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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逃生游戏boss先婚后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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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之前从新郎处听来的消息,还有自己的推断都告诉了其他人。
听完,常冠直言:“既然已经知道罪魁祸首是老爷,那我们现在去干掉他不就行了?管家被关在厨房,老爷的房门口没人看管,我们可以直捣黄龙!”
安息点头同意,脖子上被掐出一道红痕的贾羽彤也连连称是,她此刻满心愤怒,想赶紧结束游戏。
于是三人在安息的带领下上了楼。
然而,刚转出楼梯拐角,三人全都愣住了。
常冠凑近安息咬耳朵:“他这么快就从厨房逃出来了?”
远远的,他们可以看到,老爷房门前伫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安息觉得这不科学,厨房是从外面锁上的,没理由能从里面打开。他对其他人说:“你们先别动,我去厨房确认一下。”说着,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
他兀自跑着,耳边一直传来新郎的声音:“别看了,还关着,相信我。诶慢点,别摔了。”
“我不信!”安息说,“他如果还被关着,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管家会分//身吗?”
“说不定呢。”新郎的声音里充满愉悦,似乎觉得这样逗安息很好玩。
……
常冠和贾羽彤默默无言的等了大概五分钟,终于等来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安息。
“还、还关着。”他一句话,丢下一颗重磅炸弹。
贾羽彤皱眉,“这么说,有两个管家?”
“我猜其中一个作为剧情NPC带领我们,另一个就一直守在老爷门前。”安息终于平复下来,“这样吧,我去引开管家,你们俩趁机溜进房里。动作麻溜点,只有一次机会。”
“不,我去引开管家,你们进房。”贾羽彤突然说。
这话让安息感到十分意外,转头看她,“这么有奉献精神?”贾羽彤刚进游戏时刻薄的样子,安息还记得。
贾羽彤撇开脸,“谁管你啊,我是为了让你带你男人进去!”
安息:哟,还是个傲娇。
“OK,就这么定了。”安息用力一拍贾羽彤的背,把她整个人推了出去,“上吧,皮卡丘!”
……
“管家?管家!啊你原来在这里!”
死守房门口的管家抬头,看到贾羽彤慌慌张张跑来。
“你快来!新娘子化成血水了!”贾羽彤一把拉住管家,就要把他往走廊边扯。
躲在阴影里窥伺时机的安息:这种时候还要夹带私货黑我一把?
“在哪儿?”管家问。
“呃……就、就在那儿,你快看!”贾羽彤花了大力气才把管家拉到走廊边,指着天井让他看。
就是现在!
安息矮着身,箭一般冲出去,眼见着就要跑到老爷房门口。
管家像是感应到什么,突然回头。
安息一个急刹车,随手推开旁边的房门,甚至来不及转身,直接倒了进去。
常冠没那么好运气,被管家抓了个正着。
安息躲在门后,听到管家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整个人僵着,大气不敢喘,突然一条胳膊揽过他的腰,往后用力一带。安息没保持住平衡,直接向后摔去。
他落入一个冰凉而宽厚的怀抱。
安息看不见的黑暗里,新郎靠墙坐在地上,双腿将安息圈在其间,修长的双手紧紧环抱住怀中人,缓慢而轻柔的将下巴一点点搁上安息的肩。
那是一个深情而缠绵的姿势。
安息拿手肘戳他,“喂,别闹,现在是关键时刻。”
“让我抱抱。”新郎闷声说。
安息不肯,艰难的在新郎怀里挣扎。
新郎的双臂越收越紧,他靠近安息耳侧,叹息一般的说道:“陈太太,别蹭了,你是在邀请我吗?”
安息这才想起他们俩此刻暧昧的姿势,但下一秒他的脑内就被一句话刷屏。
原来鬼也会起反应啊!
“那你放开我。”安息努力假装自己是一座雕像。
“不行,好不容易找到独处机会,我不放。”新郎继续摇头,“而且放开你的话,你会被周围的东西吓坏。”
“周围有东西?”
明明没有窗帘,但这个房间内昏暗的不正常。安息的双眼还没有完全适应黑暗,看不清黑暗中存在的东西。
“有啊,就在你我旁边,多着呢。”新郎语调轻松,安息怀疑他在骗人。
“你自己看。”新郎突然伸手,在安息眼睛上抹了一把。
冰凉触感离开的瞬间,安息看到了。
这个房间里密密麻麻全是人。
他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幸好新郎及时捂住他的嘴。
“别慌,仔细看。”新郎耐心的就像一个新手引导。
安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定睛看去。
那些全是纸人。
安息:所以满屋的纸人都是从这儿来的?
就在他伸手想触碰纸人的时候,安息注意到,房间深处有光亮一闪一灭。
安息急忙拍了几下新郎的手,指指亮光处。新郎便放开了他,任由他在满屋子纸人间穿梭,蹑手蹑脚好似一只偷腥的猫。
终于靠近光亮,安息蹲在一个纸人背后探出头去。
只见重重纸人包裹之中,亮着一支昏黄的蜡烛,旁边坐着一个人,正动作熟练而机械的扎着纸人。
安息怎么也想不到,坐在那儿的竟然是他!
管家!
安息:到底有几个管家?!你们难道只能团购吗!
安息本想直接上前,揪住管家的衣领问个明白。但他眼睛一转,看到管家身旁放了一把裁纸刀,刀刃上滴滴答答向下滴着粘稠的鲜血。
他怂了。
安息小声问新郎:“你们家总共有多少管家,你知道吗?”
身后的新郎沉默片刻,突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嗤笑,“为虎作伥的人有多少,管家就有几个。”
“什么意思?”安息不解。
“真正的管家淳朴却愚忠,他早就死了。现在当管家的,都是像你们一样被骗来的人。他们大概查到了一部分陈府的诅咒,不想自己死,就学着父亲那样,找人替死。当最后一个人都被他杀掉,他就变成管家了。”
所以……他们都是玩家?!
安息被这个事实吓到,好一阵说不出话来。难怪一楼那个管家急着要杀人,他已经杀了这么多,不能现在功亏一篑。可安息不能理解,为了活下去,被困在这个游戏里,苍老而迟缓,真的值得吗?
安息叹了口气,说:“走吧,我们出去,那两个人还在等我一起进老爷房间。”
新郎却牵起他的手,“不,跟我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
安息被新郎牵着,一前一后走到书房。他很奇怪到这里来干嘛,刚想发问,手上寒凉的触感就消失了。
安息:这家伙怎么来无影去无踪的?
安息看着书房里呆呆坐着的一大一小两个纸人,走上前去。当他绕到书桌前,他发现,纸人面前的东西变了。
小纸人面前什么都没有,大纸人面前多了一台打字机。
整个家里只有安息住的房间里出现过这种现代化的、西式的东西,比如说留声机和钢笔,种种迹象都在暗示,新郎就是大少爷无误。
安息抽出打字机上的纸,发现那是一封家书。
父母亲大人膝下:
近来家内清吉否?念念。连接小弟来函,人事俱好、祈勿垂虑。北方战事及学界之举动,诸已见报,当知原委。现每日有□□演讲,有救国日刊,各举动积极进行,但取不越轨范以外,以稳健二字为宗旨。国家至此地步,神人交怨,有强权,无公理,全国瞢然如梦,或则敢怒而不敢言。今年不幸,有国家大事,责任所在,势有难逃,不得已也。男在此为国作事,非谓有男国即不亡,乃国家育养学生,岁糜巨万,一旦有事,学生尚不出力,更待谁人?忠孝二途,本非相悖,尽忠即所以尽孝也。
男之思想,在今日本未大定,欲往法兰西猎取学术,既入异邦,更不敢有所自恃,有所论列。主要意旨,唯在求实学以谋自立,虔心考查以求了解彼邦社会真相暨解决诸道,而思所以应用之于吾民族间者。
寒假正在阴历年,男未在家度岁已六七年,时常思想团年乐趣,下年必设法回家,即请假在家多住数日亦不惜也。区区苦衷,务祈鉴宥,不胜惶恐之至!肃此敬请福安。
男瑞琛叩
五月十七日下午
安息凭借他基本已经还给高中语文老师的文言文知识,努力解读出家书中的内容。在外读书的新郎对父母告知了自己救国存亡的抱负,还说想去法兰西留学。这是个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有志青年啊,怎么会变成怨鬼?
安息注意到家书底部的落款,又抬头看了看新郎的纸人,像是被诱惑了似的,他凑近轻轻的喊:“瑞琛?”
不一会儿,新郎的脸浮现在纸人面上,依旧阴郁苍白,依旧温文尔雅。
他又喊了一声:“瑞琛。”
“嗯。”新郎温声答应。
安息晃了晃手上的家书,问:“你最后去留学了吗?”
新郎摇摇头。
安息可以明显感受到,进入这个房间后,新郎的兴致不高。
于是他又问:“为什么?因为你去世了?”
新郎点头。
“你成哑巴了吗?”安息失笑,“那好,下面我问问题,你就用点头摇头来回答。第一问,这封家书和你的死因有关?”
新郎点头。
“你当时在外上学上的好好的,为什么回来?为了结婚?”安息隐约感觉,从家书到婚礼之间,还发生了很多事。
新郎摇头。
“不是为了结婚啊……”他咬着下唇思考,“那为什么结阴亲?冥婚是为了复活你吗?”安息的想法有些跑偏。
新郎继续摇头。
安息晕了,那冥婚是为了什么?给玩家一个合法身份吗?新郎身上线索太多,他理不出头绪。
顺了顺思路,安息又问:“陈府连续死人的诅咒和你有关吗?”
这一次,新郎迟疑了一下,点头。
安息:妈耶!这家伙不是个好鬼!
为了确认,他又问了一句:“你是……第几个死的?”
新郎抬头,缓慢而郑重地比了一个“一”。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家书部分改编自闻一多的《致父母亲(一九一九年五月十七日)》
第11章 冥婚(11)
安息沉默了,他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个帮了自己无数次的男人,是一切悲剧的源头。
“你在这儿啊,找你好久了。”常冠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安息回头,看到常冠站在门口,不知何时跟来的一圈纸人从门后探出脑袋,窥视书房中的动静。两方配合起来,让常冠看上去像个被千军万马簇拥的将军。
安息站着不动,向下瞥了一眼,新郎的脸从纸人身上隐去了。
他这才将手上的那封家书扬给常冠看,“新线索,快来。”
……
三人对着家书研究了半天,都表示不明觉厉。
“只是游戏背景设定而已吧。”常冠最后得出结论。
贾羽彤白了他一眼,“你之前玩的两场游戏白过了?新郎身上秘密藏得深,很明显是通关重要角色,你想忽略他?”
如果是刚认识两人的安息,他会兴致勃勃听他们斗嘴,但现在,安息真的听够了。他一拍桌子站起身,说:“既然现在新郎的问题还一团浆糊,那就回到我们手里最清晰的线索上去。别忘了我们在这间书房里还拿到了什么。”
他左右转头各看了队友一眼,语调严肃,像老师考前划重点,“邻有丧,舂不相;里有殡,不巷歌。这句话我们已经解开了一半,另一半,不如就今天晚上……”
贾羽彤的脸色变得苍白,她还没忘之前差点被吊死鬼拖走舂死的经历,恐惧使她没能立刻赞同安息的提议。
安息注意到了这一点,又说:“我觉得今晚我们可以这样,大家都到我房里来等着,守株待鬼,怎么样?”
贾羽彤这才无言的点头。
……
当晚,三人神采奕奕等着吊死鬼出现。因为体会过吊死鬼的战斗力,这次他们都拿了武器防身。安息从厨房抄了把菜刀,军人甚至把舂米的木棒拿来了,直接没收了吊死鬼的作案工具。
很快外面响起熟悉的脚步声。没有了拖曳的声音,那脚步声轻得如同蜻蜓触碰水面,惊不起一丝涟漪。
可为什么安息等人能够注意到呢?
他们听见了哀怨而诡异的歌声。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但安息听出来了,这首歌和吊死鬼舂米时候唱的是一个调。
她拖着长音,声线嘶哑凄厉:“打一锤来哼一声,哼声白米好翻身。今天为甚要舂米?晚上要有客人来。什么客人来?请你猜一猜,请你猜一猜……”
常冠和贾羽彤都在歌声中止不住的瑟瑟发抖,那声音好似催命的符咒,直往耳朵里钻。
晚上有客人来?什么客人来?猜个鬼啊,他们就是婚礼的宾客!
歌声越飘越近,最终在安息房门口停住了。
众人:mmp。
安息对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三人分作两边,抄起家伙轻手轻脚靠近房门。他们之前制定了简短的计划,等吊死鬼撞进来,他们就赶快夺门的夺门,跳窗的跳窗,在最短的时间内逃离这间屋子。然后,把吊死鬼锁里面。
关门杀大法好!
感谢小少爷的死,给安息提供了极佳的灵感。
就在三人严阵以待的时候,门外彻底没了声息,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安息:???来呀长脖子妹妹,哥哥们陪你玩捉迷藏。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阵阴风吹过,房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没有凶暴扑来的吊死鬼,安息只看到外面的走廊完全变了一个样。
房门外,是和此处一模一样的房间。一样的红烛台,一样的红鸾帐,一样的大红囍字贴满窗。
却完全不似安息所在的房间这样华美隆重。
墙壁上、箱笼上、床架上,密密麻麻全是血红的手印,衬着喜庆的背景,看上去恐怖又癫狂,让人浑身的血都冷了。
而就在床头,一根空荡荡的上吊绳挂在那里,随风轻轻摆荡。
贾羽彤被这景象吓得腿一软,差点摔坐在地上。安息正欲伸手去拉,就看到一个鲜红的手印瞬间拍在贾羽彤小腿上,安息觉得自己甚至能听到啪的一声响。随后,更多的手印从门口蔓延进来,像是有无数看不见的小鬼向他们爬来。
“啊——”
伴随着贾羽彤的尖叫,三人连连后退。但手印出现的速度实在太快,没过几秒就占据了半个房间,安息等人被逼退到床前。
安息急得满脑门都是汗,他们距离真相只有几步了,就快就要通关游戏回到现实了,不能再这里倒下!
然而,手印却不再前进了。
安息紧绷着神经,两眼探照灯似的四下搜查,生怕错过其他异动。可他没想到的是,异动来自他的身后。
又是一声惨叫。
安息急忙回身,就看见贾羽彤的一条腿上手印遍布,还在一点点的向上延展,已经过了腰线,即将触及她的胸膛。
贾羽彤嘶叫着,身体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形状,似乎在承受极端的痛苦,目眦尽裂。她的头顶,一道上吊绳晃晃悠悠垂下来,套住了她细长的脖子,如同死神高高举起的镰刀。
安息和常冠两人几乎同时冲过去,想把她从绳子上解下来,可惜,晚了一步。
明明没有伤口,贾羽彤的身体却开始渗血,她用沾满鲜血的手四下挣扎而无果,最终被无情送上空中。
安息忙托住她的腿,防止她窒息身亡。
稳住贾羽彤后,安息朝着门外定睛望去,门对面的房间里,绳子上似乎也挂了一个虚无的身影,红裙随风飘荡,像一片凋零的枫叶。
安息当下心生一计,对常冠说道:“你来托着她。”说完他松开手,拿起丢在地上的菜刀,就往门外冲去。
“你要干什么?!”常冠急了。
“和吊死鬼正面刚!”
安息向上吊绳飞奔而去,刚一脚踏出门槛,就感觉身体进入了一个黏腻的空间,周围的空气仿佛粘稠流动的液体,他就像行走在流沙或者沼泽之中。安息抵抗着重重阻力,大踏步向前,蹬着圆凳踩上桌,举起菜刀,蹲身,起跳,唰——
他狠狠砸在地上,急忙一个骨碌起身,转头看向吊死鬼的方向。
他看到一个穿着庄重喜服的漂亮姑娘,从空中缓缓降落,风吹起她的发梢,她迷人的像一幅画。那姑娘落到地面,似乎双腿无力,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弱不禁风地颓然跌坐。而后,她抬起脸来望向安息,一双眼睛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是另一个新娘。
安息:我被绿了??
他刚想在心底骂句渣男,抬手摸摸自己的头顶,就见新娘的面目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她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成抓,指甲尖锐,直冲向安息。
安息被这位姑奶奶突然的变脸吓了一跳,一时间没躲过去,被新娘抓了个正着。
新娘掐住了他的脖子,一字一句恶言咒骂:
“你凭什么嫁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 安息:凭我聪明可爱还比你漂亮啊(凑不要脸
第12章 冥婚(12)
安息被掐的眼前发花,满脸煞白,他拼命反抗,用手去掰新娘的手指,新娘却仿佛长着钢筋铁骨,怎么也掰不开。
安息:妈的,你跟我脖子杠上了吗,掐一次不算完,还要来!
咽喉被扼住,安息大张着口试图吸入更多氧气,他感到双手开始痉挛,这时安息的身体突然一轻,像是被人抱住飞了起来,同时脖颈住的窒息感也消失无踪。
他握住那只揽在腰间的冰凉的手,扭头说:“你来晚了。”由于喉咙被压迫,他现在的声音沙哑难听。
“抱歉,让你受苦了,陈太太。”新郎笑着蹭了蹭安息的脸颊,他的话总是听上去漫不经心又饱含深情。
另一边,吃了满嘴狗粮的新娘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瞎了。
但是!新娘不认输!
“夫君?”她一秒变回之前楚楚可怜的模样,拿帕子擦着眼泪,柔声轻唤。
新郎降落到地上,先把安息放下,摸了摸他的脖子确认没事,才闻言看向她,“洛姑娘,你我本无缘。生前阴阳相隔,死后爱憎有别。今逢众宾客插手相助,才得如此相见。此间事了,你可转生去罢。”
“此间事了?不可能!”新娘厉声尖叫起来,她的情绪极端不稳定,“那老狗东西还没死,我怎能安心投胎!”
新郎正欲再度开口,安息急忙插到两鬼之间,摆出“你们不要再打啦”的姿势,满脸八卦,“你们认识?”
新郎承认:“她是隔壁洛家的小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安息:哟,青梅竹马!
剧情看到这里安息基本明白了,吊死鬼才是真正的冥婚新娘,和他这种挂了个名头的玩家不一样。但新娘嫁进来后,不知为何在新婚当晚,上吊自杀了。
“呃……”安息转向新娘,试探的问,“殉情?”
“呵。”新娘的笑意中带着一丝自嘲,“我何苦为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殉情,更何况,当时我根本不知道我的夫君已经死了。”
安息:???
“那时候,家里不明不白连续死人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下人死了一半又跑了一半,早就一个都不剩了,五房姨太中死了两个,瑞瑛也死了,这个家急需活人来填充。”新郎的寥寥数语中血流成河,他真诚的解释,对着安息,也对着无辜的新娘。
“哈哈哈哈哈!”新娘却狂笑起来,“婚礼当日我多么欢喜,我坐在喜帕上,想着鸳鸯双栖,白头偕老。结果呢?当一只手挑开我的红盖头,你猜我看到了谁?我看到那个老不死的!然后、然后……你知道粗麻绳勒住脖子的感觉有多痛吗?你知道七窍流血的死状有多难看吗?我恨!我恨!哈哈哈哈哈……”
安息心中五味杂陈,皱着眉听新娘一声声难听至极的咒骂。
突然,新娘的笑声猛地停住,癫狂的神色从她脸上褪去,她的眼神变得空茫而哀怨,她唱起了那首舂米的歌谣:“……怨我爹娘收人聘……怨我爹娘收人聘,叫我怎呢会理家?”
她长得像蛇一般的脖子随着曲调微微摇晃,上面一道青黑的痕迹触目惊心。
安息很想为这个姑娘的不幸遭遇叹声气,但现在不是时候。他指着那姑娘对新郎说:“你能让她别唱了吗?邻有丧,舂不相啊。”
新郎甩了下衣袖,新娘就像被消了音似的,悄无声息。
安息:大佬牛逼!
“她说的所谓老不死的,就是你父亲,陈府的老爷,对吧?”新娘剧情结束,安息算是明白了,陈府闹鬼的锅全在老爷身上,老爷就是个背锅侠。
这个至今不见其人的老爷,挑起了安息的好奇心。
“是的。”新郎答道。
“那我可以问一个与你有关的问题吗?”
“好。”
安息抬眼看向新郎,新郎比他高小半个头,在民国时算是了不得的高挑人物了。他问:“你的死,是不是也由老爷造成?”
安息一开始猜测新郎是病死的,或者为救国激进运动而死,总而言之,死的非常突然。所以他的父亲谋划这一切,为了给儿子人殉,或者走了歪门邪道,盼望将儿子复活。但他找不到与之相关的任何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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