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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1.0之时代起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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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钱的脸上挂着贪婪的笑，而那些出钱的，或懊悔或愤怒，继续想方设法搞到钱，继续上桌玩游戏。旁边的拥着另一群人，举着啤酒在那儿碰杯，溢出来的酒撒了一地，在那样滑的地面上，居然还有人能够伴随着吵闹的音乐尽情甩头跳舞不会滑倒，男与女拥簇在一起厮磨，画面颜色庸俗且厚重，本是香艳的镜头，却让喜好这口的尚磊都觉出一阵恶心。摇着头回到了入口一个安静的角落，卓玛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两把椅子，蹲坐在角落，环视四周，好像一不小心，椅子就会被抢走。
“你去哪儿了？快回来！好容易在这里抢了个位置，你总是跑来跑去的。”卓玛没好气的说。
尚磊看了那个位子，确实在这个糟糕的大环境里算是比较好的选择，但尚磊依旧嫌弃无比。“这里环境太差，我要到上面去。”
“上面？”卓玛双手交叉在胸前，“上面有人巡逻查票，如果被查到了，要么补票要么拘留。钱不是大事，关键是虎头帮的人很可能都在上面，抓到你根本没地方逃。这里环境是差了点，但是也就是忍耐两三天，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事儿？”
尚磊不接话，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盒子自动打开变成了一副没有耳架的黑框眼镜，尚磊将眼镜往鼻梁上一推，眼镜调试一会儿后延伸出了耳架搭在了耳朵上，再仔细一看，尚磊迷人的桃花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普通的小眼睛。尚磊这人要说好看那是必然的，但细究起来，五官里也就好看在这一双眼睛上，尚磊清楚桃花眼的福利，但是也知道桃花不该随便沾，于是随身携带了便携式的眼镜。眼睛不再是迷人的眼睛，加上镜框对脸型的改变，卓玛竟然有些认不出眼前这个家伙。这眼镜的耳架功能本来就是个装饰，可如今戴在尚磊脸上，就和旧历区的普通眼镜毫无差别，压根没法想象这个戴眼镜的男人是新历人。
“准噶尔没有无线供能系统，眼镜打不开。按规定飞行工具上必须装无线供能系统，总算是能用了。这下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被人认出来了，至于逃票么，我尽量不被抓吧。”尚磊转身离开，卓玛怕座位被抢，不能立即起身，错过了抓住尚磊的唯一机会，再想抓的时候，尚磊早就不知去哪儿了。
尚磊离开了飞机的底舱，回到繁华高档的区域。新历区的世界很少有这么高档的装置和设施，因为那样的东西完全是一种浪费，一切都能通过虚拟现实解决，何必真是建造这么奢华的东西。新历区区别高档和普通的是科技，而在这旧历区的飞机上，奢华，依旧是区分高低的重要标志。
尚磊看了看飞机内部的装饰和设计，想象着如果王颜在这里，肯定要仔细研究每个纹表浮雕里表达的故事，然后沉思记录，口中念念有词，如果能想明白了，还会找人唠叨。虽然听不懂，但是这时候的王颜，模样真是可爱。
尚磊想着想着，嘴角笑嘻嘻，心里空荡荡。虽然和王颜分开还不到一天，但是经历了这许多的事情，又身处这种陌生的环境，总是有些情绪上的波动。不管尚磊毕竟是个乐天派，烦扰的情绪不会逗留太久，特别是自己肚子饿的时候。
尚磊一天了就喝了点粥，现在正是饥肠辘辘的时候。飞机内有好几处餐厅，尚磊就近选择了一家中餐厅，一个人占了一桌，然后随便点了十几个菜。服务员以为后面还会有他的朋友来就餐，可是直到菜上齐了，尚磊开始狂吞猛咽，也没有看到别的人来。尚磊习惯性地点了自己喜欢的菜色，然后开始习惯性地猛吃，但是十分钟不到，自己就感受到了久违的胀腹感。尚磊这才想起旧历区的食物都是实打实吃进身体里的，自己的身体承载不了自己的口腹之欲，着实是浪费了一桌子的菜。尚磊摇头感慨旧历人的效率不高，想吃的东西也得分好几顿才能吃完。转身叫服务员打包了几个菜打算带给卓玛，顺便结账。
“先生，一共是24639。4元，您的账是记在您的机票上还是直接付现呢，现在机票有活动，不但可以立减2000元，还能积分哦。”服务员微笑递上账单。
尚磊拿着账单，脑内换算着汇率，发现确实是一大笔钱。看来这船上消费不低。自己身上没有这些现金，机票更是没有。
“可以用云端账户结账吗？”
服务员眉头突然一皱，但是马上又舒缓开，“可以的，先生，请移步前台缴费。”
尚磊和服务员走到前台，服务员和前台表达了尚磊想用云端账户消费，前台的收银也是一脸惊讶，看了看尚磊，表情更是疑惑。但还是低头开始操作手里的机器，大概两分钟后，才找到云端账户支付的接口。
“对不起先生，我们飞机上很少有新历区的顾客乘坐，所以云端付款的业务并不是很熟练，让您久等了。这边为了表示歉意，给您免去了零头，收您24000元整，但是因为账户不联通，可能会收取您一笔手续费，您看可以吗？”前台人员友好的微笑表达。
尚磊觉得没问题，点头表示认可。这时候扫描仪器表示钱款已经到账，显示的消费人为“尚磊”，付款人为“王颜”。
手上拿着几个打包盒子，模仿着自己看到的旧历人常见的走路方式，美滋滋地往底舱走去。美的不仅是吃饱了饭，更重要的是自己观察到了想看的东西。刚才服务员打包的时候，尚磊就仔细观察了打包的手法。由于菜肴原先的摆盘十分讲究，所以即使是打包，服务员也重新排列装盒，根据颜色和形状，码得整整齐齐，整个过程充满了智慧和艺术，打包的效果也非常棒。尚磊此行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观察旧历人的生活，今天一趟下来没有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刚才的打包，算是最让人惊喜的了。
尚磊想：手上拿着显眼的高档打包盒下底舱太过显眼，底舱上到中厅有限流，但并非不能上来，可底舱的人几乎都不上到中厅。不管是基于什么目的，自己这么大摇大摆的拿着餐厅的打包盒下底舱，怎么想都是风险极大的。尚磊在周围寻找遮挡的东西，随后发现了一个宽大的储物室，里面堆积有黑色的包装袋，是挡住包装盒的不二之选。就在自己准备换包装的时候，身后悠悠传来一个女声：
“需要帮忙吗？”
尚磊被吓到了，猛地回头，发现竟然是刚才餐厅的女服务生。
“你……你怎么在这儿？”
女人还是刚才餐厅的那件唐装，但是明显胸前的旗袍扣子开了两个，典雅顿失但诱惑感上升了不少。“我是来帮你的啊。”
女人的身体过分贴近尚磊，丰满的前胸已经触碰到了尚磊的肋骨，不安分的双手，也环住了尚磊的后腰，单腿勾到了尚磊的腿后，一双眼睛由下往上，直勾勾地看着尚磊。就算尚磊不是个观察能手，女人的意图也是呼之欲出。尚磊内心无奈，用一根食指轻轻抵住女人的眉心，轻轻地推，把女人从自己的身上剥了下来。“我知道你的目的，我是不会带你走的。今天还有一个姑娘说要我带她离开，我也没答应。”
女人见对方了解自己的想法，就更加主动继续向前凑，一只手抓着尚磊的手往自己的胸上蹭，另一只则对准了自己的胯间，并且来势汹汹地吻住了尚磊的嘴唇，试图用舌头撬开对方紧闭的双唇。当然显然尚磊并没有默认这个行为，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再次将对方推开，并且厌恶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
女人见对方如此不识抬举，放荡的眼神立马收紧，单手系上了胸前的口子，表情透着凶恶，“你个死鱼眼，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老娘肯和你好那是看得起你。要不是这飞机上多少年都不来一个新历人，谁会看上你？”女人再次慢慢靠近，嘴角挂着玩味的笑，“你还是从了我吧，不然，你一个新历人，不买票上飞机，是想躲谁啊？”
尚磊这才觉出自己刚才的付款行为有些冒失了，飞机上用云端账户付费，一方面暴露了自己是新历人，另一方面还暴露了自己极有可能没有机票。当时没有虎头帮的人，但是没想到，有心的人还是立马抓住了自己的纰漏。
“这和你没有关系。”尚磊只能如此答复。
女人见自己的猜测十有八九是对了，越发猖狂起来，“你还是乖乖的听话，和我去赌场里登记结婚，到时候离了旧历区，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另外，姐姐我还送你一份大礼。”女人说完便缓慢蹲下，伸手去解尚磊的裤链，意图显而易见。
这次尚磊有了防备，没有等对方得逞就直接推开了她，拿起食物就要走，女人抓住他的小腿不放，嘴里叫嚣着要去揭发，并且在整艘飞机广播。尚磊内心并没有那么惧怕所谓的旧历黑帮，只不过为了少惹事，同时为了保护卓玛，所以丝毫没有在意女人的要挟，挣脱了就顾自离开了储物室，就在自己经过走廊即将拐角到中厅的时候，后面发出了一声惨叫。尚磊回头一看，只见三五个黑衣大汉，一人扣住了刚才那个女人，女人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头发被抓，胸前的唐装已经完全被扯开，一对酥胸尽露。其中一个黑衣大汉还将手伸向女人的两腿之间，肆意摸索。
尚磊立马回头阻止，“你们干嘛！快放了她！”
走近一看才发现，对方根本不止三五个人，而是有十几人之多，统一着装，纪律严明，都足足高出尚磊一个头。除了扣住女人的两人外，别的人一动不动。就算对方只有一个人，自己可能都没有胜算，现在对方十几人整整齐齐地排在自己的面前，硬碰硬那就是傻子了！
尚磊转身要跑，没想到自己身后的去路上也立着两个黑衣男子，尚磊二话不说就把手里的打包砸了过去。结果根本没有碰到对方的毫毛，两人敏捷地避开，并且迅速将尚磊押扣在墙上。
“尚磊先生，”黑衣男子中一个站在最前排的走了出来，尽管所有人穿着一致，模样类似。但是眼前这个人绝对是煞气最重的一个，“我们老板要见你，跟我们走吧。”
“你们老板是谁？为什么要见我？我现在不想见他！”尚磊挣扎，但是无果。
“尚磊先生，我们不是来‘请’你的。”男子冷漠的口吻冰到极点，扣着尚磊的两个男人会意，将尚磊押解出去。
“这个女人既然欠草，你们几个就满足一下她。”男子留下冷冷的一句话，十几个黑衣男子领命将女人又一次拖进储物室。尚磊看着储物室被关上的门，心中一凛。这辈子都没有亲眼见过暴力犯罪，今天竟然是几乎见全了！
“见老板”的路并不是无人的小道，而是人来人往的中厅大道。尚磊大吼大叫，像周围的人求救。但是周围的人最多只是朝这边看一眼，就害怕被发现似的避开了眼神，连目送这伙人离开的勇气都没有。
尚磊被送到了顶层区域，电梯门打开的一瞬，尚磊发现居然已经处于一个房间内，可见这整一层都只属于一户。尚磊被推着往前走，眼睛到处打转。这地方完全没有逃跑的可能性！不过尚磊倒是不着急，从目前的状况看，这个要见自己的老板一定不是虎头帮——他们还至于这么有势力。既然无仇无怨，就不是最坏的消息。
尚磊被送到了一扇巨大的房门前，门前站着两个男适应，面带微笑地为尚磊开门，门只打开了一点点，勉强可以容纳一个人进入，尚磊被推了进去，还没等尚磊反应过来，门再次被关上了。
尚磊既来之则安之，没有在意关上的门，反倒是看起来门内的一切：巨大的圆形房间，两层楼，整个墙壁都是由书架构成，堆满了书。一层显然是会客和看书的地方，可是只有一个皮质沙发和红木茶几，总体光纤昏暗。二层暂时看不到。尚磊向前走，房间内很安静，刚走出一步就听到了脚步的回声。按理说这样大小的房间不该有回声，尚磊仔细看了墙壁的书架，发现连续的书架中有个明显的口子，后面还是一样的书架，也就是说书架并非只有一排，起码有好几排的书架，而这些书架也并非是墙体！只是单纯的书架！这个房间可能比自己想象地还要大。尚磊紧张地走到沙发前，茶几上放着一杯茶，是红茶，并没有喝过。
“那是给你准备的。”
声音来自身后，尚磊回头看去，一层与二层之间的楼梯上，站着一个人，身穿蓝色睡衣，极短的头发，皮肤惨白，嘴唇似乎都失去了颜色。面容柔弱的像个女人，但是声音明显是个男声。
“你是？”
“先喝杯茶吧。”男子缓缓下楼，走到沙发前坐下，同时示意尚磊坐下。尚磊自然地坐下，观察对方。
“你是尚磊，王颜来了吗？”男人面带微笑地询问。
尚磊听到王颜的名字，眉头一皱，“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怎么知道王颜？王颜也在飞机上？”
“你买单的时候显示的是王颜付账，我以为王颜也来了。看来只有你一个人啊。”男子略显失望。
尚磊知道是自己买单的行为导致自己被盯上，再次后悔不已。
“你到底是谁？你找我干什么？”
男子不紧不慢，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急，你先喝茶。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魏承礼，这架飞机是我的。我请你来，只是想找你玩个游戏。我这飞机上已经有十年，哦不，十一年没有新历人来过了。所以，今天能够遇到你，也是种缘分。”
尚磊一头雾水，举起茶闻了闻，很好闻，没有什么异味。“爱城有的是新历人，你想找新历人还不简单？”
“年轻的时候犯了些错误，爱城和准噶尔都在通缉我，我魏某人这辈子，是下不了这架飞机咯。”魏承礼摇头摆手，一言一行中透着十足的苍老。
魏的容貌完全是年轻人的模样，加之他称自己被通缉，可爱城和准噶尔却不能上飞机抓人，可见这飞机必然是新历人注册的飞机，这位魏承礼，应该也是新历人。尚磊对新历人就没有了那份警惕，尝了尝红茶，确实甘甜。通缉，王颜说过旧历不比新历，人尚未被□□育，加上生长环境良莠不齐，所以人类在违法的方面花样层出不穷，同样的，为了应对这些违法的人，在立法和刑罚上也花了不少的心思。旧历的法律本身就极其复杂，有了和新历区的交流后，更加繁冗。有些甚至只是为了针对特殊的情况而单独立法。不少新历人对此无知，在旧历区不知不觉违法了也不知道，因此被遣送回新历区的大有人在。尚磊对此一知半解，只当眼前这位被通缉的时候刚好在飞机上，可是这架飞机只在旧历来回，所以没法回新历区。他并不知道新旧之间的引渡条约，如果他知道的话，也就会明白，这个无法引渡回新历区的新历人，是个危险的人物。
“你说的游戏，是什么？”尚磊试探性地提问。
魏承礼嘴角一笑，起身向楼上走去，“跟我来。”
尚磊又喝了一口茶，跟了上去。二楼的面积好像并不是特别大，但是周边都是透明的玻璃。外面黑漆漆的，看不出什么。想来这里就是整架飞机的最顶端了吧。魏将尚磊带到了一个帘子前，然后亲手拉开帘子。尚磊一惊，帘子里面居然是刑具！吊挂的铁链，大小不一的皮鞭，手腕粗的麻绳，还有……怎么还有口球？这不是刑具！这都是……那种玩具！
尚磊顿时明白了什么是所谓的游戏，这种玩法在新历区并不少见，而王颜也和尚磊普及过，这种游戏古已有之，当时玩的人不多，是因为这种玩法对身体有伤害，太过危险。可T细胞的问世让这种游戏的安全性大大提升。尚磊年轻的时候也玩过，只是没什么兴趣，也不明白这游戏的快感来自于哪儿。
魏承礼见尚磊站在那儿发呆，拍上他的肩膀，眼神中充斥着强烈的期待：“怎么样？一起玩吧。”
尚磊推掉肩膀上的手，回以抱歉，“你挺不错的，本来玩玩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很抱歉，我已经有伴侣了。你知道的，王颜就是我的伴侣。我们之间有过约定，我不能陪你玩这个。”
魏承礼十分意外，“固定伴侣？十几年等不到新历人，现在好容易等来一个，居然是个固定伴侣的。看来我魏某人当真是没什么运气啊。”
尚磊反过来安慰魏承礼，“不用着急，总能等到下一个的。”
魏承礼微微一笑，“等？我等的够久了。”说罢，一把抓住了尚磊的手，往贴铁链的方向拽。
尚磊只因对方是新历人没有设防，没想到对方居然用强，等到想用力挣脱的时候，发现居然完全使不上力气！而且自己的心跳加速，脸颊发烫，耳朵也明显烧起来了！四肢开始不着力，只能由着对方摆弄。这种情况从未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一种极端的恐惧从尚磊心底蔓延开来。
尚磊的双手双脚被拷在了铁链上，整个身体完全不支，就这么挂着。眼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地撕碎，最后寸缕不剩，光溜溜地暴露在陌生人的面前。
“红……红茶……”尚磊用最后的力气说出了两个字。
“SM公司研发的新程序，可以提起人的□□，同时五感敏感度提高，可注射可内服。就是有个缺点，使用后会产生一段时间的四肢无力，没想到效果还挺快。”
魏承礼在尚磊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尚磊吃痛喊出了声音，嘴唇离开手臂的时候，手臂的牙印还汨着血，瞬间就收干愈合了。魏承礼微微一笑，“果然这药还能加强T细胞的自愈能力。”
实验证明了自愈的速度，魏承礼放心的起身拿起了皮鞭和蜡烛，尚磊低着头大口地喘气，面临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作者有话要说： 嗯……原本的设计不是咬的手臂，反正变态不会咬手臂的……
第19章 固定伴侣
年教授给的假期是七天，但是王颜第二天还是照常来上班了，只是看起来有些懈怠。年教授并未细问，只说这七天暂时保留。上一阶段的工作完成之后，就是系统整合的过程，这一段是年教授和李教授把关的范畴，王颜和婷婷不需要帮忙，只是婷婷照旧去照顾李教授。
王颜暂时得了空，除了上课之外无处可去，只好在虚拟世界里游玩。短短几天时间，王颜已经把全球大洲大洋的有名景点都逛完了，当然是走马观花的玩耍，心思并未在这里，也就只是找个寄托罢了。直到第六天，王颜想起了自己可以去找蓝心，蓝心是自己的最好的老师，即使是现实病，蓝心都会有办法。
王颜到了成长院，可是蓝心并不在，视讯也连接不上，只能悻悻而回。回到学院后，想去研究室看看整合的成果，可是年教授在上课，婷婷也不在，只有一个闷声不响的李教授，对着桌子不知道在操控什么。
“李教授？”
“嘘！别吵！我马上就要完成了！”
显然李教授在做什么东西，但是因为自己没有权限，看不到桌子上正在显示什么。李教授专注地操作，完全不理会他。时不时的还自言自语，说什么“果然可以推演”、“应该可以做到唯一”、“不对，还差一点”。王颜不解，不一会儿婷婷回来了，带着一份水饺。
“你也在啊，可惜只有一份饺子了。”
婷婷和王颜的关系还算不错，两人同为助理，且负责的内容相似，彼此有不少合作。
“又是你自己包的饺子吗？”王颜盯着那份饺子，面皮泛着黑色，模样十分少见。
“参了黑米的面粉和的面，配上辣酱。这种奇怪的口味没的买，订做一份又太慢，他今天就想吃这个，所以只能我自己包了。”婷婷宠溺地一笑，转身走到李教授身边，夹了一个饺子自己吃了一半。李教授闻到味儿，原本紧皱的眉头开始舒展，鼻孔微张，闻着味道就凑到了饺子盒上。
“你做的？”李教授眼睛都没有看婷婷，直盯着饺子看。
“嗯，加了龙虾。”婷婷拿出了筷子，递给李教授。
原本近乎疯狂的李教授停了下来，就好像疯狂的十级台风突然走进台风眼，风和日丽。婷婷这时候开始帮李教授整理刚才的操作的东西。
“李教授的新研究，”婷婷见王颜好奇，就对王颜说，“暂时还是个猜想，如果真的能实现，说不定我们能掌握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王颜听得一知半解，本想提问，可是李教授却插嘴，“搞出来再说也不迟。”
王颜自知不是这个研究的参与者，不该询问太多，压制住自己心中的好奇，说了几句客套话，就离开了研究室。
春天的学院拥有着特别的美好，那是从旧历时候就有的青春气息，无论是人还是别的生物，似乎只有足够年轻的灵魂才能在学院里出现。尤其是傍晚前的暖色调，哄得人舒服，轻易地抹平心情的褶皱。王颜在学院的湖边呆坐了许久，湖面和海面不同，少了点野性，多了点贴心。王颜回过神来天已经黑了，一天又混了过去，起身回家。
王颜回到家，发现家中有人。王颜心中一凛，有权限进入自己家的，只有一个人而已。
“回来啦，今天有点早啊，我打算弄几道菜，还没做完呢，你在沙发上先坐会儿。”尚磊穿着围裙，手里捧着一个大酒缸，隐隐溢出迷人的香味。一脸的理所当然，好似这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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