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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别闹,捉妖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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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泽强忍哽咽,轻柔地擦去滴落在杜平舟脸上的眼泪。试了几次,玲珑球都卡在杜平舟嘴里,他将小球取出来,慢慢攥紧,然后伸手盖着杜平舟的眼睛,无声恸哭。
最终,电影里的那种死而复生没发生在杜平舟身上。应泽抱着已经冰冷的身体在碎米雪中呆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第一缕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应泽摸了把脸,沉默地将杜平舟拦腰抱了起来。
巴扎死了,小院的结界也破了。除了他们俩,院子里的其他人都被当成“柴火”永远困在了白骨墙里。
应泽找到了张保祥留下来的车,把杜平舟安置好之后,他驾车上路。
除了刚开始痛哭了一场,应泽后来的表现十分镇定。横练、玲珑球以及天启石安放在包里,他还给杜平舟换了一身干净暖和的衣服。
车在荒原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他才再次看到柏油路。应泽将车停在距离路面两百米远的地方,钻进后座,亲了亲杜平舟的脸:“我先送你回家,然后我会去找那个人,一定让你好起来!”
陪杜平舟坐了一会儿,应泽再次上路。
下了点雪的路面十分湿滑,有好几次他差点把车开到边沟里去。走走停停,天开始下雨。细密的雨丝大大降低了可视度,出于安全考虑,应泽只好暂时把车停在路边。
又等了一个小时左右,细雨变成了暴雨,视线终于清晰起来,应泽这才发现他正好把车停在了一个小亭子旁。亭子看上去很新,边上一颗巨石,上面写着“昆仑神泉”几个字。再看那座小亭子,似乎中央有一口泉眼。
正好他口渴了,应泽从包里取出空了的矿泉水瓶,准备去灌一瓶水在路上喝。
他走近亭子才发现里面有个男人在避雨,见到他,男人警惕地站了起来。应泽不想跟对方有任何的交集,于是假装没看到对方戒备的眼神,径直朝泉眼走去。
男人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直到应泽俯身灌水的时候男人忽然开口:“你不能这么接水。”
应泽动作顿了一下,没理会他,继续给瓶子装水。男人似乎已经确认他没危险,快步走上来拽着他的胳膊:“这是圣水,你不能直接这么接!”
应泽一扬胳膊,男人立刻被他推得往后退了几步。估计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手,男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缩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灌满一瓶子水,应泽正准备离开,有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他车的周围。紧接着从车上下来几个强壮的男人,路过他的车的时候不怀好意地往里面看了几眼。
应泽眯了眯眼,暗自警惕。他沉默地朝车走去,与其中一个大汉擦肩而过的时候对方突然朝他撞了过来,但应泽早有准备,微微侧身,轻巧地躲开了。
大汉凶恶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朝亭子走去。接下来的几个人经过应泽身边的时候无一例外地瞥了他一眼,那种眼神让人极其不舒服,但应泽都忍了。杜平舟还在车上,他不想节外生枝。
几个大汉嚣张地进了亭子,吵吵嚷嚷地坐下,眼神不时朝他这边撇来。应泽统统无视,发动车子准备离开,没想到在他前面那辆车突然动了“哐当”一声跟他撞在一起。
“他妈的!”应泽迅速熄火,一掀外衣将杜平舟盖住。他还没来得及下车,那几个大汉已经冲到了车窗前。
“怎么回事儿!”全身纹满纹身的大汉脸上挂着假笑,看看他们的车又看看应泽的,“这是追尾了。”
应泽从车上下来,淡淡瞥了眼贴在一起的两辆车,心里很清楚自己遇上了一群流氓。
纹身大汉见他不说话,还一副看小丑的表情,脸上的笑顿时收了回去,歪着脑袋,匪里匪气地说:“这位兄弟,怎么说?”
随着他的话,其余的人往前跨了一步,将他团团围住。
应泽随意地瞥了众人一眼,淡淡道:“我赶时间,不用你们赔钱,把路给我让开就行。”
纹身大汉估计是没想到遇上个这么不会看局势的,怒极反笑:“是我耳朵有问题还是你脑子有病?刚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应泽不想惹事,强忍怒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清楚,趁我没出手前,把车给我挪开!”
纹身男闻言一愣,随即狂笑起来。他嚣张地冲几个兄弟嚷道:“大伙儿听见他说什么没有?‘趁我没出手前,把车给我挪开’!”纹身男捏着嗓子重复应泽的话,随即脸色一变,瞪着应泽,“小白脸,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兄弟们,动手!”
☆、53。第五十三章
纹身男一招呼,手下的人顿时打了鸡血一样扑上来。不过他们还没碰到应泽,就听见一声堪比杀猪的惨叫——纹身男被应泽掐着 后劲按在引擎盖上,一手扭着他的胳膊:“我再说一遍,把车挪开!”
“我□□妈……啊!”纹身男没想到这个小白脸身手这么了得,刚才也就眨眼的功夫他脸蛋就贴在铁盖上了。扭着他胳膊的手也跟铁钳子似的,不管他怎么挣扎也分毫未动。
不过这伙人一看就是经常干这活儿的,见老大被制住了没被唬住,反而更加亢奋,一个个跟见了肉的狼似的蠢蠢欲动。
应泽原本是背靠着一辆车,听到身后有风声,他拽着纹身男往边上一让,一把开了刃的刀砍在引擎盖上。他一看对方是玩儿命的 ,眼神一寒,双手用力往下按,同时借力一跃而起,一个横踢正中对方侧脸。那人被他踢得往边上扑,与其他两人撞成一团。
应泽这一系列动作可都没放松对纹身男的钳制,纹身男又端着老大的面子,疼得满头冷汗也一声不吭,嘴唇都咬破了。
应泽刚才露的这一手起到了震慑作用,谁也不想做出头鸟,都虎视眈眈地瞪着他。
“还要来?”应泽扫视一圈,推了推纹身男,“带着你的人滚蛋?”
纹身男被他掐得头昏眼花,估摸着要这么下去,自己得因为血流不畅脑死亡了。
“撤!”他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句,其余的人纷纷上车,应泽推搡着纹身男,把他塞进车里,手腕一转,横练出现在他手里,指着 纹身男:“走不走?”
刚才他手上什么都没有,在场的人都看得真真的。见他忽然拿了一把剑,几个人大气都不敢出。纹身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我们走!”说完,两辆车咆哮着冲了出去。
他们的车都是经过改装的,速度非常快,眨眼的功夫就只看得见苍蝇那么大的一个黑点了。
人走了应泽脸上才露出点痛苦的表情来,在与巴扎的战斗中他的手骨断了,刚才完全是凭着一口气才压制住纹身男。
他往后座看了看,确定杜平舟安全后径直走向昆仑神泉,讲手浸入冰冷的水中。
“那个……”最先在亭子的男人小心地靠过来,“你的手骨折了,需要及时治疗。”
应泽回头盯着他,男人亲眼见着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三两招就打跑了那些流氓,被他这么盯着,感觉背后发毛。他定了定神 ,“我是一个大夫,没别的意思,你要是不愿意让我看就算了,那你最好自己小心,不要再使用那只手了。”
冰冷的泉水缓解了疼痛,“谢谢。”应泽淡淡道。
那个男人脸上露出一丝浅笑,看着他眼熟的眉眼,应泽皱了皱眉。男人孩子气地抓抓头发,不死心地劝应泽:“要不我还是帮你看看?稍微固定一下会比较好。”
应泽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举步走过去,在男人身边坐下,沉默地伸出手。男人冲他笑笑,动作轻柔地捏住应泽的手腕,顺着骨骼生长的方向开始检查。
应泽的视线从男人的额头滑到他的嘴唇,再看向对方小巧的下巴……突然,他出手钳住对方的下巴,眯眼道:“你是谁?”
男人惊诧不已,愣了半天才磕磕绊绊道:“我、我不是坏人!”
“你从哪儿来的?”应泽不为所动,扣紧了对方的下巴,“你有什么目的?”
男人被他掐得脸色涨红,又黑又亮的眼睛愤愤地看着他,含糊道:“你这个人真不讲道理,我好心要帮你,你还这么对我!”
应泽手滑向对方的喉咙,声音冷得能掉下冰碴子:“你到底是谁?”
“你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男人生气的样子也像一只小白兔,毫无震慑力,“我是谁很重要吗?”不过是萍水相逢,为什么一定要知道他是谁?
没想到应泽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重要!”
男人噎住,吭哧吭哧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应泽懒得跟他兜圈子,扯着他的衣领将人带到车那边,“你认识他?”应泽掀开了杜平舟脸上的衣服,紧张又期待地看着男人。
男人愤愤地挣扎几下,不情愿地伸脑袋进去看,“咦?”他愣了一下,扭着脖子看杜平舟,“这不是初七吗?”
“你果然认识他!”应泽说不上是什么心情,眼前这个男人五官与杜平舟有些像,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那双眼睛一模一样。
男人拍开应泽的手,趴在后座盯着杜平舟看了好一会儿:“他怎么了?我为什么感觉不到他的心跳?”
应泽眼神一黯,沉声道:“他死了。”
“什么?”男人十分惊讶,随即笑了起来,“怎么可能,他本来就死了,怎么可能再死一次。”
“我说他死了!”应泽突然大吼一声,一拳砸在车门上,双眼赤红地瞪着被他吓傻的男人,“他没有心跳了,不管等多久都没有。”
“哦……”男人一脸懵懂,眨吧眼睛,对应泽说,“你是他的朋友吗?”
应泽回头瞪他,男人一缩脖子:“我觉得是,你那么关心他……”
“……”应泽愣是被他畏畏缩缩的可怜样弄得没了脾气,明明长得那么像,这个人怎么就没有杜平舟半分气势呢?
“帮不上忙就快走!”应泽压抑着自己快要暴走的脾气,将男人推了一个踉跄。
男人手忙脚乱地扒住车门:“等会儿!初七不是要回家吗,都到家门口了,你不带他进去?”
五分钟后,应泽铁青着脸站在刻着“昆仑神泉”的大石头前,阴测测地对身边自称初二的男人道:“你耍我?”
初二一脸天真:“没有呀,快了快了!”
应泽转身就走,他真是被驴踢了脑子才会相信这个神经病的话,说什么进村的门就是大石头,他等了这么长时间,别说门,连孔都没有一个!
现在对于他来说每一分钟都是宝贵的,跟这个神经病在这儿浪费的时间说不定他已经找到了让杜平舟醒过来的办法。
“哎哎哎!”身后传来初二的声音,“开了开了,你快带着初七过来!”
应泽头也不回,砸上车门,一脚油门下去——车纹丝不动!
初二笑嘻嘻地收回推着车头的手,若无其事地打开车门,单手把杜平舟扔肩膀上扛着,回头招呼还没回神的应泽:“快点儿,没我带着你进不去的!”
徒手就按住了一辆越野车?!
应泽对这个傻白甜初二刮目相看,他走过去接过杜平舟:“我来。”
“嗯,初七变轻了,看来你说的是对的。”
“什么?”应泽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初二一巴掌拍在“神”字上,以他的手心为中心,石面上出现一圈一圈的波纹:“你不是说他死了吗?他身体变轻,说明确实是死了。”
应泽听见自己心口被撕裂的声音,他不由自主洗抱紧了怀里的人,艰涩道:“你有办法救他吗?”
“我没有。”初二抽出一截衬衣下摆递给应泽,“你抓着,待会儿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别松手。”
看他表情严肃,应泽郑重地点了点头。
初二笑笑,大步跨了出去,应泽顿时感觉到一阵吸力将他往里扯,由于他手上有伤,一时没抓住初二的衣摆。“轰”一声,他感觉自己被狠狠地拍在了墙壁上,吸力变成了推里,有无数只看不见的手将他往外推。
“糟糕”应泽咬牙与这股力量抗争,虽说那个叫初二的看起来不靠谱,但应泽有种感觉,对方一定有办法帮杜平舟。他不能在这种时候出岔子,一定要进去!
就在他快要被撕裂的时候,怀里忽然一热,紧接着他身上的压力瞬间消失。应泽刚松了口气,发现杜平舟全身发出淡绿色的光,这些光形成一个大罩子将他罩了起来。
“哎?你在这儿啊!”初二的脑袋出现在罩子外面,他好奇地打量着应泽,“你跟初七真的只是朋友吗?”
应泽看着他孤零零一颗脑袋飘在空中,无奈道:“能出去再说吗?”
“哦。”
初二的脑袋不见了,应泽眼前的黑暗逐渐淡去,很快前方出现亮光,像是从隧道往外走一样,亮光逐渐变强变大,最后,那一头的景象完全展现在应泽眼前。
“这……”应泽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他绞尽脑汁也找不到适合的词语形容此刻看到的景象。
“二哥,你回来啦!”
“二哥,十八抢我的棒棒糖!”
“二哥二哥,大哥又发疯啦!”
……
一大群长着跟杜平舟极其相似的脸的小孩儿们一窝蜂地朝他们跑来,初二笑眯眯地蹲下身,一个一个回答他们的问题。
应泽浑身僵硬地抱着杜平舟,脑袋嗡嗡作响,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有这么多“杜平舟”?
☆、54。第五十四章
“初二回来啦?”一个清润的声音在吵吵嚷嚷的童声中十分明显,应泽下意识地看过去,见不远处走来一个穿着绿色长衫的人。
看到来人的脸,应泽更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忙低头,见杜平舟好好的在他怀里呢,又看向来人——不是幻觉,他们俩居然长着同一张脸!
初二拨开“十万个为什么”们迎向来人,介绍道:“爷爷,初七回来了,还带了他的姘头。”
熟悉的称呼让应泽瞬间警惕,当初杜平舟昏迷不醒的时候那么亲密地抱着他,嘴里喊的就是“爷爷”。他一直以为爷爷是个老头子,没想到居然这么年轻!
想到这里,应泽的表情顿时有些微妙。
爷爷用慈爱的眼神将应泽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冲他微笑点点头:“孩儿们,把他抓起来!”
话音刚落,一群小屁孩蜂拥而上,首先把杜平舟从他手中夺走交给爷爷,然后一个个像秤砣一样挂在他身上。这些小不点儿跟初二一样力气大得不可思议,应泽三两下就被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报告爷爷,入侵者已经捕获!”
爷爷抱着杜平舟,笑得还是一样和蔼有加:“这位叔叔不是入侵者,他是我们的客人。好了,你们带他去喜乐厅。”
应泽瞪着这个心口不一的家伙:“你要带杜平舟去哪儿?”
已经准备走的爷爷转回身,把那张跟杜平舟一模一样的脸凑到应泽面前,贱兮兮地说:“你管的着吗?”
“你!”应泽挣扎着要起来,可身上压了这么多“秤砣”他的挣扎只是蚍蜉撼树而已,应泽只能看着爷爷抱着杜平舟翩然而去。
初二跟在爷爷身后,好奇地往他怀里探了探头:“爷爷,初七怎么会死了?”
“魂散了。”爷爷叹口气,“刚才通过巨石幻境的时候,初七护着那小子了?”
提起刚才看见的绿光,初二颇有些感慨:“可不是,你给他的生命源就这么用在一个粗鲁的男人身上,浪费!”
爷爷笑而不语,走了一会儿,又道:“初七当年离开的时候跟我保证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伤害根本,我看这次他一定是遇到那个人才会不计后果。”
“你说的是百年前杀害他族人的凶手?”
爷爷又笑而不语,忽然说:“玲珑球在那小子身上,你去帮我取回来。”
“哦。”初二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
“爷爷,初七的姘头是男人。”
“你从刚才一直憋着的就是这句话?”
初二瞪眼睛:“你不反对?”
“反对?”爷爷抬头看眼前遮天蔽日的巨树,眼神像是怀念久远的朋友,“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人能反对。”
爷爷又在说听不懂的话了,初二也学着他抬头看这颗从他记事起就存在的大树,转移了话题:“那你准备怎么处置那个男人?”
爷爷抱着杜平舟跨入巨树下的小屋,关门前道:“别欺负得太狠,小心挨揍。”
初二听见了,不在意地笑笑。一个灵力稍强的凡人而已,谁揍谁还不一定呢。他要赶紧去喜乐厅看看,说不定那个倒霉人已经被小不点儿们欺负得哭鼻子了。
而事实上,喜乐厅这边的情况与初二脑补的完全相反。
应泽坐在屋子正中央,他脚底下踩着三个小号“杜平舟”,一手还抓着俩,其余的几个又怕又委屈地坐在地上看着他。
“还打不打?”
“哼!”
应泽脚尖轻轻一挑,把三个小不点踢到一边,又道:“说好了谁赢谁是老大,服不服?”
几个小豆丁相互搀扶着站在门口,一看看我我推推你,一阵挤眉弄眼后,看起来年纪最大的那个一挺胸脯站出来:“你要打赢二哥,我们就认你做老大!”
应泽耐着性子跟几个小孩儿周旋,闻言轻轻一笑,指了指正在走过来的初二:“我现在就让他鞠躬认我成大哥,你们信不信?”
几个小孩儿当然不信,二哥是山谷里最厉害的人,连大哥和大嫂都怕他!
应泽勾了勾唇角,手指轻轻一弹,玲珑球“嗖”一下飞出去。初二走着走着,看见玲珑球就掉在他前面,他疑惑地弯腰捡起来,没想到手还没碰到,那小球往前挪了一段距离。
初二也没想这么多,走了几步之后再次弯腰,这次终于将玲珑球捡了起来。
而喜乐厅这边,应泽满意地看着一群震惊的小豆丁:“服不服?”
眼见为实,小豆丁们亲眼看着无所不能的二哥连鞠了两次躬,这……
“老大!”
“老大好厉害!”
……
一群墙头草们秒变应泽的小迷弟,围着应泽问这问那。
初二一来,看见这景象愣了几秒:“你们在干什么?”
他的问题收到了一群小孩儿极为复杂的眼神,他竟然觉得自己似乎从这种眼神中提取出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应泽并不认为自己收服了一群熊孩子就真的是老大了,他很清楚自己心里那些疑惑只有初二能解开。
看见对方拿着玲珑球并没有要还的意思,应泽顺水推舟,问:“玲珑球是不是要放进杜平舟的身体里?”
说实话,初二一想到眼前这个粗暴的男人是他小初七的姘头就心里堵得慌,听见应泽这么问,知道对方是真的关心初七,他更别扭了。
“你、你叫什么名字?”
“应泽。”
“哦……你先在这儿呆着,有什么需要你跟十八说。”
那个年纪最大的熊孩子站出来:“我可以带你去掏鸟蛋!”
“……谢谢。”应泽无奈,不放心地问,“杜平舟呢,爷爷把他带去哪儿了?我能不能去看看他?”
听到他喊“爷爷”喊得这么顺口,初二的表情更纠结了。不过他能感觉到应泽没有恶意,或者说,他与之前对付那些混混时候相比,脾气收敛了很多,是真的很担心初七。
“你不用太担心,”初二瞥见应泽的手,“我还是先帮你治一下骨折的那只手吧。”
应泽心想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守在杜平舟身边。但他也知道,这里就是杜平舟的家,就算自己再怎么着急,也应该相信他的家人不会害他。
初二将玲珑球交给其中一个小孩,让他交给爷爷后带着应泽往另外一间房子走去。
应泽一路上心不在焉,但也能发现这个山谷的奇特之处。
以格尔木的海拔和气候来说,要形成这种植被旺盛,山清水秀的山谷是不太可能的。这里更像是独立开辟出来的世外桃源,没有人来人往,也没有车水马龙。空气清新得不像是在21世纪。
这里的房子间距都十分远,从喜乐厅走到另一处屋子花了十分钟。
远远地,他们就看见篱笆外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走近了,男人冲初二道:“初一病了,我来替他抓一副药。”
还没进院子应泽就闻到了浓郁的中药味儿,那个男人朝他投来好奇的目光,见他看过来,友好地点了点头。
初二推开院子门,有些无奈地说:“他是不是又跟山后的小黑打架了?”
男人笑笑,眼神温柔:“一点小擦伤,用了你的药,明天就好了。”
这样的对话似乎经常发生,初二无奈地从架子上取下一个小玻璃瓶:“你得说说他,每次都这样,担心哪天小黑受不了他搬家,我看他找谁玩!”
“知道了。”男人始终是笑着的,脾气好得没话说。
临走前他看看应泽,问:“你就是初七带回来的人?”
初七就是杜平舟,应泽道:“我叫应泽。”
“唐逸,住在那边的悬崖上,忙完这边的事,让初七带你过来玩。”说完他就走了。
他看似寒暄的话让应泽若有所思,他发现杜平舟的家人对于他“死了”这件事表现得十分淡然。虽然有惊讶,却不是很担心的样子。
初二一进屋就开始忙着抓药,应泽想了一会儿,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很担心啊!”初二回头从他笑笑,“初七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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