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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蛋开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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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有花斓、尾尾他们，都在循序渐进！”白凛用另一只手拍了拍龙行衍的脸：“总之不像你！”
龙行衍叹了口气：“我是不能跟常态一样了！”
白凛弯唇：“为师不嫌弃！”
“噗！”龙行衍忍俊不禁，低头在白凛脸颊上亲了一口：“谢师尊！”
笑着的白凛再次在龙行衍脸上拍了拍，接着收敛笑意：“还有太叔晴！”
龙行衍再叹。
“你说，他接下去……？”
“嗯！”龙行衍应声，又简默，片刻：“我想，他会去画中境！”
白凛随之皱眉。
画中境，又名画里乾坤，是秘境也不是秘境。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它其实是与亘古大陆一样的，一方真正的小世界。却不与亘古大陆联通，只不定时的对外开放。
而顾名思义，画中境就是一幅画作。创作者却了得！正是那四个仙人，婆娑仙君、迤逦仙君、挥抹仙君、啸叶仙君。看守人更了得！是纸、笔二神，亘古大陆上现唯二的神器！
所以！
龙行衍收起思绪：“要是，太叔晴，当真想要为寒山樱逆天改命！……而且他那时也说，会有办法的！”
白凛默默点头：“神器通古晓今，纸神和笔神，又是那四位仙君炼制的！”
“不过！”龙行衍顿了顿，边又叹边摇头：“倒真是万万没想到，太叔晴和寒山樱……”
“也不意外吧！”白凛轻声，满是感慨：“两人同病相怜，又一起经历了这千年！虽然一开始，太叔晴也许真的只为复仇！而寒山樱，大约也真的，只是同忧相救！”
“而寒山樱明知故犯，便是想着这亘古大陆的修仙界，这天道，真的都不如亡了的好！”
“嗯！”
龙行衍由心：“真是一家人！”
白凛失笑，同样摇了摇头。
“现在也只怕！”龙行衍又话锋一转！“就连神器都救不了他们！”
白凛也不禁一顿：“是啊！”
“寒山樱大概还有几分的希望！毕竟，就像我，不看僧面看佛面！可是太叔晴！”龙行衍难免犹豫：“他怕是只有形神俱灭的下场！”
“然而那样，寒山樱应该，也不会独活！”
因此这其实是个，死胡同！
龙行衍默了默，半晌后：“说真话，我上辈子和太叔晴真是一模一样！唯一，我是个不理智的疯子，而他则是个有理智的疯子！所以哪怕，天道同样给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结局，怕也是无论如何，都更改不了的！”
一席话，白凛在龙行衍说完后，转身坐到他腿上，并环住他颈项与他面对面的：“你和他不一样！不要忘了你是瑞兽一族！也不要忘了，他说过，他已经不能登仙了！”
龙行衍揽住白凛的腰，默默应是。没错！这，才是所有症结的所在！也是至关重要的所在！
白凛凑上去主动亲了亲龙行衍的嘴角：“以不变应万变吧！”
“嗯！”
当务之急是十二层论道。
两日后，龙燚带上朱焰、罗嗈、白凛和龙行衍、白尾尾、花斓，及各峰首徒、十二洞洞主、十二洞上层弟子若干，一行浩浩荡荡，往十二层而去。
而不止是妖宗如此浩大，其它修仙势力也一样。乌国和月国准备的活动也繁多，不仅论道，还有各种切磋比试。时间更是充裕，足有半年之长。
亘古大陆的修仙界正是昏镜重明、重张旗鼓之时，倒也难得。
飞舟一路向北，愈接近目的地，云雾中的十二层就愈加清晰。依山傍有瑶台十二，各广千步，皆以五色玉为台基，如梦如幻、气势磅礴。不愧有小仙境之美名！
接引妖宗队伍的，是那第一次五宗新赛时，那位张姓的国老。既是熟人，便省了许多面上应付的客套。罗嗈更是其好友，遂一行有说有笑，去往此番下榻的楼台。
安顿好后，张国老便离开了。不多时，就有侍从送来十二层论道详细的行程名录。之后，龙燚把所有人召集起来，开始商量安排。
日落时分，魔宗的队伍赶到。并下榻在了同一楼台，与妖宗成为了邻居。
这是十二层论道开始的前两天，除了抵达的妖宗和魔宗，其它修仙势力也在陆续。到了论道正式开始的当天，十二层上已是各层楼台熙攘、热闹非凡。
第一天的活动设在最下一层上，其实就是一场，盛大的宴会。毕竟这也是此次论道的首要目的：彼此来认识认识。
乌国和月国的代表致过开场词后，修仙者们便自由活动起来。
太微宗的新任宗主名字赵聆泉，道号山下士。修为不算太高，堪堪化神，是前任宗主赵闻松的胞弟。模样五分想像，也是一副老好人的面貌。
因而一如他兄长，首先笑呵呵的端着酒盏走到龙燚面前：“龙宗主！”
龙燚起身，微笑：“赵宗主！”
两人互敬了一杯酒。
而后，龙燚看着赵聆泉将酒盏交给一旁的侍从，他同样将酒盏放下后：“本宗事忙，都未亲赴你的继任大典，还望海涵！”
“哎~！龙宗主哪里的话！当时修仙界正是危难之时，龙宗主日理万机，怎好劳动？何况，赵某临危受命，深感惶惑！也不好让龙宗主瞧了笑话不是！”
“赵宗主自谦了！”
“唉！”赵聆泉摇头：“也着实是兄长受刺激太大！周宗主和何宗主……！唉！”
惋惜又愤慨，演得真好！……龙行衍坐在一代弟子席上，边吃菜边看着赵聆泉情绪饱满、语调激昂，的，跟龙燚痛斥第二次死日之弥！姿态做足情真意切！但实在影响食欲的，龙行衍撇撇嘴后收回目光。
顺便替龙燚点根蜡！
“哇！”邻近的座位上，彩云峰首徒，白尾尾的第一个小徒弟白可，在这时忽然惊呼：“龙师兄师兄，紫微宗新任宗主是位女修哎！好漂亮！”
“乖！”龙行衍夹了一个鸡腿给白可。白可的外貌才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嗯，小男孩！因为修为只有开化期。原身，是只萌萌哒的兔叽……咳，其实是只很凶悍的鸷脱！凶悍到不是兔子急了咬人，是吃人那种！所以，龙行衍看着白可欣欣然的接过鸡腿，啃得满脸油乎乎：“那有什么漂亮的！师兄告诉你，女修其实都是老妖婆，满脸都是皱纹！笑起来还没有牙！”
白可一脸惊恐！
一个枣子立时砸到龙行衍脑门上！很很用力的！！……
“龙小衍！！！”前排长老席上白尾尾蛾眉倒蹙、凤眼圆睁！“白师兄！你管管你徒弟！”
就坐在龙行衍前面的白凛似叹了口气，之后回过头瞪了龙行衍一眼！
隔着红邪，积云峰首徒孔灵雀，这时一副大姐姐般温柔的笑着对龙行衍道：“龙徒弟，你怎么能如此以貌取人呢？说起来师姐好像和你还不怎么熟！要不就趁这次论道，咱们熟悉熟悉？”
言外之意！……你敢骂我！？过来咱们比划比划！！
龙行衍笑眯眯，继续教育白可：“当然，咱们妖宗的女修都是文鹓彩凤、女中豪杰！所以以后出门在外，不可以说其她女修漂亮！懂了吗？”
白可叼着鸡骨头茫然的点头：“懂了！”
其他听到的所有人：“……”
☆、六十三
宴会还在继续……
来找龙燚还有玄止战套近乎的也在继续。其中当然就有那位紫微宗新任宗主，春娇娇。道号百花仙。长得倒是确实漂亮！且漂亮！脸蛋倾国倾城，身材凹凸有致，一颦一笑都是风情。
但是吧！……龙行衍实在想吐槽！不论听起来还是看起来都像是从凡尘间那什么地方出来的！
然，不管是太微宗新任宗主赵聆泉，还是天市宗新任宗主，山海道君胡锵，春娇娇却都是他们中修为最高的。只因……她是天选炉鼎之体！
咳！
于是，看着春娇娇媚眼如丝、笑语吟吟，目的十分明确的，勾搭，龙燚和玄止战，朱焰和花斓一个怒火，真的是怒火冲天！另一个……
“师尊！！”子尾手忙脚乱的拦花斓！如果不拦，草木能翻天！
白可还是茫然的抱着一整只灵雪花鸡啃啃啃：“龙师兄，朱焰师叔和花斓师叔为什么要生气啊？”
龙行衍：“因为有人要爬墙！”
“爬墙？”
“就是……”
白凛用力放下茶碗！之后起身一声不吭的把龙行衍拉出宴会大堂！
同时白尾尾回头严肃的教育白可：“以后别跟你龙师兄说话！”
白可一歪脑袋：“为什么呀？师尊，龙师兄人很好哒！”
白尾尾：“……”
宴会大堂外，白凛将龙行衍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回头回身，瞪！
龙行衍嬉皮笑脸：“怎么了师尊？”
白凛继续瞪！
“我还没吃饱！”龙行衍装可怜，之后抱住白凛：“师尊要喂饱我吗？”
白凛立时眯起眼睛！
“师尊~！”
白凛无动于衷的揪龙行衍耳朵：“闹什么别扭呢！”
一针见血的！……龙行衍叹了口气，终于如常了的：“我想和师尊在一起！”
这话？……白凛看向埋头在自己颈项上的龙行衍，稍作反应，旋即懂了：“好！”
龙行衍失笑，在白凛红红的耳朵上蹭了蹭鼻尖：“我就说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直以来龙行衍真的习惯了，白凛的身边都有他的存在。可是，眼下这般正式的场合，他却只能坐在属于他的位置，只是妖宗叠云峰首徒，白凛的徒弟。
很不是滋味！
白凛明明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为什么还要看着这个那个抱着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明晃晃的目的对他的人或是打量或是搭讪！甚至还想通过他做跳板！！朱焰和花斓都可以明目张胆的发火，他却不能！
生气！
太生气了！！
白凛也在这时后知后觉，哭笑不得又满心开怀的回抱住龙行衍，安抚的拍着他的脊背。然后白凛就被龙行衍吻住了！虽然场合不对，但白凛还是没拒绝。而没拒绝的后果……
“唔！”白凛一把推开龙行衍，同时按住他已经伸进自己衣襟不安分的爪子！“你想干嘛！”白凛红着脸瞪！
龙行衍咧着嘴笑，又去亲了亲自家师尊那被吮吸的，红艳艳的唇瓣：“我错了！”
白凛伸手揪他的耳朵！
这是什么时候惯出来的……
“因为你脸皮太厚！”白凛似看出龙行衍所想，一本正经的道。
龙行衍马上笑嘻嘻：“那再换个给师尊揪！”
换个？……白凛放开手，眨眨眼后，他看着龙行衍头顶冒出一双白色的，毛茸茸的兽耳。反应了一下，白凛抬手，揪了揪。手感不错！咳！白凛若无其事的放开手。
龙行衍抱着他笑：“龙角要不要？”
“不要！”白凛很严肃。
“那看来师尊也喜欢毛茸茸！”
毛茸茸不好吗！
“对啊，师尊也是毛茸茸的！”龙行衍又亲了亲白凛鼻尖：“那师尊变成原身给我抱抱好不好？我也喜欢！”
“不好！”
“那就也变耳朵，尾巴也行！”
白凛恼羞成怒的一巴掌推开龙行衍，耳尖通红的回去了宴会大堂。
龙行衍边笑边跟上，同时不忘把头上的兽耳收起来：“师尊小气，我都给你看了！”
闻言白凛瞪他一眼，眼神明白的写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不过龙行衍脸皮多厚！……咳咳！而且，反正有的是机会！龙行衍笑眯眯，坏心情一扫而空，在进入大堂的同时：“等亘古大陆抚绥万方，修仙界承平安定的那天，我会向全世界宣布，我要和师尊你，结为道侣！”
白凛一愣，然后抬头向龙行衍。然后，白凛弯唇，笑如暖阳：“好！”
十二层论道便如此热热闹闹的开始了。
彼此认识了之后，当然就得增进一下感情。所以，每一天都非常充实的。不管怎样，每个人都确有收获。
同修为间境界的论道龙行衍着实没必要参加，炼丹和炼器的他倒很有兴趣掺一脚。还有比试。然后比试炼符篆时他还又遇到了杨青丛。小孩还特意向龙行衍认真道了谢。因为听说，是龙行衍在镜花水月秘境中救了自己。
过程不重要，只为结果的！
龙行衍也知这是个根红苗正的好苗子。并且，自己才是金丹，他已是凝神。冲着这态度，龙行衍也有心交好，并时不时无意的提点一句。一来二去，杨青丛倒成了龙行衍的跟屁虫！
有点太可爱！
而相比杨青丛，有的人就，一直很闹心！
这天傍晚，结束一天行程的，龙行衍和白凛在十二层散步。最近两人没怎么碰面，难得有机会，龙行衍正想抓紧时间说说情话然后晚上……！
“天儿！”
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龙行衍和白凛同时停了脚步，同时循声。看到了逸清君纪思思，正追着一个，手舞足蹈大喊大叫的疯子！……当然不是别人，正是张乘天！
白凛皱了皱眉。
龙行衍握住他的手，把第二次死日之弥前，在鹰岛上，张达和纪思思去找刘孟时发生的事，讲给了他听。
“所以！”白凛看着一头白发，满脸褶皱真的就是一老翁的张乘天。如果不是纪思思在，根本都已经认不出来！
“没多少时日可活了吧！”龙行衍道。
“儒清君，张达呢？”
龙行衍向白凛示意了一下纪思思身上的校服，是清芜派的！仁义的身份被昭示，清芜派自不可能还留下那曾经支持过他的，以青雪真人为首的一众。且大多都已死了第二次死日之弥！青雪真人被逐，现在，都不知身安何处。
对！还有一个人也要提一嘴，就是上辈子的彩霞仙子，石云彩。之前也出现过的，青雪真人的徒弟。她的命运，倒还是和上辈子一样！……
白凛摇头：“张达这人惯是清高，倒也不意外！”
“他也没留在天市宗！”龙行衍牵住白凛，离开此处：“这些天我也听说过，有人曾在凡尘见过他。不过，已是行将就木！”
“意料之中！”
“嗯！所以，这便自食其果吧！”
一个短暂的小插曲，没有影响十二层论道的进程。龙行衍继续出没，在炼丹和炼器的论道和比试上。很快出了名！白凛被逢人就夸，甚至还有人大张旗鼓的做媒！更大胆的直接毛遂自荐！白凛也体会了一把第一天龙行衍的心情！但他本就不擅言表，因此直接导致的就是……
“龙燚！”朱焰叩了叩开着门，进到龙燚所住的房间。
龙燚正在皱着眉出神，朱焰进来后他回神并叹了口气，似是猜到朱焰来的目的。因为不仅作为师尊的白凛，他这个作为宗主的，其实也被各种，暗着明着过！
朱焰坐下：“那臭小子有好几天不见人了！哪儿去了？”
“听尾尾说，在昨天的一场炼阵法比试上见过他！”
“他兴致倒高！”朱焰也叹：“传音入密给他，凛凛要跟别人跑了！”
龙燚哭笑不得。
“说是春宗主他肯定信！”
龙燚更哭笑不得的把朱焰拉过来抱住：“亲爱的，还生气啊？我是妖宗宗主，真的没办法！”
“哼！”朱焰一扭头，给了龙燚半个后脑勺。
再次叹口气的龙燚顺势低头在那形状好看的耳朵上亲了亲。
其实朱焰也懂！所以一把推开龙燚后：“说正经的，今天要不是我拦着，凛凛大概会把那个什么君冻成冰块，从十二层上扔下去！”
龙燚真的不知该做何表情了。而且这种弟大不中留的赶脚是什么鬼！
朱焰严肃的拍拍龙燚的脸：“交给你了！顺便警告那臭小子少出风头，什么烂桃花都敢上门！瞧瞧今天那个什么君，跟春宗主搔首弄姿简直一模一样！”
“咱能不提，紫微宗宗主吗？”
“不能！”
“好吧……！”
☆、六十四
之后龙行衍是在隔天入夜后，才回来找自家师尊的。先没跟白凛解释这几日他去做了什么，而是神神秘秘的把白凛拉到了十二层下的山谷。白凛气归气，但也好奇他到底要做什么。
于是，龙行衍停在一处空旷的谷地后，将白凛放开，并笑眯眯的从乾坤镯里取了一物。
看着龙行衍递给自己，白凛顺势接过。接着，看清该是一架飞舟。主体是船形，却不是通常的空无一物。甚至，载着一座小巧的园林！像极了叠云峰上的宅第，有楼阁花园，有花草树木。后面的竹林，还垒了一方汤池。
而法宝的主材料，是莹白色宛若水晶的泪水石。房屋的搭建则是罕见的紫泪！飞檐反宇、丹楹刻桷，甚是精巧美观。透过窗轩，能清楚的看到屋内的布局陈设。同样是用了百分百的心，更遑论那以假乱真、栩栩如生的一草一木、一步一景。
整架飞舟不似法宝，更似瑰丽的雕刻！美到不忍眨眼睛！
白凛许久方才回神，看向龙行衍。龙行衍正笑着看他，满目柔情的：“交换材料上费了些时间，不过还是做出来了！老早就想送给师尊这样一架飞舟了！这样，以后出远门时，师尊就可以不用风吹日晒了！”
闻言，白凛禁不住的弯唇，笑意盈盈：“为师是修仙者，且已是凝神，哪里那么娇贵了！”
“不一样啊！”龙行衍低头亲了亲白凛嘴角：“徒弟想宠着你嘛！所以，师尊不生气了？”
白凛推开龙行衍，却是笑容满面的：“生！”
龙行衍会意的咧着嘴笑，看着白凛往前走了几步，之后将飞舟认主。之后，飞舟变成原本大小。足有数百步之长，近百步之宽。小看精美，大看更为壮观。龙行衍拉着白凛飞身而上，再仔细去看。从内到外，浓缩了叠云峰宅第的精华，又别有匠心寒木春华。一点一滴看过后，站在二楼的阳台上，龙行衍从背后拥住白凛。
“我还炼制了一套阵法！以在之前界域时，改良过的万物归一大阵为基础。更精细化了，保证牢不可破！”
说着，白凛看着一个透明的罩子在船楼，上方一闪而过，赞许的抬手摸了摸龙行衍的脸。
“所以！”龙行衍埋头到白凛颈项上，深吸一口那清淡清冷的草木香：“师尊，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暗示的言外之意……！白凛不仅耳朵泛了红，脸颊也染上了绯霞。向别处看去，半晌后白凛抿唇，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一夜良辰美景……
第二天师徒二人必须没出现！知情并猜到他们是干什么去了的四人，对此深深表示鄙视！……要问哪四人？很明显啊！龙燚和朱焰，还有玄止战和花斓。龙燚和朱焰还好，抬头不见还能低头见，而且关系一直是众所周知。玄止战和花斓就！
虽然十二层论道第一天的宴会上玄止战已经有所透露，但毕竟，他和花斓，一南一东！
于是，本就欲求不满现在又深受打击的魔宗宗主，实在忍无可忍的在自家魔君出门前来了个突然袭击！
“唔！”花斓被抱了个猝不及防！
“夫人~！”
“乱叫什么！”花斓瞪了一眼埋在自己颈窝里乱蹭的某人：“起开！我今天要去一场炼丹论道！”
“所以我抓紧时间！”
“喂！！”
玄止战委屈的哼哼唧唧：“那你又不跟我回魔宗！”
花斓不由叹了口气，摸了摸玄止战脑袋：“不是说好了！等子尾元婴，等他能独当一面！”
“那真的都得好百年！”
“而且现在还大局未定！”花斓好笑，继续安慰干嚎的玄止战。
玄止战也懂！可是这种，异地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啊！
花斓忍俊不禁：“来时的路上，龙师侄，与我们推测！太叔晴接下去，很有可能会去画中境！”
“那里！”玄止战直起身，之后也立刻猜到：“因为纸神和笔神是神器！”
“嗯！”
玄止战又皱眉：“但是！”
花斓再次：“嗯，很难说！”
的确！并且之前龙行衍和白凛猜算时，还有一点没有明着说。那就是寒山樱，是亘古大陆上最后一只堕兽了！除非，天道不让凡人再修仙，瑞兽一族最后全都豋仙也就完了！
不过，这明显不可能！
因着按照起源，就是按照上辈子，善恶平衡看来也是需要维持的！这么些年，寒山樱只是修为不前，而性命无虞，也是参照。
说到这里还有一点！除了像第一次死日之弥时，瑞兽一族那样的消亡，哪怕堕兽一族，也是在都飞升了后才渐渐没有了新生，所以导致的衰减。死亡？传承里好像没有！但显然，可以做到！
那么就真的，死胡同了！……
只有看天道怎么做了！……
估计天道，也挺为难！……
玄止战收起思绪：“况且，连画中境的入口在哪儿都无法确定！”
亘古大陆上的秘境不管是上古还是新生，看的出入口都是固定的。画中境却不然！要看纸、笔二神选在哪儿！开放时间也是，要看境中住民是否有与亘古大陆来往的需求。
因此只有等！
而偏偏太叔晴，可能等不起！
玄止战头疼：“所以他肯定还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花斓默同：“龙师侄就是这个意思！”
真是非常，闹心！
可是闹归闹，日子总要过下去。十二层论道的行程持续平稳推进，一百多天的时间很快。最后的几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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