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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劫未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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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微妙一变,却转瞬而逝,这里头定有我不知道的猫腻。我继续说:“我见她穿着古怪,就跟上去瞧个明白,却又见她去了凡间,还跟踪一个人……这个人其实你我都见过……也认识……!”
我在瞧去他面,他竟镇静的起身朝我走来,抬手拍拍我肩。“天都这晚了,该歇着了。”然后就没了下音,转而去床榻那方。我真想不清,道不明了,就只见开头那一丝微妙不可察觉的变化,之后却沉静如死水般,一点的波澜都不起。他怎这般沉得住气!
想来我想撬开他嘴,让他吐出实话,那是痴心妄想了,作罢,不想了,倘若他不想我知道,又或者他不想我涉足此事,逼他也没用。
元卿不同我讲明叶儿,长平,金圣母,这仨是什么关系,让我自己理的头都大了,也理不出个什么,独自在这硕大的天廷乱逛,长平和叶儿长的相似,司命府内没有叶儿的天命册,元卿的似相识又不识,辛潼奇怪又温柔的眼神,还有玉帝那些个敷衍之语……这种种,都让我心觉怪哉,烦扰盘旋在脑袋顶挥之不去。
暂且先不说金圣母,长平,叶儿这件事情,但我这身前一事儿,为何他都不同我说说呢!
不知不觉中身子已经在辛潼殿外站着了,我瞧去,辛潼殿的两扇大门开着,也不多想,抬腿脚就迈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的小可爱,别忘了评论哦
第32章 第三十二
庭院中,穿灰衣袍的小仙童拿着扫把扫院子里的灰尘,他听有脚步声,抬头瞧来,预要开口叫,我抬手制止他出声,他也就很识趣地,不做声地,扫他的地去了。
我直径走去辛潼寝殿内,透过镂空圆月门,我看见辛潼坐在桌子边,手里拿着木偶,发呆呢。
这就是辛潼让轩飞帮他修补的那个不敢恭维的木偶。你要说它不像个人,但也有几分像人样,现在我瞧着它却似曾相识……
我看着辛潼手中那木偶,就有一丝疼痛钻进脑子里,他见我立在外室,慌忙将木偶藏背后,然后道:“你怎来了?”
我道:“想着有些事问问你,也就来了。没打扰到仙尊吧。”说着走进里间儿去。
辛潼面上很沉静,但嘴上却结巴道:“没,没,……你有什么事需我做的,尽管开口。”
我同他坐对面,“我也没有什么事可让你做的,就是想问下,你是不是认识我。”辛潼一愣,我就知道,我说对了,“看你这神情,我猜对了,是否?”他不语,也不敢看我,那就八九不离十了,“难道你就不同我讲一讲么?”我在看去,他却偷偷看我一眼立马又转回,神色不安,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喜色!
突然道:“明舒哥哥……”
明舒?
哥哥?
这怎……还闹出两个名称
我道:“辛潼……”这话还没说出就被他截断道:“哥哥,你真不认识了?”他将背后藏着的木偶伸到我眼前,让我看。我仔细的盯着那木偶,慢慢的接过,拿在手中道:“这,木偶……像人却又不像人,似乎有点儿印象……可……到底在哪里见过……”
辛潼道:“哥哥,这木偶是你刻的,也是你将刻好的木偶送给小潼的,你真不记得了么?”
我看一眼他,又瞅着手中木偶,道:“不记得,”看着看着,怎还觉得这木偶与谁有点儿相似,我在去瞧旁边的辛潼,怎与辛潼有点儿像?就问:“它,和你……是一个人?”
“是……它就是我小时候呀。”他抓住我手说:“哥哥又知不知道他一直在等你,你送的扇子他从不离身,你喜欢的樱花他也一直为你守着……为什么哥哥一出现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哥哥之前到底出什么事?”
他问的太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无神的看了他一眼,可这脑子怎还开始疼起来了,道:“我也十分纳闷,它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从那次世族长回来后,九嶷山发生了巨大的变故,絮金起了叛逆之心,九嶷山差点儿没葬送他手里,在后来九嶷山稳定以后世族长说要接哥哥,司命哥哥,和荧浊哥哥回来,可我们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你们。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开始头疼起来,摇头挥去,辛潼见状关切道:“哥哥……”
我向他摆手道:“没事……”扶额间,然后道:“你能给我讲讲我身前一事么?”他见我提了要求,脸色有些为难,不用想,应该是元卿嘱咐过他,倘若我真想不起,就不要勉强我去想那些痛苦的记忆。
又或许是担心我方才听了他说的事情头疼的很,也就不想再与我说我之前的记忆,是怕我再次头疼,给疼出个什么毛病来就是他的罪过了。
我知道我在怎么逼问辛潼,辛潼都不会再同我讲了,我就这么失然的出了辛潼殿,辛潼站在殿外目送我离开,然后一直摇头。
辛潼说的那番话,一直印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樱花是哥哥喜欢的,扇子也是哥哥送的……”
我这想的出神,举杯正要饮茶,方觉出,凑到唇边的杯子不对劲儿,垂下眼帘去瞧,怎是一颗石子呢!就在这时,却听到有谁轻笑了一声,我抬首瞧去,元卿站在青石玉阶哪儿笑,神情很古怪。
我身侧长平几时坐这儿了?
我想我知道我手中杯子为何变成了石头子儿了。定是长平趁我想事情想的的出神,所以将我手中杯子悄悄的拿掉换了一颗石子在我手中,捉弄我,我瞟了一眼他,语气似乎不是太高兴。“你怎又来了!”
他道:“怎的,不欢迎我来?”
我一时间顿住,忘了方才竟不觉的将对他整日里来烦元卿的不满给表现出来了。在看看元卿,他倒很受益般的享受着我这股子酸溜溜的话,“也没,就是看你成日里闲的发慌,是真不知你这……”
长平轻松地说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
天廷各仙都忙的脚不沾地儿,他到闲的发慌,来这司命府找热闹瞧。元卿就只站在那儿笑着,看热闹,我撇了一眼他,他当作看不见,走至柱子边,闲散的依着柱子,再不然就瞅瞅池子里游来游去的小金鱼。就是不往我这边看一眼。
我也早猜到他就是在看我笑话。我还篇不让他看,起身说道:“长平呀,你同元卿说说话,那我就不烦扰你们了。”反正长平来司命府又不是来看我的,我站这儿横在他俩之间,总也不合,转向元卿一笑:“你俩慢慢聊着,我就不打扰了。”
长平那眼神,那神情,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得看向元卿。“荧浊君,今儿怎这般古怪呀!”元卿两手一摊,作不明之举。
不烦他俩闲聊,我转而度回文案室,呈欢还是爬在樱花树下懒懒的睡觉,与前几次不同的是幽歌今天竟没有出现在他旁边?
他俩是闹别扭了?
还是怎的了?
幽歌不在,他连个精神都没有,总趴哪儿睡懒觉,迷迷糊糊中将脑袋调转了个头,面朝我,继续睡去。
我故意喊道:“幽歌,你怎来了!”
呈欢一听幽歌俩字,双耳立马竖起,双目油亮,起身的速度那叫一个闪电般的快,预逃跑的他瞅了眼前方,确定没有幽歌的影子他才将睦子扫到我跟前,瞪了我一眼,转回原来的地方,哼一声,卧倒,就又趴在他那两只前爪,睡去。
方才见他一听幽歌这俩字,急的那叫一个鼠窜,贼快,我心笑的都快得内伤了,“你,你说你……怎么这般怕幽歌呀!”他瞅也不瞅我,继续睡,嘿,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幽歌还真来了,我道:“幽歌来了。”呈欢大概是被我方才吓唬的不敢信我了,不过这次我是真没唬他,只见幽歌直接朝他那方走去。
“少唬我,”待他看清眼前来人时,顿时傻眼了,反应慢了半拍,不过还是那般迅速的起身,窜了出去,幽歌跟在后面追。
“呈欢,你跑什么呀!”
呈欢绕着樱花树逃,幽歌绕着樱花树追赶,我坐在门槛边,看着他俩闹腾,这画面,怎觉得是一条龙在追赶一只承黄兽。
我倒给忘了他俩确实是一条龙和一只承黄兽。
哈哈,这画面真是太有趣了。
偶尔迎来呈欢恨意的眼神,我笑我的,他恨他的,我当看不见。
我都已经告诉他幽歌来了,他不信,这能怪我么,哈哈哈!
“你笑什么呢!”
“我笑他俩可真逗。”等我看去时,幽歌竟瞪着眼站在我跟前。我眼撇别处,覆手进了文案室。
幽歌继续追,呈欢是继续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很郁闷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我见元卿手中拿着玉清瓶子,那面容却是焦急悲凉,我跟去他身侧,问:“元卿,你这是……?”元卿没有理我,直径入了正殿里,走至桌子边,然后轻轻的,生怕打碎了那宝贝般的瓶子,将玉清瓶子放上面,去那药架子上翻药丹。
我趁元卿忙着找丹药的空,便拿起桌子上放着的玉清瓶子,打开塞子,往里看了一眼,咦,这不是冰蝉么?
就是上次请我去他洞府喝酒的那个老兄。我问:“他怎成这幅模样了。”妖灵损伤了点,伤的不大厉害,可救,就是元魂也有些破损迹象,才致他变回一只冰蝉。
元卿道:“他这伤势是契皇伤的。”
我大惊道:“契皇,巨冥兽的哥哥,契皇,他出现了?”
我自来天廷,大致听说过,这巨冥兽被太阴之神封印在修谷,但契皇却成功逃了。数十万年来众神都没得寻出它踪迹。冰蝉怎会撞上他了,等会儿问一问元卿是怎么回事!
元卿翻箱倒柜的什么也没找道,“你在这儿看下,我去去就回。”语毕,急转出了正殿大厅,我想他是去老君那里讨要些修复冰蝉妖灵的丹药。
一般的伤及仙灵是可以用复灵丹修复仙灵的,但像长琴那般重度伤及的仙灵用修灵丹是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只能用混元珠来修补。
这混元珠到地为何会这般厉害,其实是修炼者利用混沌之气灌注了自身所有仙灵逐渐修炼形成的。
想当年太易创神就是这样将利用混沌之气在加自身的仙灵调解,修炼成混元珠的。
我慢慢坐下,看着玉清瓶子,无辜叹息,“唉!老兄你命怎这般不好,偏偏遇上契皇。”
“你这话怎说的,”
咦,他怎开口说话了?我盯去玉清瓶。
冰蝉道:“别瞅了,我又没有死,怎不能说话了。”
哦!我给忘了,他只伤了点妖灵,损了点元魂,并非不能开口说话。我问:“这满天的众神都找了他数十万年,没个结果,怎给你碰上了?”
“谁知道呢,”冰蝉思索片刻道:“我想他是特意前来寻我的……见他那神情像是刚苏醒来着,因为他体内兽灵似乎很弱?”
想必这契皇是被太阴之神重伤逃了,为了不让其寻到自己,所以才找了安全的地方沉睡去,是最近才苏醒的。
隐秘之地,哪里才算的上安全且又让神仙都探不到?不多时元卿回了来,坐与我身旁,看一眼道:“你想什么,这般入神?”
这般想的入神,却被元卿打乱,我道:“你去老君那里要来复灵丹了么?”
元卿惊道:“你怎知道我去老君那里要复灵丹!”
呵,我没事闲着各仙家里转转,玩玩,唠唠嗑,这天廷众神仙家里哪儿点家底我不知道。
我帮元卿拿来了白玉碟子顺手递给他,他接过放桌子上,然后将盛有丹药的瓶口上布盖,揭掉,倒出一颗在手中,放入白玉碟里
我随口道:“你怎也撞上契皇了?”
元卿道:“我这方下界去查些事情,就撞上了冰蝉与契皇恋战,他被契皇打成重伤变回本身,我上前预要擒契皇,但被他用兽灵给震开,让他趁机逃了……”
我关切的抓住他手道:“你没有受什么伤吧?”
他笑着道:“我只被他运兽灵轻轻一震,哪儿那么容易受伤。”
我还是不放心的道:“我看看……”说着就拉他起身,伸手就要解他衣裳,突的他爬我耳旁说了一句要命的话,“你就这么着急么?”我愣神,盯着他,揣摩着,元卿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却笑笑了之,之后用自己的仙灵将复灵丹化成一滴水珠,又拿起手边那玉清瓶运仙法,将冰蝉给提出玉清瓶来。
只见冰蝉被一团浅金色的仙灵团团包裹着,慢慢落在白玉碟中。冰蝉躲在元卿的仙灵中心倒是一副安然的姿态,似乎是很享受这金贵般的待遇。
我撇了一眼,用心念术说道:“老兄,适当点儿得了,啊!”
冰蝉那两只清透的眼珠子只一略而过。用心念术回我道:“被灵华君难得一次的紧张,这般金贵的待遇我当然得多享受享受了。”
“嘿!你……”我撇开他,瞟向元卿,只见他面色捎带了点喜色,眼角与嘴角边带着一抹微笑,也不知道他高兴什么的,用心念术回冰蝉老兄,“元卿身有伤,他在这般将仙灵抽出……你想他死呀你,”冰蝉好像被我这番话给说愣住,片刻才反应回来,挣扎着逃脱元卿仙灵的庇护,奈何元卿早已将他困的死死的,他动弹不得。
用心念术吼我道:“你愣着干什么,快阻止他,让他收手呀!”
我不是愣住了,也不是不去阻止,是因为我在怎么去阻止他,都已为时晚矣,阻止不了,倘若让他半途收手,他会被自己的仙灵反噬重伤,可他不收手也会命悬一线,就算半途可以收手不伤及性命,元卿也不会这么做,他是司命嘛,心里装着万物生息,本不该命陨的生命他会尽他所能救治。若该走的他不会拦着,但有时,也是会看情况而定地。
我见元卿脸色有些泛白,想必撑不了多久,无奈摇头,起身走至他身侧,抬手运气一番,手慢慢靠近元卿背,轻按在他背,将我仙灵推进他体内。
唉,总是做一些让我担心的事情!
复灵丹被冰蝉全数吸附体内,之后他被元卿用仙术裹起来,放回玉清瓶里,让他静养,在元卿即将晕倒时我扶住他,紧张道:“能让我少担点儿心,可行!”与他说着,在不知不觉中将我体内仙灵聚集在右手之中轻轻推进他体内去。
元卿似痛非痛,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我又没什么事,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我能不紧张么,你若在像第一次那般晕过去,不醒人事,那麻烦可就大了。”仙灵输给他之后,我扶他去软锦榻那边,他躺下,我为他盖好锦被,就坐在榻边守着他睡去。
他醒来时我又去给他做了点儿吃的,他还不留情面的说:“这菜,怎这般难吃,”我撇着他,心道“我就这水平,你爱吃不吃,”嘴上却是另一番话:“我努力做的合你口味,还不好么。”只见他是一脸受用的看着我道:“你这做饭的水平怕是提不上去了吧!”
撇一眼递给他,我不信,拿起筷子伸去那盘青菜,去夹了一筷子青菜,一尝,不就是咸了点么,其他也并没有元卿说的那么难吃呀!我瞧去他,他却在偷笑我。我慢慢将筷子放下,作难受道:“元卿呀,我觉的我伺候不起你了,”
元卿故意问道:“为何这样说!”
我道:“琢磨不透你整日都在想什么,要不你在换个合你心意的神仙来伺候着……?”我就是故意这样说的,就是要凉一凉他,谁叫他又损我来着。
元卿作无奈状,道:“不能换哪,要能换我早就换了。还能等你开口么!”
嘿,他这话听怎么还是有点损我的意思。
其实我才学着做饭,把握不好量,将盐放多了,饭过后,我去沏了一壶清茶,给他到了一杯,递给他,让他润润口,免得他被渴死。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留下评论呗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他要去文案室查阅天命册,被我抢先一步拦在他身前,我说:“你还是歇着吧,为冰蝉输送了那么多仙灵,身体哪能再去操心别的事情。”
元卿突然道:“荧浊君什么时候学会关心他人了!”
心道:“你这不废话么,整日的闹出点儿让人揪心的事来,想视而不见也不可能呀!
元卿瞧着我道:“……,是这样呀!”
“……?”我还是不要心想了,不知道他何时变的这般本事了,竟越来越能读懂我心思。覆手就走。
一次,两次的为给冰蝉喂食复灵丹,每日早晚各一次,这样下来要八次冰蝉体内的妖灵方能复原,才能得以重新化人。
元卿已经消耗了太多仙灵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我拦道:“还是让我来吧,你别在给整出什么事来了。”将他手中丹药瓶抽离,拿在自己手中,元卿看着我道:“你行么?”我道:“废话,我比你仙灵高了去了,在者说了我身不负伤,怎不行。”元卿很听话般的站到一边悠闲的看着我怎么救冰蝉。
这几次三番的下来,却也消耗了我不少仙灵,关键是他能化人来了,脆弱的瘫在桌子边,元卿忙上前扶起他,我在边上帮忙,元卿说:“你笨手笨脚的,还是我自己来吧。”
仙灵是给他复原了,他也重新化人了,元卿却把我赶了出内室,说冰蝉身体很脆弱,我太粗心,不放心我,他要亲自照顾。说实话我确实够粗心的,要我像女子一般心细的照顾冰蝉,我觉得我是真做不来。
什么也没有说,就乖乖的离开内室,找地方住。
这冰蝉一来,我睡的地儿就让给他用了,长平一看也只摇头,突然来了一句,“你没戏了。”
我损了他一句,“没事,咱俩同病相怜。”
他瞟一眼道:“谁跟你同病相怜了,我虽然喜欢灵华君,但那也只是单纯的喜欢,你就不同了,这冰蝉一来,灵华君就将你赶出来了,你说,这灵华君总是有同情弱者的心里,倘若这只冰蝉利用灵华君的同情一直与他相处,难保他不会趁虚而入,得到元卿的倾心。”
我心一紧,“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长平凑进我,“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被元卿禁止靠近那只冰蝉……”我点头,他又道:“这就对了,说不准冰蝉很快就能捂热灵华君的芳心。”
听长平这般分析,冰蝉还与元卿共处一室,我更是心不安,但我始终相信,元卿做什么事都是有他的道理,绝不会单单与冰蝉相处一段时间就会转而对他……!
话说我这想法是不是太勉强自己了。
驻足在内室外,又度步至樱花树下,到底是进去看看情况呢,还是装作视而不见呢!
窗户纸上投影出元卿与冰蝉的身影,元卿扶着冰蝉,窗户纸上的影子越来越小,他们应该是就寝去了。
我手一挥,樱花树下落定一桌酒菜来,走上前去,撩衣坐下,我正伸手拿酒壶,倒酒给自己喝呈欢不出声的窜了出来,坐下,我玩笑道:“幽歌被你气走了!”
幽歌不回南海水府,偶尔也会住在司命府上,但,并不常住。
呈欢很没趣道:“她走不走关我何事?”
呦,这孩子……
当我睦子转回手上时发现呈欢夺了我手中酒壶,丝毫不客气的为他自己倒了一杯酒,放下酒壶,嘿,从我手里拿走的竟不还到我手里。我方伸手去拿酒壶给自己倒酒,刚碰到酒壶边就被呈欢一把抓住酒壶把子给领走了。
“这酒不错呀!”对着酒壶嘴,开喝。
眼看我的酒就快要被他莫名其妙的给咕噜咕噜喝完,“你别光顾着自己喝,给我留点儿,成么?”等我从他手里夺回酒壶时,一掂,很轻,我知道这酒被他喝光了。将酒壶慢慢放桌上面,不悦道:“你说你怎就不给我留点儿。”
“呵,你俩,这是干什么呢?”听声音,扭头望去,见是元卿,他不是同冰蝉睡去了么,怎又出来,做甚?
只见他迈出步子走来,停在桌子边,拿在手中的折扇被他轻而快速拉开,“你怎这样看我!”
我道:“我哪样看你了!”
元卿直盯着我嗤笑,呈欢迷迷糊糊,抬首道:“你,你,你俩聊,我,睡,”话未落便趴桌子上沉沉睡去。
一壶酒就将他给干倒了。
不能喝,就别瞎逞能,还将我的好酒给喝的一点儿都不剩。
元卿已经将手中的酒壶放桌子上,拿了杯子给我倒上,递给我,我怔住,看着他:“你就这么放心让他一个人待着!”冰蝉现在是脆弱之躯,就随口问了一句。
元卿道:“那是自然……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喝闷酒,我就回了。”
语落,转身既走,他什么意思?
就只出来看一眼的么?
我看着那屋内的灯光灭了,将睦子转回,拿起酒就喝。
天大亮,就听到幽歌呈欢这俩冤家吵闹不停。
“呈欢,你尝尝,这糕点好吃不,”呈欢撇过头去,就是不吃,幽歌非要让他吃,没想到幽歌使诈将他定住,然后掰过他脑袋,“你要是不吃的话,小心我会亲你哦!”呈欢的俩眼珠子顿时瞪的都快凸出来了,“你是吃呢,还是不吃呢,”呈欢立马乖乖的眨眨眼,幽歌见状高兴道:“当真么?”呈欢在一次使劲儿的眨眨眼珠子。他可不想被幽歌亲一口,不然,怕自己活不了了。幽歌拿着桂花糕,送进他嘴里,他咬下一小口,幽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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