化。档案里有夹杂着一张合影,里面的哑巴还年轻,虽然距离有些远,只是一个影像,但是可以看到那时的哑巴还没有后来的阴沉之气,库克多注视良久,突然间如同被雷从天灵盖劈下,他竟然在这张模糊的照片上看到了小安琪的影子。
  库克多连忙甩甩脑袋抛去这个想法,但是有的时候,人一旦有了某种猜想反而会一直倾向于这个念头,库克多看过好几遍,这个念头愈加清晰,安琪的眼睛和嘴巴,都太像这个人。
  “不不不,我一定是疯了才这么想,这怎么可能呢。。。”
  于家
  于章一把拉住于晓斌的胳膊:“别闹了!前线不是你随便想上去玩的地方!”
  “闹?”于晓斌嗤笑着:“你到现在还在认为我在胡闹?”
  于章知道于晓斌的脾气,一直不想惹急他,但是于晓斌自从回来就没有闲着,竟然还报名想要参加近期的保卫行动。
  “晓斌,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于章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态度:“我一开始语气不好,和你道歉。”
  “于章,我不接受,你以为我还是十几岁的时候?让你摆布?让你随随便便打发去一个地方?”于晓斌扯掉于章的手梗着脖子与他对视:“不可能了,你,休想!”
  “于晓斌!我是你哥!”
  “我只有一个哥,可不是你!”
  两个人剑拔弩张争执不下,但说到此,于章的怒气却是弱了些,于晓斌的心里,果真还在恨他。
  “晓斌。。。”于章想拉住他,却被于晓斌躲开。
  “于章,在外面我可以给你面子和你客客气气的,但在家里就算了吧,太累了,别说你是我哥什么的鬼话,我哥早死了,死在你这个见死不救的人面前,还有我哥夫,他俩怎么可能想到你能给他们致命一击呢?嗯?杀人凶手?”于晓斌冷笑着,憋了这么多年,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于章面前指着他鼻子质问他:“你当初干嘛去了?现在又凭什么命令我?”
  于章被浇了一盆冷水,冷彻刺骨,像是被扒光了衣服在寒冬腊月裸奔一样难看:“你,一直在怪我?”
  于晓斌低着头吸了吸鼻子:“于章,咱们本来就不是一家人,父亲死了这么多年,爸爸也跟着走了,既然如此我们也不用非要维护着一家人的错觉,你看不起我,我知道我是个beta,一直在这个家里都没什么分量,我哥死了正好,再也没人替我说话替我辩解了,你不是应该挺高兴吗?我要上战场你应该拍手叫好啊,我要是能死在。。。唔。。。”
  于晓斌瞪大了眼睛看着忽然扑上来封住自己嘴巴的人,巨大的压迫性气息居高临下包裹着自己。于章像是野兽,冲出囚笼肆意的放纵着自己,他恨死了面前这个人,又爱极了他:“你再敢提那个字我就在这里gan死你!”
  于晓斌来不及合上嘴被堵的严严实实,等他恢复神智一把推开面前这个人的时候还是不敢相信刚才的事:“于,于章你在干嘛?”
  于章抹了一把嘴巴,被于晓斌咬破的地方还在流血,他却是像得到了回应一样满足:“亲你。”
  “你有病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于晓斌,我弟弟,怎么了?不行吗?你说得对,我们又不是亲兄弟,那我何必委屈自己?”于章牵扯嘴角捧到伤口不禁嘶了一声,但是双眼紧盯在于晓斌身上,似乎下一秒就要真的上前把他撕碎。
  “你什么意思?”于晓斌不是傻子,但是他又觉得这番话很难理解:“你,不会喜欢我吧?”
  于章只思考了一秒就坦然道:“对,我就是有病才喜欢你。”
  他就是有病,才会在跟着父亲来到这家的时候对这个找他茬又和他打的不可开交的弟弟一见钟情,就是有病才会在父亲的“提醒”下驻守边界远离这个人,他就是有病才会隐瞒了于毅的死亡真相就怕于晓斌无法承受,他就是有病,才害怕,害怕这个人也如同那么多兄弟一样消失在战火之中支离破碎尸骨无存。
  “不可能,你就是在骗我,想用这种方式阻止我上前线,于章你别得意,我刚才只是大意了。”
  于章轻笑着,不接受任何拒绝和反驳,禁锢着于晓斌又吻了上去,这一次,是双方的博弈。撕扯、吞咽、吸允,但是于章却是在享受,即便他已经品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也甘之如饴,不愿离开对方的嘴唇。
  “于章,你不会来真的吧?”于晓斌突然冷静下来,低声问。
  于章没有回答,依旧执着的在于晓斌的唇瓣上碾压,双手也开始在他的后背摸索。
  “啪!!”
  于晓斌不怒反笑:“于章,真有你的!”
  大门被轰然关上,一晃而过的暖阳刹那间被隔绝在外,于章木然的靠着桌子,脸上火辣辣的作痛,但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整了整歪曲的领带,解开了两颗扣子。
  于晓斌狂奔了二十几分钟,在首都的大街上疾走着,一边暗戳戳的骂着于章:“神经病!亲我!他到底什么时候对我存着这种心思的!靠,我好傻乎乎的回家去了!傻逼,傻逼!”
  骂了很久,于章没有追来,于晓斌松了口气进到一家店里:“一杯柠檬水。”
  于晓斌灌了两口缓解了一下心情,一转头看到坐在窗边正看着他的三个人,脸上的怒气突然被冲得一干二净,嬉皮笑脸道:“哟三位,怎么这么巧?”
  蒙洪拿着酒杯冲他晃了晃:“不巧,来,聊聊。”


第30章 第 30 章
  蒙洪要和于晓斌聊得便是当初于毅死亡的那场战役。
  “我不想聊这个。”于晓斌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知道,作为敌方,我似乎没有这个资格,但是很遗憾,我找到了一点线索,却在你哥哥这里断掉了。”蒙洪说来也很疑惑,那件事怎么会和于毅有关系。
  野鬼吃完鸡肉卷抹了抹嘴把手里的资料给于晓斌看:“七年前联邦对阵帝国,蒙洪的战略图被窃导致失败甚至折损了联邦当时的一号长官,我侵入了你们总部的战斗记录库,你猜怎么着,在那场战役中蒙洪的随身副官名字居然出现在了你们的名单里,担保人,就是于毅。”
  于晓斌确定面前的名单上是哥哥的亲笔签名,但是这有什么问题吗?
  “间谍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吗?你们难不成还要为这事找我讨说法?”于晓斌不以为意。
  蒙洪笑的诡异:“当然很正常,但是如果我告诉你这个副官已经死了呢?”
  于晓斌不明白,蒙洪继续道:“活生生的死在了我面前,我看着他咽气的呢?你能告诉我这个正在授勋的人又是谁吗?”
  野鬼递过来一张照片,是当时战役后的授勋仪式,那个蒙洪嘴里死亡的副官正在以帝国公民的身份接受任勋,于晓斌哑然。
  野鬼继续道:“我查了这个人之后的踪迹,结果显示他的最后一次出现就是那次授勋仪式,之后以间谍的身份退役再没出现。”
  “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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