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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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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惊讶,不过樊猛还是欣然接受了,皇上今日想捧他,他也没有什么不该受的。
而单丰这些天算是看明白了,樊猛立下赫赫战功,他表现得爱财贪兵权,只是想把自己的野心放到明面上,这也是一种消除皇上戒心的办法。
人有欲望就会有缺点,他所做的只是让皇上看到他的野心,看到他的欲望,这样的人总比一天到晚没有把柄,时时刻刻看起来忠心耿耿的人来得简单。
“想什么呢,跟紧点,别走丢了”。
此时单丰一身下人服侍,跟在樊猛身后,
“知道”又不是小孩子了。
“好了,别紧张”。
樊猛暗自握住单丰的手,果然出了一手的汗,宽大的衣袖完全可以遮蔽住握着的手,单丰倒也不怕被人看到,可这也太胡来了,想挣脱,可樊猛的手劲儿太大,根本挣脱不开。
“别闹了”
樊猛唇角勾出一笑,霎是迷人。
到底是谁在闹啊,单丰默默腹诽。
樊猛常年握剑,手中更是布满了老茧,不过此时这双手却格外令人安心。
刚踏入后花园,便听得一阵嘈杂。
“樊将军可是来晚了,你看看,让这么多人等你,着实该罚!”
说话的是尚书大人,紫色官袍包裹着他长年享福而变得有些臃肿的身材,宴会还没开始,他的脸上就已经喝得微红,不过谁让洛公子在宫中得宠呢,皇上都没说什么,旁人自然也不敢指指点点。
酒宴在后花园举行,此时布置华丽的园内已经坐满了人,在皇上右侧凤椅上坐的是尚书之子,而在往下便是是四妃六嫔,左侧的则是朝堂上的肱骨之臣及他们的家属。
单丰只知道玄饶皇帝不重女色,开国至今只有丞相为其选过一次秀,而皇后之位一直空悬,那现在在凤椅上正襟危坐的男人是谁?
且帖子上的时间明明是午时,现在才巳时,怎的算迟到,这个人明显在说谎嘛,怎么也没人指出来?
单丰有些疑惑,却也不敢多言,
樊猛倒是爽朗一笑,接过酒杯“尚书大人说得是,末将自知有罪,该罚该罚”。
都是热血洒战场的好男儿,喝酒自是不在意,当场就干了三杯,
“好,将军好酒力!”
既然大将军都给了这个面子,他尚书大人也得了脸面,此时也不多闹事,拿着酒壶,一摇一晃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而洛书言对于家父哗众取宠的行为却是视而不见,清冷的眸子没有落在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身上,仿佛自己并不是身处于这个宴席。
樊猛倒悬酒杯,示意干完,便坐到唯一的席位上,单丰作为奴才只能站在其后。
皇上信手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小口,随意问道“促成你好姻缘的道长呢?”
樊猛闻言,一拍脑袋,“瞧我这脑子,三儿,去看看道长怎么还没到”。
单丰撇撇嘴,这‘三儿、三儿’还叫的挺顺口,
“是”。
不过作为奴仆,他还是尽量做好自己的本分,以免落人口舌。
单丰顺着原先来的路往回找,可一路都没见着道长的身影,真是奇了怪了,刚才不还好好跟着后面的人,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嘿,你是谁呀?在这干嘛?”
宴会已经开始一段时间了,古笙虽然答应皇上会去,可他却是极其厌烦那些大臣们之间的虚委的,所以才躲到这个极其静僻的池塘边等时候差不多了再过去,可没想到会在这碰到一个穿着奇怪却举止不俗的人,不像是宫人,却也不像是什么王公贵族,一身凛冽的气质,倒让人有些望而却步。
谢子居本是随樊猛他们一起进宫,可刚到转角的宫门,就有一股非常强大的妖气弥漫,他顺着这股妖气找到这边,这妖气却消失得不见踪影。
古笙围着无妄左瞧瞧,右看看,“你是哑巴吗?”
谢子居没有寻到那股妖气所在,此时有些心不在焉。
“嘿,我跟你说话呢!”古笙玉琢般的手在谢子居眼前晃了晃。
谢子居没有理这个有些聒噪的小家伙,没想到他竟还贴到自己身上,自顾自得翻找,最后以竟然以一副十分老成的语气道,
“嗯……身缚一把玄铁长剑,腰别古箫,怀里还藏着一个乾坤袋和几张道符,虽然长得不错,但整个人看起来古板又死气沉沉的,你是个道士吧”。
谢子居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对他这么露骨的评论,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那股妖气实在是太诡异了,刚才还那般肆意,现在却以一种已有若无的状态徘徊在他们左右。
“这里有危险,劝你早点离开”。
古笙一把抓住谢子居的袖子,“原来你不是哑巴呀!我还以为……”
“小心!”
古笙身后的湖边,突然冲出来一团黑气,好在无妄眼疾手快,将其带离原来的地方。
“原来你真的是道长啊,身手还算不错”。
很显然,古笙并没有意识到刚才的危险,他被谢子居带离到不远处的一颗老槐树上。
只见原本清澈的池塘,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变得浑浊幽暗,并且像是温水煮开了一般,池塘中央不停泛着硕大的水泡,而水面则是罩着一股瘴气,瘴气所到之处,花草鱼鸟必死无疑。
“先把这个吃了,然后去回禀报皇上”。
古笙接过他拿出来的黄色小药丸,用鼻子嗅了嗅,也不知道什么怪味。
“赶快吃了,不然瘴气入体,谁也救不了你”。
古笙笑了笑,还挺会吓唬人的,不过还是将要药丸丢进了嘴里。
谢子居见他吃了,却还是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为什么还不走”。
“啊,你这个人也太没劲了吧,有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不带我呢~”
谢子居看着面前的小公子,一身素色华服,眨巴眨巴两只无辜透亮的大眼睛,绯色的唇瓣似乎真的在叙述什么有意思的事,心里不觉有些膈应,若是平常人遇到此等妖邪,躲还来不及,又怎会这般兴奋期待。
“不要开玩笑,快去禀报,以免伤及无辜”。
说完不等古笙反应,谢子居拖住他的腰就将其甩出危险地带,古笙也不是半点功夫没有,几个点地,最后平安着落。
不过,说实话,无端被人丢了出来,古笙实在高兴不起来,而且他怎么知道自己会点武功,万一他什么都不会,这么高还甩这么远,那不死也残啊。
☆、第9章 襄狐师哥
“可以这么想”。
“那这与瘴气和池水的怪异有什么联系吗?”
谢子居遥遥头,
“还不知道”。
“什么嘛,我还以为你查出什么了”。
“嘘,别说话!”
古笙看着自己嘴上突然多出来的黄符,有些气恼,不说话就不说话,施什么禁言术!而且还是对于第一次见面的人。
不过看谢子居谨慎的样子,古笙也终于肯安静下来。
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一波一波地从湖底往上翻涌,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吗?
他们二人死死地盯着水面。
突然,水池中央的水泡剧烈地翻滚起来,并且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比刚才还要难以入鼻的恶臭。
什么东西?古笙略展轻功,轻巧地飞到池塘边。
谢子居来不及阻止,只能跟着上前。
“呜呜呜!”古笙指着嘴上的黄符,委屈巴巴地看着谢子居。
刚才情急,谢子居也是下意识得行为,现在想来确实不妥,便立马收回了。
好在古笙没有与他多计较,捏着鼻子道,
“好像是一个碗”。
池子中央隐约浮现出一个白色的碗状物体,而这个碗上的构造却是十分古怪,整体呈三个规则的环状,中间一圈极黑并且有许多像是很多小刺的东西排列整齐,而最里面和最外面则是非常白,却也分布了一些红色荆棘。
“它动了!”
只见那碗居然能朝中间闭合,也不过眨眼间,便掀起整池的波澜,池中的水翻滚的厉害,原来都是这家伙搞的鬼。
“你们在干什么?”
听见这声音,谢子居下意识地回头。
来人一身明黄色锦绣龙袍,修整浓密的眉毛横飞如鬓,一双狭长的眸子充斥清冷孤高,棱角分明的轮廓,与五年前无异。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在这干什么呢,皇上问你话呢,还不赶紧回话!”
在来福的眼中心里恐怕只有皇上的威仪了,不然连眼前这一片怪异的景象都未曾见到,这样忠心的奴才也实在难得。
“参见皇上”。
虽然古笙很不情愿,但毕竟现在吃人家的,住人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而谢子居从看见皇上的那一刻起,便像是被试了定身法一般不能动弹,直到皇上开口。
“师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襄狐师哥”。
一句简单的称呼,再无其他,而在场的人,心里也有有了个底,皇上当年被流放崆峒山然后得苍云长老相救,这位也应该是在崆峒山修行的道长了。
樊猛上前查看之后问道,
“看管后花园的宫人呢!池水如此恶臭怎么也无人清理!”
谁知,一句话问下去,竟无人上前回答。
“人呢!”
这时,福公公才颤颤巍巍解释道,
“这本是先帝为莲妃娘娘建造的园子,可莲妃娘娘……。 ”。
莲妃是当今皇上的生母,当年虽宠冠后宫,可却被人陷害谋杀太子,先帝因此大怒,将其关入冷宫,而唯一的儿子也被放逐,莲妃娘娘郁结难解,最后在冷宫消香玉损,而这园子自然也是被人荒废了。
身后的大臣看到这池子,心中泛恶不止,不过顾及着皇上,面上谁也不敢表现出来。
“这里有瘴气,后面的人不要靠近”。
谢子居来不及和襄狐叙旧,连忙道。
皇上闻言则是直接吩咐樊猛处理。
樊猛带着侍卫兵分两路,一路上前查看,一路护送王公大臣。
待古笙再次转过身,去看那池塘时,不免一阵惊呼,
“咦,刚才的碗呢?”
“什么碗?”
襄狐见谢子居转身在池塘边布阵遏制瘴气,好似并不在意他们重逢。
“傅丞相怎么还不走?难不成等着被这恶臭熏死”。
出来看热闹的大臣不少,可这看热闹不要命的可真少见,也只有他傅清平才能做的出来。
“宫中出了这么一桩怪事,事关皇上安危,老夫虽武不敌樊将军,可作为一国之相,总有能帮衬到的地方”。
樊猛想想没有再开口,毕竟皇上还在这,这老狐狸不敢大动手脚,况且一般事关国家社稷的事,他还真有不少鬼点子。
“你们在这里这么久,发现什么了吗?”
古笙转身已经不见身旁的道长。
“我在问你”。
古笙挠挠头,将刚才道长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也就是,我们刚才来之前,这池底其实是有东西要探上来的,只是后来看到我们这么多人,又逃走了?”
“额,可以这么说吧”。
“行了,先回去吧”。
“啊,这儿不管啦”。
一般皇上遇到这种事,不都是要彻查的吗?
皇上素手将折扇一合,“啪”打在了古笙松软的脑袋上,
“怎么管?你要日夜在这守着?”
古笙摇摇头。
“那不就行了,回去该吃吃,该喝喝,一切自会有人处理”。
“樊猛”。
“末将在!”
“限你三天之内查明此事”。
“是”。
“樊将军的庆功宴怎么办?”
古笙有些赌气,明明是他叫自己今日来看热闹,这热闹没看成,倒是被恶心的不轻。
襄狐自然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这小子,气性也太大了,不整整可不行。
“庆功宴自然是要继续的,不过一会看戏,你就站着看吧”。
古笙摆摆手,小跑着就去了宴席。
“皇上这是从哪找的这么个,额,活泼洒脱的小公子”。
襄狐闻言,倒是一笑,
“你什么时候也跟傅清平那老狐狸一样玩上文字游戏了,有什么话直说”。
樊猛讪讪摸了摸鼻子,这不是怕万一说错了,您老人家一个不高兴又把自己扔到哪个山沟沟打仗,几年不管自己死活,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
“臣就是瞧着这公子挺有灵性,皇上也似挺……重视他的”。
皇上翻转着折扇,挑起一直站在樊猛身后不敢吭声的单丰的下巴,
樊猛大惊,“皇上!”
“别紧张,朕只是在想,你金屋已经藏了这么个美人儿,怎么还有精力生出别的心思,去管别人的闲事,嗯?”
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质问,却让樊猛当即跪在了青石砖上,
“是臣越矩,不该过问皇上私事”。
“你是忠心,不想让不明不白的人出现在朕身边,朕明白,不过,你也要明白君是君,臣是臣,你也要守好自己的本分,既然回来这么久了,兵符也该上交了”。
“是”。
单丰一同跪在地上,手心里又是一手冷汗,这一天天,没被人暗害,吓都要吓死了。
“好了,后花园的事一定要派人查清楚,朕的皇宫可不想搞出个什么妖邪鬼祟,现在先随朕回宴席”。
“是”。
“皇上,这后院乃是先帝为莲妃娘娘所造,也该派人及时打扫,切勿荒废了才是”。
尚书大人闻言,道,
“丞相此言差矣,现在这后院出现妖邪,为保皇上安全,臣以为还是及时封了这池塘为好”。
傅清平捋一捋胸口长须,正色道“尚书大人与我们同去,除了一池恶水,竟还看到了妖邪?那还真是恕老臣眼拙了”。
单丰前去禀报,可当一众朝臣赶到时,就只剩下一池恶水,现在尚书大人张口就是妖邪,也实在引人怀疑。
且皇宫中最忌讳的便是这鬼祟之事,洛尚书这般口无遮拦不懂收敛,迟早惹祸上身。
古笙站在一旁点头,“我跟那宫人也只提及道长被困住,从未提及妖邪呀,那你何以如此猜测呢?”
洛尚书只不过是称一时口快,现在被众人逼问,也乱了方寸。
“想来家父是喝醉了,见那怪状,又者见道长布阵,所以才会如此猜测”。
见儿子如此为自己解围,洛书奕连忙顺着杆子往上接道,
“对,对,臣今日饮酒确实过多,一时看花了眼,这才说了些胡话,还请皇上不要怪罪”。
古笙这才开始打量坐在皇上身边的那个男人。
玄衣锦袍,双眸格外清明冷淡,即使身为男子,坐在凤椅上腰背也极其挺直,在他脸上看不到任何不满,甚至于委屈,在众人面前保持着该有的风度。
墨发用玉冠整齐束好,鬓边额头不留一丝碎发,身上也无丝毫女气,这样的人,想来做事也是正直,一丝不苟的,可怎么会成了男妃呢?
“既然书言开口,朕又怎么会怪罪?”皇上说完,拿起玉琢的精致酒杯与洛妃举杯。
被叫做书言的男人,也是规矩得拿起酒杯,一口饮尽。
“来人啊,怎么还不给道长看座”。
这人既然是皇上邀请的,若不是皇上特意嘱咐,哪个奴才又敢少了道长的席位,那不是不想活了嘛,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这是故意给道长难堪。
来福得令,又派人上了一桌酒席,只是这桌椅,食物竟比在场的每一个大人都要来的精致。
谢子居不懂师兄为何要做如此安排,也不贸然入座。
“既然皇上不欢迎师弟,那师弟告辞便是”,
只是刚走两步,便被侍卫拦住。
皇上笑道,
“师弟这是说的哪的话呀,你能来师兄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赶你走呢,还不快入座,这表演都快开始了,难不成你要让这玄京的王公贵族都等你不成?”
这道长刚才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就这么看着他被羞辱是不是不太好呀?
古笙连忙跑上前,拉了拉谢子居的衣袖,
“表演就快开始了,我们还是坐下看表演吧”。
说着也不管谢子居答不答应,推搡着就将其带到席位上。
太傅看到这一幕,不屑地哧了一声,古笙这个没规矩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第10章 贫道,谢子居
“对啦,道长你叫什么啊?”
古笙对其他人也不熟悉,襄狐又不给他席位,他就只好蹲在谢子居旁边蹭吃蹭喝。
“贫道,谢子居”。
“哦,我叫古笙”古笙拿着一个瓜果往上抛去,然后又用嘴巴顺利接住。
坐在他对面的太傅,简直气得想甩袖离开,他教了那么多学生,从未有像古笙这般顽劣,大逆不道,不知礼义廉耻的,简直是他四十多年来的败笔,而一旁的学生则是连忙给他倒茶顺气。
不曾想,古笙见此,不仅不知悔过,竟还朝着太傅嘿嘿一笑。
太傅拍案而起。
“孽徒啊孽徒!”说完也不管在场的人,直接向皇上请辞离开。
皇上也不待见这些老古董,摆摆手,就放其离开了。
“喂,你有没有觉得有很多人都在看你啊?”
谢子居回了一声嗯,就没有再说话。
明明今天是樊猛的接风宴,可在场人的目光却总是时不时飘向他们两个所在的席位,古笙到是不在意,没想着这小道长也这么沉得住气。
“你和皇上是同门师兄弟吗?”
“嗯”。
古笙拍了拍身上的碎屑,手直接搭在谢子居的肩上,
“你跟我说说,你们以前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谢子居头一次与人这么亲密的说话,有些不自在,往外挪了一分,可没想古笙这个半点自觉性没有的家伙,自己又贴上去一分。
谢子居抿唇,
“没有,我跟师哥感情很好”。
古笙撇撇嘴,闲着的手婆娑着下巴,
“啧啧啧,你就死鸭子嘴硬吧,谁看不出来这狐狸就是故意为难你,你还想替他掩饰不成?”
谢子居不动神色得推开古笙,重新整理衣襟坐好。
“贫道,从不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
古笙又去拿桌上的甜点,貌似是呴到了,一口呸了出来,
“你这么年轻,干嘛一口一个贫道,跟那些躲在山里的修炼的老妖道的一样,死板!无趣!”。
邻桌的是尚书大人和他的二儿子,洛佩慈,他见古笙这随意的个性,倒是生出些好感,上前攀谈。
“你们好,我是尚书大人的儿子,洛佩慈,不介意我坐这吧”。
说完傻傻一笑,也不顾二人答话,自顾自得拖着自己的肥胖的身子和垫子就坐过来。
古笙倒是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其他人躲他们还来不及,怎么还有上赶着要来结交的。
偏过头看了一眼洛佩慈,比起他大哥,他倒像是洛尚书的亲儿子,同样胖胖的身材,憨厚的模样,让人生不出厌恶,也不像他大哥那般清冷。
“洛佩慈?”
只见他挠挠脑袋,解释道“这名字是我娘取得,怀我的时候本来以为是个女娃娃,谁知道生出来还是个混小子,我大哥小时候性子太浑,在家里也实在是闹腾,所以我娘就盼我的性子能温和一点,最后……这名字也没改”。
古笙点点头,想了一下,实在想象不出那个坐在凤椅上一丝不苟的男人浑起来是个什么样子。
忽然,园中戏台子上传来一阵清雅的戏腔,如一幽清泉拂过耳畔。
不过这清雅中又夹杂这一丝哀愁,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悠远清宁,撩动着每个人的心房。
洛佩慈见古笙似是对这出戏感兴趣,立马凑上前,道,
“他叫琳琅,不仅戏唱得好,人长得更是好看”。
“你认识他?”
洛佩慈又是一声憨笑,
“玄京第一戏子谁不认识啊,只不过他不认识我罢了,我也是跟着我老爹去应酬,听过几次他唱的戏”。
说完,洛佩慈还瞥了一眼此时醉意正浓,倚着椅子默默听戏的老爹,只是不过片刻,眼睛 闭着闭着就睡着了,甚至于轻轻打着鼾。
古笙顺着洛佩慈的目光看去,噗嗤一笑,
“没想到洛尚书对戏文还会有如此鉴赏啊”。
洛佩慈有些尴尬得摸了摸鼻子。
一幕戏过,
皇上的玉扇拍了拍桌案,示意打赏,连带着整个戏班子都是一片欣喜之态,只是一人除外。
琳琅退下,而丞相之子傅博温竟也离席。
一旁丞相的脸色却有些难看。
古笙对上皇上的眸子,主角都走了,这就是你让我来看得戏?
皇上但笑不语。
“我说古笙公子啊,你跟皇上眉来眼去,在说什么呢?”
古笙那一苹果直接整个塞到洛佩慈嘴里,
“不会说话,就别说”。
“唔,唔,唔!”
樊猛的席位也是与谢子居他们邻座,单丰此刻站在樊猛身后,听到他们这一桌的动静,止不住多望了一眼。
“三儿啊,累了吗?”
闻言,单丰收回思绪,摇摇头。
“累了就坐一会,皇上现在没有注意到这边”。
单丰瞪了樊猛一眼,
“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可不想掉脑袋”。
樊猛只想着单丰站了这么久,怕他辛苦,却没有注意到这么多,这反倒差点害了他,这宫中人言可畏,更该注意言行才是。
“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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