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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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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风喜月欢
文案:
因为升天时死的惨,所以成仙后怕高,因为怕高,所以腾云驾雾成了一道坎儿,某日这道坎儿绊了一跤,倒栽葱似得掉了下了天,以为仙命就此呜呼,哪知一栽栽进了一个怀里,魂魄自此未能醒过……
特别提示:此文一对一,温情脉脉,属纯净水型!
BGM:长安城外的夜!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聂容 ┃ 配角:却霜/问茶/子恒/东泽 ┃ 其它:姻缘/等候/命运
第1章 第一章玉街丢脸事件
古往今来,今往古去,大抵除我之外,是找不出一个初登仙界还爱讲‘排场’的小仙了。
每当我一出现玉街前去应卯,天门口一众仙僚们一定比昴日星君养的那只花脖子金公鸡还准时,早早的就守在玉街前,见我先齐齐露出八颗白晃晃的牙齿,再象征性的左右开列,随后又多露出两颗来。
头一次见到这个场面是我刚到上界没两日,那是上界为新升的仙准备的一场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的封衔典礼,当时我的心情是即澎湃又激动,忍不住就猜想,他们如此礼遇,上头那位是否封了我一个并肩王?毕竟我在下界地位还是登的上三宝殿的。
事实证明,猜想它就是个不要脸的癞皮狗,当时去的可能有些晚,玉街前许多仙都到了,他们交头接耳轻声笑谈着,在我现身时他们全部愣了愣,我也愣了愣,但不多时又恢复了交头接耳,只是他们眼睛时不时会向我投来惊讶一瞥,紧接着就自主自发的分成两排垂手站立,让路般对我露出友好微笑,我虽有几分诧异但还算镇定,张口欲说大家不用客气之际,他们弯腰三分的同时,口中震耳欲聋的喊道:“恭迎紫徽仙君!”
仙僚们对着我笑的越发星光灿烂,绕是本人脸皮厚如千层底,也还是感觉有些僵红僵红的,只好伸手摸了摸鼻头掩饰尴尬。
原来他们恭迎的实是我身后那位还在远处的紫徽仙君,都怪本仙坐骑误事,挡了主视线不说,连对方的排场气都挡了个十成十。
紫徽仙君,仙中之君!
说起他,至今为止还都不曾正面见过,倍感遗憾矣。
但听说他的名他的字以及他的封号和跟他沾边儿的所有东西,都是了不起的代名词,正真的并肩王,真正的第二皇帝,掌管全神仙的仙脉仙根,他要那天心情不好想动动手指松松土,足够全天界一顿好受。
这是我刚来之际,方偏门的小仙侍做一脸痴呆状讲与我听的,他还说那紫徽仙君想打架都找不到对手,修为好到只能自杀!
看到他那夸张崇拜的样子倒叫我觉得真假难辨起来,也就没怎么把这些放在心上。
场中一派寂静,待我当时回过神来,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在我身上,有哂笑的,有着急的,有蹙眉的,害得我原地瞎转了几圈,以为是否身上哪里冒烟了?
兀地,一位手持柱杖白须白发的不知名仙者,老鸭子一样摆到了我的眼前,一般像他这个年纪的,应该都是很尊贵的,长者为尊嘛!
我巴望了眼睛,心头正在酝酿如何表现方才得体,表情跟着心中想法由严肃转到正经,再由正经转到谄媚,只求得个好印象。
谁知对方用眼不带珠,压根儿不理会我的刻意讨好,直接就用手中的木棍敲了敲鄙仙的小腿,唾沫横飞的道:“嘿嘿,哪来的小白面儿,挡着仙君的道了,边儿去,边儿去。”
“你有小白面儿的时候吗?”从来没被人鄙视过,我当场直起脖子堵了对方一句,惹得周围众仙哄笑。
他似是气急,下巴上长胡子筛糠似的抖了起来,“叫你胡言乱语没大没小。”
脚下被他手中事物敲击的连连后退,直到退到仙民群众堆里方才停下,他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杵在我的前方,恶狠狠的道:“给我站好,没个规矩!”
“凶巴巴的地头蛇。”心里那心酸加委屈整个汪洋大海都装不下。
狠吸玉街空气调节情绪,接着不知被谁从后面拍了拍肩膀,当时只顾用眼神千刀万剐眼珠上的黑影,也没回头去看这个贴心人儿,只是抬手拍了拍他的手,示意自己无碍。
待我再次看向前方,发现视线开阔了不少,原是我的坐骑不知被谁早早给收拾了,想来该是方偏门那两贴心仙侍‘歪瓜’和‘劣栆’吧。
而天门之下,玉街之上,一对鸾鸟立于前方,鸾鸟之下是十六白衣仙童,男女各八个,手执花篮,分四排列,后面紧随而来的是娶媳妇儿似得一乘八抬大轿,它漂浮空中平稳前行,淡紫色的纱幔外悬挂着一层透明的水晶珠帘,轿子的八个檐角处各坠有一只铃铛,悦耳铃音美妙绝伦。
我在老头后面咂舌,佯做艳羡的念叨:“这排场讲的怕是比天王老子都大,这位紫徽仙君肯定不好相与,没准还的罪过不少人,他不会是将家里翻云覆雨的床给叫人抬来了吧!”
音量不大,也就周围紧挨着我的仙儿们听得到,但我自认却是没形容错啊!下界花魁们的床跟这个轿子同样梦幻。
可我当时就是感觉众多眼睛之外还有一双眼睛……不对,是四面八方都有同一双眼睛盯着我,带着三分恼怒七分哀怨,直看的本小仙差点儿生活不能自理。
前方那个老头鼻音特重的挖苦了我一句:“空气都酸的可以直接当醋使了,好好见识见识,人家这是老祖宗,你那顶多玄曾孙。”
一听老祖宗与玄曾孙,哇靠,在下界两者虽见面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但好歹是一根藤带出来的嘛!我面上显得有些狗腿,吐字有些欠抽:“在下听说能与紫徽仙君扯上关系的东西都是了不起的,瞧您这马屁拍的,小仙听着还不大好意思。”
“做孙子还有优越感,我也是开了眼了,哎!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老头明显欣赏不来我那超凡脱俗的理解看法,唯恐他认死理,便好心好意为其解释一番:“孙子做对了是老子,老子做错了是孙子,我们是仙,凡事得讲个理儿!”
他头也不回的拿那棍子抽我,正左闪右躲间,身后便有噗嗤一声传来,“见解独到。”
百忙之中回了一下头,就看见了一张让人如沐春风的脸,随即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笑脸,他亦还了我一个笑脸,俱是神采飞扬,不知勾搭成功否?
那仙轿正行至此处,老头停止了对我的攻击,压低火气说了句:“今日是封衔大典,不准搞事情,赶紧弯腰参拜!”
教训我的账就这样算了可不是我的作风,怎么着也得捞点本回来才是,我摸着下巴,寻思着要不要给他屁股上来一脚报仇,突然我的屁股就被人给踹了。
踹了不要紧,踹倒了也不要紧,重要的是本仙的整个脸好死不死的擦上了前面老头的屁股,我咬着牙,心想其实这也不要紧,最最要紧的是,老头似有所觉,身体迅速往边上一扭,成功躲过了原本该被我撞出去的一击。
所以,现在是鄙仙我正狼狈不堪的趴在仙童前方,
偏头向上,便见一把花瓣从天而降,一只小脚眼看就要落在我的那充满阳光般正义的脸上,四周响起了许多猛烈的呼吸声。
在我将要用手去挡之际,只见上方帷幔浮动,一道影子透过薄纱划过我眼前,整个身体霎时腾空,一道法力把我给扫开了,身体就像秋风扫落叶般的腾空而起。
我很没形象的哇哇大叫,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越过群仙头顶,他们皆瞪大眼睛跟着我转头,好在半路被人接住,不然这下铁定摔的不轻,脑子一时忘了去寻那踹我之人,只愤愤不平的在心中叫骂:紫徽仙君,你个瘪三。
作者有话要说:
望一切都好!
第2章 第二章感人肺腑的封号
最后接住我的是那个让人如沐春风般的神仙,他白衣绿衫,活像春风正浓时的柳条,纤纤的,嫩嫩的,风化正茂的,眉目间藏有一股叫人心跳不止的雅痞之气,我几近崇拜的望着他笑,美仙儿,身手不凡的美仙儿,内心猝然长叹,可惜出丑被他看到了。
“子恒并不介意多搂个一时半刻,只是阁下,你这笑是对我有意思呢还是很有意思呢?”
脚触地面我竟恍然未觉,没想到我聂容的脸还有丢到天上的一天,他叫子恒!可见耽于美色的意思就是不长脑子,一溜烟起开赶紧赔礼:“失礼了,失礼了!”
在子恒身旁站定,我一顿干笑,兼带瞥了一眼罪魁祸首的轿子,却只看见了它的一个背影,里头那位隔着轻纱好像回首望了望,我的呼吸突如其来莫名一窒,嗓子里莫名想要叫喊,却不知道要喊什么?一口气憋到腿再次一软,子恒再次将我揽进了怀里。
他似无奈又委屈的嗓音叫我冷汗咻地冒了出来:“投怀送抱私下便可,你大庭广众这一池春水是为那般啦?”
大概是送走了紫徽仙君那尊大神,好些仙儿们见这儿热闹,皆齐齐聚集了过来,好在没几个妙龄仙女,只有几个福态尽显的妇人老仙,不过我还是觉得天旋地转,日月无光,生无可恋。
先前那个老头一脸嫌弃,视线恨不得将我射成马蜂窝,他张口一解读直接叫我吓昏死了去:“子恒君,私下也就罢了,今日这里可是玉街,快将你新进的入幕之宾搬回去吧,不然天帝瞧见,只怕你怀中这位刚得的永昌仙寿就要化作乌有。”
哎妈,强盗窝啊这是,被他一吓,原本就呼吸困难的我直挺挺的昏了过去。
第一次出席天界封衔大会,我这个最不像神仙的神仙终于半路折返回了我的方偏门。
醒来之后怄的半死,若是再来一遍,我绝对……绝对化个妆蒙个脸再去。
方偏门本就两个仙侍奉左迎右,上头趁我去玉街时又添了一个管事问茶,他们三个当时就在我床头候着,看我的样子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上面安排教我熟悉上界的仙真是一个比一个有看头,不知道废了挑拣之人多少心血,我是真心想谢他,真心想狠狠谢他。
“你们……”
正琢磨着该说点儿啥,可又好像没啥可对他们说的,毕竟初初的交情实在是比茶盏里的残茶还浅,可若不说,又觉得憋屈的慌。
问茶顶着一张千年槐树精般的脸,全身上下就一双眼睛又圆又大,单看起来颇为动人,不过配在这张线条肆无忌惮的脸上实在有些暴殄天物的意味。
他此刻一脸嫁儿子的样子瞅着我,倒豆子似得抢着话道:“今日子恒君送你回之后,集会完了复又来了一趟,说是上头的安排下来了,封了你一个位列数九,名唤飞仙的仙衔。”
问茶,也就是方偏门趁我去玉街时安排的管事,身材修长,背不驼,体不僵,脖子以上是耄耋老翁,脖子以下是翩翩少年,除眼睛外声音也实在温柔到没话说,如河水涓涓细流,每说一句话都能让人觉得无比舒服,一看就是个稳重谦和之仙,仙龄很值得琢磨。
听后我淡淡哦了一声,好奇的问:“是九品芝麻官的意思吗?我还能当官?”
“是,不过因着之前你在玉街造谣紫徽仙君,所以只是个候补的,倒也清闲自在。”
笑意瞬间凝固,怪我没搞懂行情,还没结受上界之仙的耳朵比凡人灵通了多少倍的事实,若早晓得轻言细语的诋毁后果没那么便宜,我倒宁愿将音量拔高些。
这个话题不好,那就在换个好的问问,用手扯了扯胸前的衣服,大气磅礴的问:“那以后我就叫聂容飞仙是吧?”
奉左迎右和问茶的表情变得甚奇特,他们把嘴抿的紧紧的,活像有人要去撬开一样,一看就知有没好事。
我揉了揉眼睛,挥手做豪迈状:“有什么就说吧,我也是经过风浪的仙了,被那地头蛇坑过,还能不增加点儿抵抗力,有什么不好说的,说。”
“那是月老。”问茶告知一下后顺便清了清喉咙,我则睁大眼竖起耳朵,奉左迎右两人却缩起脖子,看来接下来的话分量该是不轻啊!
“飞仙的封号并不是用本名命名的。”
问茶停了下来,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奉左迎右两人越靠越近,大有抱团取暖的意味,上界气温又不冷,仙人都是这样奇葩的吗?
“飞仙的封号的第一个字是候。”
问茶刚说完这话,奉左迎右齐齐打了个冷颤,搞得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随即问道:“哪个候?”
问茶搓着手,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丝笑容,他探头凑近了点,鼻头上那块紫黑色在我眼前越发闪耀,不厚道的说,活像只狗鼻子。
“飞仙不必害怕,是守候的候,好字,好字!”
奉左迎右也跟着他在我面前连连点头。
听到这里,不咬文嚼字一番做做评价,就实在对不起他们那饱含期待的目光了。
“守得云开月明,候得佳期常在。”说完我还感觉十分沉醉,赶紧满怀期待的问道:“那第二个字是啥?”
奉左迎右和问茶死死闭上眼睛,问茶从牙缝里露了一丝儿气儿。
“颜色的颜!!!”
“颜,颜好啊。那连起来不就是……”
想明白的我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好在问茶及时开眼扶住了我,我高声喝道:“这谁取的?上界文化难道如此贫瘠,没别的字了吗?”
他们三个互相看了看,问茶摸了一下鼻子,一双眼尽是同情,张口吐出了对我来说极其灰败阴暗的一句:“飞仙节哀。”
这天杀的封号,本飞仙不要节哀,本飞仙要猝!
候颜飞仙的痛,何止百年矣!
第二日独自坐在床头,心中那股悲哀啊,悲凉啊,悲戚啊,齐齐在胸腔那片旮旯地中万马崩腾般来回呼啸。
痛定思痛,还是痛。
出去是见光死,不出去是郁闷死,我心如死灰的将房间一打量,突然发现了床头摆着几本书,伸手全部取了过来,发现最上边写着《长生术》三字。
往后再看了看,大都是些术法啊,入门修炼之内的玩意儿,只有一本写着《上界为仙律令》的勾起了我那一星半点的饥渴性求知欲。
数天时间过去了,方偏门没有一个仙来拜访,想也知道是为什么,而鄙仙也总算摸出了寻找光明未来的一点门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望一切顺利!
第3章 第三章子恒问茶
门道虽说有些没出息,但总好过一辈子将这么个需要强大勇气的封号扛着,办法就是下界过活。
要下界过活办法只有三个,不过一个最好,一个最坏,还有一个不确定性指数最高。
最好的方法是伺机摸进定宁天,再找到万里乾坤殿,到里面探一探路,偷鸡损一损我那仙根,摸狗泄一泄我那仙气,受不住天界福泽,自当劝慰下界做山神土地,此为其一。
可要进定宁天,不止要仙阶够高,品行够端,还要样貌够正,行动够稳,通俗一些讲就是资历达标。
我将我上上下下一打量,真想拉个人来问问:翻墙行不行?打洞行不行?
最坏则是自杀转生,不过自此就只能生生世世为人,每世投胎也一定是个受苦受难的命,奈何我决心有余,勇气不足,看到自杀就犯了怂,此为被弃其二。
还有一个嘛就是犯法了,要犯什么法?犯了之后要不要处罚下界?这书上只说视当时情况而定。
它还好心好意的给我打了个比方:比如调戏,如果被调戏的对方仙阶比你低,那你便会降的比他还低;如果被调戏的对方仙阶比你高,怎么罚由对方说了算,因为一般都会被对方给清除上界,所以才将这一条放这里。
最后还有个批注:意思是若是顶上那几位位份极尊者,就拿紫徽仙君来说,你的所有将直接到此为止,九道天火,渣都不带剩,并世世沦为畜生道!
当时的我并不明白,为何非要拿紫徽仙君来说事儿,等以后明白了我却更不明白了。所以一看到这四个字,便咬牙切齿,“紫徽仙君,你个魔障。”
若不是他,我肯定不会半路折返方偏门,天帝他大爷也不会这般挥下封号来。
三个办法都不行,我还是老实成仙吧!当我正在仰天诅咒命运的圈圈叉叉之际,问茶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生熟参半的仙。
“飞仙,子恒君前来拜访。”
问茶此举着实叫我苦恼,他怎么不明白,我是真没脸见人,但我不能发火,因为我忙着找风度,以书挡脸给敷衍了事了句:“哦,知道了!”
问茶走到我的面前,小声叮咛了一声:“子恒君可是贵客,切莫失了待客之道。”随后便出去了。
子恒一如既往的风度翩翩,春意盎然,他眉开眼笑的道:“候颜飞仙别来无恙!”
待客之道,去他娘的待客之道,隔着书我不咸不淡的回了句:“嗯,脸尚存,在这方偏门里貌似还没有不见。”
这就是我的待客之道。
对方疑惑了,当即点出我那做作姿态,“那你用书挡个什么劲儿?”
我道:“我这人由来脸皮薄,见着不熟的仙就充血,只好将就拿书垫一垫。”
他顺着调侃了一句:“一本我看还是有些薄,不过我这儿还有!”随后自来熟的坐在桌旁,顺便将一堆书给我堆桌上,大概七八本。
本人真诚表扬:“这些若全堆上头,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子恒果真美意。”
子恒坐下翘起二郎腿,在桌面用手撑着自己的脸说:“能说话感激,还算不错了。”
那一日他最是清楚我的窘迫,特意从鼻子中冷哼了一声,“子恒这几天怕是在外过得不舒心,特地寻我笑话来的吧!”
“怎会?”对方表现的一脸真诚,只看的我那胸腔将信将疑的犯抽,“候颜飞仙多日不出方偏门,子恒喜爱广交良友,今儿是诚心诚意前来结交候颜飞仙的。”
他的脸上找不出一星半点说笑的成分,话也说的理所当然,弄的我的火气怎么都发不出来,只得阴阳怪气的说:“一口一个候颜飞仙,喊的倒是爽利,可别到时绷不住岔气了。”
“哈哈哈!原来你在纠结这个。”见我薄怒,他才眨巴着眼表无辜:“可这根本不干我事,你并未告知子恒是何姓名。”
额,也对!封号的由来确实和他没什么关系,我找了半天的风度总算是找到了一些,冷脸名副其实的热了,拿下遮脸书后拱手作揖,“叫子恒受委屈了,在下聂容,先前多有怠慢,恕罪恕罪。”
对方倒也大方,眉毛一挑,直道好说。
如此,我与子恒便算是正式建交。
时间怎样消失的我并不在意,差不多又隔了一段时间,子恒差人递了份帖子来,说是日头好,适宜出门相聚。
友人相邀,自是极好,可我这箱的新闻气儿也不知淡干净了没有,就这么出去,恐怕不行,我没那个胆。
递贴子的仙侍还在等我回话,我拿着帖子打着自己手心,正当脱口而出谢绝之语,那仙侍便道:“飞仙可是担心封号之事!”
咦!他怎知道?看着那个小娃,待他解释。
小娃脸上璀璨生辉,咧着一颗虎牙道:“子恒君说了,今日只邀好友,不会出现飞仙担心一事,飞仙全且放心便是。”
吱哑声传来,半月未出房门的我总算迈出了那难比登天的一步。
问茶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在我推门的一刹,他正好迈步出现在我眼前,张口就自我介绍:“我是问茶。”
阳光有些刺眼,仙气有些朦胧,除了那身黑白相间的衣服,我面前的问茶好像变了个模样啊!这样容貌,这样风采,说是少年十八一枝花也不为过,可我记得问茶该是豆腐残渣吧!难道是我眼花了?
“飞仙可是要出门?问茶给你准备坐骑。”
熟悉的嗓音激荡耳膜,他笑着转身欲走,我则一把将他拉住,呆头呆脑的问了一句:“你是问茶?”
他微笑着看着我,明眸善睐,红唇白肤,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的感觉。
“我是问茶,飞仙可是疑惑我之前的样子?”
我激动的嗯了声。
问茶显得有些腼腆,但他还是定定的看着我,眼中秋波无限,“之前我身体修炼受损,鼻头淤血,近日阳春三月,紫徽仙君日日外出敛取世间生气注入定宁天,我便就跟着好了。”
“想不到这紫徽仙君不仅是个庄稼汉,还是个大夫啊!”我神奇的说。
不知那个字戳中了问茶的笑点,他笑了好一会儿方才又道:“天地万物守恒,下界由上界掌管,上界给下界必须清理去的便是那些万物多余的生命气泽,不过那却是滋养仙根的绝佳灵气,上界只有仙根之神的紫徽仙君可以办到,如若不然,下界的万物岂不没个控制,若是一株草得长天高,便是有违天道。”
他不厌其烦的给我解释,我也由衷的替他高兴,一高兴便说:“你我年纪相仿,以后便是朋友,见面互唤名字吧。”
我向天发誓,绝不是被美色所迷,而是真心觉着他亲切,就像多年不曾见的老熟人般亲切。
问茶眼中光芒大盛,反抓住我的手,甚是情真意切,“好,聂容。”
想他一个管事,能和主子结成朋友,如此表情合理的很,此时我还不知我这下界的想法实乃大错特错,仙人的尊卑是由迎仙碑上的仙龄修为和种种事迹综合而来的,也就是说,我现在连奉左迎右那两朵并蒂莲都不如,遑论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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