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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龙君请稍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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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理由绝对充分,敖沂只能同意:“行啊,真是对不住,我昨天病了半天,没做什么事。”敖沂说话的同时,一直在桌子下面抓着旁边龙的手,两人掰着手指、捏来拽去闹着玩儿,面上强作一本正经状。
    “你我什么关系?用得着这么见外吗?病了就好好养着,外面我会处理好的。”肖佑是猛禽雄鹰,再敏锐不过,眸光朝桌底下一扫,笑容顿时变淡了,略加思索即开口惊奇道:“嗯?有新鲜竹桃?”
    青哲扭头笑着说:“是啊,黑滨家的小狼崽子送来的,快尝尝。”
    于是肖佑就自然而然地说:“敖沂,给我拿一个。”果篮位置放得偏,敖沂要站起来才能拿到,只得松手。
    敖玄和肖佑对视一眼,彼此心里都清楚:早在上次鳄兽谷之行,敖玄就看懂了肖佑的想法。
    平心而论,跟容革比起来,敖玄更忌惮防备肖佑——因为相处一段时间后,敖玄发觉容革更像是习惯性依赖、渴望得到更多陪伴和宠爱的“霸道骄纵弟弟”,他不高兴就发脾气闹别扭,希望敖沂更关心在乎他自己……至于更深层的?没有。敖玄没有察觉到容革眼底或者内心的深意,顶多就是不服气、赌气、生气、委屈伤心之类的。
    所以,敖玄偶尔竟然莫名内疚,觉得自己应该让着点儿容革、哄哄他高兴……那心态就跟哄瑞瑞一样,只是容革远没有小王子好哄罢了。
    但肖佑不一样,完全不同。
    具体哪里不一样,敖玄说不明白。但面对肖佑时,他从不觉得自己“应该让着点儿”,而是警惕戒备着,寸步不让,生怕伴侣被抢走。
    肖佑意味深长地对横刀夺爱龙笑了一下,心想你凭什么?我守着他长大、守了他那么长久!
    “好吃吧?”肖佑掰开个竹桃,分给敖沂一半。
    “嗯,这个甜!”敖沂赞不绝口,连忙把啃了一口的果子递给敖玄,亲昵推荐道:“尝尝,看喜不喜欢。”

  ☆、第75章 ,谢谢支持哦

敖玄毫不介意地接过咬一口,认真品尝后点头:“果然甜,比椰子肉脆。”
    “嗯,不过椰子肉嚼着比较香。”
    肖佑捏着只咬了一口的半个果子,觉得嘴里发苦发酸,他深呼吸,努力控制情绪。
    ——你给我等着,狐狸尾巴迟早露出来!
    幸好青哲在场,小辈们表面上相处得还算融洽,偶尔几句暗藏锋芒的,被希图巧妙化解了。
    他们在圣湖又休整一天一夜,不管怎么说,精神都养得不错,憋住了劲儿,浩浩荡荡飞向鳄兽谷。
    *****
    如果不是跟猛禽部落合作的话,海族永远也体会不到乘着气流翱翔高空、俯瞰茂密翠绿丛林的感觉。
    由于人数众多,他们是分批前往的。
    “哎呀,哈哈哈,真有意思!”容革兴奋得不行,半空中迎风四处看,羡慕地对他的鹰人搭档说:“嗳,你们鹰人真好,长着翅膀,我们海鹿怎么就不会飞呢?”
    “哇哇哇,哟吼~”后面还有个欢呼雀跃的敖康,他也特别兴奋,惊喜道:“真高啊,哎呀,看底下我头好晕。”
    沂王子被俩弟弟吵得头疼,耐着性子建议:“那就别朝底下看,闭着眼睛。”
    “可是我特别想看啊。”敖康恳切道。
    敖沂:“……”
    容革的搭档是肖佑基于种种考虑用心挑选的,性格稳重宽厚,名叫于顺,他憨笑着说:“容革兄弟,坐好啊,动作别太大,小心摔下去。我们鹰人蒙受兽神的眷顾,能乘风飞翔;但你们海鹿族也很好啊,既能在陆地上打猎,又能下海捕鲨,我们鹰人天生不善水的。”
    是的,因为肖佑答应过会照顾好容革,所以他花了大力气,潜移默化地让族人们把注意力放到“容革是可怜的海鹿族遗孤”上面,极力淡化“容革是容拓的养子”这个要命的关系。
    “嗨,那有什么难的!”容革抬头迎着猎猎劲风,神气活现道:“我是吃鲨鱼肉长大的!你要是感兴趣啊,等我回家了,咱们约个时间,你在石湾海滩等着,我给你送条鲨鱼尝尝鲜。”
    于顺惊喜道:“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麻烦——哎哟~”容革用力一挥手,险些一头栽下去。
    “小心!”旁边的敖沂大喝,无奈道“你就不能安静坐好吗?万一摔下去怎么办?”
    于顺敏捷地调整了一下身姿,容革重新坐好,但只老实片刻,就又不安份地开始动,毫不在意地表示:“我就是好好坐着啊,不会摔下去的。”
    肖佑再了解容革不过,丝毫没有尝试去劝阻他,而是严肃嘱咐手下道:“于顺,稳着点儿,你背上带着的是全世界最后一只海鹿。”
    海鹿族遗孤!
    于顺郑重点头,感觉自己背了一座大山,聚精会神战战兢兢地往鳄兽谷飞。
    “最后一只”海鹿不厌其烦地东张西望,兴致勃勃地俯瞰西西里大陆,心情甚好,施施然对肖佑说:
    “嗳,待会儿到鳄兽谷,咱们住哪儿啊?”
    肖佑带着敖沂,温和道:“住树屋。放心吧,不会让你睡草地的。”
    容革点头,毫不在意地说:“无所谓,就算是草地我也没问题!”
    敖沂笑着说:“我们在家里也经常出去荒海办事,运气好的时候能住礁洞,运气不好就直接睡海床,有时候睡着了不小心会被急流冲走哈哈哈~”
    一群陆地鹰人很感兴趣地听龙族王子讲述海里的趣事,双方是合作熟了的,相处起来还算愉快。
    这次老天爷开眼,没下连绵瓢泼大雨,而是天高气爽,温湿正合适。
    途中他们休息了两次,于午后飞抵目的地。
    容革极力朝下张望,可怜见的,这是他第一次来鳄兽谷,之前长辈们担心部分鹰人把当年的仇恨转移到他身上,一直拦着,容革费尽力气才获得这次的允许。
    “到了。”敖沂吁口气,再次叮嘱道:“容革,康弟,你们俩初次来,千万别乱跑,知道吗?先不说猛兽,就是流浪兽人和冒险队就够危险的。”
    敖康出发前被家里人灌了一脑袋的“要听话”,遂立即表示:“沂哥放心,我会跟着大家行动的!”
    “嗯,这就对了。”敖沂欣慰点头。
    容革傲然表示:“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鹰人的翅膀搅起小旋风,降落在东谷口空地上,海族们利落翻身跳下,拿着自己和搭档的行李,按照事先的安排,有秩序地去寻各自歇息的树屋。
    东海龙族是先一批到达的,还有敖玄,敖玄的搭档还是上次那个,两人都死里逃生,后福有没有暂时不知道,但庆幸唏嘘是少不了的,真正有了“出生入死”的交情。
    “敖沂,这边。”见后一批同伴到了,敖玄赶紧下去寻找伴侣,接过对方手上的行李。
    “累不累?树屋已经收拾好了,我跟着鹰人兄弟去摘了果子,走,带你上去。”
    敖沂看一眼对面山洞,笑道:“不知道南海龙族和走兽部落什么时候到,再过几天,鳄兽谷估计热闹得很。”
    “小心有人趁乱生事。”敖玄不无担忧地提醒,“无主之地,没有部落,没有族规,全靠自觉。”
    “放心,有岗哨的。”敖沂小声告知,扭头招呼:“容革,康弟,走了!”
    “我们站一会儿,跟肖佑说几句话。”容革吆喝道。
    敖沂不忘叮嘱:“赶紧的,别走远,我先上去看看。”
    容平容安依旧贴身保护王子,但他们对敖玄的态度已经截然不同了——朝夕相处,就算再粗线条的兽人,也能发觉王子的变化。
    “真臭啊。”容革拧巴着一张脸,眉头紧皱,海鹿出色的嗅觉此时起了负面作用,容革有些崩溃地问:“咱们就住上面树屋吗?”
    肖佑点头:“是。你们第一次来,突然闻到沼泽的味道不习惯是正常的,慢慢来,明天才进谷。”
    “那,里面是不是更臭?”敖康小心翼翼地问,当想起芝莲就是生长在沼泽里时,他不由得浑身一震,完全无法想象自己明天的模样。
    肖佑很小的时候就家破人亡,没有亲人,心里是把敖康容革当弟弟看待的,他拍拍敖康的肩,安慰道:
    “别怕,你到时跟着沣王子,先熟悉芝莲的情况,不用太拼,有事叫搭档带你来找我,记住了吗?”
    基本没离开过家人出门办事的敖康连连点头,懂事又听劝,一贯深得兄长们的宠爱照顾。
    “还有你,容革。”肖佑银灰色的眸子闪着戏谑的光,“这次来的人多一倍,虽然临时加建了几个树屋,但还是不够,大家都得挤一挤——”
    容革立即梗着脖子强调:“我跟敖沂一起,早说好了的!”
    肖佑投降般抬手:“我知道我知道,但康弟呢?你不管他了吗?抱歉,我们部落有规定,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族长外出一般带本族勇士。”
    敖康:
    “……怎么不管?”容革立即觉得心虚愧疚,咬牙道:“那就我、敖沂、容平容安、敖康,五个人挤一个树屋!”
    幸好谷口淤泥肥沃,孕育了一片参天古木,才承载得下一大群兽人。
    入夜,每个树屋都透出橘红的温暖火光,他们在烤肉吃,猎物五花八门,逮到什么烤什么。
    最终沂王子的树屋里,一共挤了四个成年兽人:敖沂、敖康、容革、敖玄……那是因为容平容安几番权衡之后,主动让了出去,退居隔壁,以免遭受鱼池之灾。
    容革嘀咕几句,但觉得局面还算在掌握之中,勉强忍受了。
    “来,康弟喝水;容革,这是你的。”敖沂把刚打回来的水囊分下去,严肃嘱咐道:“来到这儿比不得家里,只有刚才带你们去看的那处泉水才可以喝,鳄兽谷里面只有臭泥巴,没有干净水,每个人都必须随身携带水囊。哦,还有药囊!记得戴脖子上,别摘了,那是祭司特配的,专对付沼泽毒气。”
    “戴着呢。”敖康抬头挺胸,笑嘻嘻道:“沂哥,这个像小时候母父给我缝的果脯肉干袋子,嘿嘿嘿~”
    “是吗?”敖沂莞尔,紧接着关切问:“容革,你好点儿了吗?”
    咳咳,可怜的感官敏锐的海鹿,对沼泽毒气的反应最大,待在谷口半天就被熏得头晕胸闷……
    “我没事。”容革摇摇头,脸色有些苍白,明显在强忍。
    “容革,你过来,谷口刮东南风,但不强,这边刮西风,很新鲜,真的!”敖玄主动照顾伴侣的俩弟弟。
    “不用了。”容革摇摇头,坚强地忍受道:“我多闻闻就会习惯的。”都是兽人,我也可以的!
    敖玄无奈,眨了眨眼睛,拿超龄海鹿幼崽没办法。
    “祭司让透气你不透气、让躺下你不躺下,你是皮痒欠揍吗?”一贯好脾气的敖沂终于爆发,黑着脸低声训斥,起身过去拽着容革的胳膊往西窗带,准备用武力解决问题。
    容革挣扎,觉得特没面子,又确实不舒服,他开始觉得恶心想吐,但仍嘴硬道:“没事!我马上就好了!”
    敖沂皱眉不说话,真生气了,不由分说地把容革拖过去按躺在窗口,窗大开,新鲜空气涌入,让人精神一震。
    “容哥,我头特别晕,你陪我躺会儿好吗?”敖康急中生智,也过去躺着。
    沂王子十分赞赏地看了一眼小堂弟。
    “枕着这个,敖沣送来的。”敖玄把塞满药草的小枕头递过去,耐心哄劝道:“我第一次来的时候,险些被毒死在鳄兽谷里,你们俩比我强多了。”
    敖沂把药枕塞在俩弟弟脑袋下,眼神有些复杂,轻轻揉搓几下容革的脑袋瓜子。
    “那你怎么没死呢?”容革躺下吹着风,枕头散发着清冽悠长的药香,当下好受多了,看敖玄也顺眼一点点。
    敖玄笑着解释:“是因为上次刮风下暴雨,到处一片汪洋,很大程度上稀释了毒气。”
    “哦~”
    “好好休息,不舒服随时叫我。”敖沂威严嘱咐,板着脸说:“你们答应过的,会服从指挥,如果不听话,我直接叫肖佑送你们回家!”
    “好,我们会听话的。”敖康忙点头。
    “哼~”容革觉得自尊特受伤,但他不舒服,没法跳起来还嘴,憋屈得很。
    敖玄看着威风凛凛训导弟弟的伴侣,眼里充满欣赏和爱意。
    但屋子里刚静下来没多久,门就被敲响了,传来容安不高不低的声音:“大王子?容哥?睡了吗?外面抓住个——”
    “抓住……什么了?”容革大惊,当即弹起来紧张问,不由自主朝敖玄看去。

  ☆、第76章 ,谢谢支持哦

“你紧张什么?”敖沂意味深长地看着容革,伸手将其按回去,说:“歇着吧,我去处理。”
    “我——”容革忽然有些不敢直视敖沂的眼睛:他们一起长大形影不离,亲密无间,向来无话不说,但这次,容革却因为种种原因瞒下了一件大事,这让他心里特别不好受。
    “嗯?”敖沂挑眉。
    受人之托,终人之事!
    容革咬咬牙,撑着起来:“我没事。哎容平,你快说说,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哦,是这样的,”容平赶紧细细说明:“就刚才,咱们家兄弟和鹰人兄弟一起抓住三个来历不明的兽人,他们鬼鬼祟祟地在树下徘徊,还偷偷绕到僻静处想爬上来,就被抓住了。肖族长已经过去,咱们是……?”
    容革皱眉,下意识抓起药囊放在口鼻处,嗅那沁人心脾的药香,这是他第一次来鳄兽谷,很多事情并不懂,想了想,谨慎地问:
    “敖沂,你怎么看?这事儿以往常有的吗?”
    敖沂纳闷摇摇头:“不。虽然以往也抓到过,但都是中毒或者重伤主动求助的,我们人多势众,一般的兽人谁会想不开来找麻烦?”但纳闷的同时,敖沂心里又飞快闪过了无数念头。
    容革不由自主地想:难道是奸细自投罗网?还好还好,肖佑已经先去看了……
    萦绕在周围挥之不去的恶臭味仿佛变淡,容革被刺激得精神抖擞,一咕噜爬起来,背后跟着条小尾巴龙。
    “怎么啦?敌袭吗?”敖康激动又紧张,握紧骨刀弓箭,鼓足勇气准备迎接龙生中的第一次正式战斗。
    敖沂:“……没事,康弟,咱们先去看看。”
    月亮躲在云后面,夜色漆黑,浓重得化不开,让危机四伏的原始森林更显可怖。
    “别急。”敖玄步伐非常稳,身形高大结实,天生带有能让人信服的力量。
    他们顺着树屋之间一臂宽的通道,很快走到临时的牢房,还没进去,就听到了肖佑的喝问声:
    “……说!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有没有同/党?”
    被抓兽人紧张慌乱的解释声传来:“不不不,我们没有同/党,我们只是想来鳄兽谷碰碰运气开开眼界的,您别误会!”
    肖佑冷笑:“哦?你说你们是陆地流浪兽人、第一次来鳄兽谷,那你们怎么知道树屋是我猛禽部落和西西里海龙族的地盘?又怎么知道海陆交易、龙果珍珠?”
    那兽人一时噎住,吭吭哧哧半晌答不上来。
    肖佑的心腹上前一脚将其踹翻,呵斥道:“劝你们一句,想活命就说真话,我们来鳄兽谷无数次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还想骗我们?!”
    门口,敖沂敖玄对视一眼:看来肖佑还没问出来,那几个兽人究竟什么来头?
    容革心急,按捺不住大步进去,问:“肖佑,他们几个怎么回事?是……什么人?”
    会不会就是来找敖玄接头的西海龙族主使的奸细?但奸细不至于这样笨吧?容革简直不敢置信,心想怎么刚来就被抓住了?他们的计划不是要等我们事成后和敖玄里应外合盗走龙果吗?
    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当初猛禽部落和西西里海龙族刚联合时,免不了被当成好捏的软柿子,被某些妄图坐享其成的冒险队打劫过——那些冒险队海陆两族都有,假如他们能够劫取龙果,就能转手得到惊人的物资、雌性、珍贵药草、祭司救助……无数的好处。
    这次被抓住的三个兽人蓬头垢面,浑身脏污沾满碎屑,散发着刺鼻的异味。
    “还在问,看来我们不够诚意,这几个‘朋友’不肯说实话。”肖佑的语气充满浓浓的威胁和警告。
    容革背身,朝肖佑投去一个眼神:是吗?是不是?
    肖佑有些迟疑地用口型回答:不确定。
    “请相信,我们真的只是误闯,绝没有挑衅诸位的意思!我、我们——”
    不等对方说完,敖沂走了过去,沉声打断道:“事实上,你现在就是在挑衅我们。看你们三个眼神挺好的,怎么就没发现这些树屋是有主的呢?居然还偷偷摸摸绕到背面想爬上来?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进屋后,敖玄站在准伴侣身后,牢牢地护住对方,他仔细审视被捆绑得无法动弹的三个垂头丧气的陌生兽人,刚站没一会儿,敖玄就敏锐地察觉道:
    怎么看着有点儿熟悉?
    “呃~我们知道这些树屋是有主的,但、但、其实我们只是想着,想着……”那领头的兽人吞吞吐吐,眼神飘忽游移,仿佛情不自禁般偷偷暼向敖玄。
    这个动作太明显,大家都发现了,看向敖玄的眼神顿时有些微妙:怎么回事?你们认识啊?
    沂王子僵住,心里突然非常不安,身体下意识后靠,强忍想回头看看身后龙的冲动。
    “哼,用不着跟他们多说,按照擅闯领地的罪名处置吧。”容革深恶痛绝挥手道,同时隐秘地朝容平容安递了个眼神,基于长久并肩作战的默契,容平容安一怔,虽然吃惊又无措,但职责所在,他们还是听从了容革的命令:迅速用身体隔开敖玄,严实护住了王子。
    “你们——”敖沂看着被挤到角落里、被包围的呆龙,下意识就想为对方解围,但却被容革用力握住了肩膀:
    “嘘,先把他们三个处理了。”
    肖佑怜悯地叹息道:“看来,你们是不想说真话了,很好。”
    直到这时候,敖沣才珊珊来迟地出现在门口,笑容满面道:
    “我来晚了吗?这几个是什么人?”
    容革心想:确实真够慢的!他面无表情地说:“不晚,你刚好赶上了,他们不肯说真话,嘴硬得很,听说还打伤了一个鹰人兄弟。”
    敖沂提起精神笑一下:“王兄好点儿了吗?你给的那药枕,容革用着效果挺好的。”
    “哈哈哈,有用就行。”敖沣欣慰地小,走到最里圈探头看一眼,却立刻被对方的脏污怪味逼回来,皱眉:“就他们三个?怎么胆子这么大?敢来招惹咱们?”
    真不是自傲。猛禽部落加西西里海东海两大龙族,这么多的兽人,完全可以横着走了。
    敖沂不由自主开始字斟句酌,“不过眼下看起来,他们的胆子也没多大,已经被吓住了,磕磕巴巴的。”
    旁边的敖玄明白,那是敖沂在下意识地悄悄做铺垫打圆场。
    肖佑沉思良久,他虽然很想尽快完成敖白纪墨的嘱托,但也不屑于冤枉好龙,今晚的这一出,实在是出乎意料。想了想,他笑着说:
    “沣王子可有什么好办法?我们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他们就是不说,再闹下去估计就要出人命了。”
    那三个五花大绑的兽人瑟瑟发抖,领头的又悄悄看了敖玄一眼,甚至还眨了眨眼睛。
    你究竟是谁?
    敖玄皱眉,也有些着急了,他略上前几步,直接走到最里圈蹲下,直直地和对方领头的对视一眼——忽然间,敖玄愣住了,身体前倾、睁大眼睛细看,万分惊疑地喊:
    “六、六哥?”
    那兽人当即夸张哀嚎道:“老幺,你终于认出我来了!!!还以为你不会原谅我呢,我还以为我会死在西西里!”
    一屋子的兽人顿时全愣了。
    “六哥,你、你怎么也来了西西里?这两个是谁?”敖玄毫无心理准备,脸上都不知该做什么表情好,心想我不原谅你什么啊?
    敖景演戏终于演累了,也不知他怎么发力的,竟然瞬间挣断拇指粗的麻绳,笑着说:“还不是因为找你来了!看看你伤好了没。咳咳,诸位,刚才动手真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想找老幺,但那个陆地兽人朋友不肯通传,二话不说就要我们走,一冲动就动起手来了,不过我们刚才也挨了顿打,算是扯平了吧?”
    容革冷眼看着敖景剥去脸上的伪装、恢复本来面目,怒道:“好啊!果然是你们!说吧,西海龙族的人在哪儿?”
    肖佑一贯聪明,但此刻也糊涂了,他扭头看敖沂:“你认识他们?”
    “只认识他。”敖沂深呼吸,不再提心吊胆,决定见招拆招:“那是敖玄六哥,我们在东海认识的。”然后纳闷问敖景:
    “你们不是回家了吗?怎么突然到西西里来了?”
    容革冷声提醒:“敖沂,他是海族,但这次的外族自由民中可没有他!”
    言下之意就是:你是怎么蒙混上岸的?
    敖景先不着急为自己辩解,而是为两个同伴解释道:“他们是陆地流浪兽人,非要跟着我,烦透了。”
    “老大,我们不怕!”
    “对!老大,我们同生共死!”
    敖景:“……只不过随手救你们一次而已,不用这样。”
    “六哥,究竟是怎么回事?”敖玄不得不当面问清楚,否则在场其他人不会谅解,敖沂就难做了。
    敖景轻快吁口气,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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