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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嗷呜大魔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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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间,他真的以为自己是做梦,直到路屿森下车,对着窗口招了招手。
  阮眠才立刻从床上跳起来,趿拉着拖鞋跑下楼去。
  外面很冷,还在下着小雪,可阮眠似乎完全感觉不到了,他拉开铁门,路屿森就将车开了进来,他又赶紧把大门锁上。
  冰凉的雪花一片片落在阮眠的脸上,乡下夜深人静,路屿森轻轻关上车门,站在那里。
  阮眠虽然内心激动,看着路屿森的脸心就怦怦狂跳,还是尽量放慢步伐走了过去。
  谁料没等他说话,路屿森已一把将他拖过去,毫不客气地抱住,还摸着他后脑勺问:“冷不冷?”
  这傻孩子连外套都没穿,就薄薄的一层棉质睡衣。
  “不冷。”阮眠脸都红了。
  或许是车内暖气足的缘故,路屿森身上很暖很暖,暖得他都不想离开了。
  可惜这个怀抱没让他待多久,路屿森就用外套将他裹住:“先进去吧。”
  “行、行李呢?”阮眠急忙问。
  该不会第二天还要走吧?!
  路屿森低笑:“太晚了,明天一早再拿。”
  阮眠“哦”了一声,觉得自己有点蠢。
  他们一起进了屋,阮眠刚才下楼太急了,没开客厅的灯,就只有楼梯的灯亮着。半明半暗中,路屿森抓住了他去按开关的手:“不开,阮爷爷睡了,我们不要吵醒他。”
  阮眠点点头,路屿森却不放手,还说:“我有点看不清,你拉着我,不然我摔了怎么办?”
  阮眠就说:“好、好。”
  路屿森以来,他整个人都呈了听命行事的木偶,尤其是两人低声说着悄悄话,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莫名就没有了自己的思想。
  路屿森的手掌又大又暖,轻易将他的手整个捏住了。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阮眠的手在发烧,像他通红的耳尖,出卖了他的镇定。
  路屿森觉得自己要变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忽然有事被叫走了,我有罪。我明天粗长。


第39章 
  可怕的是; 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变态。
  如果不是上了二楼看清阮眠穿的是什么睡衣的话。
  那件睡衣是米色的; 小星星图案,领口还画着一个笑脸。配着阮眠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和一头卷毛; 无一不在提醒着路屿森,这个他喜欢的人才十八岁,还是个幼稚的少年。
  如果现在就把他吃掉; 怎么跟阮春要这个小朋友的一辈子?
  走在前面的阮眠对他的内心活动一无所觉。
  如果现在的场景是一部动画片的话,或许阮眠能看见背后那人投射在墙上的影子是一匹巨大的、对他垂涎三尺的恶狼。
  夜里静悄悄的。
  拉着路屿森成功到达二楼; 阮眠先打开了一间房。
  路屿森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 嫌弃道:“今晚先不弄了; 我和你挤一下就行。”
  原来阮春走了之后,他房间的被褥已经收拾起来,还盖上了防尘罩。家里虽然是三个大男人并没有女性,可是阮眠做家务一向很勤快,心也细。他原本打算让路屿森睡这里的; 闻言一愣。
  啊?
  路屿森要和他睡啊?
  阮眠心中小雀跃; 脸上也有点羞怯; 装模作样道:“不、不了吧。我床、床小。”
  路屿森心想; 就是床小才好呢。
  他勉为其难的说:“小也就小吧,我今天开了大半天的车,真的好累,只想早点睡觉。”
  “嗯!”阮眠乖乖的点点头,“那,那就; 先睡、睡觉吧。”
  阮眠又带他来到自己的房间,总有种背着爷爷干坏事,带了对象偷偷回家的感觉。路屿森说不要吵醒爷爷,他也就轻脚轻手的,差点就踮起脚走路了,回到房间关上门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谁知道他刚关上门,一直跟着他身后的路屿森就猛地把他一推,摁在了墙上。
  阮眠措手不及,脸比刚才还红,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阮眠只觉得路屿森眸色深深,似乎想对他做点什么,他觉得路屿森这个眼神和上次在办公室里看自己的眼神一模一样,不过当时有谢离打岔,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那眼神就更加危险了。
  而在路屿森眼中,被摁在墙上的阮眠实在太诱人了。
  他身上有股柠檬香气,也许是沐浴露,也许是洗发露,谁知道呢,反正路屿森喜欢。
  他太紧张了,眼睛都不敢看路屿森,脸蛋像鲜艳欲滴的水蜜桃,睫毛像期待着什么一样微微颤抖,似乎路屿森对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绵绵,我现在想做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路屿森低下头,唇与阮眠的唇靠得极近,能感觉到彼此滚烫的呼吸。
  阮眠有点慌乱:“什么?”
  “这件事,脱衣服的时候很没有安全感,兴许有点冷。”路屿森没说一句话,唇就近一分,“但是做的时候又很舒服,不仅不冷了,还会很热,热得不行。”
  阮眠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眼圈都红了:“啊?”
  路屿森勾了下唇:“对了,做完还会很满足,整个人又放松又空虚。”
  阮眠:“……”放松又空虚!难道是那什么以后的贤者时间?!
  “我都提示到这里了,你还猜不到这件事是什么?”路屿森问。
  阮眠几乎快碰到他的嘴唇,整个人背靠着门板:“我猜不到。”
  你、你倒是教我啊。他羞愤欲死的想。
  路屿森却松开他:“是洗澡啊。笨蛋。”
  阮眠一秒僵硬了。
  洗澡?!
  如果有表情包的话,阮眠肯定会发一张【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摔!。jpg】
  不,乘以一百张!
  路屿森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貌似自然无辜的说:“我还没洗澡,怎么睡觉?你的浴室在哪里?”
  阮眠:“……在里面。”
  为什么要这样!
  路屿森已经转过身四处打量。
  阮眠的房间干净整洁,呈浅蓝色,一看就很舒服。
  此时房里亮着一盏橘色的灯,格子花纹的被子还保持着下床时的样子,路屿森走过去掀开被子,想看看里面有没有躲着什么小朋友爱玩的布娃娃。
  可阮眠又不是女孩子,当然没有那些东西。
  看到路屿森的动作,阮眠赶紧走过来把被子拉了回去,似乎不好意思在路屿森面前显得邋遢。刚才被调…戏了一番,他有点尴尬,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会显得比较自然。
  路屿森实在太有存在感了,阮眠觉得自己最喜欢的最骄傲的宽敞房间都变得狭窄。
  路屿森笑了下:“还扯它干什么,被子里面暖和,你先躺进去。”
  阮眠只好听话的乖乖地钻了进去,露出两只眼睛在被子外面。
  路屿森说:“嗯,小朋友先给我暖床。”
  阮眠就把眼睛藏起来了。
  路屿森今天好不一样啊,他感觉自己要是再看他,他马上就又要捉弄自己了。
  等路屿森洗漱完毕脱掉衣服钻进被窝来时,阮眠紧闭着眼睛一动都不敢动。对方从背后贴上来,因为床太小的缘故,似乎伸展不开手脚,就把胳膊搭在了他的腰上。
  路屿森开了一下午的车,躺上温暖的床又抱着软乎乎的人,不由得满足地轻哼了一声。
  “你的床真的很小。”他说,“好挤。”
  阮眠果然立刻绷紧了身体:“你不要,掉,掉下去了。”
  他只是好心提醒,路屿森却要故意曲解:“你想让我抱得更紧?”
  阮眠小声道:“没有……”
  “可是我想抱你更紧怎么办。”路屿森说,“你同意吗?”
  阮眠小小声:“……同意。”
  那你就、就抱啊,为什么还要问我的意见!
  路屿森嗓音低沉,笑了一声,胸腔都在震动:“你这么软,我不欺负你都暴殄天物。”
  阮眠一动也不敢动,听到这句话又气又羞。
  “高速路上很多车,路很滑,我开在左车道,担心自己找不到来你家的路。”路屿森止住了笑意,轻轻的感叹,“还好我的记忆还是有点用的,十二年前来过的地方还是被我找到了。”
  阮眠心想:上次去米剌市我就发现你记忆力和方向感特别好了。
  不过他这么一想,心里就有点酸楚。
  路屿森那时候只说过坐火车去米剌市是去看活佛,却没有说和谁一起、为了什么而去,他一直以为那只是路屿森的一场普通旅行。
  现在想起来,路屿森那时候该有多难受,多迷茫,没有宗教信仰的人竟然想乞求神的使者指点迷津。
  生父竟然是叫了十几年的大哥,母亲自杀而亡,任谁都无法接受这种巨变。
  况且路家丑闻并不外传,这么多年来,路屿森的对外身份还是路家小儿子。他承受着这些,独自创业撑起了一片天地,阮眠无法想象其中艰辛。
  光看路屿森本人,光是听他满嘴不正经的话,实在无法想象他是个隐忍的、韬光养晦的人。
  路屿森不爱哭惨,也不自怨自艾。
  大概大过年的从A市来到B县,已经是他最好的、最能露出脆弱面的疗伤方式。
  阮眠转过身去,面对着他,说:“你很厉、厉害。不、不论哪方面。”
  他真心实意这么说。
  被阮眠亮晶晶的眼神看着,路屿森反而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他怕自己忍不住了。
  阮眠乖乖的闭着,路屿森能感觉到他的睫毛轻扫自己的长相,又痒又酥麻。
  他说:“我还有你不知道的那方面的厉害。”
  “什么?”阮眠在被子里问,语气天真。
  路屿森下腹发紧:“以后你就知道了。”
  阮眠没再追问,这次他是真没听明白。
  路屿森人像个火炉子,不一样会儿被窝里就暖和得不行了,阮眠一向睡觉准时,稍微平静下来之后睡意就涌上了眼皮。
  不久之后,阮眠睡着了。
  身心俱疲的路屿森反而睁着眼睛直到凌晨。
  自从知道阮眠喜欢的人是自己以后,很多事他一下子就想通了。为什么阮眠在他面前那么软,为什么那么软阮眠那天也会生气,为什么阮眠会不要跟着阮春走。
  路屿森这次出事后没几天,阮春就打电话来说阮眠去他家了。
  那时候路屿森已经去了海岛,那里原本有一个工作,国外的人们并不太关心他身世或者代拍的传言。本来是要接阮眠的,可是他已经自顾不暇,不想再拖阮眠下水,就没告诉阮眠。阮春十分担忧他,同时又语气怪异,说阮眠是个傻子。
  原来阮眠一个人回了他的家里,即使知道路屿森不在Forest,也依旧每天按时去上班。
  不论别人怎么说,阮眠都没有动摇过对他的决心,尤其是知道魏千九真正的目的后,阮眠还自己去找了律师咨询。凭他结结巴巴的、羞于和陌生人打交道的性格,非常不容易。
  “希望你的事情能顺利处理好。”阮春打电话说,“不然他不会安心去学音乐。我已经联系了A国的学校,那边同意他下学期先去旁听。”
  “怎么,你现在还管不住他了吗?”路屿森还有心情嘲笑好友。
  “你还有脸说。”阮春没好气,“你把他都拐成什么样了?阿森,他太小了,分不清楚崇拜和喜欢,你得早点跟他说清楚,上次我把你的老底都捅给他了,他还不以为然。”
  阮春直到那时还以为路屿森是纯直男,一心只想让弟弟远离暗恋无果的伤害。
  路屿森却愣住,下意识握紧了抓着手机的手:“阮眠喜欢我?”
  还知道他的什么老底?
  他还有什么老底比这次的身世事件更惊悚?
  之后两人说的事情不用细表,总之就是路屿森震惊了,阮春凌乱了。
  弟弟的单箭头原来是双箭头,阮春连续好几天都在想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把弟弟送到好友那里去,他简直怀疑人生。于是路屿森回来的第一天他就把弟弟带走了,还叮嘱了谢离看住他们。
  路屿森此时美餐当前,可是他却面临着吃一顿还是吃一辈子的问题。阮春一走他就跑来,还在阮眠面前精分换马甲引诱他主动邀请自己来,已经有点过分,如果再……他可以想象那下场。
  如果说最开始的动心只是想得到阮眠的话,通过这次的事,路屿森发现自己想要得到阮眠的一辈子。他根本不在乎阮眠分不分得清“崇拜和喜欢”,就算真的只是搞不清楚,把崇拜当成了喜欢,只要对阮眠对他有感觉,他就要让阮眠永远当成喜欢。
  说起来他还要感激阮春。
  把这么个宝贝送进了他本黯淡无光的人生。
  *
  阮爷爷早上受到了惊吓。
  大清早的,楼上走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比自己的大孙子还高,个子也要壮一点。
  他还以为糟了贼,一边等着那男人看,一边抓住了自己的拐杖。
  阮爷爷的拐杖可厉害了,是一位会做木工的老艺术家给他手工定制的,表面看起来是根拐杖,其实一按机关,抽出来的就是一把长剑。他一个老人家住在乡下的洋房里,家里藏品又多,这是用来防身的。
  那个年轻男人下了楼,面容却很熟悉,眉目俊美而又带着天生的倨傲,他见了自己,毕恭毕敬的打招呼:“阮爷爷您好,我是路屿森,好久不见了。”
  阮同一放下按拐杖机关的手,讶然:“你……你是阿森?”
  路屿森点点头,笑道:“是的。十几年没见到您了,您还和过去一样硬朗。”
  阮眠昨天说过路屿森会来,阮同一一下子放下心来,他只是没想到对方来这么快。以前他就很喜欢这个孩子,再加上对方家里出事后他还一直挂心,看到如今他长大成人心生慰藉,感叹了一番。
  “大了,长大了。”阮同一拉着他说,“这么些年你不容易啊,怎么就不来爷爷这里呢?你妈妈好歹也做过几天我的学生,你还见起外来了?”
  路屿森道:“不会了。以后会经常来的。您别生气。”
  “我生什么气啊。”阮同一眼圈发红,“好孩子,我们阮眠给你添麻烦了。你什么时候到的,我一大早就起来怎么没听见声儿?”
  “昨晚到的。”路屿森说。
  他算是知道阮眠的老年人作息怎么来的了。
  现在才五点半,天都还是漆黑的,阮爷爷就起来听收音机了。再过一个小时,六点半,被窝里那个小的也会起来。他是因为失眠实在睡不着才起来这么早,却没想到和阮爷爷直接打了个照面。
  于是阮眠起来的时候,发现早饭都做好了,路屿森正被爷爷拉着演讲,品味他的藏品,而客厅的地上堆了一地过年的年货和补品,想来是路屿森从车上拿下来的。
  “绵绵。”路屿森说,“我的器材能帮我拿上楼吗?”
  一堆年货中还有一个黑箱子。
  是阮眠无比熟悉的路屿森的器材箱,他不知道搬过多少次了。
  不过眼下这情形,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像在别人家见过的那种小夫妻回娘家的感觉。
  阮眠胡乱应了声,拿着路屿森的箱子就上楼去。
  箱子比以前都重,阮眠好奇极了,以为他买了什么新的器材,就打开来看。
  这一打开却发现了一个用丝带扎着蝴蝶结的礼物盒,上面写着一张卡片:给我的小朋友。
  这是给他的新年礼物吗?
  阮眠心里甜甜的,路屿森却也跟了上来,身体倚在门口说:“打开看看?”
  阮眠脸红红的拆开,发现是里面是一本荣誉证书,还有一个小小的奖杯。
  奖杯上用英文刻着:20XX年Eyes摄影大赛艺术组金奖。
  Eyes摄影大赛!
  全球最具权威性的摄影大赛之一,每年会吸引超过40000名摄影师、超过280000幅作品参赛!但是这个比赛前不久已经进入最后的参赛截止日,难道——路屿森消失的那半个月真的是去参赛了?!
  路屿森淡淡地说:“今年是命题作文而已,难度不高。不过第一个奖项我想送给你。”
  阮眠捏着奖杯,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路屿森所说的第一个奖项,是他被人诬陷后的第一个奖项!
  他知道这对路屿森的意义!
  “怎么,你不想要?”路屿森走过来,蹲下…身子摸他的头。
  阮眠眼圈红红的:“要。”
  “以后的都给你。”路屿森说。
  阮同一看两个孩子先后上楼去,又见一个红着眼睛,一个笑眯眯的下楼,两人又很融洽的样子,心里还以为阮眠是像阮春在家是那样,被哥哥训了。
  等吃过他熬好的枸杞养生粥去楼上看鸟的时候,才注意到阮春的房间没有人住过的痕迹。
  倒是小孙子的小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阮爷爷觉得有哪里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粗了没?!


第40章 
  在爷爷的书房里; 阮眠第一次见到了路屿森画画。
  看到之后; 他才明白哥哥说的 “他画画比摄影好”是什么意思。
  路屿森竟然会画国画,山水、花鸟; 都信手拈来,看得爷爷笑眯眯的,皱纹都比往常多了一倍。
  阮眠洗了一盘路屿森买来的黑葡萄; 不是这个季节该有的水果,却十分的甜。他们两人倒是不避嫌; 一个喂; 一个就吃; 看得阮同一不住咳嗽。
  咳了好一会儿见他们都没反应,甚至路屿森都当面捏孙子的脸了,阮同一才出了书房。
  路屿森看了眼他的背影,心底发笑。
  阮眠还一无所知,他看路屿森画的石头; 打心眼里觉得好看。
  “为、为什么; 不、不去画画?”阮眠问; 还给路屿森又喂了一颗葡萄。
  他的意思是为什么路屿森回选择摄影; 而不是画画这条路。
  路屿森停下笔,这次却连同阮眠的手指一起咬住了,还坏心眼的舔了一下,吓得阮眠满脸通红的缩了回去。
  阮眠的手指麻酥酥的,路屿森的眼神也带着某种调笑,他赶紧看身边; 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不见了。
  “爷爷呢?”他慌张。
  要是被看见了,他怎么解释?
  路屿森说:“真是把你卖了你也不知道。”
  “才、才不会呢。”阮眠咬唇。
  阮眠的确整个心思都放在路屿森身上了。
  路屿森一来,他就看不见其它事物,连狸花猫来脚步蹭了好几次腿,他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抱人家。
  为什么会这样啊。
  “刚才的问题再问一遍。”路屿森要求。
  阮眠以为他没听清,又磕磕巴巴重复了一遍。
  路屿森却拉过他,和他靠得很近,反正阮爷爷也不在,他就尽情欺负这个阮家的宝贝疙瘩。
  “上次发脾气的时候,说话很顺溜。”路屿森故意逗他,“现在说话又结巴了。每次听到你这样说话,我就想亲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没有!”阮眠赶紧否认。
  “啊,说起来,你就是靠这个引起我注意的。”路屿森说,“本来我对你的感情很单纯,让你叫哥,你偏要叫哥哥。叫哥哥也不好好叫,故意叫我路哥哥,知道我就吃你这套吧。”
  阮眠:“真、真的没有!”o(╥﹏╥)o
  为什么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又来了。”路屿森叹息,“你这是在玩火啊。”
  他低头在阮眠唇上亲了一下,只觉得又软又嫩,恨不得咬一口。如果不是阮爷爷可能随时会进来,他真想按住他舌吻,尝尝他是不是和他想象的一样甜。
  阮眠整个人傻了一样,眼里都是引人犯罪的水光。
  又听路屿森说:“你可以说慢一点,但是结巴一下,我就亲你一下。”
  阮眠只好机械地,一个一个字的努力重复了一次问题。
  这次很好,一个结巴也没有。
  “你为什么不去画画。”他艰难的,极慢的说。
  路屿森郁结。
  他发现这个小朋友说什么都当真,根本玩不了“故意结巴好亲亲”的游戏,下次得换个方法了。
  他重新提笔道:“因为我这种年纪,画画赚不了钱。我穷,当然是选择能赚钱的行业。”
  这一点倒是实话。
  年轻的画家因为在大众眼中缺乏阅历和社会地位,即使再好的作品也很难出头。就连路屿森的母亲简菲,在有“路太太”这个头衔之前,作品也很难卖出好价钱。
  不等阮眠继续问,路屿森已知道他想问的,继续道:“其实艺术都是共通的。每一个作品里面,都饱含了作者所有的人生经历,他们爱过的人、读过的书、见过的风景,都能呈现在作品里。我选择摄影,不仅是因为我喜欢,其实也是因为能表达我。”
  作品能表达作者吗?
  阮眠从来没想过这么深入的问题。
  不过他想起了路屿森以前拍摄的那些血腥暴力的、令人抑郁的照片,应该是能表达他当时的精神状态。
  “正如你的音乐一样。”路屿森补充道,“我第一次听见的时候并不知道是你的原创,也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还是喜欢上了它。”
  阮眠若有所思。
  “你的音乐里面能找到安静。”路屿森摸了摸他的头,“如果可以的话,应该让它去抚慰更多的人。”
  这时候阮眠还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提起自己的音乐。
  他还想着年后和路屿森一起回Forest,还是做他的助理,和他一起走出低谷。
  另一头,Eyes摄影大赛公布了奖项结果,路屿森的名字出现在名单上,网络上四面八方的议论潮水般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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