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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高考5年逃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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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以为日月星辰,山川大河,都在我的指掌中。
  那些追求极致力量的速成法术,师父叫我不要学,我偏偏要学。其实学了,也就那样。无非是杀人更方便,更快些罢了。反而弄得自己神经过敏,还容易被邪魔盯上,当成夺舍的目标。得不偿失。但这些道理,是我吃了苦头后,才体会到的。我其实很讶异,在你这个年纪,会拒绝袁白白的提议。毕竟……你若学了,或许能成为新的幽冥之主。”
  “……做个人不好吗?”
  叶长笺:“你不愿意学,是因为你觉得鬼道是下九流之人的下贱之道吗?”
  叶策没好气地说:“段千衡把鬼道修成这副人人唾弃的样子,不是自甘下贱是什么?”
  叶长笺:“有的人走一条路,或是因为看见了捷径,或是因为迫不得已,又或是因为一个承诺……但是所有的苦衷和身不由己,都是为了给自己的无能为力找借口。我希望你不会做身不由己的事,更希望你遇到不可逾越的高峰时,能有今天的无惧无畏……我们的校规,你一定还没看吧?”
  叶策张口就说:“永远拥护祖国统一,拥护人民群众的利益,尊敬老师,友爱同学。”
  ……
  叶策回到大院里,才想起没见到白忘陵。立刻拉住小胖问;“夫子呢?怎么先生回来了,他还不回来。”
  小胖说:“你不知道吗?周大帅把先生放回来的条件是夫子在镇上授几天课。外头的世界在打仗,教书匠都逃去南方避难了。”
  叶策瞥见他怀里抱着一个木桶,问:'你打算去干什么?”
  “胡二娘家的奶牛成熟了。先生叫我们去挤奶,晚上煮牛奶喝。阿赐的腿不好,喝牛奶补钙。”
  “李赐呢?这孩子吓坏了吧。”
  “他在房里念经呢。”
  “那我就不去打扰他了。”叶策最烦的就是阿弥陀佛,只是碍于情面不好直接发作,又经过柴房,觉得自己和段千衡没什么话好说,待在院子里只能无聊地长蘑菇,就一把抢了小胖的木桶,说:“胖哥,你歇着。我去挤奶!”说完后撒丫子跑了。
  小希村自给自足,有良田百亩,和一座原生态农场。成群结队的牛羊在青青草原上休养,一只五彩斑斓的山鸡穿梭其间,离得近了,才看见是一个头上扎满鸡毛的小屁孩,怀里揣着一个小铁桶,盛了满满当当的白色牛奶。
  叶策嘴里叼了根青草,一边熟练地非礼奶牛,一边说:“第一个知道牛奶可以喝的人,到底对牛做了什么?”
  君君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罗裙,不说话时好像下凡的仙女,清秀绝俗。他听了叶策的浑话,柳眉倒竖,“说的是人话吗?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叶策不以为意:“这里又没有小姑娘。
  君君面无表情:“老娘不是吗?臭流氓。”
  “……”
  这时候,一只山鸡,哦不,一个五颜六色的鸟窝头凑了过来,很认真地对君君说:“那我以后长大了,可以娶你吗?”
  叶策眼角一抽,觉得有必要给纯洁少年郎上一节青春期课程,就听见君君大言不惭地说:“你帅过金城武就可以。”
  金城武是个什么妖怪?二蛋当然不知道,但是君丫头没有拒绝他的提议,他就十分地高兴,说:“我送你回家吧。”
  “……”
  叶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不知好歹的电灯泡。他提起木桶,看着身高不足一米的二蛋,感叹道:“现在的妖怪,都很早熟嘛。”
  三个人原路返回,行至中途时,二蛋忽然停了下来。两只耳朵尖尖地竖起,鼻子动了动,神色严肃起来。
  君君问:“你闻到什么了?”
  “臭味。一股尸臭味。”他说完扔下铁桶,猛地窜了出去,四肢点地,低下脑袋,鼻子贴着地面嗅来嗅去,随后嗅到了什么,像疯狗似地刨地,顿时尘土飞溅,弄脏了君君的新裙子。
  “要死了你!”他轻斥一声,皱着眉头,用手帕擦干净。
  “有死人!”
  二蛋的爪子刨出一个坑,坑里埋了个人。
  君君倒抽冷气:“你不会挖了别人的坟吧?!”
  二蛋说:“这里没有墓碑。他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我没见过他。”
  挖出来的尸体浑身青紫,脖子上有个牙印,黑色的血凝固在上面,还长了一层白白的绒毛。
  叶策凑过来看,观察了一番后,下结论道:“天太热,发霉了。”
  君君瞪他一眼,“别贫嘴了。这死人怎么办?”
  二蛋挠挠头,“要不我把他再埋回去?”
  叶策道:“既然不是村子里的人,那就是村外的了。小希村有阵法掩护,这人是怎么进来,又是怎么死的?”
  君君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想了想就挥了下手,说:“带回去给袁先生看。”
  这尸体也没有棺材下葬。二蛋提起他的一只脚,就这么拖着走,来到大院。袁白白靠在门框上,轻摇小团扇,眼尖地瞧见他们,捏着嗓子叫道:“我让你们去挤牛奶,没让你们挖人祖坟!”
  二蛋把尸体拖到门口,扔下脚,神色恭敬地说:“先生,这不是我们村的人。”
  袁白白摇扇子的手一停,说:“你们在哪里发现他的?带我去看。”叶策转身跟着走,君君一屁股坐凳子上不肯起来了,撒泼道:“我的三寸金莲受不了了!哪里有叫一个女孩子四处奔波的道理?”
  袁白白:“那你就歇着吧。去房间里看看李赐。他都念了两天的经了,滴水未进,你去看看死了没。”
  “他这是要成佛啊?!”君君听了立马站起来,冲回屋里头。
  “我们走吧。”袁白白对二蛋说,“带路。”
  三人再折返原地,二蛋刨的朝天坑还在,约莫有七、八米的深度。袁白白绕着圈转了几下,随后蹲下,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一双白色手套戴上,捧起一抔土,搓了搓,泥土疏松,似乎翻新过,尸体应该是最近才埋下的。
  但是有人进入小希村动手脚,他不可能不知道。唯一的可能,就是趁他不在的时候,埋下了尸体。
  他把泥土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除了臭味还有被水浸泡过的湿腥之气。
  叶策道:“这附近是一座水潭。我白天还去游泳了。”
  袁白白自言自语:“他是胡乱抛尸,还是选中了地方才埋尸?如果是刻意,为什么要选中小希村的水源之地埋尸?他有什么用意?幕后之人是谁?”他说着袖子一展,手中多了三枚铜板,看样子有些年头了,但依旧光滑,似乎经常把玩它。
  叶策见状问:“袁先生,你也会六爻吗?”
  袁白白一边抛铜板,一边说:“我文不成武不就。唯有一点机灵用在了揣度天意上。虽是窥得一丁半点,只不知何时报应来到,终日惴惴不安,这才穿了一身寿衣,原地躺下就能下葬。”
  话说完后,白色衣袍上的三个铜板也稳稳当当地停下。
  叶策瞅了一眼没看懂,“哎,说什么了?”
  袁白白眉头一凝,“我要去大帅府一趟。你们不要靠近水潭,也不要喝里面的水,快回家!”
  *****
  “……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自皈依佛,当愿众生,体解大道,发无上心。”
  君君气势汹汹地推门而入,原本肚子里准备了一箩筐的长篇大论,但一听见李赐虔诚地诵《地藏王超度经》,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表弟,虽然与他并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是从小一起玩到大,不是亲戚胜似亲戚。小时候他俩跟着长辈去庙里拜佛,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师说,他们一个是女儿家投错男胎,一个是出家人误入凡尘。最后都会回归本位的,就像乱走的时钟,会被拨正时针。
  君君咳嗽几声,脚步重重的走近他,“你是要剃度还是带发修行,我都不管,随便你。但是你不吃不喝,我就不能坐视不理。跟我去厨房吃饭!”
  李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轻轻地说:“我还没超度完妖市的人。”
  “人什么人?那是人吗?!”君君打断他的话,态度很不好地说:“你连他们生辰八字都不晓得,超度个屁!”他不由分说地把李赐从炕上的蒲团上拽了下来,一直拖着往外走,经过柴房时,李赐问:“他吃饭了吗?”
  “谁啊?”
  李赐静了一会,说:“段千衡。”
  君君听了火冒三丈,“吃个屁!没给他吃、屎是姑奶奶最后的温柔!”
  院子里的小胖已经开吃了,看见他们连忙招招手,“先生有事出去了,叫我们自己吃饭。”
  君君把李赐按在座位上,给他盛饭舀汤,把碗筷咚的一声放在面前,凶巴巴地说:“吃!不吃完不准走!”
  李赐乖乖地拿起饭碗和筷子,夹起一堆白色的米饭,终究还是食不下咽,将碗筷又放回桌上,无视君君怒发冲冠的母老虎模样,站了起来,说:“我去看看他。”
  说着吹过一阵风,就不见人影了。
  君君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出不来咽不下,把自己涨的满脸通红,一时间气得不行,准备了一大串骂街的话和大道理,又因为生气说不出来,最后只粗声粗气地问:“他为什么要去看他?”
  他两只眼睛通红得像要吃人,把小胖吓得够呛,说话也不经过脑子,脱口道:“可能因为他好看?”
  君君往地上啐了一口,“呸!有我好看吗?”
  “emm……”
  李赐站在柴房门口,伸手揭下铜锁,推门进去。
  “一片春愁待酒浇……风又飘飘,雨又萧萧。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段千衡被捆仙绳绑住手脚,随意地靠在一堆废柴上。他下巴瘦削,有点瓜子脸的意思,脸色苍白,眼神温润忧郁,唱曲时声音低磁沙哑,看上去十分斯文俊秀。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作案,谁会想到这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杀人狂魔。
  李赐站在原地,不言不语。
  段千衡停下唱歌,转过脸对他腼腆地笑了一下,说:“小师傅,我知道错了。你放了我好不好。”
  李赐说:“我如果放你,怎么对死在你刀下的人交代。”
  段千衡声音低低地笑起来,“佛祖慈悲,却不肯渡我。”说完后,将脸转过去,继续咿咿呀呀地唱曲,“……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没有配乐,不好听。”他唱了一半,又扭过头来看李赐,“你能不能把我的笛子还给我?干唱着,实在没趣。”
  李赐低眉顺眼地拒绝:“袁先生说,刀和笛子都是你的武器。不能还给你。”
  段千衡哈哈大笑起来,声音明朗,脸颊上两个酒窝更增添少年的明俊飞扬,笑着说:“你看上去那么好说话,却这么不近人情。”
  “芳事往,蝶空诉。天天把妾芳心误……”他似乎精神有问题,明明说着话却又突然开始唱戏,偶尔会停下来央求李赐解开他的束缚,好像自己犯的错不过是小打小闹,神态顽皮又天真。
  李赐始终不回应他。过了良久,准备离开。他叫住李赐:“我饿了。你拿饭菜来给我吃。”
  “嗯。”李赐应了一声,回到院子里。小胖等人都吃完了,碗筷也收了起来。他只得去厨房,自己再生火,炒了一盘青菜,然后给段千衡送去。
  炒青菜,青菜汤,凉拌黄瓜,一碗白米饭。
  段千衡挑眉,“你当我是兔子吗?”
  李赐:“只有这些。”
  虽然表面上很嫌弃,但他依旧拿起碗筷,中规中矩地吃了起来。
  院子里,小胖扫完地,准备去关门睡觉。来到大门口,乍然看见一具尸体,登时吓得面如菜色,连叫也忘记叫了。倒霉催的,二蛋这缺心眼把尸体扔门口,也忘了盖上一张凉席。
  小胖无奈地折回去,从库房里找出一张旧草席,打算给尸体盖上,哪知一回头,猛的和死人大眼瞪小眼。
  那尸体直挺挺地站着,一双眼睛浑浊不堪,流下紫色的液体。
  小胖的脸色像开染坊似的,从青到红再到白,最后宛若尖叫鸡,凄厉地嚎了一嗓子:“妈啊!尸变啦——”
  房间里,君君忙碌一整天,正准备上床睡觉,蓦地听见这道惨绝人寰的鬼哭狼嚎,吓得腿一软,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来了个四仰八叉,好像一只翻了壳的乌龟。他立刻翻身爬了起来,气得直哆嗦,拉开门直冲出去,看见小胖连爬带滚地出了库房,骂道:“死胖子!大半夜瞎叫什么?你见鬼了啊!”当看见他屁股后头跟着一蹦一跳的僵尸时,睁圆了眼睛,“卧槽,还真他妈见鬼了!”
  小胖哭的稀里哗啦,鼻涕眼泪糊一脸,冲他飞奔而来,“救救救救我啊!”
  君君神色嫌弃地错身躲开,“好端端的怎么会诈尸?”
  小胖屁滚尿流:“我不知道啊!我就想给他盖条被子!”
  “我知道了!肯定是段狗耍花招!”君君风风火火地冲向柴房,抬腿一脚踹开门,凤眸怒瞪,骂道:“贱人!又是你装神弄鬼!”
  段千衡正在吃饭,闻言把头从碗里抬起来,嘴角还沾了一颗饭粒。他眨眨眼睛,无辜地说:“小姐姐,你说什么?“


第56章 活死人蛊
  “猪鼻子插大葱; 装什么蒜?!”君君一指门口,“尸体好端端地躺在外面,怎么突然活蹦乱跳了?!”
  “我看不见。”段千衡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只能看见一扇窄窄的木门; 语气颇为无奈地说:“不如你解开绳子,我去外面帮你们看看。如果真的是行尸; 我也可以制服他。”
  君君是对他恨到骨子里了; 即使他摆出这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心里依旧不为所动; 冷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解开捆仙索; 你还不是要翻天!”
  段千衡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那小生就爱莫能助了。”
  “君君,救我啊——妈啊——”小胖响彻云霄的尖叫声穿透墙壁传了进来。李赐率先奔了出去,只见小胖墩被僵尸追得手忙脚乱地爬上了树,正抱着树干哭爹喊娘。僵尸围绕着大树打转,似有所察,猛的回头,浑浊的眼球里闪过一丝猩红; 随即向他扑来!
  李赐错身闪开; 露出身后的君君来。君君手持二郎神的弹弓; 石子如飞电; 流星追月似穿过僵尸眉心,一枪崩了他的脑袋。僵尸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从眉心处的洞孔里流出来的血却是殷红的。
  僵尸的血; 该是什么颜色?
  李赐心中陡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连忙上前几步,弯下腰伸出手想要仔细检查尸体。谁知倒下的人倏然睁开死气沉沉的眼睛,血盆大口一张就要咬住他的手腕。
  君君上前将他推开,自己的胳膊却被咬了一个正着,一股剧痛穿越四肢百骸,随即麻痹了他的神经,他浑身僵直,不能思考,也不能动了。
  “丫头!”一头鸡毛迎着夜风急奔进来,他跑得太快,几乎看不见脚步落在地上,转眼来到君君面前,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搬起一块比自己还大的石头,往哆哆嗦嗦准备站起来的僵尸身上砸,一下砸得比一下狠,神色狰狞,龇牙咧嘴地咆哮,不一会,僵尸就成了一滩烂泥。
  小胖还待在树上,纵目眺望,只见远处摇摇晃晃地来了一队人。他耳聪目明,凭借微弱的星光,看清这些都是从村子里面走出来的父老乡亲,然而此刻都面色青紫,不似常人了。
  “关关关关、快关门啊!”他结结巴巴地嚎了一嗓子,“邻居都变成僵尸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一道纤细的身影闪了进来,随即“砰”一声利落地关上门,用木栓牢牢拴住。
  “快来搭把手!桌子椅子都搬出来堵上!”来的正是小叶策。
  小胖躲在树上不肯下来,现在看来,树上是最安全的,这僵尸似乎不会爬树。二蛋砸死了僵尸后,就抱住君君,眼睛里含了两泡热泪,腮帮子鼓鼓的,一言不发。只有李赐听叶策的使唤,吃力地拖来桌椅板凳,挡在门后面。
  等做完一切,叶策沉着脸色,冲进柴房,冷眼看着段千衡,问:“外头的村民,都是你害的吗?”他送二蛋回家,差点被变成僵尸的胡二娘吃了。跑路时仓皇一瞥,小希村大半的人与妖都变成了没有神智的行尸。他当时就觉得此事和段千衡有关,一路披荆斩棘,东躲西藏回到大院里,准备找他算帐。
  段千衡道:“东陵镯锁住了我的灵力,没有笛子我无法召唤他们。”他眼神坦坦荡荡地看着叶策,说:“虽然不知是谁搞鬼,但是你把笛子还给我,我可以帮忙驱赶。”
  这时候,行尸大军已经近在咫尺了。
  小胖攀在树上鬼哭狼嚎,好像已经目睹了自己做外卖的悲惨命运,哭叫道:“哥,你就给他吧!他被绳子捆着,哪里也去不了啊!再说君丫头也要他来救啊!”
  这句话倒是提醒叶策,段千衡现在行动不便。他去厨房里提了一把菜刀出来,架在段千衡脖子上,冷冷地说:“如果乱来,我一刀剁了你的狗头!”
  “李赐,你去拿骨笛。”
  李赐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叶策认真的神情,就照办了。随后他们一人站在左边提着刀,一人站在右边握着笛,将段千衡困在中间,没放开他的手脚。
  李赐问:“吹什么?”
  段千衡轻声笑了一下,飞快地对他抛了一个媚眼,说:“凤求凰。”
  李赐面无表情地按笛,段千衡低头对着笛孔吹奏,然而吹了半天,门外动静更大——许多僵尸哐哐哐地撞门了。
  叶策当即把手一横,锋利的刀锋割开了他脖子上的皮肤,划出一道血痕,冷冷地说:“你干什么?”
  段千衡蹙起眉头说:“那些不是行尸。我无法操控他们。”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技不如人?你现在被锁住灵力,笛子也有可能无效。”
  段千衡闻言也不生气,依旧斯斯文文地说:“既然你们不信,想要救你朋友很简单,用辰砂敷在伤口处即可。当然,前提是他必须中的的的确确是行尸之毒,此法才有效。”
  李赐将笛子收了起来,问:“这附近哪里有辰砂?”
  小胖在院子里吼:“炼丹才需要用到这个。村子里没有,得去镇上买。”
  段千衡又补充:“如果中的是尸毒,当在12个小时内解毒。否则,药石罔效。”
  叶策心里寻思起来:白天,二蛋听胡二娘的话来农场挤奶。可见胡二娘当时是正常的。怎么晚上就变成僵尸了?期间,段千衡又一直被关在柴房里,召唤鬼灵的法器也被收走,如何搞鬼?
  这些变成僵尸的村民,又和他们挖出来的死人有什么关系?
  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个猜测,便将菜刀往怀里一揣,对李赐说:“你们照顾君君。先用结实点的绳子把他捆起来,以免他等会尸变咬人。我去镇上买辰砂。对了。袁先生交代,不要喝小溪里的水。”
  小胖听见了,又咋咋唬唬地叫起来,“我们半个月蓄一次水!水缸里的存货已经不多了!”
  叶策道:“我尽快赶回来。你们省着点喝吧。”
  小胖:“前门被堵了。你从后门走。后门有个狗洞!出了村往北边去,有一条小路直通镇上!”
  叶策按照小胖说的路线走,爬过狗洞,北上抄捷径,约莫走了两个小时,到了另一座镇子上,比起白忘陵捡走他的那个要繁华,也尚未受到战火波及,应该就是大帅府所在的小镇。但此刻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大街上荒无人烟,白色的纸钱撒了一地。
  听说镇上闹鬼,把三姨太吓着了。照此看来,的确很有闹鬼的feel。
  忽然,从背后伸出一只惨白的手,拍上了叶策的肩膀。
  “册那!”叶策猛然转身,从怀中掏出菜刀,看也不看地就要砍。
  那人急退数米,让他扑了个空。
  “这么凶做什么?要杀你的人,又怎么会和你打招呼。”袁白白既有的,拖长音唱戏嗓音在漆黑的小巷子里响了起来。
  叶策把刀放下,说:“小希村乱套了。白天还好端端的村民,晚上都成了僵尸!你查到了什么?”
  袁白白说:“六爻占出来的结果是一个有心人布下的死局。周大帅胡乱捏造一个小孩都不信的理由把我抓走,其实是调虎离山。让我和白忘陵暂时离开小希村。
  白忘陵将计就计,留在镇上的学堂,反而为我们探查到了消息。小希村的村民,并不是彻彻底底的行尸,而是活人。到了天亮,他们又会恢复原样,并且不记得夜晚发生的事。”
  叶策吃了一惊,“还有这样子的操作?”
  袁白白道:“我曾经在学校的图书馆,看见过一本风铃夜渡的古籍,上面记载:有一种用将死之人炼出来的蛊,能把活人变成行尸走肉的模样。”
  叶策皱起眉头,“怎么还记载这种东西?”
  袁白白:“风铃夜渡的创始人自在禅是巫祖。他既教巫医,也教巫蛊。他的两个徒弟,舟祈豫学了医道,江凌晚承了蛊道、鬼道。这种活死人蛊,就是江凌晚异想天开研究出来的。第二次仙魔大战结束,记载巫蛊的书被舟祈豫烧了七七八八,唯有一两本凝聚了他师兄的心血,他实在不忍心烧,就藏了起来。
  我也是阴差阳错下才看到。其实用现代科技医疗的理论来解释,这其实是一种用人体培育出来的细菌,可以麻痹神经,令其产生幻觉。”
  叶策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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