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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灶王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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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张清岚哼着歌给苍衍泡茶,他去牙白山下棋,他自然是要陪着去的。
平日里都是苍衍自己一个人对着残棋,张清岚倒是想着陪他,只是实在没什么下棋的天分。虽气恼于自己的笨拙,不过仍未气馁,背地里偷偷求着姜宸给自己找了一本《围棋初级入门指南》。
姜宸听见他这要求时愣了片刻才说道:“天界并无此类。。。。。。书籍。”
其实姜宸说的十分客气,这天上如何会有什么围棋入门指南?
若是有,也只会是些什么修仙指南,炼丹指南诸如此类的天书。与张清岚想要的东西,却是相去甚远。
张清岚听后有些失望,倒也没想着为难姜宸,只是话里话外不免带着些失落,“这样啊,是我思虑不周,叫上仙看了笑话。”
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说道:“还想着勤能补拙,若我专心去学,总有能陪他下棋的一天,如此,他就不必再这样孤单。”
姜宸听后若有所思,转头便去找自家上神,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苍衍却不觉勾起唇角,想着这正是自家清岚能做出来的事,可爱至极。
汇报完后,他又抬头看了上神一眼,沉吟过后说道:“属下觉得咱们小仙君听说没有这种书后十分失望,恐怕是想着不能陪上神下棋,觉得遗憾。”
苍衍点点头,心情十分愉悦,不甚在意地说:“无妨,他喜欢就让他去学。只是我若亲自教他,他定然紧张,担忧自己不能学好,如此倒是失了本来的意趣。这天上没有的,不代表这世间没有。你去人间一趟,为他寻来便是。”
姜宸颔首领命,随即去了。
谁也没料到,奎无宫首席上仙,会有一日为了凡人编纂的什么《围棋初级入门指南》来到人间。
姜宸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要上神高兴做的事,姜宸自然没有二话。清岚仙君既是上神放在心尖上的人,自然值得姜宸辛苦这一番。
姜宸下凡到底惊动了一番人间的地仙,为首的下仙急忙前来拜见,口中说道:“拜见上仙。不知上仙大驾前来人间是有何要事吩咐?”
姜宸微微摇头说道:“不必多礼。我来人间是有公差,与诸位无关。”
那仙这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擦擦额上的汗,不免扯出几分笑意问道:“不知上仙有何指示?此时来拜见上仙的众位同僚都是在人间久居多时的地仙,若上仙要寻什么东西办什么事,倒是可以吩咐一二。”
姜宸听了觉得在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你们在人间的见识自然是比我多的。我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十分要紧,还要烦请各位上心帮忙了。”
众地仙一听上仙说出“十分要紧”四个字,不免又是一阵紧张担忧,只得小心应道:“倒不知是何事如此要紧?还请上仙示下。”
姜宸说道:“我奎无宫中的清岚小仙君想要学下围棋,只是这天上并无此种书籍能帮他入门学习。不过,想必人间是有的,我这才领了上神亲令,下凡来寻。如此,叨扰各位,替小仙君寻来如何学下围棋的书籍画册才好。”
地仙们目瞪口呆,纷纷对望,从彼此眼神里看到的都是不可置信,却是谁也万万没想到,堂堂奎无宫上仙口中“十分要紧”的事,竟是替那叫张清岚的小仙君寻书。
这可真是骇人。
只是心中如何震惊,到底还是领命前去寻书。这事实在算不上复杂难事,不过三刻便纷纷提书前来。
姜宸看了十分满意,诚心谢道:“多谢各位,日后若有奎无宫能帮到忙的地方,还请不要客气。”
众仙惶恐着应下,送走了这位上仙。
待姜宸走了,地仙们聚在一起唏嘘不已。
谁想的到,曾和他们同是地仙的小神仙,竟能有如此缘法入了天神的眼。
如今看来,不过为了他要学棋便令坐下上仙前来人间办此等小事,纵是祖上烧了高香,祖坟冒了青烟,也是没有这等缘法运气的。
千万年来,不是才出了这一位叫张清岚的吗?
比不得,比不得,还是做好自己该做的,若有一日运道来了,自然另有一番成就。
只是如今看来,这上古天神,倒是很有几分“烽火戏诸侯”的意味?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吱声,只是心下有了计较,这小仙君,可真是万万碰不得的人啊。
后来姜宸把书带回去,张清岚惊喜之下自是下了一番苦功,只是围棋一事到底不是片刻能参透的,只好慢慢学来,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不知道被人间曾经的同僚们当成仙界褒姒的张清岚,正哼着歌在殿里煮茶。
今日牙白山倒是来了两位客人。
张清岚不认识他们,在天庭也从未见过这两人,却也不好去问,怕唐突了苍衍的客人。
其中一位很怕冷似的裹得十分严实,如今牙白山上并未飘雪,气候还算适宜,这人竟已经披上了狐裘,一张脸瘦弱苍白,藏在狐裘披风里显得楚楚可怜,整张脸好像要被埋进毛领里去了似的,映的他更是显得可怜了几分,倒是有些西子捧心的病弱美。
另一位倒是看着身体十分强健,一身墨色玄文长袍衬得他整个人都很俊朗,剑眉星目,丰神俊逸,一眼望过去就觉得轻易不可接近似的,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特有的威严气息。
张清岚端着茶碗回来,方才的棋局还未结束。
那墨衣男人正同苍衍下棋,落下一子后抚掌笑道:“看见没有,这回可是我赢了。”
苍衍都未抬眼看他,方才这人落下的棋子竟是凭空飞回了棋篓里,只听苍衍淡淡地说道:“魔尊若要耍赖,也得先看看这是谁的地界儿。”
原来这人正是魔界尊主,淮予。
张清岚怔愣了一下,想起曾经听到过的各路传说,这魔界至尊不是曾害过苍衍吗?怎的如今这两人看起来却似乎并不像是敌人?
反而有些像是朋友?
就算八卦传说有失史实,可是他分明记得昭悦那日来奎无宫质问他时也曾说过,魔界起兵,将赤焰狻猊唤出炼狱,这头凶兽口吐鸩火将苍衍后背烧得体无完肤。
想到此处张清岚又控制不住目光地去看苍衍的背,他曾想看,却被苍衍调戏他,“还未成婚便如此心急。清岚仙君当真已经迫不及待了?”
张清岚回回被他气得羞愤离去,于是每每不得见,不由得在内心叹息一声,难道还真要等到大婚当日才能看得?
却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知晓苍衍是不想他将这事放在心上为他难过。
张清岚想到此处内心又深深叹了一气,想着早晚要叫他给自己看了才能安心。
就听见淮予大声嚷嚷着,“怎的在这牙白山上苍衍上神要欺负我这小辈不成?韶然,你说说看,这棋怎么算的?”
张清岚被他的声音惊醒,抬头望去,坐在他身旁身穿狐裘的人将脸从毛领中露了出来,唇红齿白,看着是个十分柔和的漂亮样子,怎的竟如此虚弱。
这人掩着胸口咳了几声,这才笑道:“你莫要问我,我呀,什么都没瞧见。我若说是你赢了对不住上神,若说是上神赢了,你又要发脾气了。”
淮予不高兴地回头看他,口气竟像撒娇似的说道:“你嘴里说着没瞧见,这不是还是偏心苍衍?我这般可怜,你家爷连这点维护都不值当的?”
唤作韶然的那人应是习惯了他如此,笑着并未理会他的玩笑话,掩着嘴虚虚地咳了两声这才说道:“反正你惯是会颠倒黑白,我平日里是管不住你。只是到了这里,总有人能管得住你。”
张清岚端着茶盘过来,一时没忍住差点笑出声,看来这魔尊也不像方才看见的那般威严骇人,倒是很有几分孩子脾气。
淮予见韶然这样说,反倒不理他了,抬头对着张清岚说道:“这位仙君,我看韶然并不如何在意我,反倒更帮着你家上神,不若叫他留在这里,你随我回魔界算了。我是知道奎无宫有多无聊的,魔界可比这干巴巴的天庭有趣的多。你若随我去了自然得趣,定然是乐不思蜀了。”
张清岚放下手里的茶盘,听见这话瞪着眼睛看着他,急切地说:“我才不去!你要将人留下是你的事,你若要将我带走那我可不应,苍衍也不会同意的!”
说着看向苍衍,连声问道:“是不是?”
苍衍笑了笑握住他的手叫他坐下,点头应道:“那是自然。”
说完又晲了淮予一眼,冷笑一声,“我看有些人是想从我这里吃些苦头了罢。”
“诶诶诶,那倒大可不必了。”淮予赶紧摆摆手说,“怎么你们天上的人竟都这样小气?堂堂上神如何跟我一般见识?”
张清岚听了这话却不高兴了,皱着眉头说道:“魔尊大人这话说的却是何道理?我家上神可不是如你说的那般无理取闹的小气之辈。我虽年岁不大,倒也知个‘礼’字,分明是魔尊有错在先,怎的倒是把错推到我们上神身上?”
张清岚气鼓鼓维护苍衍的一番话,叫这牙白山上的其他三人都不禁露出了各样的笑意。
第二十章
苍衍温柔地看着自家的小仙君,见他如此不管不顾地维护自己,心里熨帖的很。
韶然则抿嘴微微笑了,伸手轻拍在淮予肩上,嗔怪道:“不怨小仙君生气,你这人吶,惯是会逗弄别人,平时和我如此也就罢了,小仙君尚且年幼,哪是你这老妖精的对手,自然是将你的话当真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淮予听韶然这样说却并未收敛,见随口逗弄张清岚的话让他如此紧张,忍不住地大笑起来,见韶然怪自己还回头看身边的人埋怨道:“韶然,你看见没有,人家苍衍的小夫人是如何待他的,你倒是学一学。”
韶然斜睨了他一眼,开口凉凉地说:“尊上若是喜欢这样的,尽可以去找,何苦在我这个病秧子身上吊着,没的让你心烦。”
淮予见他当真生气了又赶紧哄他,“怎么越大还越发开不得玩笑了?我若不喜欢你,何苦日日听你教训我。”
韶然听他这样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收起你那一套吧,当着上神和仙君的面,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
淮予见他又高兴了,也跟着一起笑,说道:“我一向如此,苍衍是知道的。清岚仙君既然同他一起,想必也不会在意我是何种样子的,反正他眼里只有苍衍,我眼里只有你。”
韶然苍白的脸上竟有了一丝红晕,他一时间咳了起来,大有要喘不上气来的架势。
淮予面色一变,全无方才调笑的样子,一手将他搂住,从怀里掏出药丸给他服下。
张清岚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向苍衍。
苍衍捏了个诀推向他,韶然这才慢慢喘息着停了下来,整张脸比起方才是病态的嫣红,他靠在淮予身上,断断续续地说:“多谢上神。。。。。。”
淮予悔道:“我若知你如此,何苦逗你!”
韶然慢慢呼吸,看他这样却全无方才的样子,眼里都是柔情心疼,扶在他胳膊上轻声劝道:“你哪里不知道,我这破烂身子,别说你逗我,就算无人理会我也是如此。何苦怨恨自己?你说这话,是在诛我的心。”
淮予不敢再说别的,生怕这个当头哪句话叫怀里这人更难受。
他像抱着个瓷器瓶子,轻轻地拍抚韶然的后背替他顺气,嘴里说出来的话都像是怕把怀里的人吹散般轻柔,“好了,我不说了就是。你乖乖的,先休息过来再说别的。”
韶然闭上眼睛喘息片刻,微微颔首。
张清岚一时间倒叫这场景吓住,不敢吱声,他看看韶然又回头看看苍衍,两道眉都皱了起来。
苍衍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拍拍他的手说道:“无事,别怕。”
张清岚听他这样说这才安心些,却仍是看着在淮予身上倒着的韶然有些揪心。
苍衍待他歇息片刻开口问道:“韶然上仙咳疾越发严重有多久了?”
韶然按住淮予的手,从他身上慢慢起来坐好,喘了几口气才摇头说道:“从前我便说过,上神何必还如此称我,韶然是天庭的叛徒罪孽,当不起上仙二字了。如今听见这两个字倒像是在撕我的脸皮,提醒我是个罪人。”
淮予听他说这话死死地皱起了眉,急切地打断他,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说些废话,你们天庭出身的是不是都如此死板,净守些没用的俗礼。什么叛徒什么罪孽?我却不知你做我的夫人破了谁的条令?犯了谁的忌?你方才说我诛你的心,你怎么不想想你说这话才真真是剜我的心?”
韶然被他这声斥责惊到,咬咬牙脸偏到旁边,闭嘴不说了。
淮予说完又后悔,怕他又犯了病,心疼地看着他说:“好了,我不说了。只是你也不许再说这样的话。我们都答应彼此,好吗?”
韶然眸光闪动点了点头。
淮予这才又看向苍衍苦笑一声说道:“倒叫你又看了我的笑话。不过这么些年了,想必你也习惯了,我们又何必费那功夫去遮掩。”
苍衍知道其中内情,并没有说别的,只摇摇头说:“你们二人几千年来拿这事当做心结,如何能好?”
淮予眼里都是化不开的忧愁,叹道:“你既然知道就该明白,他一天好不了,这心结就一天解不了。”
他回头看着韶然苍白失血的脸,瘦弱单薄的身子苦笑一声,“看他这幅样子,再想起从前的活泼样子,倒叫我宁愿回到过去受他的冷言冷语也好,讥讽不耐也好,都好过如今这样畏寒怕热,什么都做不得,如瓷器瓶子一般只能守在我身边半步离不开我。如今,他每咳嗽一声都砸在我心上提醒我,是因为我他才成了如今这幅样子。”
韶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若细微观察还能看见这手有些颤抖,他气急说道:“你方才叫我别说,如今你倒是瞧瞧你说的这话是哪个愿意听的?什么因了你我才这样?少给你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如今这副样子是我自找的,我若不愿意,谁能逼我不成?”
淮予定定地看着他,不想再争辩下去,他忽然就想抱住他,于是就真的这么做了。
韶然一下子愣住,就听见这人在自己耳边闷闷地说:“然然,我们不说了。。。。。。。不说了。。。。。。”
忽然眼底酸涩,有泪叫嚣着要涌出来,到底被韶然忍下去了,他伸手抱住他的后背,忍着沙哑的嗓音说道:“好,都不说了,我们都不说了。”
张清岚看着他们抱在一起,应是害羞,却只是莫名想哭,这幅画面十分动人,那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拥在一处,是化不开的悲伤。
淮予放开他,握住他的手,摇摇头,什么都不再提。
他回头看着苍衍,不好意思地说道:“难为你不嫌弃我们,只是到底是要来烦你。他咳疾复发已有一年多了。自你上次帮他梳理经脉后,总算安然过了几年,只是一年前病症慢慢回笼,比之从前,似乎是更严重了。我知你去了人间,本想带他去寻你,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求你先替他看看,他却不允。想想这几千年来也烦你不少次了,还是没敢来打扰你。”
苍衍点头说道:“你也知晓,找我也不过是缓解痛苦,韶然自己曾是这天下最好的医仙,如何不知自己的身子该如何医治。”
淮予抿嘴不出声了,他看着怀里的人,内心如滚油煎熬,万分悲痛。
韶然听了也默不作声,抓住了淮予的手,故作轻松地说道:“来前我便说了,何必来叨扰上神。如今你听了也总算是能死心了,你放心,我且活着呢。”
他眼里都是柔情想传递给淮予,叹道:“我如何舍得你呢?”
淮予额头抵着他的,扯出来了一个笑说:“反正你只会哄我罢了。好了,我不说这些了还不行吗?”
张清岚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不敢出声,只是看着韶然伏在淮予身上的样子十分可怜,像只透明的瓷娃娃一般,似乎一阵风来就能将他带走。
他一身银白狐裘,倚在淮予一身墨袍上,更显得他格外苍白虚弱。他看着韶然,不自觉地握紧了苍衍的手,抬眼看着这人,眼里都是对韶然的同情和不忍。
苍衍叹了口气,回握住他的手轻声哄道:“你莫怕,韶然慢慢调养总能好些。”
韶然休息片刻,总算是好些了,他直起身子看向张清岚,温温柔柔地笑道:“小仙君十分可爱,是个讨人喜欢的样子,不怪上神也被你抓住了心呢。”
张清岚听他这么说一下子又羞红了脸颊,摆摆手不好意思地说道:“上仙此话有误,是他抓住了我的心呢。”
韶然听他这么说笑得更开心了,“叫我韶然就好,不必客气。我就叫你清岚如何?”
张清岚抬头看了看苍衍,见他无甚意见,点头应道:“只是清岚辈分实在是小了些,仙资单薄,怕唐突了上仙。”
韶然摇摇头说:“我早已不是这天上的仙了,如淮予说的一般,何必守这些旧礼,又守给谁看?如今这天上除了上神谁还管我不成?”
张清岚方才听他们说得云里雾里,虽然不知道是何情况,但仍是点头应下,“那就如您所说,这样更显得亲近。”
淮予也收敛情绪,面上仍是笑着说:“小清岚,他答应了,我可不应,我比你长了十几万岁,你若叫我名字可不成。”
张清岚忙一拱手道:“魔君身份尊贵,小仙自然不敢直呼您的名字。”
苍衍听到此处横了淮予一眼,淮予赶紧干咳两声急转弯道:“什么尊贵不尊贵,魔君不魔君的。我与苍衍不也称兄道弟,我们魔道中人向来如此,没那些破烂规矩,你不若就称我一声大哥如何?日后这天界有苍衍护着你,去了魔界那自然有大哥庇护,我看如此甚好。”
张清岚听了,皱了皱鼻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觉得似有不妥,却又不知该如何拒绝。
场面倒是一扫之前的沉重,一时尴尬起来。
第二十一章
张清岚正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回应,韶然已经揪住了淮予的耳朵。
只见淮予捂着耳朵“哎哟哎哟”地求饶,“夫人放手!夫人放手!疼疼疼!”
韶然骂道:“你倒是会想的好主意,排的好辈分。我与他互称姓名,他与上神日后要结为夫妻,你却要他叫你大哥,难不成要占这里所有人的便宜?要不要我也叫你大哥?”
淮予捂着耳朵求饶,嘴里说道:“不要不要不要,哎哟,好韶然,快放了我吧,为夫的耳朵要被你揪掉了。我这不是愚笨并未想到这些吗?”
韶然到底也心疼他,松了手,看着他揉耳朵又忍不住伸手替他揉了揉说道:“我看你是有意的还差不多。”
淮予对于被揪耳朵心有余悸,又嘿嘿笑道:“是是是,夫人说的是,我都听你的。”
说罢又同张清岚说:“小清岚,既然你马上就要与苍衍成亲了,日后就更不必拘泥礼节了,叫我淮予就行。”
张清岚还震惊在他口中的“夫人”二字,这才吃惊地咽了下口水,说道:“原来韶然上仙。。。。啊,韶然就是魔界的夫人。那七千年前为给夫人讨一株仙草,退军十万的那位魔尊就是。。。。。。”
淮予听他说到这里,十分得意地点头应道:“没错,正是在下。”
他正等着这小家伙夸自己痴情,谁知他话锋一转,气鼓鼓地质问:“那如此说来,当年放赤焰狻猊伤了我家上神的那位魔尊也是你了?!”
淮予哪能想到提到这茬了,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望了望天,看了看身旁的夫人,并不打算理他,又看了看对面的苍衍,也并未打算开口,于是只得干咳了几声,有些心虚地说:“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什么误会让魔尊伤了他?小仙听说当年赤焰狻猊口吐鸩火,将苍衍整个后背烧得体无完肤,可有此事?”张清岚想到这里就既心疼又生气,仗着他家苍衍坐镇,气势十足地质问这位魔界之主,“既然尊主说是误会,那想必得给小仙个解释才说得过去!”
苍衍听他这样生气,心里十分舒畅,想想清岚是因心疼他才这样生气,更是熨帖的不得了,非常享受自家小娇妻为自己出头的乐趣。
他凉凉地看了淮予一眼,等着看他如何辩解。
淮予可是惨了,当年他刚接手魔界的事宜,好不容易从千万魔头手里杀出重围,夺得了宝座。用了八百年的时间没能将位置坐稳,天庭又趁机咄咄逼人,想叫魔界归属于天界。可以说是四面楚歌,孤立无援,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
他无意中翻到魔界流传下来的禁书,里面写着些逆天而行的强大邪术,破釜沉舟的淮予到底是年轻气盛,不肯服输,于是咬牙动用禁术将上古凶兽之一赤焰狻猊从魔界炼狱召唤出来,果然十分厉害。
局面一下子因赤焰狻猊的出现反转,情况向对淮予有利的一面转变。
谁知道天庭因赤焰狻猊现世一下子损失惨重,别无他法这才惊动了苍衍出手。
那是一场恶战。
苍衍以一人之力逼退敌军,与赤焰狻猊战了九天九夜,地动山摇,江流逆行。这才费尽心力将赤焰狻猊封印在龙珏山上。只不过苍衍到底不是战无不胜不会流血受伤的木头,上古凶兽凶残异常,非一般凶兽可比,在那场战斗中苍衍被它伤得不轻,回奎无宫闭关千年才恢复如初。
淮予自然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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