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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孽妖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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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恪没有带上景照,却是带上了海东青,因为他腾不了云,得让个人带他才是,景照被他委以重任走不开,但海东青刚历劫飞升了一把,是有这个能耐的。
  “你待在这儿,我进去看看。”苏恪从海东青的背上跳下来对它嘱咐道。
  海东青胆子也小,擅入神界可是了不得的事,故而一直在发抖。苏恪摇摇头,抱起它将它放在一隐蔽的大树梢上,继而悄然迈进这昆仑仙阙。
  许久不来,这昆仑仙阙还是以前的老样子,没有任何变化。以前灵虚君神在的时候,昆仑还是有很多人的,除开昆仑□□弟子外,打杂的、贴身伺候的、外加做饭的也不计其数,只现下被司灼管理后,这昆仑除了那□□弟子外似乎还真的没几个人,偌大的昆仑倒显得有些冷清,而司灼住的地方就更为冷清,冷清的置身在里头都会觉得有一股寂寥的气息。
  苏恪也不知自己的腿是怎么回事,原是打算一回来就直奔灵虚君神先前的住处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探索的线索的,可一来到此处,就跟从前一样,总是习惯性的先来这屋子报道。
  司灼没在。苏恪疑惑,但想想他已是昆仑君神,当有些事物要处理,不在也是情理之中。司灼还是保持着他以前的习惯,不喜欢旁人近他的屋子,还不喜欢旁人给他收拾,听说凤凰都是清冷孤傲的,这样想想,司灼的性子捂不热也正常。
  苏恪几步走进这屋子,室内的摆设未有任何变化,廊芜下那缸自己最后送给司灼的莲花还在,围挂着绕了屋子一周的紫竹帘还是那样清幽,榻上的那根凉席已躺的掉了色,但依然还在,床上的帷幔还是那根绣着金莲花的碧色帷幔,连桌案上的香炉都还是那个雕着金莲花瓣的香炉,那张司灼平时最常用的书桌上还放着一盘吃了半块的核桃酥。
  司灼。。。。。。
  苏恪表情狰狞,六百年了,那竹帘是当初自己跑到南海紫竹林寻了最好的几根竹子抱回来亲手做了帘子再亲手给他挂上的;那根凉席是自己大晚上的不睡觉用细小的绿藤一条一条编织了给他换上的;还有那帷幔上的金莲花,是自己现原形给七仙女瞧,哄她用最好的云锦线绣上的;还有那香炉,是自己偷了太上老君的炉火,亲手烧制而成;那盘核桃酥,是自己最爱吃的食物。
  苏恪瞧着这一切,更加不懂司灼了,这些东西,难道不该在自己被关进幽冥殿后就被他毁去才对吗?按照常理不该是这样吗?
  苏恪怔愣了好一会儿才缓步走上前去,只见书桌上头那沓宣纸下面似乎压着什么东西,他抬手将那沓宣纸拿开,这才瞧见那宣纸下头压的不过是六百年前那张写满自己名字的宣纸罢了。此刻,那宣纸因着时间的关系,已有些发黄泛旧了。
  “司灼,你到底是一只怎么样的凤凰。。。”苏恪喃喃道,此时却听外头突然传来声响,他下意识的将这宣纸揣进怀里,继而闪到廊芜的另一头准备撤,眼角却不经意间瞧见来人竟是青习。
  苏恪顿脚。
  只见青习鬼鬼祟祟的进了司灼的屋子,继而在里头不知翻找什么东西,瞧他的神色一脸的肃杀,仿佛司灼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他在找什么?
  苏恪看着,却见青习往司灼的床上摸去,却什么也没有摸到,他一脸的不甘之色,最后竟大胆的施法准备一寸一寸的翻找这屋子。
  他这么施法不得发现自己?苏恪想到,恨恨的跺跺脚,正欲暗里施法控制他,却见外头又火急火燎的奔来一个人,一看,却是那文质彬彬的青礼。只见他冲过来拉住青习,严谨道:“二师兄你疯了,被师叔发现你搜他的屋子可了不得。”
  青习甩掉青礼的手,冷冷道:“师叔在闭关,不会那么快出来,趁这机会赶紧找一找那鲛绡在哪儿。”
  鲛绡?苏恪一顿,近日发生的事情有些多,他已经把这个他从那鲛人身上得到的战利品给忘了,但是这东西不是一直被自己施法放在袍袖中的么?想着,苏恪忙施法去找,可袍袖里哪有什么鲛绡。
  “师叔怎会把那鲛绡不随身携带而放在屋内?”青礼急急的说道,极力想劝青习离开。
  青习却嗤道:“在昆仑灵境疗伤,必得去衣净体,不能带任何外物,那鲛绡一定在这屋子里。找到那鲛绡,再去找那狐尾,最后去找那皇帝,就能为师父报仇了!”
  青礼小心翼翼的环顾左右,继而捂住青习的嘴道:“二师兄慎言,我们那日不过是在去幽冥殿的途中偷听到天帝和狐帝的三言两语,不可就此妄下定论,先离开此处,师叔不知何时会出来。”青礼说着,继而拉着青习就往外头走,青习却不甘心,低骂道:“你瞧这屋子里的摆设还和六百年前一模一样,师叔心里对那连苏是什么情感不是一目了然么!”
  青礼服了他这位二师兄,急急道:“师叔是个不在乎外观之人,他或许是压根没将这些放在眼里,赶紧离开这儿。”
  青习仍不肯,挣开青礼再次施法一寸寸的翻找,却被青礼着急的一掌劈下,将其劈晕了带了出去。
  苏恪站在廊芜下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壁上,看来自己在十八层地狱下头听到的话不是胡话,这里头莫不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苏恪狡黠一笑,看来自己该去的地方不是昆仑,而是青丘啊。
  想着,苏恪转身就要遁走,却见前方霞光一耀,司灼正驾云而归。
  作者有话要说:
  距离上次开车已经好久了,苏恪不要遁走,先开个车再走如何?
  司灼:不错的提议。
  苏恪:。。。。。。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苏恪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心慌,只见司灼现身立刻就要施法遁走,然而即在他捻决的那一瞬,却看见从来不染尘埃的司灼竟在他面前摔了个大跟头!苏恪惊讶的忘记捻决,只见司灼直接从云头上摔了下来,倒在地上气若游丝。
  他受伤了?苏恪的脑子里被这个想法充斥,但司灼为什么会受这样重的伤,他明明那日在十八层地狱下头还那样高贵那样冷漠。不过方才青习也说司灼在昆仑灵境闭关之类的话。
  那昆仑灵境是昆仑圣地,也是个疗伤的好地方,在他的记忆中,司灼只有当年历那三万年一次的天劫后去那灵境闭关修养了三日。难道在这六百年期间他又受过什么了不得的伤么?
  苏恪想着,腿却不受控制的往前方移动,他看着那个从来只能让自己仰视的男人如此虚弱的倒在地上,不知为何他心中竟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是谁,是谁敢将司灼伤成这个样子!
  苏恪施法探了探,他确定司灼晕了过去,他身上的仙气又如那时在燕州打败那鲛人的时候开始外漏。难道是因为那时候的伤真的没好?难道那时他说的自己的伤没好是真的?
  苏恪走到他面前,想了想还是施法变作了青书的模样,这才将司灼扶抱了起来。
  当自己的身体触碰到司灼虚弱的身体时,他才猛然发觉司灼的仙气漏的极快,就好似修为正在慢慢散去一般。他看着这个闭着双眼也仍旧俊美的令天地失色的男人,原本打算的一颗石头心即在顷刻间崩溃的七零八落。只有这个时候苏恪才能发觉司灼真的伤的很重。
  “司灼。。。”苏恪唤了一声,继而将司灼抗进屋内放在那铺着紫藤凉席的榻上。他从来没有见过司灼如此虚弱的时候,他甚至觉的自己有些心慌意乱,在他的记忆中,司灼一直是高贵无敌的,每一次出手,不管是在何地,面对的是何人,他的身姿永远那样清逸,永远只能让人高高的仰望,即使负伤旁人也感觉不到他一点一滴的脆弱。这样的司灼竟然会毫无意识的晕倒。
  苏恪解开他的衣裳检查他的伤势,然而司灼的身体完好无缺,他身上没有一处是负了伤的。
  “难道他用障眼法掩住了伤口?”苏恪说着忙施法一查,但事实是司灼身上确实没有任何伤口。
  苏恪冒着冷汗,他发现自己连怎样救司灼都不知道,连他伤在哪里都不知道。
  “司灼?”苏恪把着他的肩想要将他唤醒,却见他突然动了动眼睑,似乎就要醒过来。他松口气,挂着一丝庆幸的微笑,再次唤道:“司灼~”
  “连苏~”
  苏恪愣住,怔怔的看着这个躺在榻上意识不清的男人。
  “师叔。”
  屋外突然的呼唤让苏恪回过神,他忙几步走出去,见青玄正信步而来,见了自己后还愣了愣,“青书?”
  苏恪看着屋内的司灼,再看着青玄,也不顾那许多,只道:“大师兄,师叔晕倒了。”
  青玄的笑意僵在脸上,紧接着飞了进去。见司灼正散漏仙气的躺在榻上,忙对青书怒道:“怎么回事?师叔不是一直在灵境闭关么!”
  苏恪见青玄急成这个样子就知道此事有蹊跷,“我也不清楚,我一回来就见师叔晕倒在院子里了。”
  青玄跺跺脚,咬牙切齿的骂道:“我走的时候明明嘱咐了青习和青礼。”
  “大师兄,现在怎么办?”苏恪一面着急的问道,一面让自己学着青书的语气,千万别露出马脚。
  青玄瞪着眼,吸气道:“你同我一起把师叔送到灵境里去,到时师叔自会清醒。”
  苏恪心里一紧,他并不知道打开昆仑灵境的法诀,不知青书到底知不知道。
  “算了,你不知道,让我来,你去把青习和青礼叫来。”青玄吩咐道。苏恪愣着不动,青玄忙喝道:“快去啊。”
  苏恪留恋的看了司灼一眼,这才跑了出去。
  还好,只要他入了灵境就会没事,还好,还好他会没事。苏恪一面跑一面想着,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司灼会从这世间消失,这种想法从来没有在他脑子里出现过,可就在刚才,刚才他看到司灼那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没命的样子,竟惊恐的心脏痉挛。
  蓦地停下来,苏恪躬身喘着粗气,耳边却骤然响起一怒不可遏的呼声,“你是什么人,竟敢假冒我?”
  青书知道司灼独自又去了趟地府很是担心,算算时间也该回来了,便打算过来看看,哪知道会在师叔的院子外头碰见个人变化成自己的模样。遂,青书也不多想,提起三清剑就朝面前人攻去。
  苏恪无奈,赤膊相接,只想将青书甩在身后遁走,然而青书这小子打架也不管打不打得赢,张嘴就开始吆喝,这一吆喝,不得惊动整个昆仑之人才怪。
  遂,苏恪无法,只得几招制住青书,显出原声道:“小红狐,是我。”
  青书忿忿的表情滞在脸上,看着面前人试探性的问道:“殿下?”
  苏恪放开青书,这才现回原身。
  青书一看是苏恪,高兴的扯开嘴角,但扯开不足几秒就又塌陷了下去,只退后几步疑惑的看着苏恪道:“殿下,您怎么会在昆仑?”
  苏恪瞅着他,“你说呢。”
  青书一脸的不可置信,师叔明明是抽了殿下的记忆的,他醒了后记忆只会停留在那只灵狐被师叔收走的时候,怎么会这样?
  苏恪见青书那一脸怔仲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遂面无表情道:“我什么都记得。”
  青书倒吸一口冷气后退一步,他虽然不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知道司灼伤成那样都不惜动用大法再抽苏恪的记忆,就说明苏恪在那深渊下头的所见所闻是决不能记得的。若他记得一定会对他自己不利。
  “那殿下来昆仑是?”青书问道。
  苏恪盯着他,直盯的他脸上烧热才将视线移开,阴着脸道:“司灼晕倒了,你大师兄要送他入灵境,让你把青习和青礼找来,他要骂骂他们。”言讫,苏恪转身就走,可别耽搁了行程。
  青书看着苏恪的背影,听着他的话,愣了愣后,突然上前几步拉住他的胳膊,嚷道:“您怎么都不关心下师叔?”
  苏恪顿脚,背对着青书一脸莫名道:“我为什么有关心?”
  青书一听,继续嚷道:“师叔可是因为您受的伤,您怎么不关心关心他就走人?”
  苏恪嘴角一挑,扭头对青书道:“他这伤看着是旧疾,应该是那时修复昆仑山脉留下的吧。不过因为我这话别乱说,我从来没有承认过那山脉是我毁的。”说着,苏恪一把打掉青书的手,继续迈步。
  青书又几步追上来拉住苏恪的胳膊,压抑着声音,眼里却忍不住泊泊的流着泪,道:“就是因为您,如果不是师叔您根本不可能重生为凡人,更别说皇帝,您那时在燕州不是问我如何一眼就认出了您吗?”
  苏恪背对着青书,有些不敢转头。只听青书继续带着浓浓的哭腔道:“因为我知道那就是您,幽冥殿向来有进无出,您在里头关了六百年,早已耗尽了元神,那日那道天火朝您袭来时您再没有能力去反击,眼看着就要灰飞烟灭了,是师叔飞进去救了您,是师叔从您那散去的元神中保住了您一缕精魂。”
  苏恪双拳紧紧握住,青书的哭腔有些压抑不住,忍不住的低头抽泣。苏恪也记得那鲛人说过,自己的运气委实太好,只有一缕精魂重生,竟未有五识尽丧不说,还留有法力。自己也觉的是运气太好的缘故,难道是因为司灼?
  “您若只有一缕精魂,是不可能好好的重生为凡人的。”青书用胳膊擦着眼泪,低声哭道:“是我亲眼看见的,我看见师叔不顾一切冲进幽冥殿救出您,看见他将他自己元神中的精元抽了一缕出来注入到您的精魂中,这样您的精魂才成为了一个整体,您才能重生为人,因为有师叔精元的缘故,您才会有法力。”
  苏恪彻底怔住,脸上却挂着一丝极其无奈的笑意。神仙的元神是其根本,而元神是由顶上三花胸中五气为精元所组成。司灼抽出了他的一缕精元,就相当于失去了这其中之一;精元失其一是无法弥补的,身子也会比一般神仙弱许多,连法力都会弱许多。怪不得他要入灵境闭关,因为现下的他已十足是个病秧子,灵境于他而言就是个药罐子,若他不及时抱着那药罐子,他随时都会死,就像今天这样。
  司灼,你为什么?
  苏恪默默的弯下腰,只觉的浑身都疼,疼的他发颤。
  青书擦着泪,他也不知自己怎的就没忍住说出了他当年看到的这一切,只是他一想到之前在地府,司灼见那十八层地狱冒出红光时的表情就觉的心里难受。他从来没有见他家师叔露出过那样惊慌着急的表情;当其抱着苏恪出来时,他也从来没有见过他家师叔露出过那样后怕的表情。只这两个表情他就知道,他家师叔很是在乎苏恪。
  所以,他看不下去,看不下去如今的苏恪是这样的态度,也看不下去师叔也是这样的态度。
  “殿下?”青书往前走了几步想去扶苏恪。然而苏恪却自己站了起来,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道:“去找青习和青礼吧,我走了。”
  青书睁大了眼睛,对苏恪的反应有些不可置信,“殿下,师叔他。。。”
  苏恪往前走了几步,沉着声道:“他既然为善不欲人知,那就当做不知道,这才是成全他的心思。”
  言讫,苏恪一个闪身人已不见,留青书一脸不可思议的立在远处。
  海东青在昆仑入口的大树梢上隐着身子东张西望,望了好久,见苏恪终于出现,忙松口气的飞过去立在他肩头,小心翼翼道:“皇上,我们走吧,主人没当过皇帝我很是担心他当不好,咱们可以回去了?”
  苏恪未有停下,仍旧往前而行。
  海东青不解,扑棱着翅膀飞到苏恪前方,却见苏恪的两腮竟挂满了泪珠。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说一声周末愉快,因为偶可能也许明天要断更一天,enmmmm,抱歉啊~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海东青见苏恪流泪,楞了一下,认识苏恪这么些年,它还从未见苏恪落过泪,别说落泪,哪怕一朝变成凡人它也没见苏恪露出过太过伤情的表情来,如今这是?
  “您怎么了?”海东青轻声问道。
  苏恪却仍旧若无其事的直视着前方,道:“白烷的混沌之劫就要到了,我们一块儿去青丘看看他吧。”
  海东青爪子一紧,扑着翅膀道:“还要去青丘?殿下,这可不行,我可答应了主人要把您好好送回去的,这要是去了青丘,若出个什么意外,主人不得打死我。”
  苏恪的泪不知何时已被风吹干,只见他扭头朝海东青狡黠一笑,道:“你家主人心疼你,你就是把天捅破个窟窿他也舍不得动你一根毛发。”
  海东青听着这话,心里也有些美滋滋的,嘴里却道:“主人更在意殿下您,您和主人可是上千年的交情。”
  苏恪把海东青从肩头上抱下来,顺手一拍便把海东青的原身拍了出来变大了数倍,继而站到了它背上,拍着它的脖子道:“走吧。”
  海东青还是有些踟蹰,但见苏恪已经站上来了便知道他的决心,遂也不再啰嗦,带着苏恪就往青丘而去,口里却忍不住问道:“殿下,您为什么要去青丘啊?此事和青丘也有关系么?”
  苏恪改站为坐,扒着海东青的脖子,也不知是在回答它还是在自言自语,只听他淡淡道:“司灼是一个不会管闲事之人,若有什么闲事是他管的,那么此事势必牵连甚广。我一直以为这件事他从未多管过,但这两日我才知道,他不仅多管了,还策划了。这是为什么?”
  海东青听的云里雾里的,只摇着脑袋,“不知道。”
  苏恪看着远方的云层,青丘就在不远处,他却喃喃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此事绝不是杀灵虚君神毁昆仑山脉这样简单,这背后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司灼这人,虽然绝情些,但不是个会干无聊之事的人。”
  海东青听的更加莫名其妙,殿下这是在骂君神?
  苏恪看着前方的青丘,脑海里是司灼晕倒后唤他名字时的模样,他突然想起,那些年他闯了不少祸事来,但每次那些个神仙都不与他计较,他以为是大伙儿顾着自己是妖神族的殿下故而不予计较,但其实想想,这大多都是看在司灼的面子上才不与他计较。但司灼在天上地下又是个不会给任何人面子之人,想来,若没有他从中做些什么,大伙儿也不会平白无故的不与自己计较。
  司灼他。。。。。。
  苏恪闭闭眼,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了一些,继而转念想到正事上来。
  灵虚君神的元神之所以出现在地狱下头的深渊里也绝不是他闲得慌想要去那地方住住故而假死陷害自己,那下头和自己声音一模一样之人也绝非等闲之辈。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但不管有什么关联,司灼不想让自己知道这些事,他想让自己安安心心踏踏实实的做个凡人,然后背着这永远刷不下的黑锅进入无限的轮回。
  只是,司灼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呢?他是料到了他的精元到了我的体内会让我即使重生也能拥有法力和记忆呢,还是没有料到,这一切只是偶然,是所谓的天命呢?
  苏恪不明白,但有一点他却是有些确定了,他确定司灼待自己并不是如表面那般,但他却再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不管是哪般都不能成为让自己背锅的理由。他一定要查出这背后有什么秘密,然后再去天上地下蹿一蹿,找个修补司灼精元的法子,这样一来,自己也就与他两清了。
  “殿下,到了。”海东青飞入青丘地界,停在一隐秘的斜坡下。
  苏恪深吸一口气,再一抬头,神色已于平常无异。他从海东青背上跳下来,嘱咐它道:“你待在这里别被人发现了,我去找白烷。”
  海东青收了身体,抬起一双精黄的眼睛,担忧的问道:“这么危险就是来找那只灵狐?为什么呢?”
  苏恪略略一笑,挑着眉道:“我有些小问题想问问它。”言讫,苏恪已一个闪身从海东青面前消失不见。
  海东青抖着翅膀,将身体埋在草丛之中。
  室内,狐后正在给几株才开的牡丹浇水,这些牡丹是六百年前苍梧凋零后她去采集回来的种子,是连苏殿下最后种下的,却还没来得及发芽开花连苏殿下就遭逢大难,苍梧也就凋零了。狐后心疼这些种子,故而将其带了回来,悉心培育了六百年才终于等到花开之日。
  放下南瓜瓢,狐后坐在木桩上捶捶腰,扶了扶头上有些歪斜的步摇,叹道:“这些牡丹种子皆是上上之品,种子极其难得,想来当初殿下为了这些种子也走了不少地方,原本这牡丹花一开,凡间必定瑞气蒸腾,如今殿下这花神没了,这花也就落得个只能欣赏的份了。”说着,狐后不由得拿起绢布轻轻擦泪。
  一旁的婢女见了,忙道:“狐后切莫说这样的话,昨日天帝下了严令发布各界,任何人都不许再谈论那位殿下。”说着,那婢女看着那些开的甚是美艳的牡丹花,可惜道:“这些花怕是也留不了多久了。”
  狐后一听,诧道:“天帝的旨意我知道,嘴上不谈也无妨,只是这些花怎么留不得?”
  那婢女脸色一白,垂头道:“狐帝说未免有什么错漏,这室内的花全都要搬离青丘。”
  狐后听闻,怒的站起身骂道:“我看谁敢动这些花,这些花都是我从苍梧带下来的残种悉心培育出来的,是殿下最后留下的东西,我看谁敢动。”
  婢女听闻,垂头不言。
  狐后气的要去找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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