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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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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穗刚要流出眼眶的泪珠忽然顿住,她看着扬鞭远去的人,眼神一瞬间失去了光彩。
而此刻火光冲天的皇宫中,襄狐站在高楼殿宇的屋檐上,寒潭般的眸子不见一丝涟漪。
“樊猛还没进宫吗?”
福公公看着高处的皇上,只能让下人拿来梯子,摇摇晃晃地爬了上去,可这一上来就问这种问题,他是真不知如何回答啊。
眼看着这已经是第四座宫殿了,玄京地脉特殊本就少水,而此刻宫中的水也是快用得枯竭,可火势仍是只增不减。
“启禀皇上,老奴已派人通知了,想来将军马上就会到了,可”,
福公公憋着一肚子的话说不出口,就算樊将军来只凭他一人之力恐怕也救不了这火啊。
“是不是先派人将主子们救出来?”
襄狐冷笑一声,看着福公公,
“怎么,福公公忙了这么久都不知道救人?若是这几位主子出了事,你一条狗命怕是担待得起吧”。
福公公听完这段话,两腿已经吓得快站不稳,
“奴才该死”。
“你怎么能死,你要活着,好好活着,至少等着而冠太后和傅丞相来找你收尸才对”,
襄狐看着正处大火中的冷宫和瑶华宫,唇角反而缓缓勾起,既然有好戏何不顺水推舟成全他们一把。
福公公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尽管身上已经冷汗层层,可在这宫中若没有几分演技又何能活得这般久。
“末将参见皇上”。
襄狐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别跪着了,先去救火吧”。
樊猛看着慌作一团的下人,冷眸一紧,一个轻功转身泫然飘下,很快场面就被他控制住,只是这火势实在是无法。
“还剩多少水?”
樊猛提起一个路过的宫人问道。
“水,水只剩下长生殿与莲清宫门前的四缸了,可皇上,皇上不让动”,
长生殿是洛二公子的住处,这樊猛是知道的。
“莲清宫里所住何人?”
“一倾城小公子”。
樊猛当即追问,
“就是皇上从倌院带回的公子?”
那奴才明显不知,怯怯地不敢回答。
“那关副将呢?”
小奴才被提在手上,心里怕得要死,只盼着樊将军能放下自己,去问问别人,
“小人不知,自出事就没见过关副将”。
“算了,赶紧去救火”,
瞧了一眼身后的殿宇,依稀能辨处远处那人的身影,这火来得蹊跷,不管事实真相如何,救火才是第一的,他丢下小奴才,转身朝着莲清宫飞去。
现在所有的奴才侍卫都已经聚集在出事的宫殿那边,其余宫里就显得格外冷清,他也是摸了很久才找到莲清宫外。
“这人呢?”
殿里明明点了灯笼,可里面却是半个人影都瞧不见。
“既然没人,那就别怪我自取了”,
樊猛又出来走到水缸旁边,有些疑惑,
“怎么就只剩下一个了?”
他看着宫门口留下的另一个空荡荡的水缸无语至极。
难不成真要等到大火将整个皇宫都烧得一干二净?
“这是什么?”
他惊奇地发现地上竟然有一摊水渍,并且还是沿着一条宫路远远延伸着,现在只能跟着这水渍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在这种时刻偷走这水了。
时间紧迫,他从宫里拿了一盏灯笼,照着小路,快速寻找着,终于在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停下。
“道长?你怎么会在这?”
这不是上次出事的池塘吗?这深更半夜,道长为何会出现在皇宫,而且还是在这里?
还真是一个疑惑重重的夜晚啊。
谢子居动了动耳朵,他其实很早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动静,只是现在他也是分身乏术,
“樊将军且慢”。
樊猛刚要抬起的脚就这么退了回去,他看着周围插得诡异的旗子和随风飘飘的黄符,知晓道长定是在布什么阵法,
“皇宫都快烧光了,道长不应该先去救人于水火吗?”
谢子居还未回答,身旁便突然跳出来一个人,
“你懂什么,美人这是准备引水扑火”。
樊猛看着这小公子,也终于明白,想来莲清宫的水也是他们搬过来的吧,他本还在想皇上为何那般淡定,原来早就喊来帮手了。
“还请樊将军退后”,
事态紧急,他也解释不了那么多。
谢子居拿出雪狐银丝分别系于自己和古笙的手腕,若不是没有办法,他也不想古笙冒险,可现在除了他却是别无人选。
“若是忍不了,便动手拉一拉它,我会立马救你上来”。
自那日在长生殿分别,谢子居便找了连找了古笙几天,他原来一直没有离开过皇宫,就算没有记忆,他还是一直在这池塘边徘徊着,不曾离开过。
古笙点点头,
“美人放心”,
说完便一头扎进了水中。
那日在客栈,谢子居就知古笙水性不差,应该能坚持一段时间,他紧紧把握着时间,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启动阵法。
一直遮在月亮上久久不曾散去的乌云终于缓缓移开,谢子居抬头望了一眼,从怀中掏出长萧放在唇边,一曲水榭流云浅浅吹出。
樊猛在一旁也是看得紧张,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却没有看到任何变化,道旗和黄符仍是原来的样子,而池塘中古笙跳下去的涟漪已经缓缓消失,回归一片安静。
“道长。。。。。。靠!”
他刚想上前询问,却未料到池塘周围竟突然暴起一阵热浪,他将长戟深深插入土中,这才避免自己被热浪击退。
☆、第45章 布阵引水(二)
樊猛双脚深深嵌在土里,宽大粗糙的手掌紧握长戟; 使出浑身的力气才让自己勉强定住身形; 他远远看着那冷若冰霜的道长,心里一阵感慨; 真是想不到那小小的箫竟能与千万厮杀的兵马相比,不; 千军万马根本不敌他半分。
刚才还毫无动静的池水开始一圈一圈往外翻涌; 可萧声却戛然而止,只见谢子居几步蜻蜓点水立于塘中; 右手从怀里掏出道符,嘴里念着咒语; 左手在额间点降并且转换着一些樊猛根本看不懂的手势。
“哎,道长!”
樊猛还未反应过来; 谢子居就已经沉入塘中; 空气中隐隐流动着一些不寻常的气息,可热浪却不如刚才那般强烈,他拿着长戟; 一步一步靠近池塘; 水中涟漪不断; 就连自己的倒影也看不真切。
“真是见了鬼了”,
不过一个死水池塘能多有多深; 竟是半晌也没见两人有上来的迹象。
樊猛看着被火光衬得通红的天空不得法,只得摩挲着下巴,而后趴在塘边死死盯着池水。
池底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徐徐上升。。。。。。
“我去!”
池塘中竟然卷起了一个汹涌旋涡; 而这时,谢子居也顺着旋涡旋转的方向飞出,脚尖轻点散落的水珠,再次借力腾跃,只见他一个翻身,右手打了个响指,而后将手中的火折子点燃而后甩出。
“这。。。。。。”
樊猛已经不止该说些什么了。
火折子被扔到阵眼一角,点燃了所有相连的黄符,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在这周围整齐排列了许多被穿了底的水缸。
“樊将军,可否贫道一把?”
“需要我做什么?”
谢子居突然施力将所有的水缸都拍起身,悬于半空,
“保证这些缸不掉下来即可”。
樊猛甚至怀疑是自己幻听了,这么多缸同时拍起,还不让落下,就凭他们两个人,玩呢?
只可惜谢子居根本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
“樊将军,左后方向!”
樊猛反射性转身,一脚踢碎了那个快落下的缸,
“额。。。。。。”
留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谢子居手上还牵着银丝,虽然古笙还未拉线,可他已经隐隐觉得有些许不对劲了。
而现在四十九缸一瞬间已经摔得只剩下二十一个。。。。。。
谢子居拼尽全力护着这仅剩的缸,
“樊将军!”
冷漠地眸子里忽然泛起波澜,他等不了了。
樊猛懂他的意思,也知事态紧急,听他一声呼唤,立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谢子居要这些缸干什么,就算急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穿缸引水”。
樊猛惊讶,
“穿缸引水?”
谢子居拿起长萧再次没入水中,片刻后带起巨型水柱,萧声再次响起,凡道长所到之处必是带着一阵破竹之势!
樊猛也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将所有水缸排列成阵,于缸下几个翻身轻点,保证所有缸悬于一线,谢子居见后向他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水柱迅速从缸中间穿过。
“前面就是冷宫了,道长可准备好了?”
樊猛虽然说话间语气轻松,但这一路不停歇地顶缸,他其实也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谢子居点头,将长萧放于唇边,突然奋起激昂的乐声伴着脚下燃着的黄符,一路星星点点,直奔前方火光冲天之处。
福公公陪皇上待于高台楼阁之上,远远瞧见这情景已经惊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皇,皇上。。。。。。”
襄狐却是微微勾起唇角,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只见他起身拍了拍龙袍,简单地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后直接跳下高台。
身后传来福公公的高声呼喊,襄狐却是毫不在意,直接飞身上前踹开樊猛,自己顶替了他的位置。
“悲夫长夜苦热恼三涂中猛火出咽喉,常思饥渴念一洒甘露水如热得清凉,二洒法界水魂神生大罗三洒慈悲水,润及于一切!”
谢子居听到师兄念及甘露咒,眉头微皱,他明知情况紧急,祈雨已经根本不可能,为什么还要。。。。。。
“谢子居,定心!”
襄狐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现在是关键时刻,他也顾不得解释那么多。
谢子居闻言见身后水柱竟已开始涣散,连忙凝聚心神让其重新汇聚。
“要去了”。
谢子居点头,襄狐踩着火符奔向最后一个水缸,突然拍出一掌助谢子居最后一程。
在快要接近冷宫的时候,襄狐喊道,
“遁形!”
谢子居闭眼默念心诀,再次睁眼时浅色的瞳孔里映出眼前的一片火海,他从腰侧抽出无妄剑,劈出一条道路,而后翻身踩着火符惊险脱身。
二十一个水缸直接砸在了地砖上,而其中的水柱也是覆于火场,熊熊燃烧的大火一瞬间已有缓解之势,但水源有限,微末星火根本扑不灭。
襄狐见状飞身直上高台,徒手扯开遮于四周的黄纱,令人吃惊的是,里面竟是一套完整的祈雨法器。
而这时所有的宫人都已经被禁卫军赶走,谢子居也退于宫墙之上,他看着师兄那行云流水似的作法,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师尊常年闭关,自己的道法几乎是师兄传授,没想到几年过去,自己还是这般无用。
“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救出来没有”,
樊猛揉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谢子居听到救人二字,心里突然一紧。
“哎,道长你这是去哪啊!”
樊猛没有喊住谢子居,倒是引起了襄狐的注意。
襄狐作法作到一半见谢子居匆忙离去,眸子里已无半分温度,手上的三清铃更是摇得乱了方寸,
“为什么!”
他的眼光从来只会停留在自身上,可这次为什么却没有。。。。。。
刚从池水中浸泡过,谢子居浑身湿透,可现在才感觉到身上的散发的凉气,他沿着屋檐一路往返,寒风刺在面颊上,牙关不自觉咬紧,双拳更是紧握,
“可恶!”
手腕上的银丝不知在什么时候滑落,古笙现在下落不明。
☆、第46章 长生殿久违的安宁。
谢子居赶到池塘边,里面的池水已经快被抽干; 入眼的是深不见底的渊幽空洞; 他看查过这里,与外面的河水支干相连; 四通八达,可最主要的流向还是穷极山。
他毫不犹豫地跳下; 可刚进来; 就觉得不对劲,
“糟糕”;
河水抽干,里面的气息流向也完全不同; 自己的身子正在迅速向下沉去,而能透进来的光线也越来越弱。
他抽出无妄剑; 插进四周壁岩; 可里面常年阴暗潮湿,全是软泥,根本支撑不了; 最主要的是不知为何; 在这里灵力半点也用不起来。
没有办法; 他只能随着这股怪异的力量向下沉落。
而外面的人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皇宫的大火终于被扑灭; 可皇上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启禀皇上,冷宫发现疑似惠妃娘娘的焦尸,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一具男子的尸体”;
樊猛说完便禁了声,此次失火本就处处透着诡异,而冷宫明显也是皇宫的禁忌。
“去找仵作验尸”,
襄狐冷笑一声,便打算转身离开。
“瑶华宫里,荣嫔受伤,现在昏迷不醒”,
樊猛身处前朝,后宫的事一律不管,可这次明显牵扯太多。
“宫里那么多太医,都是吃干饭的吗?”
他不是救世主,别人的生死与他何干,他当初之所以选择回来,可不是为了收拾这一大堆烂摊子。
“真是让人搞不明白啊,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樊猛看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一股茫然,但也是转瞬即逝,
“但,不管你想要是什么,都注定会失去”。
襄狐站在长生殿外,看着窗户上倒映出那人的剪影,不觉皱眉,
“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心情不好,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要来找洛书言,只是为了看一眼那孤傲的眼神吗?
明知道他不会给自己的什么好脸色,可还是忍不住踏进殿内。
内殿没有守夜的宫人,想来是被福公公悄悄支走的,洛书言静静地靠着软枕,依着昏黄的烛光,呼吸浅浅地,似是刚睡着。
襄狐本以为会受他一番冷嘲热讽,却没想到进来却是这样的场景,不自觉放轻脚步,缓缓靠近,脚下似是踢到了什么,他捡起来一看,竟是一本兵书。
“五年了,你的棱角却是越磨越锋利,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襄狐随意翻了几页,里面密密麻麻记满了他作的批注。
夜已深,看着他眼睛瞎一片乌青,也知道最近应该是没休息好。
不想惊动洛书言,便拿了一件披风为其披上,而自己则是坐在一旁,拿起兵书一页一页地看了起来。
灯油烧尽,襄狐捏了捏眉心,朝外面看了看,天已经亮了。
而这时伺候洛书言的婢子也正好进来请安。
那婢子不曾想皇上竟然在此,笨手笨脚地,差点打翻了洗漱盆,好在襄狐眼疾手快顺势接住,只是这样的动静却是不小心吵醒了洛书言。
“何事吵闹?”
洛书言眼睛还未睁开,只是耳边传来的嘈杂声,让他不悦问道。
襄狐闻言让婢子退下,自己接过洗漱盆走了过来。
许久不曾听到婢子回答,洛书言才缓缓睁眼,却没有想到他会出现在此,刚想起身请安,却被襄狐阻止。
“既然醒了,就过来洗漱吧”,
襄狐试了试水温,好在那婢子还没这么粗心,端进来的水还是温热的。
洛书言呆呆地愣在榻上,根本反应不过来,眼前这个人是皇上?
“怎么,爱妃还要朕亲自给你端过去?”
听着他恶劣地语气,洛书言终是缓过神来,
“不劳皇上费心,书言自己来就好”。
襄狐知道他有自己的小心思,从不愿称自己为妾,除了那次在后花园自己强行逼迫,而之后他连臣也不会自称,凡开口便是书言,听着还算顺耳,他也不多计较。
洛书言接过皇上递过来的毛巾,安静洗漱。
见他快洗漱完,襄狐吩咐下人去准备来了早膳。
“过来用膳”,
襄狐说完,便自己拿起了筷子。
洛书言看着自己碗中多出来的花糕,又看了看其余的菜,眉头微皱,
“长生殿换厨子了吗?”
襄狐闻言一愣,
“怎么?”
“没什么”,
洛书言不爱吃甜食,这是他特意跟殿里的小厨房说过的,所以他的膳食一般都会偏清淡一些,而现在看看这一桌子大补的汤菜,想来是某人一时心血来潮的杰作吧。
“那碟子小菜就这般好吃”
襄狐见他一直捧着粥碗,其余补汤却是一口也没有碰。
洛书言看了他一眼,拿起勺子,盛了一碗枸杞红枣乌鸡汤放于襄狐面前。
“一会便要早朝,皇上也吃一些吧”。
襄狐修道辟谷多年,平时除了会喝些小酒,其他膳食却是一点不碰。
可他也不知为何,不由自主便拿起勺子,喝了起来,不过刚喝一口便放下了勺子,
“太过油腻了”。
刚说完,便愣住,
“你这是故意的”。
洛书言没有说话,拿起勺子,就着小菜,一勺一勺的吃着。
襄狐却是将刚才他盛给自己的碗推过去,
“你身子太虚了,必须补补”。
也知道自己拗不过他的牛脾气,洛书言无奈只能接过。
“洛佩慈出事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
樊将军去找爹爹的当天,爹爹就托人带了书信进宫。
“这件事,你怎么看?”
洛书言闻言放下碗筷,
“前朝之事,书言没有资格过问,但求皇上明察”。
☆、第47章 真薄情还是假洒脱
襄狐并没有在洛书言脸上看到任何担心的情绪,他自然知晓这并不是他不关心洛佩慈。
恰恰相反; 这个看似冰又冷无欲无求的人; 最在意的就是这个傻乎乎的弟弟和那个自以为是却又胆小如鼠的爹爹。
洛书言太过心软又过于偏执,所以才会对一个奴才也重情重义; 也正是因为如此,襄狐才会将他与身边的人一个个隔离; 他不希望洛书言为这些没有必要的人改变自己; 也恰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有恃无恐地将洛书言困在宫里; 因为他知道,他没有办法去背信自己心中的道义。
早朝的时辰快到了; 福公公和一众奴才已经在殿外候着,襄狐见状一扶衣袖; 准备起身离开。
“你也别太担心; 朕知道洛佩慈没那杀人的本事”。
没想到临出殿前,襄狐竟突然顿住,留下这么一句话。
洛书言看着又重新回归清冷的大殿; 哭笑不得; 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这算是安慰吗?”
他招来下人将一桌子几乎么动过的汤羹分掉,
“只是洛书言福薄; 实在无法承受皇上一时心血来潮的关心”。
昨夜皇宫失火,想来也是折腾了一夜,他不去安抚那些受伤的妃嫔; 却像个没事人一般在长生殿跟自己用膳,不知是真薄情还是假洒脱。
而一众奴才则是随襄狐浩浩荡荡来到金銮殿内,大臣们也早早等候在此。
一见襄狐入殿,所有大臣齐齐跪下,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今日早朝迟了,而襄狐却是毫不在意地都进大殿,甚至于身上的常服也没来得及换下。
“平身吧”。
“谢吾皇”。
襄狐扫视了一眼下面的文武百官,淡淡道,
“傅丞相呢?”
“启禀皇上,傅丞相昨夜突染顽疾,现正卧病在床”。
襄狐看着出列的礼部尚书,又问道,
“好好的,怎么会突染顽疾?”
“回皇上,昨天傅公子在茶楼遇刺,虽然现在凶手已经抓到,可傅公子被接回府后,一直是昏迷不醒,且昨晚呕血不止,恐怕。。。。。。”
“恐怕什么”,
襄狐撩起袍子,单手支着下巴斜倚在龙椅上。
真是没有耐心与这些文官对话,说话只说一半,还非得一句一句问到了,才会回答。
礼部尚书手捧官笏,低着头,不敢言语。
“行了,朕知道了,退下吧”,
襄狐挥挥手,不耐烦地让其入列。
文武百官见皇上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纷纷皱眉,交头接耳地低声言语。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有事上前启奏,无事退朝!”
果不其然,襄狐此话一落,朝堂上当即跪下一般的大臣,
“求皇上为傅公子讨回公道”。
襄狐冷笑,
“呵,公道,行啊,你们想怎么讨?”
大殿上又是一阵静默,襄狐叹了口气,道,
“既然没想好,那就给你们时间好好想想,想好了再派个代表来说与朕听”。
“皇上!”
听着堂下一片哀嚎,襄狐挑眉,
“哦?江巡抚有话要说?”
突然被点到名的江陵心里猛然一个咯噔,这件事自家那混小子也掺和了不少,可他却是今天早晨才知道,现在才真真是赶鸭子上架无处可逃啊。
“启禀皇上,臣,臣以为。。。。。。”,
江陵看了看左右的大臣,可其他人却是眼神回避,
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接着道,
“臣以为应该先找个大夫给傅公子查看伤势”。
襄狐闻言点头,
“嗯,爱卿说的对,确实该先给傅博温找个大夫。。。。。。福公公”。
“奴才在”。
“吩咐下去,早朝过后,调出太医院所有太医,到丞相府好好给傅公子诊治一番,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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