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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陪葬太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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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季阮皱眉,声音里透着些许的不悦。这个人,跟他说了三年不要这么拘泥于身份,这么多的人,却只有他一直坚持叫她一声“主子”,一直坚持守着这样刻意的悬殊。

她话里的不悦连红菱都听得出来,忙打圆场,“离~起来吧,做什么这么身份呢?”虽然他确有失职,但是阮根本就不会怪他,这一点她还是有把握的。可是薛离从来就是固执的人,他心中的想法,他一直都坚持的,不会改变,纵使如何也不会改变。

“好了,你给我起来,办完今天的事自己去魅领罚吧。”既然他坚持,季阮也只能淡淡的命令,虽然她并不赞同这样的方式。

薛离健硕的身体微微一震,终是站了起来,他的事算是告一段落。正好这时候凌镇已经解决了楼下混乱的局面,慢慢踱了上来,神情倒是一反之前,显得很轻松。

看到他上楼,季阮皱着的眉也松开了,清冷的声音响起,“凌老板来的正是时候,正好有事与你商量。”

随着这句话,在这个房间,四人重新坐了下来,低声商议着什么,谁也不能猜测,就是这样一次交谈,在今后的一个月,莒国发生了从未有过的经济动荡,一度就要瘫痪,当然这也是后话。

四人商谈好后也快到了晚膳时分,季阮整了整衣袖看他们一眼,说:“我就不留下用膳了……”说完提腿就走,快走到门口时才转头瞥了薛离一眼,“领完罚离可以来找我,我说过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

薛离震惊地抬头,眼里盈满了很多异样的神采,当然最多的还是淡淡的喜悦,仿佛连之后的惩罚都会是甜蜜的。只有红菱一脸抑郁地看他,她可是知道魅的刑法手段的,那是岂一个惨字了得。

巍峨的皇宫气势辉煌,磅礴大气,官人侍女们来来往往,很是热闹,似乎完全没有受季阮这个新任储君两日的离开而出现一丝异样,甚至连公主殿内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一定要说变化,可能就是除了碧琼,整个公主殿的侍女都被换了个新,想必是那次窃贼,刺客事件的“后遗症”了。

季阮已换下了易容,一张素颜,肆无忌惮地踏进了皇宫,踏进了公主殿。一路走来,看到她的官人侍女无不跪下恭敬地行礼,高呼一声,“殿下金安!”她一律浅浅一笑,挥手让他们起来。

到公主殿时,季阮都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都僵硬起来了,果然什么时候,这人太多了都不是什么好事。

“殿下……”碧琼乍看到季阮也是一惊,她手上拿着许多的被褥,几乎挡住了半个身子。

季阮看到她时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不过还是因着那些繁重的被褥多看了她几眼,只是两日不见,她意外地发出现这碧琼身上穿得衣服似乎变了。她仔细观察过,一般地位低下的侍女都是穿这衣裳的,不过如果是侍女长,那衣裳会高档一些的。这情况,看来是……

“舅舅他降罪于你了!”不是疑问而是完全的肯定。

碧琼眼神不由一暗,“是奴婢没做好份内之事,国师并没有怪罪,是碧琼自己要求的。”

这个蠢家伙,季阮无语,这简直是崇拜容塍崇拜得没天理了吧。不过她倒是无意再与碧琼谈论这个,只是瞥了一眼那些个厚厚的被褥,冷冷地说:“把手上的东西交给别人,本殿要你侍候我沐浴!”(囧……表误会,那个自称本殿没关系吧,储君殿下……默……)

“是,奴婢遵命。”储君殿下的命令她如何敢不从,匆匆地退了下去,好交代下面的准备殿下的沐浴。她因为上次的事自降一级,不过明显下面那些个女侍还是不敢违抗她的命令的。谁都知道她这个女侍长可是国师大人亲自任命的!

忙了一天,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季阮都感到深深的疲倦,她现在急需好好沐浴放松一下,然后好好睡一觉,好好理清心里那些复杂的心绪。湛他已经离开回国,走得如此赶,怕是虚国出了什么事吧。细细想来,叶清淮当日也是匆匆赶回国,看来事情正在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了,希望叶清淮能记得他们当日做的交易才好!

(谢谢看文的亲亲哦,还有cc明天考试加油啊……借此祝你好运哦……一定没问题,加油!如果明天还有亲考试,一起加油哦!!!!)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妖娆,慵懒惑人

碧琼领着一干女侍从外殿进入温池,手上拿着换洗的袍子,花篮里面盛满了花瓣……他们进到里面时,诧异地看到他们的储君殿下居然躺在了靠椅上安静地睡着了。那倾城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恬静,在水光的反射下显得异常柔和。碧琼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那些侍女轻声地退下。

侍女们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尽量轻地将手上的东西一一放在干净的靠椅上,慢慢地退了出去。

看着那张柔美的脸,眉宇间略带着几分疲倦,碧琼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走到了季阮身边,表情复杂地看着她。“小姐……”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随着风似乎就散去了。

“果然是你,翠柳!”季阮忽的睁开了双眼,脸上犹带几分慵懒,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好整以暇地看着碧琼。

碧琼从一瞬间的诧异中慢慢回过神来,低低地叹了一声,“小姐还是这么聪明,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武功……”声音清淡地吐出两个字,季阮慢慢从靠椅上撑着手肘站起来,那慵懒中透着一点魅意,端的是身姿灼灼,风华绝代。

心头一震,碧琼恍惚一笑,看来还是她疏忽了啊,忘了当初在虚国皇宫这个主子可是看过她的武功的。

季阮丝毫不在意她的那些表情变化,只慢慢地褪了衣衫,长长的头发只寻了一根发带扎了个马尾,三下两下就盘了个简单的髻在头上。动作很是熟练,这三年,她可是没少练,不过有时候还是会不由想起曾经有一个帝王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为她绾青丝。那时候是什么感觉呢,震惊,诧异,还是有着一丝丝的甜蜜?

不一会儿身上的衣裳就褪了个干净,翠柳是她在这世上第一眼看到的人,这其中包含的感情自是别人所不能比的。即使现在立场不同,身份不同,可是她比起别人,始终是更让她安心的。

温池的水温刚好,一脚踏了进去,氤氲的热气顿时喷得她满脸都是,朦朦胧胧的,一双美眸颇玩味地看着碧琼,笑道:“这张脸是易容的吧?”

碧琼身子顿了顿,缓缓地摘取了脸上的易容,露出了原来那张更显清秀的脸,毅然就是翠柳的脸。这么多年,她待在虚国,自然还是用真面目示人更安全。

温热的水不断从身上滑过,女侍们之前撒下的花瓣调皮地粘在了她的身上,被热气蒸红的玉肌配上艳红的玫瑰花瓣,怎生的娇艳,连生为女子的碧琼看了也不禁面红了几分,这般的妖娆,简直如堕入凡尘的仙子一般。

“殿下……”好不容易才敛去了脸上的那些复杂莫名的情绪,碧琼看一眼那个仿若无人一般尽情沐浴的女子,轻声说,“国师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你……莫要误会了他!”

微眯起眼眸,一丝厉色一闪而过,季阮懒懒地靠在池壁上审视一般地打量着站在温池边的碧琼,“真的是误会?那……我倒是想听听我倒是哪里误会了他?”

气氛一时间有些静谧,只能听到细微的水流声,碧琼一听这话反而没有急着辩解,突然生出了很多很多的悲凉,似乎是为容塍不值,又似乎只是一时间的情绪。

季阮甚至慢慢阖上眼,享受着浸泡在那温热的水里舒展四肢的感觉,一点一点的倦意也慢慢散去,精神也恢复了不少。她知道碧琼始终会说些什么的,所以她不急,她总是会说的。

“殿下……无论如何你已经是莒国的储君殿下,不为别的,单是你接下了这位子,这莒国的万里江山就压在了你的肩上。碧琼想跟你说声谢谢,至少……至少这样,国师能够轻松一些。你……也是好人,碧琼相信,只要与国师相处一段时间你就会明白,国师即使做过一些不择手段的事,那也从来不是为了他自己,为的也是这莒国的万里江山,莒国的百姓!”很多人都看不到国师的辛苦,国师的痛苦,光是那蛊毒……她不敢再想,她只想能帮上国师一些都是好的。她知道眼前这人可以,也只有她才能帮到国师。她碧琼从来不是什么伟大的人,这莒国,还有百姓,与她这个从小无父无母的人没有关系,她关心的始终只有国师一人。

季阮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在温池里泡了一会,然后站起身来,不冷不热地命令:“侍候本殿更衣吧!”没有一丝感情的话让人猜不到她的想法,碧琼不明白,可是季阮自己何尝不明白。从某种意义来讲她并没有恨过容塍,那不愧是个背负着重大负担的可怜人罢了,她无意去了解他的心思,他的目的,自古道不同,从来不相为谋!

碧琼不是傻瓜,能说的她都已经说了,她相信只要殿下和国师多多相处自然了解国师的为人,于是也就温顺地上前帮她更衣,神情间的担忧也疏解了不少。

温池的热气还在飘散着,笼罩着两人,在之后的很长时间里,现在的这两人还要相处很久很久。

这厢季阮已换上宽松的袍子准备歇下了,那厢薛离已经在魅那里领了罚,满身的血痕鞭伤只稍微处理了一下就匆匆地赶往皇城,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安宁祥和。

(OK……最近是写得枯燥了还是怎么了,看的人很少呢,亲们如果有什么意见可以给偶留言啊……没信心了说!)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经济封锁;那般温柔

天还是暮沉沉的,不见一缕曙光,阴沉压在人的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一如这几日莒国京城的气氛一般。

恋君银行门口张贴着一张大红色的布告,“匪徒猖獗,人心惶惶,为恐有失,暂时休业…”,路过的行人无不瞧上几眼,然后低头叹一口气,慢慢走过。

当然压在人心头的暗沉自然不可能只是如此,整个京城所有恋君旗下的商铺门口无不张贴着这样的布告,至此京城最大的客栈,茶楼,食肆,玉器店,甚至是戏院,青楼,全部大门紧闭,很多的皇亲国戚,官宦富商都失去了可以娱乐的地方。

上头的富贵人心里不郁,老百姓自然也没有好日子过,京城的气氛难免沉郁,上头纷纷给予压力,京城守官也变得颤颤栗栗得紧张起来。手下人加紧了巡逻调查,所谓的盗匪三两下就被整个端了窝,然而恋君还是没有重新开张。于是乎,整个京城都被好好整顿了一番,大牢里关满了京城附近方圆百里的盗匪,还有小偷,连那打架的流氓也不能幸免…一时间京城百姓无不奉公守法,路不拾遗之事处处可见,真真是难得的太平盛事。

可惜纵是如此,恋君商铺还是大门紧闭,丝毫没有开门迎客的迹象,这皇帝不急太监急,老板不急客人急,一个个都寻思着这天底下还有那不愿顾客迎门的商人!接下来就是守官在万般压力下迫于无奈亲自找上了可以主事的红菱,红菱当然也是态度温和,进退有度,但还是言词坚决地拒绝了马上开门迎客的要求。守官无奈,面色不郁,再三询问才知那是恋君主子的意思,红菱言语中稍有隐瞒,把这事说的似乎又和那国师扯上了关系。守官心中有数,就告辞离去,临走还得红菱送了一张VIP卡,以后用得着,于是喜笑晏晏地离开。至于后面的事么,自然是个人心中都有数,他只要向上禀告和国师扯上了关系,相信也没人为难他了。

这事情就这样过了5天,底下人忙成一团,整个京城也笼罩在一片阴霾中,季阮却很悠闲地整日待在公主殿,无非是赏花晒太阳,完全不理会外面的人仰马翻。

“主子…”薛离行色匆匆而来,恭敬地立在季阮面前,身子挺得笔直,完全看不出身上还带着伤。

季阮淡淡瞥他一眼,不悦地皱起了眉,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倔强呢,那日她说让他领罚,他就去领罚,生生受了一百鞭,然后就带伤来到她身边。她那晚刚躺下就觉着床边多了一人,睁眼看到他满身血痕,心狠狠痛了一下。如今让他好好养伤,他又做这逞强之事,倒是叫她说什么好!

薛离见季阮没有说话,背挺得越发直,手慢慢收紧,十指成拳,面色也顿时苍白了起来。

“离~你过来……”季阮幽幽地叹了口气,看着薛离的目光带着一些无奈,语气清清淡淡的,却还是透着一股子的温柔。

用眼神示意他微微蹲下一点,季阮在薛离略显诧异的眼神下,从怀里掏出一方娟帕,伸手擦去了他额上细密的汗水。

这一瞬间薛离的眸色暗深了不少,竟不敢看向身前这人,只能强制神情平淡地站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绝艳面容,微微的吐纳都扑向他脸上,带着一点清淡茶香,薛离的心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着,越来越快,像不受他的控制一样。

“离~以后不要这样勉强自己了,你知道,我从未把你当作外人或者奴才。你是薛离,就像红菱一样,你们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伙伴!”季阮的话不轻不重地落在他的心上,一点点的欣喜之后却又难免苦涩,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主子这么看重他,他竟然还会有苦涩的心情,他究竟是怎么了?!

低垂下眼睑,薛离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挥去心中怪异的感觉,声音极低极低地回了一句,“我知道……”

“嗯……”季阮却不再看他,径自站了起来,眼神飘向很远的天际,许久才语气平常地发问,“虚国发生了什么事?”

薛离一顿,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略显苍凉的背影,然后再次垂下头,低声回道:“表面看来没什么大事,不过魅那边调查到一些事,怀疑是大将军季傲云那边出了什么事。月前烈帝任命他去镇守虚仓两国边境,可是大将军到了军营之后却不曾有一日操练士兵或者和手下将军商量镇守之法,只日日与一个少年……厮混!”说到厮混时薛离的声音几乎没有发出,想到那个人毕竟是主子的哥哥,难免多了一些连带的情绪,总不好说些难听的话。

事情这般的发展,季阮倒是完全没有料到,“哥哥……”口中不由得念了一句,“让魅好好去查查那个少年的来历,越详细越好!”

“是……”薛离应声,正准备退下去执行命令,却听得季阮又说了一句,“你先下去好好休息,明日再通知魅,如果再让伤势恶化,就不要再待在这里了!”

脸上浮上了一抹异色,薛离眸中自是带喜,躬身退下,徒留季阮一人。

“哥哥你在想什么,你打算做什么?”季阮心中又是一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事情又复杂起来了……对了,谰最近事太多,又临近期末,更新比较少,请亲们见谅,寒假偶会努力更的……请继续支持我,鞠躬……)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伤痛

好生感慨惆怅了一番,季阮敛眉,打起几分精神吩咐了碧琼拿来精巧的紫砂茶壶和整一套的茶具,那是她三年前在外淘得的宝贝,这三年一直跟着她东奔西走,如今也被她带到了这皇宫。好生洗净了手,取最好的叶蕊茶,这茶取自上好茶叶的一叶一芯处,青嫩饱满。煮茶的水则是那晨曦时分,取花瓣和叶片上的晨露,如此的水煮出来的茶自有一番甘甜茶香,细细饮来回味无穷。

“殿下怎么想起煮茶了?”跟在这人身边的日子也不短了,从那次落水醒来后,她似乎就爱上了饮茶,也深谙此道。只是碧琼知她性懒,一向能不亲自动手就不亲自动手,怎么今次又来了兴致了!

看着那茶壶里慢慢升起的白烟,一股清淡的茶香扑鼻而来,季阮的眼神变得朦胧起来,嘴唇轻轻一勾,缓缓吐出了一句话,却不是回答碧琼的问题,“这茶好了…客也来了……”

碧琼愕然回头,只看见一身白衣,仿若谪仙一般的容塍,眼神一瞬间变得痴迷起来,但也只是一瞬间变垂下眼恭敬地一拜,“碧琼拜见国师大人!”

“起来吧。”容塍的声音淡淡的,眼神也只看着一缕茶烟里的季阮,看那双模糊了的黑亮眸子。

碧琼眼神不由一暗,默默地退了出来,有些事,有些人,从来没有她介入的余地。

“国师来得正是时候,这茶正好能喝,坐下吧!”季阮眉眼甚至带上了一抹笑意,信手就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

端起那茶浅浅欣了一口,“恩,这茶确实不错,不枉费青浔这样费心思。”

“呵呵,舅舅谬赞了…”季阮也浅浅一笑,轻飘飘说了一句,便不再说话,只专心看着那茶,静静闻着那袅袅茶香,别有一番惬意。

容塍举手投足间自有一派风雅之气,他眉眼温和地看着对面那人,眼里闪过种种神色,“青浔知道我会来找你吧。”知道这孩子喜欢单刀直入,他也就不打算顾做不知。

季阮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她当然知道容塍会来,不然也不会亲自煮了茶等着。恋君关门之事已闹得沸沸扬扬,再加上红菱无意地透露把事情直接带到了容塍身上,这个关心国事的国师又怎么会不来呢!

“你想要什么?”容塍突然开口问她,神情间竟带着一丝淡淡的疲倦,神情也变得苍桑了起来。

微微一愣,她倒是没这么想,于是抬头很快地看了容塍一眼,“舅舅想与我谈条件?我不会坐地起价,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我母后到底是怎么死的?”她知道就凭这个根本还不足以和容塍谈条件,但是…

身体徒然整个顿住,脸色也唰得一下变白,容塍拂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动作慌乱地甚至打翻了桌上的紫砂茶杯。

季阮怎么也没料到他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不由一愣,她还从未看到过这位温润如玉,聪明睿智,狡猾多谋的国师有这般失态的时候!看来她果真是抓住了他的弱点,不再处于被动挨打的地步了。表情也慢慢转为平淡,一双清眸,似能动悉一切,“舅舅何以如此!”

指甲深深嵌进了肉里,血丝已渗了出来,胸腔里翻滚涌上的血腥气,容塍凭着高深的武功,运足了气才能压制住,“没事…说到了你母后,不免想到了一些伤痛的往事,不打紧。你母后她…我早已说过,她是体虚,生你时难产而…”

“是么?”明显怀疑的语气,虽是如此,此时她却不会再抬头看容塍,他为何会露出这般痛苦的神色,容语熏的死到底还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她早看出父皇和容塍之间的气氛古怪,细想之下才出言试探,可是结果似乎比她预想的还要古怪呢!只是现在她却不打算再追问,容塍那张突然变得颓败的脸让她心生异样,竟生起了一种不忍!

颓然往后连退两步,脸色越发苍白,那上涌的血气也几乎快压抑不住,容塍暗中动了一指,点了手上穴门往后一寸处,心口的血气慢慢退了下去,然而这法子却是极为阴损的,只怕心脉都受了不小的冲击了。“青浔容我先告辞…”声音虽是清淡,却是拼尽了气力,容塍步子繁乱地退了出去。

“舅舅回去好好歇着吧,身子不适就找御医好好瞧瞧!”谈不上特别关心,季阮略带一丝惆怅的声音还是从后面慢慢传来,多少让容塍感到一丝安慰,心中也暖了不少。

他撑着那一丝气力急速走出公主殿,穴口处不断传来疼痛,他的步子越来越乱也越来越无力,双眼也不见了清明,看东西都变得模糊起来,只知道不断往前走…

气血翻涌,蛊毒发作,他又在暗门的穴口一点,伤了心脉,最后一口气也几乎快使尽,身子越来越软,甚至没有了原来的感觉,终是没有撑住,慢慢地滑倒在地。没有地板冰冷的触感,他的身子被一个宽厚的怀抱接住,紧紧地……他疲惫地闭上了眼,失去了一切感觉。

接住他的那人神色一片慌乱,惊恐地唤了一声,唤的分明是一声“容儿”,这里面包含了太多太多看不清说不明的情绪,还有浓浓的害怕。紧紧地,紧紧地抱着怀里这人,似乎周围的所有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只有这人,天地间就只剩下了这人!

(千辛万苦终于更上来了,辛苦啊……)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时机

那一日莒国宫中乱成一团,御医院的医官在皇帝陛下的寝宫外跪了一地,国师大人却仍然昏迷不醒地躺在那张宽大柔软到过分的龙床上,眉头深深地锁起,额上不断地渗出细密的汗水。

皇甫烨一脸的凝重,目光锐利如刀,太医把脉的手甚至一直颤抖着,说话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启禀陛下…国师…国师他…似乎受了很重的内伤…伤了心脉…”

“继续说!”冷硬的声音突地响起,皇甫烨周围的气场一片冰霜。

太医额上的汗不断滴下,陛下这好生可怕的杀气,他伸手抹了一把汗,继续说道:“国师身上还有下官未能查出的不知名毒物…如今下官…下官只能开些补气养血的药膳调理,还是等国师醒来,以国师对毒物药理的了解,应该…应该…”

“他…什么时候能醒?”皇甫烨脸色一变,像是想到了什么。太医神色颇为苦恼,手心布满了汗水,“这…”

“吴太医你退下吧,和外面那些太医一同去太医院帮舅舅开出调理的药方,速去煎了来吧。”清冷的声音平地响起,季阮突然出现在了皇帝的寝宫,帮吴太医解了围。

吴太医一脸欣喜,忙跪下,“下官这就去…”一站起身就匆匆走了出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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