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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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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茶也忙着关心:“聂容,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对,竟然不知道如今的紫徽仙君从不上折子。”
  看见字体直接就给却霜定了罪,丝毫没去追问威越这帖子到底谁写的,我何时变得这么莽撞了?不过,悔之晚矣!
  “今日恐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八字与我犯冲的紧,你们都没不对,全是我的错。”
  我抬眸看向那个紫色的身影,他凤眼清澈,面色看不出喜怒,千般小心万般谨慎,还是给他留下了不好的一面,现在还有何面目站在这里。
  眼眸低垂,他这样身份的仙只怕根本不屑再听我讲任何一句话了,当即欲请罪,不料清风急来,竟卷起却霜案几上的纸张,它们择主一样的飘落到我脚边。
  背面透出那上面的字体不再是那别具一格的小篆,而是古色古香的隶书,它们轻重有致,点划分明,耀武扬威的展示着其主人的博学多才。
  所有人都看着我没有动,却霜也看着落在我脚边的纸,我在跪与捡之间总算是做了一个比较正确的决定。
  弯腰将其捡了起来,不敢去看正面到底写的什么,千斤重的脚步落在地上悄然无声,将那张纸恭恭敬敬的安放到他面前的案几上,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心虚的厉害,只一眼便不敢再望,突然觉得我和他的距离一下被拉的好远。
  抱歉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我觉得自己不可饶恕,竟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一来就诘问于他,而且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紫徽仙君放心,聂容会自去刑司殿领罚。”
  说完我转身便欲静静离开。
  “聂容,我在等你道歉。”
  身后响起了却霜的声音,不急不恼,脚步再不敢前进一步,他要我道歉,他会接受?我不确定。
  “哎呀!却霜,聂容只是个小小的飞仙,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道歉也不起什么作用,今后叫他别再踏足定宁天不就成了。”
  天帝帮忙打着圆场,奈何当事人不依,甚至还反问了天帝一句:“刑司殿的罚他受得住?”
  不用想,愧疚感直线上升至头顶。
  “聂容,我在等你道歉!”
  却霜坚持,天帝不再说话,威越和问茶一脸担忧的看着我,貌似都想说些什么。
  我对着他俩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缓缓转过身去,就见却霜目清似水,全神贯注的将我盯着,他再次开口说道:“你道歉,我原谅你。”
  场中的目光再次汇集到我身上,天帝隐忍不满,威越不可置信,问茶皱着眉头无可奈何。
  心擂鼓一样震动,我眼珠四转,感觉特别紧张。
  “对不起!”
  一声暗哑的道歉在仙侣居内响起,话并不重,我都不确定他是否有听到。
  却霜移开目光,转而将手中的册子放在案几的左上方,随后伸手摆正那张他练字的纸,右手开始拿起狼毫继续书写。
  所有人都懵了,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思忖着要不要再说一遍?
  “这件事你想怎么了结?”
  却霜突然开了口,却未有停笔。
  天帝在一旁义正言辞道:“做错了事自当该罚。”
  威越赶紧跪了下来,“天帝,紫徽仙君肯请容秉,都是威越的不是,不该找聂容来解决自己的事,他只是会错意了,要罚罚我。”
  这场面简直叫我始料未及,我连忙跪在却霜跟前,俯身说道:“聂容犯的错,不用任何人担,天帝和紫徽仙君觉得怎样便就怎样,我绝无半分不服。”
  “不是说原谅你了吗,谁叫你跪的?”
  我抬头一看,正好和他纠结的视线撞个正着,“我……我……”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正预备站起来时却又听他道:“既然你觉得跪着舒服那你就继续跪着吧!反正万里乾坤殿的地板也十分干净。”
  威越在一旁差点儿笑出声,我想起的心瞬间死的透透的,却霜绝对是故意报复,他左手食指在那册子上敲了敲,遂道:“我是问你,阿泽的旨意你想要如何处理?”随后又开始书写。
  天帝本人在这里,由得了我说怎么处理?余光中天帝那看我脸色一片糟糕,射来的视线简直要将我戳成刺猬。
  “这,我恐怕说不来!”
  其实不是说不来,而是我不敢说。
  “这上面寻的是你的名头,这是威越找你的原因,仿的是我的字迹,是你今日找我的理由。”却霜停了笔,满意的看着他写的东西,“能说的除了阿泽外,就只剩我们了,你要不说那我便说了?”
  听却霜这语气,是要和天帝理论了?
  “啊,这个,忽然想起我还有事没处理,挺急的,这事却霜你看着办吧!”
  声在影不见,面对却霜的找茬,天帝竟也会开溜,实在叫人大开眼界。
  仙侣居剩了四人,呈现三种姿态,问茶站着,我和威越跪着,却霜坐着。
  原以为却霜会很快放我们回去,哪知他丝毫不介意天帝的突然离去,继续就先前的事接着‘审判’。
  他摆出大义凛然的模样看着我和威越,我和威越对望了几下,各自摇了摇头,很没出息的都不敢求饶。
  “督造灵君若是不想照旨执行,只能从候颜飞仙身上想办法,名头是他的,除了就好。”
  眼下没说到我身上来,我只好继续跪着旁听,眼睛却控制不住的乱瞟。
  一看,就看到了却霜案几上的纸,只见那上面被他写了两行字,我尽力看去,不料却被却霜发现了,他赶忙用衣服的几层袖子给突然挡去了大半,我眼皮向上一抬,就见他有些得意的看着我。
  “就不给你看。”
  脑中响起他的声音,在下当场脸上一红,眼睛在不敢乱瞟,不过心里却忍不住腹诽:不看就不看,才不稀罕。
  作者有话要说:
  2333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留下了
  “紫徽仙君明鉴,聂容这怕高的毛病我们一伙人一年都没能治好,威越倒是想除,可问题关键它不在我这儿,不然我也不会去方偏门了。”
  一听到威越的话如此凄凉,我抽回视线很不好意思的对他笑了笑。
  问茶此刻也是一脸笑意,他徐徐走上前来,弯腰对紫徽仙君拜了拜,落落大方的道:“事情倒是不难办,问茶倒是有个好主意,不知各位可愿听否?”
  却霜把视线放在了问茶身上,他俩人一个微笑,一个不动声色,许久不见他俩的视线错开,不知道当场在打什么哑谜?
  威越等不及了,出口催促:“问茶有什么好主意,快快说来,我兄弟二人可就指着你了。”
  左等右等,却霜也没同意也没反对,终是问茶先开了口:“最终还得看紫徽仙君的意思,我的办法很简单,找个人专门教聂容御云,不管学不学得会,总之先将时间拖着,督造灵君有了拒绝的名头,问题自当迎刃而解。”
  威越听着十分满意,他欢欢喜喜的道:“问茶,你不止是聂容一个人的好茶,眼下还是我的救命茶呀!”
  问茶望着我显得无比自豪,我却傻了。
  “聂容,你自己挑一个吧!”
  却霜这是同意问茶的提议了?我心内开始忐忑不安,下意识的就朝问茶看去,殊不知这一幕落在却霜眼中是怎样的光景!
  “好了聂容,你二人要眉来眼去回方偏门成吗?紫徽仙君让你挑人呢!”
  威越简直看热闹不嫌事大,许是跪得久了给逼的。
  “我挑谁都成吗?”
  威越赶紧又接着道:“有紫徽仙君在,自然谁都成,只要别比我们这伙人差。”
  那这问题可就大了,子恒他们虽说是一股‘妖风’,但修为在上界实乃数一数二,少有仙家可能匹敌,要找比他们还好的,只有上头那几位天尊,老君啊什么的,可他们思想腐朽,观念陈旧,我可不愿把自己送过去被摧残,眼下却是难办了。
  “那,紫徽仙君成吗?别的仙我不敢去。”这可是大实话啊!子恒小君简直是个坑货,上界德高望重的老仙正眼都不会瞧我们,我看着却霜等待答复。
  “不妥。”问茶和威越异口同声。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不然就是视我为眼中钉的天帝咯,我的视线来回在他俩身上扫视,里面布满着要不你们给提一个!
  他们也没什么好的提议,等了半天却霜突然头也不抬的发话了:“聂容留下,威越与问茶今擅自闯入定宁天,自去刑司殿受罚!”
  说完他已消失不见,连带着案几上的笔墨纸砚。
  威越赶紧站了起来,问茶则过来拉我。
  “问茶,你们……却霜他……”
  “你别急!”问茶出手替我整理不平的衣服,“紫徽仙君的名讳岂是你可以唤的。”
  我怎么能不急,当即抓住他的手,“你被罚去刑司殿,我怎么不急。”
  “还有我呢!聂容,我们可是兄弟,你不能重色轻友。”
  威越蹭了过来,俊美的脸上满是委屈,口里却还能耍嘴皮子,看来问题不大。
  “我们今日能来这里完全是因为紫徽仙君开了结界迎接天帝,不请自来,受罚理所应当。”威越作出解释后问道:“只是聂容,你怎么敢选紫徽仙君教你?天帝都不一定敢,何况你刚冤枉他。”
  问茶一副了然于胸的将我看着,他真的很了解我,我冤枉了却霜,不让他折腾折腾自己,心里怎么都会堵的慌,顺水推舟的事情,问茶和我配合的很好,但不能对威越说,我怕他那正直劲儿一上来,当场就给我嚷嚷开,届时就尴尬了。
  “我脸皮比较厚呗!”虽说他二人此刻表情轻松,但不问一句我始终不安心:“你们去刑司殿会受什么罚?”
  问茶捏紧我的手,说:“禁足,好一点被禁于方偏门,不好的话,便是刑司殿的牢房。”
  威越也连连点头,看来问茶没有故意宽我的心。
  一只仙鸽突然衔着一张纸从我身后的房里飞了出去,并迅速在上空化作一道流光,威越看后立刻对问茶道:“紫徽仙君的判决书已发,书到人到是他的要求,我们得赶在这仙鸽之前到达刑司殿,不然刑罚加倍。问茶,赶紧走。”
  手中温度善存,再见都来不及说上一句,问茶就被威越给一道拉走了,好在只是禁足,有威越在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一个人站在院中无所事事,总感觉孤零零的,之前仙鸽飞出来的那个房间房门紧闭,却霜应该住那里,我提起脚步朝那里走去,虽说学习只是寻得个名头,但这段时间总不能一直这样他忙他的,我过我的吧!那得多膈应人。
  手抬起还未扣门上,门便自动打开,鼻间流转着一股清新的味道,一眼望去,家具多少恰好,摆设恰好,种类也恰好,几根柱子上挂起的薄纱营造出一股缥缈的味道,我愣愣的站在门口打量。
  里面传来却霜不急不缓的声音:“进来吧,你一个人傻站在外面杵着干什么?”
  “哦!”我答道:“我正准备敲门的。”
  他在里面又道:“不用敲,以后你要进来可以直接进。”
  本人不胜惶恐,我好像没长太大张脸吧?只觉这一切都是因为却霜不爱计较。
  初次踏进却霜的灵秀仙居,是好奇的,是不安的。
  里面空间比较大,最右方尽头处是一张床榻,由此去要经过三层帷幔,最左方尽头处是书架,他正在前方桌案上装裱着先前自己写的字,不过对于别人来说那应是书法。
  桌案下分列两旁的是一个琴台和一个棋台,墙上错落有致的挂有几副泼墨山水写意,意境绝佳!
  房内四艺皆俱,我暗暗钦佩,不知却霜怀揣的造诣有多高?
  “看分明了就自己寻地方坐,我忙过了就过来。”
  却霜的仙品简直叫我汗颜,可见他一定没把我冤枉他的事记心上,我的提议算是白提。
  走到棋台旁站定,那上面有局残棋停留,定睛一看,只觉无比熟悉,遂问:“这副棋可是叫‘昼夜星辰’?摆的是不是珍珑局?”
  讶异声惊扰了却霜,他拿起已经裱好卷轴走了过来,和我一起看着棋盘,笑道:“聂容好眼力,珍珑局乃绝棋之最,而这副‘昼夜星辰’是下界最顶尖一副,由它摆来最吻合不过。”
  我早已将手触摸上了这副棋,犹如对待绝世珍宝那般小心呵护,它还是一如既往地完美无瑕,“却霜能否告诉我它是如何到这里来的吗?”
  “哦,这好像是阿泽去下界带上来的,见我多看了几眼就顺手送我了!怎么难道聂容喜欢?”
  却霜一脸为难的看着我,我连忙收回放在棋盘上的手,哑然失笑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它在这里是运气好。”
  却霜随即又问:“这珍珑局聂容也知晓?”
  “在下界我曾有幸和一个人下过这一局,但最后出现了难得一见和局,可惜我当时曾说和局算我输,没想到真的输了。”越说越觉得那日着实精彩。
  “听你的口气,似有遗憾,不知是否是未能得胜导致的?”
  “不是。”我摇着头,“输赢我倒没那么执着,只是在遗憾,自己没能见到当日那位棋中圣手。”
  却霜神色恍然,随即盛情相邀:“要不我陪你走一局?”
  我看着他,他目光真诚,似不是说着玩的,要跟却霜下棋,我悄然勾起嘴角,他该是个好对手。
  目不转睛的他手上的卷轴,心里还是充满好奇的,“那你总得先去把手中的东西挂起来才行吧。”
  对方笑容满面的说:“这个不挂,我准备放床头柜子里面,怎么你想看?”
  睁大眼睛期望的望着他:“你给我看?”
  他立刻收起了笑容,“不给。”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棋逢对手
  脑中忽然反应过来,他在耍我。
  “以后给你看。”
  这下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盯着他的背影我决定扳回一城,他说要跟我下棋,于是抢先捏了数颗白子于手中握紧,待他在我对面坐下,在将拳头伸向棋盘之上,眉飞色舞的说:“猜先。”
  却霜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的手看了会儿,我赶紧将另只手覆上,他本事很大,要耍阴谋我肯定看不出来,迅速声称:“不能瞒着我用术法窥探。”
  他噗嗤一声笑了,“我们哪里用得着这么正式,又不堵个什么!”
  随后便伸手拿开我覆盖在拳头上的手,再掰开了拳头,将我所藏手中的棋子悉数取了出来往棋盒中放去,顺便将他面前的棋盒一并送来了我的面前,口中大方的说:“你执黑执白皆可,我不挑。”
  这倒叫我为难了,他不挑我怎么挑,我没和却霜走过棋局,不知道他棋艺到底几何,是和问茶一样需要让步还是需要拼尽全力?
  我挑着眉毛:“这不好吧,那你岂不吃亏?”
  却霜听后反问道:“聂容觉得我能在你手上吃多大亏?”
  一想到外界对他的评价,我立马赔笑:“算我的不是。”不过他既然如此云淡风轻,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两指夹住一颗棋子举起,内心已有打算:“我执黑子。”
  左手将装有白色棋子的棋盒拿给却霜,他接过后笑了笑,“聂容选择执黑有三层意思,一是不轻敌,二是客人执黑理所应当!三是若是自己胜了我,理由可以全赖黑子所占之优势,不知却霜说的对否?”
  正要落子时被他这么一吓,我直接将子掉在了棋盘上,张大嘴惊问:“却霜你是学了读心术吗?”
  “世间是没有读心术的,心要能读懂,这世界真的就太过无趣了,我猜准了是不是?”
  何止是准,简直就是跟我心里的想法不谋而合。
  他神色自然的出手欲将棋盘上我不慎掉落中间的棋子捡起,我忙抓住他的手制止,“君子有心,落子无悔。”
  房间中在这句话之后陷入短暂的沉默,二人视线不约而同的注视棋盘上相握的手,两只手皮肤肤色近乎透明,关节处骨节分明,都隐约可见底下血管青筋脉络,看去竟像是同一个人的,而我的视线则被他腕上的那抹红色吸引了去。
  伸手去碰了碰那一颗颗剔透晶亮的珠子,一时不觉自己此刻有多不礼貌,我失神道:“却霜,你这个又是从哪里来的?”
  他连忙将手抽回了去,生怕我要给他谋走似得。
  “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的,聂容可不能打它的注意。”
  他这样顾得紧,想必那个很重要的人在他心里一定地位超然,我显得有些讪讪,直觉也直觉不到是谁送的,只知道肯定不是自己,随即立刻道:“下棋,我们下棋!”
  一时间,小小棋盘立刻布满刀光剑影,却霜果真高手,他的棋艺就跟他的人一样,需要我运用全部心神相待。
  纵横交错间,盒中棋子已所剩不多,我们开始每走一步都要思虑良久,却霜走一步仿佛能预见后面一百步,而我慎之又慎。
  生平快事,得遇知音与对手,不管最后胜负如何,有此一场对决已是极幸。
  在下完所有棋子之际,棋盘上胜负已现,“这……不应该呀!”
  “呵呵!”却霜显得很高兴,“何其有幸,却霜做了一会聂容口中的棋中圣手。”
  显而易见,珍珑局下到最后竟再一次出现了无休无止的和局,而我,跟上次一样,没有相让于人。
  下意识出手朝一旁摸去,却没能发现想要的东西,这才忆起自己此时身在定宁天不在方偏门。
  “你要喝茶?”却霜眼精,一眼就看出我要干嘛。
  我忙道:“不喝也行,这只是我在下界和方偏门养成的习惯,今日在这儿一时没控制住,叫却霜见笑了!”
  “我从不沾这些,今日也没想过你会杀过来,不然就备着了。”他眼里所含的东西有些复杂,想起自己的莽撞,我颇觉难堪,只听他接着说:“法术变的也不是什么好茶,不过下界现在该是严冬,我去敛取万物灵气时可以带你去收集瑞雪,你要去吗?”
  “我可以去?”问茶也曾说要带我下界,可惜还没来得及,眼下却霜也这么说,抛弃难堪我有些跃然。
  “可以是可以,就看你届时能不能躲过盘查了!”他停顿了一下,“不过我认为你还是要先学会自己御云。”
  我的表情有些定格,心里虽说还是抗拒他的提议,不过若是他还肯教,还是能够试上一试的,毕竟不会确实麻烦。
  在这件事上,他表现得比我自己还上心:“眼下你是身边有人所以觉得无所谓,若是哪天他们都不在你身边了你该怎么办?”
  他循循善诱,只是静静陈述一个事实,丝毫没有逼我的意思,当下心里已有决断,我道:“我们先去,去了再回来学行不行?”
  “只要你肯学,怎样都成!”他似是松了一口气,还十分好心的说:“作为奖赏,等下我会将你的朋友罪责减半。”
  却霜对我的态度我真的很不了解,像是久别重逢,又像是苦心孤诣,还像是故意捉弄。
  “这是为何?”我道。
  “你在上界为仙,而我掌控仙根,若是你连最基本的法术都不会,会对我在外的名声产生影响,所以奖赏。”
  他这个解释我一点都不相信,“你的名声怎么扯到我头上来了,明明风马牛不相及好吗?”
  “你跟我来。”却霜一把捉住我的手腕,起身将我向外面带去。
  我们来到仙侣居中的那个花坛旁,他指着之前说的那根绿藤对我道:“这是你仙根所幻化出的形态,它住我仙侣居这么久,竟还是这么根幼嫩细藤,看去一摧即折,长得实在不大乐观,你说你对我的名声有没有影响?”
  我被他吓了一跳,直接就要伸手去摸,却霜立刻制止:“别碰它,会伤到你,我不是跟你说过它上面有结界吗!”
  悻悻的将手收了回来,“它怎么在这里生根发芽,为何又要给它布上结界?”
  “定宁天的仙根各个角落都可能有,它们可以自由移动,随意栖息,如果它们自己不幻化成一些事物,除了我!所有人都将看不见。就你的怪异,偏待这儿不动,或许是因为这里灵气比较强大吧,而且仙根的茁壮与仙者的修为息息相关,它们每一个都有其存活的道理,这是我生来的责任与义务,怕你的不小心死了,就稍稍多护了些。”
  却霜说的很直白,也很平淡,似乎那多护了些没什么值得多提的,只是看着我的眼里带有谴责的意味,本人十分了解,自我修炼失败后出来,确实没考虑过要做一个神通广大的神仙,所以各方面都表现平平,但我曾努力了十年,所以这不能奈我。
  当即带有几分讨好的说:“你可以让我摸摸它吗?”
  面对我的要求,却霜面露难色,我便决定放弃,谁料他等了下才道:“这上面的结界除非我不在了它才会消失,你要真想碰它的话可以和我一起碰。”
  “什么叫你不在了?”恍过神后我惊呼:“难道你设下的是禁封?”我皱着眉头看着他,期望得到一个答案。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朋友
  他睫毛低垂,脸膛上落下一道漂亮的剪影,似有些不敢与我对视,只点头道:“是的,我设下了禁封。”
  “你傻呀!居然尽职尽责到拼命的地步。”一听他承认,我丝毫不理解他的做法,立刻就想好好教导他一番,做人做事尽力就好,拼命是不理智的。
  禁封这个东西需要耗费设结界那人的半生修为,也就是说,只要他设下了这样的结界,无论他后来多么努力的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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