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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守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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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午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觉得自己可能不是对方的对手。虽然长得确实不错,尤其是桃花眼,即使冷着脸,看起来也自有一段风情。
  越清不知为何几人的目光都隐晦地往后面影二身上瞟,虽不知是为何事,但肯定不是为一块玉佩,王府里这么多东西,就算是上面那位赐的,也没见被紧张过。
  越清请安过后,便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影二,一怔,便心下了然,只觉好笑,不过他相信影二不会吃亏,可以看自己一向自诩风流多情的爹吃瘪,他是很乐意的。
  心不在焉的寒暄几句,王爷便直奔主题,“你的这个丫鬟叫什么名字?”越清本想说没有,但想到自己爹取名的恶俗,自己就深受其害。
  越清、越涵、越泠、越满、越潇……名字的由来,皆是由于年轻时王爷喜欢临玉州中一池活水,所以所有人的名字都和水有关。
  想到此,越清便说“叫桃之。”越明诚心下了然,觉得这名字真适合对方。
  “名字倒是合适,昨夜散步,她拾得我丢失多日的玉佩,是个机灵的。听说最近都在说城南一家布庄的布卖得好,很受姑娘小姐喜欢,便昨夜赶着给她定了一身,不想今早就到了,只是不知是否合身。”
  越清知道布庄没有成衣卖,这衣裳多半是哪个娘的衣服。他并不想让尽心伺候自己的人惹上麻烦,便说:“想来父亲大人花心思做的肯定好,只是,一个丫头,虽然拾得玉佩,也是她的本分。这衣服这般好,颜色素雅,她穿倒不合适,不如给越涵的丫头竹秀,那丫头不仅温婉动人,听说我离开这几月,她照顾得尽心尽力,现今越涵能痊愈,多半是她的功劳。”
  影二心下赞叹,这番话说得真好,一个重病的人,和丫头胡搞,呵呵,这王爷真是坐实了金玉其外的名声。那越涵年纪这般小,就沉迷于和丫头胡来,果真有其父必有其“二子”。
  越明诚真的心塞,自己这个儿子,虽从不与自己亲近,自己也总表现的冷淡疏离,但却对他了解得很:外表一副谦谦君子,温文有礼,从不与人争执,胆小怕事,内心却比谁都倔强、算计、阴狠——真不愧是和自己最像的儿子。
  小时候因为自己面上不闻不问,下人对他自然怠慢,有丫头骂姜氏,他神色如常的叫对方姐姐,之后怎么做的?给那丫头下药,然后捆起来,用烧红的柴火,烫烂了对方的嘴。
  他还有次被下人折腾得差点死掉,他好了之后一把火烧了下人们住的地方,烧死了几人。现在对方讽刺自己有眼无珠,包庇越涵,自己也只能忍了。
  不过这倒正好有了个发火的理由。
  越明诚一拍扶手,生气道“本来把王府的事务交给李氏,我还很放心,现在看来,连儿子都管不好。涵儿年少,做事也糊涂,我年纪大了,没这心力,清儿你年纪也不小了,又是世子,以后王府的事,也该多出点力,明天起跟着顾总管好好学学才是。”
  “父亲教训的是,清儿谨遵教诲。”越清心里闷闷的,猜到对方会突然让自己帮忙打理王府,不是因为越涵不争气或者李氏教导不严,而是因为这个“丫头”——影二,被生性风流的爹看上了,可自己断然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越清觉得越明诚唯一对自己还算好的事,就是当初在宗庙中,行加冠礼时,越明诚亲自为自己加冠三次,而不是像其他人找的是贵宾为自己的儿子加冠。看越明诚当初的举动,很多人甚至开始猜测自己这个不被重视的世子,就要开始被委以重任了。
  可刚及冠就为越涵找庙祈福,这“委以重任”也过于可笑了些。


第25章 二十五、真相
  越明诚却不管越清如何想,只说“卫中,你吩咐下去,给世子选些机灵点的人伺候。至于桃之,刚进王府,昨日听说才来就和人起了冲突,王府里的话传不出去,可府里的人,说着也对你这世子名声不好。如果清儿放心,不妨留下跟着我身边的老人学些规矩。”
  越明诚说了后便没接着说,他知道越清是聪明人,就一个丫鬟,若是丫鬟给了自己,那自己今天这番作为也说得过去,不会让人起疑。
  谁不知道顺安亲王风流,用丫鬟堵堵其他人的嘴也好,毕竟任何兄长,哪怕已经在太子之位,可就越明礼那种多疑的性格,更不需要住在国都,又有贤名,更要栽培世子的兄弟。
  还不如所有人都说,王爷先前从来不关心世子,可看上了世子带回来的丫头,就开始把王府交给世子打理。嗯,这样说很好。
  越清看着越明诚,心下不屑,可想到士七说晚上有事商量,必然是有事吩咐影二,便只好说:“不瞒父亲,清儿院里还有一人唤桃源,与桃之青梅竹马,二人早已订亲,两人在路上又对我悉心照顾,我把她当妹妹,并非丫鬟。现今只怕留下她学规矩并不合适,毕竟这里这么多男子,怕未出嫁坏了名声。”
  “至于昨晚的事,清儿也略有耳闻,若是在王府,下人也能嚼世子的舌根,那世子在王府的处境,怕是只会让人耻笑,那世子的名声不要也罢。”越清一席话说得谦卑,越明诚却从其中听出了嘲讽。
  “至于规矩,若要学,自然不敢劳烦老麽麽,便让后院张妈妈教导,父亲大人看这样可好?”越清带着询问的话,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
  而此时,被叫做桃源的影一,打了一声喷嚏,决定还是不能仗着年轻有武功便糟蹋身体,还是回屋加件衣服。
  越明诚因越清一席话,被堵得浑身难受。
  什么青梅竹马,什么订亲,什么男子多,坏了名声,不就是防着我么?至于说下人嚼舌根,诋毁世子,怪自己陷对方于现在的处境,发牢骚还语气谦卑,这个儿子……
  这一大堆话,越明诚虽然气闷,却不能戳破对方关于桃之的谎言,否则对方真的立马成亲,那自己可真不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有个心心念念的人,真是……而对方的牢骚,要不是那个神算齐焰的话……唉……
  越明诚故作吃惊地说:“哦?是吗?那倒是好事。没事的话,你先回去吧。”越明诚挥了挥手。
  越清说了声“是”便离开了。
  影二跟在越清后面,挑眉看了越明诚一眼,勾了勾唇角,带着轻蔑。越明诚原本的气闷,全部被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填满,觉得自己陷进去了。
  回到院子后,影一便说士七在房里等,让越清进去。说完这话,影一发现越清脸色微红,便赶紧又低下头自己琢磨。
  越清刚推开门,便被拉进了对方的怀抱,关门的声音,士七亲了对方,直到对方气喘吁吁。
  “怎么去这么久?”
  士七抱着对方摸了摸。越清身体因为之前的亲密,变得更敏感,刚被触碰抖了一下。
  深秋的季节,梧桐叶开始泛黄。
  “嗯……别……”越清小声说。
  士七只想一直黏在对方身体上,一会儿不见就想得紧,越清因为自己求了多年的世子身份突然被认可,心沉了下去,虽然可能是因为一个“丫环”,不管因为什么,能得到就好。
  越清这次回应了对方。
  越清突然的反常,让士七停下动作。
  士七知道对方的反常是因为什么,站起身又一次将越清搂进怀里,越清伏在对方肩上,苍凉地笑着说:“他看上了影二,真好,所以我就有了真正成为世子的机会了。呵呵,要是我早点搜罗漂亮的丫环,可能我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呵呵……”
  越清一直笑着,表情却更悲伤,挣开了对方的怀抱,看着士七问,“那我娘又算什么呢?”
  士七不管对方挣扎,把他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自己坐在床上:“你知道一直有人在暗中保护你吗?”
  越清不再挣扎,只睁大眼睛,看着对方。
  士七摸了摸对方的脸,也看着对方的眼睛,继续说:“我二十天前就跟着你们了,就发现有人也像我一样一直在暗中跟着你们,后来我查到他们就是王府的影卫。至于和影卫门有没有关系我现在并不知道,但是他们的武功并不比影卫门的暗卫差。我知道的是他们是你父亲的人,只是其中一部分人一直在保护你。”
  越清有点不知作何反应,他始终无法相信那个对自己不闻不问,对谁都一副温和谦让,见到美人就风流本性暴露的爹,会派人保护自己。若是要保护,又何必故意装出不闻不问的样子?
  越清的疑问,都写在了脸上。
  士七亲了亲对方的脸,继续说:“据我所知,王爷是唯一一个被封为顺安亲王却没有搬离国都的人,其他亲王都到了封地,并且非诏不能离开封地。这足见天子对他的重视,甚至当初很多大臣认为他可与大皇子越明礼分庭抗礼,更有大臣向国君越芾建议‘立贤不立长’,这样结果会怎么样,你自然知道。”
  士七看对方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已经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后来便有人传王爷为御史大夫姜典之女倾心,就是你的母亲,然后姜氏难产,生下不吉之人,王爷悲痛欲绝,便整日流连烟花柳巷,无心国事,令一众有心依附他的大臣扼腕叹息。”
  越清听到这里便明白,这里面肯定有文章,他只是好奇对方怎么能知道这么多。


第26章 二十六、棋子
  士七看对方在自己面前,总是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的样子,捋着他的头发,带着笑意说:“因为我找到了那个给你算命的人,叫齐焰,本来他什么都不肯说,后来刚好他的孙子齐飞,被我救了,他又知道我只是想帮你,他便说了。”
  士七接着说,“给你算命说你是不吉之人,并且不待见你,都是王爷的意思,不想你在不能自保的时候锋芒太盛。”士七突然想到那算命的说两人不久有大劫,嗤笑了一下,这里的神算,可不是部族的巫。
  “那他现今让我学着打理王府……他怎么就觉得我能自保了?”越清言语里仍透着冷清。
  士七眸色深沉道:“因为这次有人心急了,想除掉你。我去给他送了信。”
  “你……昨夜我们不是……不是一直在一起吗?不是……那他说给我换人,也是你要找人进来?难怪……今天突然生气骂越涵,李氏,平常这些事他都不过问。别人都只当他是为了我身边的丫环……才说让顾管家教我。难怪……这真是步好棋!”越清有些语无伦次,声音里透着兴奋。
  士七喜欢他眼睛很亮的样子,比温文有礼可生动多了。
  “谁告诉你我是昨夜去找他的?”看到对方窘迫,士七又亲了亲对方耳朵,说:“你没回来之前我便找过他,他的人并不能确定我是谁,只知道我是送信的人,这个月内因查出大的贪污案立功后被提拔的人,有一部分就是王爷亲信。为了不让人起疑,需要慢慢来。”
  “可是这些消息你是从哪儿来的?”越清实在想不出,对方在这么短的时间,是怎么查到这么多消息的。还是一个几乎忘记了所有东西,连数数都是重头开始学的人。
  “你记得高行风吗?”士七问。
  越清点头。
  “当时因为你拒绝我,我便打算一人先回到影门再看。我一直在跑,以前最好的时候只能用内力一次冲破一百多个穴位,并且不敢冲击死穴,可是后来内力耗尽,我还在继续,并且强行把内力同时灌注到各个上,结果并没有因内力枯竭而死,反而因祸得福,全身的穴位一次冲破了三百个。这使得我再打坐时便内力大涨。”
  士七一语带过,声音很低。似乎这种凶险的事,无关性命。
  “之前五天便跑了三分之一的距离,后来的距离,我用四天便到了。我听说最快的人也需要十五天左右,我便想轻功能胜过我的人肯定没有。而轻功好送消息的人,武力肯定不及我,所以我便开始一边在路上跟着你,一边截取消息。”
  越清不得不佩服对方的头脑。
  “消息获取的多了便知道了不少人的秘密,就找到证据威胁这些人,这时,我又刚好收到一封信,说绝谷负责训练的尹图,其实叫君图,是君临国通敌叛国的右将军,信里还说君临国左将军已经抓住了他已十五的女儿,打算运往灵越国河口贩卖给商人。我便找到君图把这封信给了他,他的腿已经瘸了,能训练人,战斗却不行,他便求我救出他女儿,并且愿意为我做事。”
  越清的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是对方的运气太好,还是其实对方下了无数功夫。答案不可知。越清唯一能确定的是,不论两人是否分开,对方都是为了自己在做这些事。像士七这样的人,到哪里都会生活得很好,可刚碰到自己,便惹上麻烦。被自己赶走,还回来,还为自己的所有事着想。
  越清心里有些酸,又有些甜,接下对方的话说:“所以他为了感激你,给你送了原本要送给影卫门的人,还是里面出类拔萃的。如果我没猜错,影卫门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如果我是你,不仅会用这个身份掩饰,甚至……甚至再建一个影门。”说到最后,越清心里对对方不无佩服。
  士七眼里充满赞赏。
  原本建影门的事,越清就不知晓。影一影二虽然知道,在对方没问的情况下,并未主动说。倒不是两人刻意隐瞒,而是看士七把越清保护得如此好,肯定不想让对方在这些事上操心。
  越清突然声音又冷了下来,“我拒绝你之后,你便一心求死?不然怎么会在不需要搏命自保的情况下,耗尽内力。”
  回答越清的是被士七压到床上后啧啧的吻声。
  影一影二近来武功有很大进展,屋里的声音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两人的对话,到现在这不适合听的声响,影一自然自动收起了偷听的心思。
  影一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影二,小声啧啧两声便不再说话。
  影二却因两人刚才的对话心惊。士七并没有避着自己和影一,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刻意压低,应该就是想让自己和影一知道。
  虽然对方现在做的事看起来,似乎都是由于很多个巧合才凑成如今的情况。但一直在影卫门的影二清楚:没有实力、没有想法的人要做到现在这样:建一张网,尽管现今并不是完整的一张网,可做到如今的地步,很难。
  一向只会听从命令的影二,觉得自己以前很像一枚棋子,并且以前自己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可现今,影二却为自己之前的人生感到悲哀。
  都是影卫门出来的人,被自己欺压了十年的人,这种从身体、武功,到思想的转变,让影二觉得陌生,又很新奇,是选择除了为别人麻木地卖命的另一种生存方式。
  士七一直在为越清绸缪,那么自己呢?与其纠结两年后该何去何从,不如现在就跟着这两人,看对方打算如何,或许自己就是在为以后的自己未雨绸缪了。这两个人,一定会有不一样的以后。
  虽然现今,影二觉得自己还是棋子,是一颗士七选的保护越清的棋子,可是这颗棋子,和以前不同的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会尝试左右自己的命运,早晚都能得到自由。


第27章 二十七、变故
  下午的时候,天色突变。电闪雷鸣,天突然就暗了下来,黑如锅底,扣在天上,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没多久就下起了暴雨,连续几个时辰一直到晚上都没停。
  士七突然觉得很烦乱,心里也愈发不安,在屋里来回走动。屋里的几人都感觉到了对方的烦躁,都不说话,只好好坐着。
  从打雷开始,他便让越清别离开自己身边,这会儿干脆拉了对方抱在怀里,越清对他对自己的黏糊,已经适应良好。士七伸手贴在对方后背,顺着脊柱抚摸,越清只觉得所过之处都暖洋洋的,便靠在对方怀里看雨。
  “上次的参丸还有吗?”士七突然看着影一问。
  影一怔了一下,才明白对方说的是之前在高行风身上搜到的,“还有,一共六颗,之前主子赶路颠簸,吃了一颗。现在还剩五颗。”
  “拿出来,你们每人吃一颗,剩下的两颗,放到……放到柴房里。以后谁有需要,谁就去拿。”士七果断地说。
  影一并没有问,好好的为什么要吃这么珍贵的参丸,只是按照命令每人分了一颗,倒了热水,看着大家都吃下了,才把剩下的两颗放进柴房,并说了放置药丸的具体位置。
  影二一直很沉默,中途回房了一会儿,便换了身影一的衣服出来。士七看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
  “你怎么不吃?”越清问。对方的烦乱不安,几人都有感觉,却都没开口问。越清想打破有些沉闷的气氛,便找了个话题。这个一向镇定的人,突然这样,越清也有点担心。
  士七看到几人都按照自己说的话吃下了参丸,却没问自己任何话,心下难免有些触动。影二更敏感,还换下了女装。士七对两人倒愈发满意了。
  士七看着越清,又伸手揽住他,一下下摸着他的头,亲了亲他的头顶,“你听我说,为你算命的人,说你二十岁之后,本来就该……就该……本来我是不信的,可他接着说,有另一个从不同地方来的人救了你。很明显,我就是那个人,可我不愿意相信他,也不敢往那些地方想。”
  “他还说,但天命难违,你还有一劫。今天的日子和天气都和他说得完全一样。还说暴风雨后,便是彗星袭月。我怕……结果也和他说得一样,是大凶之兆。如果是这样的话……越清,答应我,活下去。我一定会来找你!”
  越清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看着对方,眼神清亮且坚决,重重地点了下头。
  士七让影一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几人围着桌子吃着等天黑,士七知道顺安王府对越清而言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真如算命的老人所说,那除了待在这里,并没有其他更好的去处。算出劫难时间,已经是极致,只希望越清不要出事,今晚熬过去就安全了。
  几人刚吃过晚饭,越明诚便带了卫东、卫南、卫西、卫北、卫晨、卫夕、卫中、卫午踏进了越清的院子,这座从越清有记忆起,越明诚便从不踏足的院子,因对方的踏入,使得院子小了起来。
  越明诚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到正屋坐下,脸上也没有往常的笑脸,看了眼被士七拥在怀里的越清,越清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惆怅,越明诚仍未说话,只是接过卫午端过来的茶,用盖子拂去茶叶,吹了吹。
  谁都知道跟着越明诚的八人,平常最多只能看到四人,今天却都聚齐了,屋里没有人说话,安静又沉闷。
  刚到亥时,外面的雨便停了。月亮果真出来了,天上还爬出来几颗星星。甚至空气也开始清新起来,不像往日大雨过后,便是尘土的味道。
  直到彗星的光芒扫过月亮,屋里的人,都紧绷起来。屋里的沉闷,使得轻微的喘气声都能听见,越明诚拂茶叶的声音,更加清脆。凭几人的耳力也没听到外面有任何响动,大概是王爷勒令下人们晚间不能出门。
  大家担心的事还是来了。
  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是呕血的声音,几人冲出门看到的便是满地横七竖八的黑衣人,正是保护越清的十二人。里面卫青的武功最好,还能勉强站立起来。
  “哈哈,影,这人在你那儿受了一掌,还能站起来,是不是你最近疏于练习了?”一个眼球略凸出,两边颧骨很高,嘴唇很厚的瘦高个大声笑着说。
  “哼……”被叫做影的人,只哼了一声作答。
  “这人都到齐了,可真热闹。看来那臭老头倒是有点算命的本事,都聚在这儿,等着我们,倒省得我们到处去找人。一次杀完干净。等下我可不动手,我头发可梳了一天。”
  月光下,一个声音清润,着红衣,脸色略白,五官不怎么看得清的人如此说。很难从外形判断出是男是女,或者说男女皆可。
  “哼……”被叫做影的人,又哼了一声作答。
  “影,你别一天不男不女的,一把年纪了,做个真男人就不行?穿红衣就算了,又爱美又爱干净的,不像个爷们儿,等下把那个冲破三百个穴位的人给我,其他的随你们。”瘦高个的眼睛里透着兴奋,显得眼球快要被挤出来了。
  “哼,都说了叫我红衣,我才不要叫影。都叫影,别人以为我是你们这种丑八怪,邋遢鬼,可怎么办?”红衣男子对对方嘲讽的话,毫不在意。只是说话的语气有些冷,几人不像一起执行任务的人,倒是像仇人。正和当初执行任务的影二、士七一样。
  “哼……”影继续冷哼。
  哼声未断,影脚下一滑向越明诚攻去。保护越明诚的人一直严阵以待,对方出招奇快,屈起拇指,伸直四指,手如利刃,划破几人的胸口,几人格挡不及,又因为顾及身后的越明诚,不敢躲避,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
  卫午几人不多时便觉伤口一直出血,血呈黑色,且毫无痛觉。几人赶紧点穴暂时封住穴位,避免毒性蔓延,但血却止不住了。受伤轻的还好,之前就已经受伤重的卫青便直接倒地晕厥过去。
  月亮又露出了弯弯的嘴角,惨白惨白的。


第28章 二十八、这场仗
  比月色更惨白的,是卫晨几人的脸色,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中毒所致。
  “真恶心,早前不是说好了别用这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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