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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都市传说我听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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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性很大。而且那镇纸上有虎纹,可能加大了邪灵的力量,有个词叫做为虎作伥。邪灵进入虎纹镇纸以后,像虎怪那样可以驱使伥鬼,被镇纸打死的人听他差遣,找寻下一个目标。”
  原来不止是替死鬼那么简单,谭玻璃做了伥鬼,“归根究底是镇纸打死了这几个人,所以他们才不去找打死他们的人类寻仇,是这个道理吗?”
  这就解释为什么楼上的男人死了,不回去寻仇,反而离开了家。
  “他们的魂魄作为伥鬼要全心全意伺候虎纹镇纸里的邪灵,生前的恩怨顾不得那么多了。”赤阳子道“伥鬼在以前是被老虎吃掉的人变化的,他们自己被吃掉后沦为老虎的奴仆,有的时候甚至会引家人赴约,让家人也被老虎吃掉来解脱自己,这种鬼最没底线。”
  纹镇纸里的恶灵专门挑坏人下手可能也有这层关系,生前底线就低,死后为虎作伥也能特来劲,毫无心理负担的去找下一个伥鬼,“这些被虎纹镇纸驱使的伥鬼有了接替者之后去哪里了?”
  “好心的话放他们离开,不好心的话就被吃掉了。”
  薛斐知道鬼是种能量,鬼吃鬼不意外。
  “这个东西你不能留在身边,三样东西一起打包发给我,我来处理。”
  想法虽好,但薛斐还是担心,“可是,我怕在运输过程中出现闪失。您先给我邮个符箓过来吧。”
  “这倒是个办法。我给你邮一道符箓,你把符箓贴到它们上面,再给我邮回来。在这期间,你看好它们。”
  薛斐心想,那明天只能关店看住这个恶灵了。
  第二天,薛斐照例来到店内,但是从内把卷帘门放下,做出未营业的状态,一个人在店内坐着黑黢黢的店内看守这个邪恶的镇纸。
  好在一天相安无事,隔天上午,薛斐就收到了赤阳子寄来的符箓。
  他拿着符箓,一刻不耽误的来到镇纸跟前,啪的一下把符箓粘到了它上面。
  一瞬间,一股冲击力迎面而来,眼前竟然出现了一幕幕他从未见过的第一视角的画面。
  隧道中。
  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铁管的金属声,一个男人的背影在自己跟前倒下,后脑一片血污,甚至有白色的脑浆流了出来。
  伸出手翻找倒地男人的衣兜,找到了几十块钱。
  “妈的,穿得像个人物,就这点钱。”
  报纸上。
  赫然印刷着一行大大的黑体字:敲闷棍杀人魔何时到案?遇害人数升至12人。
  “呵呵,老子出名了。”
  法庭上。
  审判长的声音庄严而飘渺,“嫌疑人焦文军,在1999年8月至2000年6月年,作案149起,致人死亡12起,致人重伤58起……判处死刑……”
  …
  等薛斐回过神来,从心底涌起阵阵恶心。
  想来刚才看到的情景,就是这个镇纸内封存的恶灵的真实身份了。
  差不多二十年前就被处决的敲闷棍杀人魔。
  打闷棍的作案手法在上世纪末很常见,好端端走在路上,就被陌生人从后面有棍子打晕,钱物被抢走。
  但打闷棍可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么简单,致伤致死时有发生,当年监控不普及,陌生人之间的随即作案,破起来难度很大。
  这种恐惧不是现在能想象的。
  薛斐把镇纸砚台和烛台都装进了箱子里,叫了快递上门,打包后,当天就邮走了。
  薛斐目送快递离开,再看屋里这些旧货,有点别扭。
  封印在镇纸里的连环杀人狂的灵魂,谁能保证这些旧货里就没有其他可怕的东西呢。
  而且,那个卖掉镇纸砚台和烛台的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历?
  这个杀人魔的灵魂是他封印的吗?
  薛斐想找到他,感觉他身上会有新的线索。


第63章 
  要找到那个年轻人; 首先得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于是薛斐再次出击,不费任何力气; 在花鸟鱼市场把刘大智给堵住了。
  刘大智在花鸟鱼市场不是为了做生意; 只是随便溜达溜达,就被薛斐给“偶遇”了,只觉得遍体生寒; 指着薛斐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定位器了?”
  薛斐懒得解释,“你跟我来一趟,我有人介绍给你认识。”
  刘大智不亏是有大智慧的人,指着薛斐身后喊了一嗓子,“你看那是谁?”
  薛斐根本没回头; 反倒像看智障一样的看着他。
  刘大智有点尴尬,干脆也不玩智取了; 这一次他没穿睡衣; 而是正常着装,于是撒腿就跑,到了街口打了辆出租车,先去商场买了全新的一套衣服; 在洗浴中心换了之后,叫服务生把旧的丢掉,之后惬意的叫来了技师做按摩。
  那个臭小子肯定在他衣服里装了定位器,现在他把衣服扔了; 看他还有什么办法。
  享受着惬意的按摩服务,他闭着眼睛道:“这儿; 对,肩胛骨,特别酸。”
  “怎么个酸法?”
  头顶传来了薛斐的声音,他腾地睁开眼睛,跟看鬼似的看薛斐,“你、你……”
  “是不是想说我怎么找到你的?”薛斐大大方方坐到他隔壁的床上,淡然一笑,“我不是跟说了么,我有厉害的朋友,能掐会算,你的行踪小菜一碟。”
  刘大智不敢随便否定玄学的力量,“真的?”
  “你可以再跑跑试试,随便你去哪里。”
  刘大智告饶了,双手合十,“小兄弟,知道你厉害了,别玩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我要找上次你提到的年轻人,你跟我来,描述一下他的长相,让我懂电脑的朋友合成一下长相。”
  刘大智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原来就这点事啊,你怎么不早说。”
  “你听都没听就跑,怪我么。”薛斐道:“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不会白麻烦你,给你点喝酒钱还是可以的。”
  刘大智愣了愣,没想到还有报酬,竖起大拇指,“讲究!”
  薛斐摇头叹气,这都什么人啊。
  其实他也不愿意承诺给报酬,但若是刘大智抵抗情绪太重,咬准了记不起来,他拿他也没办法,还是那套,大棒加胡萝卜。
  薛斐把刘大智带到快餐店,等了一会,提着电脑的刘子文就走了进来。
  进门之前,他确认了几遍确实是快餐店,才进来。
  毕竟上次外出接活儿,是斌璟酒店,差点把三魂六魄吓的丢在那里。
  此次约定的地点是快餐店,他才放心前来。
  薛斐把他让到对面的位置,直接对李梓文道:“根据这位刘大叔的描述,你试着合成一下人脸。”
  李梓文颔首没问题,对刘大智道:“可以开始了吗?你过来,看看那个人是什么脸型?圆脸,长脸。”
  刘大智靠过来,看到电脑屏幕上各种男人的脸型,五花八门,他瞅了一排,最后指着一个脸型道:“好像是这种。”
  李梓文选好脸型,“发型呢?”
  “这个容易,就是流行款,满大街都是那种,对,就这个。”
  选发型是最容易的,之后是眉毛眼睛鼻子,一流选下来,速度倒挺快的。
  但是成品薛斐看了眼,指着屏幕对刘大智道:“你确定?”
  “确定。”刘大智颔首。
  “怎么像个女人。”
  “没有吧,就是眉眼挺温柔的,有一点点女气,但看到真人,你就知道了不像女人。”刘大智对薛斐道:“我可以拿钱走人了吗?”
  薛斐拍着刘大智的肩膀,笑道:“我觉得你的记忆可能模糊了,保险起见,我决定带你去见一个心理治疗师,给你催眠,让你好好回忆一下。”
  刘大智不愿意,“这就不必了吧。”说着,就往门外走。
  李梓文见他要走,紧张的对薛斐道:“他要走了。”
  “愿意走就走,反正我明天还能找到他。”薛斐说完这句话,冷冰冰的看着刘大智,刘大智一听这话,脸一哭,转身回来,“你这小伙子真是难缠。”
  “怪我喽?别忘了,是你把烂摊子卖给我的,我还去法院告你呢。对了,上次的对话,我录音了,要告你也行,毕竟你在里面承认你卖给我的店铺确实有灵异现象。”
  “行!”刘大智一拍腿,“我就把你帮那个年轻人找出来,看你还有什么地方需要麻烦我。”
  薛斐见他这么说,也不废话,立刻约定了心理治疗中心的张教授,把刘大智给领过去了。
  刘大智想回忆起下小雪那天来卖镇纸的年轻人长什么样子,并不难。
  张教授把他领进了治疗室,两个小时后,刘大智走了出来,看到薛斐和李梓文都在,自信满满的道:“来吧,我彻底记起他长什么样子了,化成灰都认得出来。”
  李梓文立刻打开电脑,让他修改。
  “眼睛再大一点,颧骨这里低一点,人中没这么长。”
  一番修改下来,刘大智手指对着电脑屏幕弹了下,“没错,就是他。照着这张画像,你就去找吧。保准错不了。”
  薛斐按照承诺,给刘大智点了钱,“如果找不到,我会再把你来到这里做治疗的。”
  “我跟你保证,这人就长这样,如果你找不到,那肯定是你们的能力问题,跟我没关系。”刘大智道。
  有他这句话,薛斐放心多了,叫李梓文把画像发到自己手机上。
  李梓文一边发送文件一边道:“……还真是个帅哥。”
  薛斐现在对除了戚铭之外的帅哥都没兴趣,这全赖上次的芭蕉精所赐,就怕漂亮皮囊下,是个食人鬼。
  说起食人鬼,薛斐问李梓文:“如果你总光顾的小吃店用人肉做食材,你希望案件破获后,知道真相吗?”
  “什么真相?”李梓文惊惧的道:“我吃了人肉包子的真相吗?别了吧,叫我一辈子都不知道吧。知道后,除了洗胃和留下心理阴影,还有什么好处?所以我特别理解恶性案件封锁消息。”
  薛斐不由的点头,“说得有道理。”
  李梓文皱眉,“你不是接了什么奇怪的委托吧,比如少年失踪半个月,被发现白骨出现在美食街后面之类的吧。”
  “没有,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最近自主创业,当起了旧货店小老板。”
  “……”李梓文道:“想破头也想不到你会做这行,我还以为你毕业就跟戚铭双宿双飞,进入戚家做二号阔少呢。”
  “什么叫二号阔少?”
  “总不能叫少奶奶吧?”李梓文见薛斐脸色不悦,拎起电脑就走,“哈哈,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钱打我账号里就好了。”
  等李梓文走了,薛斐靠着墙壁看手机里的照片。
  心想,再怎么着,也得先找到父亲,再想以后的事情。
  ——
  跟李梓文分开后,时间也不早了,薛斐便没回旧货店,而是直接回家了。
  上楼的时候,正好碰到有搬家公司的人抬着柜子从楼上下来,看来楼顶的人家是搬走了。
  薛斐转身下楼,来到小吃街,看到关老二猪肉臊子店大门紧闭,上面贴着一张纸:出兑。
  薛斐看到隔壁杂货店门前,老板娘在纳凉,便上去问道:“这家不干了?我还想吃面呢。”
  “不干了,据说是老家有事,生意刚好两天就不做了。”老板娘磕着瓜子,指着对面的铺子,“其实对面这些店都比他家好吃。”
  “哦,谢谢。”薛斐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这家很有人肉臊子面嫌疑的店面。
  但现在人都走了,秘密也被带走了。
  等薛斐回到家的时候,看来楼上已经搬完家了,非常的安静。
  这么安静的环境,自然要做些正事,于是他拿出都市传说手机,打开软件。
  可惜的是,还是上次那条:谢谢参与,下期再会。
  薛斐道:“你上次给出的人肉臊子面馆已经关闭了,也该开始下一轮了吧。”
  手机仍旧没反应,薛斐针锋相对的冷笑道:“我就不信你辈子都不发任务。”
  这时候,手机响,见是戚铭的消息,没什么实质的内容,就是问他干什么呢,每晚的问候。
  薛斐便躺在床上,回他消息,腻腻歪歪的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手机快没电了,才作罢。
  以前他觉得自己过不了安逸的生活,但现在经过各种事情的折腾,他觉得安逸也没什么不好。
  找到父亲之后,跟戚铭好好过几天清净日子,也未尝不是好事。
  ——
  第二天起来,见外面狂风大作,天边乌云密布,眼看一场倾盆大雨就要下来。
  这种恶劣的天气,薛斐不为所动,照例出了门,打开店铺的门。
  首先去看装镇纸的货架子,上面空空荡荡。
  他放心的出了口气,查了下快递单号,发现昨天打包的邪物们已经到了快递点,正在安排派送。
  天气不好,生意惨淡,薛斐坐在门口等着下雨。
  他决定了,只要雨一停,他就拿着寻人指南,去找合成画像里的男人。
  忽然,他发现瓢泼大雨中,有一把漂亮的小红伞映入眼帘,撑伞的女子个子不高,小巧玲珑,不过,因为穿着裙子,这会大雨淋湿了裙摆,有点狼狈。
  她一家家的看着招牌,最后看到薛斐这家,赶紧跑了进来,连伞都没收。
  一进屋就躲着脚,“好大的雨啊。”顺了顺被雨水淋湿的头发,迷茫的往屋里看,“请问,薛斐薛先生在这里吗?”
  “在。”薛斐从她视线死角的架子后面应声。
  吓得她向后一退,“我没看到你在这里。”捂着心口,尴尬的笑道:“今天阴天,室内光线就更不好了。”
  薛斐听她知道自己的名字,好奇的问:“你找我?”
  薛斐可不记得有这样的同学。
  她自我介绍道:“我叫贺玲,是汪哲的女朋友。”说到这里,自嘲道:“新女友,也可能是前女友,总之随便吧,反正我和他在交往,你可能还是不清楚,这么说吧,戚铭的哈士奇就送给我了。”
  薛斐明白了,心想不是哈士奇惹祸了吧,但也没必要下雨天登他的门告状吧。
  贺玲接着问道:“我好多天没看到汪哲了,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薛斐心想这是情侣闹矛盾躲着不见,他可不想掺和,“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和他不熟,基本上没说过几句话。”
  谁知道贺玲一听,反而高兴了,“不熟的话,那太好了。我之前听说你特别会找人,你帮我找找这个人呗。说着,亮出一张素描画像,“找他,这个人。”
  薛斐看着惟妙惟肖的素描人头像,“你画的?”男生除了有点瘦之外,五官很好看。
  “嗯,我就是学美术的。”贺玲道:“我要的人就长这个样子。”
  会美术真的方便多了,省得还得找人合成图像。
  “……”薛斐不确定汪哲绿化工程是否会上线,“梦的内容是什么样的?”
  “很温馨很舒服,梦到我们在操场上玩,追逐打闹,还会玩躲避球……在梦里特别特别快乐。”贺玲嘴角浮现出幸福的笑容,“我感觉我在梦里谈了场恋爱,感觉真的太好了,不过,我在梦里有种隐隐的担忧感,不知道这个担忧感从何而来。我想,可能是因为早恋的关系吧,毕竟在梦里的男生穿得是校服,至于年龄,他应该还是高中生。”
  “我不是很懂,你想……找到这个梦里的男生?”
  “对啊,总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梦吧,他既然能入我的梦境一定和我有什么联系。”贺玲神秘的道:“我推测,说不定他是个生魂。”
  “生魂?”
  “生魂,你不知道吗?就是人活着,可能处于植物人状态,身体不能动,但是灵魂却跑出来四处溜达。”贺玲笑眯眯的道:“这是我的脑洞。或许他是个游荡的生魂,他的脑电波进入了我的梦境,让我重温了他和恋人的经历。”
  “你既然都有推论了,为什么还要找我呢。”
  “我的推论未必正确呀,况且我想见见他真人。”贺玲笑道:“尤其昨天晚上的梦境,我好像躺在草坪上,看着满天星斗,星光璀璨,这个男生就坐在我旁边,看着我掉眼泪,我看得出来,他真的伤心欲绝,对我满满的爱恋。我现在正缺乏创作灵感,想知道他真人在哪里,听听他的故事。”
  薛斐看着门外瓢泼的大雨,“……你想过没有,或许他已经死了,你被鬼魂缠上了。每晚上入梦。”
  本以为贺玲会害怕,谁知道她无所谓的一笑,“可他没伤害过,我不害怕。就算他死了,也请你帮我找到他,我想知道他是谁,想知道他的故事。他入我的梦,一定有关系。”
  艺术家真是“艺高人胆大”,根本没在怕的。
  薛斐提醒道:“万一要找你配阴婚呢。你被他的恋人上身了,巴不得你找到他,然后恋人团聚。”
  贺玲摇头,“你说的,我之前也想到了,所以找了法师来看,我身上没有附体。你看,我还带着护身符。”说着露出脖子上挂着红绳给薛斐看,“因此,我才做出了生魂的推断,肯定不是鬼就是了。”
  薛斐见贺玲如此执着,“好吧,我就帮你找找看。因为我认为你只是想找创作的灵感。”
  “干嘛啊,怕我给汪哲戴绿帽子,你放心吧,虽然还没分手,但我已经快一个星期没见着他了。”贺玲撇嘴笑道:“当然,我也往好处想了,或许丫死了呢。”
  贺玲快人快语,直接付给薛斐报酬,都没等到雨停,就冒雨走了。
  薛斐之所以接贺玲的单子,全因为他有种预感,这个时间上门的任务,肯定有意义。
  ——
  时间宝贵,浪费不得,等雨一停,薛斐就锁了店门,外出找人。
  路过一家旧衣店的时候,薛斐看到店主的脑瘫儿子林柘坐在轮椅上,正在门口画画。
  天边隐约可见彩虹,薛斐以为他是在画彩虹,听到他乐不可支的咯咯笑,便好奇的上去看了眼。
  画面杂乱,笔触生硬,但也能看出来,画的是一个出租车司机,正咧开大嘴在笑,他身后的女乘客则掉着大颗的泪珠。
  笑容和眼泪表现得都十分夸张。
  林柘出生的时候,脐带绕颈,变成了脑瘫,但一直很爱画画,薛斐刚搬来的时候,没少见他坐在店外画画,但从没注意过他画了什么。
  今天要不是他笑,他也不会上前。
  林柘今年只有十五岁,有点胖,看到薛斐“喜欢”他的画,拍着画板,口齿不清的问道:“喜欢吗?”
  薛斐颔首,微笑道:“画得真棒。”
  林拓听了,更加用力的画起来,笔尖差点戳破纸张,他一遍遍的画着司机的嘴角和女乘客的眼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仿佛忘了薛斐的存在。
  薛斐见林柘画得兴起,默默的离开了。
  不知为什么,想起一个都市传说。
  大概就是一个女人跟一个瑞典人谈婚论嫁,到瑞典准备结婚,在乘坐男人的车回住处的路上。
  男人的车里反复播放着一首歌,听起来像是男人自己录的。
  只是歌是用瑞典语言录的,并不是英语,他们谈俩爱的时候一直用英语交流,所以女人并不懂瑞典语,但是没关系,她觉得这歌唱得挺好听,不时用英语夸上两句,而男人则笑得特别开心。
  开了一个多小时,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老太太拦车。
  男人用瑞典语问老太太,老太太表示听不懂,又用英语问,老太太说她是美国自驾游游客,车坏了,希望他们能载她回市区。
  男人就让老太太上车了,而男人继续播放歌谣。
  女人却发现老太太脸色惨白,手心里都是汗水,在等红灯的时候,老太太拉着女人跳了车,大呼救命。
  那个男人则一脚油门跑了。
  老太太带着女人报警,等警察来了,老太太说她其实懂瑞典语,只是怕他们以为她是当地人,不拉她,而是叫她家人来,所以才谎称不懂瑞典语。
  她上车后,听到播放的瑞典语歌谣唱的是:“我是一个慕残者,已经折磨废五只小羊,这只小羊也将随我回家,她听不懂我的歌,等待她的是锯断手脚。”
  薛斐瞧了眼天边的彩虹,看了下时间,下午五点半。
  心中默默的想,希望在今天结束之前找到合成画像中的男人。
  …
  出租车行驶在机场回城区的路上,坐在后座的段菲一直低着头在发微信。
  窗外的夜色漆黑,车窗上映照出她的好看的侧脸。
  刚从国外度假回来的她,上了这辆出租车是她继辞职之外,今天最后悔的决定了。
  她不停的发着消息,希望收发消息的叮铃声,能对司机起到震慑作用。
  对,是震慑,她这样想。
  因为她从开车后不久,她就发现出租车司机不时从中央后视镜中偷看她了。
  那是一种贼溜溜、黏腻腻、充满了恶意的污浊眼神。
  段菲发现司机又在看她了,心想可能发文字不能震慑他,便给室友发了段语音消息:“我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家了,给我留门,我在出租车上呢,就到了。你放心吧,现在处处有摄像头,没事的。”
  摄像头三个字,她故意强调了摄像头三个字。
  她发出消息后,司机竟然开始自言自语,不过用的不知是哪里的方言,她完全听不懂。
  中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方言更是不计其数,虽然都是同一个国家的国民,但有的时候,只要对方说家乡话,真是一个字都听不懂,仿佛听天书。
  司机自言自语,不时发出一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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