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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君仙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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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宫中险恶,还请你带青月去晋西,让他有能力,护得自己也护得将来的家……”

最终他还是没能带回妹妹,只在青月恢复了四感后,将他带到了晋西。

他年少时阻止不了妹妹去长安,现在他手握重兵,也不能把妹妹和外甥都带离长安。

也是,如果他此时带走云皇后和皇室开战,那他妹妹这二十多年的付出又算什么?真是可笑,他云珩身居高位手握重兵又如何了?连自己亲妹妹都护不住。

此时已经年近六十的老人,看着眼前瞪大一双浅青色眸子,噘着嘴看他的小女孩,有种时间轮回的感觉,就好像曾经小时候他顽皮揪住了妹妹的辫子,妹妹好不客气的揍了他一顿,而后也是这样瞪着他。

只是白驹过隙,他已双鬓斑白。

云珩叹了口气,把小家伙搂紧怀里:“无论如何都要护着自己父亲……舅爷比不上你啊。”

望舒从没被严肃的云珩抱过,一时有些发愣:“舅爷,你胡子扎我……”

作者有话要说:云青月绝对不是平白挨打的,云珩是彻头彻尾的老年人想法,云青月挨这一顿,是因为还他从前的教诲亲情,云珩自己也知道,以后别想因为这件事再教训云青月了,云青月不听他的了。

以及,先帝宪宗是个渣男,不用怀疑。

周末坐在电脑前肝了两天的结果,双更哦~

第41章 传言

传言

史记宪宗十六年,帝王病危,二皇子慨窥帝位,趁乱逼宫,却被早有准备的太子叶崚带人镇压,于殿前斩杀了作乱的二皇子和九皇子,用鲜血铺平了自己登基的路。

朝阳宫。

此时才二十五岁的叶崚刚结束战斗,大步流星的赶往母后和弟弟在的地方,这时他还没有留胡子,年轻清俊的脸庞上溅上了几滴鲜血,给他带来一份肃杀感。

走到殿前叶崚才想起身上还穿着甲胄带着刀,赶忙叫人给自己卸了甲,又仔细的擦掉了脸上的血迹才进去。

“哥!你赢了!有没有受伤?!”心早就从屋里飞走了的青月一见叶崚回来,立刻扑到了人怀里。

叶崚一把接住人:“自然没有受伤,我是你哥哥,怎么会受伤?”

他放下弟弟,来到云皇后面前:“母后。”

云皇后等待儿子多时,仔细的打量了叶崚,才点点头:“没受伤就好。”

叶崚笑道:“多亏青羽帮我,他现在在处理善后,让儿臣先过来探望母后和青月可安好……母后,往后儿臣再不会让任何人伤你和青月了。”

云皇后没有答话,听见青羽,沉默了一会儿,对身边的一众宫人道:“都下去,青月也是,听音留下。”

等到屋子里就剩下三个人了,叶崚有些焦急,立刻道:“母亲,青羽帮儿臣甚多,他……”

“母后知道,青风,母后知道。”云皇后像是瞬间老了十来岁,满脸疲惫被侍女听音扶着起身——她年前大病了一场,现在也十分虚弱,“母后也知道你心性纯良,此番流的血,已是你的极限了,可是青风,母后要你答应母后一件事。”

“什么?”

云皇后犹豫一会儿,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闭眼沉声道:“母后要你流放皇五子翊王叶岑……流放西北,永不召回。”

叶崚被一盆冷水浇到头上,整个人都懵了。

母后是个善良温柔的人,对他和青月都疼爱有加,却不知为何从不喜欢自己生的皇五子叶岑,甚至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叶崚问母后为何,母后也不说,他只能多代替母亲照看青羽。

青羽没什么怨言,一直都处处帮他,还尽心的做着身为哥哥的责任保护青月。

今天也是,从小到大青羽从没做过什么,为什么母亲厌恶他?甚至要流放他?!

“母后,为什么?!我怎么可能流放青羽?!”叶崚难以置信的喊道。

皇后转过身背对着他,没有回答。

“殿下,您就听娘娘的吧,皇后娘娘她也有自己的苦衷。”听音劝道。

叶崚捏紧了双手,宫内一时如死寂一般安静。

“……找人给殿下把手臂上的伤处理了,”良久,云皇后对听音道,“青风说自己不会受伤,这说辞也就能骗骗青月,说不定青月都没信。”

叶崚掌权后下的第一道圣旨就震惊朝野,他终究还是听了母后的流放了青羽,只是钻了些空子,把青羽的封地定在了西北,还是边疆重地的沽安,给了他和亲王封地同样的兵权。

他没敢去送青羽,甚至不敢想他的心情。

本想着等到过几年,母亲那莫名的气消了,就把青羽召回来,可没想到几个月后,母后病危了。

云太后临去前抓着长子和幼子的手,没有提把次子喊回来看一眼的事。

“青风,你答应母后,决不可一时心软,把叶岑召回,更不可对他放下堤防,给他太多权力……你知不知道?啊?”

一句话,彻底钉死了叶崚的想法。

他不明白,母子之间会有怎样的“深仇大恨”,才会让母后去世前都想着这件事。

太封元年,云太后驾崩。

至太封十四年,翊王叶岑已“流放”沽安近十五载。

他也十五年没看见过自己的弟弟了。

……

手中毛笔落地,“啪嗒”一声惊醒了叶崚。

他居然在批改奏折时坐着睡着了,李实怕他着凉给他披了袍子。

“陛下,您睡了没到两刻钟,您最近是有些太过劳累了,老奴便没叫醒您……您不舒服吗?又做梦了?”李实见他面色不对,揉着眉心,立刻问道。

他从小把叶崚带大,再了解他不过了。

“哎……又是那个梦。”叶崚摆摆手,示意李实自己没事,“这些奏折放着吧,不想批了,现在什么时候了?”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只要不安安分分的躺着睡觉,哪怕只是扶额眯一会儿,就会做这个梦,一丝偏差都没有的一模一样。

李实答道:“未时了,陛下。”

四下没有其他人,想来是李实怕吵到他都给赶出去了,叶崚没有形象顾忌,抻了个懒腰:“时候还早,去看看青月吧——从年末到现在,三

个月不能动得憋死他。”

……

三月末,正是草长莺飞,春光灿烂,适合出行踏青的好时候。

苏倾的心情可称不上一点好。

某人成天变着法的作死,挑战他作为医圣医术水平到底如何,把他的叮嘱当成耳旁风,简直恨自己命长。

却没想到虽然作死却异常配合他的治疗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多一个不字都没有。

一时让他,纠结的要命。

不过想想好像光圈不亮了……

他叹口气去够高处的药材抽屉——没办法再怎么气该不也还得治?

他刚抬起手,另一个比他更快的手先一步拿下了药材,苏倾一愣,一转身,面前的男子刚想将药材递过来:“这个先给……咦?苏先生?”

男子微眯一双眸子,脸上有些惊喜:“这么巧?您也在这,真是许久不见了。”

苏倾心里“咯噔”一声,心道:“要命。”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在苏倾心里云青月那个长的像狐狸,外号也是“狐君”的小舅:云瑄。

云瑄身后跟着心腹穆徵,穆徵手里抱着不少东西,也恭敬的道:“苏先生。”

十几年前苏倾陪着病还没好利索的云青月去了镇西军队,第一眼见到同样是被云珩带到军中历练,才十三岁的云瑄时,就感觉这人绝非“善茬”。

云瑄长着一双感觉被他看上两眼就再无秘密的眼睛,苏倾根本不想和他单独待着。

镇西王过了年关就回驻地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都三月末了,还会在长安看到云瑄。还说这么巧?身为云青月的舅舅,他会不知道这家药斋是云青月给他的?

苏倾心里危机顿生,面上不显,退后两步与云瑄保持距离,避开他的目光:“小王爷。”

“苏先生,我们也认识许久了,不用这么生疏,叫我韶璟便好,”云瑄目光暗了暗,却还是笑道,“这个给您,您是给青月找的药吧?劳烦您费心了。”

“无妨……还是你及时,知道叫望舒去找皇帝拦下了镇西王,要不那家伙……”药材递过来,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和话,苏倾接过,心里危机稍稍化去,“狐君云瑄,名不虚传。”

云瑄笑着摇了摇头:“先生谬赞——医圣苏倾苏观澜,闻名于世已过百年,我这点小小计谋,如何入得了先生眼。”

……

望舒专心致志的扒橘子。

云青月和叶崚两个人幼稚的以石头剪子布,来决定望舒扒出来的橘子归属。最终云青月运气不好,望舒把盘子里的扒完,数一数他比叶崚少了半个,哀嚎一声把头砸进枕头:“你老大个皇上竟然跑过来和我一个伤患抢橘子,宫里的不够你吃?”

望舒懂事的跳到云青月身边坐下:“爹,等伯伯走了,望舒给你扒一筐。”

云青月心满意足:“乖女儿。”

叶崚吃着橘子:“宫里的够吃,我回去也叫高宁给我扒,不比你的少。”

云青月趴着——他伤在背后,被苏倾严令禁止翻身,道:“你到底来干嘛?和你弟弟抢橘子?”

一码归一码,叶崚神色严肃了起来,田忠知道他们有事要谈,把望舒抱走写功课去了。

“是叶岑的那些传言吗?”云青月小心翼翼的坐了起来,“都传进我这个伤患耳朵里了,怎么回事?”

最近在长安,所有百姓私下里讨论的事差不多都是一个——传言说翊王叶岑在边境招兵买马大肆练兵,是要瞅准时机“谋朝篡位”。

这种“传言”可不是能放任的程度,也不可能空穴来风,听到这种话的若是其他皇帝只怕早已勃然大怒,可这是叶崚,他相信自己弟弟,甚至云青月都觉得,如果叶岑真有那个心,何必苦等十五年?

叶崚叹口气:“不管是空穴来风有人诬陷还是怎么,朝中都建议我单独召回青羽,先夺了他的兵权调查一番再说。”

“可你不会。”云青月支起一条腿,於定道,“你来找我,是心里已经有了其他打算吧?”

“我今天又做了那个梦,不知是不是母后在提醒我,既然如此,我想还不如去一趟沽安。”叶崚抛出了一个绝对不能被朝中老家伙知道的决定,“去沽安一探究竟……而且也许久未见青羽了,不知他现在如何。”

云青月了解叶崚,知道叶崚这就是已经下定决心了,他点点头:“好吧,明白了,反正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陪你去,要不我还真担心你这武功荒废了十几年的家伙。”

叶崚:“还是问过苏先生你的伤势再说吧……对了,你和我说苏先生马上就来,怎么现在还没看到人?”

“哦,他啊。”云青月把橘子扔进嘴里,露出点叶崚琢磨不透的神色,“我刚告诉云瑄苏倾在哪,云瑄就去追求幸福了,我看凭着云瑄的本事,他脸皮厚一厚,苏倾今天就不会来了。”

叶崚:“……”

他一句都没听懂。

作者有话要说:叶崚:“我不懂你们年轻人……”

这章开始要通过去西北,然后逐渐写出上一辈的事,翊王篇。

第42章 刺客

刺客

快刀斩乱麻以免夜长梦多,叶崚当机立断,两天后就和云青月奔往沽安。

云青月有点后悔,觉得他蓄谋已久想微服私访了,因为叶崚身边算上执金吾大将军谢朗和云青月在内,也就带了五六个人,这几个人要是叶岑真想谋反的话……送去给祭个旗份量倒是够了。

云青月有点后悔把小狐狸留家里陪望舒,希望是他担忧过度,叶岑总不会和妖魔扯到一起去。

说到底叶岑叶青羽是个怎么样的人,云青月和叶崚都知道,也怪不得叶崚不怎么担心。

只是一别十五年,人心变没变,谁又知道。

算了,左右以他的身手,带叶崚跑出来是没问题的。

……

“老伯,这西瓜怎么这么贵……哦,今年雨水大,好吃的不多……”

“小先生字写的不错啊,怎么没上京赶考?”

“三弟,你看这个铃铛好不好看,买回去给舒儿玩?”

云青月捧着块叶崚刚买的西瓜,接过铃铛。

这是往沽安走去会遇到的最后一个城了,附近也只有这里有坊市,因此坊市人山人海,一个不留神就会给挤散了,因此几名执金吾不敢有分毫懈怠,眼睛左右扫的都快斜视了。

捧着剩下大半西瓜的谢朗凑到云青月身边,忙里偷闲的和云青月低声道:“三爷,没想到吧,咱大爷这么得心应手。在下平常可没少陪着大爷出来,要说大爷这份关心百姓的心,历朝历代有几个能办到的?”

云青月点点头,咬了口西瓜,嘴里嚼出了“嘎嘣嘎嘣”的声。

“三爷,您吃的西瓜,怎么是这个声?是坏了吗?”

“西瓜瓤再怎么坏也嚼不出嘎嘣声,声是因为我把西瓜籽一起嚼了。”

“为什么要嚼西瓜籽?”

“懒的吐。”

“……”

此处已近边境,市集再大也没多长时间就逛完了,云青月啃完西瓜把剩下的给几个人一分,快速啃完,总算把谢朗手腾出来了。

出城,云青月和叶崚上了马车,谢朗和另一个执金吾赶车,其他几人都骑马跟随。

按照他们的速度,大概再过一天就进沽安了。

“去年我在丹阳时还听说沽安又遭劫了,叶岑还瞒着不肯上报,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云青月收起地图。

叶崚道:“他历来就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的性格。”

“不过,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流放叶岑。”

“……青月,你……”

“兄长,她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从小到大她对我很好,我是她的儿子。”云青月道,“不管是因为什么,我现在只想搞明白,叶岑他——”

云青月声音戛然而止,他皱起眉,对外面喊道:“谢朗,是不是有马队来?”

“还没看到,只是远处有尘土飞扬。”谢朗等将士不像云青月有深厚内力,才看到,“三爷,要警戒吗?”

云青月:“来者不善。”

马队离得近了,谢朗一看果然是直挺挺冲着他们来的!

二十多人的马匪,手上全都拎着白晃晃的马刀,将马车围了起来,看他们的穿着和骑的马匹,必然身后还有一定的规模,不是什么小马匪窝,说不定暗中还和关外有什么勾结。

边境历来就是里外都乱的地方,不少人被蛮族劫了以后都干脆也当起了抢劫的,没本事和蛮子打,就藏起来打自己人。

谢朗没对付过马匪,一时还有些小紧张。

领头一人拍马上前,喝道:“都知道爷几个是干什么的吧?不想死的给老子乖乖把财务双手奉上!要不然别怪老子,哼哼,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云青月一时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打劫打到他头上,不就是老寿星上吊,不想活了?

谢朗在外面问道:“爷?怎么办?”

他也是世家子出身,性情高傲,刚才那人喊的时候就想一巴掌扇到人脸上去了,但这趟出来目的是护着那两位,容不得他不谨慎些。

云青月一展折扇,撩起帘子下了马车,左手“喀啦”一声:“怎么办?干掉啊,总不能留着下蛋。”

马匪头子一看“大言不惭”的是这么个文绉绉的小白脸,顿时哈哈大笑:“就凭你?也不——”

话音未落,下一刻狠狠摔到地上的时候,马匪头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除了谢朗,其他几人都没来得及跟上云青月的速度,愣着看着云青月和谢朗两个人把二十多个马匪全收拾了。

叶崚下来的时候,云青月正熟练的给马匪头子绑了个捆猪的结,看叶崚奇怪,解释道:“我习惯了,结实。”

马匪被捆着动弹不得,只能打两个滚“哎哎呦呦”的叫着,云青月听着烦,直接在他旁边蹲下来:“行了,也没真杀猪,嚎什么嚎……你是谁派来的?”

一言激起千层浪。

谢朗顿时紧张起来:“殿……三爷!有人指使?!”

“这么好的二十多匹马,刀全都是正规的军队制式,哪怕和整个北蛮勾结也拿不到这么多好处。”云青月拿起马刀扫了两眼,捅了捅突然安静下来的马匪头子,“这位头子解释一下?不光被人指使,还留下这么大的破绽,意欲何为?”

马匪头子紧闭着眼,一副“大义赴死”的神情。

云青月摸摸下巴:“看起来也不是死士,一会儿我找个办法问问……”

他话音未落,马匪头子瞬间起身,不知如何挣脱了绳子,一把粉冲着云青月就扔了过去!

叶崚:“青月?!”

马匪一把就想抓住云青月,回头就冲着几人喊:“都别动!不然我不保证他的

死活!”

突然手上一阵巨痛,身上随之麻了,马匪头子一屁股坐到地上,惊愕的回头看云青月,却看到本该被迷晕了的云青月好好的半蹲着,一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鼻子。

云青月阴笑道:“套路到我身上?你想得美。”

马匪头子一看计谋彻底败露了,当机立断咬碎了嘴里的毒药。

云青月没有阻止,一把推开尸体,起身冷眼扫了周围一圈——刚才的数名倒地昏迷的马匪纷纷重新站了起来,身上散发出刺客独有的阴冷气息,手上的匕首泛起白光。

他回到叶崚身边,谢朗几人的刀纷纷出鞘,亦是返回了叶崚身边。

云青月叹了口气:“在离沽安这么近的地方有刺客,现在再说叶岑一点问题都没有,让人怎么相信啊。”

……

沽安翊王府。

叶岑百无聊赖,手里的匕首上下翻飞。

他好像很讨厌阳光,叫人把阳光都挡在了外面。

“王爷。”一人匆忙赶来,跪倒在地,“属下接到消息,皇帝和越王已经和我们安排的人对上了。”

“哦。”叶岑随口应了一声,懒洋洋的好像提不起精神,“结果如何?”

“如王爷吩咐的,单放皇帝和越王走了,但没能杀掉谢朗,叫他不知逃去哪里了。”

“蹭”的一声,匕首钉进了桌子里。

叶岑闭目,冲后面摆摆手:“行了,你去吧,把人带回来。”

叶岑身后的黑衣人行了一礼,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王爷,属下不明白。”下面依旧跪着的人问道,“为何不直接杀了叶崚?”

“本王也很久没见过兄弟了。”叶岑玩着匕首,匕首刀刃清晰的照映出了一双黑眸,“倒是还想,见见他们……”

……

云青月扶上路边一棵杨树,难得喘息的厉害:“你还真是缺乏运动了,还是我拉着你跑的,才走几步,我还带着伤呢。”

叶崚喘的说话有些费劲:“我和……你,你个成天在外面跑的,能一样?你试试成天……坐着,你伤,还,还行不行?”

云青月旧伤已经快好了,跑这几步路倒是没什么,比较生气的是刚才护着叶崚,叫不知道哪个龟孙子给他腰上来了一脚,叶崚一丝也没伤着,可苦了他。

方才那种情况不分开突围不行了,这帮刺客和寻常的不一样,要云青月来比喻,简直好像是被妖魔附体了,被砍两刀还能正常行动,谢朗怕他们受伤,连忙集中撕出了一条口子,云青月手边是那帮刺客的马,顺手牵过一匹马,带着叶崚先走了。

半路防止跟踪放了马,却没想到叶崚体质已经大不如前了。

云青月坐到块石头上:“那就歇会。”

此处离的已经够远,四面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他们在一处高地的树林里,倒是方便观察的好地方。

叶崚松了口气,刚做下来,就听云青月闭目喃喃自语:“身负邪气,眼冒红光……”

“青月?怎么了?”

“如果要接着往沽安走,我们得做好心理准备。”云青月睁开眼,“此处接近边境,越往里走妖魔鬼怪越会增多,而且刚才那帮人的反应,和分到了妖魔之力的反应很相似。”

叶崚一愣,瞬间想明白了:“最坏的可能是,青羽和妖魔勾结了?”

云青月垂下眼帘:“也不是不可能了。”

叶崚沉默良久,云青月没有劝他,他自己能想明白——堂堂九五至尊,再怎么单纯心思也不是常人能比的,更何况叶崚并不是单纯。

只是和其他帝王比起来,更愿意相信别人。

“不是不愿意相信,我是害怕再出一个康王……”叶崚的声音低的几乎不可查觉。

康王叶桓案,自晋朝建立以来最大的一宗皇室冤案。

彼时司徒广授意手下“揭发”宣宗的嫡长子康王谋逆,甚至收集到了一系列确凿的证据,宣宗大怒,把长子下了死牢,查“清楚”后,立刻赐死了包括康王,康王府所有人,和数名与康王“勾结”的重臣全族,一时长安血流成河。

后来的事,也都知道了。

康王死后,连带着朝中空出一大批要职无人可为,司徒广就在这个时候真的谋反了。

他起兵的其中一个对外公布的原因就是:皇帝无德,冤杀长子忠臣。

宣宗得知后,直接一病不起。

哪怕之后给长子翻了案,宣宗也还是在两年后过世了。

“哎,算了……青月,我还没问你,你从华山回来,怎么对这些事这么了解了?”叶崚问道,“那个予霖真人教你的?”

云青月原本找了根棍儿低头在地上划拉什么,闻言一僵,过了一会儿才道:“有一部分,再者我这几个月躺着也无聊,就随便看看。”

叶崚一看他这反应,顿时流露出了苦恼的神色,青月平时没显露,却还真和他说的一样——打死了也断一个人。

是和母后一样的性格。

其实有时候叶崚会想,母后不喜欢叶岑,却也未曾亏待,会不会是因为叶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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