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散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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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毛丹……不，不配被做成果盘？什么鬼？王小吉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
　　说那句话的人是昨天的那位灰衬衫。
　　灰衬衫的灰衬衫已经变成了棒球服，他此时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王小吉后面，斜睨着那位红毛丹先生。
　　“郑灵一，你不要太嚣张！”红毛丹气急败坏道，“虽然一等奖是你家出来的东西，但你不一定就能得到！”
　　灰衬衫一脸无所谓：“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得到，反正我知道你肯定得不到。”
　　红毛丹站起来：“你……”
　　邻近的人怕这两位打起来，连忙把他按下，劝他淡定点，底下还有观众呢！
　　虽然观众们大多都在各干各的……
　　“难道我说错了吗？小朋友，你觉得红毛丹配得奖吗？”灰衬衫看向王小吉，认真地采访道。
　　“呃……”王小吉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朝云川投去求助的眼神，云川也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同样以一副茫然的表情看着他。
　　“郑灵一！过来拿水！”
　　台下突然传来一声叫喊。
　　王小吉朝那个方向看过去，是那个棒球帽哥哥！
　　棒球帽又戴上了他的棒球帽，正拿着两瓶水，往圆台这边靠近。
　　灰衬衫起身走过去，红毛丹听到棒球帽的声音愣了愣，也跟着走了过去。
　　红毛丹先生为什么要过去？
　　王小吉很好奇，抬着椅子往台边挪了挪，想看看热闹听听八卦。
　　他的位置接近台边，既看的清楚也听的不模糊。
　　棒球帽将一瓶未开封的水递给灰衬衫，刚想说什么，却瞥见了红毛丹，讶异道：“梁丹？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就上个月，”红毛丹的声音变得非常温柔，“阿非你过的好吗……”
　　灰衬衫挡在他俩中间：“很好，非常好。”
　　棒球帽把他推开，“也就那样吧。你也来参赛吗？”
　　红毛丹点点头。
　　“那你带水了没？”
　　红毛丹摇摇头。
　　“郑灵一，把那水给梁丹。我这还有一瓶。”棒球帽朝灰衬衫命令道，然后又对红毛丹说：“这天比较干，容易口渴，你们最好随身带瓶水。”
　　灰衬衫不情愿地把水扔了过去，红毛丹得意地接过。
　　“好了，我先去收摊，等会儿过来看，你俩都加油啊！”
　　棒球帽说完便走了。
　　灰、红二人一前一后走了回来。
　　“哦，这水被艾为非喝的只剩下半瓶了，”灰衬衫坐下来，摇了摇手中的瓶子，“红毛丹，倒一半水给我。反正你那瓶是新的。”
　　他的语气十分平淡，但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
　　红毛丹挂着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了，恶狠狠道：“郑灵一，一等奖我拿定了。”
　　“等你能爬上擂台挑战我的时候，再说这句话。”


第28章　丧之又丧的比赛
　　爬上擂台找他挑战？
　　王小吉翻了翻《参赛者须知》，在决赛部分确实有一个“擂台最终赛”。
　　听灰衬衫这么说……他似乎觉得自己铁定会闯入这个最终赛。
　　难不成有黑幕？
　　空中突然响起了静渊的声音：“乾贞仪式比赛环节即将开始。请相关人员即刻赴往比赛场地做好准备。”
　　“咦？都不来这里致辞的吗？”
　　“程序不是这样的吧？”
　　“静渊道长今天心情不好？”
　　周围的参赛者边议论边自动地分成两拨，往相反方向走，观众亦然。
　　王小吉先是鼓励了云川几句，然后便跑入人群中与伽泽他们会合，一齐赶往东区做云川忠实的观众。
　　“云川道长一定会赢的吧？我看他很淡定的样子。”王小吉找了个视野好的地方坐下。
　　伽泽撇撇嘴：“连那两只青蛙都对付不了。”
　　白海四公主摇摇头：“他的淡定是绝望的淡定。”
　　你们……王小吉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是的，绝望的淡定。
　　云川确实如此，他本来就绝望，看到眼前的对手就更加绝望了。
　　这人他认识，师父好友的徒弟，除妖师罗礼。
　　天赋异禀，能力超群，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云川，你居然会参赛？”
　　罗礼是真的很惊讶。
　　云川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与世无争、默默无闻的类型。
　　怎么今天跑这儿来参赛了？
　　“一言难尽。”云川苦笑。
　　“两位准备好了吗？”坐在裁判椅上的裁判道，“不管你们准没准备好，下面由我宣读比赛须知。”
　　“本场比赛要求参赛者在十分钟内决出胜负。某一方在十分钟内认输亦可结束比赛。但两位选手必须在赛场上待满十分钟，既可静坐亦可表演节目。若十分钟内无法决出胜负。则由评委根据选手的现场表现进行评定。”
　　静坐或表演节目？！为什么？！
　　王小吉觉得这个规定十分地无厘头。
　　“另，友情提示，表演节目者可额外获得印象分。”
　　等等！这难道是选秀节目吗？！
　　“初赛a场子组比赛现在开始，请参赛者把握好时间。”
　　台上的两人以各自的方式向对方行了个礼。
　　“我们可以聊聊天，拖久一些，”罗礼朝云川道，“如果你想表演节目的话也可以速战速决。”
　　“贫，贫道没有什么才艺。”云川往观众席看了一眼，“但……还是速战速决吧。”
　　罗礼点点头，将手中的扇子一展：“那么，得罪了。”
　　是不是高手都喜欢用扇子这种东西？看起来很潇洒？用起来很飘逸？
　　王小吉微微起身，以便更好的观战。
　　只见罗礼将扇子一甩，三道光流便从天而降，绕着云川形成了三个光圈。
　　云川敷衍地挥了挥拂尘，想好歹表示一下自己动手了却无能为力的窘况。
　　光圈瞬间消失。
　　“嗯？！”云川难以置信地看向手中的拂尘。
　　发生了什么？！
　　罗礼懵了片刻，道：“看来云川你的功力涨了不少啊。那咱们都认真点吧！”
　　说着，他手一松，扇子飞到半空中化成了四把利剑，旋转着朝云川飞过去。
　　云川用拂尘在面前一挡。
　　利剑们往后一撤，分散站位，从前后左右同时发动袭击。
　　这拂尘绝对被师父动过手脚。
　　云川似乎明白了，喊道：“等等，贫道认输！”
　　即将接触到他身体的利剑顿时停住。
　　“这个呆道士胆真小！”伽泽鄙视道。
　　白海四公主剥了颗瓜子塞进他嘴里：“要是我们伽泽去肯定就不怕对吧！”
　　“当然！”
　　不，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
　　王小吉蹙起眉头。
　　“云川你确定？”
　　罗礼也觉得这突如其来的认输有些蹊跷，他知道云川外表上看着温润，但其实非常倔强，一般来说，就算被人打趴下也不会喊认输的。
　　裁判也问道：“你确定？”
　　云川点点头：“贫道的拂尘上面附着的法力不属于贫道。这样是不公平的。”
　　“那就把你的拂尘扔掉和他比。”
　　裁判还没看出云川的真正实力，不想这么快就放过他。
　　罗礼认可了裁判的这个提议，将已经恢复成扇子的玄宝扔在地上：“我们再比一场吧。”
　　没有了玄宝的加成，两人的实力暴露无遗。悬殊也很明显。
　　但云川输的倒也问心无愧。
　　“初赛a场，子组胜出者，罗礼。”裁判宣判道，然后又补上一句：“本场比赛剩余时间为五分钟，两位是选择静坐呢还是表演节目呢？再次提示，表演节目有加分！”
　　无论是静坐还是表演节目，都感觉很尴尬啊。。。。。。王小吉觉得云川应该会选择静坐。
　　云川果然拣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罗礼则很给裁判面子，道：“那，我来给大家表演一个小魔术吧！”
　　说着，他便从口袋里掏出块方巾，开始变魔术。。。。。。
　　“都是些糊弄小孩的玩意儿！我会更厉害的！”伽泽对云川道，“喂，呆道士，要不要我教你！”
　　你不就是小孩吗？
　　云川笑了笑：“不用。。。。。。贫道对魔术不感兴趣。”
　　“不要就算了！”伽泽又拉着王小吉，“小吉我教你！等会儿让他们都跪下叫你大王！”
　　你的那魔术是迷惑人心的幻术吧？
　　王小吉摇摇头：“我觉得静坐挺好的。”
　　一行人边说边往西区走。
　　到达西区的时候，第二场比赛刚刚开始。
　　站在台上的是灰衬衫，以及一个把玩着木球的中年人。
　　好像很有看头啊！王小吉艰难地从人群中挤到前排。
　　西区的观众比东区的多了一倍，已经没有座位了，大家热热闹闹地挤在一起议论着台上两人。
　　“这老唐怎么那么倒霉？”
　　“一来就碰上郑家的小崽子，估计丢脸都要丢大发了。”
　　台上的那位老唐也很苦恼，转了转木球，瞥了眼台下那群幸灾乐祸的观众：“郑小兄弟，我认输。”
　　观众一片哗然。
　　有没有搞错？！这么快就认输？！骨气呢？！
　　灰衬衫淡漠地耸耸肩，坐下玩手机了。而老唐尴尬了一会儿，旋起木球给大家表演起了杂技。
　　那两颗木球来来回回地在空中旋转了一会儿，变成了两个木头小人。
　　这两个木头小人先是朝观众们鞠了个躬，然后一个唱歌一个跳舞。最后还来了段二人转。总算是把这尴尬的十分钟给撑过去了。
　　但下一场的两位选手就尴尬了，他俩才打了三分钟便分出了胜负。而两个人都没有什么才艺，只得尴尬地坐下，互相大眼瞪小眼。
　　这就告诉我们，有一门特长是多么的重要。
　　王小吉拿着含章走上台，在心底计划着要在什么时候喊认输。
　　嗯，环境对人的影响具有潜移默化的特点。
　　他已经被这种丧之又丧的氛围给感染了。
　　不过命运没给他认输的机会。
　　他连含章都没拿出来，站在台上眼巴巴地等了九分钟，对手却迟迟没出现。裁判干脆宣布他直接晋级。
　　真是万万没想到。。。。。。王小吉有点恍惚。
　　“小吉你运气也太好了吧，我都有点怀疑是不是三缺哥把你的那对手给绑走了。”白海四公主摸摸王小吉的头。
　　这种套路也是很常见的。
　　“哈哈，没有，我就在这儿。”
　　众人偏过头，居然是棒球帽。
　　“哥哥，你。。。。。。你也报了名吗？”
　　而且。。。。。。还是我的对手？
　　王小吉一直以为这位棒球帽哥哥只是来这里卖东西的小贩而已。
　　“对啊，还不都是那个疯子给我报的。”棒球帽指了指正抱着盒爆米花朝这儿走来的灰衬衫，“不过只要我不上去就没事了。你加油啊！”
　　“他加再多油也没用，”灰衬衫一走过来便泼了盆冷水：“辰组那边的胜出者是绿毛怪。”
　　按照比赛规则，在初赛b场中，戌组胜出者要和辰组胜出者对决。
　　绿毛怪？和红毛丹是什么关系？
　　“你好好叫人家的名字会死吗？！”棒球帽踹他一脚。
　　灰衬衫没在意，往嘴里塞了颗爆米花，对王小吉道：“绿毛怪最擅长吓人，建议你先去看几部恐怖片提高一下心理承受能力。”
　　伽泽刚刚就觉得不对劲，听到这里，冒出一句：“那个是毛怪！不是绿毛怪！毛怪是蓝色的，绿色的是大眼仔！”
　　几个大人一脸懵圈地看着他。
　　“咳，他说的是动画片里的人物。。。。。。”王小吉道。
　　“我知道！怪兽大学对不对！”白海四公主一拍手，“看谁的惊吓本领最强！超好玩的！”
　　小姨你还真是童心未泯。。。。。。。
　　“绿毛怪的吓人不是普通的那种吓人。”
　　灰衬衫正说着，却被棒球帽打断了：“你够了！人家有名有姓好不好？”
　　棒球帽解释道：“那位辰组的胜出者叫叶柳儿，擅长制造幻境让人精神崩溃。不过只要你意志够坚定，还是很容易就可以破除她的幻境的……”


第29章　公平是很重要的
　　意志坚定，这四个字说起来很简单，真正做到，却非常难。
　　王小吉认为自己不能算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同时，更不算是小朋友吧？
　　我可是初中生啊！
　　不过叶柳儿却仍然把他当小孩，一上来就直接道：“小朋友，姐姐不想欺负你，认输吧！”
　　“……”
　　王小吉看着她那满头的绿发，忽然明白灰衬衫取名的规律了。
　　还别说，除了发色鲜艳外，她和红毛丹先生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确实有相同的特质。
　　叶柳儿见王小吉不答话：“真的不认输吗？”
　　本来有这个打算，现在突然就不想了。王小吉点点头。
　　“初赛b场，辰戌组比赛即将开始，请参赛者做好准备。”裁判道。
　　王小吉将背包放在地上，从里面拿出含章。
　　含章一出现，前排有几个眼尖又识货的观众便认出了它，开始好奇起这小男孩的家世背景。
　　其中也包括灰衬衫。
　　灰衬衫盯着王小吉手里的含章，问：“他是什么人？”
　　“我媳妇儿！”伽泽骄傲道。
　　白海四公主也莫名地觉得自豪：“我外甥的媳妇儿！”
　　“贫，贫道的……”云川不知道该接什么，只能尴尬地立在一边发呆。
　　“他手上拿的是……？”棒球帽只看出那把匕首绝非凡物，并不清楚那是什么。
　　灰衬衫的解释很简略：“魏文帝造的三把宝刀之一。”
　　“刀？那不是匕首吗？”
　　“原来是，后来被玄宝圈的前辈重铸成了匕首。明朝之前一直在玄宝圈里流转，后来就下落不明了。”灰衬衫喝了口水，“没想到居然在一个小孩手里。”
　　叶柳儿是法师出身，对玄宝也算熟悉，一看到含章，便知道眼前这小孩不容小觑，收敛了轻慢的态度，微微鞠了个躬：“小兄弟，刚刚多有得罪，柳儿这厢给你赔不是了。”
　　王小吉还没来得及点头，就听裁判道：“初赛b场，辰戌组比赛现在开始。”
　　幻境是吗？我才不怕。
　　王小吉淡定地握着匕首看着叶柳儿。
　　外界施加的幻境，肯定要比内在产生的幻境更容易破除。
　　王小吉回忆起了那个缠绕自己多年的幻境。
　　还有什么比那个更可怕的吗？
　　“可怕。”叶柳儿后退了两步，“真是可怕。”
　　啊？
　　“请两位选手珍惜时间。”
　　裁判见这俩人你瞅我我瞅你，就是不动手，有些替他们着急。
　　“我认输。”叶柳儿道。
　　这……这特么是一场比谁更快认输的比赛吗？！王小吉觉得自己要原地爆炸了！
　　简直儿戏！不能再儿戏了！
　　“你的灵能结界很强大。”叶柳儿叹了口气，“毫无漏洞。”
　　作为一名精神控制系的法师，叶柳儿最怕的就是这种灵能结界坚不可破的对手。
　　压根不知道该从哪里钻进去找出他意志上的薄弱点。
　　又是灵能结界？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王小吉一脸懵逼。
　　这年头大家都那么丧吗？怎么动不动就认输？
　　裁判摇摇头，不禁为这一代年轻人的前途感到担忧，然后清了清嗓子，宣布王小吉为胜出者。
　　“我静坐。”不等裁判问出来，王小吉就握着匕首坐在了地上，他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叶柳儿则道：“我跳舞。”
　　一舞既毕，她走到王小吉面前，道：“小朋友，姐姐还是忍不住想提醒你几句。虽然你的灵能结界很强大，也有一件非常厉害的玄宝。但，这只是初赛，而且今年报名的人特别少，有很多厉害的人都没出来。所以这并不能证明你强到没对手。一定不要把自己放在太高的位置。爬的越高，摔的越惨。你明白吗？”
　　叶柳儿说到这里，眼中凝出一片阴霾：“伤仲永，伤仲永。既伤仲永之不学，亦伤仲永之不谦。”
　　“啊？”王小吉听的直犯迷糊。
　　“没什么，加油吧！”叶柳儿拍了拍他的肩，“未来迟早是你们00后的！”
　　王小吉笑了笑，觉得这位姐姐还是比那个红毛丹先生可爱多了。
　　“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
　　王小吉挣开伽泽的手，气喘吁吁地扶着膝盖喊道。
　　他一从台上下来，就被伽泽拉着跑向卖小吃的地方。
　　“明明那么多人！”伽泽指向后面。
　　不远处，云川道长和白海四公主正朝这边移动。而在他俩身后，还有浩浩荡荡的人群。
　　“奇怪，东、西区应该都还有一场比赛啊！”
　　王小吉并不知道，比起坐在那看比赛，观众们更想来看看他这匹小黑马。
　　在玄灵界中，从小就绽露天赋活跃在大平台上的孩子很常见，譬如那位郑家二少爷。
　　可这半道上杀出来的黑马却非常稀罕，而且大家还都不清楚这孩子什么来历。这就更让人觉得好奇了。
　　因此总有人上前来搭讪王小吉，试图打探清他的底细。
　　稍微内敛点的，则是假装路过，边竖起耳朵收集信息，边往这孩子脸上瞟两眼。
　　“看什么看！”伽泽不满地朝某个探头探脑的路人大吼。
　　那路人被他这么一吼，灰溜溜地撤了。
　　“小吉兄弟现在应该是玄灵界的新秀了。”云川道长真诚地说道，“日后必有一番大作为。”
　　“不不不，我觉得……应该是运气。”
　　这运气来的太奇怪，让王小吉莫名有些不安。
　　“那你运气也爆棚了好不好！”白海四公主往王小吉碗里夹了个鸡腿，“说不定一等奖就是你了呢！”
　　王小吉摇摇头。得了吧，能进复赛就是万幸了。
　　“不，一等奖是我的。”邻桌的灰衬衫突然开口道。
　　棒球帽尴尬地朝王小吉他们笑笑，扭头给了灰衬衫一个眼刀：“闭嘴，吃你的馄饨去！”
　　灰衬衫舀起个馄饨，又说：“但是我可以让你进到前三名。”
　　条件又是买下那只白鹅和金毛吗？王小吉朝周围看了看，今天他们好像没把这俩宠物带来。
　　“所以你想要红毛丹的资料吗？”
　　“啊？”王小吉不明白这和红毛丹有什么关系。
　　“内部消息，下午的复赛，你的对手就是红毛丹。”灰衬衫不顾棒球帽的死亡凝视，继续道：“我可以告诉你红毛丹的弱点在哪里。”
　　你是情报贩子吗？王小吉摇摇头：“不用。这样不公平。”
　　我要向云川道长学习。
　　灰衬衫还想说什么，却被棒球帽用灌汤包封住了口。
　　“小兄弟，你说的对。在比赛中，公平是很重要的。”棒球帽赞许道。
　　只是，我拿着含章去比赛，是不是也有违公平呢？还有昨天所刷的那个“副本”。
　　今早一醒来，王小吉便感到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总觉得……很不正常。
　　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正常……他只知道，应该和那个“副本”有关。
　　对了？难道是那颗灵丹？不可能，那东西尝起来就是巧克力的味道嘛！
　　按照老师的性格……那所谓的灵丹八成就是巧克力豆吧……
　　王小吉望向栖鱼观所在的方向。
　　欸，不知道老师有没有被放下来……
　　“喂喂喂！你俩杵那儿干嘛呢？趁师叔不在赶紧把我放下来啊！”沈三缺喊道。
　　饕餮一边啃着土豆饼，一边掏出手机对准他：“不不不，你这样简直帅呆了。来，笑一个，我帮你发给你家燮儿。”
　　（燮，音同，蟹）
　　“卧槽，韬哥你也忒狠了吧！怎么能让蟹儿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呢？他会心疼死的！”
　　饕餮的眼角抽了抽：“我说你丫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啊。”
　　“别跟他说话，”梼杌已经被沈三缺恶心的无感了，“小心反胃。”
　　不说没感觉，被梼杌这么一说，饕餮确实觉得自己有些反胃。
　　他揉揉肚子，瞥了眼手机屏幕，登时笑抽。
　　反胃的感觉瞬间就消失了。
　　“怎么了？”梼杌好奇道。
　　饕餮边笑边将手机递给他。
　　梼杌一看也笑了。
　　“你们笑什么？”沈三缺发现这俩损友笑的特别诡异。
　　梼杌走过去，把手机给他看。
　　屏幕上显示的是天庭内部交流群的聊天界面。
　　饕餮把沈三缺的照片发到了里头，还艾特了河神。
　　然后河神回了个微笑脸，以及“如果底下有火就更好了”。
　　祝融立马往沈三缺底下p了团火。
　　而雷公则在那张p图上将沈三缺整个人给涂黑了。
　　“我刚好有张烤肉的照片，桃子你帮我发一下。”饕餮的恶趣味也上来了。
　　梼杌欣然应允。
　　“你们这是曲解！”沈三缺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家蟹儿的意思明明是说，如果你们再不把我放下来，他就引来河水把你们都给淹了！”
　　“自欺欺人。”
　　静渊慢悠悠地从院外走进来。
　　“好久不见啊静渊！”饕餮朝他打招呼，“我听桃子说你把这厮给吊起来了，就想着过来瞅两眼。简直大快人心啊哈哈！”
　　静渊往不停晃荡着表示要自由要蟹儿的沈三缺身上抛了双重禁言咒：“你俩去会场了吗？”
　　饕餮和梼杌摇了摇头。
　　“等我把这些吃掉再去。”饕餮指指码在石桌上的那三大盒土豆制成的食物，“味道不错。”
　　可能是老了，这一来一回地就把静渊的嘱托给忘了……
　　梼杌有些惭愧：“伽泽应该没惹事吧？”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