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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源仙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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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净的男孩子啊,连皱眉都好看的紧。
  林舟不安地挪挪屁股,很不习惯这种眼神,又气又怒,熊熊烈火在燃烧。
  “看看看,看个屁啊!老子就是帅你咬我啊!”
  以前他在学校里就是老师面前好好学习安分守己,人一走翘屁股上天的“三好学生”。接受的从来都是老师的赞赏和同学的咬牙切齿,哪里有这种充满欲望贪婪的眼神黏着他过。
  喂,他还只是个少年好吧?!
  少年的心理阴影已经扩大到整张脸了。
  凤儿见林舟紧抿唇,脸色好像不大好,随即会心一笑,为林舟斟了一杯茶,道:“公子习惯就好,公子年幼不习惯这些也是正常的。只是切莫得罪这些人好……这些贵人们,是咱们得罪不起的。”
  同情归同情,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她难得在烟花之地见到这么一个纯净的少年,心中免不了几分疼惜。
  只是到了夜晚……凤儿轻叹,却也无可奈何。她只是一个婢女,能说什么呢,只好让他多保重了。
  林舟捏紧衣角,目光阴沉地扫视着楼下人。视线触及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时便狠狠地瞪回去。被瞪的人莫名其妙,不知好端端地为何被小倌倌敌视了。
  “今天到底演什么?”林舟瞪完了觉得累了,撑着脑袋无所事事。
  见林舟不再闷闷不乐,凤儿欢快地说道:“公子有心了。今晚乃是平日里受欢迎的姑娘和公子上台打擂。按照妈妈给的顺序一个个上台子展示才艺,每位客官手里皆有五块牌匾,待一表演结束下去后会有小厮去向客官收牌匾。哪个姑娘或是公子收的最多,便是今晚花魁。”
  林舟皱眉,“就这样?”
  凤儿点头,“正是,公子有何想法?”
  林舟若有所思地盯着一楼的台子,一个穿着宝蓝色长衫的男子站在上面宣读花魁大赛的内容,从他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台子后面有一个暗道,里面应该是按顺序排着每个比赛的人。
  接下来欢呼声响起,男子福了福身便退下去了。
  第一位上台子的是位身着淡紫色长摆仙裙的女子,眉间一点淡紫,眉若弯月,肤若白雪。梳着高髻盘发,一缕发丝似有意似无意地垂落双鬓。
  只见女子单手似羊脂,弯腰轻轻拨弄几下古筝,失意之情陡然而升。
  她站直了身子,双手搭在腹间,柳眉微挑,一抹靓色浮上眉梢。半弯腰,那浑圆似有似无地遮瑕在薄衫下,一时发丝垂至胸前,好似在轻轻拨弄着什么。
  见状,台下那些贵人们一个个皆秉着呼吸,生怕自己一口气把那缕发吹走了,眼前光景便不再有。
  林舟抿了一口茶,真苦。
  他毫不避讳地直勾勾地盯着底下那姑娘,那胸……啧啧,怪不得勾引人。
  古代没有硅胶,这儿的男人也真幸福,不用担心哪天小三小四的胸、下巴什么的不小心掉下来吓死自己。更不用担心手感怪异硬邦邦什么的不舒服,这些,都是纯天然的啊!
  林舟木着一张脸,顶着面瘫脸进行着极其龌龊没节操的思想活动。
  凤儿再次替他斟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背,吓得他刺溜地收回来。
  林舟眼神怪异地瞪了璐璐一眼,软趴趴的,真……奇怪!
  他往下面看去,紫衣女子正在抚琴,下面连连叫好。
  他恨恨地饮完杯内所有茶,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浮上一抹红晕。
  凤儿闷笑,看林舟一杯接一杯地喝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借酒消愁呢!凤儿朝他看的方向看过去,瞬间了然于心。
  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
  “公子,我去给你端些瓜果点心来如何?”
  林舟点点头,摆手让她走了。他看下面光景看的莫名一肚子火。总……总有种同流合污的感觉!
  那位紫衣女子还在抚琴,台子后面的暗道里有几个姑娘有些骚动,推搡来推搡去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林舟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兴趣盎然地观察那里的动静。
  他的位置在上面,再加上有一些近视,对于姑娘们的表情看不大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们的表情一定不好看,因为有两个姑娘都已经动起手来了。女人嘛,动起手来最吃亏的不就是头发么。
  老鸨从一边匆匆忙忙赶来稳定局面。还好前面有台子挡住,客人们都注意着前面的紫衣女子,没什么人关注到后面的事情。
  坐在一楼的人根本没机会看到,因为完全被挡住了。倒是坐在二楼雅间的……
  他朝周围环顾一周,果然都是抱着美女盯着妹子的,典型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哼。”
  斜对面有一个人,倒是很不同。他的服饰没有像周遭贵人们一般华丽,处处彰显着低调奢华。林舟看不清那人长什么样,他能看到长发一丝不苟地冠在头顶,坐姿优雅而随意,端着杯子的姿势也处处透露着一股贵气。
  重点是这人身边没有那些莺莺燕燕,只有一个侍女安静地在一旁服侍,还有一个威武地站在旁边的男人应该是保镖一类的人——道貌岸然!
  林舟眯着眼睛,不动声色地将视线缓缓移到脸上,企图尝试低调猥琐地看看人家长什么样。
  “这位兄弟应该长得不错,器宇轩昂,嗯,不错。”某人不知天高地厚地如是评级道。
  那位不小心被当做衣冠禽兽的男子仿佛注意到了林舟的视线,举起酒杯示意地朝他这个方向举了举。
  林舟尴尬,一张大红脸不好意思地缩了回来。偷窥被人发现什么的最丢人了!
  “我去,老子不会是这里唯一一个近视眼吧!!”林舟怒嚎,无力地趴倒在桌子上,一脸的生无可恋:“脸都没了。”
  “王爷。”男人低下头,轻声道。
  陆宁渊微笑地抿了一口酒,好酒散发着浓厚的酒香,惹人心醉。
  “我要知道,此人的来历。”
  男人点头,应下吩咐,即刻便离开了。
  他记得,京城没这号人物。能在花魁竞选之日登上雅座的,非富即贵。而长得这般好看的,更是屈指可数。再加上价格不菲的服饰,来头必然不简单。
  京城的名门望族,亦或小门小院,只要有几分背景的他大多都了解。而这一个人,他从未见过,也没听人提到过哪家有这么个漂亮的公子。
  他眯了眯眼,啜了口茶。未曾听说蓬莱苑有何新人。
  而且,最让他注意的是这个少年的头发——短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非看破红尘,没人会把头发剪得那样短。且算出家,也没有留这么长的,当真奇怪至极。
  他的眼神忽闪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
  当下,林舟可没什么时间陪他玩谁是谁的游戏,他还有人生大事亟待解决,一切牛鬼蛇神全部一边玩儿去!
  林舟摩挲着下巴,目光盯着紫衣女子。向来不喜欢思考的他,大脑开始飞速运作起来。
  还未等他想到妙计,一群人熙熙攘攘地涌进来,仔细一看竟是穿着统一服装的,手里还握着兵器。这是……官兵?
  为首的一名官兵手一挥,身后小兵们立刻训练有素地将整个大厅包围起来,还有两队人马迅速上楼,兵分两路地向两侧将整个二楼也围起来。
  不仅如此,门口还有不少官兵源源不断地补充进来。甚至二楼的每个房间面前都站着一名官兵!
  这到底是什么阵势,扫黄的?林舟对自己的脑洞感到无比佩服。
  此时凤儿也不知所踪。他,很荣幸地,被两个官差大哥围住了。
  “官差大哥,辛苦了,来喝杯茶。”林舟颇狗腿地倒了两杯茶递给两官差,只见两人亮出佩剑交叉在他身前。
  “好说,好说,我是守法公民,大哥别动不动就亮剑嘛。”林舟讪讪地放下杯子,心道这儿的官差配备倒不差,竟然人手一剑。不过他是没什么眼力的,看不出剑的好坏。
  为首官兵环视一周,许多人早已被这阵势吓得不敢说话,甚而有人试图偷偷溜走,却被一把拦下。紫衣女子也在官兵进来之时便停了琴,有些茫然又有些胆怯地看着为首之人。
  “吾等奉尚书大人之命抓捕㻬;稃阁之叛徒,江海。有诏令为证,待搜捕完成前,所有人不得离去!”为首之人从怀中掏出诏令,离得太远,林舟压根什么都没看清。
  却说这江海,乃是人人皆知的恶徒。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原本此人是㻬;稃阁一员,甚至是阁主的亲信。后来不知着了什么道,将㻬;稃阁的产业、秘密,悉数告知了㻬;稃阁的死对头。
  㻬;稃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面上做着生意,实际上却在暗地里干了不少勾当。因此,江海的背叛遭到了他们的极力追杀。
  本来这事儿与政府也无关系,只因这人做起了杀人放火的勾当,侵害的不光光是某些团体的利益,而是数不尽的商人的利益!受害的商人纷纷告官,事情也越闹越大。此事一出,几个月内人心惶惶。
  终于,事情闹到尚书大人那里,尚书大人上书皇帝,得了诏令全权负责此事,誓将江海捉拿归案!
  谁知这江海武艺高强,每每寻得了却又被逃走。捉了数月竟是没有一点进展,可是各商铺却连遭损失。
  尚书大人傍晚接到可靠消息,据说江海藏匿于蓬莱苑中,这才有了如今这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把㻬;稃阁打成了稃阁,在此修正~~


第4章 我不要跟你走
  老鸨从后面施施然走上前,微微福了福身,身上那赘肉也跟着一晃一晃。
  “官人,不知这事儿何时才能结束呐?您看,我这儿今夜可热闹着哪,如此一来,我这蓬莱苑可得损失不少呢。我损失了些倒不算什么,只是……二楼的都是些贵客,我担心官人因此而得罪了贵人。”
  老鸨拿着一把蒲扇挡着脸,对为首的人巧言笑道。
  为首之人斜眼瞥了她一眼,一点搭理她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一丝不苟地继续发号施令,看这样子是要玩儿真的了。
  那么,今晚的花魁大赛也黄了。
  老鸨微笑的脸微僵。在京城,她虽说不上多有身份地位,可人们还是颇高看她一眼的。单凭她将蓬莱苑从一小小妓院发展成京城首屈一指的青楼,这手段便让人折服。
  其中不乏许多常客都是达官贵人,权势显赫,与她交往甚密,因而她出门总能挺着腰板,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如今,一个小小官爷竟敢对她的话熟视无睹,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老鸨转而又堆砌起了笑意:“官爷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配合上头自然是咱老百姓应当的。来人呐,给官爷上茶。”
  随即又朝着众人道,“今日官爷查案,说到底都是为了咱们老百姓好,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也不懂,只是今日的花魁大赛怕是得稍延几日。今夜将众客官留下,稍后奉上茶酒点心,权做赔罪了。”
  林舟在二楼听得无聊,眼看好戏没了,便想着倒不如回去睡觉,顺便想想计策。不料他刚站起来,身边这两人就像最开始那般堵着他,他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
  凤儿不知干什么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凤儿也无奈啊,只是去一会的功夫也被官兵挡着不得走动了。害得林舟现在无人可交谈。
  只见官兵们将整个蓬莱苑团团围住,甚至每个房间都被打开了门守住。
  为首之人走向二楼,有几人向他报告,看样子似乎情况不容乐观。他缓步上楼,手中佩剑握得更紧,从左边走来。
  二楼对一楼来说是个圆圈,这人从一个方向走过来,绕一圈刚好能将二楼审查一遍。
  那人一个位子一个位子查过去,期间不断有人来向他汇报,他的脸色愈发难看。
  只是,不论是哪位贵人,他都一派铁面无私,直到查到方才与林舟对视之人的位子上,态度才端正许多。
  从林舟这方位上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能从为首之人的动作上猜测对面那人绝非寻常。
  “大人辛苦了。陆成,把腰牌拿出来。”陆宁渊手指轻扣桌子,话是对陆成说的,眼睛却是看着他。
  那人简单地行了个礼,沉声道,“不敢,叨扰王爷了。”说罢就要向下一桌走去。
  陆宁渊摆手道,“大人此言差矣。江海深谙江湖之术,料不想会有易容术呢?大人,宁可错杀一千啊。”说话间陆成已经将腰牌递给他了。
  这人心下凛然,仔细检查了腰牌一番,又对陆宁渊说了几句这才离开。
  陆宁渊浅笑着,“此人倒是个沉得住气的。”
  前面几桌都稳稳当当地过来了,一到林舟这儿才出现了问题。
  “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没办法,林舟没有大户人家的腰牌,官差只可如此问他。但是第一眼就难以忘记的短发还是激发了他的疑惑。
  “呃,我叫林舟,家住……住……”林舟心里咯噔一声,他连这里是哪里都没搞清楚,哪晓得家在哪啊。再说了,说了这人也不知道啊。
  这人身后跟着的一人捧着厚厚的两本书,是类似人口登记簿那样的东西,就算他编个地方也没用啊!刚刚他可是亲眼看到邻桌的人说了名字和地址,然后那人翻出书来挑挑拣拣,甚至对着人对比了下。莫非还有人像?
  忍不住对古代身份鉴别技术膜拜了一把,然而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身份!又想到他们刚刚说正在抓的那什么人,下心拔凉。直觉自己要被当做嫌疑犯抓走蹲监狱了。
  “你这头发很是怪异……”为首之人皱眉,满腹疑云。
  名字是有,可根本查无此人。问家住哪里,吞吞吐吐。还有奇异的短发。若不是身板实在太过矮小且长相实在幼嫩,他真要怀疑这就是江海了。
  等等!脑海中闪过方才王爷说过的话。易容术……他沉着地看着林舟,有易容术自然还有别的旁门左道,这幅身子想要变小那么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小兄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了。”官差挥手,立时就有两人来架住林舟。
  林舟哭笑不得,他才刚来还没想着怎么离开呢就立马有人带他出去,到底是福还是祸啊。
  “对了,你还是尽早想起自己的名字还有家住何处。这样我才能放你出去。”
  言下之意就是,没人来接你你就在牢里蹲一辈子吧!这人还特意加重“名字”二字,显然是对林舟报假名字很有看法。
  天地良心啊,他报的是真名!不信查身份证啊!哦忘了,他现在连身份证都没有。
  唯一还在的估计就是从现代穿来的衣服和脖子上挂着的他死去的妈留给他的玉佩了。
  “这,官差大哥,我这一去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不,是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我家里人都不在了,我,我也不知道家在哪里……”林舟死死抓着椅子不松手。笑话,被带走就出不来了,不挣扎一下哪里对得起自己的小命。
  这人丝毫不跟他废话,只用眼神示意了下,另两人迅速架起林舟。
  林舟努力垂死挣扎,从一开始的小声讨好变得大声,慢慢地带了点哭腔吵闹起来。
  “我,我是守法公民,你们不能抓我!”被抓去坐牢,太,太特么丢人了!他长这么大丢人的事难道还少么。
  林舟从地板上飘起来,觉得自己的人生糟糕极了。初来乍到这么个鬼地方,还没想好怎么脱险呢就又要到另一个虎口去,还是坐一辈子牢的地方。
  想他上辈子别说坐牢了,连派出所都没去过!何况这里连人权都没有,架着他的手力气奇大,架得他咯吱窝生疼生疼的。
  委屈,特别委屈!
  林舟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丢人丢到天涯海角,大庭广众朗朗乾坤,英明神武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林大爷居然,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了。
  奇耻大辱!
  本来就蛮安静的地方,被他这么一哭就更安静了,几百号人安安静静地盯着他,听着他哭。又见这漂亮小子的爪子紧紧扒住栏杆,哽咽地对官差说,“大哥,你轻点,我疼。”
  那为首的气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个脾气,又不是关你一辈子,只要家里人来接便能回去了,为何如此不着调?”
  他估计把林舟当成离家出走的顽童了,对刚刚某人说家里人都不在的说辞表示不相信。
  林舟手脚并用,企图把架着他的人甩开。奈何人小气力也小,挣了半天也没挣脱开来,只用一双噙着泪水的眼睛望着他说,“我就是没爹没妈,你找谁去!”
  这话不假,林舟的爹妈早在他还没什么记忆的时候就撒手人寰了,这么多年来都是那真不着调的哥哥把他拉扯大的。
  官差没想到这半大的小子如此泼辣,笑道,“那我也没法子了,只能带你回去和老鼠睡几日了。”
  林舟还在不依不饶,没皮没脸地和那人讨价还价,试图让此人放自己一条生路。孰料此人如此冥顽不灵,就是不肯放他下来。
  林舟恨恨地咬牙,别让小爷出来,出来就,就……
  “慢着。”一道宛如天籁之音堪堪落下,林舟煞是激动地扭头看,可惜架住他的一人把他的脑袋又扭了回来。
  为首之人停下脚步,“王爷还有吩咐?”
  陆成站到林舟前面,道:“此人乃王爷书童,前几日摔坏王府的东西逃了出来。不想在此处遇到,王爷让我将他带回去审问。还请大人通融。”
  林舟一听这话,笑得牙儿都没了:“听到没,我是王府书童。快放我下来!”
  架着他的两人迅速把他放了下来,虽说长官还没说放人,但显然王爷的人是不能如此粗鲁地架着的,即便是个没什么地位的书童。
  林舟颇有几分骄傲的将手背在身后,小脸微微向上抬了抬。这幅趾高气昂的模样倒让陆成和官差笑了。
  “罢了罢了,我瞧这小子也不会和江海有勾结,既是王爷的人那烦请大人带走吧。”
  这话也没算说错,那江海向以心狠手辣闻名,哪里会装扮成这样一般俊秀的小哥儿。
  陆成对他道了声谢,示意林舟跟上,向陆宁渊走去。
  林舟还奇怪着呢,怎么危急时刻就有人霸气侧漏地跳出来救他了,原来是刚刚和他打过招呼的人的手下啊。
  林舟笑嘻嘻地并且相当有江湖气息地朝陆宁渊抱拳,粗声粗气道:“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陆宁渊眼里含着笑意:“本王见你一人似被困住了,又见你眉清目秀是个机灵的,想着正缺一书童,你可愿意为王府效力?”陆宁渊问道。


第5章 这也不会那也不会
  林舟只觉得这声音真好听,连带着多看了陆宁渊几眼。古代真正的王公贵族,果真有气质,哪里是他以前看古装剧时的演员能演的出来的。
  陆宁渊内着白色绣纹锦衣,外套淡青色袍服,腰别一块乳白色玉玦,将青丝高高束起。整个人精神挺拔又温和,眉眼间却又露出一股不怒自威之态。
  林舟眼珠子瞪得老大,激动地说:“愿意,相当愿意!能为王爷做牛做马是小的福气!”
  一不留神把古装剧里小厮的口头禅都给爆出来了。管他三七二十一,有个正经差事做总比在青楼丢清白好!再说这王爷看上去温温和和的,肯定很好相处。
  林舟总觉得哪里有些说不出的奇怪,可又不知到底哪里奇怪了。
  陆宁渊站起身:“看来今晚无戏可看,咱们走吧。”
  陆成应了声是便出去牵马车了,留下林舟和陆宁渊大眼瞪小眼。
  “怎么,不愿走?”陆宁渊已经走了几步了,见林舟还愣在原地就问他。
  “呃不是……那官差大哥不是说没找到坏人一个都不准走么……”说着说着声音便弱了下来。人家可是王爷,特权后门什么没有,自己还问这么蠢的问题。
  陆宁渊没想到这半大的小子会问这个问题,眼下也不知该怎么回了,只能转移话题。
  “你还有行李要收拾么?有的话去拿吧,本王在此等你。”
  林舟被他这么一说发现自己的衣服还在房间里,就急匆匆地跑去拿衣裳了。
  老鸨适时地上楼,见王爷和刚收来的小子交谈便心里明了个七七八八。
  “王爷可是看上咱们公子了?”老鸨拿着蒲扇掩嘴,暧昧地对陆宁渊说。
  陆宁渊眼睛微眯:“公子?”
  老鸨呵呵笑道,“是啊,林舟公子可是咱们这一等一的公子,年龄尚小,还什么都不懂呢!”
  这一下,便是暗示了林舟乃清白之身,言语中竟是不动声色地抬高了林舟的身价。
  “他什么时候来你这儿的。”陆宁渊望着林舟蹿进房间的身影问她。
  “哎呦可不就今日么!一个人可怜兮兮地晕倒在河岸边,算他运道好,遇上了我,把他拾了回来。”
  老鸨凑近陆宁渊有几分讨好道:“不然,王爷上哪儿遇上咱们公子呐。”
  正当老鸨说起给林舟赎身的价钱时,林舟拿了个明显是用扯下来的床单做的小包袱一颠儿一颠儿地来了,笑得跟朵桃花似的。
  他见老鸨笑眯眯的样子心想肯定没好事。
  “是妈妈呀!谢谢今天妈妈收留我,这个……”林舟眼睛咕噜一转,对陆宁渊道:“王爷能否先借我点钱,我想把欠妈妈的饭钱还她。日后拿工钱还你!”
  陆宁渊挑眉,见林舟眼里满是促狭,点了点头。
  接着林舟虚虚地抬起老鸨的手臂,在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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