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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嗷呜大魔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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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屿森对他说:“刚才的冰面很是漂亮,你再去拍几张照片回来我看看。”
  阮眠惊讶:“怎么了?”
  为什么到家了还要让他回去拍?对路屿森来说很反常。
  只见车里面走下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长相很是精致,是个不食人间疾苦的小少爷模样。见了他们,少年张了张嘴喊了一声:“小叔!”
  这一声喊出来之后,少年又分外懊恼,有一点尴尬的咬住了下唇。
  那正是路屿森亲生父亲——也就是他以前的大哥,路其峰的儿子路容。
  一侧的车窗缓缓摇下来,露出了路其峰的脸,他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实际上已有五十多,长相非常的严厉,十分不近人情,令人望而生畏,却也和路屿森长得有几分相似。
  路屿森可能是遗传了母亲的柔美,和路家原本的相貌融合在一起,使得他即使是身在不乏俊美男子的路家,也拥有着最好的皮相。
  他一双凤眼冷冷地瞅着车里的人,竟然令人不寒而栗。
  阮眠已经明白了路屿森为什么要叫他回去拍冰面,原来不过是不想让他看见这一家人而已。
  阮眠说:“我不去。”
  路屿森低头看着他:“乖,去拍一拍。我正好考考你技术有没有长进。”
  阮眠不动。
  他何其聪慧,路屿森的心思都被他知道了。
  路屿森只好哄道:“绵绵,我不想让你看见这些,可不可以听我的话?”
  对他来说,自己荒谬的身世和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母亲丑闻的人,都是他心中最深处的伤疤。从十几岁和家里断绝关系开始,他和路家的关系一直都不好,近几年来才稍微有所缓和,所以之前路容才有机会去过Forest。sour不过那个时候路容不知道路屿森其实是他的哥哥,所以对他还是有几分晚辈对长辈的亲密感的,到现在路容知道了真相,却不敢像以前那样靠近了路屿森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远远对望,有种说不出的尴尬。
  阮眠不知道路家的人是怎么找到他们家来的,不过,他想以路家的势力想找到这里应该并不是很难。
  他抓住路屿森的手说:“我不去,我要陪着你,”
  阮眠的眼睛里透露出无限的心疼和勇敢,甚至还有一点愤怒,好像如果有人欺负路屿森的话,他一定会挺身而出保护他,即使是用他的牙齿,像那次赶走魏千九一样。
  路屿森心里一暖,最终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把他一头卷毛揉得乱蓬蓬的。
  他稍微缓和了脸色,说:“那你先进去好不好?我们有话要说。”
  阮眠点点头,从他手上接过相机和三脚架往家里走去。
  没想到,路容也跟着他进家里去了。等阮眠进了家里,才发现家里又堆了好些礼品,比路屿森带来的还要夸张。想来是恰逢过年,路家很注重礼节,即使和阮家没什么关系,也礼貌的送了年货作为拜见的礼物。
  阮同一坐在桌子旁:“回来啦?”
  阮眠:“爷爷……”
  他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外面的人是来干什么的,他都搞不清楚。
  阮同一却比他想象的要知道的多,显然路家的人刚才已经进家里来过了,知道他们不在,才会去外面等待的。
  路容回到自己之前坐的位置上,端起水喝,还四处瞅了瞅。
  正在此时,他的肚子发出了咕咕声,原来是已经饿了。
  路容颇为不好意思,若无其事的继续喝水,想装作不是自己的肚子叫。
  阮同一看不下去了,这个小孩子比他的孙子还要小,怎么忍心让他饿肚子?再说了,路家的事是路家的事。路其峰和自己的学生简菲也并不是没有情愫,只不过在那样的家庭里做出那样的事情,怎么说都是错的。受害者又何止路屿森一个人?
  于是阮同一说:“绵绵,我熬了粥。你去准备一下,我们吃早餐吧。”
  阮眠说好。
  路容却跟着阮眠进了厨房,他倒是一点也不见外。
  进去之后,阮眠清洗碗碟,他就在一旁帮着他递:“喂,你叫阮眠是吗?”
  阮眠点头:“是啊。”
  “我叫路容。”路容漫不经心的说,“听说你现在在给我小叔——”
  他停顿了一下,改了口,“你现在在给路屿森当助理?”
  阮眠说是。
  路容感叹:“啊呀呀,太可怜了吧你!你是哪里想不通要跑去给路屿森当助理呀!你哥哥不是阮春,很厉害吗?难道他没有其他的事情介绍给你做?”
  阮眠顿住动作:“我自己愿意去给路屿森当助理的。”
  他这么说着,觉得有一点生气。
  为什么连路家自己的人都不喜欢路屿森?!
  路容看出来了阮眠不高兴。他人小鬼大,阮眠之前就听伍萌说过他在Forest的风流韵事。想不到他对Gay的探测度也非常的灵敏,原来不仅仅是会泡模特而已。
  路容故意压低了嗓音,哦了一声,又说:“你是那个吧。”
  阮眠知道自己在某些比较敏感的人眼里性向还是挺明显的,因为自身的缘故,虽然不至于娘,却也没有什么很重的阳刚气息,就是一个可以任人搓圆捏扁的少年而已。去了a市之后,他在forest也遇到过好几次要他联系方式的模特,时尚圈里的基佬最多,他知道自己还挺受欢迎。
  但是他早已过了那种对自己的性向感到羞耻的时候了,便点点头,以平常的分贝道:“你、你说同,同性恋?我是。”
  路容惊讶:“你说这么大声,不怕你爷爷听见啊?”
  阮眠迟疑了一下:“是啊,我不怕。”
  其实哥哥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他觉得爷爷一定也已经知道了,就算爷爷还不知道,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最亲的人有权知道他的一切,他什么都不用怕,尤其是他现在还有了路屿森。
  看到他这么坦然的承认路容倒吸一口冷气:“我就知道!我就觉得奇怪!路屿森和阮春关系的确不错,可是阮春人都不在家他还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小鬼分析的头头是道,阮眠竟无言以对,心里还甜丝丝的,是呀,路屿森是为了他来的,不是为了阮春而来,只是为了他。
  谁知道路容还在继续:“我就说我小叔是个……”
  说到这里,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恨铁不成钢的改口,“我就知道路屿森肯定是个双啦,不然怎么会总是受基佬的欢迎呢,比如说那个魏千九,简直把我们路家给恶心死了。不过呀,我看你就挺顺眼的,干脆你把他好好收了吧。”
  阮眠:“……”
  这位同学你不觉得你操心得太多了吗?
  “不过。”路容说到这里忽然再次压低了声音,要说什么秘密一样靠近阮眠,“我看你和我年纪差不多,路屿森屌那么大你受得了吗?”
  阮眠惊得一碗粥倒扣在手上,烫得他几乎跳起来。
  路容一把将他手抓住扯到水龙头下面,眼疾手快的开了冷水开始冲:“你小心一点啊!”
  还好粥不是特别的烫,手只是有点火辣辣的而已,阮眠却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清早的,这个口没遮拦,脑回路很奇怪的小鬼让他心里像装了一面鼓,不由分说的疯狂敲打,嘭嘭嘭!
  路容一边冲水一边说:“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他屌是大呀,都有这么长!”
  说着,路容比了一个长度,阮眠看的满脸通红,心里咯噔一声,的确好吓人。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是身经百战的老司机,曾经看过小黄文,看过小gay片,兴许懂得比路屿森还要多!但路容确实把他吓到了!
  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于是阮眠红着脸恼怒道:“你胡说什么!”
  他们还没到那一步呢!
  路容说:“我才没有胡说,我小的时候看见他洗澡了,印象十分深刻。你这么害羞干什么?好了好了,你不说你不喜欢说这个我们就不说了。”
  阮眠其实不是不喜欢,他只是不喜欢跟这种小孩子讲,他们又不太熟,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路屿森在forest要那么惩罚路容了,想来他没少干什么坏事。
  于是阮眠说:“你,你把粥端出去。”
  饭菜摆上桌子之后,阮眠看见路屿森和路其峰还在窗外,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两人一个在车头,一个在车尾各自站着,听不见说话的内容。
  外面虽然有太阳,可是还是很冷,屋里却暖烘烘的,路容嘴巴很甜,一口一个阮爷爷哄得阮同一很是高兴。阮眠心里就在祈祷,路容最好是跟着路其峰快点回去!
  谁知道路其峰确实很快就要离开了,可是带走的竟然还有路屿森。
  “绵绵。”路屿森说,“我先回去了。”
  阮眠不舍的看着他:“这么快?”
  他就知道路家来人没好事!
  路屿森答:“嗯。”
  他也不舍得阮眠,但路其峰带来的一些关键性消息,急需等他回去处理。在B县短暂的甜蜜时光不过是偷来的而已,一天不解决这些事情,他就没有办法安安心心的和这个小朋友在一起。
  看着他收拾行李,阮眠正在一旁低着头。
  他整张脸都写着,委屈,不舍,难过。
  路屿森打包好最后一件行李,走到他面前,将他抱住,两人坐在床沿:“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会不想走的。”
  阮眠很乖,他知道路屿森要走肯定是有急事要处理,于是他道:“我会很快来和你见面,你在家里等我。”
  在家里陪爷爷陪到大年初七初八,像以前上学时那样应该就可以了,他不忍心让爷爷一个人在家,不然的话他肯定要跟着路屿森一起走。
  路屿森还没告诉他年后准备安排的事情,只是轻轻地亲吻。
  阮眠被他抱在大腿上,两人第一次有这么亲密的姿势,光是镜子里面的反射的景象就让阮眠羞耻度爆表了。
  他看见路屿森在吻他的脖子,手摁着他的后脑勺,而自己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路容在外面敲门,大大咧咧说:“路屿森,你收拾好了没有?!”
  他现在不叫小叔了,也叫不出哥哥,路屿森的名字在族谱上可还是他爷爷的儿子呢。
  路屿森风度全都不见,停住了亲吻,哑着嗓子:“滚。”
  路容滚了。
  路屿森深呼吸了好几口:“好了,你不要再勾引我了。”
  阮眠:“???”
  路屿森痞气一笑,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让他的睫毛染上了金粉:“对一个成功的男人来说,班和喜欢的人,总得上一个吧。”
  阮眠想起了路容的话,脸色爆红。
  接着他某处不自觉一紧,危机感顿生。
  路屿森做梦也想不到,临分别前,他最单纯的小朋友,正披着伤感委屈的面具,偷偷地用屁股羞涩又过分的感受他的那什么到底有多长。
  作者有话要说:  按住就是一顿……


第43章 
  路屿森走了; 阮眠觉得时间一下子过得慢了起来。
  原本他作为骨灰级宅男是很享受在家里的时间的; 比如每年寒暑假他都希望能长一点,更长一点; 最好是永远不用去学校才好,可是现在却觉得度日如年,连撸猫都没那么有耐心了。
  到了大年初五; 阮同一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他叫住问:“绵绵; 现在你不是学生了; 是上班族; 还是得勤快一点,早一点去上班才好,你说是不是?”
  阮眠说:“初七初八才上班。”
  实际上路屿森的日程被那件事情完全打乱了,他现在也不太清楚路屿森是什么时候有工作。前几天路屿森走了之后,他有打电话问过这件事; 可是路屿森却说暂时不需要他去上班; 因为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阮眠找不到借口跟在他身边; 只好呆在B县。
  一来是听话; 二来是陪爷爷。
  阮同一活到七十多岁,早就看透了这些小年轻们的心口不一,毕竟他也曾经年轻过,也曾经为了喜欢的人坐立难安。路屿森来这几天,是小孙子最开心最活泼的几天,连说话都没那么结巴了; 他都看在眼里呢。
  其实大年初二那天发生了一个阮眠不知道的小插曲,阮眠外婆家那边来人了,说是外婆过世后舅舅家的人很想念他们兄弟俩,想让他们去探望。
  当时阮眠不在场,路屿森在。
  他说了一番话,将对方说得面红耳赤,黯然离去。
  他当时说:“失去至亲的不只是那位老人家,也有阮春和阮眠,更有阮爷爷。那时候忙着打骂四岁的阮眠将责任和阴影都推给他,害他差点失语不说,十几年来不闻不问,现在是出于什么心态要求探望呢?”
  等那人走后,路屿森才稍微冷静下来:“爷爷,不好意思,我逾越了。”
  阮同一很乐意现在有人替他出这一口气,心里那人而带来的郁结少了大半:“逾越什么,他们来了好几次想借钱又找不到阮春,就从这种事下手,我只会比你说得更难听。”
  事后路屿森询问阮眠,说当时给了对方下马威而已,并不是替他做决定,如果他想去看的话,他会陪着他一起去。
  阮眠脸色苍白,想起外婆狰狞的脸孔和狠狠的责骂,想起父母临死前的惨状,即使外婆早已过世,竟然也一时间无法喘息。
  还是路屿森抱着他哄了很久。
  于是阮同一故意吹胡子瞪眼地说:“你已经不小啦,路屿森最近事情又多,难道还要让他请你才去吗?你是他的助理,应该自己找事情做,走吧,走吧!你不在家我还清静一点。”
  阮眠哦了一声,焉头巴脑地上楼去。
  他给路屿森打电话想说自己要回A市去了。可是路屿森听起来很忙,没等他说到重点就匆匆拐了电话。阮眠觉得爷爷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确实,他作为路屿森的助理应该主动地去找事情做,而不是还躲在家休假。
  于是阮眠当天下午就坐车自己去了A市。
  去A市的路上他想,不过才大半年的时间,现在自己的心态和去年乘上这趟车时的心态却完全不一样了。那个时候对前程的迷茫、对未来的不确定,以及安于现状随波逐流的心态早就已经改变。他现在有明确的目标、有想要追求的人,有想要做的事。
  尤其是他喜欢上了路屿森,这是他没有料想到的。
  以前看路屿森的照片和资料,或者听哥哥说起他的事情,心里只是怀着一种崇拜而已;后来对他动了心,也是来源于对美好、强大的人的憧憬;再后来路屿森出了这些事,他才发现他看到了路屿森与众不同的一面。
  他看到了路屿森的隐忍,路屿森的坚强,路屿森的内心世界。
  或许,他已经有点了解路屿森了。
  头一天晚上两个人还在微信上聊天。
  阮眠以为路屿森不知道自己已经掉马甲的事情,和披着马甲的路屿森聊得热火朝天。
  RIF:睡不着。
  sleeper:为什么睡不着呀?【摸摸头】
  RIF:太想我家小朋友了。
  sleeper:你家的小朋友也一定很想你!【心疼的抱抱你】快给他发几条语音么么哒吧!
  他怂恿完路屿森,心里美滋滋。
  路屿森果然很快切换账号给他发了语音过来。
  阮眠缩在被子里,把路屿森低沉磁性的语音消息贴在耳朵边,听了一遍又一遍。
  Forest路屿森:晚安,我的小绵羊。
  此时阮眠在想,一会儿见到了路屿森,路屿森会感觉到特别惊喜吗?会亲他吗?会……他胡思乱想到那天路屿森临走前的情景,明明是刚刚开始谈恋爱,两个人都差点擦枪走火,再亲下去肯定会少儿不宜的。
  阮眠期待少儿不宜,又担心路屿森的尺寸,另外还觉得不好意思主动,只敢脑补而已。
  想到这他脸红了下,不敢再幻想下去了。
  可是等阮眠怀着这样的心思回到熟悉的居所,按了密码上楼之后,客厅里面却坐着一位他熟悉又陌生的人。
  竟然是那位蛋糕店老板。
  那人躺在路屿森家的沙发上,身边一只精致的小碟子和一把小叉子,碟子里面放着一份甜品,另一手还端着一杯咖啡,模样看上去特别的享受。
  阮眠惊讶:“老、老板,你怎么会在这里?”
  蛋糕店老板显然也很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放假吗?”
  阮眠说:“我,我提前,回、回来了。”
  蛋糕店老板点点头恢复了冷漠:“哦。”
  路屿森好像不在家。
  阮眠拿着行李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个从天而降的外人。
  路屿森之前跟他说过,他和蛋糕店老板是旧相识,两人曾经在同一位师傅手底下学习烘焙。但阮眠以为他们就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没想到对方竟然出现在这里。
  蛋糕店老板还面无表情地跟他打招呼:“我刚烤好的,你要不要吃?”
  阮眠看了眼蛋糕,它和自己烤的有天壤之别,上面还缀着奶油和蓝莓。光是一看就胃口大开,按照路屿森那么喜欢吃甜食的习惯,应该很喜欢这种口味吧。
  他也有点馋了,点点头:“好。”
  谁知道蛋糕店老板自己起身去了厨房,又拿出了一只小碟子,将那块本来就不大的蛋糕切得更小分成两份。还颇为吝啬的只给阮眠分了一块小的。
  “这一块是免费的。我就不收钱了。”蛋糕店老板又躺回沙发上,长叹一口气,“啊,还是这里好呀。像我这种穷鬼最适合在别人家做保姆了。”
  阮眠:“……”
  他端着小碟子,吃得不太走心。
  那家蛋糕店早就没开了,已经换成了另一家连锁糕点铺,他还以为是蛋糕店老板重新拓展了事业新思路。这么看来原来并不是。他一直觉得蛋糕店老板活的得潇洒自如又奇葩,很是羡慕。
  阮眠自己又是个不善言辞言辞的,这位也不擅长找话题,一时半会儿和他没有什么好聊。阮眠默默地吃完蛋糕并收拾之后,蛋糕店老板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阮眠提着行李回房间,一看吓了一跳,床铺乱糟糟的,床底下有几双鞋,床边放着一个行李箱,还是打开的状态,衣柜里面也挂着一些不属于他的衣服,看起来是蛋糕店老板在这里住。
  阮眠想到了一个词:鸠占鹊巢。
  他看了一会儿,提着行李箱又倒回出来,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很快到了晚上吃晚餐的时候,应阿姨来做饭了。
  阮眠进厨房帮忙的时候,应阿姨对他说:“绵绵呀你可算回来了,最近路先生是不是有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应阿姨年纪比较大,又不会上网,应该是不知道路屿森发生的事情的。
  阮眠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才好。
  好在应阿姨倒也没有刨根问底,少说话多做事,是她的工作原则。她只是很喜欢绵绵,路屿森又是自己一直以来,工作的最为顺心的雇主,便好心说了一句:“你还是劝路先生,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
  阮眠点点头。
  应阿姨又说:“烟还是要少抽一点的啦。我每次来收拾呀,一个晚上的时间烟灰缸里面就塞满了烟头。这样下去,身体要坏掉的。”
  阮眠怔住,他不知道路屿森会抽烟。
  不对!他想起来自己是看见过路屿森抽烟的,那次还是因为自己要去哥哥那里。当然,那次的烦心事和这一次的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看来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顺利。
  路屿森没有回来吃饭。
  蛋糕店老板也不是个健谈的,好在阮眠终于知道了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苏绍,比路屿森还大七八岁,今年已经三十五了。后来阮眠才知道,他是国际甜点比赛连续两年的冠军,还是路屿森之前的心理医生,当医生当着当着,自己也出了问题,就辞职发展副业去了。
  “对不起哦,我不知道你还要回来。”苏绍稍微有点抱歉地说。
  阮眠只好客气道:“没、没关系。”
  这是路屿森的家,他没道理不乐意路屿森的朋友来,不过对方说他不知道他还要回来是什么意思?
  苏绍却接着来一句:“我以为你会直接去B国的。”
  阮眠:“什么?”
  苏绍道:“路屿森不是说你要出国去念书了吗?B国音乐学院旁听半年,阮春有认识的音乐家在里面任教呢,这么好的资源,我听了都羡慕。”
  阮眠知道这件事,之前阮春有提过,不过他拒绝了。
  现在为什么苏绍会这么说,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本来是想好要问一问路屿森的,可是临睡前却看见了新的新闻。
  路家请媒体发布通稿,称简菲与路成均早已离婚,承认了路屿森是路其峰的儿子,路成均的孙子,并出具了简菲生前和路成均的离婚协议。
  业内哗然,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有豪门公然承认丑闻——那份离婚协议书是真是假,根本没人关心了。
  这简直是为路屿森洗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路家亲自出手拯救他的人设来了。
  谁知路屿森紧随其后,发布了新微博,不但不领路家的情还反咬了一口,几乎可以想象路家的脸被踩得有多难看。
  路屿森V:无法选择生为谁,但可以选择身为谁。我就是我,与路家无关。【图片】
  附图是他十八岁时亲手写的断绝关系的协议,稍显中二幼稚,却看得出当时要脱离路家的决心。
  阮眠心里咯噔一声。
  他知道路屿森这是要破釜沉舟了。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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