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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都市传说我听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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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这个办公室有监控,拍到了小偷的影像,但是对方蒙着面,根本看不清模样。
我想让你找到这个小偷,至于价钱,好商量。”
木槿在一旁补充道:“我们没有报警,一来我们不想声张,二来,这本日记对我们来说是无价之宝,但是对外,可能就是一个本子,根本到不了立案金额。
第一点才是关键吧,薛斐爽快的答应,“可以,我会帮你找找看的,但你要先付一半的款项。”
“这……”
“你放心,就算找不到人,但是我所能找到的信息也绝对值得你付一半的报酬。”薛斐自信的道。
冯宇想了想,“那你开个价吧。”
“十七万六。”薛斐微笑,一半正好是八万八。
只要有个那本日记,就能踏上幽灵火车或者地铁,或许能破解如月车站的谜题。
就算冯宇不找他,他自己也会去找,不过冯宇肯出钱让他找,当然更好。
冯宇眉心皱起又展开,“钱乃身外之物,成交。”
第7章
冯宇打开电脑,充满憎恨的道:“这里有监控拍到的行窃过程,真是胆大妄为,就跟回自己家一样。”
薛斐走过去,见冯宇已经打开了视频,能看出来画面是夜晚拍的,地点就是这个屋子。
窃贼竟然是死侍,准确来说,他打扮成了死侍的样子。
窃贼的个子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并不是很高,看不出年纪,但从体型判断,可以肯定绝对是个男人。
薛斐看了眼监控器的时间,“那天是万圣节?”
冯宇颔首。
监控中,窃贼走进来后,先在果戈理画像前站了一会,右手摸着下巴,琢磨得有足足五分钟才再次动弹,他仰头看了眼摄像头,比划了个中指。
然后收回中指,将果戈理画像旋转了一下,露出后面的保险箱。
薛斐不由得看向那副果戈理画像。
“自从失窃,保险箱已经换地方了。”冯宇指了指电脑屏幕提醒薛斐,“看这里,关键时刻。”
薛斐看向屏幕,就见窃贼拿出一个手电照向保险箱的电子按键。
然后输入了密码,保险箱瞬间打开。
“他在看按键上的指纹,但是就算知道你按了哪个数字键,排序他应该也不知道排序吧。除非这组数字叫人一看就知道怎么排序。”薛斐瞅了眼果戈理画像,“难道他的生日?”
冯宇叹气,十分无奈的道:“没错,是果戈理的生日。”
这个窃贼既然来盗这本日记,对果戈理不可谓不熟悉,所以一看到键盘上的指纹痕迹,立即推断出了密码。
同时,薛斐发现保险箱里有东西一闪,似乎是金条,但是窃贼压根没多看一眼,将日记本拿在怀里,打开门出去了。
冯宇又点开几段视频,“这是我从大厦监控室拷来的,他走的楼梯间,因为没装监控器,所以他再出现,就是一楼大厅了。这是一座24小时开门的写字楼,那天做奇怪打扮的人很多,保安也没在意。甚至我事后去找,保安竟然说没留意这个蜘蛛侠,唉,这贼S的分明是死侍好不好。”
薛斐见这位死侍拿着日记本,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监控器的范围。
“没别的线索了?”
冯宇摇头,“就这些,沿途别家的监控也不可能给我看。你觉得怎么样?困难吗?”
“把这些视频给我发一份,如果我找到他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薛斐留了邮箱,该说的都说完了,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木槿跟着他出来,两人去找会计拿预付款。
在路上,薛斐半开玩笑的道:“你们会长没跟另外空间的自己联系一下么,或许那边已经找到这个人,能跟他透露一二。”
木槿并没有生气,辩解道:“能从平行宇宙偷取能量,获得他们的一些成就,但不意味着事无巨细全部知道,如果能那样的话,我们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苦恼了。
其实这个俱乐部内多数的人,都是有过像我这样经历的人,比如一个叫张成的,他也是迷失了回家的路。
这种事就是这样,你信,看我们就是科学,不信的话,看我们就是疯子。”
两人说着,往一个房间走,木槿介绍道:“当然,其实相信我们的人更多,有很多有经济实力的人支持我们,所以付给你的那些钱,并不算什么。”
“你是觉得我开价低了吗?”薛斐装作叹气,“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再翻几倍开价了。”
木槿抿嘴无声的笑了笑,领着薛斐进了财会室。
等十五分钟后再出来,薛斐已经收到了钱,回身朝木槿道:“不用送了,留步,我自己下去就行了,等找到人,我联系你们。”
木槿微笑朝他招手,“再见。”
等薛斐转过身子,朝电梯走去,看着他背影的木槿笑容渐渐消失,眼神冰冷的盯着他走进了电梯。
薛斐摸了下大衣兜,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
薛斐回到家里,先打开了电视,自从父亲失踪后,他一直一个人生活,所以很多时候一回家就打开电视做背景音,好歹有点人气儿。
他母亲在他没记事的时候就车祸去世了,他父亲既当爸又当爸把他拉扯大。
不过,他爸也就在他小学三年级以前辛苦一点,等到他四年级开始,他爸对他就呈现放养状态。
忙了,给薛斐钱,让他一个人去外面吃,不忙的话,就爷俩去外面吃。
家里从不开火。
等薛斐上了初中,能完全自己照顾自己,他爸就更自由了,全国忙。
他爸就是做寻人这行的,业绩还成,要不然也不能受人委托往国外跑。
后来大学一年级的时候,他爸失踪了,他曾到他失踪的国家寻找,一无所获。
监控显示,他父亲毫无预兆的冲出了所在的酒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了监控的范围,再没回来,不知所踪。
监控显示,他身后并没有人追他,当然,也可能是追他的东西,监控拍不到。
从那之后,三年过去了,薛斐一直是一个人生活。
这时有提示,冯宇把视频给他发过来了,他顺手发给了李梓文,叫他帮忙查一查。
一觉睡下,第二天睁开眼睛不久,一通电话进来。
薛斐见是李梓文,忙接起来笑道:“有消息了?神速啊。”
“你给我的监控视频我看了,我沿路黑进了几家商铺的监控摄像头,因为有的商铺只保存半个月的监控,你这个都过了二十多天了,给抹了。不过也有几个保存着的。
我一路查,发现这家伙朝西走了几十米后,上了一辆出租车,车牌看得挺清楚的,司机的电话,我也查到了。就给你发过去。”
“你真给力,一会就把预付款属于你的部分给你打过去。”薛斐笑道。
“对了,你让我查的那什么会长,我查了,资料不多。”
“那你一起发过来吧,我看看。”
“好,有需要再联系我。”李梓文挂断了电话。
很快薛斐就收到了资料,先点开会长冯宇的。
只能用平平无奇来形容,父母国企职工,他一路正常升学,考了个二本院校,毕业后在一家中型企业做销售,没结婚。
转折是三年前,他辞去了工作,开始经营这个俱乐部。
至于是什么原因,资料里没显示。
薛斐又点开了出租车的信息,上面写着该车属于一个姓孙的师傅。
薛斐清了清嗓子,拨通了电话,等那边一接,便焦急的道:“您好,孙师傅吗?是这样的,万圣节那天晚上,你在平南大街拉过一个死侍,是不是?
不是死尸,是死侍,就是一个身穿奇装异服的人。
是这样的,他是我表弟,因为过万圣节这事跟家里闹别扭,那天晚上离家出走了,现在还没找到呢,您能不能查查行车记录仪,那天晚上把他拉到哪里去了吗?
真的谢谢您,我太着急了,找不容易查到您这儿,您把我拉到他下车的地点,我就给您三百块,您受点累,五百!”
那边想都没想,一口答应。
“那好,我把我的地点告诉您,您现在就来接我,好吗?我穿一件驼色的大衣。”
得到同意的回答,薛斐说出了附近一个地点,然后挂断电话,拿起大衣出了门。
孙师傅来得极快,薛斐到地方才站一会,他就到了。
薛斐坐进车里,连声感谢,并开始点钱,“师傅,这是三百,您先拿着,到了地方再给您二百。”
“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好像我趁火打劫一样。”话虽这么说,还是把钱收下了,“你那个表弟啊,我记得很清楚,本来我是白班,结果那天正好开夜晚的生病,我就连夜班也开了,正在街边吃东西,你表弟拉开车门就进来了,吓了我一跳,大晚上的拉个蒙面的。
不过我寻思这打扮其实还好,总比什么僵尸新娘顺眼,我就拉了。你说咱们中国人过什么洋节。”
“是啊,所以在家里大吵了一架,他爸妈也说不听他,这一离家快一个月没消息了,几经周转才找到您这儿。”
“我把他拉到西郊了,那边原本要起个楼盘,结果资金不足停了,有一片待拆迁的破屋子,他往那里边去了,胡同太窄,我的车没进去。咱们现在就过去。”
“麻烦您了。”薛斐客客气气的道。
出租车一路往西郊行驶,到了目的地,薛斐看着眼前这一片待拆迁的破房子,有还住着人的,也有搬走的,情况很复杂。
薛斐给了孙师傅钱,指着一个巷子道:“他就是往这里走了吗?”
“是,没错,要不我在这里等你也行。”
“不用了,我慢慢找吧。”
孙师傅道:“希望你能找到你表弟。”方向盘一打,开走了。
薛斐站在路边,双手插兜看着前方七拐八绕的弯曲巷子,这里的地形比他想象的复杂多了,光靠打听似乎行不通。
他从大衣外套中取出一个手心大的精致小铁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个罗盘。
他仰头看天,原地犹豫了好一会,自喃道:“没办法了。”
这罗盘是他爸留下的寻人工具,准确率只有50%左右,所以他一般情况下不大爱用,有的时候按照它的指示赶过去,发现找错了,浪费时间和精力。
正因为这罗盘在,所以他对那个奇怪手机的存在也没太惊讶。
现在想想,弄不好它俩有点关系,毕竟都是他爸的所有物。
薛斐低头对罗盘道:“来吧,带我到那个贼那里,这次是笔大生意,希望你给力点儿。”
第8章
薛斐循着罗盘的指向,走进了这一片破落的房屋群落。
按照罗盘的指示,左拐右拐,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罗盘领着他来到了一个低矮的房屋跟前,再不动了。
鉴于罗盘的准确率,薛斐没有敲门,而是径直从门前走了过去。
来到胡同拐角,他才拿出手机拍了几张大门和附近景物的照片。
之后,他左右看看,走进了对面不远处一个小杂货铺。
杂货铺不大,只有一个玩手机的妇女看店。
薛斐低头走进去,呵着气,“老板娘,有烤肠吗?诶,有啊,太好了,来两根。这天儿可真冷啊。”
“钱放桌上,烤肠自己拿吧。”老板娘低头继续玩手机,头都不抬的道:“天气预报说还得降温。”
“对了,对面那家住的什么人,你知道吗?”薛斐透过窗户瞅罗盘停住的人家,“我看他家门上的对联好像是手写的,字是真不错啊。”
老板娘瞅都不瞅,“不知道。”
薛斐拿出五十块,递到柜台上,笑道:“其实吧,我家人有个老朋友住在这儿片,但忘记具体是哪个门了,就记得他写得一手好字,现在想回头联系一下,我觉得那家就挺像,你要知道什么,麻烦告诉我,真的十分感谢。”
老板娘瞄到钞票的颜色,手将钱揽到柜台里,才抬头瞅薛斐指的方向,“啊,他家啊,老张家,张明山老头儿的毛笔字写得确实不错,是文化局的退休干部,不过最近没看着了,可能搬走了,现在这房子好像是他孙子住着,经常过来买点方便面饮料。”
“诶,你这么说,我好像记起来了,我小时候好像跟他一起玩过呢,他叫什么来着,张……张……”
“叫张克然!”老板娘道。
“对,张克然,想起来了,我记得他小时不爱出门,找他出来玩一趟可费劲了。”
“他现在还这样,十天八天才出一趟门买吃的,昨天才来过一回,估计又要好久才出来,你去敲门吧,准在呢。”
八成在研究那个日记吧,“看来就是他家了,谢谢你啊。”
老板娘则坐回椅子上,重新玩起了手机。
薛斐吃完东西,出了小杂货铺的门,给李梓文发了个信息:帮我查一个叫张克然的人,他爷爷叫张明山。
他一边发信息,一边走到张家门前,瞅了眼门牌号,将地址发了过去。
李梓文秒回:没问题。
就在薛斐发完消息的瞬间,就听张家的院子里传来一声尖叫,“啊啊啊啊——”
薛斐一怔,接着就听里面又传来一阵狂笑:“哈哈哈哈——我真是个天才!”
就在薛斐愣神的时候,院内的屋门一摔,啪的一声后,大门被打开,一个中等个头的年轻男子推着电动车走了出来,一脸的兴奋。
薛斐见这个头体型跟监控里拍得差不多,加上罗盘还有一定的准确率,薛斐判断眼前这位极有可能就是偷东西的张克然。
岂能让他走,张克然刚骑上电动车,薛斐就往前走了一步,前轮正好刮到了薛斐的腿。
张克然握着车把,一条腿支地,生气的瞪薛斐,“你怎么走路的?”
“你怎么骑车的?”薛斐恶声恶气的道。
张克然是个长相普通的男人,年纪和薛斐差不多,不修边幅,头发看起来有几天没洗了。
面对薛斐的阻拦,他气急败坏,显然他正要去一个十分期待的目的地,但是被薛斐横插一脚阻拦,因而十分生气。
“妈的!老子还忙,不跟你计较!”张克然气道。
薛斐可不干,上前揪住他,“你知道我这双鞋多少钱吗?你看给我轧的鞋印,走,跟我去派出所!”
张克然一听派出所,脸色一变,随即在兜里一阵乱掏,抓住一把零钱塞给薛斐,“赔你!”
说完,骑车就要走人
薛斐看手里的一把零钱,最大的面额是十块。
“谁要你这两个半钢镚!”薛斐上前拽住他的后车架,顺手把一个定位器黏在了下面。
“你这人真是的!”张克然一把将零钱抓回来,“爱要不要!”
张克然骑上电动车,强行开走了,走到拐弯处还朝薛斐比了个中指。
薛斐不屑的一哼,打开手机定位软件,看到目标匀速移动中。
张克然盗走了那本日记,八成是研究出什么名堂了,否则不会又是尖叫又是哈哈大笑骑车狂奔出家门的。
薛斐用打车软件叫了辆车,用罗盘一路追着张克然,在一个荒凉的地方下了车。
“原来是这里啊,有意思了。”
这地方薛斐认识,是一座废弃的旧式火车站。
据说很有年头,民国的时候就有,但因为轨道形式和地理位置不适合新时代的要求,已经关闭。
高中的时候有个小清新朋友拽着他来这里拍过一组照片。
所以他对这里记忆犹新。
看来这一系列的事情都和交通工具有关系,不是行进中的火车,就是行进中的公交车。
张克然如果真的得到了那本日记,研究出了什么,那么他来这里的目的就很明确了。
薛斐按照定位器的指示追了过去,看到电动车停在车站的围栏后面,用枯树枝进行了简单的掩盖。
不用说,张克然本人肯定在车站内。
这个老旧的火车站已经关闭,周围用高高的铁丝网拦住了,但是对于真正想进去的人并不造成困难,尤其像他这样的年轻人,一翻就进去了。
薛斐也是这么干的,不费什么力气就跳了进去。
一落地,他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站台上有光亮,显然是有人在玩手机,从模糊的人影判断是张克然。
薛斐避着他,迅速的来到了一个四方形的廊柱后面,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张克然一会看看手机,一会原地蹦跳取暖,就像一个等待火车的寻常旅客。
不过,这是一座废弃的站台,原本不会有任何火车经过的。
月色朦胧,不时有云彩快速飘过,遮挡住月光。
薛斐靠着柱子,无聊的看着月亮,再过不久就是元旦了。
新的一年就要来了,他会在半年后大学毕业,到时候他就是个“无业游民”了。
游民也好,啥民也罢,得赚钱,安身立命嘛。
正思绪万千的时候,他忽然感到月台在震。
探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就见铁轨上不知何时起了一团浓雾,而浓雾中一辆老式蒸汽火车,正缓缓开来。
薛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定没有眼花。
火车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但速度很慢,如果想攀上去并不是什么难事。
“来了,来了!”张克然原地兴奋的大叫,追着火车开始跑动。
但他显然属于不擅长运动的那种人,追了几步,竟然脚下一绊,摔了个结实。
此时火车已经到了薛斐跟前,他抬头,就见火车内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简直像一座巨大的棺材。
“别走,不要走——”张克然爬了起来,嚎叫着追了上来。
薛斐记得果戈理幽灵火车传说,那个教授也就是日记的主人,踏上了火车,自此失踪。
教授在列车上会看到什么呢?
他当时听的时候就很好奇,而现在一个机会摆在他面前。
有的人比较谨慎,但是薛斐这人,从他爷爷或者太爷爷亦或太爷爷的爷爷起,血液里就有不安分的因素,喜欢冒险。
事情到了这一步,如果就此罢休,会不会后悔一辈子?
冯宇说过,他相信幽灵火车就是平行宇宙间穿梭的工具。
薛斐觉得有点道理,那么这种列车会不会停在如月车站呢?
他心里一横,遂即跑出来,追着火车跑。
张克然也从地上爬起来了,跟薛斐并排跑。
“靠!你特么从哪里冒出来的?”张克然瞧见薛斐,吃惊之余破口骂道:“你小子跟踪我。”
薛斐抓住列车的把手,跟着跑了几步,往上一窜就踩到了车门旁的一处凸起,一推列车门,竟然开了。
他站到里面,对张克然伸出了手,“没我,你还上不来呢。”
张克然跑着去抓薛斐的手,不服气的道:“老子自己也能上来好不好?”
薛斐就要把手缩回来,张克然眼中流出绝望的神色,“我错了我错了!”
薛斐就把他给拽了上来,跟拉死狗一样。
张克然双手撑着火车连接处的地板,大口喘气,接着高兴的哈哈笑道:“我真是太牛逼了!竟然真的算出了幽灵火车的坐标。”
薛斐拿出手机照明,对张克然道:“你想往哪边车厢走?”
张克然一梗脖子,“我劝你别凑热闹,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是勇敢者的游戏!”
话音刚落,火车门自动咣的一下子关闭了。
“妈呀——”他一把抓住了薛斐的裤脚,惊恐的四下看了看。
“哈,还真是勇敢者的游戏啊。”薛斐朝他竖起中指,“对了,还有这个,还给你。”
第9章
张克然不敢怒也不敢言,显然眼前这位不是普通人,他扶着车壁站起来,打扫干净膝盖,清了清嗓子,斜眼看薛斐,“你到底是谁啊?”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辆车什么情况。”薛斐拿手机照向左边,“我们往哪边走?总不能一直站在这里。”
张克然也掏出手机,打开照明,朝左边的车厢走,一把将车门推开。
他想找回点颜面,头一仰,“是我算出的坐标,我是行家,你跟紧我,不要贸然行动。”
结果才踏进一只脚,就怪叫起来,“妈呀!”
“怎么了?”薛斐往车厢内一看,也不由得震惊,因为车厢内不知何时亮起了灯。
不过车厢内并没有人,一排排座椅空荡荡的排列着。
“你能不能别大惊小怪的?”薛斐道。
张克然小心翼翼的走进车厢,走到中段,挑了个座位坐下,从兜里摸出一块士力架咬了一口,“我得补充点能量。”
薛斐没有坐下,手搭着座椅的靠背,左右看,“这车厢明显不是现代的样式,而是近代的风格,再加上火车的外形,我估摸着这列火车少说有七八十年的历史了,咱们在一辆古董上。”
张克然瞅薛斐,“不用你说,我当然知道!”
“那你说说吧,你是怎么知道今夜会有这种列车经过的?从日记里破解出来的?”
张克然心虚的看薛斐,“你难不成是警察?冯宇那家伙报警了,他妈的,我真是日了道哥了。”
薛斐撇嘴,“你还挺冤枉,不过我不是警察,你放心。”
听说对方不是警察,张克然松了口气开始抱怨,“我可不冤枉么,我跟你说,我对这些神秘事件一直很有好奇心,在一个专门研究这类事件的论坛上,我认识了冯宇,当他知道我是学数学的,便让我帮他破解几个公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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