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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谈情一把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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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郭思弦赶过来,心里也认定这个其实是入门试的一部分,如果自己跑了只怕会过不了,他让石磊带着人去找胜北,自己则跟着郭思弦和上官漓回来。
  豹人看上官漓躲回了冰阵里,却也不追赶,毕竟他们的目标可不是这些道法都不会的小孩,它回头问张灵骨:“妖后生的孩子在哪里?交出来就饶你不死。”
  “被我炖来吃了,想要的话,小爷受个累,一泡屎拉给你。”张灵骨忍着痛说,他在赌,赌这两个妖怪没拿到小崽不会轻易的杀了他。
  “敬酒不吃吃罚酒。”豹人对踩着张灵骨的雪豹使了一个眼色。
  雪豹的爪子勾着张灵骨的皮肉往下滑,生生的在张灵骨的背上挖出四条深可见骨的血槽,它还故意放慢了速度,让张灵骨感觉到加倍的痛楚。
  张灵骨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痛从右肩肩头往腰的方向去,他将拳头塞进嘴里,强迫自己不要叫出声,就在雪豹的爪子划到他的脊柱时,他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一震,就像胜北昨晚将真元探入他体内时一样,只是这次的震动更加的剧烈,他眼前一黑吐了一口血,差一点就晕了过去。
  站在旁边本来欣赏着雪豹折磨张灵骨的豹人,只看到一股黑气一闪而逝,踩着张灵骨的雪豹立刻身首分离,一蓬血雾从断口喷出来,推得断掉的豹头在空中翻了两个圈落得老远。
  汹涌的血光中,豹人看到张灵骨被划开的衣服下露出的脊背,上面异样的凸起一目了然:“这是……妖骨?”
  他有些吃惊的看着张灵骨:“你就是妖王和妖后生的孩子?”
  大概是不太能接受想象中的婴儿变成一个少年,豹人的鼻孔张得很大,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躲在冰阵后面的袁旗,郭思弦和上官漓忍不住交换了一下眼神,三个少年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袁旗很小声的说:“难怪他不怕那两个妖怪,他就是个妖怪。”
  郭思弦握紧了拳头说:“那也是个好妖怪。”
  “那也是妖怪啊,难道这两个妖怪敢来紫微星矅撒野,就是冲着他来的啊。”袁旗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入门试。
  紫微星矅一向重文轻武,刚才布冰阵的布娃娃也是只布阵不伤人,考考阵法方位那还说的过去,派两个妖怪来打打杀杀的那就不是招弟子,是存心想害人命了。
  想到这里袁旗就想撤了:“我去找北叔,你们盯着点。”
  “首鼠两端的玩意。”上官漓很是瞧不上的冷哼一声。
  冰阵外面豹人用手着地绕着张灵骨爬了一圈,似乎想这样把张灵骨看得更加清楚一点:“你也许误会我们了,我们不是来杀你的,我们是你父王最忠实的下臣,我们是来迎你回妖界做新妖王的。”
  它用循循善诱的语气说:“妖后的确出身紫微星矅,可你来这里是不对的,半妖现世,天魔重生,这是紫微星矅上一代掌教留下的谶语,不论是紫微星矅还是修仙界其他人,都会想要杀了你,而只有我们妖族才会欢迎你,跟我回去,整个妖界都是你的,群妖拜服唯你独尊。”
  袁旗听到这里,忍不住又小声说:“你看,根本不是来杀他的,是来接他回去的。”
  上官漓白了袁旗一眼:“听说妖族从来都是弱肉强食,哪有平白迎一个回去当王的,只怕这个妖怪是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推张灵骨出去当个活靶子,自己在后面坐享其成。”
  “那也是他们妖族的事情。”袁旗自从听到张灵骨是个妖怪,心里就觉得发毛:“我们三个在这里也没用啊,我们是能去杀了那妖怪还是去将他们给骂死啊?还是赶紧去找北叔吧。”
  “要去你自己去。”上官漓看郭思弦没有走的意思,她也站着不动。
  袁旗也不想自己一个人,毕竟落个见死不救的名声可不太好听:“紫微星矅一向是重文轻武,就算我们以后道法有所成,那也是落在星占预卜算命盘上面,打架那都不是一盘菜的。”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半空中落下一道剑光。
  这剑光直接将豹人探向张灵骨的手斩了一个齐腕断,一件黑色云锦文大氅落下来裹住张灵骨。
  张灵骨感觉到自己被大氅给裹住就悬浮了起来往空中飞,很快就落入了一只坚定有力的臂弯中,他耳边响起风庾楼的声音:“回妖界帮我带个话,这么个小崽紫微星矅还养得起,不劳妖界各位操心。”
  风庾楼说完这句话,身后浮现七柄光剑,紫微星矅的确是重文轻武,可偏偏这一代的掌教却是个剑修,而且是已经练出元神剑的剑修,能一己之力硬扛九天雷劫,威压一放出来立刻让豹人跪在地上站不起来。
  豹人忙俯首:“小,小人一定将掌教的话带回去。”
  风庾楼揽着张灵骨往山门方向飞:“胜北,把这里打扫干净。”
  空中一道剑光落下来,后知后觉这不是入门试的胜北总算是赶到了。
  张灵骨在风庾楼给他后背上药的时候,不争气的痛晕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挂当空了,感觉到他醒来,睡在他枕边的小崽忙嘤嘤的叫了两声,他忍着痛站起来,绕过屏风却看到胜北和风庾楼在外间一人拿了一本书在翻看。
  胜北看到张灵骨,忙招呼他到软塌上坐:“你起来做什么?伤的那么重,且得养着呢,醒了也好,我给你熬了鸡汤,你等着,我去给你盛。”
  “多谢北叔。”张灵骨靠在软垫上,他眼巴巴的看着低头看书看得专注的风庾楼,确定了风庾楼没打算搭理自己,鼓足了勇气才开口:“师伯,我背上是什么?”
  “妖骨。”风庾楼回答得很简要。
  张灵骨说:“明樱曾经打过一把骨头形状的剑在我体内,难道那就是妖骨?”
  “嗯。”风庾楼淡淡的应了一声,抬头看到小崽跟了出来,圆滚滚的蹭到张灵骨脚边,打着转的要张灵骨抱:“留着它对你未必是好事,你还是把它交给胜北养吧。”
  “它不肯跟别人。”张灵骨苦涩的笑了一下,忍着痛弯腰将小崽给抱起来。
  胜北端着鸡汤走进来:“赶紧趁热喝。”
  他看着趴在张灵骨怀里的小崽:“唉~~这小崽,爹娘走的早,也没个正经名字。”
  “月沉西。”风庾楼随口就报了这三个字。
  张灵骨听了之后就愣了一下,端着碗愣了一会才说:“那是我师父写在墙上的……”
  胜北最见不得别人伤心,他忙说:“取这么个名字,这让灵骨每次听到都会难过的。”
  “他身上那段妖骨才是他需要担忧的问题。”风庾楼说:“明樱为了生这个孩子将无咎给害死了,取这个名字也是为了纪念无咎。”
  张灵骨看着风庾楼:“师伯,我这段妖骨可以取出来吗?”
  胜北抢着回答:“当然可以取出来的。”
  “何必给他不切实际的念想?”风庾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明樱在你身上下了血契,这是为了要挟我,月沉西一死你也活不了,我想要保住无咎唯一的徒弟就必须保她的孩子。”
  张灵骨对此并不意外,他低头喝了一口汤:“可有破解的方法?”
  “世上没有破不了的法,只是我不会也不知道如何破。”风庾楼说:“紫微星矅藏书楼书目繁多,明樱是从这里学的道,你要是有闲情可以找找看,说不定能找到破法。”
  “我不想学什么预卜星占,我想学剑。”张灵骨用非常坚定的语气说:“求师伯教我剑道。”
  风庾楼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胜北在一边说:“道这种东西,有时候要看你自己到底开悟在哪里,你年纪还小别着急……”
  “你学不了。”风庾楼打断了胜北的话,将手中的书递到张灵骨面前:“今天在山门前,危急之时替你斩了那个雪豹的,就是明樱放在你体内的这段妖骨,我要是没看错应该是她用死去妖王脊骨炼的剑,这柄剑对妖是个好东西,对你却不是。”


第9章 龙马
  张灵骨看向风庾楼,他脸色虽然苍白,可眼神却很倔强:“有办法将这柄剑给取出来吗?”
  “不知道。”风庾楼回答得很干脆:“你身有妖骨和道法相冲,练道是不可能了,除非……”
  “除非什么?”张灵骨忙问。
  “修魔。”风庾楼语气中没有好恶,完全是一副就事论事的态度:“妖魔自来是一家,入了魔这柄剑或许还能为你所用,修魔听上去可怕,其实练功心法也是以守心固本纳气筑基做根本,只是道法讲究的是顺应自然,有纳有出感悟天地循行顺势而为,魔道是入而不出,功力虽然更容易增进但戾气也重更易生心魔……”
  “师兄,我们是名门正派。”胜北听了风庾楼这个建议,急得双手在空中抓了几下,不知道是该去捂张灵骨的耳朵还是该捂自己的:“祖师爷在天上看着呢。”
  风庾楼却没有住口的意思:“只要心志坚定终生不沾血,那也不至于坠入嗜血杀戮,魔道又大成者虽凤毛麟角可也不是没有。”
  张灵骨脑海中浮现明樱的眼睛,眼底暗藏的那一抹红,是因为入了魔道才有那样的瞳色吗?
  入了魔就可以不顾同门之谊害死他师父?
  入了魔就可以毫无愧疚的引妖而来灭了一个村子?
  入了魔就可以肆意妄为在他身上放妖骨?
  思及至此,张灵骨很坚定的说:“我哪怕是死也不入魔道。”
  胜北忙说:“可不是,千万不能入魔道,藏书楼的书那么多,里面肯定有取妖骨的法子,天无绝人之路,只要用心肯定找得到。”
  风庾楼站起来往外走:“自己的路自己选。”
  胜北对张灵骨说:“你身上有伤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就追着风庾楼出去了。
  张灵骨回到床上却毫无睡意,床边刻着符咒的灯笼无火自明,照出他比灯火更朦胧的前程。
  本也没指望明樱打在他体内的是什么好东西,却没想到这个东西竟断了他修仙的路,他和月沉西有血契相连,从今天那两个豹人的举动来看,妖族是不会放过月沉西的,修仙界只怕也容不下这个带着不详出生的半妖,自己若不能学道那随时都能被人给弄死。
  一定要把剑给□□!
  心里下了决定,张灵骨困意上来,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月光下胜北追上了风庾楼:“风师兄,你干嘛对灵骨说那些话?”
  风庾楼镇定自若的看着胜北:“我说的不对么?”
  胜北苦笑了一下,就是因为对他才着急啊:“若是搁前些年,门中养个魔修一辈子不出山,那也没什么,可眼下因为月沉西我们已是众矢之的,妖界修仙界都虎视眈眈,要是再有个修魔的弟子……半妖已经落在我们门中了,天魔可不能再落我们这里了啊。”
  风庾楼不想和他讨论这种杞人忧天的问题:“你觉得明樱为什么把这把妖骨剑放在张灵骨体内?”
  “啊?”胜北被问了一个猝不及防,想了想才说:“这柄剑肯定是给月沉西准备的,那灵骨和沉西之间有血契,养在灵骨身上就不怕丢了呗。”
  “那柄剑是用妖王脊骨铸成,张灵骨从未修道,上面的妖气和戾气他是如何承受住的?”风庾楼又问。
  “我上次用真元探他经脉的时候,似乎感觉到剑的周围有一团道家真元,难道是无咎师兄?”胜北看风庾楼的表情,立刻就不确定了:“不是吗?”
  “无咎当时在山下除妖,那股道家真元是明樱打入张灵骨体内的。”风庾楼说:“她这么做并非出自什么好心,只是不想张灵骨这个活剑鞘死得太快了;如果我没看错,那股道家真元也只能撑十年而已。”
  胜北很是着急的问:“灵骨又不能修道,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如果有人肯不断输入道家真元给张灵骨,当然可以保他长命百岁。”风庾楼说。
  道家真元是道家修行的积累,一丝一寸都修行不易,若非血亲师徒怎么肯轻易给予?
  胜北张了张嘴,苦笑一下,若是在以前门中师兄弟一人输一点也能保张灵骨长命百岁了,可眼下门中就剩他和风庾楼了,他们纵然舍不得无咎子唯一的弟子命陨,可……
  风庾楼转头看向天空中清冷的残月:“明樱一开始算计的就是我,想耗我的道元给她儿子养剑,可惜她想错了,我是不会那么做的。”
  “当然不能中她的计。”胜北说完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灵骨该怎么办啊?”
  “不知道。”风庾楼说着一甩衣袖就走。
  “这件事要告诉新入门的弟子么?”胜北冲着风庾楼的背影问,那两个豹人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想瞒也瞒不住啊。
  “当然要说,怕死的现在就可以走了。”风庾楼冷冷的抛下这一句。
  胜北看他去的方向是藏书楼,摇摇头:“风师兄一向只练剑不看书的,明明很关心灵骨的嘛,非要说的那么难听。”
  他目光转向夜空,在门中出事前他和风庾楼也不熟悉,甚至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师父临终将整个紫微星曜交给他们,性格南辕北辙的两个人也不得不共同走了这么几十年。
  患难见真情,太平盛世的锦上添花可结不出风雨飘摇仍旧不离不弃的果。
  风师兄说的不错,如今的紫微星曜早已不是当年客似云来的天下星占首座,门中弟子若有二心不如不留也罢。
  张灵骨在房中又养了两日,自觉伤口已无大碍,寻思着找胜北说说明天去藏书楼,正想着他看到有人撑着一把伞踏着细雪而来,看身形不是胜北,倒像是一同上山的少年人。
  楼下传来敲门声,张灵骨应了一句:“请进。”
  能这么客气有礼只有一个人了。
  郭思弦从楼下走上来,手里抱着几本书:“你这里倒是暖和。”
  他走到软塌边将手里一本笔记递给张灵骨:“今天开始授课了,紫微星矅以堪舆星占立派,我那天看你在冰阵中似乎不通奇门,这是我做的一个笔记,你先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
  张灵骨看郭思弦往书桌边一坐,展开书本开始写功课,神情自若就是来窜门子的同门,他心里有些拿不准郭思弦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事。
  看郭思弦对自己挺坦诚的,自己若是不说似乎又显得没诚意,若是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再低头看手里的笔记,除了东南西北分得清楚,什么六丁六甲看得他一头雾水。
  这时候楼下传来喧闹声,袁旗的大嗓门透着一股子嘚瑟劲儿传上来:“这个就是暖玉阁了,据说铺地的是一千多块从蓝田挖来的暖玉,千山苦寒,就这里最暖和了。”
  这次没有敲门声,一群少年直接推门而入:“哇,真的好暖和啊。”
  “让我摸摸,这是玉啊,啧啧,玉都是用来踩的啊?要脱鞋吗?”
  “当然是用来踩的啦。”
  “好想挖两块回去啊。”
  少年人生机勃勃的声音伴随着一片凌乱的脚步声上了楼。
  袁旗看到书桌边的郭思弦,啧啧两声:“又让你抢了个先。”
  其他少年涌上来围着张灵骨,七嘴八舌的说:“灵骨,快,给我们看看妖骨长什么样子?”
  “身上有妖骨疼吗?”
  “你别气馁,北叔说了肯定有法子的。”
  “我有个远方堂叔遇到妖怪就直接被杀死了,你没死那必有后福啊。”
  郭思弦皱了皱眉头,胜北还说了不要来打扰张灵骨,这群少年这么吵嚷,根本不适合病人清养。
  袁旗随手拿起屏风上搭的外袍往张灵骨身上一丢,对其他少年挤挤眼睛:“做正事了。”
  石磊和一个叫丁青的少年哈哈一笑,两人合力将张灵骨给抬了起来,两人快步走到窗边,不由分说的直接将张灵骨给抛出了窗外。
  “你们……”郭思弦扑到窗边,却看到窗下掠过一条白影,那白影身形如马却有一身锃亮的鳞片,双背有一双如蝙蝠般的白色肉翅,微微一展就驮着摔下来的张灵骨飞到半空中。
  袁旗脸上的神情极其的得意,却用故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嗯,若不是家父和这龙马有点交情,我也是请不动它的。”
  郭思弦皱着眉头,看张灵骨在寒风中被带走:“你要带他去哪里?”
  “北叔不是说了嘛,藏书阁中肯定有能帮张灵骨拔出妖骨的办法,我这不是让龙马带他去藏书阁嘛,大家群策群力总能找到的。”袁旗说着往楼下跑。
  “张灵骨身上还有伤呢,你让龙马载着他吹了风染了风寒怎么办?”郭思弦跟着跑下楼,连自己的书都来不及拿:“再说了,要找什么书我们去帮他找也行啊。”
  “我带他去当然有我的目的啦。”袁旗回头对郭思弦挤挤眼睛:“我要教他怎么用藏书楼,你也不知道吧?可跟紧点,大师兄我只教这一次。”
  等他们赶到藏书楼,张灵骨已经被龙马给放下了,藏书楼说是楼还真没辜负这名字,走进门就看到四面墙上层层叠叠的书架,和一排排的楼梯,一眼望去怕是有百来层架子,什么竹简,羊皮卷,纸书,织锦的,堆了不知道多少。
  想在这里找书还真难。
  张灵骨走向最近的书架,伸手取了一本,是道家的经文,他失望的塞了回去,正要取第二本,就听到袁旗的声音传了来:“你这么找是没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灵光 1枚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10章 师叔祖
  袁旗伸手敲了敲书架:“帮我把所有和妖骨有关的书都找出来。”
  书架上凸出来的枝条装饰突然动了,上百层书架有三十多层有枝条在动,一眼望去颇为壮观,大枝条上的小枝条像手指那样将书给夹出来,然后垂下来将书放到袁旗身边,不过一会的功夫,袁旗的身边就放了上百本书。
  “这数量,有点多啊。”石磊一看就打起了退堂鼓。
  张灵骨随手拿起一本,翻开一看上面的字全看不明白,他问站在自己身边的郭思弦:“你认识吗?我看不懂。”
  郭思弦摇摇头:“我也看不懂。”
  “有可能是巫族的文字,也有可能是妖族的。”袁旗也认不出来,可不妨碍他一通瞎编:“越是看不明白的越可能藏着大秘密。”
  他看其他人露出不太相信的表情,忙补上一句:“可以拿去问夫子啊,灵骨,你什么时候开始上学啊?我告诉你,我们的课可有意思了。”
  “我明天就去上学。”张灵骨感觉自己再不努力就跟不上了。
  袁旗说:“我功课还没做呢,我先回去做功课了。”
  其他少年也跟着散了,只有郭思弦留下来,郭思弦帮着张灵骨把那一百多本书堆到墙角,然后拿了两本:“我们一起看总是要快一点的。”
  “谢谢你。”张灵骨说。
  郭思弦笑了一下埋头看书去了。
  第二天张灵骨一早就到了学堂,学堂有两排书架,最前面是夫子的坐席,下面整齐的放着八张桌子,正好是他们八个学生的位置。
  其他桌子上都放了书本,张灵骨在最后面空着的桌子边上坐下,却看到夫子的桌子上放了一个牌位,牌位上写着简单的一排字:“汪林海。”
  这是谁的恶作剧?
  还是紫微星矅的独特习俗?
  等学生都到齐了,牌位开始发光,一个鬼魂从牌位上冒出来,那鬼的模样是一个清瘦的文士,他扫了一眼学堂里的学生:“今天多了一个啊,你是张灵骨吧,胜北说过你,我是你们师叔祖,名字就那牌子上刻着呢自己看,前几天的课我就不重复了,你自己找同窗借笔记吧。”
  张灵骨有些不安,感觉这个夫子似乎对他没什么好感:“是。”
  “今天我们讲八卦,先来看看八卦的卦象……”汪林海一说话,空中就出现一个金光闪闪的八卦图案,而他开始单讲一个卦象的时候,每个学生桌前就会单独浮现那个卦象,整节课生动又有
  趣,让张灵骨这种从未接触过卦象的人都听得津津有味。
  下午学生都跟着胜北学剑法,张灵骨身上有伤就没去,在藏书楼看了一会书,大部分书上讲的都是如何祛除妖骨上的戾气,并没有说妖骨打入人身上该如何取出来,他想了想,拿起那本看不懂字的书,打算去学堂问问汪林海。
  这学堂有左右两道门,门虽然开着却垂着纱幔遮光,张灵骨走近了看到里面有人,再一看是风庾楼,他只好站在外面等着。
  张灵骨看到风庾楼站在牌位前,手中冒出一团温润的光,然后他将这团光打入了牌位里。
  木制的牌位吸了那团光,竟也变得光润了起来,汪林海从牌位里出来,他看着风庾楼叹了口气:“你帮明樱扛了一记天雷,身上着暗伤还没调理利索就渡真元给我,你还真是舍不得我魂飞魄散啊。”
  风庾楼的神情看上去有些疲惫,他在桌边坐下,单手靠桌上用手支着额头闭上了眼睛:“你少出去溜达,省着点消耗我的真元,那才是真心疼我了。”
  “我那不是替你去看看大阵嘛。”汪林海有些理亏的干笑两声:“你把明樱那孩子接过来,我们现在可成了妖界和修仙界的众矢之的啊,要是大阵再有个闪失防不住他们,我这个死鬼可不能再死一次了。”
  他在风庾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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