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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修魔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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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持修不能。”
“你……”
炁无涯一时激动,没有料到持修会出手点住他的穴道。炁无涯真怒发冲冠,道:“持修,你大逆不道!”
持修给炁无涯磕了个头,难过的道:“师叔,侄儿知道自己此举无可饶恕。等到将殓皇道安全送走后,自然会前来请罪。”
见持修一意孤行,炁无涯行缓兵之策道:“持修,你此时放了他,待他伤愈席卷人界,何人能挡得了他?”
“他现在没有做任何危害人界的事。”
“他现在没做,不代表以后不会做。”
“师叔,这是欲加之罪了。”
“你认为我这是欲加之罪也罢。魔界现在的情况你比我更加了解,如果你是魔界之首,最快速有效的解决方法是什么?”
——侵略人界。
这是短时间最见成效的方法,更何况魔界的战斗力高出人界许多。就算是只抢到一块地,也能解决魔界的燃眉之急。
见持修不说话,炁无涯知道他也想到了。
“所以我们不能放过这次机会,如果错过,只怕我们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持修沉默的将殓皇道的伤口包扎稳固,道:“不能,我做不到。以将来不可知的事来定现在的罪,这样的事我做不到。”
炁无涯恼他的耿直,“持修,你会害死许多无辜之人的。”
持修手一抖,然后将殓皇道背在身上。这已经是第二次,他要背着这个人逃命。身上的人重的让他撑不起来,一下子跪在地上。膝盖磕的生疼。
持修没有再接话,他几乎咬碎了牙才站起来,沉默又坚定的走出去。外面是一片白的亮眼的世界,长路尽埋,持修豁出命一般,强催内力扫开厚重的积雪,为殓皇道拼出生路。
炁无涯的最后一句话刺在持修的心里,让他有些许的犹豫。上一次背着殓皇道逃命,最后发现自己是被骗了。
那这一次呢?持修感觉不到身上的人的任何气息,好像他背着一具尸体一样。如果他不是殓皇道,持修真的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无论殓皇道的伤是真的还是假的,他能做到无动于衷吗?
持修自问做不到,看到殓皇道中剑那一瞬间,他就忘了自己了。如果能用自己的命来换,他一定毫不犹豫去死,也不想看到殓皇道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既然做不到,又何必纠缠于骗或者不骗呢?
炁无涯的意思也是消极,在他看来想要阻止持修基本是不可能,但是如果能离间持修和殓皇道之间的信任也好。在持修的心里留下一道痕迹,就算不深,也能让持修无法安然的跟随殓皇道。将来的人魔之战也会成为不确定因素之一。
炁无涯的打算虽然没有全然实现,却也相去不远。持修心里那道门开关了几次,最终还是关上了。
持修前行的路异常的艰辛,自身的能为和恶劣的条件相加相叠,持修渐渐没了知觉,身体只是自行的向前走。雪后的天气有多冷,身上的人有多沉,他逐渐感觉不到了。
脑子里也只剩下向前走的讯息。
好吧,那就向前走吧。哪怕是穷途末路。
行至中途,唯云观的弟子拦路。
“大师兄,跟我们回观。”
持修定神看了看他们,眼中已经有重影了。持修不确定来者是哪一位师弟。
“大师兄,不要一意孤行了。你这样,可有想过师父该有多伤心?”
声音也渐渐的模糊,只能清楚的听见自己换气的声音。白气飘在眼前,看这世界更加的不真切了。
持修恍若未闻一步一脚印的向前走。
“大师兄……”
这么多年的师兄威仪仍在,让唯云观的师弟们不敢强行阻拦。在他们看来,如果不是亲自看到了此情此景,他们是绝对不相信他们的大师兄与魔界之皇纠缠在一起。
持修下意识的前行,唯云观的弟子们无措的你看我我看你,也不自觉的让开路。有一个弟子,壮着胆子挡在持修身前,道:“大师兄,快回头吧。”
持修继续向前走。
那位弟子拔出剑,道:“大师兄,我们不会让你一错再错的!”
持修仍旧没有理会。
“大师兄!”
一阵雪粒飞扫,众人挡着眼睛倒退几步。持修的白色长发被吹的分散,几欲与周遭的景色融为一体,如果不是他身上已经暗红了的血迹的话。
被持修的气势吓到,众人也不太敢强硬阻止,可总有人不知进退去撩拨。
“大师兄……”虽然说话的语气已经不再强硬。
持修不愿意浪费太多的内力在这里,毕竟他还要留着体力到阻截大门那里。然而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扰,让他皱眉,脸色严峻,厉声道:“让开!”
那位师弟本能似的退开。
持修向前走,一句解释也没有,照着心里所想而做。
一直在后面没有人注意到的齐灵,看着持修走远,心里不舍疑惑统统涌上来,最后也只能叫一声:“大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
持修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依然没有给答案。
持修没有办法给答案,他自己都不知道会死在哪里,或者还有几天可以活。
作者有话要说:
算是忙完了,可以恢复正常连载了
第42章 阻界大门
持修背着殓皇道终于行至阻界大门了。本可以放松下来的心,却因为阻界大门前的人而又紧张起来。
却行正在布结界,看到持修到来没有任何意外,但是持修的样子却让他惊讶。那个曾经素洁的小道士,如今蓬头垢面的样子,衣服上的血污泥垢已经干渍在衣服上,成为印记。阴暗的颜色如同持修现在的心情。
却行对魔界的结界封印已经进行道最后的时刻了,只要把阻界大门这里补上,整个结界就算完成,能让人界平稳十年。
“师叔。”持修的声音喑哑。
却行摇了摇头。
“我知道让你做出决定有多难,所以这次不是由你做决定,而是我。”却行说着将困军阵发出,持修被困入阵内。
此阵又对魔体有牵制,持修立马感觉到殓皇道的身体沉了一倍。原本就已经很勉强在支撑的持修,此时更是无力。背着殓皇道连反抗也不能。
“师叔,我只是将殓皇道送回魔界,仅此而已。”
“我不说任何无用之言,你想要救殓皇道只能破困军阵。”
“师叔!”
“持修,你想不发生任何冲突就解决这件事是不可能的。只有正面面对,你才能保住你想保住的。”却行严肃的说道。这些话原本就是却仙要说的,但是似乎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持修想了一下,然后放下殓皇道,“师叔,持修得罪了。”
却行一笑,倒是很满意持修的决定。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无论是错的还是对的决断,总比犹豫不前来的好。
持修运气破阵式,忽觉心脏钝痛,他只能忽略掉。提着一口气,面对坚固不催的困军阵,道:“天地清明,万物归召。”清灵的蓝色之气凝聚在指尖,“破!”
一声破,细如丝线的蓝光穿破困军阵的气壁,直击却行的肩头。却行身形微闪边躲过攻击。
持修却惊奇的发现困军阵没有破,那一处的漏洞也旋即自行修补上了。
“你是很聪明,但是你别忘了。你这一身的修为是谁教的。”却行道。
却行一边拖住了持修的脚步,另一边加紧完成结界。持修眼看着只能见到一半的阻界大门了,他自己也没剩下多少的体力,缠斗必输。持修不能拿殓皇道的生命做赌注,下一招他必须赢!
可是面对相当于自己半个师父的却行,他的任何招式都是没用的。
持修运起从没用过的魔气,让混沌不明的魔气游走周身。
却行不惊不乱,淡然的运起蕴藏之力。或许面对殓皇道他尚不是对手,但是面对持修还是不成问题的。即便持修有魔气加身。
二人正在对峙,却行忽然神色有异,停顿了一下便立刻飞身离去。
“师兄……”
持修莫名,心想之后再回师门询问吧。眼前还是要把殓皇道送回魔界。
却行走了,困军阵也就困不住持修了。只是封印魔界的结界只剩下狭窄的距离就要闭合,这点距离根本容不下一个成年人的通过。
持修摸了一下结界壁,便是一阵狂风直面扫来。迅速的收回手,手已经被刀风伤到,幸好收回的快,否则他的手会被卸掉。
持修想了一下。结界属巽从金,以阴制阴。火克金,但会助长巽之力。若要抑制巽之力,必须借由金之力。但巽为主攻,若不克制,只解化金也是无用。
持修运起八卦图,以离克巽,自身承受结界刀锋之利。硬是将结界撕裂,阻止结界闭合。手上的刀口深见白骨,持修浑身冷汗直流。
结界被死开一道只能通过个人的口子,结界的另一边,少寓轻故颜色和墨城都惊讶的看着持修,说不出任何话来。
持修用尽了最后的力量,将结界的这道口子定住。
支撑起殓皇道的时候,持修停了一下。
“殓皇道,你仍是在骗我对不对?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一个人是不可能完成承诺的,你是不是在心里嘲笑我的不自量力?今日我持修为你背弃师门,与武林为敌 ,同师长动武,是否都在你的策划内呢?”
如果殓皇道醒着,他该如何回答呢?昏迷的殓皇道却正好诚实的回答了他的疑问。
“我的承诺不是对你一个人的,是对两界的。所以,我仍会为两界融合奔走。只是,希望自此,你我就不要再相见了。”
持修将人送过结界,少寓轻和墨城接下人。
“持修……”
“这道结界,我会想办法打破。”
结界恢复,渐渐闭合。持修也终于撑不住,眼前一片昏花。持修瘫软在地,最后一眼似乎看到殓皇道的目光了。
持修自嘲。对殓皇道死心竟然只能用客观来强迫。
“你给的情,持修实在承受不起。”
持修再次醒过来,浑身疼痛的不敢动,头昏脑涨。只听到有人在问:“你醒了?”
持修睁了睁眼睛也看不清是谁在跟他说话,然后又沉睡了。
再次醒过来,眼前居然是一张孩童的脸。很眼熟的人。
孩童见他醒过来,跑出屋大叫道:“娘,他醒了,他醒了!娘!”
持修被孩童的声音震得头昏。
孩童的娘道:“你小些声,他才刚醒。”
持修见到来人竟然是任盟主的夫人,着实吃了一惊。
御光明看了看他,笑道:“很好,这次总算是恢复一些神采了。你要是再像前几次那样混混沌沌的,我可就放弃了。”
“夫……人?”持修许久不说话,嗓子干哑。
“叫我御光明就好。”
“御光明?”持修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名字。
御光明看到他的困惑的表情笑了一下。
“魔界的上任大将军,御光明?!”持修想起来,是在魔界的典籍中看到的。御光明是唯一一个身兼三军统帅的武将,她仅靠一人之力便整合了整个魔界的兵力,消弭了各族之间的征战,形成了统一的战力。只是后来的事就不曾有过记载了,持修以为她死了,没想竟然……
“或许你感到惊讶,其实连我自己回首前尘往事也倍感惊讶。当我执掌三军,站在巅峰的时候,根本不曾想到会有一天,我会甘愿平凡的相夫教子。”御光明说道,但是眼中却没有任何悔意。
持修很想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御光明道:“你先安心养伤,等你伤好了,我慢慢说给你听。也希望你能完成任言骋的遗愿。”
持修能活过来也全靠着御光明的魔气维持。当时他昏迷在阻界大门,前后都找不到任何人迹,如果不是御光明感测到魔气浮动找到阻界大门,恐怕持修已经死在那里了。
御光明看到当时的持修吓了一跳,素净自持的道士,狼狈不堪如同乞丐一般的倒在雪堆里,如果不是他身上的魔气,御光明真的不敢承认那是持修。只怕当时有人路过,也不会救他的。
持修虽然有殓皇道的魔气护体,但是内创甚重,体力消耗过巨,外伤内伤加在一起,御光明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了。索性持修争气,能活过来。
持修又休养了半个月,外伤已经逐渐见好,双手的伤口也正常的愈合。只有内伤需要慢慢恢复。
御光明现在住在一个小村庄里,她说她不想在独居了,只有与这些凡人生活在一起她才感觉到自己在人间。也只有看到这些忙碌的人们的时候,才会知道平淡的生活是多么的珍贵。她更加的不愿意看到战火重燃的那天。
她说,可能是自己的雄图霸业已经被任言骋磨光了吧。
持修有些好奇他们之间的过往。
御光明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刚统一魔界兵力,雄心勃勃进攻人界。当时魔界也是被结界封印,魔皇的能力每次只能让一个人通过结界。她是三军统帅,自然要冲在最前面,初入人界,第一个碰到的就是任言骋。
当时的任言骋刚二十出头,却已经是武林盟主,为人谦逊有礼,温文尔雅。御光明一介武将自然是不把这样的人放在眼里。可是交手数招之后,她惊奇的发现,任言骋内力浑厚的程度让人瞠目。
御光明代表的是魔界武力的巅峰,她输了就表示魔界也输了。可是任言骋却故意与她打成平手,御光明自觉受辱,会到魔界怎么想都不甘心,于是私下求魔皇再次入人界雪耻。
魔皇准了,然而这一去,御光明就没有再回来过。
御光明说她在武林峦书门口再次挑战任言骋,任言骋没有说穿她的身份,反而将她请入武林峦书居住了几日。
任言骋在第五日的时候对御光明说:“御姑娘,在下最近确实很忙。不如这样吧,独留姑娘一人在山庄上甚失礼数,在下邀请姑娘一同前往武林。”
“武林?这里不就是武林中枢吗?还要去哪里?”御光明问道。
“武林自然在武林。姑娘就与在下一同去吧。”
御光明糊里糊涂的就被拉着一起去“武林”了。
接下来的一年里,任言骋与御光明一同看遍山岳河川。御光明问任言骋,这些景色反复看不会腻么?任言骋说,发现细微的变化就不会。
御光明看到太多的景象,小村庄的宁静,大城市的繁华,人的喜怒哀乐……御光明慢慢的了解到任言骋对人界的不舍。
可是他那是才二十几岁竟然已经有这样的感悟,御光明心中略微的羞愧。
“我也不懂你的雄图大略,那样的豪情也是我不曾有过的。站在巅峰之上,渺万里层云,将山川尽收,也该是一种境界。”
任言骋的这句话是在高峰之上说的,御光明笑了笑道:“天地都不在我眼中,我要的是纵横披靡的一生。当然,我也钦佩你心怀众生的胸襟,这也不是我能够达到的。”
御光明说,之后她就更加喜欢与任言骋交谈。她才会知道,原来任言骋一直都在寻找能让魔界与人界和平相处的办法。他不希望战争毁了人界和魔界。
或许他的想法很天真,但是如果不经过努力的话,这项提议永远都会停留在天真的阶层,不会进步。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救你的原因,我希望任言骋的想法可以有人施行,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只是可惜,不知道是谁泄露了御光明魔族身份,众人要求任言骋杀了御光明。而任言骋却主动退位,让御光明做了一场假死的戏,从此销声匿迹。
任言骋用了自己三十年的寿命,为御光明行起死回生之术。
“原来他的寿命只有六十年,他在孩子四岁的时候就去了。”御光明的语气带着一丝伤情。“持修,那你呢?你会后悔自己爱上殓皇道吗?”
持修呆了一下,他看了看双手的伤,有些迷茫又有些无奈。
“不知道。也许在某个时刻,我会后悔。”
持修也看向这个宁谧的村庄,如果后悔,恐怕就是在殓皇道掀起战火的那一刻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好友,没写够,不过没关系!我今天就会给补上的!【你已经开了多少次天窗了!!!!!
第43章 唯云观之乱
持修又在御光明这里休养了进一个多月,因为有御光明的救治,再加上殓皇道的血,持修的伤逐渐稳定的恢复。
村民与御光明交好,自然善待持修。加之持修本人长的干净,谈吐不凡,隐有仙人之姿,村民也很喜欢与他多走动。村子里的先生病了,众人便请了他去教书,更愿意让自家的孩子多与持修接触。
从小就在道观里长大的持修,还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简朴的生活。好像一切都很简单,没有玄而又玄的道也没有复杂难记的术,生命在这里以最原始的方式呈现出来。这让持修对生命有了更深一层的看法了,也让持修知道何为惜命。
惜命不是怕死。是什么,持修还没有想到,或者说,他还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
生命的存在本来就应该被珍惜。
持修之前说的两界共同之法也不过是看了许多圣贤书,按照却仙所教而循规蹈矩得出来的结论。如今亲自体会了,感受便不再像以前那么漂浮,似空口白话一般。
这些平反的人不知道战争的残酷,他们最近距离看到死亡也只是病死老死;或许他们不知道为陌生人牺牲自己的意义在哪里,但是他们知道自己存活在这个世界上,需要如何活下去。
他们用生命最原本的样子,过着每一天。
持修有些时候很羡慕这些人,多虑的人多愁。与他们相比,持修觉得自己每天都在杞人忧天。
御光明说,看着他们就会更加珍惜安稳的生活。豪气万千的理想,也不该用这些人的生命做代价来完成。
村里先生的病好了,是一个长得干干净净的青年,十分的谦逊有礼,对持修连连称谢。想要请持修吃饭,以表谢意。
持修想了一下,当晚就去了。
应该说是简陋的房屋,屋子里也是最简单的家具,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器皿也土气的可以。处处都透着贫寒的气息。
先生炒了几个菜,居然还炖了一只鸡。持修有些受宠若惊。
“这……先生实在太客气了。家常菜随便吃吃就好了,持修并没有帮上多大的忙。答应来已经是失礼了。”
先生连连摇头,道:“道者别谦虚了。若不是你替了我这些时间,我连工钱都拿不到的。请你吃些好的是应该的。”
持修便也不再客套了。一顿饭下来,先生没说太多的话,一看就知道是个不会与人说话的人。持修也乐得安宁,这些日子被孩子们缠着问东问西,问的他真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吃完饭后,持修就走了。刚出了院子就听到屋子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很奇怪,他在的时候明明没有第三个人在场的。
“你……你怎么又来了?”
“哼……”
“你你你,你别……外面还有人呢……”
后面的声音就听的不太清楚了,似乎是设了结界。持修有些惊奇又有些好笑,普通的人群中,总有些不普通的事。那来者是妖是魔是鬼是仙,只要先生认为是好的就没问题。
持修回到御光明家里的时候,御光明正陪着她的儿子玩,持修打了声招呼便要进屋里。忽然想到一件事,问道:“你不想知道血玉的事吗?”
御光明沉思了一会儿,道:“或许你以后还会向我询问有关血玉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就像教书先生和他家那个见不得人的情人一样,情爱缠绵,深陷其中总是看不清一些事的。”
持修想了一下,然后道:“那以后再说。”
御光明反而奇怪了,道:“真是没趣的人,都不好奇追问一下吗?”
“早晚都会知道的。”持修道,“对了,我明天我要启程回唯云观。”
“明天就走么?你的伤才刚好一点,如果路上遇到什么人怎么办?你身体的底子彻底被掏空了,虽然有魔气护体,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在这里养好再走吧。”御光明道。
持修从受伤开始,一路奔劳,之后伤上加伤,就没有让身体休息过。
“不用了。我打扰的时间够久了。”
御光明的儿子似乎很懂事,默默地看着他。持修忍不住,过去摸了摸他的头,他竟然很听话的站着,不躲不藏。
持修这个人真的很温柔,他知道自己正在被追杀,在一个地方久了会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样的人,不知道殓皇道是否能珍惜。
御光明不是独身,她还要为村子里的人打算,也就没有多留。
个人的命运还是要个人去谱写,要如何走下去,只有持修自己能决定。
持修再回到唯云观,已经是初春了,春寒料峭,唯云观山顶寒风瑟瑟,几朵梅花还在开放没有凋落。四处见不到绿色的生机。
唯云观的气息很不对,到处都死气沉沉的。齐灵看到他回来,很是高兴。这些日子唯云观大小事情都是二师兄掌管的,他任人唯亲,打压以前与大师兄交好的师兄弟们。师父和师叔都闭门不出,不管观里的事,也没人能打得过二师兄,大家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终于见到大师兄回来,齐灵似见到光明了。不管大师兄入魔与否,也不管大师兄与那个魔头是何关系,起码大师兄不会残害同门师兄弟的。
“大师兄,你终于回来了!”齐灵赶紧跑过来。
持修拍了拍他,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的表情?”
齐灵想说,想了想又没说出口。
持修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起了疑虑。
“师父呢?”
“师父很久之前就闭关了……”
“又闭关了?”持修道,“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师叔也跟着一起闭关不出了。”齐灵回道。
持修想了一下道:“那离远呢?他可有回来?”
一听到二师兄的名字,齐灵就满肚子的怨气,可又不知道怎么说。
有人知道持修回来,赶紧跑出来,见到持修就高兴的不能自己。
“大师兄,你终于回来了。”
“是啊。大师兄,你不会再走了吧。”
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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