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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夫_无边客-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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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说:“男风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你们这些腐朽顽愚的思想,这是我和溪青两人之间的事,倘若你想要我留下在替你看病,那就打断你的那些念头,否则我立刻带他离开。”
  “阿野,你——”付缜万万没料到睦野会因为曲溪青对他这般义正言辞,他扶着石桌艰难喘上两口气,眼睛直直盯着地面,过了半晌,才无奈而自嘲地笑了一声。
  “这也许就是天意。”付缜像是想起什么,他猛然抬头,“阿野,庭儿是不是也对这个孩子——’
  提及付文庭,睦野神色一凛,“你多虑了,他与我们并无任何关系。”
  睦野话虽如此,却瞒不过付缜的猜测。早前付文庭就对外头的一个男人念念不忘,荒唐之余,他以为自己的儿子如从前那般痴心却多情,只怕用不了多少时日便能忘记,训过几顿就好。然而没想到大半年过去,付文庭外出喝醉回来时总念叨着一个人,付缜让人查过知道是个男人,直到曲溪青的到来,付缜发现自己的儿子看这个男人的目光不一般,尽管他在自己眼前极力掩饰,眼神中表达出的情绪确实不能瞒过他的。
  而曲溪青早已和睦野成亲,自己的两个儿子爱上同一个男人,付缜唯有无奈苦笑,这或许就是报应,他自己做下的孽果,今天一一报应在他的后代身上,是他没有教好自己的孩子,可是,他自己都没做好一个男人该负有的责任,如今,该拿什么威信去管教两个孩子呢?
  付缜道:“阿野,你真的要和那个男人过一辈子吗?”
  睦野不语,眼底的意思已十分明显。
  付缜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日头明媚,他却冒了一些汗,“我、我能不能再去和那个孩子说说话?”
  睦野自然不答应,曲溪青近日身子不适,他不希望付缜去打扰他,只道:“你安心养好身体,剩下的都过去了。”
  睦野和付缜谈话结束的同一时间,曲溪青睡醒了。屋内不见睦野的身影,曲溪青穿好鞋子要出去找他,屋外的下人给他行礼,曲溪青问睦野在何处,下人给他指了另一条路,曲溪青便寻过去,恰好与回来找他的睦野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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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缜还在院子内僵坐,曲溪青到了地方,目光找了一圈也不见睦野,他看付缜的状态似乎不太好,不顾守在院外的下人的阻拦,绕过他们来到付缜面前,“你怎么了,不舒服?木头呢,怎么不叫他过来给你看看?”
  付缜眼珠一转,呆滞地看着他,嘴唇嗫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曲溪青径直在旁边坐下,重新问:“木头呢?”
  付缜见他这副坦荡的神色,心头微抽,就对他说:“你可知阿野是个男人。”
  曲溪青不明所以,“我也是男人啊。”
  付缜憋着一口气,“你们、你们日后都要娶妻生子的。”
  曲溪青想也不想道:“这个你就想多了,木头不会和除了我之外的人在一起,如果他敢去跟别的女人混在一块,我就叫他好看。”
  付缜给他这话气得嘴角一歪,气都不顺畅了。
  “怎么,难道不应该吗”
  曲溪青突然想起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他起身凑近付缜,付缜被他逼得往后仰起身子,“你、你要做什么。”
  曲溪青弯下腰,以手掩着嘴巴,在付缜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付缜听完,如遭雷劈,眼珠子都瞪大了。
  付缜不可置信地看着曲溪青,嘴巴张了又张,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曲溪青逆着光线对付缜笑了笑,“我去找木头了,木头性子闷,你若想他心里好过些,就尽快把身子养好吧。”
  直到曲溪青离开,付缜仍忘了动弹。曲溪青的话完全颠倒了他的认知,下人看到付缜不对劲,上前担忧轻唤,心智一醒,付缜抬头望着天,面色纠结中又透着释然。
  =
  往后的半个月,付缜十分配合睦野的治疗,他放宽了心态,每日晨起和睡前会在妻子与睦婉的灵牌前说几句话,逐渐着手公堂上的事务。
  睦野再给付缜把脉时,他的身子已无大碍,每每看见曲溪青,对睦野欲言又止,却又憋着没说,神态颇为古怪。
  付缜身子完全好了以后,睦野便带着曲溪青当日乘车回村里。他们出来一个月有余,虽然付缜派人给李三娘送了信,然而两人外出这么久,李三娘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回村的途中,曲溪青在睦野怀里昏昏欲睡,这段时间他睡得早,神色却一直困倦,而且胃口变得极好,也不像生病的样子,睦野往他面颊摸了一圈,比起从前圆润了些。想起付缜近日看到曲溪青时古怪的反应,睦野心底隐隐生出一股冲动。
  曲溪青眯着眼往睦野手背亲了一口,“木头,你后悔吗?”
  睦野道:“不悔。”
  无论是他们成亲,还是不接受付缜,他们来去坦然,但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他们的家。
  马车在山路间疾驰,似乎马儿也感受到两人回家的迫切之心,日头落山前,他们回到了村子。一下车,就见李三娘牵着两只狗在门外等他们。
  “阿野,小青——”
  黑贝和小母狗:“汪汪汪——”
  曲溪青与睦野相视一笑,归家的暖意盈满两人的心。
  “娘,我们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更晚了点,正文到今天就完结了!接下去会有番外,关于小青怀孕生子的,关于小狐狸的。。我会标明。。如果雷生子的话,慎入。。、、
  么么哒,爱你们!


第64章 番外之孕夫之路(一)
  曲溪青是被热醒的; 清晨时分空气中仍挟裹着丝丝寒意; 他将盖在身上的被褥掀开; 面颊微红,体内仿佛有一股小火慢慢升腾。
  他牵着被褥一动,睦野便跟着睁眼了。
  窗纱外的天色暗淡; 后院的公鸡还未打鸣; 曲溪青近日嗜睡; 今天却醒得格外早。睦野见他把被子掀掉,担心他受凉又把被褥重新盖好,曲溪青接着掀开,伏下身子趴在睦野身上,软得跟一滩水似的,慵懒道:“木头。”
  睦野手掌搭在曲溪青腰后缓慢揉捏; 手掌沿侧边一滑; 手指张开; 习惯性把他的腰身握在掌心上。
  这一握,睦野发现; 曲溪青似乎又圆润了些,他不确定的丈量掌下的腰身,过了片刻; 才确信曲溪青真的圆润了。
  睦野想到回来的这段日子曲溪青不但没有改善水土不服的症状; 反倒比起在城内那会儿更能睡能吃,尤其是他这几天吃了不少酸梅子,睦野再如何不相信; 手却已经不由大脑控制,准确抓住曲溪青的手臂,给他把脉。
  睦野的惊疑曲溪青统统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只见睦野时而蹙眉,时而抿紧嘴,诊过一次脉,睦野牢牢抓住曲溪青的手,满肚子的话憋在喉咙里。
  难不成是他一早出现幻觉,抑或还在梦中,为何他给曲溪青把脉,隐隐探出了喜脉之象?
  曲溪青难得见到睦野神色呆滞,他埋下头闷在对方颈窝笑了笑,睦野将他的脸捧起来,面色古怪问:“你的身子,出了何事?”
  曲溪青哧哧发笑,他把睦野的手指重新往自己脉上按,“你再仔细探探。”
  睦野勉强敛起心神重新把脉,他渐渐屏住呼吸,眼眸黑亮的怔怔望着曲溪青,甚至傻气的晃了晃脑袋,“为何、为何我探出了喜脉之象。”
  曲溪青轻哼,眼底溢出的笑意足以让睦野沉溺,他牵住睦野的手往下带去,覆在平坦还看不出其他情况的小腹上,“笨木头,你要当爹了。”
  睦野:“……”
  男人绷紧面庞,猛地从床榻里坐直身板,宽厚的手掌僵硬地贴在曲溪青小腹前,睦野眼中充满难以置信,薄唇动了又动,话才到嘴边,都变得不利索。
  “溪青,你、你——”睦野低头盯着曲溪青的小腹,掌心轻缓地揉了一下,“我们的孩子?”
  “对呀。”曲溪青说得理所当然,“并非所有的蛇都会有孕,更何况我是条雄蛇,可是我确实感到肚子里有我们的孩子了。”他捂上面颊,抱怨道:“拜它所赐,我都胖了一圈,又吃又睡的,照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变成猪呀。”
  睦野一直盯着掌下的小腹,他突然低头小心抱住曲溪青的腰,以脸代手贴在腹上,轻轻蹭动亲了一口,再抬起头看曲溪青时,眼眶微红。
  曲溪青被男人这副动情的模样搅得心头酸甜,“突然当了爹,感动哭啦?”
  当爹的男人点头,睦野直起身把曲溪青抱在怀里,他捧起曲溪青的脸细细亲吻,灼热的唇有些颤抖,印在曲溪青红软的唇上,舌头探出闯入那温热的口腔内,温柔而克制,攫取每一丝甜美的津液。
  低低的吟哦从曲溪青唇畔溢出,他们倒在床上,满床的被褥给揉乱了,紧要关头的时刻,睦野却红着眼放开曲溪青,如同一头被迫制止耕耘的蛮牛,吭哧吭哧地不断喘气。
  曲溪青睁开迷离的眼,唇角染着一缕津液,“怎么了?”
  睦野边喘边摇头,“不能伤到孩子。”说完他低下头,沿着曲溪青的唇舔舐,舔得干净了,才替曲溪青整理好凌乱的衣物。
  做完这些,睦野翻身下床拿起鞋袜给曲溪青套上,曲溪青搭在对方腿上的脚不安分地踢了一下男人刚毅的下巴。一夜过去,睦野的下巴冒出一片胡茬,细嫩的脚板碰上去有些刺脚。
  睦野稳稳捉住戏弄他的赤足,眼眸中突然迸发出一抹强烈光亮。
  男人很兴奋,他低低笑出声,裸露的胸膛随着他压抑的笑缓缓震动。
  睦野将曲溪青的赤足抬到眼前,沿着圆润可爱的脚趾头痴迷地挨个亲了一遍。
  他蹲在床下望着他的夫郎,嘴角克制不住地高高翘起,道:“溪青,我很高兴。”
  睦野实在高兴极了,他给曲溪青穿好鞋子后把人脚不沾地的抱起来,曲溪青被他转得脑袋都晕了,恼气往男人结实的肩膀一拍,“木头,你要晕死蛇了。”


第65章 番外之孕夫之路(二)
  春末; 院子里的杏花已凋落大半; 春雨绵绵的一夜过后; 地面铺满了被雨水打湿的花瓣,空气中还残留有淡淡的花香和青草的气息,李三娘提起裙摆踩过湿漉漉的石板; 赶进灶屋内准备熬今日的早饭。
  天逐渐亮了; 一阵阵白烟从每家每户的烟囱里冒出来化在朦胧的雨雾下; 李三娘熬好早饭出来,瞥见两孩子房门仍然紧闭,她露出会心一笑,到后院里先把家禽喂了,接着准备打扫赶紧院子。
  黑贝和小母狗在湿淋淋的花瓣里打滚嬉闹,两只狗滚了一圈; 身子皆沾满了花瓣; 有的黏在鼻头上; 惹得狗不停哼哧鼻子,李三娘被这两活宝逗到乐得不行; 扫帚扫到哪,狗就跟到哪。
  睦野打开门时,见到的正是这幅光景。
  他过去把扫帚从黑贝嘴里扯下来; 黑贝仗着李三娘时常带它和小母狗出门遛着玩; 狗胆愈来愈大。给它脸能得寸进尺,唬它能撒娇求饶,因此家中能治得了黑贝这狗脾气的只剩下睦野一人; 黑贝见睦野来了,即刻叼起小母狗的后颈冲到后院暂时避难,睦野代替李三娘将院子打扫干净,他忙完这事,便来到李三娘身边,道:“娘,我有件重要的事要与您说。”
  李三娘见他面色严肃,不由擦了擦手,身板都挺直了,正经问道:“何事?”
  睦野说:“溪青他怀有身孕了。”
  李三娘抬头望了一眼外头的天,虽然没有日头,可天幕的确是亮的。她道:“你、你再说一次?娘怕是老了,耳朵不好使。”
  睦野:“溪青有了身孕,我和他的孩子。”
  李三娘一直晃不回神,心里头仿佛被砸进无数巨石,搅得她天昏地暗。待她接受睦野这话里的意思,才不可思议问:“男、男人怀有身孕?!’
  睦野浅笑道:“我给他把过脉,的确是喜脉。”
  李三娘用力地往脑门一拍,疼得她嘿了一声。
  男人怀孕这样的事从古至今并未发生过,如今从睦野口中听到,李三娘心中除了感到震撼外,仍然是震撼。
  睦野瞧见李三娘的反应似乎不对劲,担心她觉得曲溪青是妖怪,正欲开口,不料李三娘嗓子放大了道:“小青果然是神仙,只有神仙才会、才会——”她绞尽脑汁地想了一阵也想不出任何词来形容,她对着空气傻愣愣笑了会儿,又对睦野说,“这可是天赐恩德,咱们今日得杀两只鸡鸭祭拜。”
  说完,李三娘双手合掌朝外头虔诚的拜了两下,说道:“今日的早饭娘重新熬,小青有了身孕,在饭食方面可不能马虎了,得好好调养身子呢。”
  =
  饭桌上李三娘一直对着曲溪青眉开眼笑,交待他这时候万万不能和睦野去医馆了,毕竟医馆里病人多,怀有身孕期间万一被感染生病,那可不是一件能开玩笑的事。
  在此方面睦野和李三娘的想法一致,曲溪青只好留在家中,开始了他备受呵护的孕夫之路。
  可惜孕夫并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一连数日,曲溪青成日在家中吃了睡睡了吃,想出个门李三娘都在旁边小心跟着。有村民路过时,李三娘担心他被碰到,把黑贝带出来嘱咐它但凡几尺外有人,就吼两声示威,不能让人靠近。
  曲溪青在村里溜达了一小段路,黑贝便跟着吼了一路,那威风凛凛的模样,还真吓得没有任何人敢靠近他们。
  如此一来,曲溪青只有过了傍晚才能见着睦野,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为宫廷内那些盼望帝君临幸的‘深宫怨妇’,怀有身子的他情绪本就不稳定,时而恼怒,时而惆怅,时而高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李三娘时刻陪着他他不愿让她担心,种种情绪丝毫不敢显露出来,忍了一天后回到房里休息时才敢恹恹地瘫在床上,眉头轻轻皱起。
  睦野今日外出给人看诊耽误了回来的时间,李三娘在院子外折菜,见他回来,连忙把人招过来。
  睦野走近问道:“娘,今日溪青身子可好?”
  李三娘:“小青身子没有不适,可我隐隐觉得他情绪不高,我也不敢当着他的面问,你多留意他,小青性子活泼,这段日子恐怕憋坏他了。”
  她叹了口气,“小青回来说要休息,在屋里待了一段时间也不见出来,前些时日他逗小母狗逗得开心呢,最近小母狗找他玩闹他也不理睬了。”
  睦野担心曲溪青的情况,赶紧提上药箱回屋。
  曲溪青侧着身背对他躺在床上,睦野轻手轻脚走到床头,手掌轻柔放在他肩膀,本在闭目的曲溪青突然睁眼,二话不说抓起睦野的手咬了一嘴巴。
  曲溪青咬了一口,立即犯恶心的松开了,他伏在床头不断干呕起来,心道这孕夫真不是蛇干的。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是短小而精悍的一章OTZ


第66章 番外之孕夫之路(三)
  时节转夏; 曲溪青的孕吐反应不仅没有消失; 反而愈发严重; 几乎到了任何食物都没有胃口的地步。
  他的肚子也一天天显现起来,天气还冷时穿厚些的衣物尚能遮住,且那时他的肚子还未凸显; 如今换上一层薄薄的轻纱; 肚子一眼就能瞧出来; 从前纤细的腰身如今和粗桶般无异,曲溪青瞧着,时时站在铜镜前叹气,想他怀的这条蛇会不会太胖了。
  睦野已经将医馆内不少事情都交由另外几位大夫处理,随着曲溪青愈发大起来的肚子,他不能外出散心; 睦野便每日都在家中陪他; 小心翼翼地将他注意力转到别处; 免得他憋坏了又独自生闷气。
  曲溪青怀有身孕的事除了他们一家人以及两只狗知道,外头任何人都不知此事。毕竟男人怀孕古往今来曲溪青可谓是第一个; 担心有村民认为他是怪物,最先提出隐瞒此事的人的睦野,等孩子生下来; 再对外称是他们收养的孩子。
  曲溪青对此提议并无异议; 莫说男人,就是雄蛇怀孕也是件稀罕事,这是他和睦野的第一个孩子; 或许也会是唯一一个,无论这孩子是人还是蛇,又或是半人半蛇,这都是他辛苦怀下来的宝宝,他要保护好这个孩子,让他无忧无虑的长大。
  =
  又一日,日光灼烈,院子内绿树浓荫,蝉鸣阵阵。屋里闷热,睦野提早在树荫底下搭建了纱帐凉席,以供曲溪青热夏时在院子内纳凉。
  李三娘熬了去暑避热的绿豆汤,等汤差不多凉下来,便乘几碗端出去给他们,就连两只狗也各分有一份,好不快活。
  三人两狗在树荫下喝汤解暑时,门外忽有人扣门。
  随着曲溪青的肚子越来越大,他成日足不出户,久而久之,便引来村民的疑惑。睦野对外说是他感染了病,有好些念着曲溪青好的村民带了补品山药前来探望,睦野又说曲溪青的病不能吹风,不方便外人入屋围看。
  前一段时日村民接连探望,曲溪青在屋内隔着门窗和大家偶尔说上两句,这才消了大伙儿的疑虑,祝他身子早日康复,探望的风潮过去,这没安静几天,怎么又有人过来了?
  曲溪青捧着绿豆汤被睦野小心抱回屋,李三娘等两人关好房门,才去打开院子的大门。
  黑贝和小母狗跟上去,两狗一人把门口堵住,李三娘看着眼前相貌威严的男人,再瞧他身后那架势,心底微惊。
  她根本不认识此人,可瞧上去有些眼熟,便没立即关门,问道:“你是何人?来找谁?”
  来人正是付缜,他打量眼前的老妇,知道她就是收养了睦野的李三娘。
  付缜道:“我叫付缜,过来看看睦野和他的夫郎。”
  付缜一看就不是小人物,李三娘还在纳闷他们家阿野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人,可他看上去不像是坏人,李三娘只好打开门让他进来,“你等等,我去跟他们说一声。”
  付缜让跟来的下人把礼物抬进去,说:“里头有不少柔软的面料,可以送去让裁缝制些舒软的衣裳,给、给大人和小孩。”
  李三娘惊得瞪大了眼,刻意压低声音说:“你竟也知道。”
  付缜点头,他还是第一个知道的人,这几个月过去,他早就从起初的震惊接受了这个事实,他反复想了好久,才决定过来看看两人,也看看未出生的孩子。
  下人把东西抬进屋后付缜便让他们关好大门全部出去候着,付缜坐在树荫下,他看着眼前的纱帐,再看看石桌上摆着的围棋,怕是因为他的到来,打扰到他们方才的兴致。
  曲溪青喝完了绿豆汤,就听到门外的李三娘说:“阿野,小青,有个叫付缜的人让人抬了好多礼品过来看你们,我瞧他不像普通老百姓,见是不见呀?不见的话我让黑贝把他吓出去。”
  睦野神色微变,曲溪青笑着捉住他的手,朝外头得李三娘道:“等会儿,我们就出去。”他转头盯着睦野,“木头,他是第一个知道我怀有身孕的人。”
  睦野瞪他,心情万分复杂,不想质问,却万般在意。
  “为何不先告诉我。”他是曲溪青最重要的男人,却没想到自己的夫郎没将如此大事第一个告诉他,还是从岳城回来过了一些日子才坦白,这、这——
  曲溪青见睦野面色一会儿黑一会儿白,笑说:“当时我去找你时碰巧看到他了,他跟我说我们的事,又暗示我你必须要有孩子,我一时气不过,就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他,想看他反应,他听到时,果然整个人都傻了,可惜你没看到他那副样子。”
  曲溪青笑得眉眼飞扬的模样第一次叫睦野看得牙痒痒,他把人往自己身上一按,避开凸显的肚子,狠狠吻上去,柔软的唇被他辗转吮吸,似乎要把这恶作剧的人嚼碎了吞进腹中惩罚他。
  唇舌交缠好一阵,直到曲溪青喘不来气,睦野才放开气喘吁吁的人。
  他盯着曲溪青的眼睛,一边克制着粗喘,一边道:“下次再有此事,第一个告诉的人必须是我。”
  曲溪青老实点头,做足了保证才被放出去。
  付缜过来,他们没有不见的道理,所有事情全部放下,再刻意闭门不见,倒显得他们心中有顾虑。
  尽管知道曲溪青怀孕的事,付缜看到他那明显大起来的肚子时,仍克制不住僵了一瞬。
  过了半晌,付缜才道:“孩子可还好?”
  睦野先曲溪青一步,答:“很好。”
  李三娘进灶屋给付缜乘了一碗绿豆汤,付缜道谢之后才接过,待他一口气喝完,睦家三人齐齐看着他,付缜被他们这般看着,居然无端生出几分忐忑。
  曲溪青问:“好喝吗?”
  付缜点头,一时无话。想起自己带过来的一些东西,他忙道:“孩子再过几个月就要出生了,我、我前些日命人特意添置了一批柔软的布料,冬夏的面料都有。”孩子肌肤娇嫩,肯定要穿好的,加上曲溪青也是个金贵的,付缜来时担心送太贵重的东西他们不收,思来想去一番才决定送父子两需求的东西,不等睦野回话,曲溪青坦然说好,睦野只能承了他的意思,不再多言。
  睦野和付缜仍然没有任何言语可谈,李三娘和付缜说话,曲溪青偶尔搭上几句,最后付缜心有自知之明提早告退,他带着人离去时,李三娘才捂着胸口道:“有钱人家都这般端着脸面吗,这人可真威严,和他说话心里怪害怕的。”
  曲溪青道:“娘,他是岳城的知府呢。”
  李三娘惊呼,“咱们方才那样算不算怠慢了知府大人,他不会怪罪咱们吧?”
  睦野:“娘无须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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