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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修魔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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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告诉绝问,如果他想离开,可以给他一笔钱,让他后半生无虞;如果想继续留在皇宫……话还没说完,绝问带着钱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他从此不再出现在有殓皇道的地方。这个魔皇也就持修那种傻子能对付的了,他可珍惜自己的小命呢。上次的救命之恩,就当持修上辈子欠了他的了。非要还的话,如果有来世他投胎成为一个大英雄不惧生死,到时候再还。这辈子么……此生不见!
少寓轻因为妖魔焰被毁掉了半边身体,短时间内是恢复不了的。也不能在动武功,否则体内的妖魔焰反噬,会把他烧成灰的。
好在脸没什么问题,只是脖子以下都包着白布条呢。
就是这样,他也没有耽误一天的政事。墨城回来看见他这个样子,每次都欲言又止。好不容易逮到两个人独处,墨城距离他能有多远就有多远。
除了受伤,少寓轻还是原来的那个少寓轻,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跟死人一样。目光还带些阴寒,看着像冥界的人。
少寓轻身上的伤每天都要涂药,皇医院开的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效果很慢。天气转冷了,少寓轻身上的伤也不会太难过。
早朝的时候,偶然碰到了墨城。墨城一惊,后退了好几步,少寓轻及时拉住他才没有被台阶绊倒。
“多谢。”墨城要抽回手,少寓轻没有揽着,顺着他的意松开他。
而墨城低头要走开,少寓轻心里忽然就冒火了。一把拉住他,少见的变了脸色,愠怒的说道:“你要躲我多少年?老师!”
墨城一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我,我没……”
少寓轻心里泛苦,嘴里也苦,闭了闭眼,在平息自己的怒火。
“看着你这辈子最出色的弟子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您还无动于衷吗?我可曾做了什么能让您记恨一辈子的错事?!”少寓轻特意将“您”字说的重一些。
墨城的神情有些慌乱,连连摆手,道:“太辅,你……你言重了。”
少寓轻被他呛的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道:“你!你叫我什么?”
“太辅……”墨城的声音小到只能自己听到。
少寓轻像看怪物一样的看他,如果是在朝堂上也就罢了,不称尊称一定会被人非议。可是私底下……少寓轻已经特意好多年不曾与他有过来往,同门的师兄弟在节日时去看望墨城,他都推脱不去。连墨城的生日他都只托故颜色代为表上贺礼。以为时间长了他能撇开世俗规定,忘了他们之间的身份。
结果一切都是自己想的太轻易了。
少寓轻气极,用力一拉。从墨城的袖管里掉出一样东西来,看外观很像姑娘用的胭脂盒。墨城慌张的要去捡,少寓轻快他一步捡起来。
“这……这,不……这不是……不是给你的。”
墨城不打自招的首先承认了。少寓轻略感意外,打开来闻了闻,然后就看到墨城红透了的脸。
墨城一把年纪了,在小辈面前尤其是对方还是自己的学生,这样的状态太失身份。如何为人师表?
“你这两天想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少寓轻问。
墨城气馁的点点头,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好用。按理说皇医院的药方应该是最好的,可是听说你的伤总也不见好,我……我就托人找找别的方子。”
少寓轻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道:“怎么不早点给我?”
墨城张了半天的嘴也没说出话来,就放弃了。有些话还是不要说了,就是现在的距离,挺好的。
如果不是当年轻率的一个吻,说不准墨城现在会给自己擦药。少寓轻的手从他的手肘滑下来,握上他的手。
墨城一惊,要抽回。可少寓轻非不让,带点小别扭小倔强的握着。墨城一瞬间心软,好像看到多年前那个孩子。
“我下次一定是第一名!”因为第一名被故颜色拿走,小少寓轻不甘心,扯着墨城的手保证。
一转眼,那些孩子现在都已经成为了魔界的脊柱,少寓轻已经比自己高了……
再看少寓轻,墨城猛然抽回手。不行,他不能耽误他的人生。
就这么突然的,墨城快步走开了。
少寓轻的脸色发黑。
“哼!老师就是偏心!从小就偏着少寓轻,老师的弟子又不是只有少寓轻!把老师请来做司卿还是我的主意呢,没见到老师什么时候那么关心过我。”乱云生不满的嘟囔道。“真是,遇到少寓轻就不会说话了,那家伙到底好在哪儿了。”
“你死了老师就会关注你了。”故颜色道。
“你!真是跟少寓轻一起时间长了,你也开始刻薄了。”
“说起来,老师是时候放下心结了。若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被连累的。”
魔皇和左太辅的心情都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朝中大臣没一个敢随便说话的。怕一个不小心就变成出头鸟,被打成筛子。
作者有话要说:
脑洞这个东西,一旦开启只会越来越大。
拉出一对副cp缓解一下主cp紧张的情节。
少寓轻X墨城【年下师生】
第22章 没有尽头的纠缠
殓皇道的寝宫变成持修的房间,殓皇道晚上只在议政殿里休息。
议政殿灯火通明,故颜色的兵力部署计划也整理完了,那边的两个男人依然埋头案桌。
情场失意的男人啊……故颜色不屑。整理好剩余的琐事便离开了,她可不愿意让这两个人同化了自己的好心情。
持修运功调息希望把血玉与自己的心脏分离,然而他发现,越是想要分离反而加速了血玉与心脏的融合。
持修停止运功,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也尝试用其他道门的心法,可是结果却是自损功体。血玉与自己的心脏融合大半,现在恐怕是来不及了。
可是他不能带着这么危险的东西回到人界,谁知道还会引起什么异状呢。
持修想到殓皇道,不知道去求他,他会不会有什么办法顺利分离血玉呢?
而现在两个人的状况,也不是能好好谈话的时候。
眼看着四个月的时期就要到了,他们真的要不欢而散吗?冷静下来想一想,他对于殓皇道会有这么重要吗?他不过是殓皇道一时兴起而关心的人,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究竟有什么值得殓皇道另眼相看的?
那天之后,殓皇道也不曾出现在自己面前。
持修看向议政殿,那里的灯火还是亮的。
再走几步,忽然碰到一个人。
“墨城?”
“持修?”
两个人都是一愣。
“这么晚了,你还没有回府?”持修问道。
“哦……是啊。我听说魔皇今天还是留在议政殿,就来看看是否还有什么事没有处理完。”墨城说道。
“这样。那我回去了。”听到墨城的说法,持修刚涌起的勇气一瞬间熄灭,又回到寝殿。
自己确实没有那么重要,魔界刚经历一场变故,殓皇道要处理的事自然有很多。
墨城的出现让少寓轻喜出望外,可是他又不敢太过于期待,只怕是一场空。
墨城分担了少寓轻部分的事宜,对于墨城的越权,殓皇道并不说什么。一则墨城确实有实力做到太辅的位置,二则关于这两个人的情况虽然说不清道不明,但这两个人恪守原则,不必担心在政事上会处理混乱。
墨城的表现还是一如既往的正经严肃,碍于殓皇道在,少寓轻也不敢做其他的动作。倒不是怕殓皇道说他什么,只担心墨城接受不了。
“对了,刚才看到了持修。”
殓皇道放下了政事,问道:“他人呢?”
“说是没事,又回去了。”
如果一直没人提起也就算了,一旦提起这个头儿,殓皇道也没有办法安静的坐下去。想了想他就起身离开议政殿。
少寓轻很是欣喜,好机会。
“我曾经教过你们,今日事今日毕。不能拖到第二天,也没有必要把第二天的事物排在今天做完。‘过犹不及’的道理你应该明白吧。”殓皇道一走,墨城便开始说教。一句话把少寓轻的话噎了回去。
“你也学学故颜色。该做事的时候认真快速,做完事就放松一下。把自己累死对你自己对魔界都没有任何好处。”
又是故颜色!
“……是,学生受教!”
“还有……你的伤,你也应该多休息。”声音小了很多,听起来像是心虚。
墨城被奏折遮住的脸,因为灯光还是什么,脸上染了一层淡红色。
少寓轻也轻声回道:“嗯,好。”
寝殿里,回来的持修又运功分离血玉。
这次持修运功又急又猛,受创也凶猛。
“这么急着去死吗?”
殓皇道忽然的出现,持修也不惊讶。
“有什么办法分离血玉吗?”
“为什么要分离?如果你的心能将血玉全部融合,会提高你的修为。不是很好吗?”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会更容易失去。失去的或许不会是得到的东西,或许是别的东西。我不想得到血玉,而失去别的东西。”持修言语冷静,却赌气的成分颇多。
“失去?也许你从来就没有得到过呢?”
持修默然的看着他。他说的对,也许自己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什么。心中悸动,更加的疼了。
持修维持表面上的平静,让人看不出变化来,道:“你说的对。不过,非我之物,我不想要。”
“当初你接受的时候怎么没有拒绝?是心境变化的原因?”
“的确也是心境变化了,但也是你强行灌入我体内的。”
持修的理性反而越发的激发殓皇道的黑暗面。他越是淡然接受,殓皇道就越想让他深陷其中。
“既然你承认,那你说说,你的心境变化了多少?”
持修皱眉,“不想说。”
殓皇道笑了笑,道:“好,那就不说。”他走过去,伸手要抚摸持修的脸。
持修几乎是遵循本能的躲开他的手。这样的举动让殓皇道不悦,笑得更加温柔。而他的温柔在持修的眼中都是危险的讯号。
“别躲着我,你不想分离血玉了吗?”
“想。但是你的样子让我不想接近,太过虚伪了。”
“虚伪?别忘了,是你有求于我的,就算我虚情假意你也要配合。或许我高兴了,会帮你分离出血玉。”殓皇道的笑脸没有任何变化。
“如何求你?”
“取悦我。”
还是原来的条件,可是持修听到这三个字却已经不是当初那副单纯的样子。持修反感这三个字,有作呕的冲动。
“不可能。”
“哦?为何?”
“是你说的,心境变化了。这还要多谢魔皇的教导。”持修的话尖锐,神情也变得强硬。
“你叫我什么?”殓皇道的脸色也变得阴暗。
“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你还揪着一个称谓有什么意义?”
“你叫我什么?”
殓皇道的坚持持修看不懂。
“说话。”
持修倔强不说话,不能退让的就是不能。
“说!”殓皇道唯独对这件事没有任何耐心。
持修被推到墙上,挤压在墙和殓皇道之间。持修有些慌乱,要推开他。殓皇道的腿强行的挤进持修的腿间,在他的私|处暗示似的蹭动。
持修根本不想与殓皇道再发生任何碰触,可面前的人无论如何都推不动,强势的如背后的墙一样。
感觉到殓皇道在脱他的衣服,持修下意识的惊道:“殓皇道,不行!”
听到叫自己的名字,殓皇道的态度也算软一些,抱着持修的腰,语气也柔和了很多,说道:“持修,取悦我。”
对方的态度软化,持修也柔和下来,可该坚持的,持修却不会放弃。
“殓皇道,算了吧。我如你所愿的爱上你了,也为痛苦欢喜过,
也被你利用过,还够了吧。我不过是个普通的人间道士儿子,没有通天的本领,应该也不会再有利用价值了。放过我吧。”
“你只是用你自己的想法来想我而已。持修,我必须承认的是,你很吸引我。”殓皇道在他的耳鬓厮磨,说着蛊惑人心的话,“你说的没错,我是利用你。但即便你没有了利用价值我也要你。”
“为什么?”为什么对他没有爱。也可以这样执着?吃住不懂,只是兴趣的话,
到现在兴趣也该被磨尽了吧。
“没有原因。或许哪天我对你厌倦了,就会放了你呢。”
持修听了他的话居然笑了,道:“哈。那你想我怎么样?顺从于你的恶趣味还是反抗?”
“随你的便,无论哪种做法我都乐意见到。”
持修不懂,真的不懂了。他究竟在想什么?
那天谈话之后,持修仍旧固执的要分离血玉。因为疏离殓皇道,所以殓皇道也没有发现。
持修的心脏因为剧烈地跳动而绞痛,有时候心脏也会突然停止跳动,让持修陷入昏迷。这种状况越来越频繁。甚至于有一回持修昏倒在长廊里。
好在被路过的墨城看到,及时的点住了他的穴道。墨城把持修背到议政殿里。
殓皇道见状脸色一沉,随即运功助血玉加速融入持修的心脏。
持修转醒后,
第一眼看到的是面色凝重的殓皇道,也感觉不到心脏慌乱的疼了,甚至感受不到血玉的存在。
“我运功将血玉彻底的融进你的心里了。”殓皇道说。
“你!”
“虽然你的功体跟血玉不相合,但是血玉似乎是很喜欢你的心脏。”殓皇道的脸色缓和了很多。“你若在想分离血玉。只有换心了。”
持修的怒气蹿升,又被他自己压制住,道:“我真是不懂你的所作所为。”
“你不需要懂,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懂。”
第23章 占有欲
持修身体好转后便成日的钻在书阁里,既然血玉是有迹可寻的,那么或许在书籍中能找到破解的方法。连着数日的埋头苦寻,没有找到任何有关血玉的记载。这是不可能的。
持修不得不怀疑是殓皇道把相关的书籍藏起来,因为血玉不该是他自创的。以前也应该有人移动过弃魔焰,否则殓皇道怎么会知道移动弃魔焰的方法呢?
持修找不到相关记载,很是丧气。
自从认识殓皇道以来,他把以往没有经历过的心情都经历了一遍。爱恨痴悔都是劫,人的感情可以复杂到无法言说,也可以单纯到一眼明了。
墨城找到持修的时候,持修正在犹豫该不该向别人询问血玉的事。但就算询问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话。
墨城看了看他找出来的书籍,道:“你这是何必呢?血玉一旦与你融合,你再想分离就是自杀啊。而且没有了血玉的引导,你也无法带走弃魔焰的。”
“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持修,魔皇的意思是让你也前去。”墨城说的谨慎,持修并没有听出他话中深层的含义。
这样重要的人。他身份特殊确实应该前去拜见。
持修回到寝宫换上他来魔界的那套素色衣服,整理好衣冠便随墨城前往覆天大殿。
去的时候那个叫享一的人已经到了,他要行礼被殓皇道拦下了。持修只看到享一的背影,衣服也是白的发亮,也是勾着金边,一如殓皇道的衣服。持修没有多想。
我自然是希望能顺利带走弃魔焰,但是在功成后也希望把血玉分离。以我看来,血玉应该是你们魔界很稀有珍贵的东西,就这样无条件的给了我,你们甘心吗?”
墨城笑了笑,道:“魔皇既然放心把血玉交给你,我们自然也无权反对的血玉这个东西只有魔皇能控制,我们就是反对也用不到的。”
持修感到奇怪,按照他们的信念,即便是血玉是魔皇个人的东西,哪怕只有很少的可能会危及到魔界的安危,他们也会反对到底的。
正在想的时候,一阵钟声响彻皇宫,一共响了十二下。
“出了什么事了吗?”持修问道。
墨城有点为难,道:“不是,是有人回来了。”
“谁?”
“享一,是个闲散游人。登仙道曾为他开启过,但是他没有入仙籍。魔界的人除了魔皇不受结界所困,再就是他。打破结界的方法也是他寻找出来的,所以他可以说是魔界的另一位魔皇。他回魔界,魔界都是以国礼待之。”
“哦。”持修没有特别的在意。
享一转过身,大殿之下的群臣居然也向他行跪拜礼。持修一个人站着,尤为突兀。
享一一眼就看到了现在人群最后的清圣道士。
持修与享一眼神对上,持修走上前,先作揖道:“唯云观大弟子持修,见过享一。”
持修抬头看,那人剑眉星目英俊非凡,与殓皇道现在一起倒是相当的契合。持修一愣,目光悄悄地转向殓皇道,他今日穿着的是黑色的衣服,与金色丝线相呼应,真是一派帝王风范。
对比之下,自己确实素的无法相配。
持修收敛心神,面对享一。享一似是打量看着持修,倏尔一笑,走过来道:“在人界久闻唯云观大弟子持修之名,今日能相见真是有幸。不知道持修是否还记得我?”
持修仔细看了看他,道:“今日应该是第一次相见。”
“也是。那日登仙道我们不过是匆匆一面,不记得也是应该的。持修没有升仙实在可惜。”
持修仍然没有记起这个人,只客气的回道:“没什么可惜的。是持修的资历不够。”现在想想他没有升仙确实是有原因的,他的修行仍是不足。
“闲话等稍后再说吧。”殓皇道看了持修一眼,也仅是一眼而已。
随后享一与众人说了他在各界的游历,享一的眼界和经历让持修钦佩。晚上宴席之前,享一回了家,持修仍在书阁里找有关血玉的记载。
眼看着宴席的时间到了,持修仍是没有找到任何血玉的资料。持修越来越怀疑血玉的存在,或许不是叫这个名字。或许应该从弃魔坑弃魔焰着手,持修便重新翻阅书籍,忽然有一只手按住了书页。
持修抬头看,是享一。
持修起身作揖。
享一微笑着看他,道:“这里不应该是你来的地方。”
持修一愣,他的话中多是不友好的意思。
“我既然已经在这里了,又何谓不该来么?”
“持修,你是来借弃魔焰的吧?”享一道。
“是的。”
“我是不会同意的。”
持修重新审视享一,这个人相貌堂堂,在覆天大殿上也见他风度翩翩,言谈举止都是君子做派。如今说出这种话来,持修也没有想太多,或许是因为他的个人观念与殓皇道不相同。
“殓皇道已经与我坐下契约了,这件事已经成为定局。享一若是不同意,可以向殓皇道去说。如果殓皇道想毁约,我再与你们谈。”持修道。
享一脸色微变,道:“你叫魔皇什么?”
持修奇怪,道:“殓皇道。”
“你不叫他魔皇,岂不是对魔界不敬?”享一刁难道。
持修更奇怪了,道:“我毕竟是异界之人,他不是我界之主,称与不称都可以。
享一若揪住这样的小事,是否过于刁难了?”
享一想了想,道:“也是。”
他还想说话的时候,殓皇道走了进来,面带微笑,在享一面前搂住持修的腰,道:“还不准备一下,宴席要开始了。”
殓皇道的态度突然转变让持修呆楞一下,殓皇道又说:“享一,你刚回来,有些事不要太急了。”然后带着持修出了书阁。
享一看了持修又看了殓皇道,眼中传达出来的信息,让持修摸不清。不知道享一知不知道血玉的事呢?
“你最好不要相信他的话。”殓皇道看透了持修的心。
“不相信他难道要我相信你!要我相信一个笑话?”持修要挣挣脱殓皇道的手。
殓皇道反而搂的更紧,两具身体贴的紧密无间。
“不错,我就是要你无条件的相信我。哪怕我是骗你的。”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持修放弃挣扎,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木偶。殓皇道,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要做到,你别无选择。”
“我的心是我自己的,我有我自己的行事准则!”
殓皇道一笑,道:“你的心也是我的。持修,你逃不掉的。”
持修还没有看清他的笑脸,便被强硬的吻上了。殓皇道的舌撬开他的牙关,在持修的口中翻搅。持修想要退开,而退路也被殓皇道堵死,压着持修与自己深吻。
持修要挣开他的束缚,殓皇道只会把他禁锢的更紧,像铜墙铁壁一样的围困持修。
吻还在继续,被抚摸的舌头和口腔,亲密的接触。
他持修何曾是这样一个不坚决的人了?!
为什么一对上殓皇道的柔情就不可自拔?持修厌恶自己!而殓皇道却笑得更加温柔,墨黑的瞳仁要将人吸进去一样。
尝过了情【欲】的滋味,如何抵挡?持修还有些理智,情急之下,运功一掌打在殓皇道的肩上。
殓皇道没有运功化解,也没有避开。硬是接了他这一掌。
在持修快不能呼吸的时候,殓皇道才放开他。持修对他的心情变得复杂,爱的不彻底,恨的不彻底。打在他身上的一掌,自己比他更疼。
殓皇道摸着他泫而欲泣的脸,又轻吻了他的眼睛。持修死命的抓着他的衣袖,心中对自己唾弃。
第24章 温存
见持修陷入纠结的痛苦,殓皇道就格外动情。即便宴席快要开始,他也不在乎,抱起持修向寝宫走去。
持修惊惧,抓着他的衣服,挣扎着要下来。
“殓皇道,你干什么?”
“如果不想让我在这里做了你,就安静。”殓皇道威胁道。
“别说这种可笑的话,我不是小孩子。”这样威胁的话在持修看来实在太可笑了,他们又不是年轻的小孩子。
殓皇道轻笑,随即把持修放下来,压在柱子上,就要解他的衣服。
持修惊恐的拉住他的手,慌张道:“你……你干什么?!”
“让你看看我说的是不是孩子话。”
殓皇道一只手拉开他的衣襟,另一只手在解他的腰带。
持修慌乱,要推开他。殓皇道已经在吸吮他的脖子。
“殓皇道,你别开玩笑了。这里会有人经过的。”
殓皇道的动作柔缓下来,手抚摸着他的锁骨,挑逗诱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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