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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夫_无边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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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要发财了!”
  村民们高声叫嚷后,忽然集体噤声。
  所有人睁大了眼看着面前的樟林,这片樟林,实在太大了。
  高大的樟木遮天蔽日,前方浓雾缭绕,昏暗低沉,遮掩了所有的东西。雨水从繁茂的枝叶中星星零零落下,脚下的地面湿润而泥泞,他们一路走进来,除了这片樟木,近乎寸草无生,更无飞禽鸣叫。四周沉寂,还在下雨,却十分闷热,所有人都大汗淋漓,喘不过气。
  村民望着黑压压的前方,也不知哪里才是头。怔神之际,突然有人惊叫,“啊——你们快看,浓雾朝我们飘过来了!”
  所有人抬头张望,只见方才还笼罩在樟林内的浓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聚拢飘来,黑压压的一大片。他们往后退开,淅淅沥沥的雨声交杂着挲挲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浓雾后密集爬出来,叫人听着头皮发麻。
  “这、这感觉好像是蛇群啊!”有人结巴道,浓雾已至,村民捂着口鼻不停后退,眼前阴暗,他们被大雾笼罩着,身边的人都看不清楚。
  噗通一声,有人摔倒地。
  “不好了,王二他晕过去了!”村民口中的王二正是方才在通道内说有蛇的人,此时他全身泛出一层淡紫色,村民吓得松开了拉着他手,惊慌道:“啊啊啊,王二死了!”伴着村民吼出来的话,他猛地睁大了眼,只见从王二身后爬出一条色泽鲜丽的蛇,紧接着爬出两条、三条。数十条毒蛇密密麻麻地缠裹着王二的尸体,朝村民吐出细长的蛇信子。
  挲挲爬行的声音愈发清晰,村民知道那是蛇群爬过来了,他们慌不择路的往通道跑去,可已经吸入不少毒雾的村民跑了没多久便倒在地上抽搐不起,任爬过来的毒蛇把他们绞紧,一行二十来个人,最后从里头逃出来的居然只剩下两人。
  候再外头的村民只见两人跑出来,他们面色惨白,像是被恐怖的东西惊吓到,鼻子下、耳朵里还流出透着黑色的鲜血,样子极为凄惨恐怖。村民把他们围住质问里面发生什么事,两人迷茫惊恐地看着他们,接着白眼一瞪,倒在地上四肢不断抽搐起来。
  暴雨倾盆,村内却炸开了锅,乱轰轰的闹成一团。
  砰砰砰——
  有人在睦家屋外不断砸门,“开门,开门!”
  睦野从屋内撑开伞,外头风很大,密集的雨丝斜斜交织着,眼下就要入夜了,光线阴暗,很冷。
  打开门时睦野才发现外头的人是淋着雨跑过来的。这群神态狼狈的人正是从毒蛇谷外跑回来的村民。他把门打开让这群人进屋避雨,村民挤成一团,乱糟糟道:“另一个人呢,让他出来!”
  “对,让他出来!”
  睦野面色骤沉,正欲开口,屋内的门已经被人打开,曲溪青打着伞施施然从里头出来。他才睡醒,语气倒也柔和不少,一出声就莫名其妙地止住了这群村民的火气。
  “何事这样吵闹。”他仔细打量一伙人,“你们不是凿开通道了?为何还过来。”
  村民其一道:“呸,里头也不知道有什么怪物,我们第一批进去的人,只有两人出来了,且他们口鼻流出黑血四肢抽搐,我们才把他们送回来请了大夫过来看,可进去的其他人我们等了又等,一个人影也没有!”
  村民怒视曲溪青,“里头究竟搞什么名堂!”
  “没错,给我们说明白!”
  “不说清楚我们今晚就不走了!”
  曲溪青被村民逼迫倒也不恼,睦野却沉不住气,曲溪青见他变了脸色,抚着他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动怒,才道:“我三番五次和你们说过,里面的樟林毒雾浓重,且毒蛇谷内遍布了毒蛇,鸟都飞不过去的地方,寻常人进去只有死路一条。”
  他一一看着这群村民,笑了笑,“你们气什么,怪我没提前告知你们?你们是聋了还是怎地,只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我就是得了山神庇佑,从毒蛇谷出来时都要病上一阵子,更别提强行闯入的热,若真的死在了里头,也怨不得其他人,这是山神对他们的惩罚。”
  曲溪青一口气说完这番话,村民敢怒不敢言,也是,在他们入山前,曲溪青已经说过几次毒蛇谷入不得,如今在里面消失了的二十余人,指不定已经尸骨无存了,回来的那两个,怕是神医也束手无策。
  沉默之际,一位妇人突然冒雨跑了过来,泪水涟涟道:“不好了不好了,大夫说俺家老忠活不下去了,你们谁想办法救救他,我求你们了,呜呜呜呜——”
  老忠是从樟林里回来的两位村民之一,屋内的大夫抚着长胡子摇头说回天乏力,那毒已经沁入他的五脏六腑,再好的药材也怕是拉不回一条命了。而另一位村民也还陷入昏迷,他嘴唇发紫,浑身无意识的打抖,用手碰过去,那肌肤跟结了冰似的,寒冷刺手。
  睦野和曲溪青站在屋外看着,那老忠的媳妇已经趴在床边哭成了泪人,他们的孩子看娘哭了,便也跟着哭嚷,用那稚嫩的童音问大家为什么他爹睡了不醒过来。
  众人看着小孩如此问,谁也不忍心回答他这个残酷的问题,因为他爹就要死了。
  小孩得不到回答,就一个个跑到别人腿下仰着脑袋问,没有人回他,他便一个个问过去,最后跑到曲溪青脚边,胖胖的手抓着他的衣摆,脆生生的嗓音都哑了,他问:“哥哥,为何我阿爹睡这么久还没醒?”
  曲溪青沉默,小孩说了句哥哥你真好看,便又问起旁边的睦野。在场有村民看不下去了,他们看着曲溪青,道:“公子,你既能与山神通灵,能不能再祈一回山神,入那谷内取来甘灵草救救他们。”
  小孩问了屋内所有的人都没人与他说话,他便坐在地上难过地哭了起来,稚嫩的面庞充满懵懂与迷茫,他或许不明白为什么要哭,只是下意识觉得自己就要失去很重要的东西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在等曲溪青的回答,睦野揽着他欲带他出去谈话,曲溪青却推开他的手,看了那小孩一眼,“我试试吧,只是并不是每一次祈祷山神都能灵验。”
  大家见他答应,也不管是否能成功,都替老忠的媳妇对他道谢了。
  做戏要做足,曲溪青焚香沐浴,在屋内摆满了祭祀所用的东西,他容貌生的艳致,如今故作高冷,直叫村民不敢靠近,一致觉得他是真的承山神庇佑通灵,这般姿态绝非常人所能拥有的。
  时至深夜,睦野把所有人都请出了屋外,说是曲溪青祭拜祈祷山神时,绝不能受外人打扰,必须保持清静,免得惊扰到山神。来围看等待的村民都退到了屋外安然静候,黑漆漆的雨夜,大家都在等待奇迹的出现。
  屋内的曲溪青吹灭了烛灯,大家见到屋内一片黑暗时,纷纷开口,睦野沉声制止,“安静。”
  雨水淅淅沥沥的落在屋檐上,无人知晓屋内的情况,等待叫人异常焦灼,却又不能打破这份沉寂。
  两个半时辰后,屋内的烛灯重新燃起,照亮了屋内的人影。曲溪青过去把门打开,只见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他面色十分难看,惨白惨白的,哪里还有方才焚香沐浴后出来的神仙之态。
  曲溪青举起手中的药草,那药草色泽鲜红如血,不是甘灵草是什么。
  候了一夜的村民见到了真正的甘灵草,面带疲惫而他们眼中又充斥着狂热,曲溪青暗自冷笑,他看着那老忠的妻子,“你且去把大夫请过来,让大夫把那两人治好吧。”
  妇人对着曲溪青不断磕头连声道谢,天色还未亮,为了救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忙去把村里的大夫请过来。
  曲溪青见村民盯着甘灵草蠢蠢欲动,他冷道:“方才我被山神送入谷内时,瞧见一堆堆白骨,那白骨堆得老高,无数条毒蛇盘在上面,阴森又渗人。”
  瞥见村民脸色如土,曲溪青又多说了几句。那消失的二十余人,此时他们的亲人都在场,听曲溪青如此一说,立刻失了控制,哭了出来。
  此番凿山去的都是家里当家的汉子,现在家中的顶梁柱没了,上有老下有小,可叫他们如何活下去。哀伤的哭啼淹没在阵阵雨声下,前一刻还蠢蠢欲动的村民神色黯然,又有些庆幸。他们为采不到甘灵草感到失望,又为自己捡了一条命回来感到庆幸,毕竟他们都是有家的人,家中有老人妻儿照顾,若他们出了事,撇下这一大家子,他们就算死了,也无颜面对历代的祖宗,怕是入了十八层地狱也赎不了罪。
  任村民再怎么愚昧贪婪,他们对自己的家人,确是真情实意的。
  大夫取了甘灵草入药,服用过后的两位村民情况确有好转,又过了一日,那两位村民虽然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却保住了一条命,性命保住了,什么事都可以等。
  阴雨绵绵,村里开始大办丧事,村民都沉浸在悲痛中。前段日子还是热闹隆重的祭祀礼,如今却叫白发人送黑发人,长辈没了儿子,儿子没了爹,妻子没了男人。
  更可悲的是,连具完整的尸骨都是奢求。
  =
  午后老忠的妻子带着孩子与另一户人家提了一大筐东西过来道谢,昨夜闹了一夜李三娘没休息好,她没什么精神的把人招呼进屋内,曲溪青刚服了药休息,睦野在旁边守着他。
  李三娘对这群贪婪的村民感到可悲又厌恶,若不是他们闹出这件事,小青又怎么再入毒蛇谷,昨夜一去,回来直接病倒了。
  村民看到曲溪青病了,送过东西再三道谢后也不好打扰离开了。傍晚时,前去毒蛇谷外查看的村民带回一个消息,不知是不是近几日雨太得太大,又或是山神的惩罚,那座山发生了坍塌,辛苦打通的通道一夜被埋得紧实无痕,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夜里曲溪青醒来时听到这件事,他低低一笑,待睦野在他唇上轻柔一吻,才道:“都封了,日后我也去不成毒蛇谷了。”
  睦野握紧他的手,“不去了。”
  至此,村里无人再敢打那甘灵草的主意,本本分分过回自己的日子。


第36章 像不像在偷情*(捉虫)
  甘灵草一事过后,持续下了几天几夜的大雨停下; 天气放晴; 不过几日; 气候又热又闷; 只怕把鸡蛋放在地上; 用不着多久都能把鸡蛋给烫熟了。
  屋内,曲溪青无精打采地趴在席上,矮桌上摆了一盆清水; 睦野不久前才用水擦拭过一遍席子; 然而躺下清凉不到半刻钟; 曲溪青擦着颈边的汗; 就怕自己被热成一条烤蛇了。
  酷暑难耐; 曲溪青吐出舌头喘息,睦野进来; 便看到懒懒趴在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溪青。”睦野拉了一张凳子在旁边坐下; 手掌搭上他的身子; 被他身体灼热的烫意惊到,“怎么会如此热。”说着去屋外重新打了一盆清水; 日头太大; 水井上方睦野搭了树棚遮着; 如此一来,尽量避免白日时井水被晒得太烫。
  睦野取了巾帕给曲溪青擦身子,曲溪青热得嗓子发干; 说话时嗓音都沙哑不少。
  他闭着眼埋怨道:“说好要一起进城挑嫁衣的,怎么雨一停这天就热到这般地步了。”如今别说进城,就是出了这屋他都受不住外面的日头。
  曲溪青按住睦野贴在他后背的手掌,“再给我擦擦。”
  睦野便多给他反复用清水擦了几回,直到一盆水用得差不多,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睦野道:“再过三日便是除邪日,每年这时候都会比往常热,而且……”
  睦野鲜少欲言又止,曲溪青等了片刻见他不说,顺着他问:“而且什么?”
  睦野如实答:“这段时日,你也明白的,蛇一类的物种频繁出入,这除邪日,除的大多都是蛇。”
  曲溪青:“……”他捂着不停跳动的眼皮,眼神里的诧异不加掩饰,“我怎么不知道?”
  睦野揉着他的长发,又道:“在人的认知中,蛇是冷血阴邪,还带有致命毒素的凶兽,大家虽然生活在山里看过的蛇不少,对它们仍是心存惧意的。前两年村里有人熟睡时被毒蛇咬了,不过半日便毒发身亡,因此从那时起村里就注重起这个除邪日,明日起村内会大量泼洒雄黄,每家每户喝雄黄酒。”
  “雄黄?”曲溪青没听过除邪日,却惧怕雄黄,这是蛇的天性。如今气候炎热窒闷,只怕洒了雄黄的村子会叫他受不住,光是想了一会儿,他便难受得厉害,“你们都这样讨厌蛇吗?蛇也不全都是坏的呀!”
  睦野静默,又道:“虽然蛇为大多数人害怕,害怕的同时也有些人用蛇去作另一些事。”
  曲溪青被勾起了兴致,“作何事?”
  睦野:“……比如淫,有些男子早年耗损了身体,房事上无法满足另一方,他们便请画师在床上刻画蛇,意喻那方面生猛。”
  曲溪青盯着睦野,睦野说起这话面不改色,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人可真是奇怪。”他捉起睦野的手掌把玩,“木头,可以叫村民不洒雄黄吗?”摸了一会儿又觉得睦野手热,他嫌烫手,就松开了。
  睦野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
  是了,先前有甘灵草事件的扰乱也就罢了,村里好不容易恢复宁静,如今又因着气候闷热,加之他身子火力旺,又是才开过荤的男人,一连数日没跟曲溪青亲热过了。
  因为曲溪青嫌他太热。
  睦野忍着失落,道:“这几日不会下雨,我担心你的身子,除邪日咱们家不洒雄黄,怕只怕到时村内雄黄之气太盛,天热又不易散开。”
  曲溪青嘟囔,“那我要死在这里了,又或许变成一条烤蛇。”
  睦野一听,浓眉紧紧拧起,“什么死不死的,口无遮拦。”话一出口显得过于严肃,睦野又换了副语气,“方法总会有的,不要说这样的话。”
  曲溪青笑着亲上睦野的嘴,赶上这次亲热,睦野必须抓紧机会。
  睦野反手搂着那截细腰,担心对方觉得他体热将他推开,不敢搂太紧,噙着那柔软的唇戳着吮吸,两人皆情难自抑,曲溪青口中溢出悦耳的低吟。
  +++++
  睦野顺着那纤细的劲一直往下舔着亲着,微微粗糙的舌头滑过娇嫩的肌肤,曲溪青抱着睦野的头,似乎想把人推开,双手却不听使唤地把睦野按得更紧,他揪断了睦野的几根头发,男人正气血上头,哪里在乎那点小疼。
  粗糙灼热的舌头将曲溪青的颈舔吮得湿漉漉的,睦野不断往下舔去,隔着薄薄的纱衣将衣内那粒小乳尖叼进嘴里啜着,口水把柔软的布料都打湿了,透薄的一层,遮不住那具细白的身子 。睦野看得喉咙发紧,直到口中的乳粒被他啜得发肿立起,又换另一边的乳尖啜弄轻啃,粗糙的手掌已经滑入衣内,不断抚摸揉弄掌心下的细膩光滑。
  “嗯~~木头~~~你吸得我好舒服。”曲溪青胡乱搅弄睦野的头发,时而摸着他的肩膀,抓过他的后背。他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掀开铺在席上,衣裳半遮不遮,胸前被睦野吮出一道道痕迹,两粒乳首更被啜得红肿,跟要熟透了似的,摸过去一手的水光淋漓。
  睦野擒住曲溪青的两条腿往前一拖,他半边身子倚在床上,半边软软的搭在床下,身下的玉柱高高扬起,吐出可怜的淫液,白花花的身子彻底暴露在睦野的眼前。
  睦野半曲下腿,手掌将两瓣柔软饱满的臀肉捧在掌心揉捏玩弄 ,脸上、身体已经大汗淋漓,挟杂着曲溪青那股馥郁的柔香,刺激得他胯下阳物把裤头撑起一个高耸的弧度。
  睦野干干咽了咽嗓子,曲溪青欲撑起身子看他,睦野把人推了回去。
  曲溪青轻哼,长腿绕上睦野的脖颈把他站住,那翘起的玉柱就抵在睦野面前,曲溪青湿汗淋漓的睨着睦野,扭了一下屁股, 红润微启,“吃一吃它,我难受。”说着那小孔吐出一丝淫液 ,睦野直直看着,手掌覆在玉柱上摸了一手的黏滑,下一刻, 火热的口腔把整根柱身吞了进去,黏湿的手掌不断揉捏着臀肉 ,待整个屁股湿漉漉后,他便伸出手指探入那微微张合的穴口 ,噗嗤一下,插了进去。
  睦野不断吞吐口中的玉柱,他一个猛吸,曲溪青一声长吟,睦野躲闪不及,那淫液全都射在了睦野的嘴里。
  睦野抹去脸上的滑液,胯下的阳物几欲将裤子顶破。他压着曲溪青的手覆下身,胯下那物往曲溪青身上一耸,哑道:“该我了。”
  睦野实在太热了,一身的热汗,说话间吐出的气息热烫的洒在面上,曲溪青手软脚地推了他一把,喘着气道:“我不要,你太烫了,我热。”
  睦野:“……”他按住曲溪青的手扣在头顶上,微微咬牙道:“那我如何解决。”
  曲溪青眨眼,“去、去冲冷水,从前你不也这般吗。”
  睦野咬了一口红肿的乳尖,有些发狠道:“不许。”
  “可是你真的太一一唔一一”
  睦野堪堪松开裤腰带直接将粗长的阳物挺入那被手指插软了的穴口,穴内又湿又软,紧紧啜着含着那根肉棒,睦野挺身而动 ,那穴肉便搅得更紧。
  曲溪青低低哼声作势要推睦野,才碰到他肩头,那铁柱般的肉棒缓慢抽出紧接着猛力捅入。他闷哼一声反抓起睦野的手臂,腰身被宽大的手掌扣紧,那嵌入穴内的肉棒开始迅速抽插。
  睦野插了片刻换了个姿势,他把曲溪青翻在床上,用手托起屁股,脸埋下用粗糙的舌头舔了那殷红的穴口几下。曲溪青眼角都是泪,他软软抹着泪水,被舔弄到舒服的穴口很快被塞满,睦野扶着湿滑的肉棒凶猛的捅进去,就像一头勇猛沉默的凶兽 ,那势头就是要把穴肏得熟透了。
  噗嗤噗嗤的的水声持续响起,睦野要射时抽出涨的发紧的肉棒 ,肉棒与湿软的穴肉分开始发出啵的一声,紧接着一阵热烫的阳液射在曲溪青屁股上,沾了满满的一身。
  +++++
  睦野沈默地为曲溪青清洗,动作从容平稳,哪里看得出方才那凶猛的模样,判若两人。
  曲溪青掬起水往睦野身上洒去,笑骂:“禽…兽。”所幸李三娘去了隔壁找人说话,倘若方才他们做的那样激烈被她知道,他还要不要见人了。
  睦野任曲溪青为所欲为,等把人擦洗干净,他将窗户打开把气息散出去,有走出屋外擦了擦身子换过一身衣物,待身上没有汗,才装了碗莲子羹进屋,一边给曲溪青扇风纳凉,一边喂他吃东西。
  天气热,方才又有过一次情事,曲溪青软软地瘫在席上,有一下没一下喝着莲子羹。睦野给他摇了会儿扇子身上又出了汗,他把扇子推回去,“你自己扇。”
  睦野只好作势给自己扇了两下,曲溪青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这附近可有水潭?地方还要隐蔽。”
  睦野思量之后,“山上有一处。”
  曲溪青道:“那我过去避几日吧,等过了除邪日我再回来。”说罢,他面色恼怒,凶巴巴的地看着睦野,“进城的时间又要拖延了,再这般下去,我何时才能同你成亲呀!”他眉间还泛着情潮,实在凶不起来,看上去倒显得可爱。
  睦野被曲溪青那副恨嫁的娇憨神态取悦,嘴角勾起一个柔和的浅笑,他沿着曲溪青的面颊痴恋地亲了又亲,才说:“总要等你身子不难受的时候。”
  用晚饭时,曲溪青将和睦野商量过后用作掩饰的借口对李三娘说了,“大娘,我这几日要回家探亲,等探完了亲再回来。”
  李三娘吃饭的动作一僵,曲溪青在睦家住了那么久,她还以为他是个孤儿呢,没想到还有亲人。她舍不得曲溪青走太远,道:“如若不然,把你的亲人接过来一起住如何,”反正再过不久他们就要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了,住在一块还能相互照应。
  曲溪青把睦野先前给他捏造的借口搬出,“我只有师父一个亲人,只是师父平生喜爱外出云游,每年这段时日才回来暂住几日,因此趁这几日,我想回去见见他。”
  李三娘做恍然大悟状,自那甘灵草的事情过去,她就觉得曲溪青学过什么通仙之术,且修为一定颇为才通了灵,让山神庇佑他。如今一听他有师父,那想必是位了不得的得道高人了,高人一向都云游在外的。
  李三娘的敬畏之心油然而生,只好嘱咐道:“那娘和阿野在家等你回来,一路上你要当心。”曲溪青容貌这般出众,李三娘不放心,又说,“出去时要带着面纱,能遮阳还能免去旁人的围看。”
  曲溪青点头说是,桌下捏了捏睦野的手,被对方反手握紧了。
  翌日大清早,太阳还未露头,曲溪青就带着收拾好的行李佯装出门了。李三娘和睦野把他送出一段路,距离村口还有段距离,睦野便让李三娘回去,说自己把曲溪青送到村口外。待李三娘走后,睦野将马车架到村外时,为了掩人耳目,又折了一段偏僻的路,一直往上山的路走。
  这条道十分偏僻,又是从村外进入的,因此路上只有他们,不用担心被其他人看到。曲溪青坐在马车内昏昏欲睡,近日他睡得不安稳,今天又起身早,山路颇为颠簸,愣是没把他从酣眠中颠醒。
  睦野驾着马车停下,他掀开车帘,曲溪青趴在里头睡得酣甜。他定定看了半晌,也没把人唤醒。
  把睡得安稳的人抱入怀中,后面的路马车驶不上去,睦野便把人抱上山,准备到达山洞时,曲溪青才从睦野怀中转醒。
  他睡得云里雾里,也不明白方才还在车上,怎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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