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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代-渊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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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看来阁下是必要同在下过招了?”英久话毕,甩出一根九节鞭,只见鞭子上颜色发红,看着极其不祥。
攀傀不惧这些,他后跳几步,从窗口跃出。
英久急忙追上,二人来到院子里,摆出对战阵势。
“在下早听闻攀傀能力非凡,如今让我见识见识如何?!”英久正想甩出鞭子,却猛地被什么条状物缠住手腕!
“幼稚。”攀傀不知从哪儿学到的新词脱口而出。
虽然可能攀傀并无多高智力,他说话却字字直戳人心,戳得英久自尊心生疼。就好像,正在被母亲教训?然而他并没有父母,从小到大都没有。
英久只见攀傀面上裂开一道,吐出一条血红色物体,状似长舌,紧紧缠住他手腕,这东西湿滑黏腻却似乎异常坚韧,英久只得弃了鞭子抽出匕首,一匕首砍下去,却只听得一声“铛”,匕首从舌头上被弹回来。
英久被攀傀一用力拽了过去,他攥紧匕首打算捅进攀傀腹部,距离攀傀就差一臂之遥时,却见攀傀猛地缩回舌头,纵身跃起,在空中快速变化身形,四肢伸长,双目突出,面上裂口渐开,露出一嘴交错獠牙。
英久惊呆了,看着那攀傀从他面前消失都没反应过来……
等他有所反应,已突觉面上一疼,攀傀在他面前落下,四肢缩回,重新变为人形,他面上那片黑色也褪去,露出一个鼻子。
“不,不好看……”菱抱着红烧肉站在房间门口观战,开口评价道。
攀傀伸手一抹,那鼻子又从脸上被抹去。
“不好看。不要。”攀傀用低沉男声说道。
英久彻底服输,这恐怕不是自家大哥所能控制的怪物!
攀傀转身要走,英久不甘心,还是伸手拦住他:“阁下,既然来了便在此小住几日,在下定好酒好菜相待!”
攀傀转头看向菱,见菱点头,他也缓缓点头,走回菱身边,安静站着。
“我要给伊都尝尝这里的菜!都尝尝!好吃的,留给伊!”菱挥舞着手臂开心地说。
攀傀蹲下…身,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舔去菱嘴角边残留油渍。
英久见攀傀与菱感情甚好,顾不得他这边,急忙转身离开,给大哥写下一封信,说自己将菱平安送到原赵家别院,现在攀傀也过来了。
但他没有写自己完全不是攀傀对手的事。将信绑在信鸽腿上并且放飞了信鸽之后,英久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冷汗,他的背脊衣衫现在已经完全湿透。
今天是个举国欢庆的日子,明明不是节日,人们看起来却喜气洋洋的。
为何?
因为……
“国师要被处斩啦!”
“啊!恭喜国师被处斩啦!”
“伙计们听说了吗!国师被处斩了!”
“妻!妻!国师要死啦!终于要死啦!”
……
诸如此类欢呼,充满了国都大街小巷。
国师听了这些欢呼一定会很伤心,之前人们总盼着他死,现在他终于活不成了,人们看起来似乎比国君还要开心。
因为国师要被处斩,红纸铺现在人满为患。
一个头发花白身材高挑强壮的旅人走在街上,微笑着看众人欢呼雀跃庆祝国师被处斩。他正走到半道上,便被人拦住,衣服被人涂上一层红漆,一身稻草色粗布衣竟成了喜气的大红,看着真是可笑得很。
旅人摇摇头,挣脱那些欢天喜地平民的阻拦,继续赶路,最终在一家早点铺子前坐下来,点了些吃食。
“这……怎么连鸡蛋都要煮成红色?”旅人哭笑不得,指着面前碗里那深红小赤豆粥和盘子里那个红鸡蛋,问早餐铺老板。
老板一边给包子点上红色一边笑答:“国师被处斩,可是海城国大事件!这位客人,您要是还吃得下,这就给您个红馒头!多吃点!乐呵!不收您钱!”
旅人接过馒头,就着小赤豆粥喝了一口,问:“这国师犯了何罪?怎的他一被处斩,就举国欢庆?”
老板将包子递出去,收了钱,正想回答,却被旁边好事的客人抢了话头:“大过小过,都有!但最大的罪过就是污蔑我们国君不贤明!这位外地客人您不晓得,国师暗中办了多少坏事全推给国君和佐政王了!真【屏蔽粗口】可恶呐!”那客人一边说还一脸义愤填膺。
旅人听着众人七嘴八舌声讨国师,吃完了那碗粥和几个馒头,将鸡蛋剥壳后捏在手心,站起身离开早餐铺,往他的目的地走去。
旅人走进国都官府后的太平房,这里是停放尸体的地方,因为之前某酒楼掌柜莫名惨死还没破案,尸体现在还不能下葬。掌柜的亲戚没办法,只能放着掌柜在那儿躺着。
周祝阳正在查看掌柜尸体,感觉背后有人走近,忙回过身去看。
他见是一头发花白却显得十分年轻的男子走过来,便缓缓站起来,问道:“这位先生是何方人士?来此所为何事?”
旅人抱拳笑道:“鄙人姓阮,名怀因,正在寻找……初生之秘。”
周祝阳摇头遗憾道:“恐怕我无法为先生提供帮助。”
阮怀因笑道:“没事,我知道你帮不上忙,也知道这人因为什么而死。”
周祝阳惊得睁大眼睛,问:“先生您知道?那您能否透露一二?”
“此人被勒颈窒息而亡,看来是攀傀下的手。”阮怀因笑道。
周祝阳惊得合不拢嘴,半晌才问:“真是攀傀所为?”
阮怀因点点头,说:“此时攀傀还未形成自身意志,若是有人加害其伴生,他便会,亲手终结这些危害。至于如何终结,按照一般规律来说,便是使生物失活,使非生物远离。简单来说就是杀死和格挡并抛开或者带着要保护之物远离危险。”
周祝阳作揖道:“看来先生很清楚攀傀习性。”
阮怀因摇头笑道:“不敢说很,只是略知一二,毕竟作为有意识生物,会如何行动,都有个规律存在,抓住规律,也就能够推断出其大概行动轨迹来。”
周祝阳听得半懂半不懂,他问阮怀因何为“初生之秘”。
阮怀因也不隐瞒,他说:“攀傀为自然新生衍体,一切还未知,所以说是,初生,我正是要找到它的秘密,将其记录下来。以及它的历史,也必须被记录下来。”
周祝阳问:“先生为谁记录这些?既然要记录,先生是不是知道关于攀傀过去的一些事情?”
只听阮怀因发出几声低沉笑声后,才回道:“记录是我之使命,你问我为谁记录?并不为谁。至于攀傀过去的记录,我也记下了,但是它被人间生命见证,也就不必通过我之口来让你们了解。”
此人意思就是不想说攀傀过去的事情了。周祝阳也不再问,他知道这个男人身份不简单,看男人一身腱子肉和强壮的身材,一定是个游历世界的高人。
“先生若是需要歇歇脚,可到周府去。在下会让人好好招待先生。”周祝阳拱手道。
阮怀因摇摇头:“在哪儿歇着不是歇着?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倒是,我要劝你一句:命里该有的就是要顺应,逆天也逆不得,不急着死,留着一命在,还可以做很多事情。”
周祝阳目送男人离开,叹了口气,不知为何,脑中突然想起臣柳家那只有几岁的孩子。周祝阳决定去拜访臣氏家人,于是收拾了东西,带上些准备送给孩子的点心和给大人的酒,便带着周应前往臣氏住宅。
臣家主家一系血脉世代为朝中忠臣,均是外交人才,到了臣柳往上数第三代时,却怎样也生不出儿子,所幸臣家外交天赋流传给了女儿,臣家祖宗请过先列进行沟通后,决定将官位传给臣柳。臣柳虽是女子,却不比男人差,她性子温婉不骄不躁,心思细敏考虑周全,甚至比男性外交官更能胜任外使职务。为了防止臣家无后,臣家招了入赘女婿,一般找的是孤儿,要求这些孩子改姓臣,以后与家主所生的孩子自然也姓臣。
因为臣家后来都是生女儿,导致臣氏家规与外界规矩有很大不同:第一点便是女主外男主内,臣家入赘的男人性格比外界男子更加沉稳腼腆,也更加细心入微。第二点便是女尊,臣家女子可以多招数个入赘丈夫,如同男人那般三妻四妾,这也是国君特许的。
所幸臣家女子性格温婉,与丈夫恩爱无比如胶似漆,加上女子常年不在家,夫妻俩聚少离多,女子生了孩子之后便将孩子亲手交给丈夫带大,臣氏家庭虽特殊,却一直也甚是和谐。
倒是有一任家主遇人不淑,男人趁着女主人不在家时偷偷与小侍女私会被抓,此事引得全国人民震怒,人们强烈要求那男人以死谢罪,最终那人还是被留下一命,但被女主人去了势,被从正室降级为末等侧室,待在偏房郁郁寡欢,半年后自缢而死。
周祝阳走进臣家大门,臣柳之夫臣扶柳忙迎上来,惊喜地接过周应手上礼物,直道周家人太客气。
臣扶柳是从小被招入臣家的,比臣柳小两岁,为人亲和体贴,被肖祈望嫌弃有些娘里娘气的,确实,无论性格还是外貌,都相当娘气,他绣的图案,就没人敢说不好看的,因此被封为国都第一“绣娘”。臣柳对这丈夫极好,两人相敬如宾,也让臣氏断了皇上特许的第二条女尊规矩。
周祝阳与臣扶柳坐下,聊了些生活琐事后便切入正题:“扶子啊,国难将至,为了孩子,你还是带她先离开国都吧。”
确实臣柳也早有让丈夫和女儿离开国都的打算,一直跟丈夫提及,却总被拒绝。
臣扶柳见周大哥也来说这事,有些哭笑不得,摇头回应道:“亲娘(臣扶柳对臣柳的称呼,不知为何称妻子为亲娘,他称呼岳母为母亲,与这个称呼区分开来,但人们还是觉得很奇怪,听着十分别扭)为国家出生入死,我怎能当一只缩头乌龟?”
周祝阳见这人倔强,便拿他女儿来劝:“你可得想想霓儿,她是你俩独苗,可不能随你这傻子一同守着。”
臣扶柳无奈,想想也是,可不能害了自己孩子,于是点头妥协:“那就到时再说……”
“咳,到时?到时谁帮你?”周祝阳本想趁机训斥这死脑筋一通,却被臣扶柳一言堵住:“周大哥您一定会帮我们的,对吧?”
周祝阳眼见臣扶柳那双杏眼中蒙上水雾,心里有些怜悯又气得无可奈何,只能点头答应:“行,行,你我两家是世交,到时候若是真有难,我也要帮你们一把。”
“啊,那真是太好了……”臣扶柳用手帕轻抹眼角,笑道。
周祝阳怕自己再看这大男人看久了要瞎眼,急忙起身告辞。并不是他鄙视这娘里娘气的男人,而是他觉得……臣扶柳莫名好看?这男人生得柔弱似女子,那腰堪称盈盈一握,眉目含情,嗓音清脆,别说女子看了倾心,男子看了也要心生邪念。
此时满大街平民百姓都在说国师要被处死的喜讯,周祝阳让周应先回去,自己独自在街上转悠听听民声看看百态,不知不觉竟神使鬼差走到启阳门前。这里有个大台子,是重型犯行刑之地,常年怨气环绕,但每个经过这里的人都会喜笑颜开,毕竟这里死的都是罪大恶极之人,而他们的灵魂再怎么凶横也横不过启阳门前那把束长贵(著名刽子手,退休老将领,爱国英雄)用过的鬼头八环大刀。
周祝阳发现负责刑法的封辽之子封英华及其妻子凤霞薇也在这,便过去打了声招呼。
“周弟别来无恙。”封英华为人冷淡,倒是他妻子热心体贴,接着丈夫的话笑着问道:“周弟为何也来此?来视察现场么?”
周祝阳呵呵笑道:“封大哥,嫂子,您客气了。我就是随便转转,转到这里来,索性过来看看。”
三人看着刽子手用鸡血喂刀,之后磨刀、念祭天词。周祝阳不知怎的有些热血沸腾起来,他想起国师那嘴脸,每次国师找茬之后都要将过错推到国君身上,虽然国师每次找茬都能让大臣们发现规矩里的新漏洞,怎么说也是好事一桩,他们还得感谢国师这个无意中做好事的家伙。但他就是不喜欢这个国师,恨不得这个国师早点死翘翘。
当然,全国恨不得国师早点死的绝对不止他一人,看看全国人民的反应就知道,平时这个作恶多端的国师有多招人怨恨了。
周祝阳突然想起来,笑问有没有可能遇到劫刑场,封英华面色一僵,凤霞薇摆摆手笑道:“我们会严加防范,所以这事不太可能发生。”至今为止,海城国还真没遇到过劫刑场的事情。也是被斩首之人并不多的缘故。
周祝阳见台上没什么好看了,便转着眼珠子看向别处,还真被他看到了值得注意的,他见一个男人在台下晃来晃去,不知在做什么,似乎在找东西。
周祝阳于是朝那个男人走去,但那个男人发现他走来,一转身便离开了启阳门。周祝阳有些疑惑,于是回去将自己所见报告给封氏夫妻。
封英华冷淡地道了谢,但他将周祝阳所见都记在心里,招手叫来一个手下,对着手下说了些什么,手下听完,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
周祝阳再看一眼全场也没发现异常,便打了个招呼,独自回家。
“英华,国难当前,看来我们得小心行事。”凤霞薇说着,回头看向远处。
第10章 第十篇、
知道元真道么?
估计这世界上知道元真道的人很多,却说不出这究竟是怎样一个组织。
阮怀因也不清楚,元真道是谁建立,现在又在谁手上。
寻找元真道也是他的任务之一。
元真道的成员似乎潜入了海城国国都,但没人知道他们何时潜入。
又是一个夜晚。
阮怀因找了个破烂客栈,要了间便宜房间,竖耳倾听隔壁动静。
“青僵傀即将练成,看来还是需要攀傀帮助。”只听一男子小声汇报道:“如今阿华也能够熟练操纵青僵傀,只是还稍有些迟钝,大概是线之故。”
不多时,另一个苍老男声回应道:“傀儡线已用千丝加固,无理由会如此。”
“再坚固,也非自身一部分,难免有些延迟。但延迟这么长时间也是不行。”第三个男声传来。
阮怀因走近墙壁,继续听对面屋的人说话。
“那些人自是愿意用生命交换,只怕年英贺半路变卦。”苍老男声道。
第一个男声接道:“呵,那也是换不来这么多,那傻子张嘴太宽,可噎了个紧。我那十虫早已盯着他,量他也是不敢。”
“再说这华,柳,明,正,荣,几人回复?”苍老男声问。
第一个男声回道:“华早是线持,柳软弱,明、正太直刚,荣可是时日无多,我看只要华一人便足以应付。”
苍老男声沉默半晌,回道:“交予你,切记苍铸之失,莫要重蹈覆辙!”
对话至此,屋里再没声音传出,似乎那些人说完话就不再动弹。
阮怀因回到床上,拿出一张纸看了起来,纸上满是奇怪符号,似乎并不是文字。只见阮怀因将纸折叠,又展开抹平,再换个角度折叠,又展开抹平,反复几次,才拿起笔,在纸上空白处写下几个字。
写完字,阮怀因也不再乱走,将纸塞回怀中,躺在床上。月光照在阮怀因脸上,反射出一片白光。这人说也奇特,人只知他与平常人无异,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两只耳朵一张嘴,眉毛鼻孔都不缺,却无法记住他相貌,无法判断这人外表。打个比方说,你知道这人有眼睛,仔细看却不知如何形容他那双眼,是最常见的相貌,但说不出他眼睛是圆是扁,也说不出他眉毛多粗多长。因为一转眼,只要从阮怀因脸上移开视线,便不知这人长什么模样。就算盯着他的脸来描述,也说不清,因为你会越看越觉得他面部模糊。
但他确实是个人样。
没人知道阮怀因从哪里来,没人知道他会去哪里,没人知道他会做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便是国师处刑日,举国欢庆,宛若节庆日,到处都是红色,都是大喜大吉。
“真狂热……”阮怀因叹着,放下窗帘,走出门,下楼要了份早点,啃着包子抬眼看门外人们朝启阳门移动。
全城人都出来看国师处斩了,无论老少男女。看来这国师真是招人恨。
或者说是……国君太受人爱戴了?
阮怀因当然也跟了出去,不过他站在人群后边,看起来并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
国师被押上台,眼神空洞,胡须凌乱,微张着嘴,似乎有些痴呆。
国师被按着跪下,民众发出一声欢呼。
佐政王年储翘登场,他身着黄袍,身前补服上绣着一条青龙,很是威风,从云层间露出头,睥睨众生。
待佐政王坐稳后,全场陷入寂静,人们不敢发出声音,甚至连呼吸声都刻意压制。
年储翘挥手,让身边太监罗公公宣读国师所犯罪行。
人们安静听着,一个个眼里盈满愤怒波涛,又从身体里溢出愉悦情绪,每个人都十分期待国师的下场。
国师任由罗公公念着自己的罪行,不言不语不抬头。
阮怀因听着,觉得无聊了,不由得暗暗打了个哈欠。
罗公公终于念完时已经日上三竿。年储翘看了看天色,微笑着柔声对台下民众道:“时候不早,各位回家先吃顿饭吧。”
人们欢呼着谢主隆恩,一个个转头往家里走。阮怀因反正没事做,他拿出一袋干粮,站在台下啃了起来。
年储翘也不急着下台,他目光扫过台下民众,发现阮怀因这个行为独特之人,于是笑着朝他招手。
阮怀因也在看年储翘,当然晓得自己被召唤了,于是叼着饼,单手撑着台面,翻身上台,步履稳健,不疾不徐走向年储翘。
“先生为何在此停留?”年储翘笑问,一边打开自己那个餐盒,从中拿出一个竹叶饭团递给阮怀因。
阮怀因伸手接过,笑道:“佐政王陛下如此勤政爱民,实乃大众之幸。”轻巧地用恭维话转移话题。
“是民众厚爱本王。”年储翘颔首谦虚道。
“我一向不欠人情,陛下有何想知,可问我。三个问题。”阮怀因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
年储翘执筷正准备扎着一颗肉丸来吃,便听到阮怀因这句话,他抬头看向阮怀因,心中一盘算,想此人该是百知才子,才给予自己如此回报。年储翘想了想,笑问:“先生可知攀傀这邪物?”
阮怀因点头,将手指收回一根。
年储翘见他没开玩笑,细细想了,才问出第二个问题:“有何办法可对付攀傀?”
“哄他睡觉。”阮怀因所答非常简单,仅仅四个字,虽面带微笑,年储翘却从他眼神中看到认真,因此觉得这人并未开玩笑。
可是如何才能哄攀傀睡觉?年储翘差点就问了这个问题,但理智将他即将脱口的话拦住了。年储翘想,应该先解决最近的问题,就是要如何才能找到攀傀。
“我们怎样才能抓住攀傀?我想要能够保证成功的办法。”年储翘不客气地提了最后一个问题。
“等他们自己过来,用好话和糖果引诱即可。”阮怀因笑着回答。
年储翘突然又觉得这人不靠谱。但他所言并非不可能。
年储翘又抽出饭盒底层,将整个底层递上前,只见饭盒里躺着几个小巧玲珑状似雪团之物,顶上插着两片细柳叶,两颗小赤豆做眼睛。应该是兔子形状的点心。
阮怀因接过饭盒,想了想:“那行,你可以多问三个问题。”
年储翘无奈,一棍子打出三个屁,给一口饭换三个问题,这人该说是有原则呢?还是说他其实很便宜,便宜到饭团和糯果子就能收买?
阮怀因趁着年储翘思考时,捏起兔子点心打算送进嘴里,不小心用力过猛,一道黑褐色从点心尾部喷出,直接射到一旁站着的罗公公身上。
真是看戏也中箭……罗公公无奈,抽出手帕,翘着兰花指给自己擦衣服。
阮怀因含着兔子屁股啾啾吸了一口才看向年储翘。
年储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抬头正色道:“先生可知攀傀下落?”
阮怀因将兔子塞进嘴里,吃下去了才回答:“他们会回来国都,你们真不急着找。”
“是年英氏带他们回来的?”年储翘问。
阮怀因摇头:“我是知道一些事情,可我不是先知,不会知道以后发生的事。”
“那您怎么知道攀傀会回来?”年储翘被这人套住了,下意识问出口,发现这时他三个问题的机会已经用完,不由有些懊悔。
“他根在这儿。而且,你们已经有人发现攀傀了,当然会想办法把他们带回来。”这便是阮怀因的回答。他也说出年储翘还不知道的事,就是他们派出去的人已经知道攀傀下落。可能还未来得及汇报吧。但眼前这人怎能提前得知?年储翘怎么也想不明白。
年储翘越想越多,不禁陷入沉思,双眼即将放空之际,眼看阮怀因要离开,急忙回过神,低头找还有没有可以给他吃的东西。
阮怀因还是拔腿离开,留下一句话顺风飘入年储翘耳中:“您自己吃饱吧,待会儿可是要稍微用点力气,别饿着了。”
国师一整个中午就这样跪在台上,双目无神,仿佛是个假人。
直到人们再次聚集起来观看斩首,他才闭上双眼。
罗公公又给众人念了国师写的忏悔书,但众人并不相信这封书信有何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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