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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以为我死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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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仅没有救回自己的师尊,他连自己师尊唯一的尸体都没有保护好。
  天道如此不公,凭什么他的师尊要被如此对待!
  花怀君的眼睛里充满了沉沉一片的恨意,眼尾锋利如刀割,寒意森然。
  任长空沉下了乌黑的眼睛,定了定自己不稳的情绪。缓缓抚摸着小徒弟哭的轻微颤抖的后脊,雪发从他的指尖穿过,又飘然落下。
  “别哭了,小哭包。”刻意放低的嗓音里都是难以忽视的温柔安抚,任长空心里被他养的小崽子哭的挺不是滋味的。
  “好了,乖,都这么大的人了。”任长空将小徒弟的下巴抬起,感受到指尖湿漉漉的痕迹,连忙擦去他眼角的泪珠。看他秀气的鼻尖抽噎的模样,又好笑又心疼,小崽子怎么比他还难过。
  目光不着痕迹的从花怀君的雪发上掠过,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真实感吧,他没有亲身经历的那种记忆,所有才会这般只是难过,而不是怨气满身。
  “师尊,您相信我吗?”花怀君紧紧的盯着任长空,泪珠盈睫,欲落不落。任长空回过神来,看他薄唇紧抿的倔强的样子,心软了下,温声道:“我当然相信你了。”
  花怀君稠丽的面容上不知想到了什么,此刻布满了阴寒杀机,冰瞳颜色愈发深沉,嗓音如泠泠玉石相激,“那师尊您可以保证不再相信西通那个男人吗?”
  任长空微愣,这是要他…和系统成仇?
  花怀君此时向前了一步,两人这下靠的极近,几乎鼻尖都快碰到了一起,呼吸交错间,任长空都可以看见小徒弟眼底的冰冷刺骨的杀意,“师尊,当时您被西通的花言巧语所欺骗,西通他拿到您的佩剑就杀了您。”
  任长空移开目光,难得有些迷茫,天机是自己的随身佩剑,他居然给了系统?然后系统杀了自己?难不成系统它真的背叛了他?可是为什么?他们是共生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么做,对系统究竟有什么好处?还有它究竟是怎么变成人的?
  “你有系…西通的画像吗?”任长空决定先看看化成人的系统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花怀君捏紧了拳头,努力压制住心中不断上涌的暴戾和血腥,他偏过头,雪丝垂落在胸前,“没有。”
  他恨不得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任长空看着小崽子,犹豫了一会,还是说道:“我相信你。下次如果见到西通就不再相信他。”
  “真的?!”花怀君不可置信的回望着任长空。
  “当然是真的。”任长空擦掉小徒弟脸上的泪珠,保证道。
  话还没说完,就被花怀君扑倒在了软榻上,千金难求的碧玉灵毯被两人压的皱巴巴的,任长空看着上方脸露惊喜的花怀君,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了,好了,快从为师身上起来。”
  花怀君眼眸弯弯,白玉生晕,他凝视着下方的任长空,屏住了呼吸,刚刚师尊居然答应他不再相信西通那个魔头的话了……
  秋水冰瞳里盈满了璀璨的光芒,眼尾微眯,状若花瓣,就连眼角的浅色泪痣都在诱人注目,花怀君感受到心脏剧烈的跳动声,粉唇含笑,他就知道在师尊心中最重要的还是自己。
  温热的呼吸靠近,吹拂的气息都带着热意“师尊,我喜欢你。”
  任长空不适的眨眨眼睛,看着窝在他脖颈处腻歪纠缠的小徒弟,也轻声回应道:“我也喜欢君君。”
  雪白的长发弄的任长空脖颈处又痒又麻,他偏过头,想让小徒弟离自己远一点,万万没料到花怀君也在此刻转头,任长空感受到唇角微凉的柔软触感,不禁愣住了!
  等他回过神来,刚刚的触感已经消失不见了,压在他身上的小崽子也没有了,望着空无一人的房内,任长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徒弟这是害羞了吗?
  积郁的心情终于好转了一点,任长空拿起旁边的灵果吃了起来,他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景色,黑色的瞳孔犹如深潭一般倒印着一切,却不起丝毫波澜。
  苏若白正坐在船尾上细细擦拭着自己的佩剑“无为”,听到身后有些慌乱的脚步声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花怀君的背影一闪而逝,雪发飘扬间,苏若白好似看见了一点嫣红,擦拭剑柄的手一顿,狐疑的望向花怀君所在的屋子。
  花怀君脸色潮红的背靠在门上,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指尖摸上刚刚被柔软触碰的的位置,耳尖越发灼热,另一只手猛的掐住了掌心,感受到了一丝疼痛,花怀君这才肯定,刚刚不是在做梦,他的师尊真的亲他了,哪怕是无意间的……
  花怀君走到床铺顺势倒下,回忆着刚刚的触感,激动的浑身战栗,眼眸灼灼生辉,透露着欲望。
  时间悄无声息的流走。三人乘坐飞雀快速的朝寒岭山脉出发。一路上倒也是气氛融洽,就是有一点让任长空有点无奈。
  他的小徒弟居然也像凡人一般一天三餐,一顿不落的开始做饭了,每次看见容貌姝丽,气质高华的花怀君在厨房来来回回忙活的场景,任长空心里总有一种难言的沉默。
  他的小徒弟真的很接地气了,就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老是在厨房忙活,嗯…任长空看了几次之后还是决定一起帮忙吧,不然他老觉得小崽子可怜兮兮的。
  但是呢,自己小徒弟的手艺肯定是毋庸置疑的,哪怕过了三千年,仍然让任长空吃的心满意足。旁边的苏若白本来还是一股不屑的状态,吃完一次以后,就马上跟在花怀君身后缠着他做这做那的,当然,花怀君一脸冷酷的拒绝了他。
  任长空看着苏若白打趣闹腾的场景,笑弯了眼睛,这种生活真好啊。
  寒岭山脉位于苍澜大陆的北方,附属于凌霄宗门派不远处。山脉盛产寒光精矿,脉矿里的寒石有利于冰系修行者,还有静心定神的功效,对于压制心魔也有效果,所以寒石都是凌霄宗所产,外人若想得到,只能购买了。山脉犹如巨龙的脊背,蜿蜒曲折,雄伟壮丽,望之生叹。
  任长空望着眼前郁郁葱葱的寒岭山脉边缘,沉思了一下,说道:“我这次主要是想找一朵黑色的永生之花,先前我查了查资料,应该在这片山脉的西南方向。”
  苏若白兴趣盎然的看着周围,满目的惊奇,花怀君收回飞雀,踱步走到任长空面前,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出发吧。”
  任长空三人朝着山岭深处的西南方向出发,他望着周围古木参天的大树,层层翠绿染成墨,远处竟深沉的发黑,不禁感叹凌霄宗的绿化做的真好。
  说起来凌霄宗也是以剑修闻名,实力也仅次于上清宗之下,个个都是战斗狂呢,他还记得以前和凌霄宗的纯阳子切磋了一番,打得可谓是酣畅淋漓。
  唔,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就问,任长空看向身旁的花怀君:“纯阳子现在怎么样了?”该不会也飞升了吧?
  花怀君略有些迟疑,还是回答道:“师尊,纯阳子前辈已经好几百年没有出现在人前了,凌霄宗现在也在找他。”
  任长空停下脚步,剑眉轻皱,纯阳子居然失踪了?


第17章 
  纯阳子应该算是这个修真世界数一数二的高手了,居然无缘无故的失踪了?心里莫名担心起来。
  花怀君趁任长空没注意悄悄的拉起了他的衣袖,在前方以保护者的姿态走着。
  苏若白看着前方的两人,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郁闷,他好歹也是一个大活人啊,怎么他们就没看见他似的,圆润的脸庞不自觉的鼓了起来。
  他赶紧上前一步也拉住了任长空的衣袖,撒娇道:“师叔,我也要拉着你。”
  浑然不顾旁边花怀君冰的掉渣的视线。
  任长空回过神来,看着一左一右护卫在他身边的两人,无奈的一人一手牵了起来:“好了,不要争了,就这样。”
  苏若白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无辜的望向花怀君,暗笑了一声。
  花怀君无暇顾及其他,心脏跳的厉害,不敢去看身边的任长空,怕他发现异样,手指都紧张的蜷缩了起来。
  师尊牵他的手了……
  任长空带着他们两人继续向前走去,专注的观察着周围。
  寒岭山脉的灵兽大都有各自的地盘,一般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不像魔兽暴躁易怒,嗜杀成性,这也是任长空选择这里的原因。
  三人走走停停,偶尔遇到空旷处也会御剑飞行,路上也能遇到几个散修,在山脉外围采集灵草之类的。
  越往里去,草木特有的气息愈发浓厚,带着土壤的湿气和腥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独特的味道。
  三人在茂密的丛林中穿梭着,任长空为了赶路,就稍微放松了一点对灵力的吸收,可是他也没有想到这具身体居然如此天赋异禀,不过短短几天,就已经到筑基初期了。花怀君当时就感觉到了不对劲,顾不上礼数,一把抓过他的手,灵力探进他的身体缓缓巡视着。
  随即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
  花怀君一脸紧张的看着任长空,欺身上前,手在他的身体灵窍处仔细摸索着,却仍然没有查到异样,这具身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成仙准备的,七窍通透,灵海汹涌无边,花怀君越探查越心惊,脸色也苍白起来,灵力太过无止尽的吸收并不是什么好事。
  “师尊,你感觉怎么样?”
  任长空阻止花怀君还想向下的手,略有些羞窘,“还好,我已经知道了这个问题,就是暂时还没有办法解决它。”
  语气到最后有点无奈。
  花怀君垂眸看向任长空,秋水般的眸子涟漪渐起,可是最后还是恢复了沉静,只是将手心里的佩剑握的更紧了。
  任长空没有发现异样,举目在周围望了望:“奇怪,白白去找野果怎么还没回来?”都去了好半天了,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等了一会,还是没有看见人影,任长空不禁更加担忧起来,:“君君,你去找看看。”
  苏若白肯定是被什么人或事情绊住了,脱不开身。
  花怀君眼露挣扎,站在原地没有动。
  任长空疑惑的抬眸:“你怎么还不去。”
  花怀君缓步走到任长空身前,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轻轻抱住了他,闷声开口“师尊会在原地等我回来的,对吗?”
  任长空好笑的看着撒娇状态的小徒弟,点了点头,柔声道:“放心吧,我就在原地等你。”
  花怀君心里一紧,轻轻蹭了蹭师尊的脖颈处,忍不住抱紧了一些,过了好一会才哑声回应。
  任长空看着小徒弟恋恋不舍离去的模样,又看了看花怀君留给自己的符咒灵宝,再次催促着:“快去吧。”
  等看不见花怀君的人影才踱步走到树荫下等待着他们。
  就在这时,树后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任长空运气灵力,将符咒扣在手心,警觉的转身回头。
  他的身后正有好几条灵蛇在地上翻滚缠绕着,看起来好像在嬉戏一般。
  任长空没有放下戒备,反而更加警惕的观察着周围。
  黑色的眸光微眯,任长空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远处一身黑袍的人。
  两人都没有说话,不知何时,树林里的虫鸣鸟叫声都消失殆尽,整个空间寂静的可怕。
  黑袍人只是站在原地紧紧的盯着他,银色的面具在日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冷冷寒光,他的身材高挑消瘦,露出来的肤色苍白无比,任长空几乎可以闻到他身上死亡的味道,是魔修之人才有的气味。
  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悬浮在他周围的杀意,连身上的毛孔都被它刺激的炸了起来。任长空黑色的眼睛乌沉沉的,不透一丝光亮,恍若黑色的深渊。
  这个男人想杀了他。
  任长空握紧了佩剑,眼里杀意暴增。就在他打算先发制人的时候,那个男人的身形突然变得缥缈虚无,渐渐化作烟雾散开不见了。
  空气中只留下了那个男人怪异阴冷的嗓音,“小心花怀君,因为他当初……”
  最后的话语愈发接近窃语呢喃,虽听不真切,却带着深深的恶意,随着烟雾消散不见。
  任长空剑眉微皱,薄唇不自觉的抿了起来,那个黑袍人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叫他小心他的徒弟。
  周围的气氛随着黑袍男人的消失,渐渐恢复了正常,鸟啼虫鸣重新在树间响了起来。
  任长空的心情却彻底沉了下去,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对他散发杀意,那个黑袍男人认出他了吗。
  看他装扮是魔宗之人,难不成当初他的死亡真有系统在里面?
  任长空想起以前和系统度过的无数岁月,心里微泛苦涩,决定把永生之花采完之后就去魔宗找系统。
  还要把自己如今藏在不知道哪个角落的的天道也拿回来。
  正沉思间,身后传来了“师尊,我回来了。”
  任长空转身,看着前方不远处的花怀君慢慢走来。
  “师尊,你怎么了?”花怀君走近,疑惑的看向不语的任长空。
  任长空面无表情的看向花怀君,乌黑的瞳仁黑漆漆的没有一丝情绪,他捏紧了手心里的佩剑。
  “你是谁?”任长空冷冰冰的问道。
  “我是花怀君,您的徒弟啊,师尊,您不记得我了吗?”花怀君一双秋水冰瞳泛起涟漪,粉唇紧抿,显得有点委屈。“小白我暂时没有找到。”
  任长空抬眸,扯出一丝冷笑,眼里杀机缠绕:“功课做的不错,可惜,你猜错了一点。”
  花怀君闻言沉默下来,一旦不笑的面容透着股阴森,他偏了头,像是提线木偶一般僵硬“师尊,你在说什么?徒儿听不懂。”
  任长空厌恶皱眉。
  “师尊?师尊?”花怀君仍在轻轻叫喊着,眼里渐渐失去了光彩,身体轻轻抽搐着。
  任长空将佩剑收起,不出意外的发现剑身上没有一丝血迹,他望着身形隐隐透明的花怀君,警觉的看向周围。
  风声霎起,林波涌动,天色渐暗,远处的群山好似匍匐的野兽,乌沉一片,显得压抑又黑暗。
  任长空抬手触了触周围,没有发现幻阵的灵力波动。
  他望着已经彻底消散成烟雾的花怀君,决定走到不远处看看周围还有什么幻阵的痕迹。
  对方喜欢化雾的作风让他怀疑他是一个幻灵师。喜欢在暗处窥探,不以真面目示人。
  还没走多远,一股大力从背后猛然袭来,任长空刚想反击,就闻到了熟悉无比的气息。来人紧紧的将他抱在怀里,力度大到了让他不适的程度。他艰难的转身,看见了一脸惊慌,奔袭而来的小徒弟。
  他的眼睛里还残留着轻微的恐惧和后怕,脸色也苍白无比,没有一丝血色,脸颊旁边的雪发微有些湿的粘在了耳侧。
  “我没事。”任长空顿了一下,随后温声道:“不要担心。”然后轻轻摩挲着花怀君的后背,温声安抚着他。
  花怀君紧紧的抱住眼前之人,恨不得就此融入骨血里,艳丽的容颜上竟黑气隐现,眼睛里血气翻涌,师尊他怎么就不能在原地等他呢!
  明明说好了,他会在原地等他的!
  骗子!师尊是个大骗子!
  他根本没有在原地等他。
  三千年前没有,三千年后也没有。
  花怀君忍不住搂的更紧了,他该拿他的师尊怎么办才好?
  任长空顺毛了好久,小崽子才放开他,只是人仍然恹恹的,低垂着头,看不清他的神色。
  心里难得有些心虚,本想问问苏若白的情况也开不了口。
  不过,应该也没出什么事情吧?要是出事情,小崽子肯定会救小白的。任长空心里默默想着。
  望着背对着他的花怀君,任长空莫名想笑,这是耍脾气了?
  他承认没有在原地等他是他不好,可是他就在不远处啊,居然也能气成这样,简直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任长空看了看周围,黑色的眼眸涌起笑意,现在这个地方可没有糖葫芦哄他了。
  摸了摸下巴,任长空环视一圈后,将目光停留在旁边的灌木丛中。
  花怀君的目光虚虚的看着地面,心里的暴戾疯狂汹涌翻腾着,仅有的理智死死守住清明,他绝对不能在师尊面前暴露他修习的修罗道。
  师尊不会喜欢这样的自己的。
  可是心底的疯狂和躁动一直喧嚣不止,怂恿着他渴饮血腥。艳丽的容颜泛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花怀君几乎可以感受到瞳仁的灼热,那是猩红的颜色。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簇淡粉的花束,清淡的花香弥漫在鼻尖,沁入脾肺。
  花怀君抬头,一眼就看见了师尊掩藏于花后的俊秀脸庞。
  “呐,送给我的君君,不气了好不好。”任长空眼眸弯弯的看着自己养大的小崽子,语气温柔。
  花怀君睁大了眼睛,盯着眼前这束平凡无奇的花束,心里所有的怨气暴戾倏忽间就消失的一干二净,秋水冰瞳盈满了纯净的光,熠熠生辉。
  “好不好?”花束轻微抖动了下。
  花怀君看着师尊哄孩子般的宠溺语气,很想说不好,他已经不是师尊印象中的孩童形象了。
  可是说出来的话语却是截然相反:“好的~”
  唇角甚至扬了起来,心脏在体内剧烈的砰砰跳动,花怀君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那种急迫激动的心情,连说出口的话语都带着黏黏的甜意和喜悦。
  感受到脸颊火烧似的温度,花怀君不由抬袖捂面,他刚刚真的是想说不好的,师尊他怎么可以想就用一束花就给自己收买了!
  一定要两束才行!
  “还,还要一束。”声音闷闷的。
  “好,好,等下就送给君君。”任长空看着小崽子羞涩的模样,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第18章 
  他忍不住摸了摸花怀君的发顶,怎么和小时候一样那么乖巧惹人疼。
  顺手就从旁边的灌木丛中摘了几束花束。修长的双手灵巧的在尾部打了一个结,和刚刚的花束簇拥在一起递给花怀君。
  “不气了吧。”任长空忍笑看着自己的小徒弟。
  花怀君听见师尊调侃的声音,连忙从任长空手中拿走花束,白玉生晕,故作镇定道,“这次就原谅师尊了。”
  任长空看着小徒弟口是心非的傲娇模样,黑眸温润如玉,闪着笑意。
  花怀君将花束仔细的整理了一番,又用灵力覆盖住保证它不会凋零之后才不舍的收进了储物戒指里。
  “你刚刚有找到白白吗?他……”任长空刚想询问苏若白的事情,背后就传来了苏若白的声音。
  “花怀君!”苏若白的声音满是气恼。他气鼓鼓的瞪着花怀君,衣衫有些破损,脸颊旁还粘有血迹,佩剑紧紧的捏在手中,旁边还有一个负剑而立的青年跟在他身后。
  青年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身形高大,背负重剑,表情坚毅,嘴唇紧抿,浓眉星目,身着半旧青衫。
  任长空连忙查看苏若白,发现他只是看起来有些狼狈,无甚大碍之后,才凝声道“怎么回事?”
  苏若白白净的脸涨的通红,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回答,视线左移右闪,盯着地面,像个落水的小猫般耸拉着耳朵。
  任长空看他这幅心虚的模样,又看到他衣衫破裂处的细密痕迹,沉下了脸“你去招惹灵兽了?”
  苏若白的头低的更低了,小脸上满是沮丧。呐呐说不出话来。
  就在此时,那名剑修上前一步,麦色的脸庞微微泛红“这,这位前辈,苏兄他…他不是故意的,苏兄年纪尚幼,心性贪玩,还望前辈勿责怪。”
  剑修看起来有些紧张,手指不断的摩挲剑柄。
  苏若白猛的抬头望着前面的傻大个,心里气的要死,啊啊啊!这个笨蛋,他说这话不就是不打自招吗?
  苏若白看见师叔眯起了眼睛,寒意涌上心头,身体倏的站直了,快语连珠道:“我刚刚是想采集野果的,可是我在不远处碰到了一个怀有幼崽的豹翎兽,它被阴蜂和碧玉灵蛇围攻,看起来太可怜了,就想帮帮那豹翎兽一把的”
  又偷瞄了一眼师叔脸上的神色,没有发现不渝,才继续道:“没想到那阴蜂狡诈的很,居然唤出了食人花,我有些不敌,碰巧路过的申屠渊帮了我一把,才脱开身来。”
  “就,就是这样。”
  任长空看着苏若白不安的样子,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
  苏若白小脸皱巴巴的“师叔,我知道错了。”
  任长空严肃道:“以后不可恋战,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赶紧用飞鹤传信,让怀君也好知晓,我们去救你。”
  苏若白乖巧的点点头,趁师叔转身,朝花怀君投去幽怨无比的眼神,他就知道花怀君不会帮他掩护的,一找到他人就立马回去了,一点同门友谊爱都没有……
  任长空朝着剑修微微颔首:“多谢申屠道兄了。”
  申屠渊连忙摆手:“不敢当,我也只是尽了一点绵薄之力,苏兄剑法也很好,就算没有我,他也一定会脱身的。”
  苏若白闻此言,笑弯了眼睛,一脸得意。
  花怀君看着他自负的样子,语气微嘲:“人家那是客套话。”
  那个剑修的剑法造诣比起苏若白只高不低,灵力雄厚,已至金丹期巅峰。只有这个单纯的小少爷才会相信他的恭维话。
  苏若白气恼的瞪了一下花怀君,不再看他。
  任长空轻咳了一下。
  花怀君身体一僵,望着苏若白的后脑勺,想了想,还是状似无意说道:“不过,你能以一敌三,也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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