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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一笔风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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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厌其烦的给我解释,我也由衷的替他高兴,一高兴便说:“你我年纪相仿,以后便是朋友,见面互唤名字吧。”
  我向天发誓,绝不是被美色所迷,而是真心觉着他亲切,就像多年不曾见的老熟人般亲切。
  问茶眼中光芒大盛,反抓住我摸他脸的手,回甚是情真意切,“好,聂容。”
  想他一个管事,能和主子结成朋友,如此表情合理的很,此时我还不知我这下界的想法实乃大错特错,仙人的尊卑是由迎仙碑上的仙龄修为和种种事迹综合而来的,也就是说,我现在连奉左迎右那两朵并蒂莲都不如,遑论问茶,但当时的我见识少,硬是没那个自知之明。
  作者有话要说:
  望一切都好!


第4章 第四章谁救
  问茶跟我一道走了出去,奉左迎右在后面守着轿子也亦步亦趋的跟着。
  他不死心道:“聂容,你初来乍到的,确定单独赴会可行?”
  我拿着帖子站在大门内,很潇洒的跨出了大门,回头一手将问茶推进去了些,阻止他们再跟:“好了,我这几日学了不少东西,自己不去实践怎行?况且你说子恒仙府为惦琴,由此也是直打直的路,放心回去吧,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问茶欲再劝我,被我开口打断,“你身体不是刚好吗,回去养着吧,养好了身体我再带你去成吧?”
  “明明已经好了!”
  这人怎么这么磨人呢,那白的一张脸当我眼瞎,我突然伸出一只手,本来估计是到他眼前的,谁知他微微一动,便好巧不巧的轻印在了他的嘴上。
  好在问茶只愣了一愣,我悻悻撤回了一截,朝他撒开手指,“五天,你最少给我休息五天。”
  他甚不舍道:“那让奉左迎右送吧。”
  奉左迎右立刻兴冲冲的瞅着我,表情仿佛再说,我们绝对服务到家,质量有保障。
  “得,他二位一个右胳膊没有,一个左胳膊没有,头一次去玉街用了我就罪过的慌,还是让他俩打扫院子实在。”
  看着大门缓缓关上,总算舒了口气,转身暗自嘀咕:“上次就被这哥俩给阴了一把,说什么去玉街坐轿子好,大气又安全,这次还能不长记性。”
  不过谁叫我是新来的呢!
  台阶之下便是虚无缥缈的祥云瑞气,数道彩虹林立其间,目之所及没有实物,看的本飞仙直打摆子。
  凝神静气聚了一片云,我猫着腰踩上了去,觉得稳当之后方才缓缓站起。
  一路直行,好在下方白雾茫茫,心中倒还镇的住,忆起刚上来的那会儿,我可是趴在云上闭眼躺来方偏门的呀,受到了迎仙使者奉左迎右好一通嘲笑,往事不堪回首,任他明月西楼。
  为了有真实感,便专拣云多的地儿走,看不到高空下的实地,心里也就还不至于产生恐惧,只是行云的功夫慢了些而已。
  无聊转着手中的帖子玩儿,帖子金箔封面,阳光直射其上,它就像走马灯似得闪个不停。
  转的正在兴头上,突然感觉有股劲风卷起一堆云直面而来,我抄起帖子用力扇了过去,以为其中会有什么东西,却是啥鬼影都没看到。
  可就是这一扇,力道冲击到前边的云雾,云雾瞬间消散,做了仙的眼睛自要比肉眼观的远,看的精,下方展现出平原大地,我这儿对比出万丈高空,晕眩和恐惧的感觉汹涌铺来,什么乱七八糟的术法都被我全忘干净,双腿发软,一个不稳,直接栽下云头。
  空中气流忒大,我是有口不能言,若能开口,绝对大叫:其实成仙后的我恐高啊!
  想来今日必定命绝于此,行云摔死的仙,就跟水里淹死的鱼差不多,我聂容真乃千古第一仙,想必仙史留名不在话下。
  两耳蜂鸣不绝,眼睛也被吹的极疼,不知不觉温热渐起,我能感觉我的手指将子恒的帖子抠出了一个洞来。
  就在我欲接受七窍流血之魂飞魄散之时,下坠突然改变成了上升,身体被一个怀抱稳稳抱住。
  生的喜悦令我忘乎所以,当下不管不顾,两只手摸索着紧紧搂住那人的脖子,一阵翠竹似得清冽冷香若有若无传入鼻腔,为了记住这救命恩人,我像幼狗一样将脸埋在他的胸前狠狠吸气。
  “事后发生了啥?”
  三双眼睛齐齐瞪着我,那里面的求知欲能够淹死我,他们分别是子恒小君,督造灵君威越和紫薇星君盛行。
  “其实我也不知道事后发生了啥?我一醒来就到了你的府邸惦琴门口。”
  那三位公子哥齐声拱手:“救命恩人是谁都不知道,我等佩服。”
  无论我怎么想,实在记不起那人是谁,子恒见我苦恼不堪,便解释道:“也许救你只是那位仙凑巧遇到,而他让你昏睡,不愿和你说话定是不喜旁人打扰。那你对他还有别的特殊的记忆没?”
  仔细想想,还真有一样:“清冽冷香……”
  记忆在迅速游走翻阅,我只记得最开始的感知是左眼好像有东西糊着,被我抡起袖子一把揩走,眼皮儿裂开一条缝,光明重现人间,眼珠子还在,虚惊一场。
  站起来抖了抖衣裳,抬头一看,竟是目的地。
  惦琴那高大的白玉拱门旁的两个守卫赫然回神,银白色的盔甲颇为英武,他们拿着手中的武器齐齐指着我,口中神经病一样呵斥:“妖孽,竟敢施法迷惑我二人,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以免被唾沫星子洗脸,面对他们的疑惑,眼里充满委屈,你们俩都不知道我怎知道?
  他们对看一眼,恶狠狠道:“说,不说就把你送到刑司殿。”
  刑司殿!新鲜词儿,一听就不是啥好地方,可他们着急,我也着急啊!抬手抱了抱拳,我眨巴着眼无比实诚的说:“在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劳烦二位给认真想想。”
  他二人再次眉目传情了一番,齐齐收回武器,其中一个轻轻扯过我手里的帖子,偷鸡摸狗似得看了看,随后又恭敬万分的递给了我。
  两人变脸似得咧嘴笑到找不着边儿,风吹小草样似的对我行礼参拜,嘴里异口同声。“不知是聂容飞仙驾到,多有得罪,快快请进。”
  咦,换脸谱唱了!
  这是子恒的人,对方都跪了,我也不好多说,直接朝里边跺去,临行前学着官腔霸气的说了句:“起吧!”随后还特别诚恳的请教了他俩一下:“你们真不知我是什么时候到的?”
  他们头摇的直晃眼睛,悲催。
  走后身后私语不断,可没一句听懂的。
  “子恒小君的眼光一向刁钻古怪,这个飞仙如此不一般,惦琴不知还能叫多久?”
  在惦琴那块匾额下我兀自杵了一下,这幢华丽丽的宫殿叫多久该看子恒的心情吧,他的豪宅仙府干我何事?
  “以前性子急躁,走了一趟寂空磨砺好了很多,如今心思只怕应是费猜。”
  寂空?跟之前的刑司殿一样,听起来像某个地方的名字,奈何我一知半解,过后不由感叹:可怜的上界知识面,仙中垫底都够之不上,待争取向上头换了封号之后一定得多出去看看。
  记忆只有这些不能再多,因为觉得背后议论主子不好,未免他人因我受罚,所以讲时很好心的剔除最后守卫天兵的话。
  他们三位听后各有所思。
  最为儒雅的盛行听罢后好心宽慰:“既记得体香,总还有一条线索可用,日子长,我们可以慢慢帮你找。”
  作者有话要说:
  静静地单机着!


第5章 第五章惦琴
  子恒的两个朋友都不是迂腐之辈,所谓三人成虎,四人成鼠,我们恰恰臭味相投,结成一窝自然而然。
  四人同桌凉亭对饮,桌上托盘中仙酿四五坛,凉亭下花团锦簇,好酒好景好友聚,于这春风屠苏再合适不过。
  我被人救一事过了又说到我恐高一事上来。
  督造灵君初初得知我这恐高的毛病,顺手就送了一个宝物给我,并且拍胸脯保证:“此物赶路能赶的四平八稳,造势能造的望尘莫及,大可成一间房子,小可透过普通结界,但凡上界,就没有它不能识清的路,最最重要的一点,它同紫徽仙君的仙轿一样不需要人抬!”
  我略尴尬,尴尬里又透着一股子兴奋。
  盛行不像子恒那么活泼好动,行为动作要更谦和沉稳一些,此刻他粲然一笑,眉眼自有一番动人风情韵味深藏:“说说其来历吧,可别有损飞仙数日前去玉街时的气场才是。”
  我一口酒差点儿喷了,子恒却是已经喷了,还喷了盛行一身。
  “对不住,阿行!”他一边忙去弥补自己的过错,一边大笑不止的说到:“你是没见到那日的场面,当他俩的轿子一起出现的时候,简直……简直就是比你的称号还要好玩一百倍。”
  子恒已经笑趴在盛行身上,盛行无奈,一手拍着子恒的背,一手扯过他手中的娟帕擦着自己身上的酒,“要点形象可行?”
  子恒连连摆手,“在惦琴还要形象,干脆拿刀劈了我。”
  而我的眼绝对能杀人,虽然心里也觉得十分好笑。
  “咳,言归正传了啊!”威越首先压制住了自己,眼睛先去瞧了盛行一眼,可对方压根儿没有时间注意他,我隐约好像看见他将什么东西往袖口里塞了塞,有意思。
  佯做不经意实则刻意将他们看了看,发现紫薇星君同子恒小君一样,生了一双秋水无尘楚楚动人的杏眼,两人气质也是相近的很,浑身贵气挡都挡不住,看去很是登对啊!可威越也是贵气逼人,一身宝蓝同盛行一身淡蓝也很相得益彰,倒说不清他们仨谁比谁更适合谁了。
  威越拿着手中的宝物开始对我们侃侃而谈:“这可是我打造的第一件成品,可见此物凝聚了多少心血心力,它被我搁置督造府多年,要大能大,要小能小,千般不舍,万般珍视,今日总算物尽其用,聂容飞仙千万笑纳。”
  这明明就是一副夸自己儿子的模样,子恒镇定下来后看了那宝物一下,“就是玲珑轿嘛!它的作用我和阿行都会背了。”
  子恒不感兴趣,倒头和盛行咬起了耳朵,惹得对方笑意不断,威越笑脸有些稳不住,但见我还有几分兴趣,垮到半截又堆了上去。
  我好整以暇的听着,子恒口中这玲珑轿可能正儿八经它就不是啥稀罕物,但威越东西送到点子上,哪怕是别人不要的,我几乎都要用抢了。
  不过最终还是假惺惺的推诿了一番:“初次见面,聂容未备见面之礼本就不对,怎可再收?再说威越仙君喜爱沐浴之后造物,但造成之物十有八九不怎顺手,不才聂容的方偏门中有本《盛世华庭》,书中物尽其详的介绍了制作手法,威越若是喜欢,下次我再带来。”
  听到此处,盛行插了一句话进来:“那本书可算古书了,威越寻遍多时不得,没想到居然在你方偏门住着。”
  “哦,那本书许久未有人动,丢在角落落了很厚一层灰,我是无聊才翻到它的。”
  威越一听,霎时两眼放光,悄声对我道:“好兄弟,你真是一场及时雨,赶紧收好。”
  喜滋滋接过他手中的东西之后,便踹进袖兜,妥帖安放着。
  盛行瞧着我们这边又道:“威越喜爱沐浴后造物,聂容是如何得知的?”
  其他二位反应过来也都盯着我,我咦了声,甚老实巴交的详细交代:“方偏门里有本《双修道术》里面夹了本手绘的《众仙风华录》,上界很多名号的神仙不都在里面有记录吗?你们不知道?”
  紫薇星君和督造灵君齐齐看着子恒,目光绵里藏针,子恒面上有些挂不住,僵硬看着我,尴尬的咳嗽一声,随后便哂笑着说:“聂容博览群书,我等惭愧。”
  看样子,那次子恒大概也不知道他无意中把最该日日搂着睡的宝贝误带到了方偏门。
  对此,在下不得不在此诚恳的赞扬一句,“子恒这画饼充饥的癖好,够君子。”
  他们只好干笑,子恒忙道:“面对聂容飞仙那肆意横流的正义,子恒还是自愧弗如,赶明儿定去讨回,免得污了方偏门的仙气。”
  他十分讨好的瞧着我,生怕我不还似得,我聂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当即让他放心,“子恒小君不必担心,反正那书我看完了也记下了,你随时都可以去取,要不今日去也成。”
  子恒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看着盛行。
  “想不到聂容飞仙与子恒竟是同道中人,真是好大的缘分啊!”
  盛行和子恒交情当时肯定不知比我深了多少,他一拱手这样一说,其他二人哪有不跟的道理,当场整齐伐一的重复缘分二字。
  鬼才跟他同这条偷窥癖好道中人呢,我寻思着他们是不是会错意了什么?
  但见被解救的子恒率先举起了杯,招呼众人道:“酒过一轮,情深一分,为惦琴这个金窝添新一人干!”
  金窝二字听得我不由冷汗涔涔,在他们三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慢慢饮了那杯‘入教酒’。
  一杯罢,紫薇星君又到:“酒过两轮,不忘旧人,为威越执着的净身造物又造之不成干!”
  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一杯不才在下喝的十分爽快,很是期待接下来的揭短戏码。
  果不其然,威越不甘示弱的开了口:“那下一杯就为子恒想破头也想不出惦琴的来历干杯!”
  这倒是个新鲜事儿,惦琴到底是惦的一把琴呢还是惦的一把情呢?我早已将酒杯送至嘴唇,好整以暇的看着颇为愁苦的子恒。
  子恒挥手在我们眼前扫了扫,“我那点儿破事今日不消提,聂容才是主角。”
  三杯酒罢,见我目光灼灼的盯着看,紫薇星君倒是爽快,“好了,这杯还是由我来说祝酒词,为万里乾坤殿干!”
  紫薇星君一脸苦笑,其他二人倒是开怀,不过这话却是叫我不大能听懂,拿着酒杯头倒向兴致高昂的子恒,二人开始咬起了耳朵。
  “这紫薇星君和紫徽仙君可是有何牵扯?盛行怎么提起万里乾坤殿了?”
  不知我哪个字戳到了他的兴奋点,子恒神采奕奕了好几倍,在我耳边悄声道:“就是皇帝和乞丐拥有相似称呼所带来的麻烦,不是我等能感同身受的了的。”
  我更是疑惑了,照说紫薇星君是帝星,紫徽仙君就算官做的再大,在盛行面前怕还是要矮上一分的吧!慢慢又将头偏向威越那方,就着手中未喝的酒与他碰了一杯,并借机询问:“督造灵君可知这紫徽仙君和紫薇星君有何纠葛,仅称呼相似?”
  威越瞧了我两眼,显得无比吃惊,直说:“来得上界,上界之主不打听不打紧,万不能不打听定宁天,这句话你难道没听说?”
  作者有话要说:
  接着单机……


第6章 第六章八卦
  这时我其实已经记起了奉左迎右的叙说,但还想多了解些,只好二愣子一样摆头,做痛心疾首状试图解释,“你大概也晓得,我刚来那会儿在玉街便铩羽而归,实是惨败难当,门都不敢出,至今不敢思,上界的仙都不大熟。”
  好在威越还有些许同情心,他目光怜悯的瞧着我,满脸望去尽是安慰,只听他道:“关于候颜飞仙的这个名号却是紫徽仙君小题大做了,天帝当时给你的称号原本是芝麻或绿苗飞仙,听到紫徽仙君开口亲定封号,瞬间脸都绿了,可见他也是很替你难受的。”
  两耳轰鸣,大脑当机,候颜二字原不是天帝起的呀,那我平白诅咒他多许时日岂不冤枉!不过天帝难不成是爱好是吃,怎么不是绿苗就是芝麻呢?听来都不是什么名贵吃食的名字吧,由此可见,上天那一拨仙大抵该全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没啥文化水平,这东西该请教文曲星才是呀。
  那个从未谋面的杀千刀的朦胧影子依稀浮现眼前,我是真的很想劈了他,但眼下却只能尽其所能的在心中狂骂:紫徽仙君,你大爷的,见面不打你我是孙子。
  “聂容,你有在听吗?”
  威越陡然一问,我立马回神,忍住火气速道:“有有有,你接着说。”
  “兄弟,紫薇星君和紫徽仙君只要凑一处,便避免不了的要被拿来比较说笑,日积月累下来没几个受得了的,所以他俩也就是这么个扭转不过来的事儿,一直都是相见争如不见的好。今儿我还给你说个秘闻,赶明儿你定要将那本《盛世华庭》借我一借,最近我要给盛行翻修一处院子,刚好你江湖救急,只别过了今日给忘了。”
  我瞧着威越微红的脸,神秘兮兮的眼,料想他定是有些许醉了,当即锤胸保证,“绝对记在心坎里,比你亲爹还记得准。”
  语罢侧耳倾听他接着对我倒起的各种传闻:“据说好多好多年前,和天帝同辈的紫徽仙君,他俩那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一起青梅竹马到天帝继位,就在所有人以为天帝会为了他将断袖进行到底之际,天帝却是转眼娶了火凤朱雀。大婚那日,紫徽仙君亲自现身证婚,满脸的笑容加祝福惹的下方群仙揪心不已,只差没高喊让其抢婚。”
  听后我不甚欷吁,这一茬的信息量可是不小,于是乎我心跳加快的八卦:“他们是否两情相悦?”
  其实这都不用问,他们肯定是对有情人,只是碍于各种原因不得不分开,想想都替他们心痛难当,原来拥有长生的神仙也这么世俗偏见,想必随心所欲只是一出戏罢!
  “得了吧,一切都是天帝唱独角戏,他们两情并不相悦!紫徽仙君有他自己一心要等的人。”
  威越一段话犹如一只快手,瞬间将我那悬在半空中的心给拽了回来,我立马抖擞精神,这八卦演的,简直不要太厚道。
  “天帝和朱雀因这老祖宗闹到了上界众仙都闭门不敢出的地步,直至她因病逝世情况才慢慢好转,天帝自责到痛心疾首,期间上界政事一直由紫徽仙君代为打理,待天帝走了出来,想着将过往的缘分续他一续,奈何紫徽仙君却隐退定宁天在不问红尘,有再多的情也只好都断了。”
  又是花心萝卜,又是一厢情愿,何来断与不断之说?这种东飘西荡的感情我不甚轻视。
  待消化掉了这些东西,端起酒邀他们碰杯,惦琴的佳酿后劲儿足,些微有些上头,朦胧中便想起了下界那一套调调。
  双眼寻到子恒微微晃动的身影,疑惑道:“子恒啊!吃酒豪爽些的大碗干,雅致些的小杯酌,我们这小鸡模样似得东酌西酌了半天怎么不见下酒菜呀?莫不是后厨里的锅碗瓢盆齐齐回家省亲了?”
  紫薇星君和督造灵君听罢哈哈大笑。
  威越指着一脸无奈的子恒道:“看吧,说你懒你还不乐意。”
  子恒春风满面的瞧着我,甚朦胧美。
  “这事其实也不赖我,以前惦琴本是有厨子的,但他曾在上界结了一桩纠葛,隔断时间就会下去一趟,此次算算时辰也快回了,你们眼下凑合凑合着过。”
  我的神智回笼了些,即刻道:“你当切莫挂怀,玩笑矣!”
  来到上界已十载有余,我这个候补的九品黄豆有幸去过玉街几次,那个不上台面的封号依然如影随形,只是期间都没再遇过紫徽仙君这个克星,这一点鄙仙还是深觉欣慰的。
  天帝见过几次,一举一动中,该有的气度十足十有,是个精明能干的主。
  可惜我来的晚,没能瞧见他意气风发的风流模样,倒是瞧见了他横眉冷对的阴霾模样,由此得出了看自己鼻尖练斗鸡眼都比看他要好的决策。
  此刻的九霄宫阙依然那么宽敞明亮,群仙的眼神一直都那么如刀似剑,恨不得赶着来将我清理出去,没办法,子恒这些年下来早已将我脸给丢光了。
  犹记得多年前从惦琴处离开,我便开始在方偏门修炼法术,想着只要功夫深,总有一天就可以不怕行云,奈何三年五载过去了,除了依旧是仙身外,其他半点进展也无,坐在床上隔空端茶端到半路一准摔的稀巴烂。
  子恒他们急得焦头烂额,扎堆在一起商讨对策,他们偷来了傲霜堂的药,害我吃了之后跟孕妇一样呕了好几个月,瘦的不成仙形了才终归作罢。
  最后一致认为是我没有压力导致不够刻苦,便专门给方偏门设下结界让我自个儿去破,破了才能出去享受美好天界,美其名曰激发潜能,不过最后破是破了,但却不是我破的。
  一回想起出方偏门的那一日,我整个人都是风中凌乱的。
  那一日,离三年五载起码又过了三年五载,我在房里用心打碎第无数个茶杯之后,终于接受了修炼无能一事,无聊就坐在院里左右晒太阳,驱赶着闭关所带来的霉气,顺便期待着问茶能快些醒来陪我说话,我辛苦修炼,他一般都是轻松睡觉,或者闲庭信步的四处溜达,当然,还连带着监视我修炼认不认真,若是我醒的久了,一准使个定身咒把我丢回去,被管事欺压多年,真是个打击。
  不过好在闭关时间过得飞快,我这三年五载也就醒过七八回而已,倒也没觉得多难熬。
  暖洋洋的太阳透过结界将我包围,随手从怀中摸出一本书看了起来,边看还边做品评:“姿势不对不行,定力不够不行,乱动乱晃不行,却是最佳速成之法,胜于仙丹灵药!”
  念着念着就冒出了一个想法,不如找他们其中一个试试,最后直骂自己走火入魔。
  书被我随手丢在一边,仰头向上一看,正欲朝天诉说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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