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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以为我死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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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紧绷成一块一块的,结实遒劲,却仍然挣脱不过纯阳子的双手。
崎越感受到纯阳子毫不留情的拍打,气的眼泪直流,凌乱的乌发垂在了地面上,通红的耳尖暴露在空气中。
“你,你他娘的,别,别打了…。”崎越实在忍受不住心中的羞耻感,气的快失去了理智,这个老王八。
话音刚落,剧痛更加袭来,“啪”的一声比刚刚还要响亮,回荡在山洞里。
感受到臀部越来越火辣无比的痛楚,崎越硬朗的英俊脸庞痛苦的皱在了一起,偏偏又从心底带来一丝不可言说的酥麻感,胸腹处的痛楚和后方的火辣混合起来的奇异感觉,让他脸色潮红,汗水也顺着脸颊流下,低落在地面上,只能嘶嘶喘气,眼眶不自觉的红了一片。
“老王八,纯阳子,你给老子等着…”崎越在心里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纯阳子剥皮剔骨,可是迫于现实,他看纯阳子到现在仍无情的动作,心里也升起了惧意,不得已低声哀求道:“老子,老子错了,不要打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极端的火辣痛楚袭来,崎越扬起头,腰线在空中荡起优美柔韧的弧度,他抽了一口冷气,连忙又道:“我!我!是我错了,不是老子。”
纯阳子停下了动作,山洞里只余下了崎越嘶嘶抽泣音和一些含糊不清的嘟囔。
他放开一直钳制崎越的双手,冰冷目光从崎越泛着淤紫青黑的手腕上瞄过。
崎越没有再感受到臀部的刺痛,心里松了一口气,趴在纯阳子的大腿上不动弹。感受到自由的双手,连忙缩了回来,然后伸出舌尖习以为常的舔舐自己的伤口。
一只白玉瓷瓶从黑发中穿过,崎越看着纯阳子淡粉的指尖和白玉瓶在黑发间相映交错,衬的白皙的指腹皮肉越发莹润细腻,仿佛羊脂玉一般。不由看呆了一瞬,等回过神来,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仍自顾自的舔舐,毫不理睬这个伪君子。
白玉瓷瓶不一会就被收了回去,崎越冷哼一声,他就知道。
等到手腕不再那么酸痛之后,才从纯阳子的大腿上爬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这个老混蛋。
纯阳子寡淡的眉眼似乎从来没有变化过,他抬眸望着高大的男人,嗓音淡淡:“说吧。”
崎越看他一副发号施令的模样,气的牙龈痒痒,后槽牙咬的硌硌响。
纯阳子又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意味不言而喻。
崎越心不甘情不愿的蹲下来,将事情经过说了个遍,最后嘟囔道:“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人,你可不能心软,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了,只要我们将他献祭,一定可以离开这个破地方的。”
崎越说完看纯阳子仍眉眼低垂无动于衷的表情,不由更加气恼:“纯阳子,你到底听我说没有!”
他们在这破地方呆了几裕溪百年了,他早就腻歪透了!一天天的,被这王八蛋不知道欺侮多少次,最可恨的是还打不过他!
“你说那人的剑势和我一样?”纯阳子看着崎越戾气横生的眉眼淡淡问道。
“是啊。”崎越摸着下巴,“那个剑修最后一招就是你的成名技“凝日虹光”我记得很清楚。”
纯阳子抬手轻轻掐住了崎越的下巴,意味不明的抚摸着,寡淡的眉眼也带着冰雪的味道,崎越被下巴上冰冷的温度刺激的打了一个哆嗦。
“那你可知,那一招除了我之外,我只教过另一个人。”
“谁啊?”崎越心中莫名不爽,他斜眼看着不动如山的纯阳子,语气恶劣“难不成那小子还是你的姘头不成?”
纯阳子俯身,冰雪气息靠近,崎越只感受到耳旁冰凉的气息,带着凉薄的温度“他就是早已仙逝的玄微道君。”
崎越金色的瞳孔猛的一缩,不可置信的望着纯阳子,失声叫道:“怎么可能?”
他遇到的那个男人总不可能是玄微道君吧?
纯阳子看了一眼一惊一乍的崎越,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摩挲着自己的佩剑,眼中隐有怀念露出。
崎越气闷不已,又不敢发作,只能憋屈的一个人在旁边舔舐伤口。
“我现在去找他,你就不要出去了。”
崎越听了这话,猛的扭头“你什么意思?”
纯阳子看了一眼在略昏暗的洞中熠熠生辉的金瞳,抓着佩剑就起身向外走。
崎越拉住纯阳子雪白衣袍下摆的一角就是握紧不松手,他仰头看着长身玉立的男人,嘴角咧开,露出了雪色森森的犬齿:“凭什么?且不说那个男人是我发现的,万一你心软,将他藏起来,我该怎么逃离这个破地方?”
崎越心里越想越气,打定主意不松手,让纯阳子去找那个会使用他成名技的青年,做梦去罢,这个老混蛋,谁知道他心里藏着什么龌龊心思。
崎越指尖都用力的发白,恶狠狠的瞪着纯阳子。
纯阳子低头垂视着一身血污狼狈不堪的男人一眼,长眉微皱。
崎越不敢坐着,他的屁股现在还火辣辣的痛,只能蹲在地上仰着头,乌发凌乱间,眼神凶恶无比。
纯阳子指尖微动,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浓郁的墨色染上了天际,天已经黑了下来。
“要去我们两人一起去。”
地上的崎越仍在不依不饶,纯阳子转身回到了原地。
崎越得意一笑,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去床上趴着。”后领被人拎了起来,身体微微悬空,脚尖虚虚沾在地面上。崎越气的脸都红了,心里别扭又气恼,嗓音粗粝:“知道了,你别动手动脚。”
纯阳子将人放在床上,面无表情的坐在床沿,看着口不对心的某人,不可置否。
两人约法三章,他有义务为他这个“同居人”治疗伤口。
虽然大多数伤口都是他自己弄的。
崎越脱掉衣物,趴在床上,头部深深陷在了手臂里,墨发凌乱,只能看见两只通红无比的耳朵和沉闷闷的含糊声:“快点。”
纯阳子不急不缓的拿出伤药,一点点的洒在崎越的伤口之上。
薄薄的肌肉覆盖在了背部之上,肩胛骨如蝴蝶之翼凸起,脊椎节流畅至腰线,精瘦的腰部看起来竟意外的不堪一握,阴影重重处腹肌隐现,带着男人阳刚的气息,这是一具包含了力与美的结合的身体。
纯阳子白皙的指尖在崎越脊椎间一格一格跳动,仿佛在弹琴一般,带着肆意妄为的随心。
“纯阳子,你有完没完?”崎越实在忍受不住背部的酥麻感,忍无可忍的回头怒道,双眼好似泛着水汽。
纯阳子偏头,嗓音冷淡:“你哭什么?”
崎越捂住通红的脸颊,声音高昂:“你放屁,老子才没哭!”他只是刚刚羞耻感上涌而已。
说完又立马后悔了,身体不经意的往后挪了挪,他刚刚好像控制不住又说脏话了。
纯阳子转过头,不再看心虚的某人。将伤口处理好之后,就在一旁闭眼打坐。
崎越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只觉得闷的慌,看了一眼安静打坐的纯阳子,也烦躁的闭眼休息起来。
百里之外,任长空坐在山洞一角,看着自己腰侧的骇然乌黑,咬牙将草药敷了上去,他闭上眼,疼的嘶嘶抽气,这具灵体之身真是娇弱的让他气恼不已。
等了好久,他才从剧痛中缓过劲来,将身上亵衣撕成了几条裹在自己腰围,随后再次将道袍披在身上。
他望着洞外黑沉的天际,清俊的面容上都是疲倦和担忧。
他不见这么久了,不知君君该急成什么样了。
花怀君不死心的在湖底转悠着,脸色惨白,双眼猩红,他环视着空荡荡的湖底,不可置信,不应该啊,明明,明明在湖面之上他还感受到湖底怪异生物的举动,为何到了湖底却好像彻底消失了,没有一点气息,而他的师尊也不知被传送到了哪里?
他气息紊乱的持剑四处寻找,根本顾不得以往的仇敌。
系统站在不远处,眉头紧锁,莫离所化的巨蛇盘旋在他身后,细长的殷红分叉舌尖松松的卷住小主人的腰部,碧绿的蛇瞳由上而下俯视着他的小主人,在黑暗的湖底发出幽幽惨绿。
时间快过去一天了,他们居然还没有办法联系到宿主。
他望着宿主小徒弟几欲疯魔的模样,嘴唇紧抿。
就在这时,湖底水波再次传来了轻微的灵力动荡。
花怀君猛的转头,飞速跑到散发着白光的传送阵面前,他望着熟悉的白光,心脏剧烈跳动,连指尖都在轻颤不已。
系统让莫离恢复人形之后也急忙赶到传送阵前方。
散发着白光的传送阵忽明忽暗,好像灵力不足一般,花怀君心里一急,赶紧抵掌灵力顺着传送阵疯狂涌出,没过多久,就感觉到了一阵吸力,心中狂喜不已。
系统站在花怀君的背后,只觉得事情怪异无比,但他也没有时间多想,看见传送阵白光大闪,连忙跟着花怀君也踏入了传送阵内。
花怀君刚刚站稳,鼻尖就闻到了带着师尊气息的血腥味,眼前猛的一黑,双手死死抓住壁沿才没有倒下。他的师尊的骨血皮肉都带着令他沉迷的清香味,他不可能认错的,这个山洞师尊的血腥气如此浓郁,只能说明师尊他受伤了!
花怀君握紧了白骨之剑,理智全无,疯了一般朝着师尊的气息方向飞奔而去。
第43章
任长空倚靠在山洞角落里打坐休息了一会,觉得恢复了一点精力,又将身上的道袍穿了起来,中间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左手,稍碰就是钻心的疼痛,等他穿完汗水已经浸湿了鬓角,浑身湿透。
他望着洞外,神思不宁,刚刚突如其来的心悸让他觉得好似有事发生。
他扶着墙壁站起身,正准备出去看看,从洞外飞奔而来的人影就紧紧的抱住了他。
黑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从暗处奔袭而来,带着夜深露重的寒气,拥他入怀。
任长空闻到熟悉的气息,神情微愣,居然是君君?
花怀君紧紧的将师尊搂在怀里,喘息粗重,灼热无比,他的心脏还在疯狂跳动着,几乎要蹦出了体外,由于太过激动,连身躯都在微微颤抖。
“师尊,师尊…”他将头埋在师尊的耳侧,不停的呢喃,嗓音里都是快溢出的后怕和惊慌,带着让任长空心疼的轻微泣音。
“我在这呢。”任长空亲昵的碰了碰花怀君的额角,语气温柔。
可是这并没有安慰到他的小徒弟,任长空只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在源源不断的涌入他的脖颈处,将他的衣领濡湿一片。
黑暗之中,只能听见花怀君压抑无比的哽咽声,他仿佛是在咬着牙逼着自己不要哭,可是泣音还是泄露了出来,带着彷徨惊慌。
任长空心被他哭的一抽一抽的疼。
“好了,好了,我在这,君君不要哭了。”任长空只能更加亲密的亲亲他,好让他安心。
“师尊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花怀君紧紧搂住师尊的脖颈,哭的满脸都是泪水,他望着师尊清俊的眉眼,只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他不能够再失去师尊了,他会死的!
任长空右手笨拙的擦拭着小徒弟的眼泪,连忙答应:“好,好,君君不要哭了。”他被君君哭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君君乖。”任长空安抚的亲了亲花怀君的额头,亲密自然的碰了碰他的眼角,“不要哭了。”
花怀君睁大眼睛,秋水瞳仁里盈满了水光,长睫上还沾着水珠,轻轻一眨,就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流在了尖俏雪白的下巴处,最后没入了衣领。他掐住自己的掌心,有样学样的踮脚也亲了亲师尊的额头,湿热柔软的触感碰到了眉心,带着无比的怜惜和珍重的爱意,任长空心里莫名一悸。
而后看小徒弟终于不哭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花怀君从失而复得的惊慌不安中回过神来,就立马想起了山洞里的血腥味,他连忙退开一步,声音焦灼不安:“师尊,你哪里受伤了?”
任长空按住花怀君握住他手腕的左手,轻轻嘶气,缓声道:“这边。”
花怀君连忙松开手,从储物戒指中掏出日耀明珠放置在手上,霎时间,原本黑漆漆的山洞透着温暖的亮光,不大的山洞亮如白昼。
花怀君这才发现他的师尊脸色惨白无比,额头竟有冷汗冒出,墨发湿哒哒的黏在耳旁。他连忙将师尊扶在一个石头之上坐下,掏出灵丹就想递给师尊吃下,可是他的手却是不听使唤,在微微颤抖着,丹药从白玉瓶间续续断断的滚落,好险掉落在地。
任长空将玉瓶接过,单手将丹药吃了几颗,指尖无意间触碰到花怀君的皮肤,只觉得寒凉刺骨。
他低眸垂视着花怀君隐隐颤抖的肩膀,有些无措。
花怀君小心翼翼的握着师尊软绵绵的左手,指尖仔细摸索着,待察觉到左手手腕骨碎的时候,身形猛的一震。
“是谁干的?”花怀君墨发铺满了背部,玄衣委地,他单膝跪地仰起头来注视着自己的师尊,嗓音阴冷冰寒。他就像一朵黑色的玫瑰花,布满了狰狞的尖刺。稠丽的眉眼戾气横生,秋水瞳仁里布满了杀机,粉唇被贝齿凌虐的殷红,映衬的乌发雪肤更加惊艳又令人胆颤。
任长空将手搭在他单薄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花怀君将师尊的手拿了下来,放在嘴边亲吻,缠绵又细致。
“师尊,是谁干的?”花怀君轻轻咬着师尊的指尖,长睫低垂,阴影深深,再次询问道。
任长空将进入到山洞里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他望着低头不语的花怀君,疑惑问道:“君君,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花怀君摸着师尊泛白的脸庞,语气心疼无比:“那个传送阵后来又出现了。”
顿了顿,还是说道:“西通和他的下属莫离也来了。”
任长空一惊,系统来了?
他起身想出去探查一下,却被花怀君按住了右肩,不得动弹。
“师尊,您在这好好休息,我去。”花怀君将师尊抱在怀里,温热的体温瞬间包围住了任长空微凉的身体,混合着淡淡的体香,舒适又温暖,让人沉醉。他望着花怀君明显的保护意味,唇角微勾,露出了从掉入这个绝灵之地的第一个笑容。
夜色深深,任长空身体放松的倚靠在花怀君的怀里。清俊的面容尽显疲惫,长睫微眨,淡香突然浓郁了起来,眼前似乎也出现了重影,君君似乎变成了两人一般,原本清晰的面容变得迷糊起来,耳畔是君君温柔的呢喃,却是听不真切,任长空挣扎了几番,还是陷入了深沉梦境。
白皙的指尖上有细小魔气缠绕,花怀君缩回指尖,轻轻碰了碰师尊的脸颊,忍不住又亲了亲,看见师尊长眉终于舒展开来,心情终于从深沉的抑郁中脱离了一点。
他抱着师尊,环视了一圈之后,看见山洞简陋无比的条件,不由皱眉。
系统从洞外踏入,他的背后莫离犹如影子一般沉默伫立在他的身后,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他。
花怀君抱紧了师尊,面无表情。
系统看着宿主狼狈的模样,黑色的眼睛里乌沉沉的。
这件事过后他必须把宿主带回魔宗,他的宿主现在太弱了,他必须保护他的宿主。
“莫离。”系统偏头,奶音在夜色中显得越发怪异“将山洞,布置一下。”
莫离沉默了一瞬,还是低声应道。
他的储物戒指里都是小主人出门在外必用的随身之物。
大到床榻小到碗筷堆满了他的戒指空间。
花怀君抿唇,侧身而立,心里仍有些意难平。
莫离上前一步,一座金丝楠木雕花大床就出现在了洞内,柔软的被褥用玉蚕吐丝做底,罕见的淡金鲛绡做面,层层叠叠,看起来就舒适无比,莫离又将配套的矮几拿了出来,鎏金雕着蟠龙的小巧铜炉里轻烟袅袅,沉木香发出淡淡的松香味,雪白的长垫铺展在地面上,矮几旁的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芒,将这座本来简陋的山洞瞬间变成了一座软玉金窟。
花怀君看了一眼怀中沉睡的师尊,还是将人小心翼翼的抱到了软榻之中。看见师尊酣然入梦,心里不禁又甜又酸。
任长空的眉眼在夜明珠的照耀下越发清俊。
系统上前,一眼就看见了宿主不正常的左手,他蹲下身,拿起宿主的左手观察了一番,面无表情的脸庞更加寒霜冷冽,莹莹白光在指尖凝聚,覆盖在了左手之上。
等到治疗完毕才缓缓起身。
“谢谢。”花怀君低声道谢了一句。稠丽的眉眼在明珠的映照下更加美丽。
系统撇了他一眼,轻嗤一声。
他可不要宿主那个黑心莲徒弟的感谢。
莫离上前一步,附耳道:“这个地方有古怪。”
空气中居然一点灵力也没有,甚至还隐隐压制。
系统点点头,他也发现了,自从进到这里,他的灵力就处于泄露的状态,虽然不多,却是持续的消散。
花怀君将师尊被角掖好,将师尊告诉他的情况说了一下。
系统转头,语气冰冷:“那你的,魔气,可以用?”
花怀君点点头。
莫离将小主人拉至身后,碧绿蛇瞳发出幽幽暗光。
“怕什么,玄微在这。”系统打了一个哈欠,奶音软糯,却是有恃无恐。
花怀君俯身在师尊的眉心落下一吻。
而后缓缓起身,指尖魔气缠绕,黑色的魔气大涨,张牙舞爪的溢出,夹杂着浓浓的血腥气,花怀君唇珠殷红,薄唇微翘,哪里还有半点在师尊面前的人畜无害。
如玉的指尖在空中轻划,繁复的符阵散发着不详的血腥气,随后没入师尊的体内。
系统眉眼一冷:“你干什么?”
花怀君回头,稠丽的面容半边隐入黑暗里,他眼睛微勾,长睫下的秋水瞳仁里魔气翻滚不休,如妖似邪,嗓音暗哑:“只是一个防护措施而已。”
“小人。”系统上前一步,面无表情的脸上都是厌恶。
花怀君起身,默不作声的看了他一会,持剑就走。
“你去哪里?”
莫离胸前的发梢被花怀君随身而过的气流带起,飘散至身后,他偏头看了一眼,花怀君艳丽的容颜上杀意腾腾,眼角眉梢都带着刀锋的尖锐,魔气四溢,带着浓郁的血腥味,宛如嗜血的修罗。
他轻勾唇角,贝齿雪色阴森:“杀人。”
手持白骨之剑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夜色里。
系统一愣。
莫离将小主人抱在怀里,轻声询问:“需要属下跟着他吗?”
系统想了一会,摇摇头。
然后趴在床沿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宿主。
他只关心他的宿主。
莫离跪在身后,苍白的指尖顺着小主人的发丝缓缓划动,蛇瞳泛着幽光。
夜色深深,黑暗重重。纯阳子猛然从打坐中醒来,黑色的眼睛宛如浸入冰水之中清泠,寡淡平淡的眉眼直直看向前方。
有血腥气顺着微风传来,带来危险的气息。
第44章
纯阳子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崎越一眼,目光移到掉落在地的被子上,他起身将被子捡起,然后盖在了崎越身上。
随后握紧佩剑走了出去。
一点寒光出现在黑暗中,带着冰冷的杀意猛的朝他刺来,纯阳子佩剑抵住剑尖,因为过大的冲击力后退了一小步,剑鞘出了半截,露出一截雪白的剑身。
花怀君本来一往无前的动作一顿,他望着面容寡淡的黑发青年,将剑收了回来:“纯阳子?”
“花怀君?”纯阳子也没有料到来人居然是玄微的爱徒,也是一愣。
等到他看见花怀君魔气四溢的样子,不觉皱眉,神色严肃:“你入魔了?”
花怀君持剑站在不远处,神色冷淡。
他偏过头,看见了洞内昏黄的火光,秋水瞳仁里一片冰寒。
纯阳子收回佩剑,疑惑道:“你怎么来了?”难不成崎越说的剑修是他?可是又不可能,他的剑技只教给玄微一人。
花怀君闻言弯起唇角,不答反问:“你可遇见过一个黑发青年?”
纯阳子想起崎越所说之事“怎么了?”
难不成那青年是花怀君的好友?
花怀君稠丽的眉眼煞气逼人,犹如带刺的玫瑰,他几步上前,就走到了山洞内,看着床铺上睡的七荤八素的男子,冷冷一笑。
寂静的空间里响起了金玉相击声,发出一阵激烈剑鸣。雪白的剑光在刺入床上之人心脏的前一秒,被古朴的剑鞘所阻隔,花怀君转头阴森森的看着纯阳子,寒意森森“放手!”
崎越被杀气一激,从睡梦中醒来,身体快于大脑连忙翻身跃下,待看见眼前之景时,顾不上许多,就是挥拳而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漂亮青年要杀了自己。
拳风还没碰到那个漂亮青年就被纯阳子包住,身体被大力拉至身后,崎越气的不行,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花怀君看着这一幕,心里怒气蓬发,冷冷一笑:“一对狗男男。”
纯阳子眉眼一凛,喝道:“花怀君,你说什么?”
花怀君讥讽道:“狗男男。”
崎越不知为何涨红了脸,嗓音粗犷:“你放屁!”
花怀君退后一步,看见纯阳子护人的动作,杀意暴涨“纯阳子,你确定要护着他?”
花怀君肯定伤他师尊的人就是那个兽族人。
崎越听出话语里的杀意,血脉里的兽性也被激了出来,金色的瞳孔熠熠生辉,“你问纯阳子做什么?要打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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