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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有恶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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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有风干栗子、落花生什么的拿些来。总得给信差跑腿费吧”谨惜忍不住微笑。
紫苏端上来笔墨纸砚,映雪摆下小花梨琴台。一见到笔墨,莫忘高兴的跳到桌上,努力工作起来。
谨惜举起紫毫,略想了想,写出两个香方:
江南李主帐中香
沉香一两(锉细如炷大)、苏合香(以不津瓷器盛)。以香投油,封浸百日,爇之,入大食蔷薇水。
熏华香
以海南降真劈作薄片,用大食蔷薇水浸透,于甑内蒸干。慢火爇之,香味清绝。
写好后,把淡鹅黄的花笺折好塞入锦袋给莫忘系上,然后把它抱到树上。这小东西饱餐了一顿香甜栗子自然高高兴兴的跑掉了。
而萧世子看了谨惜的字条则十分不高兴:这个臭丫头就不肯见他一面吗?他知道这个丫头小心眼,不敢自己跑过去,绞尽脑汁教莫忘传信。结果她可好,明明知道他的心思,还故意气他
他的拳头重重捶在桌上,结果却疼得他捂住胸口。他的伤口溃烂,梅医官把他已经腐烂的肌肉刮下去又重新缝合的。伤口面积过大,所以好的十分缓慢。
他想了想,也提起笔来。却见莫忘抱着尾巴竟然在桌上睡着了。他眯起眼睛十分不满的捅醒它,指了指砚台。
“吱”莫忘一扭身跳到房梁上,继续睡,只有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垂了下来。
“死猴子,吃饱了就六亲不认”萧赫风嘟囔着,自己动手磨起墨来。
第二天,莫忘又如约而至,谨惜就知道萧赫风不会死心。展开纸条,上面写着:明日在韩向雪家见面,不准爽约
又是命令谨惜把手中的字条团成一团死死捏在手心,不由得生气……从那次回来,萧赫风就开始变本加厉起来,对她越来越霸道。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又没跟他有什么盟约暗誓,凭什么如此管她?看来明天还真有必要走一趟,有些账是该了一下了。
天气炎热的没有一点风丝,谨惜最不喜欢这种天气。她带着两个丫头来到韩向雪家,站在院中等侯的只有萧赫风一人。
他样子十分憔悴,面色苍白,穿着纱衣也可以看出肩膀到胸前缠着厚厚的白布,蔚蓝如天空的眸子中没有往日的嚣张霸气,反而添了一丝忧色。他冷冷站在那里,目光眺望着远处的房檐上露出的茂盛树冠,显得有几分沉郁。
他腰间那只妃色荷包倒让映雪觉得有些眼熟,她不禁仔细打量起萧赫风:细看上去,与在京城时所见时天差地别,竟如两人一般。那种骄纵嚣张都消失不见,只有更加成熟的霸道气质还在,配上绝美的容貌更让人难以转开视线。
“你来了……”他转过头看向谨惜,蓝色的眸子中闪着复杂的光,好像有很多话欲说却说不出似的。
谨惜点点头,她没有问韩向雪的去向。本来也知道萧赫风这样霸道的人,一定不会喜欢她与他谈话时韩向雪在身边。
他把冰水中湃着的茶水倒了一杯递给谨惜,目光转向映雪和燕喜,说:“耳房中备了茶点,你们且去歇息一会,我与你们主子有话要谈。”
这种直白的命令让映雪十分不舒服,她皱起眉刚要说什么,却被燕喜拉住。她的目光望向谨惜,似乎在等谨惜最后的决断。
谨惜微微点头,映雪只好冲他们躬了躬身,转身退出小院。
两人坐在卷棚阴凉处,谨惜很平静。她握着手中的杯子汲取丝丝凉意,只等萧赫风开口。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最好的抵御手断,特别是面对像他这样强硬的人时。
萧赫风的目光始盯着谨惜,他想从她眼中看到哪怕一丝不自然或羞赧,可惜,那潭秋水般的眸子除了平静无波,再也没有一丝涟漪。
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不安,他从未体会过这种为一个人忐忑不安的情绪,想要讨好她,想要看她对自己微笑,想要让她的心中也装着他,每个夜晚辗转反侧梦中只有他的身影……就像他为她一样这般煎熬难忍。
他是只骄傲的苍鹰,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为一个女人变成痴痴傻傻,为她的一颦一笑而牵动,为她的冷硬拒绝而伤心。可是,这种感情就突然把他俘获了,让他措手不及,深陷其中,越是挣扎越是沉沦……
怎么会这样?他也曾无数次的问自己,是不是因为她从来不把自己当回事,自己才会升出越是难得到,就越是想要的心态?
可是答案是否定的,他在京中也曾见过各种女子,有的绝顶聪慧、有的美貌无双、有的活泼开朗,可是不曾有一个像她,也许她没有别人那些优点,她有点过于冷静,也非善辈,会对得罪她的人睚眦必报,长得也不是国色天香,可是就是这样的她却让他深深着迷
越是在意越是怕失去,他都有点恨她,为何他深陷其中而她却悠然世外?这个臭丫头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不过……上次见面因为表妹而生气,是不是说明她对他还是有点在意的?
想到这里,萧赫风开口道:“我和表妹并未像外界传言那样已经订亲。是我姑母一厢情愿而已,你不了解,其实我姑父是绝对不会把表妹嫁给我的。所以你千万别把这件事当真……”
谨惜垂着望着杯子,淡淡的绿色中枪旗悠然飘在水中,就像她的心情起起伏伏。她淡淡说:“不是褚若素,也会是其他名门闺秀。有什么区别吗?”
萧赫风站起来走到谨惜面前,蹲下身,强迫她的视线中必须有他。
他有几分气恼地说:“正因为没有区别,你还不懂吗?娶谁对于我来讲都是一样,我娶的不过是她的家族背景,而她嫁的也只是定国公府我的心……只能给一个人……”
“这个人不可能是我”谨惜飞快的打断,侧过头躲开他的视线。
萧赫风伸出手捏住她尖尖的下颚,逼她面对自己,说:“这个人,就是你你别想逃走,既然招惹了我,还想全身而退吗?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无论玉碎还是瓦全,我都不会放手”
他满意的从谨惜盈盈秋水般的眸子中看到了震撼……
他的这番宣言简直前无来古人后无来者,这……这哪里是求亲,分明是逼婚他真的是京城世家子弟吗?谨惜觉得他更像是山贼草寇来抢压寨夫人的。她想不震撼都难本来想了一肚子婉转的推搪之语,结果生生被他震成了碎沫。
这人……真是惹不起,也躲不起。她怎么会遇到这个无赖子?
正文 124断剑
124断剑
谨惜气得脸色通红,不禁说道:“承蒙世子垂青了竟然能看上我这个身份低微的女子不过非是我想招惹世子,分明是世子招惹我的如果可以,我想躲你躲得远远的。最好一世都不相见”
“晚了……还用我提醒吗?可别忘了,那晚,你看了我的……我也看了你的……这样你还想嫁给别人,岂不是成了不贞洁之女?”萧赫风的目光不禁滑到她的胸前,喉结微微蠕动了一下。
谨惜下识意的捂住胸,这个无耻之徒,一定在想什么龌龊的事她气急败坏,方寸大乱。越是这样岂不越是被他牵着鼻子走?这样不行
谨惜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想了想,突然冲萧赫风微微一笑,说:“好啊,既然世子想娶我,也成不过……我已经在神前发誓了,此生只做正妻。如果你想娶,就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我当一品夫人否则一切免谈”
萧赫风果然拧起了俊眉,这一军正好将在他的疼处他最不能作主的就是婚姻,身为定国公世子,必须要娶个门当户对的女子当世子妇,他父亲那样浴血沙场的老将,脾气暴躁,怎么能容许谨惜这样身份的女子入门?即便他用尽手段让她进门,也会被人羞辱被欺负的
萧赫风沉默了,谨惜挑了挑眉,悠闲的啜着茶。一句话便把逆境翻转了,心情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她说:“既然萧世子做不到,以后就不要再提及此事。没什么事我也要告辞了”
“别走”萧赫风一把抓住她的手。
萧赫风知道,他必须作出决断。他手中唯一的筹码就是他造武器的本事如果他用最新的武器来换取婚姻的自由想必父亲也会同意吧?只是……韩向雪那只死兔子说什么也要等一年后才会把下半卷给他。一年的时间……
他冲她微微一笑,蓝眸中流露出罕见的温柔,就像浮荡在蔚蓝的海中,让人不禁沉醉其中。谨惜一时间被他的目光所迷惑,忘记了挣扎。
萧赫风缓缓贴近她,在她耳畔低声说:“你想要的东西……我一定会让你得到”
如此暧昧的贴在一起,一缕无比熟悉的幽香飘进萧赫风鼻中。每天他都会把荷包放在枕边入睡,那种味道已经深深印在他的脑海中。一闭眼睛,那香味就会化成她的样子站在面前。
萧赫风趁她惊讶失神之际,迅速在她柔嫩的唇上啄了一下,偷香成功的恶霸得意万分。
他挑眉说:“不就是世子妇吗?给我一年时间不过在这一年内,你不能让你父亲答应别家提亲”
谨惜用手捂住嘴,狠狠瞪着他:“你少自作主张了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萧赫风用手轻轻点了点嘴唇,得意地说:“刚刚啊,盖过印了”
“你……”谨惜气极,觉得在萧赫风面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这家伙全完当听不见
看着恼怒的谨惜,萧赫风不敢再玩笑下去。反正目的达到了,再多说一会她又要反悔了。
萧赫风冲她眨眨说:“我也是偷偷跑出来,再不回去被姑母发现也会挨骂,终于体会你那种焦急的心情了。以后每天我都会让莫忘给你传信,以后不准和死兔子走那么近,知道吗?我先走了……晚上给我回信”
说完萧赫风潇洒的转身而去,步伐轻快,哪里像个病人?
谨惜咬牙看着他远去,脸色却越来越红……明明是她占了先机,怎么突然就被他反转了呢?他的口气还真大她才不相信萧赫风在一年时间能说服定国公呢可是……他眼中的自信又是因何而生呢?难道他还真有制约定国公的手段?想到这里,谨惜不禁打了个寒战,她才不要嫁给这个无赖子呢
她深悔当初使了那招驱虎吞狼的计策,用萧赫风气走端言,这回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惹上萧赫风这个大魔头不行,还得想办法让他从她的生活中,有多远滚多远
钟实提着一盒小姐喜欢吃的桂花酥走在寂静的小巷子中,他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不过他也没打算逃。
突然,巷子口的前面出现一个黑衣人堵住了路。钟实回头,只见后面跟踪他的人也步步逼了过来。
后面的人声音低沉,说道:“钟管事,我们大人请你到府上说几句话。”
“你们大人是?”钟实问道。
“褚阁老”
钟实低下头,他知道该来的终究会来只是他没想到,经过这么多年,褚英还是一眼认出他了,虽然他已经冒名顶“死”了十多年。
他感觉到这两人都是武功绝高的,他也不会想逃,藏了这么多年,现在反而有种解脱的感觉。
“好,我随二位走一趟”他点了点头。
那黑人衣快如闪电,出手封住了他的穴位,桂花酥掉了一地……
来到褚府,黑衣人把他带到一颗高大的蓝花楹树下。紫色的树冠如云如雾,看上去有种仿若仙境的美。
褚英站在树下,背着手望向树冠,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如此痴迷。
“见过禇大人,看您的气色真是越来越好”钟实平静的跟他打招呼,就好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而不是曾经你死我活的仇敌。
褚英回过头,微微一笑,说:“原虎贲卫的任将军,别来无恙啊?”
他大笑起来:“活死人一个,有什么恙不恙的老命一条,要就拿去吧反正我多活了十几年也够本了”
“请坐”褚英挑了挑眉,令小僮上来倒茶。
钟实也不客气,大喇喇的坐在树下的藤椅上,端起茶来饮了一口。皱眉说道:“褚大人还是喜欢这么清淡的茶?寡然无味”
“虽然清淡,可回味无穷……任将军就是因为不会体味,才总是犯错”褚英啜了口茶,动作优雅从容。
钟实目光凛然,砰的一声把茶杯摔在地上:“我就是这样直性的人,就算我主子做了再错的事,我也不会背叛他更何况他是被冤枉的,他从未想过谋反是你这卑鄙小人诬陷他的”
褚英拂了拂溅在身上的水珠,冷笑道:“说起此事,还要多拜你任将军如果不是你放火烧了我家,皇上还没机会下令铲除你那主子呢”
“那天晚上的确是我潜入你家,不过我只是想把你收罗的罪证销毁,如果偷走的话必然会引人注意,我才放火烧了你的书房是你借着火的由头扩大事态,说烧死烧伤了多少人,皇上才会动怒的”
褚英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钟实的手腕,失了素来雅致悠闲的风度。他的面色铁青,咬牙问道:“你说什么?你敢说你只放火烧了书房?”
钟实轻蔑的笑了笑,甩开他的手腕说:“如果不是褚大人用出一招苦肉记,把自己的夫人和儿子都搭上,怎么会有今天的富贵?”
褚英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才抬起头看着他说:“你最好把实话告诉我,否则倒霉的可不只你一人与你有关联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包括那个姓蒲的知县和他女儿。”
“不要对他们下手,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钟实的面色十分难看,他知道褚英是什么人,只要能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他在蒲家生活了十多年,对蒲家父女有了极深的感情。他不能因为自己而害了他们父女而且他刚才也觉出褚英的异样,如果他夫人和儿子的事没准真的是被人利用了……
看着褚英冷峻的表情,他说:“我所说的都是事实当年只是想销毁证据保住我家主子,根本没想过制造更大的事端。至于当年你夫人和儿子的事的确不是我们所为。我们还一直认为是你为了铲除襄阳王、清远侯和我家主子而用的苦肉计,现在看来……你也是受害者”
听了钟实的话,褚英渐渐冷静下来,仔细去想,当年正是斗争最敏感的时期,两边的争端一触即发,三大功臣再恨自己,也不会做授人以把柄的事,皇上正愁没机会动他们呢,伤了萧氏又不能触动自己,反而得罪了定国公萧琰。
可是,到底是谁,要害他的妻子和儿子?这么多年他都背负着黑锅,坊间传言跟钟实所讲差不多,都认为是他为了搬到三大臣功而行的苦肉计就连定公国——萧氏的哥哥,也许心中也藏了怀疑,只是不好说出口罢了。
他不由得皱起眉头……当年他的府第外书房与后宅相隔甚远,他的确没有想到是另有其人。内宅……内宅……他目光忽的一窒有些事情他得好好想想……
褚英回过头对钟实微微一笑,说:“任将军知道断剑散吗?”
钟实脸色一变,不禁回头看了看那杯他刚喝过的茶。
褚英看了他明了的眼神,平淡的说:“知道就好,以后有什么事要做,我会派人吩咐你的,解药也会在任务完成之后送到。没什么事,你可以回去了。”
正文 125姨娘
125姨娘
谢谢丑绝人寰的打赏原来都快过感恩节了……话说现在的节还真多耶,中国的,外国的,反正有个节就过……咱们中国人真是太喜欢过节了,反正无论什么节,都祝大家有个好心事,永远平安快乐
钟实毫不在意,扬起头冷冷笑道:“乐意为褚大人效劳”说完转身而去。
他明白,褚英留他一条性命已经是最大的退让了。以他的性格,做事是绝对不会留活口的。只要他肯为褚英办事,那蒲家父女的性命才能保得住。
过往的的回忆不停在眼前显现,他苦涩的一笑,主子,当年如果我没救你,让你战死沙场,也许还能保住一世英名……
褚英回到内宅,径直来到暗香馆。这里是座单独的小院落,种满了各色梅花。
他的到来让坐在门口发呆的丫头吓了一跳,她忙像只小青蛙一样从地上弹起来,磕磕巴巴地说:“老……老爷,您来了”
褚英看都没看她,一挑紫苏虾须帘,径直向内走去。
待褚英走了半天,那丫头才狠狠拍了自己脸一下。懊悔地想:竟然没给老爷掀帘子
她叫小卉,是三姨娘的小丫头,进门就一直服侍着三姨娘。她并不是家生子,只是纳三姨娘时“顺便”买的。人牙子都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好的命,被卖进了阁老府。原本像她这样无一技之长还有些笨笨的丫头,最多只能当个三等粗使丫头,竟然还好命的被分给三姨娘。
虽然其他房的丫头经常欺负她,什么大厨房的吃食、烧的热水她只能最后一个领到。可好在三姨娘人很好,从来不会责骂她。
每个月一两银子两串清钱她都舍不得花,悄悄叫守后门的李婆子送给自己爹娘花。她知道自己笨,可是,她也明白,正是因为自己笨笨的,才会有今天这样的好命。她隐约感觉到三姨娘跟其他姨娘不一样,可是哪里不一样她却说不出来。
三姨娘反正也不常支使她,有时候她没抢到饭,被大厨房的管事臭骂一通,只端回些残羹剩饭,三姨娘也不会骂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小院中就升起火来,小卉就会发现三姨娘神不知鬼不觉得弄来只肥兔子,剥了皮自己烤着吃。当然,也会给她留一些。
三姨娘还是个梅痴,只要听说哪里有异种好梅,定要花重金寻来。这个小院短短两年多,已经栽满了梅树。
此时正值盛夏,却是梅花最朴素无奇的季节。它们的美是在最严酷的环境中才能体现,越是寒冷它们越是绽放鲜艳的生命,看似娇嫩的花朵却有着最顽强的生命力。
小卉自然不懂赏梅,她的美好愿望都已经实现了,就是每天天餐吃饱不饿不像三姨娘,到了寒冬,就会整日痴痴的望着那些梅花,一整天可以不吃不喝。小卉觉得三姨娘有点像蛇,一到冬天就变得迟钝了。还有,她的眼神有时会突然变得很骇人,让她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想着想着,小卉突然一机灵,她又忘了应该马上去烧水,给老爷和三姨娘沏茶她慌慌张张的跑掉了,却没发现,内室的大门早已锁上了,根本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
褚英倚在床头,有些慵懒。一个窈窕的身影背对着他缓缓脱下大红色的纱衣,露出白如霜雪的后背。那玲珑的曲线纤浓适度,让人看了不禁想入非非。
红纱缓缓垂下,在丰满圆润的臀部停了下来,褚英看到她腰间隐隐有道青色的痕迹,像是一缕青藤缠绕,这青藤已经绕过她的半个腰身,只有一掌宽就要连接起来了。
褚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的小金盒子,朝她一扔。她没有回头,却准确的一把接住了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颗淡棕色的药丸。她把药丸含在口中,缓缓咽了下去。约有一盏茶的功夫,那青色的痕迹悄悄隐入雪肌之中,腰间再也看不见任何痕迹。
她把纱衣紧裹在身上,转过身,显出一张艳如桃花的面孔。这艳色中还带着三分肃杀之气,就像被锁在笼中的猛禽,虽然失去了自由,可危险的气息却从不曾消失。特别是在褚英这个饲主面前。
她握了握拳,凌厉的目光望向诸英,问道:“我怎么觉得最近力量流失的越来越快?而且服药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了?”
“也许你的身体对这药越来越有抵抗力了……三姨娘。”褚英掀起绣着白梅的轻纱幔帐坐起来。
“或者是……我的毒越来越严重了”她朱唇轻扬,淡笑中含着冰冷。身体的痛楚不算什么,心中的伤才是永远不灭的殇,只有死亡才能让她解脱。
褚英垂下眼帘没有回答,转而说道:“有件事要你去查,虽然时间过去很久,可我心中已有目标,你只需帮我试探,让那人露出马脚即可”
“什么事?”三姨娘目光一沉,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一直过着接受任务,解决任务,周而复始的生活,这种习惯是一生都改变不了的。
“你还年青,十多年前你大概才几岁吧?不过我想三大功臣谋逆案你也应该听过,也知道夫人的脸是因何烧伤的吧?”褚英缓缓说。
三姨娘点了点头,说:“是谋逆的乱臣贼子放火把夫人烧伤的,还有长公子……”
“其实真正的凶手在内宅”褚英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绝,俊逸出尘的面孔也因愤怒而变得扭曲:“帮我找出来我要亲手杀了那人”
三姨娘皱了皱眉,看着他说:“原来凶手另有其人?不过十多年前的旧事如何去查?所有的证据早已湮灭了”
“不”褚英摇摇头,说:“当年我与三大功臣正是最激烈的时候,怎么会不对自家安全加以防范?内府可以说都是我的心腹,这么多年也一直在用着。那天晚上我在宫中值宿,那么说凶手就根本不是冲着我来的他只是想借着这场火势来伤害夫人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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