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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教主可能有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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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我好像想起来了……”宫天雪一步一步走向李稠,直到伸手把他禁锢在怀里,气息撩拨在他紧绷的侧脸上,“赵昶,就是武林盟悬赏通缉的那人?原来是爹教训儿子啊……真是有趣得很。”
    “你听我解释。”李稠回过头,鼻尖差点和宫天雪的脸碰上,他不由得微微向后仰,喉结在干涩的话语中上下滑动,似乎想酝酿出一些说辞,但又十分困难。
    “我只当你去照顾个傻子,没想到是……成了武林盟主儿子的贴身护卫?”宫天雪终于把这里面的事情给捋顺了,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象中生气,而是伤心中又带着几分隐隐的自虐式的兴奋。
    “我……”李稠想辩解一下,又闭上了嘴巴。
    “你知道吗,阿稠,这事我一点都不意外,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你身上藏着很多秘密,从来不屑于跟我说,假如有一天你告诉我,你是武林盟主本人,我也不会觉得意外。”宫天雪的声音里已带上了寒刺入骨的冰碴子,勒在李稠腰间的手也越来越紧,他脸上再没有半分稚气,仿佛在一瞬间,因为被最亲近的人背叛而竖起了全身的刺。
    “我不……”我不是什么呢?李稠迟疑了,现在解释什么都没用,毕竟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说“我有苦衷,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这种话,也只能起到反效果罢了。他苦笑了一声,道,“事已至此,我是一定要带着赵昶走的。”
    宫天雪注视着李稠,手掌沿着他松垮的衣襟探进去,就在李稠以为他要再来一次撒气的时候,宫天雪的手掌停在李稠胸前,朦胧的月光将他的眼睛映照成一片晶莹的秋霜,他就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李稠:“你是不是没有心啊?”
    

第25章 人生苦长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
    从小时候开始, 宫天雪就知道李护法是一个有很多秘密的人。
    比如,周围的人都会随着时光流逝而变老,李护法却一直没变过。
    这并不是因为他们朝夕相处,而感觉不到李护法的变化。
    每一次从漫长的闭关中醒来, 宫天雪走出辰天教总坛的暗室,都会看到那些眼熟的教众又有了变化, 不管是脸上多添了几道皱纹, 或是身边多了个伴侣, 总之, 时间在这些人身上是流逝的。
    而李护法不同。
    李护法永远是李护法, 不变的模样,习惯的一身黑,始终佩戴的寒湛古剑,不管什么时候出关, 见到李护法,宫天雪都会有一种,其实闭关并没有过去多少时间,他们昨天才见过。
    不变的李护法是幼年时宫天雪的心灵支柱。
    幼年时的宫天雪并没有现在这样骄傲自信,对于一个没见过自己父母就变成孤儿的孩子来说, 世界是很可怕的。
    辰天教也不是一个适合幼儿健康成长的地方, 西洲的大雪山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一眼望不到尽头,纵深的峡谷和看不到底的黑色深渊意味着未知和危险,长达半年的雪季里, 总坛的长廊和院落总是回想着北风悲鸣,簌簌落下的大雪可以在短短半个时辰里淹没宫天雪那个年纪的小孩子。
    世界随时在变化,变化就意味着不稳定、不安全,宫天雪小时候很讨厌出门,喜欢窝在安全的卧房里,尽管如此,听到窗户被风吹得扑棱棱响时,他仍然瑟瑟发抖,裹紧他的小被子。
    而李护法从来不变,总是用淡定的语气告诉他:“别怕,属下在这。”
    虽然说是“属下”,却比长老团更像一个长辈,时时刻刻陪着宫天雪,盯着他练武,陪着他吃饭,不知不觉间,教众们都默认了一个事实,小教主是李护法的责任,但凡有关于小教主的事,都要请教李护法。
    李护法在哪里,小教主就在哪里,他们印象中最熟悉的画面,就是在冷冰冰黑沉沉的大厅里,李护法提着一盏灯,小教主则像是小尾巴一样拽着他的衣服,躲在他身后,偶尔探出头来用两只怯生生的大眼睛往外看看。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宫天雪对李护法的感情也有了变化。
    这种变化越积累越多,就像是滚沸着岩浆的火山一样,内部的剧烈变化不断撞击着宫天雪年轻的身体,而他本身也没有什么忍耐力,行为便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好像故意叛逆想引起李护法的注意一样——我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我不再是那个傻兮兮的小孩子,你倒是看看呀。他这样想着。
    有这样情绪的变化,也怪不得宫天雪会在修炼中走火入魔,他发现李护法就是他的魔,只有用李护法才能缓解他身体里灼热难受的冲动,要不然早晚有一天,火山就会爆发,毁掉全世界。
    而李护法就是抚慰他体内冲动的唯一选择。
    ……
    直到若干年后,两人的相处模式,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李护法予取予但求什么都不说,宫天雪肆无忌惮寻找存在感,当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远的时候,宫天雪就会想办法把李护法拉回来,而这个办法明显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因为,就算他再怎么不想承认,他的床技就是烂啊。
    烂到现在都不得不用上小花招了。
    而宫天雪至少还在挽回,李稠却从来都是默不吭声,渐渐走远,只要宫天雪稍不注意,他就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不对,应该说是,跑到了宫天雪也没有办法替他解释的另外一边阵营去了。
    武林盟,和辰天教是世仇。
    这个事李稠当然不会不知道。
    不管宫天雪多么肆意妄为,世仇当前,他会把乱七八糟的小心思都放下,专心致志地和武林盟敌对到底。
    而李护法明知道这件事,却站到了界限的另外一边去。
    “你有没有心啊,”宫天雪把手按在李稠温暖的心窝上,带着偏执和不甘心的劲儿一遍遍问他,“你这样让我怎么办呢?”
    一点后路都不留,逼着宫天雪和他反目成仇?宫天雪喜欢他算不得什么大罪吧?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和他相依为命了二十八年的人呢?
    明明决定不要拖泥带水,李稠的心却又揪了起来,宫天雪的手掌明明没有用力,却令他胸口发闷,有些喘不过气。
    但他无法和宫天雪在一起,应该说他无法和任何人在一起。
    人生苦短。
    这句话不是李稠说自己的,而是说别人的。
    对于普通人来说,生命太过短暂,人生七十古来稀,何况时光留在人身上的刻痕又来得那么快,眼睁睁地看着婴孩呱呱坠地,再看到他飞快地长大,来到鼎盛时期,再衰老,再病弱,再死亡,作为婴孩时期抱过他的人,又去在他的坟前种了柏树,又看到柏树从草丛里长出来,把一片清凉的树荫洒在墓碑上。
    这种感觉,李稠并不想体会第二次。
    这样的长生不老,可能没有人想经历,怪不得世外高人会远远避开红尘,与高山与松柏为伴,至少百年之后,陪伴着他的风景并没有什么变化,没有相聚也就没有分离。
    在宫天雪身边呆了二十多年,已经大大超出了李稠的计划,他本来想着,到十五六岁的时候,宫天雪若是见到了心仪的女孩,便主持让他们成亲,反正普通人也差不多这年龄成亲生子。但又过了十多年,李稠还是没有从宫天雪身边离开,这时候他就发现了,他的处境很危险,有重蹈覆辙的危险。
    要跑路,必须要跑路。
    不过片刻之间,两人在心中都是思绪万千,转过许多念头。
    李稠重新拿定主意,他实在是不想再拖下去,迟则生变。
    “你的……香膏还有剩下的么?”李稠抬起手来,按住了宫天雪放在他衣服里的那只手,干巴巴地说道。
    宫天雪瞳孔微缩,李稠这是在……“色。诱”?理亏了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想要蒙混过去吗?没那么容易!
    “我还想要……一点。”李稠垂下眼睛,轻轻碰了碰宫天雪的嘴唇。
    明明只是蜻蜓点水的动作,在宫天雪那里却无异于天雷勾动地火,他猛地扑上李稠的身体,狂热地抚摸着他,亲吻着他,毫无章法地吮。遍两片薄唇,连舌头也伸进去搜刮着微凉上颚的蜜。液。
    你这样逃避的行为不对。李稠心中有个声音说,但他闭上了眼睛,不去听那个声音。宫天雪这次没有了香膏的帮助,心里又更急切一些,就着未干的内侧便蹭了进去,李稠闷哼一声,腰肢酸软地依靠在他怀里,额头抵着他肩膀。
    明明没有了香膏,李稠却想抱一抱宫天雪,迎合他的动作,是什么起了润。滑作用?难道是……对,一定是香膏的药效还没完全失去,李稠这样想着,很快,一波一波的快。。感颠簸上来,让他忘了自己在想什么。
    好像越是想逃避,越是知道他们一定会分开,对欢。爱的依赖就越强烈,甚至能够从技巧生疏的冲。撞中体会到快乐?难道放纵也能减轻负罪感?
    李稠不愿承认,让他承认什么都行,但是让他承认自己疯了,而且还在当街和宫天雪一起发疯并且乐在其中,绝对不行。
    羞。耻和对失控行为的恼火令李稠不愿意把头抬起来,在颠簸中他的心脏也越跳越快,仿佛有无名之火就快要冒出来,李稠一口咬住宫天雪的肩膀。
    宫天雪顿了顿,更加卖力地耕耘起来,从来没有哪个晚上像今晚一样奇妙,周遭的景物仿佛都掉进了注满月光的海里,虚幻而不真实,只有手中紧紧握住的腰身才是实实在在的。
    两人各想各的,竟不约而同达到巅峰,深深地契合进彼此的感官深处。
    随着一阵舒服的颤。抖,闭塞的经脉被真气冲开,灵识仿佛更进一步,探寻着彼此身体里的奥秘,在曲折的感知中前进,冲开块垒,直达到灵肉合一的空明境界。
    两人都没想到,会在因缘巧合之下进入高层次的双修状态!
    淡淡的月华逐渐形成一层如有实质的薄纱,将两人笼罩其中,肌肤从表层开始变成半透明的,淡蓝色的血脉隐约可见,真气游走交汇处银光大盛,甚至连身体相接处也透出丝丝银光,温暖而充满生命力的力量沿着经脉流淌起来,如潺潺小溪,汇成河流,再归束至丹田气海,不过转瞬之间,两人的修为都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而一缕浅蓝色的微光,自宫天雪腹部升起,仿佛受到了某种吸引,越游越快,倏然钻进李稠体内,李稠低哼一声,从血脉到指尖都感受到那一波令灵魂震颤的至高愉悦,多年前被宫天雪无意中吸走的一缕本命真气,又重新回归了李稠体内。
    月华逐渐散去,两人身上的光也被尽数吸收了,淤积已久的毒素形成一层发臭的污泥排出体外。
    李稠只觉全身浸透在温暖的泉水之中,精神抖擞地睁开眼睛,一时间如宝镜乍开,竟能将夜晚暗沉的街角看得犹如白昼一般通明,远处摇曳的酒棋边一行细小如蝇的落款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修为不仅提升了,而且,还比以前更强了数倍。
    但宫天雪就没有李稠的状态这样好,双修结束后,他面露倦色,沉沉睡去。
    事情好像变得更麻烦了……
    李稠这时候确实可以走,但是看着昏睡在地的两个人,他却有些心烦意乱。
    怎么办,把宫天雪送回去再走吧。
    这样想着,李稠一手拎着一个睡汉,跃上屋檐,无声踏过瓦片。
    王护法一早起来,正在外面转悠,突然听见李稠的声音。
    “??”王护法回归头,发现并没有人,怎么回事?他出现幻听了?这会儿里李护法应该正和教主在一起吧,嗨,他们俩的事,真是愁死人,也不知道他给的那两本书派上用场了没有。
    王护法想着又往前走,“嘭”地撞在一人身上,差点被震飞,只见一个身上黑不溜秋的家伙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王护法吓了一跳,立刻作出防御动作。
    “是我……王护法,你照看一下教主。”说着,黑泥人把手里抱着的另外一个黑泥人交给王护法。
    “老李,你怎么弄成这样了。”王护法听出李稠的声音,伸手来接黑泥教主,“哎哟我的娘,这是教主?你们两个昨晚上睡泥坑里去啦?”
    

第26章 重回长安
    李稠瞥了一眼王护法, 又把手收回来,不打算把昏睡的教主交给这个让人不放心的家伙:“温泉池现在能用么?”
    “能、能。”王护法立刻答应着。
    只觉面前一阵风撩过,李稠就不见了。
    “嘿,老李, 昨天晚上渡劫去了吗?”王护法砸吧嘴,惊奇道。
    温泉池内, 李稠将宫天雪从头到脚清洗了一遍, 看到自己养大的教主又变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 李稠心中升起一股成就感。
    他将宫天雪放在一边石头上, 下水把自己的身体也清理了一番, 又勾着手指让温泉水流进去冲了冲。
    宫天雪一醒来,便看见李稠半弓着身子,一手撑在岸边,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分开站在浅水中, 另一手伸向身后,有些窘迫地清理着昨天晚上残留在里面的东西。
    宫天雪一想到那是他留在里面的,心里就顿时被幸福填满,眼睛直直地盯了一会儿李稠,直到李稠洗完, 无意间回过头来, 对上他灼灼的目光。
    “你……”李稠别过脸,眉头微皱,似乎有些气恼他醒过来都不出声的。
    宫天雪笑嘻嘻地看着李稠,举起两条白玉似的胳膊, 要抱抱才能起来。
    他确实很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身子沉甸甸的,但能借题发挥,装作起不来,跟阿稠要一个抱抱也是他经常能干得出来的事。
    昨天晚上的记忆里好像有些不太愉快的事,宫天雪一时想不起来了,他就决定先不想。
    李稠果然走上了岸,向他走过来,并且乖乖的弯下腰,双手搂着宫天雪,将他轻松地抱了起来,柔声在他耳畔说:“哪里不舒服?”
    宫天雪喜出望外,顺势勾住李稠的脖子,挺了挺腰:“这里硬得难受。”
    李稠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很是无奈。
    两人之间的互动方式,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
    然而这一次,李稠却并没有顺着宫天雪继续做下去,而是一手抵在他腰后,用清凉的真气抚平了他的内火。
    得知竟然还可以用这种方式强行软掉,宫天雪心里危机感骤然提升了几个档次。
    “昨晚受累了,回去睡吧。”李稠轻拍宫天雪的后背。
    仿佛带有魔力的语调,宫天雪毫无防备地被抚平了情绪,思维速度也变得缓慢而迟钝,最后脑袋一歪,睡倒在李稠肩上。
    宫天雪并不知道,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李稠已经离开长安城两百多里地。而他要再见到李稠,也得等到第二年了。
    出了长安往西,南北二山麓逐渐收紧,到了大散关一带,关中平原的景致也就差不多被山峦所取代。
    从大散关再往西,就快要从中洲进入西洲地界,只不过很少有人走这条路,因为崇山峻岭,很难翻过去。
    对于现在的李稠来说,却不是什么难事,他所思所想,只是找个没人的地方,结庐种地,能喂饱赵昶、支持他温书就行。
    事实上,情况比李稠预想得还要好,大山虽然深远,里面却零零星星分布着一些小村落,村落里面的人和他们言语不通,却热情善良,帮着他把房子盖起来,还送来了许多柴火和粮食,够他们生活一阵的。
    时如流水,一晃大半年过去,山里的雪簌簌落着,漫山遍野都是白,李稠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壮丽的冬景,心头却浮现起另外一番画面。
    “阿稠,阿稠,你等等我呀!”
    幽远深邃的殿堂之中,一声声稚嫩的呼唤响起,回荡在冷冰冰的室内,却平添了一分温暖。
    李稠手里握着防风的白灯,转过身,看着黑暗里跌跌撞撞跑过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儿,圆嘟嘟的小脸蛋气得鼓鼓的,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害怕,唯独看见他时,像流星炮弹一般飞奔过来,他俯下身,小炮弹便“咚”地撞进他怀里。
    “阿稠你这个坏蛋,干嘛走得那么快!”小炮弹使劲砸着李稠的肩膀,李稠将他抱起来,他还不依不饶的。
    辰天教总坛一年有一半时间都被大雪包围。
    而李护法在总坛的二十八年,则是每一天都被宫天雪占满,记忆里每一个场景几乎都有宫天雪的身影,从小到大。
    天雪,实在是再寻常不过的事物,可是偶然想起来,却又令人神伤。
    数月后,天地回暖,大比之期临近。
    枯瘦得像一根竹竿一样的赵昶,飘一般地走过院子,从袋子里掏出一把包谷壳,洒在地上,只听一阵翅膀扑棱棱乱响,两只鸡跳了出来,争相抢食,吃完地上的还不够,又气势汹汹地追着赵昶讨食,吓得赵昶一阵乱跑。
    说好的共享美食,共赏美人,大把撒钱,极致享乐,结果现实却是——在大山深处喂鸡!还被鸡追着欺负!赵昶的眼泪快要掉下来。
    门“吱嘎”一响,李稠一身黑衣自里面出来,看见赵昶,便说:“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准备回长安吧。”
    “啊??”赵昶瞪圆了眼睛,“我没听错吧?没做梦吧?”
    “没听错,没做梦。”李稠摸了摸佩剑寒湛,“你不是要考试吗,时间快到了,怎么也得提前回去报个名?”
    “李——大——哥!”赵昶热泪盈眶,张开两只手向李稠狂奔而来,“我太激动了,太兴奋了!”
    李稠抵不过他激动上头,只好给他抱了抱。
    “李大哥……”谁知道,赵昶竟然用他的衣服擦起了眼泪,一边哀哀戚戚地依在他怀里,“虽然知道你是为了我的安全才带我来这里,但是,我不得不说句老实话,以后我再也不敢聘请你当我的护卫了,嘤嘤嘤嘤……”
    李稠皱眉看了一眼自己新换的黑衣服,糟糕了,又得重换一件——虽然说,这些衣服外形上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但李稠还是比较喜欢这一件。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骑着高头大马,赵昶满面春风地踏过护城河桥,再度走进熟悉的朱雀大街,他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激动。
    本想大摇大摆一直走到长街尽头,吃点好的,喝点好的,然后再去听个小曲儿什么的,谁知李稠先跳下马,又过来拉住了赵昶的马,道:“我送你回家一趟。”
    “啊……哦。”赵昶蔫了下来。
    绕过几个曲曲折折的街道,两人来到武林盟主的宅邸前,赵昶看见墙上贴着两幅画像,似乎有些眼熟,凑近一看,吓得他大叫一声,忙不迭地跑回角落里,把衣服盖在头上。
    李稠问:“怎么了?”
    “通缉令,”赵昶小声说,“这次不光有我,还有你!”
    李稠倒是没有太在意这个,想来他把武林盟主的儿子拐跑,武林盟主多半会找他麻烦,这也没什么奇怪,只要让赵昶回去,他们看见了赵昶,这事多半就结了。
    “不是我爹发的悬赏令啊!”赵昶一番比手画脚,“是辰天教发的,宫天雪悬赏要咱们俩的项上人头啊。”
    “什么?”李稠顿感莫名其妙,他走上前去一看,果然画像是他和赵昶,名字也写得清清楚楚,落款是辰天教宫天雪。
    里面几条比较刺眼的字:
    捉活的,赏黄金千两。捉死的,全尸,赏白银千两,人头,赏白银五百两,其余残肢不算数。提供线索并确证有效者,赏白银二百两。
    李稠脸色一沉,正要说什么,忽然听见盟主府门前一阵响动,有小厮跑出来,手里拿着个棒槌,冲两人打来:“魔教妖人哪里走!盟主有令,在门前张贴非法布告一律打断腿!”
    赵昶被唬得一跳,拔腿就跑,又被李稠拎着领子拽了回来。
    “看清楚,这是你们少盟主。”李稠一脸淡定地对小厮说道。
    小厮高举着棒槌,打量了赵昶两眼,惊叫道:“少爷,你可回来了?!”
    又道:“少爷,小的家中贫困,二两银子也不是个小数目,你让小的轻轻碰一下……”说着又舞动棒槌要打赵昶,想来是那悬赏令还有效,李稠眉头一皱,将赵昶拉回身后,抬手挡下攻击。
    他如今修为已今非昔比,小厮本身就武功粗浅,这一棒槌砸下来,反倒是震得他自己虎口发麻,棒槌脱手而出,反砸在他额头上,“咚”的一下,小厮直挺挺地向后仰倒。
    “李大哥,多谢想救!”赵昶见状,心情大好,绕到小厮旁边,又狠狠地踢了他两脚,“哼,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同样是少爷,对我两个哥哥就毕恭毕敬,恨不能出恭都在后面接着,对我——哼!”
    李稠也是第一次见到赵昶这么困难的生存情况,看样子,他虽然是武林盟少盟主,但连一个小厮都能欺负他,他爹是真的不把他当亲生儿子了。
    如此一来,策略有变。
    “我们偷偷潜进去,把你的东西带出来,然后去报名考试,怎么样?”李稠道。
    想到不用和自己爹还有两个颐指气使的哥见面,赵昶高兴还来不及,连忙就点头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完毕~~~~虾仁又恢复了日万的手感(才怪)
    

第27章 大半年后的教主
    李稠回到长安城的消息, 几乎在他们进入城门的一刻,就传到了宫天雪耳朵里。
    二百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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