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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高考5年逃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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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不见为净。
马车的后备箱里装了李氏机械厂最新生产的蒸汽发动机。一夜可行万里。次日,他们到达云山本家。
云倾楼撤去结界,随后解除叶策身上的禁锢。站在飘渺的连云栈桥上,他忽然不自然起来,咳嗽几声,说:“这里的景色,不比唐门差吧。”
“阿嚏!”
回答他的是叶策连连打了十几个喷嚏。云倾楼用来堵住他嘴的手帕太香了,香得他鼻子痒。
他至今不明白,为何熏香扑粉,学女人化妆,整天清谈不干实事,是所谓的“魏晋风骨”,是文人世家所追寻的风雅,甚至波及了修真界?
好的不学,偏偏学这些装逼。
叶策身为一个理科生,非常搞不懂文人的浪漫。
幸好唐淮星不熏香,也不娘娘腔。
他用手帕擦了擦鼻子,瓮声瓮气地说:“别废话了。大牢在哪里?”
云倾楼欲言又止,怒气冲冲地甩了甩袖子,走在前面带路。
叶策这才有空注意两旁的风景。原著中,云山仙居被誉为最接近天庭的地方。仙门世家中,流传着一句赞美“云上挽歌,枕风而眠”。
作为唯一一个以音律证道的仙门,云山不仅修琴,还修萧、笛、箜篌、瑟、鼓……各类乐器。
波光粼粼,杨柳依依,岸边长条石凳上,坐着许多年轻的小弟子。他们或鼓瑟,或吹笛,一路歌声相送,繁花似锦。
悠扬安谧的乐音一直将叶策送到一座开满白玉琼花的小院。
“你住在这里。别妄想离开。这四周布满阵法陷阱,你一动,我就知道!”冷冷地抛下一句话,云倾楼神色匆匆地离开。
莫名其妙!
叶策以为等着他的是满清十大酷刑。毕竟云倾楼一沉下脸,就像个暴君。然而连续三天都没什么动静,好像忘记有他这个人存在似的。
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住的地方也是景色绝佳。就是白惨惨的,有点不吉利。
2030年后的高考响应国家号召,各个地区出题要求贴近生活,贴近常识。轮到叶策这届,正好赶上百校联考。
江浙地区的语文卷子一模一样。考纲上有一道必考题,每个市的市花是什么,有什么含义。有节课上,语文老师将杭州、苏州、扬州、南京……各个市的市花都搬了一盆上来,一一介绍。
他记得琼花是扬州的市花,花语是无限魅力,无私之爱。
把他关在开满琼花的院子里做什么?不知道他是杭州人吗?
叶策打了个喷嚏,有些想念唐门的樱花林。还是那粉嫩的九重樱花比较吸引人。
揉揉鼻子,他将窗户关了,往屋子里走。
云倾楼在院子里安排了几个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他神色无常地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又过了三天,院子里的人出去守门,似乎是云倾楼下了命令,给他更多自由的空间。
叶策坐在窗边发呆,确认庭院里无人后,将窗户关上,解下腰间的铃铛,准备打电话给李君。
然而手上一滑,铃铛掉在地上,咕噜噜地向前滚,一直滚到床底下。
叶策走过去趴下,伸手钻进去摸,忽然在地上摸到一块凸起的圆石头。他试着按下去。
咯噔——
靠墙的书架缓缓移开,露出一扇门。
卧槽!中大奖了!
他一骨碌地从地上爬起,立刻推开门,出现层层向下的楼梯。
叶策从桌上拿了一盏油灯,随后进门向深处走去。
两侧石壁上嵌入凹糟,放着拳头大的夜明珠,熠熠生辉。手上的油灯反而成了累赘。一直走到底部,他几乎以为自己误入香闺。
这是一间藏在地下,红罗纱帐的姑娘闺房。陈设雅致,一应俱全。梳妆台、书桌、书柜、床、卧榻……
茶几上还燃着熏香,仔细闻闻,似乎就是云倾楼手帕上的味道。
墙壁上挂着一幅画。
画中人约莫十六岁的年纪,容貌艳丽无双,眼神却无比澄澈,看打扮像大户人家的女儿,正倚着阁楼,天真地笑。
画上题诗: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左边的梳妆台上放着一盏铜镜,叶策一扭头就能看见自己的模样。
赫然是一张,与画中人一模一样的脸。
“你在看什么?”
一道阴测测的声音传来。
叶策回头。
云倾楼逆光站着,脸上晦暗不明。
第37章 倒计时
叶策想:现在装瞎还来不来得及?
云倾楼上前一步; 腰间系着的铃铛忽然响起来。他脸色沉了沉,解下铃铛问:“什么事?”
传出一阵乒铃乓啷的打斗声,随后是焦急的人声:“唐三打上门了!他挟持了小公子!”
云倾楼瞬间暴怒的神色诠释四个字——岂有此理!
他冷冷剜一眼叶策; 抬手在墙上按下一个开关; 竟然放下一扇铁闸门,将叶策关在里面。
“你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说完后; 拂袖离去。
叶策等他走得没影; 立刻四处寻找开关; 然而翻箱倒柜; 掘地三尺都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他索性躺在软床上; 胳膊枕在脑后,翘起二郎腿。
唐淮星绝对干不出胁迫稚子的事,估计是胖子和李君出的馊主意。
过了一会,腰间银铃动了起来,清脆铃音在静谧的密室里尤其响亮。
“嘟嘟噜嘟哒哒哒,我在晋江玩泥巴。”
他念动法诀,接通电话,那头传出徒雨蝉的声音。
“云公子; 此次前来; 只为一件事; 即追查真相。我连夜检查慕容楣的尸身; 发现他的死因蹊跷。”
她命人将慕容楣搬上来。
李氏机械厂不仅生产发动机,还生产家电。比如冰箱。慕容楣整个人被贮存在蟠龙冰柜里,肚子被平整地剖开; 里面一干二净。
“慕容楣的脏器、肋骨都消失了,好像被高温融化。”徒雨蝉指着焦黑的内壁,“你看这里,像不像被大火烤炙过。”
“叶公子是唐门的人,即时要杀慕容楣,也该用唐门剑法。但我并未在他尸体上发现任何外伤。”
云倾楼冷笑:“那又如何?你说不是他杀的就不是吗?”
胖子愤懑地叫起来,“你说是他杀的就是吗?”
趁几人七嘴八舌地吵架,李君走到无人的角落里,压低声音说:“慕容楣的死状和陈高一模一样!当时法医部认为他死于强腐蚀性的毒、药!”
叶策听了,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正色道:“杀害陈高的人也来到了这个卷轴。”
李君:“应该是这样!”
叶策:“慕容楣擅长用毒,你觉得他会死在毒、药下面吗?”
李君:“徒姑娘的尸检结果出来后,我和朱卞研究了一下。认为这可能是式神干的!式神千变万化,能力也千奇百怪!”
叶策:“你知道陈高的式神能力吗?”
李君:“本来,学生的式神能力,即使是导师也无权过问。因为这不仅有关天榜排名,还关乎自己的性命。但陈高去夜凌2班报道,登记个人资料的时候,为了得到导师垂青,自曝式神。他进入一次金鸡时空,得到SSR级的“成吉思汗的弓箭”。效果是百发百中,能于千米之外,取人首级!但只能使用三次。”
叶策:“杀死拥有式神的玩家,即可继承他全部的式神能力,是吗?”
李君:“还有他的金钥匙、星果、账户上的金币。总之,他名下的所有时空游戏财产都归你。朱卞分析,杀死陈高、慕容楣的凶手,手上拥有射箭和透烧能力。”
“透烧?”
李君:“这是朱同学的自造词汇。参考透视。
叶策:“我倒是想起来了。我在第三关并没有发现黑金。而且我去的时候,那里已经结束了厮杀。段千衡的弟弟,段千麟也死在那里,并且死状和慕容楣等人一模一样。我怀疑,应该是有人提前到了那里,通关了。并且杀死所有竞争者。”
李君:“如果这个人没有死在第三关,那么很好知道他是谁。这次18层地狱试炼,通关的只有三人。你、许如云、杨秀。”
叶策:“但我是第一个出来的。”他沉默一会,脑中灵光乍现,“我从青铜门出来的时候,凶手还躲在第三关里!他看着我走了,才跟着出来!〃
李君:“他当时为什么不杀了你?”
叶策:“我猜测他身受重伤,不敢和我硬碰硬。”
李君:“只要清楚杨秀、许如云,谁去了和你一样的地狱就知道了!”
叶策:“假如萧离的预言没出差错。黑金的确在洗炼池。那么,现在它在谁的手上?”他细细思考了一会,问:“段千衡和他弟弟关系怎么样?”
李君:“挺好的。要什么给什么。”
叶策:“许如云现在如何?”
李君:“没如何啊。因为她通过试炼,段千衡好像要开一个宴会庆祝。”
叶策:“许如云作为门客,陪小太子试炼。结果小太子死了。段千衡还有心情开宴会庆祝,不觉得奇怪吗?到底有什么喜事,能够冲淡死了弟弟的悲伤呢?”
李君:“你怀疑许如云取走了黑金?”
叶策:“暂时不知道凶手是谁。但黑金一定已经在段千衡手上。还记得原著吗?唐三举办的姑苏宴上,段千衡给江曦敬酒,念了一句诗。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第二天,江曦枕头边出现黑金。”
李君:“那首诗有什么含义吗?”
叶策:“我在云家的小院子里发现一间密室。密室中挂了一幅画像,画中女子16岁的年纪,长得和江曦一模一样。上面题诗就是“三月下扬州。”
李君:“我记起来了!李氏卷宗上记载,围剿刀宗时,在江家藏宝阁里发现许多珍奇异宝。其中有一幅柳嫣的画像,出自云倾楼父亲之手。被云家拿走了。应该就是密室里的那副。”
叶策:“段千衡绝对见过柳嫣,即时没见过本人,也看到过画像。所以他要在姑苏宴上刺激江曦。当时,江曦已经逐渐放下仇恨了。段千衡识人善用,知道江曦性格偏执。因此故意激发他心中仇恨,再将黑金送他,火上浇油。”
李君:“段千衡为什么不把黑金纳为己有?”
叶策:“当时段家已经一手遮天。他段千衡说的话就是金科玉律,是圣旨。他明知黑金是不吉之凶器,怎么会自找死路?他自信又自负,认为即使没有黑金,自己也是天下第一,万人之上。可是……别忘了,想要做到真正的天下第一,还必须打败一个人——修真界史上最年轻的剑圣。”
“唐三原本没有破绽。可江曦的出现,成为他致命软肋。段千衡利用这一点,轻而易举地铲除唐三。”
“原著中,江曦最爱的女人死在云倾楼手里,江曦杀死云倾楼后,才幡然醒悟。他放下仇恨,和段千衡冰释前嫌。段千衡笑到了最后。这才是真正的借刀杀人!”
“李君,你现在让唐三回去!别和云倾楼起冲突。云山或许是段千衡推倒台前吸引火力的炮灰!”
李君:“不行啊。我拉不住唐三!他嗑了药似的,现在已经和云倾楼打起来了!”
叶策:“让徒雨蝉再毒他一回!”
李君:“哎,好吧。你中气十足的,听起来不像受过严刑拷打的样子。”
叶策:“我在这里过的很好。你告诉唐三,云倾楼暂时不会把我怎么样。”
李君:“为什么?”
“他可能有恋母情结。”
挂了电话后,叶策倒在床上打起盹来。半梦半醒间,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在身体上来回逡巡。顿时一个激灵醒了,睁开眼一看,云倾楼负手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注视他。
变态。
心里骂了一句,他搓搓脸,淡定坐起来,眼皮不抬地问:“有何贵干?”
云倾楼:“段千衡为庆祝许如云通过十八层试炼,在秦淮河设宴。段家送来请帖,指名道姓要你去。”
叶策:“哦。你会让我去吗?”
“不会。”他斩钉截铁地拒绝。
叶策翻了个白眼,“那你说个蛋。”
“我只是来通知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不能离开密室半步!”
叶策叫起来:“你要饿死我?”
云倾楼冷冷地看他一眼,“我弟弟会按时给你送饭。”
指望那小兔崽子?还不如指望叶策自己!
云倾楼铁了心要囚禁他,不容置喙,转身便走。
叶策对着他的背影竖起一根中指。等没人了,立刻打电话给李君:“喂?你可以叫唐三来救我了!”
“不会吧——”正在赶车的李君拉长脸说:“我们刚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再次放倒哎!”
叶策:“那你们别走远。等云倾楼到了金陵,你们再折回来救我出去。”
“行。你再坚持两天。”
***
晚饭时候。
烛影摇晃,一颗豆丁,小心翼翼地端着餐盘,走下密室台阶。大哥出门前,特地嘱咐过,要悄悄地来思柳小筑送饭。
思柳小筑是大哥加冠前居住的地方,任何人,包括自己和父亲,没有得到大哥允许,都不能擅闯。
云倾宇得到送饭踏入小筑的机会,欣喜若狂,连连点头,捂住自己的嘴,答应不将秘密说出去。
大哥在密室里藏了谁呢?
走在忽明忽暗的小道上,云倾宇这样想。越接近那扇雕花门,心里越紧张。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也听说过“金屋藏娇”的典故,难道这里面的人是……大嫂?
云倾宇深呼吸一口气,缓缓推开门。当看清楚状况时,石化了。
这个人画成灰他都认得,这个恶魔!
叶策躺在床上看书,听见动静扭头看去,一脸错愕的云倾宇傻站在门口,手中的餐盘摇摇欲坠。
“把手上的东西放下,然后出去。”他好脾气地说。
云倾宇不动,神色恍惚,时而狰狞,时而呆滞。
叶策哼哼:“你如果不听话,我就叫侯姨出来打你屁股!”
“那天果然是你搞的鬼!”云小公子回过神来了,快步走上前,将餐盘放在桌上,叉着腰,凶神恶煞地看着他。
叶策眼皮未撩,葱白的手指翻过一页书,“是又怎么样?”
“你哥把我藏在这里,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金屋藏娇的典故听过没有?我是你未来大嫂!”
“你、你骗人!”心中的猜疑猛不丁地被证实了,云倾宇又惊又气,愤怒地吼道:“我哥才不是死断袖!他才不是!”
叶策将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那就不晓得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我,我又长得貌美如花,他到底打什么主意呢?”
江南人嗓音软糯,故意撒娇时,说话的声音能甜死人。云倾宇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气得发抖,恨不能将这个恶魔千刀万剐,咆哮道:“死断袖,我要饿死你!”
叶策轻飘飘地说:“那你哥回来肯定要打死你。”他坐起来,笑眯眯地看着云倾宇,“我给你讲几个红颜祸水的故事哦。第一个,七窍玲珑心。传闻比干的心有七窍。他的侄儿纣王的宠妃苏妲己生病了,一定要吃七窍心才能活……”
他绘声绘色地说了几个昏君的爱情故事,成功把小屁孩唬得一愣一愣,吓得哇哇大哭,生怕大哥也像这些昏君,把他这个虐待“宠妃”的弟弟,给挖心而死。
叶策:“你三餐不落地给我送饭,我自然不会向你哥告状了。把眼泪憋回去!饭菜给我端来!”
他板着脸说。
云倾宇抽噎着,乖乖地将饭从铁栅门的空档里塞进去。
***
三天后。
云山,鸡飞狗跳。
“唐三瞎又来找茬儿了!”
“快让小公子躲好!”
“晚了!小公子又被抓住了!”
……
李君拿出一串糖葫芦,在云倾宇面前晃了晃,“小朋友,告诉我。你大哥把人藏哪里,我就把东西给你吃。”
云倾宇很有骨气地扭过头,“我不告诉你!就不!”
胖子将他倒拎起来,摸惯了扳手、榔头的大掌“啪啪”地打在他屁股上,虎着脸:“说!人在哪里?!”
“哇——”
小孩吃痛,大哭起来。
李君无奈地解下铃铛打电话:“喂,你在哪里?”
叶策:“让云倾宇给你们带路呗。”
“他不给肯说。”
叶策:“思柳小筑。床底下有颗圆形按钮。我被关在密室里。”他的话刚说完,铃铛里传来一阵轰隆轰隆拆迁队干活儿的声音。
“唐三,冷静啊!你要冷静!”
叶策问:“小瞎子怎么了?”
李君:“他已经拆了两栋楼了!”
叶策急忙叫起来:“败家玩意儿!叫他赶紧停下!唐门赔不起!”
……
密室门打开,胖子扶着唐三往下走。
“尽头还有一扇门,你在这站着,我去开门。”
“有劳。”
胖子放开他,往前跑,推开门一看,惊得叫起来:“卧槽!云倾楼这个变态!他是金屋藏娇吗?还是囚禁play啊!”
叶策正在捣鼓香炉,想着把它灭了。这熏香品质虽然上乘,但太娘了,有一种太监身上的味道。听见胖子这话,头也不抬地说:“你少上点B站吧。先想办法,把我这铁栅门打开。”
“行。我找开关。”胖子退出去,在墙壁上摸索起来。
唐淮星循声往前走。
“别动,再动就撞上了!”叶策赶忙丢下香炉,跑到铁栅门前,从空档里伸出手摸他的脸颊,“小瞎子,几天不见你这张愁脸,怪想你的。”
“找到了!我开门啦!”胖子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咯噔——
机关启动,铁栅门缓缓上升。
叶策刚上前一步,整个人就被紧紧地抱住。
他笑了一声,拍拍唐三的胳膊,“我没事。他也没虐待我。”
说完后,唐淮星更加用力地搂住他,仿佛要将他揉碎,融入骨血里似的。
“小瞎子,我快喘不过气了!”
他腰上的束缚减轻,脖颈间却多出一颗脑袋,唐淮星仔细地嗅着什么。
“你属狗的么?不对,你属虎。”叶策咯咯地笑起来。
唐淮星忽然发疯似地剥他的衣服,厉声说:“我不准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直到被他只剥得只剩一件内衣,叶策连忙抱住他的手,“我也不喜欢。娘的要死,像个太监。但是我还得出门,你把我脱得光溜溜的,可不好看。等回去了,咱们床上慢慢脱好不好?”
唐淮星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他身上。
叶策麻溜地穿上,抬起胳膊把袖子凑到他鼻子底下,笑嘻嘻地说:“现在都是你的味道了,开心吗?”
唐淮星冷着脸,点了点头。
门外的胖子非礼勿听,捂住耳朵,惊愕道:“他们已经到这一步了?那白忘陵怎么办?”
他可是没忘记,素来有洁癖的白忘陵将一身血污,好似在泥里打过滚儿的叶策,公主抱回宿舍的场景。
李君:“学长做大,唐三做小。叶策一三五陪学长,二四六陪唐三。”
“星期天3P?你怎么这么污!”胖子叫起来。
“……星期天休息。”李君匪夷所思地看着他。
胖子老脸一红,“咳。”
倒也不是唐三大开杀戒,勇闯云山。而是他们又双叒叕捉住了熊孩子云倾宇。挟持他,一路畅通无阻地走进云山。
李君给云倾宇解绑,打算将他放回去。后者却气得眼睛通红,神色愤然地指着叶策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勾引我大哥不够,还勾引唐三、李四!”
唐淮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一个小孩板起脸,严肃地斥责:“慎言!”
他脸上冷得能结成冰。
云倾宇害怕地后退一步。
叶策:“天地良心。勾引唐三我认,勾引你大哥?他算老几?”
胖子捂脸:“你他妈果然是个基佬!”
叶策一拳拍手,“哦不对!这不叫勾引。叫疼爱。”他眼疾手快地再次捉住想要逃跑的云倾宇,结结实实地把他捆上了。转头对李君说:“你们留在云山,搜查思柳小筑。当年江家灭门,柳嫣下落不明。很有可能,被四大世家中的人藏了起来。”
李君:“你要去找段千衡?”
叶策:“他指名道姓要我去,我当然得捧场。”
朱卞:“我们路上遇到杨秀了。她听说你被云倾楼抓走,似乎有点担心。要我把这个锦囊交给你。”
叶策接过后,拆开锦囊,里面藏着一粒纸团。
李君:“写了什么?”
叶策将纸团展开后说:“她要我小心许如云。”
李君:“能信吗?”
叶策点点头。
“为什么?”
“这字和我姐写的如出一辙。”
……
段千衡在秦淮河畔款待许如云,大摆宴席,七天七夜。
叶策和唐三从幽州赶到金陵时,宴席也接近尾声。
他拉住一个小厮问:“段千衡呢?”
“刚才好像往柳阁去了。”
叶策心里一沉。
柳阁对外称是客卿居住的地方,其实是段千衡秘密处置叛徒的监狱。
他要处置谁?
***
柳阁。
云倾楼一边咳血,一边问:“是你买通慕容楣,让他毒瞎叶策?”
许如云面容冷淡:“一切都是段公子的意思。”
“段公子要组夺天造化阵。需要四名高阶修士的灵骨。唐淮月、慕容楣、段千麟、加上你。原本人选是唐淮星,可惜你不争气。偏要保下江曦。谁?”
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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