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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如参星我如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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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枯扯着嘴角惨淡一笑,道:“无事。”
温扶留无奈,不再问,只是把姜枯的手握的更紧了些。
姜枯停下了脚步,温扶留疑惑,问道:“怎么了?”
姜枯从怀间拿出了那枚墨玉玦,伸到温扶留眼前,温扶留一惊,她看着墨玉玦与她腰间的留月玦是一对,消失了十年的墨玉玦,怎么会出现在姜枯手里。
“这,墨玉玦,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这是你送给我的啊。”
“我送给你?!我们之前从未见过面啊。”温扶留震惊,在她的记忆里,确实是没有这一段。
“我给你说一个故事吧。”
“从前有一位好心的姑娘,她救了一只狐狸,从此以后,她和那只狐狸,朝夕相伴,但是有一天,那只狐狸被坏人抓走了,被禁锢着,十年时间,那只狐狸只要一有机会,就偷偷跑出来,去寻找那位姑娘,可是那个姑娘再也不见踪迹,她四处打听,连她的名字都无人知晓,狐狸很是伤心,但是皇天不负,终于是让她再见到了那位姑娘,但是狐狸发现,那个姑娘已经认不出她了。”
“而这枚玉珏,就是那位姑娘送给那只狐狸的,狐狸一直带在身上,一天都没有离开过。”
无忧,我盼着一天,你能记起来。如果真的有一天,你知道了全部事情,我不求你能原谅我,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
温扶留愣住了,所以,故事里的姑娘是她吗,那只狐狸是云凭?
可是,她为何什么都记不起来,她的头隐隐作痛,脑海里闪过几个零星的画面,温扶留捂住头,紧皱眉头,她想去捕捉那几个画面,她越是努力回想,她的头就愈发抑制不住剧烈疼痛。
姜枯见温扶留这个样子,心疼的抱住那人,轻轻拍着那人的背,安慰地说道:“扶留,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不要勉强自己。”
姜枯十分愧疚,都怪她,她不应该逼迫扶留,她看温扶留疼痛难忍的样子,明白了,她是被人下了禁制了,所以才忘记过往,令她开心的是,不是无忧故意要忘掉她的,无忧也是迫不得已。总有一天,也许是一个偶然的瞬间,终会记起来的。
曾经的无忧深爱着小秋,即使现在,相隔十年,月落星移,过往一切,早已物是人非,隐藏在心底的感情,沉寂了十年也不会变,现在的温扶留照样爱上了姜云凭。
温扶留回抱姜枯,抱得很紧,她似乎在害怕着什么,但她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她只是想着怀中紧抱的人,不要再离开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像是那人之前离开过一样,如今失而复得,应当倍加珍惜。
温扶留道:“云凭,我害怕,害怕你会离开我。”
姜枯笑着道:“不会的,你赶我我都不会走。想不起来,就不要再想了,我一直都在,不会再离开了。”
温扶留:“嗯好。”
只是有些事情,总不会朝着人希望着的方向发展,这世间太多悲欢离合,有情难相守,死生不由人,越想得到什么,就越会失去什么。爱一个人很是不易,恨一个人也如此艰辛,原谅一个人更是千难万难。情之一字束缚了多少人的一生,又有多少人,为之付出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性命,都是心甘情愿。
等到一切都无法挽回的时候,温扶留,你可会后悔?
城桥上,两人相拥,和着微风流水,月皎星明,惹旁人艳羡,不管以后如何,只是现在,两人的心中只剩下彼此,从她们见到彼此的第一眼起,就将对方深深印刻心间,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亦是未曾改变。
☆、调查封魔剑
此时苍梧山乃至全修仙界,人人都在议论青冥教铸造封魔剑一事,韩皎身为青冥教大祭司竟是对此事毫不知情。
青冥教泥黎堂姜枯杀千人,收魂魄,天理不容,惹下众怒,苍梧率领一众正派之人替天行道,铲除泥黎堂。
姜枯已死,但青冥教犹在,局势危急,青冥教野心勃勃,一但铸成封魔剑,天下大乱。
苍梧为首的正派誓要阻止青冥教,苍梧山与青冥教,正派与邪派的战争不可避免,苍冥之战一触即发。
韩皎跟随一众殿主来到玄殿,与掌门一起商讨封魔剑一事,韩皎走在安以墨旁边,一同进了玄殿主殿,此时大殿之内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不仅是有苍梧山的人,连其他各门各派都派出代表来苍梧山一起商讨。
商讨还未开始,韩皎四处转了转,看了看,掌门容缜的旁边多了一个人,正和容缜谈笑风生,容缜俊朗的面容还时不时显露出笑意。
韩皎摆摆嘴,这掌门心真大,火烧眉毛了,还有功夫闲聊天。
只见那个人,他以前没见过,白衣墨发,以韩皎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那个白衣人站了一会,往玄殿寝宫的方向走去。
韩皎顿时觉得,哦,这原来是容缜的小情人啊,那个白衣人在转角处,转头朝着韩皎的方向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便转过头离开了韩皎的视线。
韩皎一愣,虽然那张脸一闪而过,只是一瞬间,但他却看清楚了,不由得心神一震,那是一张跟青冥教主一模一样的脸。
这天底下没几个人看过青冥教主的真面目,相传看过的都已经死了,所以其他人也不会将那人认成青冥教主。
韩皎心想着,那是义父吗??难道义父也混进苍梧了??既然如此,他为何要躲着我?
不对!那绝对不可能是义父,但那人又是谁,怎么会和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真是奇怪。
商议开始,有些仙家呈报,和惨遭灭门的云岐山庄一样,各大地境的一些运气不好的门派家族皆已遭青冥教毒手,无人生还。
众人怒发冲冠,怒指青冥教实在是欺人太甚,太张狂了,明目张胆,不把正派放在眼里。
说句好笑的就是,他青冥教要祭魂铸剑怎么不用自己邪派的人,跑来祸害他们正派,看他们好欺负?
还有仙家得来消息,说是青冥教杀生造剑,地址就选在离青冥山不远的落神崖底,以千年寒铁凝聚剑身,数千生魂投崖祭剑,熔铸百天,魔剑方成,铸剑之人以血为契,方可成为魔剑之主,唯霸天下。
众人纷纷道,一定要阻止青冥教的疯狂行为,提议众人联合,攻上青冥山,活捉殷汜,决不能让他的计谋得逞。
一但魔剑问世,死得就不只是数千人,整个修仙界都会大乱。而青冥教主殷汜手段歹毒狠辣,阴谋诡计众多,狡猾阴险,一定要封锁住消息,不能透漏出去,让他有所防备。
韩皎听得心惊,他们口中的殷汜真的和韩皎心中的义父是一个人吗?
为何一向和善端正的义父会在短短几天之内性情大变,变得残暴无情,无辜天地道义,甚至逆天而为,铸造封魔剑,完全打破了韩皎之前对于殷汜的认知。
再加上隐藏在苍梧山中的那张与殷汜一模一样的脸,重重匪夷所思,韩皎决定,密回青冥山,亲自问个清楚。
自从上次苍梧对泥黎堂围攻,世人皆说,泥黎堂的人已经全部归附从良,魔头姜枯已经死了。
但韩皎知道,姜枯怎么会轻易去死呢,死的只是姜枯的一个替身。姜枯现在已经逃出了青冥地界,不知所踪,但是她身上还有着赤月印记,懂得这门术法的人,想找到她,简直易如反掌,但殷汜像是不再追究般,不再管,放任她离开。
青寒海宫静静立于青冥山顶,孤独落寞,寂寥万般。
韩皎急迫地推开青寒海宫最外围的宫殿,进入里面,没有了昔日的人来人往,热闹之态,反而是一副冷淡景象,就连侍女下人也没有几个,空荡荡的宫殿,透露出丝丝诡异。
韩皎行至平时殷汜最常待的地方,后厅书房,此时大门紧闭,看不出里面是否有人,韩皎敲了敲房门,无人回应,房门因外力露出一丝门缝。
门没锁?
韩皎知道这书房里存放着很多重要书籍文件,平时殷汜若外出或者不在书房一定会把门牢牢锁好的。
韩皎迟疑了一会,慢慢推开了门,里面果然空无一人,窗户紧闭,门开时吹进来的风,惹的青色纱幔随风摇曳。
他四处转了转,确定没有人在里面。
“小皎,你在找我?”
韩皎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转身惊异的回头看,看到出现在正从门口走进来的殷汜。
韩皎皱眉,颇觉奇怪。
只见义父竟然换下了平日素爱的黑色服饰,反而是换了一身白衣,连发冠也一改常态的由墨玉鎏金冠改成了青玉冠,气质大改,由以前的威严庄重,变成了清新雅致。而且腰间并未缀有殷汜视如珍宝的玉环。
与其说面前之人是殷汜,倒不如说这个人更像是之前出现在玄殿的那个与殷汜有着相同面容的人。
韩皎暗暗防备着。
殷汜看着韩皎一脸纠结的神情,轻笑一声,道:“怎么,不认得义父了?”
韩皎也跟着一笑,道:“义父说笑了,小皎。。。。。。怎会不认得义父。”
殷汜一身白色长衫,衣摆随着步伐,轻盈纷飞,朝着书房最深处的高椅上行去,经过韩皎身旁时,一阵异香袭来,完全陌生的味道,似是来自西域,但与之前殷汜身上西域清香完全不同。
“只是,小皎流连在外如此之久,竟是连义父用的是何种香膏都忘了。”
殷汜走到高椅上,拂衣坐下,一只手抚摸着缀于胸前的一缕墨发,把玩着手上带着的一枚墨玉指环,笑着说道:“此次回来,定是有事,说吧。”
韩皎直截了当:“外界都传,义父,杀生铸封魔剑。”
殷汜抬头看了一眼立于高台之下的韩皎,笑了一下,说道:“果然是瞒不过你。”
韩皎急了,大声道:“那我再问义父,为何要铸造这损人性命,危害苍生的封魔剑!”
殷汜:“我这可都是为了咱们青冥教着想,之前就算是强盛如圣莲教,不还是全全覆灭了吗,乱世之中,若不早做打算,迟早会被乱流给淹没的。”
“乱世,好好,你是还嫌这天下不够乱吗,封魔现世,极难控制,倒时生灵涂炭你就满意了!”
“怎么跟你义父说话的,没个规矩!”
“呵,对我义父,我自然不会如此无礼,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义父,你假冒我义父,就是想把世人的仇恨都转移到我义父头上,你则坐享其成!”
“你到底是谁,你把我义父藏到哪里了!?”
殷汜站起身,慢慢走下高台,走到韩皎面前:“小皎在胡说些什么啊,你看看我,我不是你义父,我是谁啊?”
韩皎直视着那张脸,语气冰冷。
“小皎?义父不会如此叫我,义父平日穿着皆是一身玄衣而不是白衣,义父身上素来清新淡雅最讨厌浓烈的香气,更重要的是,义父他一生端正和善,绝不会为了一己私利,损害他人性命!”
“而且我在苍梧山见过你,你潜入苍梧山,居心叵测,包藏祸心,定是为了苍梧至宝点苍石吧,你今日若不告诉我义父的下落,我就告诉容缜你身边的人,他居心不良,目的就是点苍石!”
殷汜戏谑一笑:“你还不笨嘛。”
韩皎被挑衅,伸出拳头朝着那张俊脸狠狠打去,假殷汜出手快如闪电,瞬间手掌包裹住韩皎的拳头,转了一圈。
韩皎重心不稳,摔入一个白色的怀抱,脖子被那人的手臂禁锢着,韩皎的手正已一个及其扭曲的姿势,稍微一动就跟要断掉一般,根本无法摆脱禁锢。
韩皎气急:“你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那个白衣人戏虐一笑:“按辈分,你得叫我一声二叔。”
韩皎愣住,与义父有着同样的容貌,自己还得叫他二叔,难道他是义父的同胞兄弟?义父之前不是说他的亲人在那场战役中全都是死了吗。
韩皎张口而出:“二叔?你不是死了吗?”
那人眼神闪过一丝阴翳,放开了禁锢着韩皎的胳膊,冷冷说道:“我没死成,你是开心还是失望啊。”
韩皎揉了揉要断掉的手:“你要是不告诉我你哥去哪里了,我就去容缜那揭穿你的身份。”
那个自称二叔的人,双手抱臂:“刚才真是白夸你了,告诉容缜?真是幼稚,你去说,他会信吗,我那个亲哥,行事低调,无人见过其真面目,你又是如何知晓的,难道一起告诉他,你就是青冥教之人?”
韩皎被堵的说不出话,那人继续说:“你别忘了,你是以什么身份进苍梧山的,若是暴露身份,别说容缜,清殿殿主安以墨,第一个不放过你。”
☆、风城
韩皎听到安以墨的名字,觉得奇怪:“这跟安以墨什么关系?”
那人一笑,道:“你还真是不了解你那小情人啊,难道你不知道安以墨全家都是被青冥教所害吗,他此生最痛恨的就是青冥教这样的邪魔外道。”
韩皎被气的浑身发抖,这人是料定他不敢说出去,他咬牙切齿道:“大不了,我们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也不会容忍你伤害我义父,更不会放任你铸造封魔剑!”
“大侄子,别着急啊,那是我亲哥,我不会伤他性命的,至于封魔剑,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你才小孩!”说着又要出手往那张俊脸上招呼,这次那白衣人没有理会韩皎,只是身子朝着旁边躲闪一下。
韩皎用力过度,差点脸朝下摔到地上,韩皎向前一趔趄,差点让气死,简直欺人太甚!
韩皎转身,恨恨道:“就算暴露了又怎样,我和你不一样,我进苍梧山只是要拿回我父亲的东西,而你的目的却是苍梧至宝点苍石!”
“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的话吗,在他们眼里,青冥教之人都是十恶不赦,杀人不眨眼,人人当诛。”
“既然这样,那咱们打个赌,我一定会揭穿你的阴谋!”
“好啊,我等着你揭穿我的那一天。”
韩皎得到消息,青冥教还差最后一次,千人魂魄就全部集齐,这是最后一次机会,韩皎绝对不能失去。
当然这么棘手的事情,得叫个帮手才行。
大漠,风城。
“你个神仙,跟着你受老罪了卧槽!!”林沁大声咆哮
“呵呵这就受不住了?废柴。”韩皎鄙夷的说道。
林沁真是想一杆杆怼死韩皎,他是脑子出问题了才会答应韩皎来这么个荒无人烟处处透着诡异的地方。
自从来到这风城,好好的大路不走,非要走九转十八弯的小路,要么就是在破落的屋顶窜来窜去,日常上墙爬树,下地钻洞,这货还美名其曰锻炼体力和轻功,提升到大星境界真是指日可待!
我信你个鬼,林沁看着韩皎的后脑勺默默比了个中指。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我知道你在干什么。”林沁默默收回了手指,韩皎继续说道:“你要是想死的快一点,可以去走大路。”
“你这是什么意思嘛,路修了不就是给人走的嘛。”
“路是给人走的,但这风城的路是给死人走的。”韩皎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林沁,满意的看着林沁错愕的表情。
“真。。。真的假的,你别又在这胡编乱造。”韩皎忽悠人的本领,林沁是领略到的。
“骗你作甚。”说来也巧,韩皎刚说完,天边刮起了一阵妖风,飞沙走石,透着黑色邪气。
“这风城果然城如其名。”林沁吐了一口被吹进嘴里的沙子。
“此地不宜久留,快走!”韩皎拉起林沁就走,风沙太大,前方的道路一片迷茫,跑了很久,还是没有摆脱昏沉的风暴。
韩皎越想越气,要不是自己卧底身份不能暴露,不能运用青冥教的咒术,此等妖魔还能困得住他?!
韩皎现在无比想念安以墨,奈何安以墨在闭关中。
“韩皎你慢点!我跟不上你了!”林沁在后面大声叫唤。
“再不快点你就等死吧!”韩皎刚说了一句话就灌满了一嘴的风沙。
“呸!这鬼地方。”
跑了有一时辰,韩皎明显感到风沙变小了,但混乱之中,他们俩迷失了方向,韩皎看到这陌生的地方感到隐隐头疼。
“快看快看,前面好像有座城镇。”林沁摸了摸脸上的沙子,指着前方道。
“咱们现在势单力薄,不能鲁莽行事,这座风城和那股妖风确实怪异的很,既然白天它不让我们留在那,那咱们就晚上再来打探。”
“晚。。。晚上啊,好黑的。。。。。。”林沁往后缩了缩,说话吞吞吐吐。
韩皎勾起了林沁的肩膀,戏谑道:“哈,大男人还怕黑?怎么,你是想做缩头乌龟啦,我告诉你,你要敢不去,我就昭告天下,说堂堂苍梧山明殿殿主林沁,是个胆小如鼠贪生怕死的胆~小~鬼~”
林沁气的脸通红,反驳道:“谁。。。黑怕黑了!去就去!谁怕谁啊,要是真有妖魔,我打的他求爷爷告奶奶!哼!”
韩皎和林沁没有一刻停留,快步走向了前面的城镇,看着城门上沉重的牌匾,摇摇欲坠。
“原来这才是风城啊,咱们刚才是在荒郊野外啊,怪不得风沙这么大。”林沁看着牌匾道。
风暴太大有两个人正在关城门。
“快快,趁着门还没关,我们快进去。”韩皎说道。
说完两人加快了步伐,进入了城镇。
寻了一家客栈,韩皎碰到了一个熟人,他看到姜枯和一个身穿苍青色长衫的女子有说有笑,定睛一看,竟然是那青衣女子竟然是月殿温扶留!
韩皎疑惑她们两个怎么走到一起了,失踪如此久的姜枯怎么会在这里,姜枯也察觉到了他,暗暗递过来一个眼神。
身边的林沁先一步走到姜枯他们的桌子那,林沁主动打着招呼:“五师姐,好巧啊,你也在这。”
温扶留看到来人,回应道:“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六师弟和韩公子,途经此地,前路风沙太大,便在这城里留宿一晚。嗯。。。。。韩公子,六师弟,你们。。。这是从沙地里滚过吗。”温扶留看着林沁和韩皎满身满头的沙子,忍不住打趣道。
“快别提了,我们刚从外面大漠过来风城,就遇到这么个鬼天气。”林沁看了眼韩皎抱怨道,一脸不爽。
“哎,这位姑娘是谁啊,面生的很啊。”林沁看着姜枯,向温扶留问道。韩皎扶额,这自来熟。。。。。。
“这是姜云凭,我的道侣。”温扶留十分平常的说道,这可惊掉了林沁的下巴,韩皎也是一脸震惊,他看着姜枯,后者一脸得意。两人不方便说话,只能用眼神交流。其他人一脸怪异地看着两人挤眉弄眼。
好啊,这么大的事也没跟我提过,你还真喜欢女的啊。
这不是还没来得急嘛,羡慕我就直说。
鬼羡慕你,说的就跟谁没有似的。
哦?你有?安以墨那个冰块?
不准你说小墨!
“唉,这可怎么称呼啊,五姐夫?不对不对。。。。。。”林沁一脸纠结着真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姜枯。
“叫姐姐就好啦。”温扶留看着韩皎继续道:“韩公子是被风沙眯了眼睛吗?”
“你在旁边挤眉弄眼干什么呢。”林沁也转头看着韩皎,奇怪的问道。
韩皎也转头对着林沁道:“我乐意,要你管。”
林沁被堵的没话说:“唉你!。。。。。。”
韩皎瞬间变脸,和气的对温扶留道:“不知温殿主和你家。。。道侣。。。来这大漠做什么?”
温扶留微微一笑道:“我在山中也听闻了外界的事,青冥教铸造封魔剑,我身为月殿主,自是不能置之事外,坐视不理,今日特来助你们一臂之力的。”
姜枯默默端起了一杯茶喝着,沉默不语。
林沁可开心了,脸笑的跟花一样:“那太好啦,有了五师姐的帮助,定能事半功倍,阻止青冥教乱杀无辜!”
韩皎此行不仅是要阻止那群神出鬼没的黑衣人夺人生魂,而且还要揪出来他们的幕后主使,找到那个自称他二叔的神秘人的把柄,绝对不能让义父蒙受不白之冤,也不能让他的计谋得逞。
聪明如韩皎早就猜到,若能顺利铸成封魔剑,威力巨大,压制正派,甚至除掉正派所有人,若是不能及时铸成封魔剑,那他们青冥教等邪派就会让群起而攻的正派联合攻击,就跟十年前西域圣莲教一般,再次覆灭,将义父当做挡箭牌,他则金蝉脱壳,等到封魔剑铸成,再返回来席卷血洗一切正派,到时,他的计谋得逞,踩着无数人的尸骨,登上最高处,称霸天下。
那人一箭双雕,不论封魔剑铸不铸的成,于他而言,都无任何坏处,他都能顺利脱身,成功挑起修仙界新一轮的战争。
想的可真美。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其他人明白,他们都是这一场局中任人摆布的棋子,不要再被他的那张脸骗了。
韩皎隐隐头疼,那群黑衣人神出鬼没,猜不透踪迹,谁能想到,他们最后的目标,会是身处大漠的风城凌家,韩皎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听到这个消息。
风城凌家,存于大漠几百年,百年前战争不断,从不远的西域逃来的难民,在此处扎地生根,渐渐壮大,成为一方势力巨大的家族,举足轻重,极具威望,周围大小城镇的百姓都对凌家尊重敬畏。
想必现在凌家上下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吧。
这是真的,青冥教已经放狠话,最后一个收魂的目标,是他们风城凌家,这任凌家家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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